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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第四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诗之所以能达到高峰,也有文人们的自觉努力,其中有些因素仍然值得当代文艺工作者思考。

    唐代经历了由盛而衰的变化过程,在治乱两种不同的时世中,文学都取得了极高成就。其中至关重要的原因,是文人们在不同时代条件下都能将个人和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具有为时代而创作的强烈责任感。例如初盛唐是社会走向兴盛的时期,文人们能站在观察宇宙历史变化规律的高度,对时代和人生进行自觉的思考,将欣逢盛世的自豪感和自信心转化为积极进取的精神和健康乐观的情怀,创作出能充分体现时代风貌的优秀作品,从而形成文学繁荣与社会繁荣相一致的盛况。

    齐梁陈隋时期诗风愈趋浮靡,唐朝为吸取前朝覆亡的教训,从开国之初就将政治革新和文风革新联系在一起。从初唐到盛唐,诗歌经历过三次重要革新。其主要方向是提倡诗歌文质兼备,核心内涵是发扬比兴寄托的风雅传统,肃清浮华绮丽的文风。初唐四杰针对唐高宗龙朔年间“以绮错婉媚为本”的“上官体”诗风,明确提出要廓清诗赋的“积年绮碎”,强调刚健的气骨和宏博的气象。陈子昂标举风雅兴寄和建安气骨,肯定革新诗歌的关键在于恢复建安文人追求人生远大理想的慷慨意气,批判齐梁诗的“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提倡“骨气端翔、音情顿挫”的诗风。张说和张九龄更进一步提出作文要风骨和文采并重,典雅和滋味兼顾,鼓励多样化的内容和风格,并提出盛唐诗歌应当以“天然壮丽”为主的审美理想。经过这三次革新,建安气骨在开元中为诗人们广泛接受。政治气象的更新又促使诗人们把共同的时代感受反映到诗里,并意识到他们渴望及时建功立业的人生理想正是建安气骨和时代精神的契合点。

    唐代诗人善于提炼具有普遍性的人情,表现人生共同感受,使之达到接近生活哲理的高度,因而在百代之下犹能引起最广泛的共鸣。人类的社会生活、阶级属性、时代环境虽然千变万化,但是总有一些共通的至少是本民族共有的情感体验,例如乡情、亲情和节物之感等。中国古诗为大众接受度最高的多数是盛唐诗,其重要原因之一是盛唐诗人既能在日常生活中捕捉人所共有而未经前人道过的感受,又能以透彻明快的语言将其概括为人类生活中普遍的体验。“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日落归山、黄河入海的壮伟景象,激起诗人再上一层、放眼千里的万丈豪情,又蕴含着登高才能望远的人生哲理;“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战乱之中亲人的平安消息比什么都珍贵,这个道理高度提炼了人们在同类境遇中共同的体会,因而成为后世常用的诗句。

    从学术研究角度来看,唐代文学高峰形成的原因还有很多,但以上这些至关重要。在登临巅峰的过程中,唐代文人追求完美和高远的精神风貌,可能在当下尤为欠缺,因而对今后的文艺建设最有启发性。

(摘编自葛晓音《唐代文学高峰的启示》)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A、唐代文人能将个人和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具有为时代而创作的强烈责任感。 B、文人们的自觉努力促使唐诗达到了高峰,其他因素也值得当代文艺工作者思考。 C、唐朝吸取了前朝覆亡的教训,认识到文风能影响世风,欲革新政治先改革文风。 D、唐代诗歌革新的核心内容是发扬风雅传统、宏博气象,肃清浮华绮丽的文风。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文章一开头就指出了写作重点,然后在主体部分从三个角度论述文章中心论点。 B、文章第三自然段的论述可分为三层,第二层按时间顺序分别阐述了三次诗歌革新。 C、文章引述“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意在激发当下文艺工作者创作的万丈豪情。 D、文章第五自然段总结前文,进一步指明了文艺工作者向唐代文人学习的具体内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A、唐代诗歌所表现出的普遍性人情、生活哲理等,是唐诗在后代引起广泛共鸣的重要因素。 B、只要当下的文人能追求完美和高远的精神风貌,就能创造出一个新的文艺巅峰时代。 C、文人对时代和人生进行自觉的思考,对创作出体现时代风貌的优秀作品意义重大。 D、如果唐代没有三次重要的诗歌革新,其诗歌创作可能还会沿袭齐梁陈隋时期的浮靡诗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人类要求装饰的动机,人类学家认为是最原始的。人类学家以这样的事实告诉我们:在大多数原始民族中,有不穿衣服的民族,而没有不装饰的民族。我们人类在年幼的时候,喜欢在颈项上围着草珠,或野花环之类的东西,在帽子上插一片羽毛,在身上涂些泥土或色彩。人猿在行走的时候,带着一根绳子,一块破布,一片草皮,或一条枝杈。他们使用此种“挂布披荆”的办法,以增加自身的快乐。无疑的,他们这种举动,与人类具有同一目的——是对于装饰发生兴趣的表示。人类喜爱装饰的倾向,不但在增加自身的快感,还在扮演一个角色,如同做一种游戏般,激动一些群众,博得同情。这种美化自己,以引起别人的赞慕的行为,为装饰的主要目的。但是除了满足自己快乐之外,还含有供人欣赏,以激起人与人间之感情交流的作用。这种原始民族和年幼儿童,无意为了名誉金钱,而获得的愉快之情,是最初的艺术表现。

    这个装饰的动机,渐渐普遍为一种社会现象的时候,就产生艺术运动。

    这种艺术运动,有静的和动的两类,腓赫纳说:“前一类的艺术,是经过静态去求快感的,另一类的艺术是经过动态或转变的形式去求快感的。所以在前者,是借着静物的变形或结合,来完成艺术家的目的,而后者,是用身体的运动和时间的变迁,来完成艺术家的目的。”我们现在就是从静的艺术——造型艺术中的装饰艺术,来做一番研讨。

    人既直立了,两手就可以用来抓东西撕东西,同时也就感觉到了东西的质的坚柔,形的大小的区别,并且可以用手将东西堆、砌、聚、散。久而久之,就有人在坚柔、大小、堆砌、聚散之间,加以变形或结合。另外一方面,人的两手养成了拥抱、推拒、攀援、攻击的能力,这些举动一有节奏,就能唤起运动的快感。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前一种,用手在东西的坚柔、大小、堆砌、聚散之间,加以变形或结合的艺术。

    我们晓得,虎和鹰,也能用爪抓东西撕东西,猿和熊,也能用足拥抱、推 拒、攀援、攻击,但是它们的动作,仅止于此。不能有意识地,按照美的法则,加以变形或结合,更不能自主地去产生一种有节奏的运动。人就不同了,除了生存之外,还要求自由自在快乐地生活下去。因为狩猎和日常操作的训练,从劳动中感到力的均衡,和肌肉的有节奏的运动,所以在工作停止之后,假使身体中蓄积的力量无处发散的时候,就想要摇动身体,手舞足蹈起来,以求满足均衡和节奏的快感。

    单是手舞足蹈,还不够满足“自我扩张”的心理欲求,必须要有悦目的形色,悦耳的声音,伴衬起来,方可在自然界中显出人的伟大。于是在装饰方面,第一步先让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个要求。最初以动物的皮毛之类,来补缀心灵上的缺陷。然而人的自尊心,使他发觉了这样的装饰,至多是与禽兽为伍,而不够表现主宰者气魄的时候,智慧的艺术家们,发明了裸体上涂绘色彩的手法,虽然还是模拟着禽兽的羽毛、斑纹、色彩,但已非完全模仿,而是将原形加以变化和结合。人类狂热的理想,超出自然之限止,用燧石贝壳等尖锐之物,在肌肤上割划,形成了点子和曲直线的浮像。这种惊人的装饰方法,表示出人类的克服自然的坚强意志和有意识的创作的力量。这种为了装饰而愿意忍受痛苦的欲求,可以说是人类向自然环境示威的一种自大心的透露。

    人没有禽兽般美丽的皮和羽毛,是人类的缺点。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个缺点,才会激起装饰的欲求,而发展为最高的理想。假使我们人类没有这种理想,那我们的生活方式,到现在依然在阴暗的壁洞中,茹毛饮血做万世的野人,所以说人类之有装饰,是人类进化的表象。

(选自雷圭元《图案与人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认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20世纪80年代,经济体制和政治领域改革的推进,释放了社会活力,使开放和创造成为时代的主题。西方文化思潮相继涌入,在各个领域跃跃欲试,意图开疆拓土。寻根与西化,个体经验的回归与对现实关注的恋恋不舍,知识分子的昂扬与失落,构成了内涵繁杂的时代情绪图景。在这样情绪氤氲中,流行音乐甫一露面便显示出略显怪异的整体风格,温婉低回的柔情絮语,沧桑慷慨的西北豪情,悔恨煽情的囚中悲歌,广博深沉的大爱情怀,高亢苍凉的莫名绝望,呈现出纷繁复杂的面貌。复杂凌乱的开篇,正是新时期流行音乐元气旺盛的表现。在看似分裂的局面背后,表达着流行音乐面向普通人的情欲,在普通人的情绪体验中创立门户的诚恳愿望。另—方面,文以载道的正统观念,对无所指涉的个体情怀浅唱低吟和反复玩味,还不能完全接受。而年轻人又往往过于心急,迫不及待地弃旧扬新。新旧冲突持续升温,现在看来那些过于古典化的表现形式都被视为禁忌,为主流所压制。原本温和亲切的流行音乐被迫蒙上“反抗”的特质,带着摇滚音乐的精神气质,几乎成为年轻人的专属标签。

    局面一经铺开,在缤纷繁杂的90年代,市场经济的趋势已不可扭转,人们在日益浓厚的商业化氛围中变得精明、世故,对个体的关注多于对外界的关心,对宏大叙事、深沉情感渐渐失去了兴趣。加之主流和意识形态对流行音乐逐步放松了掌控,流行音乐逐渐忘记反抗与顺从,模糊了主流与叛逆,专注在自己的领地里深耕细作。对主题挖掘得更加深刻细致,情绪抒发得更加淋漓尽致。禁锢的闸门突然敞开,意气风发之下难免把各种情绪想象得过于浓烈,一切都追求极致,难免有过度演绎的嫌疑。似乎不到十二分饱满不足以填平人们过于强劲的情感黑洞。戏剧化、类型化是这一时期流行音乐的一致倾向,眼泪、痴情、背叛、伤害、寂寞、柔情蜜意等响亮字眼随处可见;追求饱满情绪、完整叙事和充分抒情,对流行音乐的表达带着“玩赏”的意味。

    21世纪流行音乐不可避免地卷入文化工业的洪流中。商业化运营模式与生俱来带着媚俗和悦众的逻辑,与缺乏深刻追求的时代情绪一拍即合。人们对叙述、抒情已经失去了耐心,开始满足于文化工业提供浅淡轻松的情绪片段。年轻听众成为支撑流行音乐发展的主力,他们在商业化、娱乐化的缝隙里,随遇而安地寻找碎片化的情感慰藉,从中汲取营养,生长经验。流行音乐对他们而言不再是消遣,更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触及生活的各个角落。流行音乐与这一时代年轻人的体验和情感想象相互依存,互相渗透,变得精致、琐碎、亲切而浅薄。

    过度娱乐化的商业模式将流行音乐浅薄的一面推向极致,甚至成为恶作剧式的游戏。但流行音乐被年轻听众垄断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如今它已成为各阶层如影随形的情绪映照,沉淀可以算是丰厚渊博。如果不过分挑剔,它几乎可以涵盖普通人情感体验的方方面面。所以当年轻人过分放纵的音乐习惯不能抚平所有人的挑剔时,有人开始转向繁芜丛杂的存货里,寻找可用的题材和情绪,加上时代的花边和点缀,改头换面推向听众。一些埋藏已久的流行歌曲在各类选秀节目中被重新传唱,退居幕后的歌手们也频频亮相,部分老歌经过重新演绎后获得新的生命。在人人参与、人人歌唱的民主氛围里,听众和流行音乐实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交流,听众的选择促使流行音乐回归到叙述和抒情的轨道里。一种复古的潮流在21世纪最初十年暗流涌动。这是流行音乐应对创造力衰退的便捷手段,也预示着听众在流行音乐审美上逐步走向成熟。

(摘编自夏建平《当谈流行音乐时我们在谈什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荀子的文学创新

    兴盛于汉代、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大特殊文体的赋,前人多从文体流变探其渊源,如“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文心雕龙·诠赋》)。这主要是从汉赋形式的演变上,探求其受诗、骚等前代文学样式的影响与联系。但真正自觉地去进行赋的创作并对汉赋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个创赋人和奠基者,应该是荀子。

    荀子是第一个以赋命篇的人。他的著作《赋篇》包括《礼》、《知》、《云》、《蚕》、《针》等五篇。其中,有对礼、智等抽象的精神产物的形象化描写,也有对云、蚕、针等具体事物的逼真摹写。在形式上,采用主客问答方式,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七言或多言,善用排比,韵散间出。在手法上,则铺陈回环,绘声绘色。这些都是后来汉赋作者所全面继承并发展的大赋特点,这应该是严格意义上的最早的赋。看来,荀子不仅是赋的创名者,也是赋作范式的创制者。这说明赋之最早出现应是荀子创新性文学实践的结晶。当然,赋体在汉代蔚为大观,类型繁多,其发端和起源,也不会是单一的。但是荀子作为第一个自觉进行赋创作的人,应是体物赋的创始者。清人王芑孙在《读赋卮言》中说:“相如之徒,敷典摛文,乃从荀法”。说得更确切、通俗一点,就是所谓体物模型的典型的汉大赋是以荀子作赋之法来创作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还反映在他的作品《成相篇》上。该篇充分吸收民间弹唱文学的营养,以三三七加四七的句式,写出极有弹弦节奏特点的韵文作品。例如:“请成相,世之殃,愚黯愚黯堕贤良;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从通篇来看,内涵丰富,亦论亦述。既用这种弹唱之词来阐发深刻的治国之理,又用来叙说曲折的历史故事。在形式和表现上,则曲调简短,极富民间劳动的节奏感,且足格联章,首尾完整,有辞尽意足之妙。荀子的这种文学创造,对后代文学产生了重大影响。唐宋以后勃然兴起的弹词正是继承了荀子所创制的这种弹唱文学的特点,才成为以叙说故事为主,深受民间喜爱的文学范式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动力,有其独特的文化之源。他虽为战国后期的赵国(今山西安泽)人,但他“年十五游学于齐”,在齐国的学术文化中心稷下学宫曾“三为祭酒”,“最为老师”。晚年又在楚国受到春申君的推重和赏识。可见他的一生除曾短时游秦、赵等国谋仕不遂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齐、楚两国度过的。而在被孟子称为“王者之迹息而诗亡”的战国时代,“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当时的齐、楚两国,先后形成稷下和兰陵两个文化中心,形成肥沃的齐楚文学土壤。

    荀赋五篇,全以隐语写成,说明其产生与隐语风习有直接关系。《文心雕龙·谐隐》中即有“楚庄、齐威,性好隐语”的记载,这说明齐、楚两国都有好隐语的风俗。而《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载的“齐威王之时喜隐”,《新序》记载“齐宣王发隐书而读之”的事,也说明隐语在齐国可能已发展成一门系统的学问而有着更有效的传播。正像以隐语来写作的荀赋,只有在齐、楚这样丰厚的隐语土壤中才能培育一样,荀子的颇多文学创新成就,就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的时代结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魏晋时期是地道的乱世,因此文人的普遍心理即是思治,这就促使魏晋名士开始探索宇宙自然与人生本体的关系,并开始追求新的思辨哲理。在这种背景下,“文的觉醒”与“人的觉醒”时代到来,思想开放与自由论辩的风气成为当时文人名士的生活常态,而“魏晋风度”正是在这种氛围中应运而生的。

    “魏晋风度”所代表的这种文化,由何晏、王弼首发其端,他们酷爱庄老,而起清谈之风;发展至“竹林七贤”时代,这一群体成为魏晋风度的典型代表。“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成、向秀和王戎等七人,他们都是当时的文人名士,他们大都崇尚老庄之学,对社会现实有着无比清醒的认识。然而,由于身处乱世,虽有济世报国之才,却没有值得辅佐的明主,只好用形骸放浪、不拘小节的行为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不合时宜的言行来表达对朝政的不满。

    魏晋名士用自己的言行、诗文等外化行为使自己的人生艺术化,具体表现为不同常人的放旷、真率与智慧。这种艺术的人生是自然的,是个人的真实处境与心境的流露。正是由于残酷的政治迫害和生命的命悬一线,使得魏晋士人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忧虑恐惧和深重的哀伤。这构成了魏晋风度深刻沉重的一面。

    玄学是这个时期文人的思想灵魂与源泉。他们用老庄的哲学思想解释儒家经典。在空谈中探讨自然与人本体的关系,探求更本质的人生意义,将关注点从无能为力的政治转向了自身存在价值的讨论。《周易》《老子》和《庄子》被奉为玄学经典。玄学给两汉以来保守腐朽的儒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给中国的哲学文化领域带来了一种不同以往的自由、理性、思辨的哲学思维,同时是魏晋名士们自我肯定的强烈自信与率性自由的外化表现。魏晋名士以率性率真的人性来品味玄趣,由此生发出一种由外知内、以形显神的美学观念,这使他们开始转向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与探究,以空灵之心审视山水自然的大道之美。正是这种超越形的束缚的情怀,使自然山水被赋予了人性化的灵性与无穷的玄趣。另一方面,他们把在政治理想上的绝望转向文学艺术,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在“神韵”这一独特的审美追求指导下,魏晋时期的文学、绘画、书法等艺术门类都不同程度地呈现出一片空前繁荣的景象。魏晋风度是士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士人通过自身在乱世中真实而坚定的实践,以前所未有的气魄和感染力,融入了中国文人的灵魂深处。一方面,魏晋风度造就了中国文人清高的气质与清醒的思辨;另一方面,它为后世处于低谷困境的文人知识分子提供了精神的慰藉与平静,并得以发展为自省与放旷的生活理念,用以追求人本质的回归、精神的解放和个性价值的真正体现。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各题。

    诸多人人生的过程、诸多人的生活,构成了社会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人生毫无疑问是文学的最重要的元素,没有人生,哪有文学。

    另一方面,文学与人生,可以缩小到文学对每一个人生命的影响,或者说文学对每个人的影响,而且每个人实际上都是一个潜在的文学读者。有人说了,在农村里面有很多不识字的人,他们是不是读者呢?我想他们尽管没有能力拿着一本有文字的书来读,但是他们依然有别的办法来接触到文学,他们可以用耳朵听。所以,每个人都是一个读者,只不过读书的方法有区别。文学肯定会影响人,我们看很多人物的传记,其中写到某人看到某书以后改变自己人生的方向,成就了一番伟大的事业。我想即便是没有这样一种戏剧化的、变革性的影响,那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依然存在。

    ​我们判断一个人的好与坏,判断一个事物未来的发展方向,都需要借助我们头脑中许多理论观念。它们是怎样形成的?除了父母、老师的教育之外,更重要的就来源于阅读。我作为一个写作者,确实感觉到手下的笔重若千斤,通过自己的写作,把自己对人生最宝贵的体验写进去,对个性化的体验也写进去。而且在写的过程中,对人性当中善的方面、恶的方面,尽可能的给予全面的呈现。只有这样,写出的作品里面的人物才会充满典型性的特点。只有这样真实的人物,才能够让人们受到感染,才能够让人牢牢记住,才能够对人的生活有所启发。

    (选自莫言在“中法诺奖得主对话”中的讲话,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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