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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广东省梅州市五华县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请用一句话概括广绣得以传承的原因,不超过25个字。

广绣是以广州为中心的珠江三角洲民间刺绣工艺的总称,以构图饱满、形象传神、纹理清晰、色彩鲜艳、针法多样、善于变化、装饰性强等艺术特色闻名宇内,是中国四大名绣之一。传统绣品往往选择吉祥喜庆、福禄寿诞、五谷丰登等题材,寄托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治疗“语言癌”

       ①台湾媒体新近提出一个名曰“语言癌”的概念,一时间应者甚众,“语言癌”这一新概念,引起两岸媒体与学界的热议。

       ②现代人无法用精准的中文表达,已然不是一两天的事,而是积弊已久。当触摸手机屏幕点赞大面积代替词语表达,当音频和视频大范围代替文字表述,当非规范的网络语言吞噬规范中文,当“西语”未加消化地侵入汉语,“语言癌”就在这一片雾霾中渐渐生成。

       ③也许有人认为,“语言癌”的症状在台湾地区较为明显,大陆症状略轻。笔者并不以为然,在这一点上,两岸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著名作家余光中认为,“语言癌”和中文的“恶性西化”有很大关系,大家只顾学英文、看翻译小说,不再看用字精简的中文经典,结果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加上电视、网络的不良影响,遂将“讲病态中文”变成时尚。台湾作家张晓风还分析说,电视记者常在现场连线时拉高音调,吐出长串累赘、不知所云的话语,这种“腔调”潜移默化感染到观众,“癌细胞”就一点点扩散了。这些分析无疑是切中肯綮的。咱们这边的电视节目“口水”也不少,“讲病态中文”在现实生活中更是常见,“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的例子俯拾即是。比如90后说话,前缀后缀经常是没完没了的“然后”。

       ④在“语言癌”话题引发广泛共鸣后,台湾有关部门纷纷亮出应对方策,比如在会考中适时出一些“语言癌”的辨正题,引导教学,提升语文表达能力;比如在未来修订语文领域课纲时,将提升表达能力列为重要项目,让学生有更多机会讨论、上台讲话,等等。这些从青少年抓起的举措无疑是可喜的。但更为重要的是,全社会要形成说“雅语”的“雅风”,一要精准,二要生动,三要雅致,人人以此要求自己,并蔚然成风。毕竟,对语言影响最大的,是社会文化,它不但存在于媒体之中,还存在于人际之间,无孔不入,深入肌理。

       ⑤造健康环保的“绿色语言环境”,一方面,我们需要看到流行语中的健康新生词语,并及时将它融入语言河海,丰富语言宝库;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适时进行语言清污,对形形色色的“语言癌细胞增生”梳理判别并加以遏止。唯有如此,“语言癌”才会逐步治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①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

    ②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③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④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50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挺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⑤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⑥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⑦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蔓延。

    ⑧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⑨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⑩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企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那是一位80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看着别人投去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抑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选自2015年21期《小品文选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松林蘑菇香

    成熟的季节里到处飘荡着丰收的香气,除了广袤的田地,农家餐桌上更多的珍馐藏在山野林间。这其中最大众化的便是蘑菇。一人,一篮,不需远途跋涉,不需技术工具,只需来到山野林间。我虽在山里长大,但循规蹈矩的生活占满了全部的时间,总是错过蘑菇丰收的季节。难得的今年的雨水足,又常是夜下昼晴,采蘑菇的人总会收获满满地归来。窄窄的巷路旁,常摆满了邻居们晾晒的蘑菇,黄灿灿的,煞是好看。看得我心里痒痒的,非得亲自去一趟才算过瘾。

    吃过早饭,父亲启动了电三轮,在父亲的叮咛声中,我把自己从里到外捂得严严实实,然后就跟随他出发了。三轮车驶过宽阔的省道,再转入一条颠簸的小路。瞬间就有了从城市入乡村的感觉。刚下过雨的小路更加难行,三轮车在小路上醉汉般摇摇晃晃。我紧紧抓着车档方才坐稳。小路的两旁先是两排住家,然后是一片杂草丛。一只黄白色的猫咪探头探脑地侦查了一番,然后跃入草丛,倏忽不见。草丛过后便是农田和松林交替出现。

    彼时虽是夏末秋初,但农田里不论是黄豆还是稻子,都已散发出成熟的香气。半小时之后三轮车终于停了下来,四下一望,右侧是一片松林,左边一片齐整的白桦,白桦身后是几垄玉米,玉米地后隐藏着又一片松林。那便是我们采蘑菇的地点。我下了车,走到白桦树前看一下地形,竟然惊动了一个墨黑的小东西,闪电般蹿下树,奔到对面,一个闪身就进了丛林。我猜应该是只松鼠。去石林游玩时,见过被关在笼子里的纯黑的松鼠,尾巴粗黑,耳朵尖处一丛突出的绒毛。那时才知道它叫魔王松鼠,标价800元出售。相比之下这只被我惊动的松鼠要幸运得多。

    这片被松林遮挡的玉米因为缺少风吹长得细瘦不堪,又经一夜雨淋,倒伏不少。我和父亲穿过玉米地又经过一片杂草地,然后到了松林。远远一望,一垄垄悉意种植的松树高大挺拔,密密的连成一片,松林下的小蘑菇都顶着伞状的脑袋在张望,一片一片的,像长在地里的金子。

    我问父亲松林怎么长的这么齐,父亲说这是退耕还林的人工林,当初三十出头的姨夫还种过呢。这么算来,这片松林已经三十多年了。难怪十年树木,这密密匝匝的一片林子若是被当年的种植者看见也会颇有成就感吧。松林里蘑菇有两种,一种是灰色的,一种是金黄的。因为生长的时间有先后,并不冲突。现在正是黄蘑菇独占鳌头的时候,整个松林里到处是它们的身影,或一个,或一对,或一丛,傍着松树生长,像是精心种植的。这种黄蘑菇我不知道它的学名,却很爱吃。色泽金黄,口味浓郁,又好采。冷冬时节,炖上一锅小鸡炖蘑菇,农家绿色鸡肉配上蘑菇山野的香气,当真是人间美味。我和父亲开始在林间穿梭,松树枝杈交错,像是拿着长枪守卫宫门的武士。

    我弯着腰,小心避开那些枝杈,一垄一垄地采。小黄蘑菇长得也不尽相同,有的根茎短粗,伞状的头小小的,应该是蘑菇中的小胖子;有的根茎细长,伞状的头撑的很开,该是蘑菇中的大个子;有的细细瘦瘦,像个大头钉,是个婴儿;有的大大撑开了蘑菇头,很粗壮,煞有威风地站在那,该是个英俊潇洒的汉子。松林中的蘑菇少有泥土,它们都藏在厚厚的松针里,掐着它们的腰把它们连根拔起的时候轻轻捋捋,松针就全都掉了。我和父亲循着各自的路线慢慢前行,再回头时已不见对方的踪迹。四下一望,视力的极限尽是密林。于是扯开嗓子喊着:“爸……”四野寂静无声,这声音如同被放置在巨大的湖面上,随着水波飘荡而去。紧接着四周就被这声音填满了。随后,父亲的应答声又穿过密林悠悠地传回来“哎……”声音过来,心也就安定了,继续低头采这遍地的金黄。

    等再遇到一片草丛时,才发觉这片已经到了松林的边缘,再往前又是一片更大的松林。父亲说那里就是他和妈妈昨天采蘑菇的地方。我们简单商议一下,决定从松林的边缘再往回走,走到头就回家。便又一路采回去,虽说已采过一遍,但还是发现了很多“漏网之鱼”。昔年,这里林地尽毁,垦荒为田。然后又退耕还林,恢复生态。一毁一还之间,便跨越三十载的光阴。如今这里树高林密,蘑菇一年一年地生长,一年一年的被采,到底还是自然最为慷慨。

    原路返回,穿过白桦到达小路上时,日已偏西。明亮的日光穿透松林,越过白桦的枝杈照射到小路上。父亲带着深蓝色的鸭舌帽,坐在前头开车。我坐在父亲的车斗里,望着父亲的身影,身旁放着两个装满蘑菇的编筐,鼻尖萦绕着蘑菇的香气,耳边是呼呼的秋风,视所能及是一片温暖的阳光和阳光下的田野……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笔墨童年

余秋雨

    ①在山水萧瑟、岁月荒寒的家乡,我度过了非常美丽的童年。

    ②千般美丽中,有一半,竟与笔墨有关。

    ③那个冬天太冷了,河结了冰,湖结了冰,连家里的水缸也结了冰。就在这样的日子,小学要进行期末考试了。

    ④破旧的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用心磨墨。磨得快的,已经把毛笔在砚石上舔来舔去,准备答卷。那年月,铅笔、钢笔都还没有传到这个僻远的山村。

    ⑤磨墨要水,教室门口有一个小水桶,孩子们平日上课时要天天取用。但今天,那水桶也结了冰,刚刚还是用半块碎砖砸开了冰,才抖抖索索舀到砚台上的。孩子们都在担心,考试到一半,如果砚台结冰了,怎么办?这时,一位乐呵呵的男老师走进了教室。他从棉衣襟下取出一瓶白酒,给每个孩子的砚台上都倒几滴,说:“这就不会结冰了,放心写吧!”

    ⑥于是,教室里酒香阵阵,答卷上也酒香阵阵。我们的毛笔字,从一开始就有了李白余韵。

    ⑦其实岂止是李白。长大后才知道,就在我们小学的西面,比李白早四百年,一群人已经在蘸酒写字了,领头那个人叫王羲之,写出的答卷叫《兰亭集序》。

    ⑧我上小学时只有四岁,自然成了老师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上课时都用毛笔记录,我太小了,弄得两手都是墨,又沾到了脸上。因此,每次下课,老师就会快速抱起我,冲到校门口的小河边,把我的脸和手都洗干净,然后,再快速抱着我回到座位,让下一节课的老师看着舒服一点。但是,下一节课的老师又会重复做这样的事。于是,那些奔跑的脚步,那些抱持的手臂,那些清亮的河水,加在一起,成了我最隆重的书法入门课。如果我写不好毛笔字,天理不容。

    ⑨后来,学校里有了一个图书馆。由于书很少,老师规定,用一页小楷,借一本书。不久又加码,提高为两页小楷借一本书。就在那时,我初次听到老师把毛笔字说成“书法”,因此立即产生误会,以为“书法”就是“借书的方法”。这个误会,倒是不错。

    ⑩学校外面,识字的人很少。但毕竟是王阳明、黄宗羲的家乡,民间有一个规矩,路上见到一片写过字的纸,哪怕只是小小一角,哪怕已经污损,也万不可踩踏。过路的农夫见了,都必须弯下腰去,恭恭敬敬捡起来,用手掌捧着,向吴山庙走去。庙门边上,有一个石炉,上刻四个字:“敬惜字纸。”石炉里还有余烬,把字纸放下去,有时有一朵小火,有时没有火,只见字纸慢慢焦黄,熔入灰烬。

    ⑪我听说,连土匪下山,见到路上字纸,也这样做。

    ⑫家乡近海,有不少渔民。哪一季节,如果发心要到远海打鱼,船主一定会步行几里地,找到一个读书人,用一篮鸡蛋、一捆鱼干,换得一叠字纸。他们相信,天下最重的,是这些黑森森的毛笔字。只有把一叠字纸压在船舱中间底部,才敢破浪远航。

    ⑬那些在路上捡字纸的农夫,以及把字纸压在船舱的渔民,都不识字。

    ⑭不识字的人尊重文字,就像我们崇拜从未谋面的神明,是为世间之礼、天地之敬。

    ⑮这是我的起点。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佇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生死的疑惑,关于疾病的痛楚。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②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浅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步,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察言观色,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③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④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⑤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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