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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昆明市黄冈实验学校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知人论世”最早见于《孟子·万章下》。孟子这里所谓的“知人论世”,其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知人论世”成为一种论文的方法,即“知人论世法”,是一种要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是指鉴赏作品时必须了解作者的身世、经历、思想状况及写作动机等信息;“论世”是指联系作者所处的时代特征去考察作品的内容。“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时,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历史条件以及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窅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简介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有意识地加以引导,通过持续的背景简介,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是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言语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首诗表面上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心理描绘惟妙惟肖,其人呼之欲出。而诗人的本意却是以此为喻,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洞房昨夜停红烛”喜举进士也,“待晓堂前拜舅姑”将见主考大人也,“妆罢低声问夫婿”以所作之诗请教于张籍也,“画眉深浅入时无”能否获主司之赏识也。张籍自是心领神会,于是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前两句是说朱庆馀德才兼备,文质彬彬,自知文章写得好,但是还不够自信;后两句张籍对其所提问题做了肯定的回答,同时流露出对朱庆馀的赞赏之情。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诗人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的全面了解作者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1)、下列关于“知人论世”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知人论世”就是要联系作家的生平遭际、思想为人和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历史条件等,来理解和评价诗歌。 B、“知人”是指对作者的身世、经历、写作动机等进行了解;“论世”是指考察文学作品内容时要考虑作者所处的时代。 C、“知人论世”语出《孟子》,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逐渐发展成为一种论文的方法,即孟子所谓的“知人论世法”。 D、“知人论世”作为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广为人知,影响深远,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2)、下列理解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王国维运用假设论证法指出,如果已经做到了知人论世,却还不能正确解读诗歌,这样的读者是很少的。 B、清人黄子云、章学诚的论述,从正反两面对比论证了评论诗文必须先了解作者的身世处境和时代背景的观点。 C、鲁迅和朱熹对陶渊明的评论,都指出其诗具有两个方面的特点,有力地论证了“知人论世”的必要性。 D、朱庆馀和张籍的献酬诗,极富生活气息,看似写闺情,实则另有深意,以此论证了“知人论世”的重要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高中学生文学鉴赏能力的培养,离不开对作品相关背景知识的深入了解和正确把握。 B、如果对作品任意取舍,不全面而深入地了解作者及其时代,就必定会影响到对其作品的理解。 C、如果不用“知人论世法”进行赏析,那么《近试上张水部》一诗很可能被看成闺情诗。 D、有了文学常识的积累,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能力,就构建起了文学史的框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中国书画作伪历史十分悠久,始于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已形成风气,宋时形成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作伪高潮,元代稍有衰落,至明代达到顶峰。

    ②明代书画作伪比之于前代,在手法和形式上又有新发展,除了仿制名家之作外,还有如挖掉旧款改署新款;在本无款的作品上添上名人款;赝品配真题跋等,几乎集中了我们现在已知的全部作伪方法。但归纳起来不外乎摹、临、仿、造及对真迹改头换面等手段。

    ③作伪的手法各式各样,一时古今名家之赝品充斥泛滥。较普遍的一种手法是把原画改款、添款,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改头换面”。有些作伪者,把明代院体画家作品的名款挖去,改成宋代某画家之名款,冒充宋画出售。还有明代的一幅山水画《阔渚晴峰图》轴,此画原为宣德宫廷画家师法郭熙之作,为后人挖去原款,在右下角添上郭熙的伪款,企图当成北宋名家的山水画。又如,明宫廷画师朱端的一幅人物故事画轴,原画左边中上部有“朱端”二字款,下面有印章二方。作伪者将“朱端”二字挖去,印章也刮得模糊不清,把标签写成了宋代马远的《弘衣渡口图》。但经过认真鉴定比较,看出其画法风格异于马远,时代风格又不相符,详细观察,发现画上方中部有“钦赐一樵图书”朱文方印,此乃皇帝钦赐朱端的专用印章,他人不能假借。

    ④对于此种方法作伪,时人屡试不爽。清顾复曾谈到明“院体”“浙派”画家,其中三人的画被改成宋人画的情况:“迩来三人之笔寥寥,说者谓洗去名款,竟作宋人款者,强半三人笔也。”他就曾见到吕纪《杏花双雀图》被改作宋代的黄筌款。后来明代院体画传世稀少,甚至一些宫廷名手之作竟没有一件流传下来,究其原因,或许与这种改头换面,明画冒充宋画的作伪因素有很大关系。

    ⑤明代的名家有时碍于面子,对假名款心知肚明不肯说破,但又不想违背良心,就在题诗时暗示。如款为李赞华的赝品《射鹿图》,本来是黄道宗所画,卷后有朱德润等四人题。造假者于是把题识去掉,再题作李赞华画。但作伪者粗心,以致“原作者黄道宗三字尽处尚剩有迹”。后来沈周知之,欲题出道宗,恐翻前案,故题其诗末句云:“欲辩题痕迷纸缝。”作伪者虽“逞其心力,仿作古人之迹。不但不知者易诳,即素识画理者,亦几莫能辨”,然“及识破,但觉满纸牵强,不待与原迹对劾而知也”。

    ⑥画家们对此事表现得如此含蓄,这让造假者越发猖獗。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作伪者可谓无计不施,他们想出了以割裂分装的方式造假。就是将一幅画分割成数幅分别装裱,分头出售,以牟取利润。

(摘编自吕友者《明代中后期书画的作伪风潮》,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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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的本义为市场,与“城”不同。早期的“市”多在野外或井边,故有“市井”之称。而我国的“城”约产生于原始社会后期,最早只是政治性质的城堡,与“市”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由于城市人口的集中,居民生活的需要,城内便有“市”的设立。“城”的存在,为“市”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而“市”的发展,又促进了“城的发达。“市”在我国“城”中出现,长期被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实行的是“坊市制”。

    在先秦文献中并无“坊”名,当时城市居民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为“里”。“里”原是农村的一种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当时为了防止盗贼的攻击,采用这种四面筑院墙的封闭聚居形式。从先秦起,这种称“里”的组织形式在城市中长期存在,有时称作“闾里”或“闾”,秦汉仍因之。从晋代开始,城市居民住区正称仍为“里”,但有时又称作“坊”。《元河南志》卷二《晋城阙宫殿古迹》所引《晋宫阙名》中,有“诸里”和“诸坊”的名称。到北魏时的洛阳,全城有二百二十“里”,也作二百二十“坊”。这“坊”字,即源于“防”的别体。从隋开始,“里”改称为“坊”。

    所谓“坊市制”,即城中之“市”集中在一个限定的范围之内,“市”与“坊里”一样,都是方形,四面筑有围墙,并开有市门。如唐长安皇城前东、西两市,各占两坊之地,平面近正方形,每面各开二门,有道路相通,形成“井”字形相交。唐代的市场交易限定在市内进行,并限定交易时间。

    在“坊市制”下,一般居民出入坊里,必须经由里门,不许直接临街开门。如汉代规定只有“甲第”——统治阶级中显要人员的宅第,才能“当道直启”。唐代则明确规定:“非三品以上及坊内三绝,不合辕向街开门。”当时街上设有“街鼓”,天明和落日,坊门随街鼓声而开闭。

    在市民居住的坊中,一般是不允许开设商业店铺和手工作坊的。但在“市”周围的坊里,往往由于有商人和手工业者居住,所以有例外。如东市南面的宣平坊中有卖油者,升平坊北门旁有胡人鬻饼之舍,西市东面的延寿坊中有鬻金银珠玉者。

    唐代中叶以后,由于城市商业经济繁荣发展的需要,古典的坊市制逐渐被破坏,在一些城市内开始出现商贸活动,有的甚至破坏城墙而临街设店。到肃宗至德年间,人们纷纷穿破坊墙而临街设铺。这样,旧有的古典坊市制开始瓦解,新的“坊巷制”逐渐形成。

    约在宋仁宗末年,“坊巷制”完全取代了过去的“坊市制”,即“街巷”成为城市居民实际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而“坊”仅作为名称被保留下来,其本意已完全丧失。直到近代,城市中一些弄堂、胡同仍称“某某坊”。这是因为人们依然习惯以“坊”作为雅称,而一般市民则以“街”“巷”相称。

(摘编自杜瑜《由坊市到坊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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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中华龙文化,揭示了中华民族生殖崇拜和对初生生命的崇拜的历史3龙文化深深植根于中华民族社会生活之中,在中国古代,皇帝称为“真龙天子”,在民间人们也喜欢在家里装饰龙,龙成为中华民族的象征。

    红山文化出土的“龙”揭开了中华文化崇拜龙的谈底。红山文化中出土的玉猪龙其头部形象似一个猪首,身体则是一个“C”形,它充分证明我们的祖先创造的龙文化源远流长-从脊椎动物的胚胎演化来看,它们发育早期的胚胎全部呈现几乎完全相同的样子,并且身体都呈“C”形——龙形。显然,中华龙文化的实质是表达了中华民族的生殖崇拜。传统的十二生肖文化,如果让龙打头,唯有龙没有现实的比照。龙除了是所有动物的早期胚胎之外,还是不同动物的整合,它包含了蛇、马、羊等化身。在中华文化中有“左青龙、右白虎”说法广虎踞龙盘”的成语等,这里的龙,应该是一种“威龙”威武之龙。红山玉龙,则可称为“生龙”——生命之龙。生命之龙与威武之龙整合以后的龙,可称为“神龙”,这也是在中华文化中把皇帝称为“真龙天子”的开始。神龙的形态则由具体的生命与动物的形态所蕴涵的多种理念整合升华而成,其内涵仍然是中华民族生殖文化的最尚表达。

    关于龙文化的演化,现在人们比较认同的是,龙是由古代多种演化合一的结果:中国封建文明从鼎盛发生逆转、走向衰落的明代是龙文化的鼎盛期。随着清王朝的消逝皇室龙文化也终结为历史文化而在现代,中华龙文化则主要成为一种民俗的表达每逢春节等中华传统节日“龙”节目则必不可少;青年男女结婚时,常常会有龙风图案作为婚礼的主要装饰,表达“龙凤呈祥”的美好祝愿;中华巨龙的金蛇之舞则是中华文明辉煌发达的象征,表达的是“福寿綿延”之意:中华民族作为“龙的传人”,中华龙文化则又表达为每一位炎黄子孙对祖国深沉的认知情感―。

    中国龙文化是人类历史上横亘万古的伟大文明。中国走向世界、世界认同中国的必要的文化交流途径之一便是需要让世界各地的人们认知和理解中华龙文文化的内涵和历史演化过程。由于龙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因此不宜简单修改历史的形象传承但为了让世界人民更好地理解中华之龙,可以考虑出多个标准样本龙,以在不同场合使用。

(摘编自《中华龙文化的源头、演化、内涵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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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的文学创新

    兴盛于汉代、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大特殊文体的赋,前人多从文体流变探其渊源,如“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文心雕龙·诠赋》)。这主要是从汉赋形式的演变上,探求其受诗、骚等前代文学样式的影响与联系。但真正自觉地去进行赋的创作并对汉赋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个创赋人和奠基者,应该是荀子。

    荀子是第一个以赋命篇的人。他的著作《赋篇》包括《礼》、《知》、《云》、《蚕》、《针》等五篇。其中,有对礼、知等抽象的精神产物的形象化描写,也有对云、蚕、针等具体事物的逼真摹写。在形式上,采用主客问答方式,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七言或多言,善用排比,韵散间出。在手法上,则铺陈回环,绘声绘色。这些都是后来汉赋作者所继承并发展的大赋特点,这应该是严格意义上的最早的赋。看来,荀子不仅是赋的创名者,也是赋作范式的创制者。这说明赋之最早出现应是荀子创新性文学实践的结晶。当然,赋体在汉代蔚为大观,类型繁多,其发端和起源,也不会是单一的。但荀子作为第一个自觉进行赋创作的人,应是体物赋的创始者。清人王芑孙在《读赋卮言》中说:“相如之徒,敷典摛文,乃从荀法。”说得更确切一点,就是所谓体物模型的典型的汉大赋是以荀子作赋之法来创作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还反映在他的作品《成相篇》上。该篇充分吸收民间弹唱文学的营养,以三三七加四七的句式,写出极有弹弦节奏特点的韵文作品。例如:“请成相,世之殃,愚黯愚黯堕贤良……”从通篇来看,内涵丰富,亦论亦述。既用这种弹唱之词来阐发深刻的治国之理,又用来叙说曲折的历史故事。在形式和表现上,则曲调简短,极富民间劳动的节奏感,且足格联章,首尾完整,有辞尽意足之妙。荀子的这种文学创造,对后代文学产生了重大影响。唐宋以后勃然兴起的弹词正是继承了荀子所创制的这种弹唱文学的特点,才成为以叙说故事为主、深受民间喜爱的文学范式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动力,有其独特的文化之源。他“年十五游学于齐”,在齐国的学术文化中心稷下学宫曾“三为祭酒”,“最为老师”,晚年又在楚国受到春申君的推重和赏识。可见他的一生除曾短时游秦、赵等国谋仕不遂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齐、楚两国度过的。而在被孟子称为“王者之迹息而诗亡”的战国时代,“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当时的齐、楚两国,先后形成稷下和兰陵两个文化中心,形成肥沃的齐楚文学土壤。

    荀赋五篇,全以隐语写成,说明其产生与隐语风习有直接关系。《文心雕龙·谐隐》中即有“楚庄、齐威,性好隐语”的记载,这说明齐、楚两国都有好隐语的风俗。而《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载的“齐威王之时喜隐”,《新序》记载“齐宣王发隐书而读之”的事,也说明隐语在齐国可能已发展成一门系统的学问而有着更有效的传播。正像以隐语来写作的荀赋,只有在齐、楚这样丰厚的隐语土壤中才能培育一样,荀子的颇多文学创新成就,就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的时代结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中国文化中的“超越”因素比世界上任何文化都少。中国人没有超越世界之上的上帝观念,也没有来世观念。中国的知识阶层里纵有对世俗采取批判的态度,也只是用一个放在古代的被理想化了的人间关系,来批判眼前的世俗关系。士大夫阶层可以将对一般人来说是外在的人间关系内省化,由“格物致知”出发,经“正心”“诚意”“修身”,到“齐家”“治国”“平天下”。但是,士大夫阶层没有真正推翻按等级与层次“做人”的方式,只是透过内省的过程,给予它一个理论基础而已。

    ②因此,孔子说:“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显然地,这种“由己”而不是“由人”出发的“为仁”,仍然是为了成全“仁”这个“二人”关系的。

    ③这种情形,与站在“自我”的基地上超越外在的世俗关系的情形是不同的。后者的范例莫如易卜生在《玩偶之家》中借娜拉说的:“在我是女儿和妻子之前,我首先是一个人。”易卜生是具有新教文化背景的,因此才会产生个人可以超越世俗及为世俗所负累的旧“自我”的思想。

    ④中国文化却反其道而行之。个人只有进入世俗关系中,才能成其为“人”。他如果要作自我提升,也必须通过同样的渠道去进行,亦即用由内而外的“致良知”的方式,将这种世俗关系重新肯定一遍,并使之臻于完善。

    ⑤当然,士大夫阶层的思潮中还有逃遁世俗的倾向,如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之类,这种倾向到了道家的手里就变成了全面性的生活形态。然而,后者亦不能使“个体”在世俗中全面盛开,它只提供了有限的个人天地,其表现方式主要是“独善其身”的超脱飘逸状态以及在艺术方面的灵感。至于道家思想的其他功能,如“退隐终南”的仕宦之术,在不测的世道面前的“明哲保身”之术,在人情磁场中“利吾身”的阴谋术,则基本上是适应这个世界的态度。

(节选自孙隆基《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事实上,当我们思考人类信念系统时,应当注意到它是多层面的、多维度的。这里,我们要关注的主要是两个层面:描述性的维度和规范性的维度。在描述性维度上,科学具有优先性。但除了自然领域之外,人类的生活更多居于规范性层面上。对于规范性来说,最直接的理解就是道德和法律。道德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法律告诉我们禁止做什么。这是规范性最突出的表现。

实际上,规范性无处不在。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参与对事物的评价,使用概念的时候也是在遵循特定的规则。哲学恰恰活跃在规范性的领地。这也就能理解,为什么哲学的活动会遍布在人类知识的所有领域,如道德哲学、法哲学、经济哲学、社会哲学、数学哲学、科学哲学等。因为所有自然科学都包含描述性所无法处理的规范性层面,表达这些科学原理的部分需要哲学来参与。而没有哲学来澄清特定学科的基本概念和进行语义整编,就容易导致严重误解。

    基于这些认识,我们来探讨在“科学为王”的时代,哲学到底有什么价值?

    首先,哲学具有彻底反思和适度怀疑的精神。其他学科可能也会有反思,但哲学的反思是具有彻底性的。适度怀疑不同于怀疑主义,不同于极端的相对主义。适度怀疑能够让我们的心智保持活力。

    其次,哲学具有思想划界和批判的作用。哪些领域是可以认识的,哪些是不可以认识的,可以言说的和不可以言说的领域如何划界,人类思想和表达可以区分为哪些空间或区域……都是留给哲学来做的工作。其目的在于让人们充分理解人类理性的限度及其遵循的法则,以避免人类陷入过度自负。

    最后,哲学具有促进自身认知和人性理解的作用。这里要强调的是,最好把人理解为规范性的动物。有观点认为,人的一半是天使,另一半是野兽。“野兽”即强调人的本能特征,即实然方面;“天使”强调人的道德,即应然方面。但是,现实中并不是如此简单。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常常会思考:这样做对不对?应不应该这样做?行动的理由在哪里?这些问题都引向了关于规范性问题的回答。就规范性来讲,我们不是在寻求真假,甚至也不是在追求对人类的操控和设计,而是最终要回答我们的文化模式、社会秩序是怎么形成的,我们所的抽象规则是怎么形成的,“我”和“我们”是谁。这就是自身认知和人性理解方面的复杂问题。

    我个人认为,对于科学世界观下的哲学未来发展而言,在规范性领域中的划界与批判是哲学最有前景的一面。就此而言,哲学的一个重要价值,就是让我们每一个个体去深入、自主、谦逊地理性思考。

(摘编自韩东晖《“科学为王”的时代,哲学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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