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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太仆寺旗宝昌镇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认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1)、下列对“神魔小说”产生、发展过程的阐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神佛妖魔故事创作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在创作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艺术经验,在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又受到了佛教文学故事的濡染。 B、到了神魔小说《西游记》,不少妖魔富有人情味,成了引人同情的对象,相反,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祖如来却成为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 C、佛、菩萨、魔自六朝以来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体系后,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逐渐结合得越来越紧密。 D、《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的世界,奠定了神魔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在传统积累型小说中,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留下了个人风格的印记。 B、吴承恩为了抛弃并超越宗教的价值观,彻底揭露宗教的虚伪性,在《西游记》中有意泯除了神与魔的界限,甚至把不少神、魔写成了一家子。 C、《西游记》里的各种艺术形象既是艺术虚构的产物,也是意识虚构的产物,它们都来源于神佛故事。 D、《西游记》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成就了人战胜自然的凯歌。它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此类作品在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
(3)、下列关于文章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因为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颠覆了神的神圣,所以人们不再认为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 B、佛教传入中国后,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 C、《西游记》的艺术虚构以传统的艺术经验和宗教性观念、风习为基础,而又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的独创性,嘲弄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 D、孙悟空可亲可爱,有人情味,他的魅力表现在他的妖气、他的个性放纵上,他受紧箍咒的气让人同情,他有时妖性复发让人欣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各题。

一物不知,深以为耻

徐梓

    在中国古代社会,学者有追求博学的传统。博学之所以重要,诚如王充在《论衡·别通篇》中所说:“人不博览者,不闻古今,不见事类,不知然否,犹目盲、耳聋、鼻痈者也。”古人认为,一个学者只有博学多识,才能学有本源,根深基厚,才能胸次自高,气象自大,才能文章有根据,下笔知取舍,这也就是所谓的“见博则不迷,听聪则不惑”。

    追求博学的传统,由孔子开创。孔子不仅号召人们“博学于文”,主张和学问广博、见识丰富的人做朋友,而且身体力行,给世人树立了榜样。于学,他学而不厌,老而弥笃,单是一部《易》,就被他读得“韦编三绝”。他谦称有德性比他好的人,自信没有比他更乐学好学的人。他不以“生而知之”自居,本着学无常师的态度,一以贯之地“每事问”,随时随地周咨博访,不耻下问,以一个开放的心态,增益自己的知识。正是因为这样,他不仅通晓并有能力整理《诗》《书》《礼》《乐》《易》等文化典籍,而且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为此,汉代的扬雄在《法言》中说:“圣人之于天下,耻一物之不知。”

    从此以后,很多人把对博学的追求,进一步凝练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一事不知,儒者之耻”这样高度精练的语句。刘知几在《史通》中说:“‘一物不知,君子所耻。’是则时无远近,事无巨细,必籍多闻以成博识。”

    对于学者来说,“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不只是一个口号,一面旗帜,更是一种引领,一种激励。明代学者徐光启和利玛窦熟识之后,他因为《几何原本》“未译,则他书俱不可得论”,于是向利玛窦提议合作翻译此书。利玛窦则因为翻译此书颇有难度,劝他搁置此事。徐光启回答说:“吾先正有言,一物不知,儒者之耻。”毅然以“吾避难,难自长大;吾迎难,难自消微,必成之”的气概,迎难而上,开始了这部著作的翻译工作。

    清朝学者阎若璩,幼年体弱多病,资质鲁钝,兼有口吃,读书至千百遍,往往还不了解书文的大意。但他立志博览群书,曾将“一物不知,以为深耻;遭人而问,少有宁日”题于柱上,以此来鞭策自己勤学不怠。水滴石穿,积思自悟,终于在15岁那年的一个冬夜,他因为“读书有所碍,愤悱不肯寐”,沉思良久,“心忽开朗,自是颖悟异常”。他继承了清初学者博学多通的学风,只要“一意未析”,就会“反复穷思”,甚至是“饥不食,渴不饮,寒不衣,热不扇,必得其解而后止”。每论一事,每立一说,都要穷原竟委,力求精核,“大抵事必求其根柢,言必求其依据,旁参互证,多所贯通”。他的《尚书古文疏证》,用120多个证据,将孔安国传古文《尚书》判定为伪书,“祛千古之大疑”,成为一代名著。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现代社会,各种资讯海量增加,一个人再勤勉,也不可能遍索尽读、周知万物。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善取,而且要善弃,博观约取。但无论如何,传统士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的精神追求不能轻易抛弃,仍然要继承吸收、转化创新,实现“博通”和“专长”的有机统一。

节选自(2016年11月30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沉默

梁实秋

    ①我有一位沉默寡言的朋友。有一回他来看我,二人默对,不交一语。等到茶尽三碗,烟罄半听,主人并未欠伸,客人兴起告辞,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这位朋友现在已归道山,这一回无言造访,我至今不忘。

    ②明张鼎思《琅琊代醉编》有一段记载:“刘器之待制对客多默坐,往往不交一谈,至于终日。客意甚倦,或谓去,辄不听,至留之再三。有问之者曰:‘人能终日危坐,而不欠伸欹侧,盖百无一二,其能之者必贵人也。’以其言试之,人皆验。”可见对客默坐之事,过去亦不乏其例。不过所谓“主贵”之说,倒颇耐人寻味。所谓贵,一定要有一副高不可攀的神情,纵然不拒人千里之外,至少也要令人生莫测高深之感,所以处大居贵之士多半有一种特殊的本领,两眼望天,面部无表情,纵然你问他一句话,他也能听若无闻,不置可否。这样的人如何能不贵?因为深沉的外貌,正好掩饰内部的空虚,这样的人最宜于摆在庙堂之上。

    ③謇谔之臣,骨鲠在喉,一吐为快,其实他是根本负有诤谏之责,并不是图一时之快。鸡鸣犬吠各有所司,若有言官而箝口结舌,宁不有愧于鸡犬?至于一般的仁人君子,没有不愤世忧时的,其中大部分悯默无言,但有间或也有“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的人,这样的人可使当世的人为之感喟,为之击节,他不能全名养寿,他只能在将来历史上享受他应得的清誉罢了。在有“不发言的自由”的时候而甘愿放弃这一项自由,这也是个人的自由。在如今这个时代,沉默是最后的一项自由

    ④有道之士,对于尘劳烦恼早已不放在心上,自然更能欣赏沉默的境界。这种沉默,不是话到嘴边再咽下去,是根本没话可说 , 所谓“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世尊在灵山会上,拈华示众,众皆寂然,惟迦叶破颜微笑,这会心微笑胜似千言万语。古人云:“二十年不开口说话,向后佛也奈何你不得。”二十年不开口说话,也要把口闷臭,但是语言道断之后,性水澄清,心珠自理,没有饶舌的必要。基督教Carthusian教派也是以沉默静居为修行法门,经常彼此不许说话。“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⑤庄子说:“吾安得夫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现在想找真正懂得沉默的朋友,也不容易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如果我们把眼光放大到人类文明的宏大背景,寻求文明发展的轨迹,就会发现青花瓷展开的契机和过程,与16世纪中国与世界连接的时空巨变有着紧密联系。

    16世纪,明代一边是白银货币化,货币经济需求日益增长,引发了整个社会的急剧变化;另一边是市场经济加速萌发,使得瓷业生产达到一个高峰,青花瓷由此得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成长机遇。嘉靖朝以后,伴随晚明社会变迁急剧发展,人们的主流审美取向发生了由单色釉向彩色釉主体转化的趋向。明代景德镇青花瓷大量生产和流行,逐步取代了单色釉瓷市场的份额,占据了瓷器的主流地位。而至万历时大批量生产,由海外市场所激发,东南沿海新的青花瓷窑址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形成了青花瓷遍及全国的实态。青花瓷的空间发展轨迹说明,在文明成长过程中,青花瓷完成了从地方向大一统国家的扩展,其成长不仅是自身的纵向繁衍,还在对域外的横向传播中显现出强大的生命力,中华文明得到了域外的认识和交融发展。在内外市场环境的互动作用下,青花瓷的展开,见证了世界进入到一个全球化的时代。从传播范围来说吧,青花瓷达于亚、非、欧、美各地;就从事贸易的商船而言,包括中国、葡萄牙、西班牙、荷兰、日本和东南亚各国船只。

    若从时间上看,16世纪是中西开始直接交往的世纪。随中西直接交往发生的是西传欧洲的享誉世界的瓷器交流。迄今为止,学者普遍熟知青花瓷在日本、安南的大量仿制活动,也了解青花瓷传入欧洲后,促使意大利佛罗伦萨等地区大量仿造青花陶器的历程,更清楚的知道欧洲直至1710年德国迈森成功研制出瓷器。但是,对于率先将青花瓷传入欧洲,开启了中国风的葡萄牙于17世纪初已产生了青花彩陶规模生产的事实,却鲜为了解——青花瓷出现在欧洲和美洲乃至世界各地人们的家庭与餐桌上,替代了以往的银器、陶器和木器,这种事实本身就是史无前例的文明交流的革命。在这一过程中,知识与技术的传递与融通汇聚于其中。

    梳理青花瓷的时空巨变轨迹,无疑可清晰的看出,青花瓷在当时代表了一种全球化语境下的文明流播,不仅向全球展现了中国辉煌的制瓷技术,还展示了具有丰富内涵的中华文明。更重要的是独步世界的中国青花瓷发展历程告诉我们,文明是怎样成长的,中西文明的相遇不只具有血与火的洗礼和文明的冲突,也有着文明的融通与交织成长,从而构成了一部新的全球史。

(万明《明代青花瓷的展开:以时空为视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情志是中国古代诗学范畴的概念,是诗歌的内在本质要素。史传文学的“志”体现在以一字寓褒贬的春秋笔法中,在叙事中蕴含着事理,抒发史官的政治抱负。“情”表现为史官在书写历史时“发愤著史”,融入自己的心灵感悟,饱含深情。用诗学范畴的“情志”来研究史传文学,有助于进一步深化对史传艺术本质的认识。

    先秦时期,史官掌管祭祀、占卜、记事、典册等一系列国家大事。这些人知识渊博、地位崇高,不仅担负记录历史的责任,还要向君王谏言、献策,有时还会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中。史官个人的荣辱成败与国家兴亡是分不开的,他们同其他臣子一样肩负励精图治的使命。这也就是史官要在史传中表现“志”的原因。

    史官在记史时抒发意志,因为他们不仅是历史的记录者,还是历史的参与者。孔子慨叹:“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以春秋。”(《史记·孔子世家》)如果是秉笔直书,只是客观记录历史,孔子何以想到后世“罪”他?深层原因还是他在《春秋》中融入了自己信奉的价值观念和伦理道德标准。这种价值观念并不是作者个人狭隘的主观取向,而是认识历史的一种参照系统。

    史传在对事件和人物做点评时,往往会追加一个点评的主体。这样就将历史事件和人物品评区分开来,不会混为一体,不至于影响史实的客观真实性。对事件的看法借“君子”“仲尼”等之口表达,实质上是借他人之口抒心中所想。这样的叙事技巧,既保持了历史的客观真实性,凸显了史学家的公正,也在字里行间暗含了作为一个当局者的态度——史官并不是看客,而是切身为国家兴衰存亡忧心忡忡的正义保卫者。

    钱钟书言“史蕴诗心”,史传亦是史官的心灵史。这一点在司马迁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尽管一直秉持据事直书的信念,但在司马迁看来,史传不仅是对历史的整理和记录,也是对现实的态度,是体现价值观的一种途径。他以诗性叙述,展示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展示了历史强大的生命力。例如《史记·刺客列传》中饱含深情地刻画了刺客这样一类人物,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高渐离,一个个有血有肉、肝胆相照,淋漓尽致地诠释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价值观、人生观。

    历史记录的本质是对人类文明痕迹的捕捉,史官的伟大之处在于他要与历史人物进行心灵的对话,他的使命就是饱含着深情把已经逝去的人物写出生命,把已经发生的事件写得生动,最终呈现出鲜活的人物、鲜活的历史,让跳动的生命气息绵延不绝。

    史传作者的“情”不同于抒情诗人的“情”。诗人多聚焦于一时一刻的客观世界和主观意志;史官有更加广阔的胸襟,不仅关注当代,也关注过去的人和事,在动态的社会和人生中表情达意。诗歌的情是静中显情;史传的情是动中传情。诗歌字里行间传递着诗人的情感;史传则是表面上有意避之,实则处处传情。

(摘编自魏玮《史传文学的“情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气候正义是环境正义在气候变化领域的具体发展和体现。2000年前后,一些非政府组织承袭环境正义运动的精神,开始对气候变化的影响进行伦理审视,气候正义便应运而生。气候正义关注的核心主要是在气候容量有限的前提下,如何界定各方的权利和义务,主要表现为一种社会正义或法律正义。

    从空间维度来看,气候正义涉及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公平享有气候容量的问题,也涉及一国内部不同区域之间公平享有气候容量的问题,因而存在气候变化的国际公平和国内公平问题。公平原则应以满足人的基本需求作为首要目标,每个人都有义务将自己的“碳足迹”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比如说,鉴于全球排放空间有限,而发达国家已实现工业化,在分配排放空间时,就应首先满足发展中国家在衣食住行和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的基本发展需求,同时遏制在满足基本需求之上的奢侈排放。

    从时间维度来看,气候正义涉及当代人与后代之间公平享有气候容量的问题,因而存在代际权利义务关系问题。这一权利义务关系,从消极方面看,体现为当代人如何约束自己的行为来保护地球气候系统,以将同等质量的气候系统交给后代;从积极方面看,体现为当代人为自己及后代设定义务。就代际公平而言,地球上的自然资源在代际分配问题上应实现代际共享,避免“生态赤字”。因为,地球这个行星上的自然资源包括气候资源,是人类所有成员,包括上一代、这一代和下一代,共同享有和掌管的。我们这一代既是受益人,有权使用并受益于地球,又是受托人,为下一代掌管地球。我们作为地球的受托管理人,对子孙后代负有道德义务。实际上,气候变化公约或协定把长期目标设定为保护气候系统免受人为原因引起的温室气体排放导致的干扰,其目的正是为了保护地球气候系统,这是符合后代利益的。至少从我们当代人已有的科学认识来看,气候正义的本质是为了保护后代的利益,而非为其设定义务。

    总之,气候正义既有空间的维度,也有时间的维度,既涉及国际公平和国内公平,也涉及代际公平和代内公平。因此,气候正义的内涵是:所有国家、地区和个人都有平等地使用、享受气候容量的权利,也应公平地分担稳定气候系统的义务和成本。

(摘编自曹明德《中国参与国际气候治理的法律立场和策略:以气候正义为视角》)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松、竹、梅是中国人所喜爱的自然事物,也是中国人所推崇的一种人格精神的象征。这种人格的象征物,既是中国文化精神的体现,也是中国文化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中国自古以来便有将自然人化的传统,这个传统,既可能源于古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经验,又显然与中国古代哲学和文学的影响有关。中国古代哲学讲天人合一,物我同一,所以自然事物就容易被人格化。中国古代文学重托物言志,以物喻人,所以用自然事物作为文化和人格的象征,也就成了一种修辞手法。这种人格化的自然事物,在植物界,最著名的莫过于松、竹、梅、兰、菊这五种不同科目的植物了。松、竹、梅被称为“岁寒三友”,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这已是尽人皆知的常识。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抒情文学作品的情感诉求和思想意蕴,大多是通过这些物象或由这些物象所构造的意境完成的。它们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人陶冶性情、涵养人格、砥砺人生的重要参照物,古人因而大多喜欢与这些自然事物为邻,甚至视其为至亲家人。传说苏轼被贬到黄州,有个地方官去拜访他,问他一个人在这儿是否感到寂寞,苏轼指指门外说,我这儿有“风泉两部乐,松竹三益友”,何寂寞之有。他的另一句话“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也很有名。又传说爱梅成痴的林逋终生不娶,以梅为妻,以鹤为子,所谓“梅妻鹤子”,都是典型的例证。

    在这些自然事物中,松、竹、梅之所以受到人们的特别喜爱,被人们赋予了更多的美好品质和德行,并不完全是因为它们自身所具有的某种自然属性,同时也因为赋予其意义的古人自身,也存在与之对应的文化和人格诉求。中国古人立身处世的观念,就人格构成而言,既强调“入世”所需要的积极进取、正直忠勇、刚毅坚韧的品德和意志,也重视“出世”所保有的清高孤傲、淡泊宁静、飘远萧散的情怀和意趣。这样的文化和人格诉求,正好与松、竹、梅的某些特性相对应,松、竹、梅自然就成了古人这种人格力量的化身。马克思说,“对象如何对他说来成为他的对象,这取决于对象的性质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本质力量的性质”,“每一种本质力量的独特性,恰好就是这种本质力量的独特的本质,因而也是它的对象化的独特方式”。松、竹、梅这样的自然事物,因此也就以它们与中国文化独特的本质力量相适应的性质,成为中国传统文化和人格精神的对象物。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对象化的过程,这些自然事物就进入了精神文化系统,成为中国文化的一些重要表达意象和组成部分。这种对象化了的自然事物,又因其对象化的独特方式,往往是通过审美的艺术创造完成的,因而又与中国人的审美旨趣有关。

    中国人春爱松、竹、梅,固然离不开观赏其外在形象,但更多地却是欣赏其内在品格。这种品格虽然古人对之有不同的提炼和概括,但如松的枝干如铁、岁寒后凋,竹的中空外直、宁折不弯,梅的凌霜傲雪、玉洁冰清等,却是自魏晋以来中国人所推崇、所提倡的一种风骨。

(编自於可训《松竹梅与中国文化风骨》,《人民日报》2018年10月03日0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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