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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佛山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增强社会认同,加速社会融合

庄西真

    当前,我国仍然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建设的主要任务是提高社会的现代化程度,尽快实现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转型,最终构建出一个具有现代性特征的社会体系。其中,在实现社会现代化转型中一个不可忽视的方面就是城市化进程。

    传统乡土社会,人们以血缘关系为轴心、以家族或宗族的形式聚集扎根在边界清晰的地域范围内,形成村落共同体。在社会转型的过程中,不同社会群体之间的交往与接触日益频繁。尤其是随着城镇化进程的不断深入,一部分失地农民进入城市成为市民,新市民与城市原有市民之间由此产生更多交集。一般而言,转型适应有四种不同的结果,即同化、融合、分化和边缘化。对于转型社会的发展而言,融合无疑是一种理想的形态。社会融合主要包括三个层面:经济层面、社会生活层面和心理层面。对于社会融合而言,最关键的应该是心理层面的融合。而要达到心理层面的融合。实现彼此之间的社会认同是基本前提。

    对于新市民而言,社会认同意味着必须明白“我是谁”,对自己的新身份、新角色要有一个基本认知,要认识到自己是属于城市的一分子,进而思考如何以主人翁的身份融入城市社会。对于原有市民而言,社会认同意味着要了解新市民的文化与习惯,并从心理上认可他们、接纳他们。就目前来看,新市民的社会认同仍然比较模糊。一方面,大部分新市民无法忘记原有身份,对新身份时常产生一定的剥离感,导致社会认同更多的是以一种“内卷化”的关系认同存在着,新市民的交往范围大多局限在原有群体之中,缺乏与外界的交往。另一方面,原有市民由于种种原因,大多仍然把新市民看作“他者”或者“局外人”,没有形成对新市民的广泛认同。

    要解决上述问题,关键在于促进新老市民之间的交往,使他们通过彼此之间的深入了解,实现社会认同,进而加速社会融合的进程。只有新老居民彼此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帮助,才能实现彼此接纳以及社会认同。社会教育恰恰可以发挥这样一种交往平台和媒介的作用。由于社会教育的对象是全体社会成员,它并不会区分新老市民的身份,所以通过社会教育活动的开展,可以增加新老市民之间接触的机会,增进彼此之间的互动,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进而实现彼此之间的认同,最终促进社会融合的实现。

(摘编自庄西真《社会建设中的社会教育》)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失地农民在进城成为新市民之后仍继续以家族或宗族的形式居住在城市生活。 B、在新市民与城市原有市民之间交集上,我们要避免产生分化和边缘化的结果。 C、在目前,因为种种原因新市民大多并没有能够融入到城市原有市民的圈子里。 D、社会教育可增强新市民和原有市民的交往互助以及社会认同,加速社会融合。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先指出加强社会融合的现实背景,接着说社会认同是心理融合的前提。 B、本文重点阐述了城市化中新市民与原有市民之间的心理层面的融合的问题。 C、第三段“一方面”“另一方面”处采用对比论证论证了社会认同问题的严重。 D、第四段指出解决新老市民之间社会认同问题的关键后,又提出了具体办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在社会转型的过程中,新老市民的心理层面的融合对实现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转型具有决定性作用。 B、在推进城市化进程中,新市民如果没有明确的城市市民角色意识,那么就无法融入城市社会生活。 C、在城市化进程中,新老市民间存在隔阂而没有广泛的社会认同,根源是政府有关职能部门不作为。 D、在社会教育活动中,如果新老市民彼此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帮助,就能彼此接纳,实现社会认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逻辑探求负载知识的前提与结论之间的联系,不涉及具体的科学发现却涉及科学发现的程序和方法。逻辑的对象是所有的科学和所有的探索领域。换句话说,逻辑是识别和判断思想和思想的联系正确与否、有效与否的科学。此外,逻辑的科学性质还在于它与科学一样,是通过论证的方式来推进自己的研究的。

    逻辑不仅是一门独特的科学,还是一门奇异的艺术。科学在知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艺术在行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人类理智的本性就是要成为理性的人。理性并非意味着不会犯错。人类理性的活动是推演性的,而推演活动又是生产性的或构造性的,理性并不保证它在生产或构造或构成中不会出错’它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定义或划分,推理会出现瑕疵,思想会产生混乱。自在的理性需要一种逻辑的力量来克服它的这种先天的不确定性,从而使理性的德行臻于完善。

    逻辑还是一种精神,一种理性精神。正是这种精神激发、促进、鼓舞和驱使人们将人类的思维运用到最完善的程度,并尽其所能地去探求和确立已经确立的知识的最深刻和最完美的内涵。其中逻辑公理的选择体现出人们对理论本身的最深思熟虑的判断和洞察力。逻辑规则和定义体现出人们为追求无可置疑的结论而对推论施加的严苛条件。推理链条的环环相扣反映出人们对思维编织的精细严密的要求。如果一个理论将其中所有的论证一一抽出,那么这一理论就会因只剩下一堆描述性语句而坍塌,理论的结构性力量和活力由此丧失净尽。而一个确立了逻辑有效性的理论意味着它获得了一种逻辑的品行。它因逻辑而变得简洁、精美、严格、强大,内部和谐、外部精巧、经久耐用。

    作为理性精神的一种象征,逻辑是人类文明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世界上多数古老的文明都有自己的圣贤、宗教和法典,而只有中国、印度和希腊的文明孕育出极具独特性的逻辑。逻辑在希腊文化中结出的第一个硕果是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欧几里德几何学的创立不仅仅在于它为人类产生了一系列实用而美妙的定理,更主要的是它孕育出一种人类文明的新的知识形态:由几条相对简单自明的公理演绎地椎论出数百条定理。人类知识仪靠推理就能获得,而且还精确无误,这还是第一次。受这一成就鼓舞,人类将理性应用于其他领域,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政治家和经济学家纷纷仿效,从此演绎的公理化方法作为表达、组织和构造人类知识的典范形式,成为人类文明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人类所有的知识领域都可以看到演绎的公理化的理论模式。

(摘编自朱建平《逻辑:一种文化和精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传统相声和相声传统

薛宝琨

    相声之所以采取最简易(也是最高妙)的对话聊天方式,其实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整合与沉积过程。文学史家们早就指出唐代由“参军”“苍鹘”扮演,“咸淡见义”“一主一从”的“参军戏”,就是“古代的相声”。但“参军戏”并没有直接向现代相声形式发展,而是从宋代“滑稽戏”开始,便向戏剧靠拢了。直至清末民初,相声才在吸纳诸多民间说唱技艺的根基上从戏曲中脱颖而出,从行当角色变为艺人本我,从情节的噱头变成叙述或评点的包袱,极大地提升了我们民族的喜剧意识。

    形式的背后是内容观念。数百篇的传统段子,几乎覆盖了近世以来北方市民生活物态文化、行为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的方方面面,也同是“性—情—理—心”这一群落文化心理纵向深入的过程。

    物态文化源于性。“食色性也”,这是人们生存的需要。传统段子展示了近世以来市民意识中比“天理”更重要的“人欲”。不是羞羞答答而是无所顾忌,不是蹙眉颦泣而是笑脸高扬。并且,在欲望不能满足的“悲剧性”中,凸显人性被扭曲的“喜剧性”。《梦中婚》做梦娶媳妇的幻觉、《醋点灯》无钱打油的荒唐,无不在“含泪的笑声”中嘲弄、批判现实。

    行为文化依于情。传统相声的世俗性决定了它要“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延揽人际行为的一切方面。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渗透一切人际关系。父子、夫妻、兄友的伦理秩序因世道骤变变得尔虞我诈、虚情假意。《化蜡扦》《五人义》等深刻揭示了伪善的可鄙、陋俗的可笑。

    制度文化据于理。“人理”就是“天理”。传统相声比近世任何一部谴责小说都毫不逊色地展示了这丑陋卑劣的社会变态:《贼说话》——“贼”没偷成反而“被偷”,《小神仙》举世皆穷唯江湖术士发迹变泰,描绘着人心不古的一切。

    精神文化归于心。传统段子在《当论》《酒论》《赌论》《哭笑论》这诸多“论”中,抒发并释放了市民的愁绪,表述了人们朝不虑夕、六神无主的生存尴尬。《当论》揭露以实物为抵押的高利贷者,是怎样乘人之危不择手段地敲诈勒索。一件皮袄到了当铺往往被贬得一文不值。各种生意,无论是大是小,都以损人利己为目的。

    讽刺是传统相声的光华。传统相声的讽刺由情及理,以理驭情,始终遵循“婉而多讽”的方式。即使对贪官污吏的讽刺,也都令人感到铸就其性格堕落的社会和历史阴影。传统相声还充满着自嘲和自省精神,就在这一省一嘲之间坦露胸怀,寻找心灵的自由,“引起疗救的注意”。

    显然,作为市民艺术的传统相声,始终在世俗的沟壑里滚动,沾染上许多旧世界的尘埃不足为怪。尤其是深入骨髓的“小市民”趣味,更是其致命的地方;但情趣的提高,当伴随整个社会文明的历史进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季羡林先生二两三事

    季羡林当年在清华时他旁听陈寅恪的“佛经翻译文学”,渐渐地萌发了对佛学的兴趣。他在《回忆陈寅恪先生》一文中深情地写道:“如果没有他的影响的,我不会走上现在的这一条治学道路,也同样来不了北大。”

    1945年,季羡林留德已10年,准备回国。得知陈寅恪其时正在英国治疗目疾,他马上给陈先生写信汇报自己10年来的学习研究情况。陈寅恪一听季的指导老师瓦尔德施米特竟是自己的同学,即复长函致季羡林,奖掖、鼓励了他一番,并云拟将来推荐他去北大任教。是年秋,季羡林带上用德文写就的论文,遵陈寅恪之嘱,先到南京中央研究院拜见北大代校长傅斯年,旋赴北平叩见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先生……

    季羡林到北大后,受到优厚的礼遇。陈寅恪不久也由英国回到清华。这期间,季羡林写了一篇《浮屠与佛》,读给陈寅恪听,陈大力赞赏,立即将文章推荐给《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文章一发表季羡林就声名鹊起,晚年的季羡林,仍不时拜读陈寅恪的诗文,他总觉得自己“还未能登他的堂奥”。1995年,陈寅恪在“文革”中被折磨至死的25年后,中山大学举办“陈寅恪学术研讨会”,季羡林做了长篇发言,阐述陈先生的思想与学术成就,给予其极高的评价。

    如果说陈寅恪是伯乐的话,那么胡适便是拍板接纳千里马的老板。季羡林到北大后,瞬间(10天)由副教授擢升为正教授,兼东语系系主任。尽管与胡适的学术辈分不同,社会地位悬殊,但仍有较为密切的接触。作为系主任,他要经常向校长请示工作,胡适那时在编一份学术副刊,季羡林又是撰稿人,因此,季是校长办公室的常客。他们共事3年,令季羡林印象最深的是胡适的为人特别亲切和蔼。

    在学术上,胡适与季羡林亦有交往,甚而是切磋。季羡林说,解放前3年,他只写过两篇比较像样的学术论文,其一是读《胡适论学近著》受启发而写的《浮屠与佛》。另一篇《列子与佛典》定稿后,季羡林即呈胡适审正。胡适挑灯夜读,立即复信,予以肯定。胡适离开大陆后,对季的学术研究一直是关注的。1999年季羡林赴台访问,友人告诉他,胡适曾对台湾“研究院”李亦园先生说过:“做学问应该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

    1985年左右,季羡林偶见一报纸发文章批判胡适“一生追随国民党和蒋介石”,觉得有失公允,毅然写了篇《为胡适说几句话》,当时有人劝止他发表,季羡林仍坚持发了。1999年季羡林访问台湾,拜谒胡适的墓陵,献了鲜花,行三叩大礼。回来后他写了一篇长文《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文中特别愧疚地写到10多年前写的短文《为胡适说几句话》,连“先生”两个字都没有勇气加上。

    张中行先生认为,季羡林先生一生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三种难能之中,最难能的是朴厚。他的家虽然房间还算多,但大都居了书库,剩下的几间生活用房,也是陈旧简单,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外,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陈设。而季羡林的布衣粗食,更是让接触过季羡林先生的人印象深刻,他永远是穿布衣制服,是那种很耐穿的咔叽布料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学校工友。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那样大学问和社会地位的著名学者。

(选自《故人风清:文化名人的背影》,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季羡林: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文、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百度百科)②即使“文革”期间当门房时,他仍然暗自怀揣小纸片,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为了写《蔗糖史》,在长达两年的时间中,八十几岁的季老每天都要跑一趟图书馆,风雨无阻。(《令人感动的英雄人物传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哲学同外国哲学不同之处极多,其中最主要的差别之一就是,中国哲学喜欢谈论知行问题。我想按照知和行两个范畴,把中国文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认识、理解、欣赏等等,这属于知的范畴;一部分是纲纪伦常、社会道德等等,这属于行的范畴。这两部分合起来,形成了中国文化。在这两部分的后面存在着一个最为本质、最具有特征、深义的中华文化。

    陈寅恪先生论中国思想史时指出:“南北朝时,即有儒释道三教之目。……故自晋至今,言中国之思想,可以儒释道三教代表之。此虽通俗之谈,然稽之旧史之事实,验以今世之人情,则三教之说,要为不易之论。……故两千年来华夏民族所受儒家学说之影响,最深最巨者,实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之方面,而关于学说思想之方面,或转有不如佛道二教者。”

    事实正是这个样子。对中国思想史仔细分析,衡之以我上面所说的中国文化二分说,则不难发现,在行的方面产生影响的主要是儒家,而在知的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则是佛道二家。潜存于这二者背后那一个最具有中国特色的深义文化是三纲六纪等伦理道德方面的东西。

    专就佛教而言,它的学说与实践也有知行两个方面。原始佛教最根本的教义,如无常、无我、苦,以及十二因缘等等,都属于知的方面。八正道、四圣谛等,则介于知行之间,其中既有知的因素,也有行的成分。与知密切联系的行,比如修行、膜拜,以及涅槃、跳出轮回,则完全没有伦理的色彩。传到中国以后,它那种无父无君的主张,与中国的三纲六纪等等,完全是对立的东西。在与中国文化的剧烈冲击中,佛教如果不能适应现实情况,必然不能在中国立定脚跟,于是佛教只能做出一些伪装,以求得生存。早期佛典中有些地方特别强调“孝”字,就是歪曲原文含义以适应中国具有浓厚纲纪色彩文化的要求。由此也可见中国深义文化力量之大、之不可抗御了。

    这一点,中国不少学者是感觉到了的。梁漱溟先生说:“中国人把文化的重点放在人伦关系上,解决人与人之间怎样相处。”冯友兰先生说:“基督教文化重的是天,讲的是‘天学’;……中国的文化讲的是‘人学’,注重的是人。”这些意见都是非常正确的。

    国外一些眼光敏锐的思想家也早已看到了这一点,比如德国最伟大的诗人歌德就说:“中国人在思想、行为和情感方面几乎和我们一样,使我们很快就感到他们是我们的同类人,只是在他们那里一切都比我们这里更明朗,更纯洁,也更合乎道德。……还有许多典故都涉及道德和礼仪。正是这种在一切方面保持严格的节制,使得中国维持到几千年之久,而且还会长存下去。”

    中国文化同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化,既然同为文化,必然有其共性。我想强调的却是它的特性。中国文化的特性最明显地表现在或者可以称为深义的文化上,这就是它的伦理色彩,它所张扬的三纲六纪,以及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精神。

(摘编自季羡林《中国文化的内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莎士比亚戏剧开始时因其过于“通俗”并没有得到戏剧界的认可,并因其过于“通俗”而被当时的专业戏剧创作者排挤、轻视。不过,大众剧场为其带来了无尚荣耀,之后的岁月,莎士比亚戏剧不仅在世界各地的舞台上经久不衰地演绎,同时也成为戏剧艺术家的必修课,被高高供于戏剧史乃至文学史的神坛之上。这个过程,给我们带来重要的启示:群众文化也能诞生经典;贴近群众的“俗”的艺术,更能经得起历史检验;群众文化是文学艺术发展的重要契机。

    莎士比亚从一开始就以大众剧场的所有观众为对象,主题包含着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的各个方面。台词对白更是取材于群众,大量运用民谚俚语,插科打诨。这与华丽的字句一起,构成奇妙的审美效果,并进入现代英语的血液,成为英语文化的一部分。

    莎士比亚起于“草根”阶层,却广泛受到各个层次观众的热烈追捧,并经历了历史和国界的检验。由“草根”而入“庙堂”的,古今中外,不独莎翁一例。宋代词人柳永,曾因“倚红偎翠”“浅斟低唱”入不得店堂,但谁也否认不了“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的事实,“杨柳岸,晓风残月”成为流传千年的经典,他无可厚非地重回并永居庙堂之上。

    早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法国就分出了贵族派和平民派两种力量。贵族派只为少数贵族服务,虽然在诗歌和法语的发展上做出了卓越贡献,却远没有平民派作家拉伯雷的名气。后者因为用民间语言写出了现实主义关注人性的通俗作品并广泛传播,而在文艺复兴的史册上声名赫赫。不论在当时还是后世,“俗”的文化都战胜了以“雅”为出发点的艺术。平民派的“俗”,本质是以人为本,文艺复兴的起源就是挑战教会思想文化的统治,回归最普通大众的人性,因此莎士比亚才能成为英国文艺复兴的伟大代表。

    乔伊斯是20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的《尤利画斯》,被誉为20世纪100部最佳英文小说之首,但其情节的复杂性,意识流手法的晦涩性,致使能够阅读这本小说的人寥寥无几。西方现代主义兴起以来,大量文艺家刻意制造陌生化的效果,为作品打上了所谓的“精英”烙印。这种风潮在中国的表现也非常突出,这不应是大多数文艺家长期的艺术追求。专业文学艺术创作往往会在巅峰处走向低谷,失去创作的激情和创新的灵感,而群众文化却更可能推动文学艺术的发展进入新的阶段。

    专业文艺创作者必须正视群众文化的发展,这是应有的正确态度。近年来,不少作家做出了很多尝试,将视角放在普通大众身上,叙写小人物,细描日常生活状态与个体微妙的心理情绪。不过如果是居高临下用专业和高雅的身份去恣意想象和构建群众,不会有群众真正想要的表达。现在群众创造、欣赏、提升文学的水平不断增长,如何正确面对群众文化的兴起和蓬勃发展,在群众文化的土壤上更好地孕育和繁荣专业文学艺术,已是专业文学艺术家必须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摘编自廖文《莎士比亚戏剧:由“俗”到雅的启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色彩在服饰审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对人物的塑造也有莫大裨益

色彩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服饰色彩的应用是和时代背景、传统文化息息相关的。由于不同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因素各不相同,我国各个历史时期的色彩观念也有所不同,但总的来说,以“礼”为中心的色彩本质是一致的。色彩观念总是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文化状态、宗教信仰程度密切相关。红色被认为象征着生命、热烈、高贵、喜庆、常为达官贵人所用。黄色在色谱中明度最高、纯净而亮丽,为佛教所推崇,被认为有驱逐邪恶的力量,后成为帝王的专用色。冷色则有朴素的象征,多为布衣百姓所用,但庶民百姓在古代的喜庆节日里也用红色,展示出一种交叉的复杂性。但从总体上说,“越礼”的用色是不被准许的。

中国服饰色彩的“五色”观念由来已久。《易经·系辞下》中记载:“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上有衣与天相应,下有裳与地相称:天未明时为玄色,故上衣取天之色用“玄”,地为黄色,故下裳用地之色为“黄”。上衣下裳,上玄下黄,

这便是中华服装的最初形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观念的改变,人类的主观色彩意识开始影响到社会生活,于是服饰色彩文化就带上了政治性、人文性的烙印,赋予了物质的色彩与精神的情感特征,以表达喜怒哀乐。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各有喜爱的颜色,这与其各自的经历、教养和性格有关。基于此,曹雪芹就是从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出发,把不同性格的人喜爱的色彩加以点染,使其成为塑造人物形象的一种较有力的艺术手段……

《红楼梦》中人物服装色彩的应用,也蕴涵了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因子。如:红楼服饰色彩中,红色是提到最多的,有三十多处,其中名目繁多,包括大红、桃红、水红、银红、海棠红、石榴红、杨妃色等等。曹雪芹事先为贾宝玉一角设定了红色作为其基调与背景,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贾宝玉少年时自诩“缝洞花王”。并将自己居所题为“绛芸轩”,一个“绛”字既点出了与林黛玉的前身绛珠草之联系,又再次点出了“红”字。大观园中贾宝玉的住所怡红院以及后来在诗社所起的“怡红公子”之号无不在提示这位贵公子是爱红之人。贾宝玉是贾府的贵公子,穿红、服红符合他的身份,也暗暗寄托了一份贾府上下对他继承家业使之振兴的殷切希望。其实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红色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与含义。汉代的刘熙在《释名》第四部中指出,“红色为赤,太阳之色”。因此,红色是一种极具活力与热情的色彩,且具有非常明显的阳性气质。……而贾宝玉的“红色”性格特质恰与此都是相吻合的,曹雪芹在文中的服饰色彩中大量使用红色也暗含了《红楼梦》服饰色彩的运用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统一。绿色在《红楼梦》中则是女主人公林黛玉的色彩符号。她的周围围绕着绿色的色彩氛围,如她的名字中包含了一个“黛”字,黛是青绿色用来画眉的墨;她的雅号叫“潇湘妃子”,住在“潇湘馆”,窗户糊着碧纱,有“千竿翠竹遮映”“松影参差、苔痕浓淡”。红色和绿色是互补色,相互间的反差最大。但作者显然是想把这两种颜色统一起来,把这两个人协调起来,这寄托了作者对宝黛二人爱情的美好祝愿。

除服饰的色彩外,配饰同样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在五千年悠悠历史长河中,服饰文化是中华文化重要的一章。服饰不仅关乎人们的衣食生活,更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礼仪之大谓之夏,服章之美谓之华”。配饰不仅在人们的衣着穿戴方面起到锦上添花的装饰作用,而且在精神文化层面具有深刻丰富的内涵。配饰往往彰显着主人的审美志趣、身份地位等。古人喜欢佩戴玉饰以喻君子之德,因此有“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传统。孔子在《礼记·聘义》中说:“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队,礼也;叩之其声清越以长,其终诎然,乐也;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在注重礼仪的古代社会,身份地位不同的人所佩戴的饰品也有严格的等级区分。据《周礼·大宗伯》载:“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唐代名画《簪花仕女图》描绘了数位身份地位不同的仕女,她们的衣着面料、织锦花纹乃至头上所簪花朵发饰的数量与华丽程度都因地位高低而有所不同,生动地反映了配饰在区分主人身份尊卑方面的内在含义。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有许多关于配饰的语句,配饰是人物形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为文学作品增添了无穷的语言美和意境美。例如:《离骚》中有“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的句子;而曹植笔下的美丽洛神即使“芳泽无加,铅华不御”,也要“披罗衣之璀粲兮,耳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白居易在《长恨歌》中用“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描绘了杨贵妃香消玉殒的场面,既委婉含蓄又打动人心,具有很强的文学感染力;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中,用“蛾儿雪柳黄金缕”代指年轻美丽的女子,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和文字上的审美感受。

配饰不仅在诗词歌赋中闪耀光芒,在唐宋传奇、戏剧、明清小说中更是作为重要道具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四大南戏之一《荆钗记》就是以“荆钗”这一道具贯穿全剧,使矛盾冲突此起彼伏,情节曲折跌宕而不散乱。用某一具体物件作为道具来贯穿全部故事是文学作品常用的手法,例如《一捧雪》和《桃花扇》都是这种手法的典型代表,用某一道具来贯穿情节,使故事一脉相连、结构精巧、关目紧凑,富有戏剧性和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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