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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5课《一双手》同步练习

本文对人物主要进行了(   )。

A、外貌描写  语言描写 B、语言描写  动作描写 C、动作描写  心理描写 D、心理描写  外貌描写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我们都看着那杯酒,果真里边就浮起一个小小的月亮的满圆。举着,一动不动的,手刚一动,它便酥酥的颤,使人可怜儿的样子。大家都喝下肚去,月亮就在每一个人的心里了。 

        奶奶说:“月亮是每个人的,它没有走,你们再去找吧。” 

        我们越发觉得奇了,便在院里找起来。妙极了,它真没有走去,我们很快就在葡萄叶儿上,瓷花盆儿上,爷爷的锨刃儿上发现了。我们来了兴趣,竟寻出了院门。 

        院门外,便是一条小河。河水细细的,却漫着一大片的净沙;全没白日那么的粗糙,灿灿地闪着银光,柔柔和和得像水面了。我们从沙滩上跑过去,弟弟刚站到河的上弯,就大呼小叫:“月亮在这儿!” 

         妹妹几乎同时在下弯喊道:“月亮在这儿!” 

        我两处去看了,两处的水里都有月亮;沿着河跑,哪一处的水里都有月亮了。我们都看着天上,我突然又在弟弟妹妹的眼睛里看见了小小的月亮。我想,我的眼睛里也一定会有的。噢,月亮竟是这么多的:只要你愿意,它就有了哩。 

        我们坐在沙滩上,掬着沙儿,瞧那光辉,我说: 

         “你们说,月亮是个什么呢?” 

         “月亮是我所要的。”弟弟说。 

         “月亮是个好。”妹妹说。 

        我同意他们的话。正像奶奶说的那样:它是属于我们的,每个人的。我们又仰起头来看那天上的月亮,月亮白光光的,在天空上。我突然觉得,我们有了月亮,那无边无际的天空也是我们的了,那月亮不是我们按在天空上的印章吗? 

        大家都觉得满足了,身子也来了困意,就坐在沙滩上,相依相偎地甜甜地睡了一会儿。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温暖的小刀
                                                                                                  马德
      ①那年春末,我到一所中学去监考。
      ②发卷的时候,我发现,靠近讲台的一个女生怪怪的,左手藏在袖口里,遮遮掩掩,不愿伸出来。和我一起监考的,是另一所学校的一位女老师。大约,她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随后,我俩便开始留意这个女生。在我们想来,她袖口里的那只不愿示人的手,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③考场里静悄悄的,学生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答题。只有这个女生,一边答题,一边有意紧藏着她的那只手,一边还不自觉地环顾着左右,神色紧张而怪异。这愈加坚定了我们的怀疑:她的手里一定攥着小纸条或者其他用来作弊的东西。
      ④然而,我们错了。半小时后,也许女生做题做得太过专注,一不小心,她露出了自己的左手――天哪,这个女生的左手居然没有手指头。
      ⑤原来,她竟是一个有残疾的学生!
      ⑥这多少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愧怍之余,不禁心生悲悯。那位女老师,更是一脸的痛楚,小声地嘟囔着:“怎么会是这样,多可怜的孩子啊,多可怜的孩子。”
      ⑦考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道地理题需要改动。办公室送来了一沓纸片,纸片上,印着一个阿拉伯国家的地形图。我们分发给了学生,然后让他们各自粘贴在试卷的答卷纸上。由于是临时赶印出来的,太过匆忙,这些纸片裁剪得很粗糙,考生们只有自己动手把四个毛边撕去,大小合适,才能贴在试卷上。
      ⑧这下可难为了这个女生。大约,她还是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那只手,就用左胳膊使劲压紧纸片,右手一点一点地撕。可是,那张小纸片仿佛不听话,只要她一用力,就从她的胳膊下跑出来,再压下去,再跑出来。她急得都有些冒汗了。
      ⑨“这位女同学,我可以帮你吗?”女老师走过去,俯下身子,声音低低地征询女生的意见。女生抬起头,看了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纸片给了她。
      ⑩女老师并没有立即动手,她把那张纸片放在讲台上后,便在满考场里寻找着什么。我有些纳闷,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嘛,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⑪不一会儿,女老师从一个学生那里找到了一把小刀。然后,她坐在讲台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裁着那张纸片,“哧——哧——”,小刀割裂纸片的声音很好听。我和女生看着她做这一切。说实话,那一刻,女老师慈祥得像坐在讲台前的一尊佛,她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精致的手工艺品。
      ⑫随后,她微笑着把这张小纸片轻轻地放在女生的桌子上。女生欠了欠身子,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她拍了拍女生的肩膀,说:“赶紧答题吧,”便走开了。
      ⑬然而,我还在纳闷着。一张小纸片,用手也完全可以撕得很整齐,为什么一定要找把小刀来呢?
      ⑭考试结束后,我道出了心中的不解。那位女老师笑了,说:“这个女生所残缺的,是一只手。我不想在她面前,用自己灵巧的手指头去撕那张纸片,那样的话,会撕碎这个女孩的心。我满考场去寻找一把小刀,就是想借助小刀,避开对她的这种伤害。”
      ⑮一直以来,小刀在我心中不过是一片冰冷的铁片而已。而那年春天我懂得了,原来即便是锋利而冰冷的一片小刀,也会裁剪出人性的温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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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另一种财富
      ①我是在贫穷和耻辱中长大的。父亲是一位蹬三轮车的,他每天蹬车送我上学。这令我的同学羡慕不已,他们说你爸妈真疼你,天天雇车送你上学。同学的话提醒了我,如果他们知道送我上学的不是家里雇的,而是我的父亲,他们又该如何议论呢?我一下子被一种耻辱感击垮了。从此,我再也不让父亲送到校门口,在离校门口很远的地方就偷偷下了车。   
      ②我的母亲四处打工,为我攒钱。她坚信,我能考上大学。从我上学开始,每次学校公布成绩的日子就成了我们约定的节日。那天我们会吃上一顿红烧肉,以示庆祝。在我的印象里,红烧肉是最好吃的东西。没想到大学里的一次红烧肉,却给我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耻辱记忆。
      ③到我上大学的时候,母亲被巨大的学费数额吓呆了,她拿出了全部的积蓄,也仅够我一个学期的费用。我只好向学校提出了特困助学申请。
      ④上学没几天,全班都知道了我是特困生,因为我被安排住在便宜而破旧的老楼里。与众不同的我成了他们着重注意的人。他们用好奇和怜悯的眼光看我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上学一年多,前后左右的惊异的目光,让我如万箭穿心。我经常找一个角落,狼吞虎咽地进去一个没有菜的馒头。我用读书来消解难熬的孤独。书是不挑人的,它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一个打开它的人们。但有一个奢侈的行为我却一直不肯放弃,就是每月一次和中学几个好朋友的网上聊天,它给了我孤独的生活以极大的安慰。有一次我在网吧遇上了一个同班同学,他当时惊诧极了。再有就是我在大学里过第一个生日时,我奢侈地买了一份红烧肉……
      ⑤后来就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那个耻辱的日子。那是一次社团活动,大家讨论帮助特困学生的事。有同学当时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说,特困生应该得到我们的帮助,可我们班有的特困生还上网吧,吃红烧肉……我无地自容。我这才发现了贫穷不在于它本身,更大程度上是对人的精神折磨。我无法忍受这种被打入另类的感觉。
      ⑥当帮助变成了一种施舍,我宁愿不要。我在忍受现实还是退学之间犹豫了很久。我想起了父亲的后背,我想起了母亲在我接到的录取通知书时四处奔走相告的情景,我想起了当时自己的决心……我忽然感到,我无权选择放弃。贫穷本身不是罪过,因贫穷而放弃了自己生存的尊严,这才是罪过。
      ⑦第二天是写作课,老师的作业是感受你生活中的爱。许多同学充满激情地念起了自己的作文,他们感激父母为他们带来的幸福,为他们创造的条件……老师不做一声,直到最后,才失望地问:“还有没有同学要说?”我举起了手,讲了父亲的后背,冬天落在上面的雪和夏天流着的汗;我讲了母亲为我攒钱的情景。我讲了小时候吃苹果,父母把苹果细细地削掉了皮,一口一口地喂我吃,而削下的苹果皮,他们却谦让着,谁也不肯吃,最后,母亲又用它给我煮了苹果水。我说我很庆幸,贫穷只让我生活更艰难些,但它却不能剥夺我爱的权利,我感谢父母的爱。我为小时候对父亲的伤害而忏悔……
      ⑧教室里响起一片抽泣的声音。
      ⑨下课时老师对我说,我非常感谢你,你比我更清楚地告诉了大家,什么是爱的真谛和尊严的意义。
      ⑩从这时起,我走出了耻辱,我用一种正常而不是自卑的心态与同学们相处了。我不再为只有一个馒头的午饭而难为情了,我能坦然地穿着陈旧的衣服走在青春靓丽时尚流行的校园里。在那一个假期到来的时候,我给父母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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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

    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

    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

    “再能顶个屁,还不是在人家地里不下种光流汗?不就是不掏钱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撅着屁股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更有甚者给他说话直接带味儿。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硬拉扯到那事上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

    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欺生。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前去?给他们姓李的养活娃娃,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给母亲和起脾气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孙子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带,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网般吞没了他?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您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

    倘若他病在床上,

    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他多少?!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过生父。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选自张亚凌《时光深处的柔软》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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