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山西省太原市高考语文模拟试卷(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含蓄即含而不其、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歌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歌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合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析”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 “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 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降至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禎直承了严羽“得意忘言”的含蓄说。他盛贊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形中”,所以须“脱形写形”,说谢灵运诗就是“多取界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邀、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丁一股文学潮流,至今天不衰。

(摘编自《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含蓄表现在诗歌内容上是指诗人把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的旨意说得隐约模糊,让人捉摸不透,如李商隐的《无题》。 B、手法上的含蓄,是指诗人采用借代、暗示、隐喻、象征等手法,造成弦外之音,使读者从有限的描述中获得无穷的意蕴。 C、先秦六朝典籍中,虽没有提及“含蓄”一词,但朦胧隐约手法的运用却受到推崇赞许,这也为含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 D、早在先秦诗歌中,含蓄手法就有运用,但“含蓄”一词真正作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应该源于中唐时期的诗歌理论专著《诗式》。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作者引刘禹锡的“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来证明”,在唐代营造“象外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含蓄风格已成为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 B、司空图倡导在有限的“象”、“景”之外营造更大的空间,来传达“不尽之意”,这与梅尧臣的“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的主张是相同的。 C、两宋时期,含蓄已经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到文学批评中了,这种评价诗文的标准一直延续到了明清时期。 D、严羽提出了“得鱼忘签”“羚羊挂角”等说法,可见他更强调诗歌深妙的义理,对于诗歌的语言表达则不必过于深究。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总分总的论证思路,以时间为序,具体论述了“含蓄”作为一种美学追求在不同时代的发展,这也为后人的创作提供了借鉴。 B、先秦诗歌中就有含蓄手法的运用,例如《诗经•蒹葭》中就有“所谓伊人”“宛在水中央”的朦胧之美,但这种手法的运用仍然是无意识、不自觉地。 C、含蓄美不仅是诗歌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同样适用于散文、绘画等艺术形式,可以说含蓄美是诸多艺术创作的普遍追求。 D、王士祯认为盛唐诗“意蕴含蓄,意在言外”,王夫之说谢灵运诗“多取象外,不失环中”,说明在含蓄理论出现之前,诗人们对含蓄手法的运用已较成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大写意的困境与突围

林木

    大写意的困境与突围林木目前中国画界有个悖论让人十分好奇。一方面,对写意画,尤其是大写意的倡导不绝于耳,另一方面,写意画早已陷入困境。

    20世纪以来对中国画的历次批判,其实矛头主要是冲着中国画中的写意画去的。不论康有为、鲁迅还是徐悲鸿们,批评的都是写意画,尤其是大写意画。鲁迅曾说:“我们的绘画,从宋以来就盛行‘写意’.两点是眼,不知是长是圆;一划是鸟,不知是鹰是燕,竟尚高简,变成空虚。”而对工笔画不仅没有批评,评价还很高。

    正因为写意画目前的窘境,所以倡导写意画,尤其是大写意画的呼声不绝于耳。尤其是一些强势人物对写意画尤其是大写意画的倡导,更使这个问题成为当代中国画坛的一个焦点现象。

    写意画的窘境其实是与对写意画的认识直接相关的。如写意画就是“写”,而“写”就是“以书入画”,“以书入画”就是以书法线条入画,尤其是以行草书入画。不仅当以如此线条入画,还当以水墨为之。这样,大写意画语言的套路就定型了:急速的行草书法中锋式线条加水墨入画,这是写意画的笔墨套路。写意尤其是大写意当然还不能画得太实,必须简。岂不闻“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么?八大山人已是榜样之榜样,你还敢画实画繁么?于是简笔造型是又一套路,一些大写意画家画得儿童画一般,技巧全无。写意画还有题材套路,其中又以传统文人画之“四君子”梅兰竹菊为千年不易之“母题”。就算是龙虾珍贵。天天吃顿顿吃也会吃倒味!今天的水墨大写意就好像是我们国画界的“龙虾”!

    画界吃腻了“龙虾”时,当代工笔画横空出世:你用急速的行草用笔,我用严正的楷书用笔;你儿童似的简笔造型,我则严谨的写生写实;你天天画千年不变的传统母题,我画天天看到的丰富无比的现实生活;你用单纯至极的水墨,我用千变万化的色彩;你总是老气横秋的古典意趣,我幅幅生气勃勃的现代情感……倡导写意画的人总把写意或大写意当成中国画的本质,所以他们的倡导总是义正词严。对中国绘画来说,通过主观表达的需要主观化地改造对象以应表达的“意象”才是中国绘画体系的核心。这样,宫廷表达的富贵意象成为院体画工笔画,宗教表达的神圣意象成为宗教画,民间表达的吉祥意象成为民间画,文人表达的超然意象成为文人画……各路数的传统绘画中还可再分一些绘画类型,如此看来,把大写意标榜为中国绘画的核心绘画,把大写意精神标榜为中国绘画核心精神,既不合情理,亦不合史实。“写意”之前中国就没有艺术精神?

    然而当代画坛仍有不少突破常格以写意或大写意名世的优秀画家。笔者在贾浩义的画册中还能看到他早年用过、今天还在流行甚至倡导的水墨大写意人物画,形很准,笔墨也很好,但如果没有对中国意象本质的哲理探索、对写意内在精神的深入把握、对写意语言的自由转换,一如今天画坛绝大多数写意画家那样,能有今天风格独特而备受称赞的老甲吗?

(选自2015年8月9日《中国文化报》)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面小题。

    诗与禅是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一属文学,一属宗教,它们的归趣显然是不同的。然而,诗和禅都需要敏锐的内心体验,都重启示和象喻,都追求言外之意,这又使它们有了互相沟通的可能。禅宗在唐代确立以后,就在诗人中间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他们谈禅,参禅,诗中有意无意地表现了禅理、禅趣,而禅师也在诗中表现他们对世界和人生的观照与理解。于是诗和禅就建立了联系。

    诗和禅的沟通,表面看来似乎是双向的,其实主要是禅对诗的单向渗透。诗赋予禅的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禅赋予诗的却是内省的功夫,以及由内省带来的理趣;中国诗歌原有的冲和淡泊的艺术风格也因之占据了更重要的地位。元好问说:“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也许把禅的作用估计过高,但不可否认,禅给了诗一种新的刺激,使诗的面貌更加丰富多彩了。

    禅对诗的渗透,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方面是以禅入诗,另一方面是以禅喻诗。

    以禅入诗,是指把禅意引入诗中。其中有些作品是用禅语阐述禅理,只有诗的躯壳而没有诗的审美价值,严格地说不能算是诗,或姑且称之为“禅言诗”。这些诗总的看来并无可取之处,只有个别富有理趣的作品尚能引起我们的兴趣。如苏轼的《琴诗》:“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楞严经》曰:“譬如琴瑟琵琶,虽有妙音,若无妙指,终不能发。”是此诗之本。这个比喻本来就有趣,经苏轼点化后更有机锋。在儿童般天真的发问中,包含着耐人寻思的理趣。

    更值得研究的是另一些作品,它们或写花鸟,或绘山水,或吟闲适,或咏渔钓,并没有谈禅,但在笔墨之中、笔墨之外寓有禅意。例如王维的《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远处的人语衬托着山的空寂,密林里漏下一线落日的返照。那微弱的光洒在碧绿的苔藓上,显得多么冷清!青苔对这阳光并不陌生,黎明时分,亭午时分,都曾受过它的照射。现在到了黄昏,它又照来了。然而这次复返,它的亮度、热度和色调都发生了变化。这青苔返照如同一个象征,使人想到大千世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生生灭灭,无有常住。禅宗重视“返照”的功夫,“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所用的字面也使人联想到禅宗的教义。而诗里所体现的清静虚空的心境,更是禅宗所提倡的。

    禅对诗的渗透,另一方面就是以禅喻诗。这是传统的说法,比较笼统。细分起来,有以禅参诗、以禅衡诗和以禅论诗的区别。以禅参诗是用参禅的态度和方法去阅读欣赏诗歌作品。以禅衡诗是用禅家所谓大小乘、南北宗、正邪道的说法来品评诗歌的高低。以禅论诗则是用禅家的妙谛来论述作诗的奥妙。这是不同的三种以禅喻诗,前人把它们混在一起,所以讲不清楚。

(节选自袁行霈《诗与禅》)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诗与城市

孙琴安

       ①诗人居住城市,在城市生活,天天面对城市,很自然地便会以市为题材,写城市的诗也就日渐增多。难怪近些年来城市诗的观念不止一次地被提出,请与城市的关系也越发引起人们的关注。

       ②如果从文学渊源上来说,与城市的关系远不如小说密切。最初的诗多采自乡村田间,在古希腊则有“牧歌”,或称“田园诗”,而最初的小说则来自“街谈巷语”,天生就与城市有关,与城市并存共盛,无论是唐宋间的“说话人”,宋元间的“话本”,还是明代的“拟话本”,即“明之拟宋市人小说”如《三言》《二拍》等,都是为了满足市民的需求而在城市中产生的。至于近现代报刊杂志在城市的发轫,以及报纸所辟出的“小说林”、“小说连载”之类,也都是为了满足市民的需要而应运而生的。可这样说:中国小说发展的每一步,都与城市有关、而诗歌却无这般运。随着城市的愈加发达,对诗的挑战会越大,对小说则更有利。

       ③因为小说的艺术要件是人物和故我而城市正是各种人群的聚集地,与人有关的各种故事每天都在发生,故小小说家入城,如鱼得水,有着写不完的人物与故事。难怪巴尔扎克面对巴黎,在楼上望着屋檐与瓦片,就有许多小说要写,因为在巴黎街头和屋檐下有着无数的人物与故事供他选用,但他如果来到人烟稀少的喜马拉雅山,就可能束手无策,一筹莫辰。而这正是诗人思如泉涌、放喉高歌的时候,因为塑造人物与故事不是诗的必备要件,诗人需要的是激情、心境。灵感与想象,是情感与意念的直接表达、但他面对一座喧闹、杂乱纷扰的城市时,他或许会感到烦躁困惑,诗心难见,因为山色水光自然之美的诗意是大多数人都能感受到的,而一座城市的诗意是要靠诗人的嗅觉去寻和发现的。这正是现代诗人面对城市的一种困境、挑战与尴尬。

       ④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中国古代早就有了山水诗、田园诗,此后又有边塞诗、咏史诗、怀古诗等,却无城市诗的名目。

       ⑤然而,中国古代无城市诗的名目,并不等于就没有城市诗,如初唐四杰之一卢照邻所写的七言歌行《长安古意》,就可说是我们最早而相当完备的城市诗,极写长安城里的街市繁华和形形色色的城市生活。骆宾王《帝京篇》紧随其后,可惜借学问友挥处过多,不如《长安古意》通篇铺陈渲染有致。词本艳科,多写花前月下,男女离愁,然柳永的《望海潮》(“东南形胜”)一篇,却偏写杭州“参差十万人家”的城市风光,可说是古代第一首“城市词”,而关汉卿所写的散曲《南吕·一枝花·杭州景》,尽管写法、情调与柳永不同,但也写尽了“百十里街衢整齐”的杭州城市美景,可说是古代第一首以城市为题材的“城市曲”。由此可见,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⑥平心而论,若就世界范围来看,城市诗实崛起于西方的工业革命之后。工业革命大大推进了城市的工业化发展,城市诗也随之兴盛。如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和《巴黎的忧郁》都是描写巴黎的,至于美国庞德的《地铁车站》、桑德堡的《雾》、《芝加哥》等,早已成为城市诗的名篇。

       ⑦当然,诗与小说尽管都是文学,由于艺术表现的特质和属性不同,二者对城市的表现视角和能量也各不相同。小说可以展现一座城市广阔的社会生活图景,写出千奇百怪的市民形象,此其强项;诗在这方面的能量不及小说、但她可以直接表达一座城市的精神风集中写出这座城市的情绪、心态和时代呼声。这又是小说所不及的。我们要了解一座城市的市民生活,应从小说中去寻找;而要了解一座城市的精神风貌,则不得入从诗中去寻找,由此可见,对于一座城市来说诗人与小说家同样重要。

       ⑧然而,小说家可以从俗,诗人不会。从这一点上来说,文学的纯择性和高贵品质,在诗人身上也许会闪现得更多一些。这也正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品格所不可缺少的。尽管小说及其派生的电影、电视剧已走进城市人的文化生活,但它无法建构一座城市的精神高地;虽然然诗一再地被边缘化,但她仍是一座城市精神高度的重要标志。人要诗意地栖居,除了内心,在其生治的环境中也应有诗性的存在,如果周围全是市侩气,那是无法“诗意地栖居”的。诗可以使一座城市变得更美好,用诗人李琦的诗来说:“有诗人的城市就是一座好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追求公正的社会进程中,制度会有缺漏,人心也难免会受蒙蔽,所以中国文化要求有识之士,以“留得丹心照汗青”的坦荡精神面对现世沉浮,确保无愧我心,留待青史正名。倘若当下境遇有所局限,那便将公正的判别交由时间和历史。

    历史上多少的冤假错案便是如此,当时为人所诟病,但时间河流的洗涤会冲刷出真相大白。岁月,奖给冤屈者以公道的补偿,就是使之从此青史留名。

    比如明末抗击清兵入侵的名将袁崇焕,被诬为通敌叛国罪而处以凌迟极刑,当时的百姓都对进逼京城的清军有切肤之痛,对这位被论罪为通敌叛国的军事将领便恨之入骨。

    这种痛心之错,缘于政治形势的误导。但是,历史的一时噤声,并不代表公正的永远错位。从清乾隆帝开始,便对袁崇焕被枉杀的罪名进行了重新评估,而在当今,袁崇焕被认为是“明末爱国领袖”,更不乏专门纪念他的祠堂和墓园。

    由政治过失造成的公正缺失,付出代价往往太过沉重,然而类似的规律,在其他领域也是同理。比如,谈到文学的成就。陶渊明的田园诗,在我们当代看来是不拘一格的自成一家,具有着开山鼻祖的重要影响。然而在陶渊明生活的时代乃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认为他的诗歌只是平平无奇的中品,并没有给予他公正的评价。直到他去世后一百年,南朝梁代的昭明太子萧统才首先认可了陶渊明的诗文,为他编纂专集;到了唐代,山水田园诗人开始学习陶渊明的诗文品格;至两宋时期,欧阳修、苏轼、辛弃疾等人都对他赞不绝口,苏轼甚至说“吾与诗人无所甚好,独好渊明之诗”。陶渊明的文学成就,由不被欣赏到倍加推崇,这过程正如他诗里的那份恬淡,一路悠然缓行,终于等来了历史的公正品评。

    时间的考验是一种如同大浪淘沙般的苛刻选择,真正具有含金量的人与事,方能经受得住寂寞与误解的长久淬炼,等待岁月的解密,等来历史的公正。

    因此,孟子告诉仓惶于世的人们,“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只要保持自我的浩然正气,何惧命运沧桑横逆!那么何为浩然之气?孟子解释说:“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这种气劲,无比浩大又无比刚强,用正义培养而非以奸邪侵害,它将会充满世界。浩然之气,就是一种正直无畏的气场、一种大气磅礴的正能量。

    一个人拥有这样的气场,其他人是会被震动的,历史也是会感应到的。明代的吕坤因此说“以至公无私之心,行正大光明之事”。无论社会制度有何欠缺、无论当下民心有何偏差,但求己心光明,人所具有的坚定意志和浩然正气,是能够反过来推动历史清正、促进社会更加公正的。

    所以中国文化以“公道自在人心”的从容不迫教育着人们:在我们努力构建一个公正社会的历程中,如果制度亏待了你、如果舆情误会了你,那么,还有历史的公允在遥遥注视,历史的宣判远远不止于当下的得失。历史给出的也许不是立竿见影的答案,但是它一旦作答,必是审慎称量过后的分量,它必须考验一个人是否具有真正载入史书的资质。

(摘编自光明网,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刘宗周《<论语>学案》中说:“‘学’字是孔门第一义。”认为对“学而时习之”中“学”的理解是理解本章乃至整个孔子儒学思想的基础。那么,如何理解“学”呢?

    至少在东汉之前,对“学”通行的解释是“觉”。皇侃认为:“学,觉也,悟也。”这个理解不无道理。但皇侃进一步解释:“言用先王之道,导人情性,使自觉悟。”强调以“先王之道”来对人的性情进行引导;这一过程不是“自觉悟”,而是学习外在的知识,服从外在的训导。这种以“导”为前提的“觉”明显是不彻底的,要达到“自觉悟”,还需要从自身切近处入手,“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来获取对人生、对世界的基本认识。子夏说“君子学以致其道”,在儒家那里,天道和人道是一致的,而“天道远,人道迩”,因此,在学习中,对日常人事的体验是达到“自觉”的相对容易的途径。

    对“学”的另一种较为常见的解释是“效”,有“效法”之义。“效”的基本方法是诵读记载先贤言行的著作,即“读书”。“学谓读书”是宋明理学著述中常见的观点,不过将“效”只是理解为效法先贤,甚至进一步引申为读书,并将其作为“学”的全部意义,则显得偏狭。因此,有许多学者对以读圣贤书为学的做法提出了批评,激烈的如李贽、颜元自不待说,连一些理学的服膺者也不赞同将学与读书等同起来,明代的郝敬说:“或问:学是诵读否?曰:不废诵读,不倚诵读。”可谓是一种较为中肯的见解。

    “学”的过程是“说(悦)”的。中国自古就有“十年寒窗苦”“学海无涯苦作舟”等说法,愉悦何来呢?通过前文对“学”字的分析可知,孔子所谓“学”,并非后世科举等功利的目的驱动之下的皓首穷经之“学”,而是将“学”作为完善自身人格、不断实现人生超越的途径。如果将功名利禄当作“学”的目的,并以外在最终结果的获得为幸福,那么作为达到这一幸福结果的代价的“学”的过程,往往是苦的。而如果超越外在的功利目的,将“学”作为自身完善的必由之路,那么“学”一分,便能够自得一分。从目标上说,学无止境;从过程上说,每一点一滴的进步都是结果。快乐便会伴随着对自身每一个细微进步的体会油然而生,至于别人知与不知,都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取材于赵清文的相关文章)

    材料二

    对“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中的“时”字,历来有不同的阐发。

    宋代理学家谢良佐在解释“时”的意义时说到:“时习者,无时而不习。”从学习做人之道的角度来说,谢氏的说法说明了做人的道理存在于“百姓日用之间”,可以说“道不远人”。要想达到“无终食之间违仁”,就要时时刻刻谨记做人之道,正如曾子的“日三省吾身”。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学”在“时”的规范下,内化成一种心性品质,自然可以达到“三月不违仁”,并进一步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

    近代的程树德则指出“时”有三种蕴义:“凡学有三时:一就人身中为时,二就年中为时,三就日中为时也。”

    一就人身中为时者,即注意教育的阶段性。人的身心发展在不同阶段表现出不同的特点,现代西方心理学家皮亚杰、埃里克森等都对其做了经典的研究。我国先哲的理念虽然没有准确的心理学实验支撑,他们的直觉经验使他们提出了教育的顺序性原则,注重抓住学习过程中的关键期,对不同时期的儿童进行针对性的教育。《学记》中的“                  ”,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二就年中为时者,即根据一年中时令的不同调节学习内容。《王制》云:“春、夏学《诗》《乐》,秋、冬学《书》《礼》”,这种学习观反映了我国先民“天人合一”的特殊思维,古人在“仰观天文,俯察地理”的过程中,发现了天地人之间具有紧密的联系,外界自然变化能够引起人体内在情感变化。在这种“外象内感”的思维方式影响下,古人不但强调学习要把握年龄的时机,还要注意学习活动与外界环境的感应关系,把握季节时机。

    三就日中为时者,就是每一天的学习也要“适时”。上午大脑功能活跃,要安排逻辑性较强的课程;中午学生大脑活动减弱,人开始昏昏欲睡,要安排午休;科学证明傍晚最适合锻炼身体,要安排体育锻炼。

    (取材于陈祥龙的相关文章)

    材料三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通常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学问是要大家随时练习它,不也高兴吗?”(南怀瑾《<论语>别裁》)“学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实习它,不也高兴吗?”(杨伯峻《<论语>译注》)这些理解从字面上看是确切的,但再细加思考,则似嫌简单,“学”并不仅仅指需要温习、练习的学问,而“习”也并不只是温习、练习的意思。

    要理解孔子之学,必须了解“学”的内涵。孔子认为学习内容相当广泛。孔子从小就曾从事多种工作,驾得一手好车,弹得一手好琴,还管理过仓库、畜牧,孔子对入门弟子的教育即是从技能开始,内容是“六艺”(御、射、书、数、礼、乐)。孔子一生对《诗》《书》《礼》《乐》《春秋》《易》进行了系统的学习、整理和研究,并以它们为教材。孔子很重视思想伦理道德方面的教育,提出了“仁”这一儒学核心思想。孔子还十分关心社会政治现实,指导学生如何从政。

    “习”与“学”息息相关,有“实习、实践”的意思。孔子十分重视实践,以是否见于行动,来确定其是否为“学”或“好学”。技能需要练习,而思想伦理与政治理念则非实习、实践不可。孔子教导学生:“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强调的就是实践、躬行。把“习”理解为“温习”,是从书本知识的教学方面分析;把“习”理解为“练习”,是从知识、技能的可操作性上解释;把“习”理解为“实习、实践”,乃是从孔子教育观、政治思想观着眼,是理论联系实际的道德实践和社会实践,是“行”孔子之“道”,这一理解,应该较为契合孔子学说。

    学之习之,知之行之,这一学习理论也开了中国教育史知行论之先河。目前,教育注重书本知识、技能的掌握,而对贴近社会生活的道德礼义的规范和实践不够重视,孔子的这一教育思想对现代教育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先学做人,再学文章,强调学而习、知后行,是孔子教学的成功之处,提示我们在政治思想教育中必须联系生活实际,切忌空谈。

(取材于朱依群的相关文章)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的历史小说在古代主要以“演义”形式出现,通过文学虚构,其与历史有了根本之别。但历史小说的虚构是有尺度的。茅盾曾说过,艺术真实应该建立在对史料的考证上,做到事事有出处,甚至“找不出证据的东西,我们最好暂时不作大胆的猜想”。

    新历史小说作家则认为,只有摆脱现实生活经验和现有历史材料的束缚,完成对历史的“消解”,才有可能更加接近历史的“真实”。于是他们倾心于探寻历史与时间之间的关系,以虚构的热情执著于历史叙事,使作品散发新的文学魅力。可以说,新历史小说拆除了真实与虚构的樊篱,在对历史的消解中,历史的时间边界随之模糊不清,历史的复杂性和历史的本质在文本叙述的“历史时间”中得以呈现。

    新历史小说消解历史的一个重要方式是时间的淡出。小说像一把扇子似的把时间打开或折拢。有时完全打乱,原本在时间轴上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纠结在一起,在小说中浓缩为一刹那的功夫。这种时间的停滞,使由“过去—现在—将来”构成的历时性故事被叠合或拆解,更多以共时性故事呈现,故事的时间安排都获得解放,正史的权威话语也面临质疑和挑战。

    在刘震云的《故乡相处流传》,李冯的《另一种声者》和《我作为英雄武松的生活片段》等小说中,叙事者无视时间的自然流程,让故事主人公在时间轴上不断变换着身份,自由往来过去与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出现在这些小说里的“历史”不过是一个空洞的事件背景或时间限制,看似实际却又充满虚幻性。作家把对人物和事件没有价值的时间剔除。把有价值的时间放大,以此揭示小说所讲述的过去与现在无非千古如此、未经变异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新历史小说消解历史的另一个方式是时间的循环,让时间回到永恒的轮回的本质,以叙事时间造成对故事时间的悖离形成文本叙事的张力。莫言在小说《生死疲劳》中以佛家的六道轮回构建了历史的传奇叙事,达到了突破时间对人类精神本源状态的一些遮掩和控制,让生命真正回归到它的自然本质之中的目的。可以说,作家正是在对时间的征服中摆脱了传统情节结构的束缚,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话语自由

    对历史的消解,是为了表达作者自己对于历史的感知,也催生了种种具有现代色彩的想象。作家把不同种类、不同时代的素材杂糅在一部小说的整体结构中,既解构又建构,有利于隐喻历史和现实,使文本更具张力;但也有一些作家将自我囿于内心的狭小天地中,这无疑大大缩小了新历史小说的视域,令小说沉浸在一种自我沉迷、自我哀怜、自我放逐的境地了。综观近年来的一些新历史小说,作家的想象力更为丰年对内心的描绘也更为细腻,但是,其对自我意识的指升却是以自我封闭为代价的。当自我主动地躲避与当代社会思潮之间的互动之后,小说便更去了思考人类命运的坚实基础,变得脆弱而无力。部分新历史小说走到这一步,的确是有走向消亡的危险。

(摘编自王平《虚构历史的魅力——新历史小说的文学价值》)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