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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湖北省宜昌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法哲学是从哲学角度、用哲学方法研究和思考法学问题的基础性,综合性学科,法哲学研究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为法学研究提供基础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有什么样的法哲学。人们对法治建设及其本质就会有什么样的法学理解。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关键阶段,法学研究应更加影显中国特色。这就要求法哲学研究增强对中国问题的解释能力,帮助人们更好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的内在逻辑,从而对法治中国建设有所助力。

        过去一个时期,西方法哲学研究几乎成了法行学研究的同义词,西方法哲学的学术思想、理论问题等几乎成为法哲学研究的全部,不少学者着迷于哈特·德沃金等西方法哲学家。实际上,尽管学习和借鉴西方法哲学具有重要意义,西方法哲学为中国法哲学研究提供了知识资源,但中国法哲学不能也不应只是对西方法哲学研究进行复制模仿,不能沿着别人的路往下走。中国法哲学研究如果没有自身的关注重点和研究特性,就难以走向深刻和成熟。那就好比自己的躯体里装了别人的灵魂,无法为法学研究提供哲学根基。

        中国法哲学要屹立于世界法学之林,必须建构自己的理论体系,中国法哲学应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对问题的独特理解及解决方式,表现出自己的民族文化特色;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形成源于自己文化传统的哲学思想,在理论建构上确立主体性。

        中国法哲学研究还应直面中国法治的现实问题,在法治实践的诸环节如立法、执法、司法中进行研究并取得成果。这就要求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基本观点和方法,形成着力解决中国法治建设现实问题的研究导向,可以说,只有当中国法哲学银造出成熟的问题意识在中国法治实践中发掘了真问题,并由此展开中国式的法学和哲学探讨,中国法哲学才有可能成为一种有效资源并真正进入法律实践,而不是沦为抽象的思辨游戏和少数学者的自娱自乐。

        要实现中国法哲学继承与创新相统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还需要在研究中中准确把握时代特征,体现时代精华。在时代发展的历史潮流中发现问题,可以说是中国法哲学实现创新发展的关键所在。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法治及其现代化将会呈现什么样的面貌、体现什么样的特色?需要中国法哲学认真思考研究。比如,研究全面依法治国的本体论。阐释其性质、目标、本原、根基等。在认识论上研究关于法治中国的知识是如何形成的,知识的来源或依据是什么,如何检验其真理性等,在实践论上研究依法治国的根本保证、基本方法,主要步骤等问题,科学阐明与社会主义法治相关的价值与工具,目的与手段,系统与子系统以及战略布局中各个方面的相互关系。

        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领域的一场深刻革命,中国法哲学要对这场深刻变革积极,能动地进行回应,研究新时代的现实问题,激发中国法哲学自身的活力,展现中国法哲学独特的价值风貌。

    (选自姜涛《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法哲学》,《人民日报》2019年4月29日第13版)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项是(    )
    A . 法哲学研究很重要,因而它可为法学研究提供基础的世界观与方法论。 B . 中国法哲学不能也不应只是对西方法哲学研究进行复制模伤,要学会走自己的路。 C . 锻造出成熟的问题意识是中国法哲学成为有效资源并真正进人法律实践的必要条件之一。 D . 中国法哲学要实现创新发展,需要在时代发展的历史潮流中发现问题。
    【答案】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项是(    )
    A . “好比自己的躯体里装了别人的灵魂”这一比喻论证,生动形象地强调了中国法哲学研究要有自身的关注重点和研究特性。 B . 研究依法治国的根本保证、基本方法、主要步骤等问题是从实践论上科学阐明与社会主义法治相关的各个方面的相互关系。 C . 文章采用了对比的论证手法,以突出中国法哲学与西方法哲学对法学研究的作用之差异。 D . 文章论证了中国法哲学不仅必须建构自己的理论体系,而且要直面中国法治现实问题,助力法治中国建设。
    【答案】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项是(    )
    A . 当前,西方法哲学的学术思想、理论问题等几乎成为法哲学研究的全部,这一局面需要改变。 B . 中国法哲学应当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对问题的独特理解及解决方式,不应该学习西方法哲学那一套。 C . 中国法哲学必须建构自己的理论体系,比如,在法治实践的诸环节如立法、执法、司法中进行研究并取得成果。 D . 中国法哲学要积极、能动地回应“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这深刻变革,不能无动于衷。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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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儒家廉德思想

    任松峰

        “廉”是中华传统伦理的重要范畴,也是儒家政治伦理思想的重要内容。在“何为廉”“为何廉”以及“何以廉”的问题上,儒家有一套系统阐释。

        关于“廉”的含义,清代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中解释说:“廉,棱也。引申之,为清也,俭也,严利也。”大致可知,“廉”的本义为侧边、棱角,后来引申为正直、清廉、俭朴、收敛、廉耻的意思。而这些含意也正是儒家所追求的道德修养。儒家如何释“廉”呢?《论语》中,孔子虽仅有一次用到“廉”字,但实际上“行己有耻”“欲而不贪”等思想中已包含了“廉”的内容。可以说,先秦时期,儒家主要是从道德伦理层面来认识“廉”的,认为“廉”是君子所具有的一种基本道德操守。汉代以后,随着儒家思想的制度化,廉”更多地与政治行为联系在一起。汉代实行察举制度,出现了专门的举廉科,将“廉”作为官员选拔、任用的主要依据。

        儒家学说是一种内圣外王之学。儒家倡“廉”,主要基于内圣与外王的需要。从内圣来看,“廉”是个人修身、成就完美品格的必然要求。无论是孔子心中的圣人、君子,还是孟子心中的大丈夫,都内蕴着“廉”这一基本道德操守。从外王来看,“廉”是为政之本,能“廉”则政兴。《晋书•阮种传》中说:“夫廉耻之于政,犹树艺之有丰壤,良岁之有膏泽,其生物必油然茂矣。”廉洁对于为政的重要性,就像土壤和雨露于生物之必不可少,一旦失去,政权终会倾覆,为官者的廉洁是实现政权稳固持久的客观需要。

        实现“廉”的目标,为政者既需“修身以德”,也需“为政以德”。《大学》中“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条目,强调上至天子、下到百姓,都要以修身为本。孟子“仁政”思想,论及的是如何做一名好官。在儒家思想中,包含着这样的逻辑:要做一名好官,先要做一个好人。所以,为政者只有先修身以德,才能“安人”“安百姓”。当然,成为一个好人并不意味着就能当一个好官,从“修身、齐家”到“治国、平天下”,还需把廉德运用到政治实践中。为政以德,既要有崇公抑私、立公去私的公心,又要有义利面前舍利取义的勇气;既需“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地举贤任能,也需“居之无倦,行之以忠”地勤政守职;既有为政俭约、“节用而爱人”的品行,更需有涵养一腔浩然正气的节操。如此,才能实现《论语•为政》中描述的“居其所而众星共之”那般的清明气象。

        儒家廉德思想形成于古代社会发展的过程之中,对历史上风清气正社会局面的出现起到过积极作用。然而,在封建王朝中,天下莫非王土、四海皆是王臣,以廉为政归根结底是为了巩固统治阶级的政权,这也使封建臣子在践行“廉”的过程中遭遇局限和困境。但是,以史为鉴能够知兴替,这些都不妨碍今天我们从中汲取有益启示。

    (节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3月28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含蓄即含而不其、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歌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歌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合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析”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 “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 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降至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禎直承了严羽“得意忘言”的含蓄说。他盛贊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形中”,所以须“脱形写形”,说谢灵运诗就是“多取界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邀、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丁一股文学潮流,至今天不衰。

    (摘编自《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阅读下文,很大问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 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我们在研究群体的基本特点时曾说,它几乎完全受着无意识动机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就这点而言,群体异乎寻常地类似原始人。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完关,但不经过大脑,而是受刺激因素的影响。群体受各种外在刺激因素的支配,反映着它们无穷的变化,服从自己所受到的冲动。作用于群体的这些刺激因素同样作用于群体中的个体,这些个体也会随之产生反应。而单独个体的大脑则会向他指示,接受冲动的摆布是不可取的。所以,单独个体具有主宰自己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该项能力。

    群体兴奋的来源不同,他们表现出的冲动行为也不同: 有时显得极为血腥残暴,有时又极为慷慨和壮烈。由于这些冲动来势汹汹,因此,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性命攸关的利益,都不足以控制他们。鉴于群体接受的刺激因素多种多样,其表现形式也较为多变,遵循这些刺激因素的个体也会很不稳定。这就解释了群体为何可以从最血腥的狂热痴迷状态转瞬间转变为极具英雄气概。正因为如此,群体既可以成为遭人唾弃的刽子手,也可以成为慷慨赴义的勇士。也只有群体,才能义无反顾地为了心中的信念而不惜血洒战场。群体的这种易变性使他们难以统治,当公共权力落到他们手里时尤其如此。此外,群体虽然狂热渴望某种东西,但不会渴望得太久。它们的思想不能持久,他们的愿望也同样。

    群体也像野蛮人一样,在实现愿望的过程中容不下什么障碍。由于人多势众,他们觉得自己力大无比,所以就更是这样。处于群体中的个体,完全不认为会“不可能”或“做不到”; 若是孤身一人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言行,绝不可能去焚烧宫殿或是洗劫商店。即便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会立刻遏制住这种蛊惑。因为,他是有思想的,内心会有负罪感。但是,群体则不然。当个体加入群体的瞬间,个体感受到了来自群体的强大力量,他变得不可一世,甚至有了杀人掠货的想法,不得马上付诸行动,任何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

        种族的基本特点是我们产生一切情感的不变来源,它也总是对群体的特点产生影响。比如:拉丁族群体和英国群体就有十分显著的差别。25年前,仅仅是一份据说某位大使受到侮辱的电报被公之于众,就足以触犯众怒,结果是立刻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战争(1980年的普法战争)。几年后,关于谅山战役(一次无足轻重的战争)兵败的电文再次引起人们的怒火,由此导致政府立刻垮台。就在同时,英国在远征喀土穆时遭受的一次非常严重的失败,却只在英国引起了轻微的情绪,甚至连国防大臣都未被解职。

    (选自勒庞《乌合之众》,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很多人说:什么是意境?意境就是“情”“景”交融。其实这种解释应该是从近代开始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使用的“意境”或“境界”,他的解释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在中国传统美学中,情景交融所规定的是“意象”,而不是“意境”。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任何艺术作品都要创造意象,都应该情景交融,而意境则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的。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意境的内涵大于意象,意境的外延小于意象。那么意境的特殊规定性是什么呢?唐代刘禹锡有句话:“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只有这种象外之“境”才能体现作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的“道”。

        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西方古代艺术家,他们给自己提出任务是要再现一个具体的物象,所以他们,比如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美”,就把人体刻画得非常逼真、非常完美。而中国艺术家不是局限于刻画单个的人体或物体,把这个有限的对象刻画得逼真、很完美。相反,他们追求一种“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中国园林艺术在审美上的最大特点也是有意境。中国古典园林中的楼、台、亭、阁,它们的审美价值主要不在于这些建筑本身,而是如同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说,在于可使人“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有意味的世界。陶渊明有两句诗说得好:“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艺术就是要去寻找、发现、体验生活中的这种意味。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的艺术作品在这一点上的区别,就在于它不仅揭示了生活中某一个具体事物或具体事件的意味,而且超越了具体的事物和事件,从一个角度揭示了整个人生的意味。所以,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也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清代王夫之就比较过杜甫的诗和王维的诗。他认为杜甫诗的特点是“即物深致,无细不章”,有人写诗就怕写不逼真,杜甫则太逼真了。而王维诗则能取之象外,所以他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

        中国艺术的这种意境,它给人的美感,实际上包含了一种人生感、历史感。康德曾经说过,有一种美的东西,人们接触到它的时候,往往感到一种惆怅。意境就是如此,这是一种最高的美感。当然这不等于说西方艺术没有意境,西方艺术中也有这样的作品,例如俄罗斯民族《伏尔加船夫曲》,它不仅唱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而且唱出了人类共同的苦难,所以它引起了全世界听众的共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中国古典小说的回目与西方小说标目在文体功能上是相同的(虽然二者有更深刻的不同):回目都是一个完整的叙述句,概括叙述一段情节;一般而论,回目的设置又均位于每回正文之首,在本回情节尚未展开的时候,读者已经读到对其概括的回目了。从叙事学的角度来看,这无疑也是“事先讲述或提及以后事件的一切叙述活动”之一,即预叙。

    回目都是以一个单句或一联偶句来简要概括本回即将发生的故事内容:翻开嘉靖本《三国志演义》,读者们会依次看到“祭天地桃园结义”“刘玄德斩寇立功”等回目,在尚未进入小说正文的叙事世界之前,读者已粗略了解到相应回次的故事内容,在阅读过程中,因已有叙事进程提供的悬念,每回回目的预叙功能就更为突出,如第六则之末董卓欲行废立之事,袁绍反对,二人相峙,就在剑拔弩张的关头,此则结来,读者们自然急切地想知道结果,袁绍性命如何?董卓究竟能否得逞?翻过一页,不必看正文便已知道,董卓已经得逞了,因为第七则回目云“废汉君董卓弄权”;然这一则又以曹操出计诛董卓为结束,不知所出何计,但下则回目“曹孟德谋杀董卓”一出,读者也即明白……如此连环往复,直至全书结来。

    重要的是,不仅每回的回目置于本回之首从而对本回故事进行预叙,而且,全书的回目还会集中为目录置于书前,有的作品除此之外在每卷前还有本卷的目录,打开目录,即可提前知道它的情节发展——应该说,在这种标目体制中,全书故事被不同层级的回目重复预叙、反复皴染,因而,阅读中国古典小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中国古典小说回目体制的预叙功能是一把艺术的双刃剑:一方面它向潜在的读者提供了更多有关叙事世界的信息,从而使读者的选择可更明确,也使其对此叙事世界的进入更为顺利;另一方面却也养成了叙事艺术欣赏的保守。

    如果把对一部小说的阅读看作一次艺术世界的探险乃至于冒险的话,那么,中国古典小说所培养起来的读者们也许会缺乏一些勇气与耐心,其成因自极复杂,但是,回目的预叙体制无疑也是其中之一。这种体制养成了对叙事艺术欣赏的保守:听众或读者需要在一个艺术事实发生之前便得到一定的提示信息,如果没有,面对无法把握的艺术世界,他们可能会难以接受。

    进一步看,还可以发现,此种倾向无论是因读者的口味引导了作者的创作,还是作者的追求培养了相应的读者,总之,它与其他因素一起形成了中国叙事文学的特点:因循过多,缺少艺术世界中的远征与新拓。西方大部分小说文本给予读者的仅仅是一个信息量极少的书名,简单的书名后隐藏的东西在阅读之前无法预知,因此,读者的阅读过程便是与这一叙事世界中的人物、情节、沉思猝然相遇的过程,这种对未知世界的探险式阅读其实关联着相应的创作机制,因此,作者的创作也尽量避免程式成规,从而在艺术表现上拥有了生机勃勃的新陈代谢。

    (摘编自李小龙《中国古典小说回目的叙事功能》)

    材料二:

    一般而言,长篇小说的标目应当概括本段落的故事情节,中国古典章回小说表面上看似乎也不例外,但若细究则发现并不尽然,因为,后者标目与情节错位的现象颇为常见,且也被作者们认可。

    以《水浒传》为例即可知其普遍存在。第一回下句云“洪太尉误走妖魔”,正文回末恰讲到一道黑气冲天而去,完整的解释却在下回的开端;第二回下句云“九纹龙大闹史家村”,所谓的“大闹”,主要指的是史进与少华山一起反抗官军并火烧庄院事,然官军刚刚包围史家时,第二回便结束了,与官军之战却置于下回;第八回的“鲁智深大闹野猪林”更是如此,此回从头至尾未见鲁智深的名字,事实上后半段情节只是为“大闹野猪林”作了铺垫,真正的故事却在下一回。

    很多研究者已注意到了这种现象,张天翼所论“品字形”特征即指此。这与章回小说的说书基因有关,说书艺术必须保证有“扣子”,“品字形”错位也就成为常用的手法。不过,这种早期的技术性考虑在章回小说的艺术发展中逐漸被小说家们接受并成为一种艺术手法。回目在叙事流程中具有一定程度的控制与节律:古典小说中,节制是一种常态,但叙述流也需要有冲破节制的时候,这种时而处于回目控制之下、时而又突过限阈的关系其实也给叙事艺术带来了生机,使作者可更自由地运用回目与正文的搭配,造成不同的艺术效果。也就是说,在后来的小说家手中,技术性的错位发展成了一种有意味的错位,比如在文人化的章回作品《儒林外史》与《红楼梦》中都可以看到这种手法的自觉应用。

    但由于章回小说的发展逐步脱离了说书母体,很多人对这一手法已不甚了然,他们仅从案头阅读来看,以为这种错位是作者的疏忽。

    (摘编自李小龙《中国古典小说回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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