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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一单元《挖荠菜》同步练习

文中景物描写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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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登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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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向大地的爱
        ①父亲带着七岁的女儿去十里外的村子走亲戚。原本阴沉的天色,渐渐变得越来越黑。父亲对女儿说:“我们要快点儿走了,天可能要下大雨。”   
        ②天上铅灰的乌云越聚越浓,天色越来越暗,仿佛真正的黑夜来临。闪电如利剑一次又一次刺穿黑暗,雷声伴着狂风隆隆滚过天际,然后像炸弹一样在头顶炸裂。
        ③女儿瑟缩着小小的身子:“爸爸,我怕!”他将女儿紧搂在胸前:“丹丹不怕,把头埋进爸爸衣服里,闭上眼睛睡觉。”
        ④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大地,他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呼啸声由远而近向自己的方向逼来。这声音像几十台拖拉机同时爬坡发出的吼声,又像无数条响尾蛇同时发出的嘶嘶声。在闪电的强光里,他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巨大黑色烟柱飞速移来——龙卷风!
        ⑤他大骇,他知道龙卷风的厉害。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所到之处,大树齐腰斩断,树皮被剥掉,只剩白花花的树干,地上的东西被吸上天空,人和牲畜都会被摔死! 
        ⑥他本能地想要加快脚步。但一刹那间,脚下陡然失去了支撑,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得轻飘飘。他知道此刻他和女儿都被吸到了高空,几分钟后就要被抛到九霄云外,然后粉身碎骨! 
        ⑦“爸爸,我怕!”紧紧贴着父亲胸膛的女儿颤声叫道。“乖女儿,爸爸在和你做飞的游戏呢,你不是一直想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吗?我们现在跟许多小鸟一起飞翔呢,闭紧眼睛,我们开始数小鸟,一只,两只,三只„„” 
       ⑧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面团一样被一只巨手揉来揉去,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他什么也不敢想,只是尽力地躬身将女儿更紧地搂住。 
       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感觉这只巨手的力量渐渐小了,身体也开始慢慢下降, 他知道龙卷风风力渐小,开始将吸入的物体抛向地面了。女儿,我的女儿,他心里痛苦如焚。  
       ⑩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背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以一种强大的力量勒过他的衣服,勒进他的背--电缆!他心里滚过一阵狂喜,一瞬间,他一手搂紧女儿,另一只手拼尽力气死死抓住那根电缆! 
        ⑪他就这样单手悬吊着支持父女两人的重量。 
       ⑫天慢慢地变亮了,狂风也小了。渐渐地,他感到手臂发软打颤,被深勒过的后背正在流血。然而不等血滴进土地,就被吹散在风中。最要命的是,女儿睡着了,睡着后的女儿会不自觉地放松抱紧父亲的双手!他不敢再往下想。 
       ⑬女儿的手一点点松开他的身体。不能再犹豫了,他看到脚底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块旱地,他搂紧女儿,紧抓电缆的那只手一松,他就成了一个背朝大地面向天空的自由落体。 
       ⑭此刻怀里的女儿正在睡梦中甜甜地呓语着。他笑了。
       ⑮父亲保住了性命,却多处骨折并重度脑震荡;而女儿,毫发无伤,睡醒了还天真地对父亲说:“爸爸,我看到了好多好多可爱的小鸟,真美啊。” 
       ⑯有人问他:“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是侥幸从死神手里逃掉的?因为你这样背对地面从高空摔下,极有可能丢掉性命。”他憨憨地说:“我知道,但如果我不这样背对地面,我的女儿就可能丢掉性命。” 
       ⑰父亲这句简单朴实的话,七岁的女儿现在还不懂。等她长大了,她会懂得,父亲对她的爱,比父亲背对的大地,还要深沉,还要厚重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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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心上的眼睛

梅贻涵

       小驴的爸爸妈妈扔下当时才三岁的小驴进城打工的第二年,奶奶的双眼突然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走路只能拄着棍子。可最近,小驴惊讶地发现,奶奶的眼睛似乎复明了。

       做饭切菜时,明晃晃的菜刀紧挨着奶奶的手刷刷地飞,吓得小驴直吸冷气,可奶奶手下的菜切得又细又匀,刀丝毫没伤到手。平时吃饭,奶奶总是将盛得满满的一碗给小驴,自己碗里的饭却浅浅的。小驴很是心疼奶奶,有时趁奶奶不注意,偷偷地将盛得多的那碗换给奶奶,可每次都会被奶奶发现。小驴以为奶奶的眼睛复明了,悄悄地将手指放在奶奶的眼睛前面晃了晃,可奶奶还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小驴想,奶奶一定具有了特异功能。

      小驴的爸爸妈妈每到秋天都给小驴邮鞋。可这年秋天,鞋没有邮来。小驴脚上的旧鞋,鞋底都快磨透了。可他不想告诉奶奶,他知道奶奶没有钱买。冬天很快来了,小驴脚上的鞋急得张开了嘴,五个脚指头冻成了胡萝卜头。

       到了晚上,小驴脚痛,睡不着觉,他发现奶奶到了深夜也不睡,总是背对着他坐着。小驴问奶奶,奶奶说:“躺着累,坐一会儿。”许多天过去了,奶奶经常一坐就是大半夜。

       周日,小驴一大早就来到村外的山上。山上的雪很大,到处白茫茫的,地上的草木全都盖上了厚厚的大被子。小驴用一把小铲子扒开积雪,挖出藏在雪下的一种草根根,宝贝似的装进一个红色塑料袋里。这种草根很少,小驴四处寻找着,不知什么时候,小驴露在外面的脚趾被树枝扎破了,雪地上留下鲜红的血迹。可小驴仍不停地找着,挖着,脚上的鞋也磨得没有了底。

       回来的路上,小驴遇到大胖。大胖不解地说:“你真傻啊,怎么大冬天穿个没底儿的鞋四处跑?”平时,小驴就怕别人说他傻。因为他听人说,因为他傻,爸爸妈妈才不要他了。可这次小驴没生气,他笑了笑,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家跑。回到家,小驴举着塑料袋冲奶奶喊:“奶奶,这是给你的药。”奶奶赶紧接过来用手摸了摸,“驴儿,你这是在哪儿弄的?”“我在山上挖的。王爷爷说,这草能治失眠。”奶奶眼眶红了,急忙弯腰下去抓小驴的脚,她用颤抖的手脱去小驴脚上那双破得实在不能再穿的鞋,将小驴那两只脚放在自己的衣服里暖着。过了一会儿,奶奶放下小驴的脚,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双棉鞋:“穿上试试,看合脚不?”小驴突然明白了,原来奶奶夜里坐着不睡,是在黑暗中一针一线地给他做鞋。他流着泪说:“奶奶,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奶奶摇摇头。“那你怎么看到的?”

       “用心。”

       “心上也长着眼睛?”小驴惊奇地问。

       “是的,每个人的心上都长着一双眼睛。”奶奶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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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

刘斌立

    我第一次去鉴睿律师楼,就注意到了前台旁边多了一张不怎么和谐的小桌子。一个大男孩模样的小伙子,睡眼惺忪地在那捧着厚厚的《刑法》,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我问律师楼的合伙人李信,他一脸嬉笑地回答:“这孩子他爸是我们律师楼的大客户,也是老朋友了。他想让他儿子考律师,非得要我们把这孩子安排在这打杂,一边让他看书备考。其实我们啥事也没给他安排,让他自己在那天天待着呢。”

    “哦,这孩子看着还挺老实的。”我随口应和道。

    “老实!您可别小瞧这小子,听他爸说,他一心要当摇滚乐手,跟着一个不靠谱的摇滚乐队干了两年的鼓手。”老李边说边摇着头。

    后来我再去律师楼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看看这个叫常远的“摇滚 ”男孩,他也是经常应景似得挺朋克,一会夹克上带钉,一会头发颜色又变了。

    那年律考后没几天,我去律师楼办事,发现常远那桌子没了,人也没了踪影。问道老李,没想到老李苦笑着说:“那小子跑了,据说和一个摇滚乐队跑到青海茫崖矿区那边,在矿区的一个小镇上的酒吧里演 出呢。他爹差点没气背过去,已经发誓不管他了。”

    我又惊讶又好笑,随着老李附和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年以后一天,我突然接到鉴睿律师楼李信律师的微信。“还记得那个玩摇滚乐的男孩吗?他又回来了!这次主动来求我,要继续准备考律师,还在我这打杂看书。我也是服了!“

    “您就当浪子回头吧,兴许真考上了,您也是积德了。”我回复了微信,也不忘 调侃地加了几个坏笑的表情。

    之后,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离开了那座城市,也与律师楼和老李少了很多的交集。

    青海茫崖的矿难,突然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头条新闻。部分矿务局领导受贿私自外包矿坑,私人小矿主违规野蛮开采,导致了一次灭顶的矿难。在矿难中死去的矿工遗孀,因为没有基本的合同和安全保险凭 据,无法获得赔偿,更无人愿意替他们去争取权利。

    就当矿难的悲哀正在褪去的时候,媒体上一个很不起眼报道终于被我看到了。一个名叫常远的律师,带领着自己的小团队义务承揽下了所有死难矿工的索赔事务。这条很小的信息,却因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而让我震惊。

    我立刻致电李信律师的时候,他确认道“没错,就是他,我也很佩服这小子。”

    “您觉得他接这个案子是为了出名吗?”我问道。

    “还真不是。你记得他曾经在青海一个矿区的酒吧演出过一段时间吧。”老李继续说道。

    “那地方就在茫崖。听常远的爸说,常远在那生活的一段时间,很了解矿工们的生活状况。他自己后来跑回来要继续考律师时就跟他爸说,以后要帮请不起律师的穷人打官司。”

    我听老李说完这些,沉默了许久,最后,我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后生可畏啊!”

    电话那头老李肯定地重复道:“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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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土

江岸

    钟海强舰长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甲板上,目不转睛地瞭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域。近处,白色的浪花在蓝色的海面上翻滚,仿佛蓝色的布匹上点缀着细碎的白花;远处,海天一色,分不清楚哪是天哪是海,海的蓝把天的蓝彻底消融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告别心爱的舰艇,告别祖国的南海疆域,解甲归田。也许,这一次出航,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作为一名守卫南海二十多年的老兵,他当然忘不了他在海军的第一个岗位:某礁盘的守卫战士。

    今天,他带领他的舰艇出航,恰好路过那个礁盘,他计划在那里停一下,故地重游。

    近了,近了,礁盘就在眼前。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其实,钟海强是土生土长的大别山人,参军之前是个旱鸭子,见过的最大的水域就是他家门前的那条洗脂河——淮河上游的一条支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那批兵来到了南海。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他们下连队了。他进驻了一个岛屿。后来才知道,他驻扎的地方根本算不了岛屿,只是一个礁盘——358号。礁盘只有篮球场大小,四周比海平面高不了多少,稍有风浪,礁盘就会被海水淹没。他们班其实是驻扎在礁盘中央高高的钢筋架上。这种凌空高阁上的生活,让他头晕目眩,呕吐不已。

    班里只有三个人:班长、副班长和副班长口中的“新兵蛋子”钟海强。钟海强水土不服,没完没了的呕吐几乎使他虚脱了。

    班长急得直搓手,一边连声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副班长斜睨着钟海强,轻蔑地说:“新兵蛋子,熊样儿!”

    钟海强从床上挣扎起半个身子,对班长说:“用老娘土,煎水,给我喝。”

    班长根本没听清楚钟海强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一个“土”字。“土?这里哪儿有土?要土干什么?”他狐疑地问。

    “土,老娘土,在我包里。”钟海强说。

    班长打开钟海强的包,仔细翻了翻,没找到老娘土。

    班长看看钟海强,钟海强看看班长,少顷,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着副班长。副班长恼火地说:“你说的是那一包黑不溜秋的泥巴块吧?昨天整理内务,我给扔了。”

    钟海强突然像中了邪一样,凶狠地瞪了副班长一眼,翻身下床。班长想拦他,没拦住。

    转眼间,他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石磙一样滚下了高高的台阶。幸亏大海还没有涨潮,他的那包老娘土还在礁盘上,安然无恙。

    身体恢复以后,钟海强对班长说:“在我们老家,父母都会为远行的孩子准备一包这样的土。它是从土灶里敲下的经过天长日久烘烤的锅心土,因为大都由老母亲亲手敲下、包好,送给儿女,所以我们当地人把它叫作‘老娘土’。人在他乡,水土不服,用老娘土煎水喝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班长“哦”了一声。

    副班长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不久,副班长病了。钟海强拿出他的老娘土,准备给副班长煎水喝。班长不同意,他说:“副班长是新疆人,你是河南人,你的老娘土对他有用吗?再说,你刚来,水土不服,副班长来这里一年多了,又不是水土不服,怎么能用老娘土?”

    钟海强说:“班长,不管是新疆还是河南,我们都来自陆地,对于海洋来说,陆地上所有的土,都是我们的老娘土。试一试,不行吗?”

    谁知道,一碗浑浊的老娘土汤喝下去,副班长病情减轻;喝了第二次,明显见好;喝了第三次,已经生龙活虎了。

    从此,副班长改变了对钟海强的看法,更改变了对老娘土的偏见。他寄信到新疆老家,让父母寄一包同样的老娘土来。

    后来,钟海强当了班长,他要求每一个战士探亲返回时,都要带包老娘土…….

    “报告舰长,358号礁盘已到,是否停泊?”值班员走过来,“啪”地举手敬了一个礼。

    钟海强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声音低沉地说:“停靠十分钟,我下去看看。”

    358号礁盘上,仍然是三个兵:班长、副班长、一个新战士。他们正列队向钟海强敬礼!钟海强走上礁盘,环顾四周,礁盘已经今非昔比。水泥围墙内,芳草如茵,鲜花盛开;水泥围墙上,有用彩色珊瑚垒成的五个大字:老娘土哨所。

    钟海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他明白,他脚下踩着的,滋养着花草的,正是来自全国四面八方的老娘土。

(选自《小说月报》2016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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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月亮走吧

朱成玉

    ①我12岁那年,家里很不顺,处处弥漫着哀伤的味道。先是祖父去世;然后父亲在工作中受伤,中指被车床绞断;随后是哥哥闯了祸,和几个小混混一起偷铁被派出所抓去,被拘留还要遭罚款;紧接着是姐姐被一个男人欺骗了感情,整天精神恍惚。这些事情几乎是一起涌过来的,母亲像一个太极高手,四两拨千斤,硬生生用她的柔弱之躯扛起了这一切。

    ②父亲在医院里并不知晓家里发生的其他变故,母亲刻意提醒我们,因为祖父的去世,父亲心情一直没有缓过来,所以家里的事情必须对他隐瞒,让他安心养伤。

    ③母亲把亲戚朋友甚至邻居家借了个遍,总算凑够了钱交了罚金,毕竟偷盗数额较小,派出所一通教育之后,就把哥哥放了回来。母亲并没有立即打骂,只是让他跪在院子里,让他自己思过。哥哥双膝跪着,心却直挺着,倔强地噘着嘴不肯服软:“我去偷东西,不也是寻思给弟弟妹妹买点儿好吃的吗?”

    ④“就是饿死,也不能白拿别人东西,何况是偷!”母亲终于爆发,气得脸色惨白如月,“人要清清白白,你就在这月亮地儿好好反省反省吧。”

    ⑤那晚的月亮白油漆一样泼在哥哥身上,像母亲的目光,一遍遍地洗刷着哥哥身上的污浊之气。

    ⑥姐姐遭遇情感变故后,把自己困在屋子里,拉紧窗帘,整天不出来。母亲担心姐姐闷坏了身子,变着法子想让姐姐走出忧郁的囚笼。

    ⑦母亲为姐姐做了很多好吃的,我去喊姐姐吃饭,却是千呼万唤不出来。母亲实在逼急了,闯进姐姐的屋子,一把扯开窗帘,月光被抖落一地。

    ⑧“你还这么小,难免会遇到不好的人。这有啥?以后的路长着呢,难不成你就把自己困在这黑屋子里,一辈子不出去了吗?”母亲轻语安慰,“丫头,你看,那月亮还有缺有圆呢,何况是人。以后你就知道了,你这点儿小事儿啊,咋说呢,喏,看见窗外炉子上那大锅菜了吧,它就像那大锅菜里的一头大瓣儿蒜,菜都算不上,就是借点儿味。”

    ⑨许是母亲的比喻生动,姐姐竟挤出了一个笑窝窝,继而号啕,母亲把她拥在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咱不能闷着,你看月亮多好看,你怎么舍得不去瞅上两眼呢!”

    ⑩姐姐心里的缺口,慢慢地就被那月亮的银辉注得满满的了。

    ⑪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要去医院给父亲送吃的,很远的路,我和母亲走走停停。

    ⑫歇脚的当口,我看见母亲对着夜空轻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对上苍许着愿望,又仿佛是在向无边的黑夜倾诉着憋闷和委屈。眼角似乎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母亲毕竟是女人,太多的事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⑬乌云一层层压过来,有些让人窒息,母亲也一直沉默着,让人不免担心一个闪电会不会将我们引爆。我想牵个话头出来,可是张开的嘴却被一阵风塞住。

    ⑭忽然间,天上的乌云裂开一个缝隙,月亮像获得自由的鸟儿,“嗖”一下窜出来!一绺一绺的月光像一把把利剑,霎时间割开夜妖的黑色袍子。母亲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黑蘑菇’总有散开的时候。月亮出现,一切就有了转机和希望。”于是催促我说,“快,咱一直跟着月亮走。”

    ⑮跟着月亮走吧。

    ⑯这些年,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母亲总是喜欢在月亮地里对我们进行说教,母亲的“月光疗法”对我们健康成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殊不知,母亲才是最温暖、最贴心的那缕月光,我们一生都栖息在她的光华里。

    ⑰母亲用强大的母爱叮嘱我,一切烦忧都不必介怀,跟着月亮走吧,自会走到柳暗花明处,自会走到鸟语花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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