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五第二单元第13课《别离》同步练习

下列各项对课文内容的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记念刘和珍君》语言精辟、深刻,发人深思。并能将抽象事理形象化,如“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B、文天祥在《指南录后序》一文中,采用了叙抒议相结合的手法,简要地记叙了他出使元营的斗争情况以及逃脱后的艰险遭遇,并说明抄录诗篇和编纂诗集的目的。文章交错使用长短句、排比句、对偶句,有力地表现了诗人坚忍不拔的精神和忠贞不屈的爱国情感。 C、《小狗包弟》通过叙述小狗包弟的故事,以及自己的情感体验,反映出在文革那个动乱的年代,连狗都难以幸免,任何圣灵都可能遭受不测。从而深刻地揭露了文革的罪恶,作者呼唤人性,同时具有可贵的严于自我解剖的精神。 D、“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是说,读书人最讲义气,非常豪爽。挥洒自如,一点都不吝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战争【美】迈尔尼

         1941年9月,我在伦敦被炸伤,住进了医院,我的军旅生涯就此黯然结束。我对自己很失望,对这场战争也很失望。

         一天深夜,我想给一位朋友打电话,接线生把我的电话接到了一位妇女的电话线上,她当时也正准备跟别人通话。

        “我是格罗斯文诺8829,”我听见她对接线生说,“我要的是汉姆普斯特的号码,你接错了,那个倒霉蛋并不想跟我通话。”

        “哦,我想是。”我忙插嘴。

         她的声音很柔和,也很清晰,我立刻喜欢上了它。我们相互致歉后,挂上了话筒。可是两分钟后,我又拨通了她的号码,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们要通话,我们在电话中交谈了20多分钟。

        “你干吗三更半夜找人说话呢”她问。

        我跟她说了原因,然后反问“那么你呢?”

        她说她老母亲睡不好觉,她常常深夜打电话与她聊聊天,之后我们又谈了谈彼此正在读的几本书,还有这场战争。

        最后我说:“我有好多年没这样畅快地跟人说话了。”

        “是吗?好了,就到这里吧,晚安,祝你做个好梦。”她说。

        第二天整整一天,我老在想昨晚的对话情形,想她的机智、大方、热情和幽默感。当然还有那悦耳的口音,那么富有魅力,像乐曲一样老在我的脑海 里回旋。到了晚上,我简直什么也看不进。午夜时,格罗斯文诺8823老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实在难以忍受,颤抖着拨了那个号码。电话线彼端的铃声刚响,就马上被人接起来。

        “哈罗?”

        “是我。”我说,“真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们继续谈昨晚的话题,行吗?”

        没说行还是不行,她立即谈起了巴尔扎克的小说《贝姨》。不到两分钟,我们就相互开起玩笑,好像是多年的至交。这次我们谈了45分钟。午夜时光和相互的不认识,打破了两人初交时的拘谨。我提议彼此介绍一下各自的身份,可是她婉言谢绝了。她说这会把事情全弄糟,不过她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一再许诺为她保留,直到战争结束。于是她说了一些她的情况,17岁时她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以后一直分居。她今年36岁,唯一的儿子在前不久的一次空袭中被炸死了,年仅18岁。他是她的一切。她常常跟他说话,好像他还活着。她形容他像朝霞一样美,就跟她自己一样,于是她给我留下了一幅美丽的肖像,我说她一定很美,她笑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越来越相互依赖,什么都谈。我们在大部分话题上看法相似,包括对战争的看法,我们开始读同样的书,以增加谈话的情趣。每天夜晚,不管多晚,我们都要通一次话。如果哪天我因事出城,没能通话,她就会埋怨说她那天晚上寂寞得辗转难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来愈渴望见到她。我有时吓唬她说我要找辆出租车立刻奔到她跟前。可是她不允许,她说如果我们相见后发现彼此并不相爱,她会死掉的。整整12个月,我是在期待中度过的。我们的爱情虽然近在咫尺,却绕过了狂暴的感情波澜,正平稳地驶向永恒的彼岸。通话的魅力胜过了秋波和拥抱。

        一天晚上,我刚从乡间赶回伦敦,就连忙拿起话筒拨她的号码。一阵嘶哑的尖叫声代替了往日那清脆悦耳的银铃声,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这意味着那条电话线出了故障或者被拆除了。第二天仍旧是嘶哑的尖叫。我找到接线生,请求他们帮我查查格罗斯文诺8829的地址,起先他们不理睬我,因为我说不出她的名字。后来一位富有同情心的接线小姐答应帮我查查。

        “当然可以。”她说,“你好像很焦急。是吗?嗯,这个号码所属的那片区域前天夜里挨了炸弹,号码主人叫……”

        “谢谢,”我说,“别说了,请你别说了。”

        我放下了话筒。                                           

                                                                                                                                                                                       (沈东子译,有删改)

阅读下面作品,完成问题。

清水洗尘

迟子建

    礼镇的人把腊月二十七定为放水的日子。所谓“放水”,就是洗澡。而郑家则把放水时烧水和倒水的活儿分配给了天灶。天灶从八岁起就开始承担这个义务,一做就是五年了。

    天灶家洗澡的次序是由长至幼,老人、父母、最后才是孩子。

    天灶从未拥有过一盆真正的清水来洗澡。他只能见缝插针地就着家人用过的水洗,所以,天灶讨厌过年。

    奶奶第一个洗完了澡。天灶的母亲扶着颤颤巍巍的她出来了。奶奶嘘嘘地喘着粗气经过灶房回她的屋子,她见了天灶就说:“你烧的水真热乎,洗得奶奶这个舒服,一年的乏算是全解了。你就着奶奶的水洗洗吧。”

    母亲也说:“奶奶一年也不出门,身上灰不大,那水还干净着呢。”

    天灶并未搭话,他只是把柴禾续了续,然后提着脏水桶进了自己的屋子。湿浊的热气在屋子里像癫皮狗一样东游西蹿着,电灯泡上果然浮着一层鱼卵般的水珠。天灶吃力地搬起大澡盆,把水倒进脏水桶里,然后抹了抹额上的汗,提起桶出去倒水。路过灶房的时候,他发现奶奶还没有回屋,她见天灶提着满桶的水出来了,就张大了嘴,眼睛里现出格外凄凉的表情。

    “你嫌奶奶……”她失神地说……

    天灶倒水的时候看见冰湖下的雪地里有个矮矮的人影。

    “天灶——”那人直起身说,“出来倒水啦?”

    天灶听出是同班同学肖大伟。

    “这股洗澡水的味儿真难闻。”肖大伟大声说,“肯定是你奶奶洗的!”

    “是又怎么样?”天灶说。

    “你今年就着谁的水洗澡?”肖大伟挑衅地说,“我家年年都是我头一个洗,每回都是自己用一盆清水!”

    “我自己也用一盆清水!”天灶理直气壮地说。

    天灶说完抬头望了一下天,觉得那道银河“刷”地亮了一层,仿佛是清冽的河水要倾盆而下,为他除去积郁在心头的怨愤。

    奶奶的屋子传来了哭声,那苍老的哭声就像山洞的滴水声一样滞浊。

    天灶拉开锅盖,一舀舀地把热水往大澡盆里倾倒。这时天灶的父亲过来了,他说:“看你,把奶奶惹伤心了。”

    天灶没说什么,他往热水里又对了一些凉水。他用手指试了试水温,觉得若是父亲洗恰到好处,他喜欢凉一些的;若是妹妹天云或者母亲洗就得再加些热水。

    “该谁了?”天灶问。

    ……

    哭声仍然微风般地从奶奶的屋里传出。

    天灶把锅里的水填满,然后又续了一捧柴禾,就悄悄离开灶台去奶奶的屋门前偷听她絮叨些什么。

    奶奶边哭边说:“当年全村的人数我最干净,谁不知道哇?我要是进了河里洗澡,鱼都躲得远远的,鱼天天呆在水里,它们都知道身上没有我白,没有我干净……”

    天灶忍不住捂着嘴偷偷乐了。

    奶奶微妙地笑了一声,然后依然带着哭腔说:“我的头发从来没有生过虱子,胳肢窝也没有臭味。我的脚趾盖里也不藏泥,我洗过澡的水,都能用来养牡丹花!”

    奶奶的这个推理未免太大胆了些,所以母亲也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天灶更是忍俊不禁,连忙疾步跑回灶台前,蹲下来对着熊熊的火焰哈哈地笑起来。

    天灶便把听到的话小声地学给父亲。

    父亲放下宫灯笑了,“这个老小孩!”

    ……

    “天灶——”奶奶带着悲愤的腔调说,“你就那么嫌弃我?我用过的水你把它泼了,我站在你跟前你都不多看一眼?”

    天灶没有搭腔,也没有抬头。

    “你是不想让奶奶过这个年了?”奶奶的声音越来越悲凉了。

    “没有。”天灶说,“我只想用清水洗澡,不用别人用过的水。天云的我也不用。”天灶垂头说着。

    “天云的水是用来刷灯笼的!”奶奶很孩子气地分辩说。

    “一会儿妈妈用过的水我也不用。”天灶强调说。

    “那你爸爸的呢?”奶奶不依不饶地问。

    “不用!”天灶斩钉截铁地说。

    奶奶这才有些和颜悦色地说:“天灶啊,人都有老的时候,别看你现在是个孩子,细皮嫩肉的,早晚有一天会跟奶奶一样皮松肉散,你说是不是?”

    “我相信!”天灶说,“我年纪大时肯定还不如奶奶呢,我不得腰弯得头都快着地,满脸长着痂?”

    ……

    奶奶笑着离开了,天灶也笑了,他拨了拨柴禾,再次重温金色的火星飞舞的辉煌情景。在他看来,灶炕就是一个永无白昼的夜空,而火星则是满天的繁星。这个星空带给人的永远是温暖的感觉。

    锅里的水开始热情洋溢地唱歌了。柴禾也烧得毕剥有声。

    天灶关上屋门,他脱光了衣服之后,把灯关掉了。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然后返身慢慢地进入澡盆。他先进入双足,热水使他激灵了一下,但他很快适应了,他随之慢慢地屈腿坐下,感受着清水在他的胸腹间柔曼地滑过的温存滋味。天灶的头搭在澡盆上方,他能看见窗外的隆隆夜色,能看见这夜色中经久不息的星星。他感觉那星星已经穿过茫茫黑暗飞进他的窗口,落入澡盆中,就像课文中所学过的淡黄色的皂角花一样散发着清香气息,预备着为他除去一年的风尘。天灶觉得这盆清水真是好极了,他从未有过的舒展和畅快。他不再讨厌即将朝他走来的年了,他想除夕夜的时候,他一定要穿着崭新的衣裳,亲手点亮那对红灯笼。还有,再见到肖大伟的时候,他要告诉他,我天灶是用清水洗的澡,而且,星光还特意化成皂角花撒落在了我的那盆清水中了呢。

(题文)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镌刻的信仰

徐涟

    ①从窗户望出去,是垂杨柳,李广桃树和近在眼前的沙丘。那么切近,仿佛伸手就能抓到灼热滚烫的沙子。柔和的沙丘曲线,向两边绵延伸展,白色的天空,向上再向上,才呈现出蓝色。窗外的风景就这样入眼入心,没有远近纵深,分明中国画的景致,寂寥无声,凝固在时空的永恒当中。瞬间,我迷失了自己。

    ②这是在敦煌。沙丘就是鸣沙山。我们住在鸣沙山脚下。

    ③从飞机上俯瞰,连绵不绝是的灰白色沙漠、灰褐色戈壁、道道伤痕似的雅丹地貌,以及远处终年不化的雪山。纵使在心中已经揣想过千百遍,你仍然会惊叹大自然不可思议的伟大神力造就了这沙漠中的神秘奇观。祁连山的雪水切割开坚硬的岩石,冲刷出千沟万壑,顽强地奔流在干涸的大地上,带来了泥土,也带来了绿洲,也因此诞生了这个古称沙州、今名敦煌的城市。

    ④然而仅仅是自然的伟力还不能够造就敦煌。一千六百多年前,一个叫乐僔的和尚行脚至此,看见了鸣沙山东麓那耀眼的佛光。于是,他在坚硬的石壁上开凿,开始塑造心中的佛国形象——莫高窟。自此之后的一千多年里,在这古老的丝绸之路上,谦卑地索取土地馈赠的人们,在极端艰险的生存环境中,创造出了极端丰富的精神财富。敦煌,因为信仰的镌刻,才由此成为敦煌。

    ⑤自乐僔开窟造像以来,莫高窟经历了北凉、北魏、隋初、盛唐、大宋、西夏、元朝……莫高窟七百三十五个石窟中,有四百九十二个石窟有佛造像,布满彩绘壁画,既描绘出人们祈祷憧憬的天国,也把人世间的耕种织造等等一切美好留在了画面上。而建造石窟的工匠、画师,却没有留下一个名字。时光流转,峨冠博带的贵人尽管面目依然清晰,他们的名字却早已湮灭在历史的深处;而那些默默无名的工匠、画师,却因为彩塑壁画的存在而凸显自身,他们一笔一画地创造了敦煌的历史,也将自己永远留在了敦煌的历史当中。

    ⑥敦煌地区干旱少雨,气候寒冷,冬天气温时常下降到零下30摄氏度左右。那个叫乐僔的和尚,执意要在这样的荒郊野岭修行。后来又有叫法良的禅师跟随,自此,僧侣们在石窟修行、居住、瘗埋。在无数个漫漫长夜里,他们如何忍受着饥饿与寒冷,在万籁俱寂中挑战着身体的极限,更抗拒着怀疑、失望、幻觉、迷惘、否定?是信仰,犹如那道道金光,显现出千佛的形象,引导着一代代苦修的僧侣一步步走向觉悟。在昏暗的洞窟中,无数个精美绝伦、令人叹为观止的彩塑壁画,是如何被画师工匠从坚硬的岩石中一凿一斧、一笔一画地被创造出来的?我想,那一定源于信仰,由信仰而生的光,早已照亮了黑暗,也照亮了心灵。

    ⑦我参观的最后一项活动,是参加有关传统文化传承与创意产业开拓的讲座。报告厅里坐满了敦煌研究院的年轻人,衣着素朴,神态安静。我无意中发现一位瘦小而矍铄的老人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她剪着短发,头发灰白。我认出来了,她就是将半个多世纪的生命全部奉献给敦煌的樊锦诗!她悄悄地来,听完又悄悄地离开。我默默地想:五十年的沉淀,她已抛开了功名利禄,抛开了得失计较,将事业和艺术的理想淬炼成信仰。而如今,有多少人能够坚守这样的信仰,愿意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事业?

    ⑧我坐在胡杨树下,于丝丝凉风中陷入沉思。往莫高窟的路,本是一条朝圣的道路。一千多年前,来往于丝绸之路的人们千辛万苦赶赴这里,或是附近的居民,一步一步走来山里,表达无尽虔诚。然而,我们今天到达石窟实在是太容易了些。从北京直飞敦煌,不过2小时40分钟。从敦煌城里一路坦途,直达莫高窟停车场,下车,站定,眼前就是举世闻名的九层楼!这样的便捷,这样的容易,又如何奢望激动、震撼、深刻、独特的个体感受?

    ⑨也许有一天,背一身简单的行囊,从敦煌数字展示中心出发,在炎炎烈日中,伴着尘土和沙砾前行,耗费几个小时,全身汗水湿透,穿过河水丰沛的大泉河,走过一排迎风摇曳的胡杨树。我,追着信仰留下的光辉,又一次来到敦煌!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故乡那座山,老家那个园

谭谈

    早先,公路只能通到山那边。每次从外面回家,汽车只能开到山那边一个叫大塘的地方。然后,沿着那条挂山而上的石板山径拾级而上,拐一个弯,又一个弯;上一个坡,又一个坡。不知出过多少身热汗之后,山顶上一座古亭,才立在面前了。那穿亭而过、迎面而来的清风,把我这个远方归来的游子接到了亭。饮下守亭大娘免费提供的一杯凉茶,一种家的温馨就弥漫在全身……

    于是又下山了。下了一个石坡,又一个石坡,面前,就看见一个盖着黑色瓦片的屋顶了,那就是自己的家。那年那月,自己就是从这里拱到这个世界里来的。

    那时候,我心里总纳闷:这山上,满山遍地全是石头,树长不高,花开不多,水流不远,我们的先祖,为什么要为它取一个如此美丽动听的名字“花山岭”呢?

    小时候,我经常在这儿的山上山下跑。春天,上山捡雷公屎(地皮菇)做菜;夏日,上山摘桐子树叶,回家包麦子粑粑;冬季,则到山上割茅草,给家里烧火做饭。这山间的每一块石板,都印下过我的脚印啊!

    那时候,心里时不时在想:什么时候,如果这山上真的有花常开不败,那该多的好呀!

    近些日子,一群花山岭上人,突发奇想,要把这山好好打扮一番,在这里建一个农民公园。平日里那些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平平常常的石邦邦,突然间升华了,亮堂了。有些,如天狗咬月;有些,如卧佛赏山;有些,似蛟龙入海;有些,像山鹰展翅;有些……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石头,顿时变得妙不可言了。这不就是千年不败的奇石之花吗?山的西南坡,前年建起了大型太阳能发电厂。整坡整坡的山,规规整整地覆盖着一块块光伏发电板。它们面向蓝天,收集散落在宇宙间的光能,把它变成电流,来造福人类……无疑,这也是我们花山岭上的花,现代科技之花,文明生活之花!

    千百年来,无花可赏的花山岭啊,在当今这个伟大的时代,你已华丽转身了!

    那么,接我来到人世间的、山脚下的那个家园呢,又是一番什么模样了呢?

    伟大的时代,织密了乡间公路的网络。我那老屋的人们,追求生活的便利,纷纷搬出老屋,到老屋对面新修的公路边盖起了红砖新屋。一年一年,那栋老屋,就成了一片废墟。

    而老屋,对于我,它永远在心里,它是我心中一栋不倒的精神之屋!

    老屋建于何年已无从查考,听老辈人讲,它是我的高祖领着他的六个儿子,在一座荒山上建起来的。从屋的北头到屋的南头,十几个厅屋,两百多间房子,足有半里多路长。屋场有南北两个槽门。南槽门上,悬挂着一块雕刻有“进士”两个大字的木匾。不知是我们的先人里曾经出过一个进士、还是先祖们为了装门面而私自制作。

    老屋里曾,先后接来了八代人,他们中或求学,或从军,或经商,走南闯北。有些,已定居于繁华都市;有些,已落户在异域他乡。但不管他们走到哪里,这老屋,都深深地藏在他们的心里。这幢屋是有灵魂的,这是一个家族的灵魂,一个民族的灵魂!

    这些年来,许多城里都建有老干活动中心,那是党和政府对老干部的关爱。这,引起了这老屋一个在省城工作的子孙的联想:自己的村里,那些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更值得社会的尊重和关爱,也应该有一个休闲、阅读、健身、娱乐的场所啊!于是,他和一群老屋的子孙,聚在一起合计后,一个美丽的设想产生了:在这老屋的废墟上建一个村里的老农活动中心。中心里,有供老人们阅读的晚晴书屋,有供孩子们学习的小天使阅览室,有健身广场,有棋牌娱乐室。想到就做。他首先在微信里向文友们发出呼吁,一下子,南南北北的作家朋友,就捐寄来了六千多册精美的图书。接着,他又带头捐资、筹资百余万元,用于活动中心的建设。如今,在当地各级政府的支持和老屋子民们的共同努力下,这个美丽的梦想,正在落地,正在变为现实……

    老屋新生了,在新时代用新的生命为后人服务了!于是,它被人们取名为:还童园。

    花山岭,我故乡的山。还童园,我老家的园。

(擴编自《十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认亲

侯发山

    那天,龙飞和妻子文静正在观看中央电视台的大型公益节目《等着我》。看过这个节目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档寻亲栏目,就是失去亲人的家属提供线索,由社会各界力量帮忙寻找。其中一大部分因为线索充足,加之现代化手段,以及志愿者的倾心投入,最终都能够找到。也有一少部分,因为年代久远,蛛丝马迹都没有,希望就成了泡影。

    中当时电视上出现一个大叔,他来自四川农村。四十多年前,他们七个月大的儿子丢失了,找了几十年也没有找到。男人姓陈,他对主持人倪萍说,当时他们两口子在山腰的一块田里刨土豆,儿子在田边的竹篓里睡觉。两口子干了半天活,到田边去歇息时,才发现儿子不见了。这么多年,两个人辗转全国各地,每到一个地方,打上半年工,然后再赶往下一个地方,赚钱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找儿子。他们常年在外,老家几乎很少回去,最近从老家传来消息,说家里的房子已经坍塌了。十年前,因为思念儿子,老伴的眼睛哭瞎了;五年前,老伴病逝了。

    陈大叔只有六十岁,看上去像是七八十岁的人了。他虽然一直平静地叙述着,却是一脸的无助。看得出,他强烈压抑着心中的悲伤。

    很显然,他老了,希望在有生之年找到儿子,自己也老有所依,老有所靠。

    可是,大家都能看出来,陈大叔给出的线索太少了,他的儿子没有找到的可能。

    龙飞鼻子酸酸的,文静也用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倪萍对陈大叔说,你还记得儿子长什么模样吗?他身上有没有特别的特征?

    陈大叔说,我只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他的脸上有块特别明显的胎记。

    龙飞和文静对视一眼。

    龙飞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胎记,看着文静,迟疑了一下,说:“我,我是不是该去认亲?”

    “应该去。老人家太可怜了。”文静点了点头,鼓励龙飞。

    龙飞说:“要不要给萌萌商量一下?”萌萌是他们的儿子,在大学读书。

    文静说:“不用商量,给他解释一下就中。再说,他小时候就一直要爷爷,现在爷爷回来了,他应该高兴才是。”

    就这样,龙飞联系中央电视台寻亲栏目组,声称自己就是陈大叔的儿子。寻亲栏目组喜出望外,急忙联系双方见面。

    陈大叔见到龙飞那一刻,愣怔了好半天,似乎不敢上前相认。

    瞅着陈大叔,龙飞心里刺疼刺疼的。陈大叔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像是落了一头的雪。可以想象,为了寻找儿子,老人家饱受了怎样的磨难。

    龙飞说:“爹,我是您儿子啊。”说罢,上前抱着陈大叔,眼里的泪不由得流了出来。龙飞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寻找生身父母也找得好辛苦,要不是看电视,真不敢相信这辈子还能见到他。

    陈大叔,落泪了。他颤抖着手,抚摸着龙飞的肩膀,也呜嗬鸣嗬哭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后来,龙飞就把陈大叔接回了家里。龙飞在城里开家店铺,经营着五颜六色的布匹,买的房子也在城里。陈大叔勤快,龙飞不让他去店里帮忙,他就在家里忙活,没事干了,就去拖地板,有时一天拖三四遍,都能照出人影来。

    儿子找到了,也有了家,陈大叔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幸福的海洋。

    萌萌从学校回来,一家三代更是其乐融融,家里充满了爱的温馨。

    二十三年后,陈大叔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弥留之际,他拉着龙飞的手说:“孩子,谢谢你!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他脸上的胎记在左边,你的在右边。当时,看你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就认了。”

    龙飞说:“爹,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因为在我两岁的时候父母先后病逝了……看到您无依无靠,我和文静商量后就认您了。”

    陈大叔粲然一笑蠕动着嘴唇,还想说点什么,眼睛一闭,再也没有睁开。

    萌萌得知真相后,写成故事放在了网上。陈大叔的老家人看到这个故事,就在网文后面留言说,当年老人的儿子被狼叼走了,害怕老人知道真相挺不过去,村人就隐瞒了事实,都说是丢了,是为了让老人心存希望,活下去。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