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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六单元《听听那冷雨》同步练习

      这篇诗质的散文,以听为主线,将横的地域感(从美国,到台湾,到大陆)、纵的历史感(从太初有字,到亡宋之痛,到公寓时代)、和纵横交错的现实感(人到中年沧桑过后的洞明人生,现代都市对传统意趣的破坏,对永恒的理想追求)交织成一个形象密集、书写瑰丽、情切意浓的美的境界。不管岁月的漂泊带给人们多少的沧桑,但那种家国之思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举一反三
                                                                                                         草 莓

    时值九月,但夏意正浓。天气反常地暖和,树上也见不到一片黄叶。葱茏茂密的枝柯之间,也许个别地方略见疏落,也许这儿或那儿有一片叶子颜色稍淡;但它并不起眼,不去仔细寻找便难以发现。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晶莹璀璨,挺拔的槲树生意______,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念。农村到处是欢歌笑语。秋收已顺利结束,挖土豆的季节正碰上艳阳天。地里斯翻的玫瑰红土块,有如一堆堆深色的珠子,又如野果一般的妖艳。我们许多人一起去散步,兴味_______。自从我们五月来到乡下以来,一切基本上都没有变,______是那样碧绿的树,湛蓝的天,欢快的心田。

    我们漫步田野。在林间草地上我意外地发现了一颗晚熟的硕大的草莓。我把它含在嘴里,它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真是一种稀世的佳品!它那沁人心脾的气味,在我的嘴角唇边久久地不曾消逝。这番甜把我的思绪引向了六月,那是草莓最盛的时光。

    此刻我才察觉到早已不是六月。每一月,每一周,甚至每一天都有它自己独特的色调。我以为一切都没有变,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幻觉!草莓的香味形象使我想起,几个月前跟眼下是多么不一般。那时,树木是另一种模样,我们的欢笑是另一番滋味,太阳和天空也不同于今天。就连空气也不一样,因为那时送来的是六月的芬芳。而今已是九月,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树木是绿的,但只须吹第一阵寒风,顷刻之间就会枯黄;天空是蔚蓝的,但不久就会变得灰惨惨;鸟儿尚没有飞走,只不过是由于天气异常的温暖。空气中已弥漫着一股秋的气息,这是翻耕了的土地、马铃薯和向日葵散发出的芳香。还有一会儿,还有一天,也许两天……

    我们常以为自己还是妙龄十八的青年,还像那时一样戴着桃色眼镜观察世界,还有着同那时一样的爱好,一样的思想,一样的情感。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的突变。简而言之,一切都如花似锦,韶华灿烂。大凡已成为我们的禀赋的东西都经得起各种变化和时间的考验。 但是,只须去重读一下青年时代的书信,我们就会相信,这种想法是何其荒诞。从信的宇里行间飘散出的青春时代呼吸的空气,与今天我们呼吸的已大不一般。直到那时我们才察觉我们度过的每一天时光,都赋予了我们不同的色彩和形态。每日朝霞变幻越来越深刻地改变着我们的心性和容颜,似水流年彻底再造了我们的思想和情感。有所剥夺,也的所增添。当然,今天我们还很年轻——但只不过是“还很年轻”!还有许多的事情在前面等着我们去办。激动不安,若明若暗的青春岁月之后,到来的是成年期成熟的思虑,是从容不迫的有节奏的生活,是日益丰富的经验,是一座内心的信仰和理性的大厦的落成。

    然而,六月的气息已经一去不返了。它虽然曾经使我们惴惴不安,却漫进了一种不可取代的香味,真正的六月草莓的那种妙龄十八的馨香。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燃烧的木棉

梁惠娣

    ①在更远的南方,春天是木棉花燃烧的季节。

    ②在一个下着微雨的早晨,我在街心公园中散步。走着走着,一棵木棉树出现在我的面前。它枯褐色的枝干像垂暮老人布满皱纹沟壑的脸,充满沧桑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一抬头,才发现无数硕大、深红的木棉花在头顶密匝匝地开放,像天空中飘过来一团火红火红的云,又像一道红艳艳的朝霞,也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映红了一片天空,是那样耀眼夺目。偶尔,有开得正艳的木棉花从枝头落下,“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掷地有声,那样响亮,那样决然。

    ③在这样的春天,我最爱到图书馆里看书。图书馆旁边有一个明如镜子的小湖,湖水清澈。湖边,一棵古老的木棉树临湖岸而长,它一树灰褐的枝干,未待绿叶长出,先开出一树繁盛无比的红花来,像美人临水梳妆。她伸出纤纤玉手,描唇画眉,那艳红亮丽的木棉花便是她发髻上的头饰。满树盛开的木棉花 与湖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更令人感到惊艳绝伦的美。我每次到图书馆,都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安静地阅读。偶尔从书页间抬头,看到无数开放着的木棉花像无数张笑脸,如此灿烂热烈,奔放到肆无忌惮的样子。那时那刻,我的心里也开出一朵朵热情奔放的木棉花来,满心欢欣与感动。有木棉花相伴的闲读,更觉舒心惬意。

    ④在这个木棉花盛开的时节,流连在燃烧的木棉花下,禁不住吟咏木棉花的诗句,惹几分追昔怀远的情思。

    ⑤宋代诗人杨万里在《三月一十雨寒》诗中写道:“姚黄魏紫向谁赊,郁李樱桃也没些,却是南中春色别,满城都是木棉花。”意思是说,像姚黄魏紫这样名贵的花要向谁要,就连李子樱桃这样的小家碧玉的花也没有。但是南方春色却有不同,满城都是木棉花。生动地描绘了南国红棉闹春的绚丽景色。我能想象,走在开遍全城的木棉花下,该是怎样繁盛热闹的景象。

    ⑥明末清初女诗人张乔的《春日山居》里也写到了木棉花,诗曰:“二月为云为雨天,木棉如火柳如烟。烹茶自爱天中水,不用开门汲涧泉。”诗中写了早春二月时晴时雨的气候,木棉花如火如荼地开放,杨柳冒出新芽像一团团浅黄色的烟雾,遇到大雨时,不用开门汲涧泉取水,自接天水烹茶,饶有风味。那样的山居生活令我无限向往。

    ⑦我爱木棉花,爱它生气盎然地盛放,又如此壮烈地坠落。当我看到那一朵朵盛开的木棉花,心中不禁燃起火一样的热情。我想,我们也要像木棉花一样,要用尽全力开放一次,才无悔这一生。

(选自《教育导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已经客满的大巴车打了个饱嗝儿,停了一下,又上来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甩着手,一个夹着公文包。“公文包”的脚后跟还在车门外边,客车就又开动了。

       甩手青年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公文包”顺手将公文包放在行李架上就直奔车后座去了,那样子好像他买了对号入座的票,最后一排正有一个空位子热情地等着他的屁股呢。事实上他奔的不是座位,而是座位上的人,最后排靠左的那个胖男人正在熟睡中,“公文包”的手灵巧地伸进胖男人的上衣衣兜里,夹出一把单据名片之类的东西,显然这类东西不是“公文包”想要的,就又放回原处,然后揪住了胖男人的衣领,甩给他左右两个嘴巴。

       胖男人抹了一把脸,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只一下就反剪了“公文包”鸡爪子一样的手,然后拨打110,将贼人绳之以法。

       事实上没有,胖男人只是活动活动肩膀,整理一下衣服,继续睡去了,发生了什么全当梦一场。

       “公文包”又瞄准了一个打瞌睡的小伙子,小伙子的手机在牛仔裤的裤兜里,清楚地凸现着它的形状,“公文包”细长的手指在这个形状外游弋了一阵子,牛仔裤绷得太紧,硬拽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原来这个小伙子在假寐,他一把就抓住“公文包”的手,像扔抹布一样地将他扔出车外。

       事实上没有,小伙子的确在假装睡觉,他也抓住了“公文包”那只游弋的手,不过他悄悄地给放了。“公文包”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小伙子真跟自己斗等于缚鸡。对这样的主儿还是离远一点。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式皮包上,皮包被抱在女孩的怀里,由于女孩也在打瞌睡,抱包的胳膊有些松弛,但拉链的开端在女孩的胳膊下压着。“公文包”变戏法儿似的手里多出一个贼亮亮的刀片!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看上去那么优美。

       “叔叔,你的手真好。”

       女孩旁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打破了车里黑夜一般的寂静。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大胡子司机和女售票员的说笑就戛然而止,女售票员将马扎腾给甩手青年,自己坐在大胡子身后一个袋子上,将肥硕的屁股伸给所有的乘客,然后一丝不苟盯着前方,天塌地陷与她无关了。

       “叔叔,”男孩又开始说话了,“你的手指这么长,钢琴一定弹得很棒,老师一定很喜欢你,老师也喜欢我,只是我的手还小,够不到八度。”

       男孩的一番话使那个贼亮亮的刀片离开了女孩的包,被握在有着细长手指的手里。手的主人随着车身的颠簸,身子斜歪了一下。那个甩手青年递过来一只马扎。“公文包”坐下。额头上亮亮的,是汗。

       “叔叔,我才考钢琴二级,我要是有你这么长的手就可以多考,至少四级,叔叔,今天你也去考试吗?考几级啊?”

       “公文包”看了一眼男孩,男孩也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叔叔的确弹过钢琴,‘六一’的时候还上台演出过,这双手曾将钢琴七级的曲子弹得流水一般,不过那是十三年以前的事情。我的钢琴老师说我是他教的学生当中资质最好的,手指上的天分最高。父母也希望我将来是最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可是后来父母离婚了。虽然他们争着要我,可是我谁也不跟,我离家出走,流浪街头,就被一个团伙看上了这双手。从此这双手在滚烫的肥皂水里接受另外一种训练。(A)看见门口那个人了吗,看见大胡子了吗,看见大屁股了吗,就是司机和卖票的,都是一伙的。我只是干活,等着分成的人不止这仨呢。小弟弟,这双手如果不给他们干活,回去就得少一截指头,这辈子就别想弹琴了。”

       “公文包”想用手去抚摸一下男孩的头,告诉他这一切。

       事实上他没有。他只是将那双手攥紧了,躲开男孩期待的目光①,也回避门口那人刀剜一样的目光②,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乘客的目光③包围。

       (B)男孩等不到回答就只好盯着那双手,盯着盯着,就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从指缝里探头探脑地钻出来,接着第二只,第三只。

       “叔叔,”男孩说,“你的手,流血了。”

       “公文包”用另一只没有流血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男孩的头,在大巴车再次打了饱嗝儿停下的时候,“公文包”夹着他的公文包和甩手青年就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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