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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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防城港市防城区2020年九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第三单元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谁也不能施舍给你未来

童心

    ①那只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围巾,可对于贫困的玛娅和她的妈妈来说,它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那天,玛娅望着母亲的手轻轻掠过那条围巾,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妈妈需要这条围巾。

    ②货主是个满脸慈祥的老人。岁月染白了他的头发和胡须,也在他脸颊上刻满了年轮的印迹。如果他穿红色衣服,再戴顶红色的圣诞帽一定像极了传说里的圣诞老人。玛娅心想,跟这样的老人一定很好打交道。

    ③每次进到店里,玛娅都会情不自禁地盯着那条围巾看一会儿,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是在观摩一件艺术品。货主老人留意到了她,和蔼地问:“小姑娘,你想买下它吗?我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玛娅摇摇头窘迫地跑开了,因为她的口袋里连一个硬币也没有啊!

    ④那年的冬天越来越冷了,寒风凛冽,雪花漫天。可玛娅的妈妈仍要天天出去到地里干农活。望着妈妈肩上披着的雪花,玛娅心疼极了。要是妈妈的脖子上有条围巾,也许就不会那么冷了。

    ⑤玛娅手里紧紧地攥着妈妈送给她的那条珍珠项链,在雪地里跑了很远很远的山路,听妈妈说,那串项链是妈妈的妈妈的妈妈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宝贝,能值不少钱。但玛娅只想用它换回一条围巾给妈妈。风雪中,她不知摔了多少跤,多少次跑掉了鞋子。

    ⑥玛娅颤抖着双手把那串珍珠项链放到货主老人手里,说:“我想要那条围巾,因为我妈妈实在是太需要它了。我把项链押在您这儿,等我有钱了再把它赎回去行吗?”

    ⑦“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了你把这么贵重的项链押给我了,她会伤心的,你知道吗?”货主老人说。

    ⑧玛娅急了:“那您赊给我一条围巾吧,求求您了,我有钱了一定会把钱送来的。”说完,她可怜地盯着货主老人,等待他的怜悯

    ⑨货主老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和蔼地微笑着说:“爷爷知道你是个很有爱心的好姑娘。可是,这围巾我还是不能赊给你。不过我答应你,这围巾一直会为你留着,等你凑够钱来买走它。

    ⑩玛娅走出小铺,风暴般的忧伤充斥着她的心,眼泪一下子也就流了出来。她开始有一点恨那个货主老人。他真的太小气了。

          ⑪整个漫长的寒假,玛娅都非常忙碌。忙着在垃圾堆里找那些废塑料和旧报纸,忙着在山坡上采一些可以做药材的野草。这一切,都是瞒着妈妈干的。她努力地为得到那条围巾付出着辛勤的汗水的同时,冬天很快就过完了,可她攒的钱还是不能把它买回来。

    ⑫第二年春天,上初一的玛娅意外地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那条让她魂牵梦萦的美丽的围巾,还有一封信。信是货主老人的孙女写来的,她在信里说:“寄这条围巾和写这封信给你是我爷爷临终前的遗愿,爷爷说他不是不想赊给你一条围巾。他只是想让你明白,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理想,要想改变自己贫穷的命运,应该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靠别人廉价的怜恤或者施舍。爷爷说希望你能原谅他的无情。”

    ⑬看完信,玛娅潸然泪下。她终于明白,其实谁也不能施舍给我们未来,除了自己。

(1)、读文章,将体现玛娅对货主老人情感变化过程的词语填写在下面的括号内

( )→( )→( )

(2)、结合语境,品析下列句中加下划线词的含义。

①每次进到店里,玛娅都会情不自禁地着那条围巾看一会儿,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是在观摩一件艺术品。

②说完,她可怜地着货主老人,等待他的怜悯。

(3)、第④段中的划线句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4)、联系全文内容,说说文题“谁也不能施舍给你未来”的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欣赏使人美丽》一文,完成小题。
      ①面对同一棵树,有人看到绿叶,有人看到了毛毛虫。真诚的人能够感知到他人的真诚,而骗子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说谎。善良的人会被别人的善举感动,在缺乏善心的人眼里,善就是傻……从这个意义上说,会不会欣赏别人是对自身品质的一种检验;学会欣赏别人,则是对自身品质的一种提升;对被欣赏者来说,欣赏是一种引导和激励。
      ②19世纪末,美国西部的密苏里有一个坏孩子,他偷偷地向邻居家的窗户扔石头,还把死兔子装进桶里放到学校的火炉里烧烤,弄得臭气熏天。他9岁那年,父亲娶了继母,并对继母说:“亲爱的,你要好好注意他,他是全郡最坏的孩子,他让我头疼死了,说不定会在明天早晨以前就向你扔石头,或者做出别的什么坏事,让你防不胜防。”继母好奇地走近这个孩子,当她对孩子有了了解之后说:“你错了,他不是全郡最坏的孩子,而是最聪明的孩子,只是还没有找到发挥他聪明的地方罢了。”继母很欣赏这个孩子,在她的引导下,这个孩子的聪明找到了发挥的地方,后来成了美国当代著名的企业家和思想家。这个人就是戴尔·卡内基。
      ③台湾作家林清玄去一家羊肉馆用餐,老板对他说:“你还记得我吗?”林清玄说:“记不起来了。”老板拿来一张20年前的旧报纸,那里有林清玄的一篇文章,那时他在一家报社当记者。这是一篇关于小偷的报道,小偷手法高超,作案上千次,次次得手,最后栽在一个反扒高手的手上。文章感叹道:“像心思如此细密,手法如此灵巧,风格如此独特的小偷,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成就的吧!”老板告诉他:“我,就是那个小偷,是你的这段话引导我走上了正路。”如今他开了好几家羊肉馆,成了那里颇有名气的大老板。
      ④连小偷身上也有可欣赏的地方,连小偷也能在欣赏的引导下走上正路,我们周围还有什么人不能欣赏、不能被引导呢?
      ⑤学会欣赏别人吧!欣赏你的同事,你和同事之间会合作得更加亲密;欣赏你的下属,下属会工作得更加努力;欣赏你的爱人,你们的爱情会更加甜蜜;欣赏你的孩子,说不准他就是下一个卡内基……学会欣赏你周围所有的人,你周围的世界就会变得更加美丽。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说“笑”

杰斯·贝林

   ①那个夏天,我跟一只名叫“金”的大猩猩待在一起,每当我抓住它的脚趾轻轻一捏,它就会抖着肩膀,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十五年来,那笑声常回响在我的耳畔。除了人类,其他动物有幽默感吗?从某种意义上看,答案是肯定的;从另一个层面上看却是否定的。过去十年里,比较领域里的一些重大发现显示,大鼠也会笑,贾克·潘克塞普的研究提供了大量证据。他研究的课题是啮齿类动物“在玩闹行为中是否产生愉悦的社交体验,其原始形式的笑是否为一种重要的、增进社交的情感交流成分”。首先发现的是大鼠真正的笑声和人类差别很大:从一个吸气声开始,每隔相同时间爆发出一系列5千赫兹的超声波“吱吱”声;而人发笑是呼出气体,从一个“h”音开始,紧接一个元音“a”,且喉咙能产生强烈共振。

   ②潘克塞普和助手系统地开展了多项实验,结果发现,在功能性和表达方式上,大鼠都和人类儿童的笑声有显著共性。大鼠似乎很怕痒,越怕痒的大鼠,通常也是群体里最爱玩的;挠痒能增进与大鼠的联系:被挠过的大鼠会主动寻找曾给它挠痒的手。如果面临恶劣的环境条件,大鼠的笑会明显减少。如果有两只“性格”不同的成年鼠,那么幼鼠待在喜欢吱吱发笑的成年鼠身边的时间会更长。这些显然不能只归结于愉悦的生理体验了。但潘克塞普对实验结果的解读,遭到了其他科学家的质疑,但他坚信:“我们有证据和理由提出这一谨慎假设:幼鼠打闹时发出的吱吱声和人类婴儿的笑声,在进化上有某种联系。”

   ③不但某些动物会笑,而且笑也是它们的天性。不过,潘克塞普也承认,它的发现并不表示大鼠也有“幽默感”。大鼠发出的吱吱笑声就如同婴儿被母亲抚摸身体时的咿呀声或被挑逗时的咯咯笑声,不能与人的“幽默感”同日而语;尤其成人的幽默感,作为高级的社交体验和增进社交的情感手段,似乎是人类独有的特质,需要一定的认知能力。其他动物是否具备这种能力还有待研究,但他认为证实这个问题并不难:“如果说猫是鼠一生的痛,那么当猫发生意外时,比如当猫掉入陷阱,或被揪着尾巴扔出去时,大鼠会不会心花怒放,会不会‘吱吱’地笑出来呢?”有人真做了这样的实验,大鼠目睹后却无动于衷。

   ④哺乳动物发笑之所以会有差异,主要是因为不同物种的脑区结构及其运行机理的不同。神经心理学家马丁·梅尔曾的实验表明,大脑成像的结果显示,让人类受试者观看滑稽动画片或听讲笑话时,不仅在进化上古老的脑区如杏仁核和伏隔核会更加活跃,进化上较晚出现的高级区域也会活跃起来,其中包括前额叶皮层的广泛区域。而当给大鼠受试者挠痒时,其并不发达的大脑皮质却处于静止或微动状态。所以尽管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也会笑,但人类的笑似乎还需要其他物种不具备的、更加特殊的认知神经网络的参与。

   ⑤各种各样的社交刺激,甚至负面情绪都能使人发笑,并激起其丰富的情绪。心理学家斯查梅塔特的研究证明,仅凭笑的声音特征,听者就能察觉出发笑者的心理意图,有时还会作出相应反应。他录制了传达不同情绪的笑,如愉悦、嘲讽、幸灾乐祸以及被挠痒等笑的录音,又组织多名受试者辨“笑”。尽管这些笑的差别十分细微,但受试者均能准确区分各种笑声。受试者对于幸灾乐祸之笑的判断尤其有趣:发笑者占主导地位,但不像嘲讽者那样居高临下;对被笑者既不友善也不敌对……

   ⑥可以肯定,有许多灵长类哺乳动物已经在表达不同情绪的笑和笑以外的其他情绪,只是人类还没有发现和“听”懂而已。随着动物的不断进化和跨物种社交的不断扩大和深入,将来也许会出现猫追捕大鼠撞树身亡而大鼠狂笑不已的情景。因此,目前我们对动物各种情绪表现的研究就像井底之蛙之于天,盲人摸象后之于大象的认识,甚或就如猴子捞月。但我相信,在动物“吱吱”发笑的背后,应该隐藏着奇妙的神经运行机制和动物间进化的相关联系。许多科学家对此课题的研究乐此不疲。当我们更多地听懂了人以外的更多生物的“笑声”,就会结交更多的“异类”朋友,人类就会创造新的地球文明。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节选)

①长的草里是不去的,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

②长妈妈曾经讲给我一个故事听:先前,有一个读书人住在古庙里用功,晚间,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答应着,四面看时,却见一个美女的脸露在墙头上,向他一笑,隐去了。他很高兴;但竟给那走来夜谈的老和尚识破了机关。说他脸上有些妖气,一定遇见“美女蛇”了;这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这人的肉的。他自然吓得要死,而那老和尚却道无妨,给他一个小盒子,说只要放在枕边,便可高枕而卧。他虽然照样办,却总是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到半夜,果然来了,沙沙沙!门外像是风雨声。他正抖作一团时,却听得豁的一声,一道金光从枕边飞出,外面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那金光也就飞回来,敛在盒子里。后来呢?后来,老和尚说,这是飞蜈蚣,它能吸蛇的脑髓,美女蛇就被它治死了。

③结末的教训是:所以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万不可答应他。

④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夏夜乘凉,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去看墙上,而且极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样的飞蜈蚣。走到百草园的草丛旁边时,也常常这样想。但直到现在,总还是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赤练蛇和美女蛇。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美女蛇。

⑤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⑥这是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我却不大能用。明明见它们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闰土的父亲是小半天便能捕获几十只,装在叉袋里叫着撞着的。我曾经问他得失的缘由,他只静静地笑道:“你太性急,来不及等它走到中间去。”

⑦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要将我送进书塾里去了,而且还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也许是因为拔何首乌毁了泥墙罢,也许是因为将砖头抛到间壁的梁家去了罢,也许是因为站在石井栏上跳了下来罢,……都无从知道。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阅读《旧时的离别》,完成各题

旧时的离别

张悦然

①从北京南站到济南西站,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列火车出发,全程只需要1小时37分钟,但我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妈妈来看我,也不要我去车站接,下了火车换地铁,半个小时以后就站在我家门口了。她总是很高兴地说,好近。是啊,好近,我点点头。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②我关于火车的最初记忆,与济南那座老火车站有关。那座德国人留下的日耳曼风格建筑,若不是再看到照片,我已经想不起它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个绿色圆顶、四面都有钟表的塔楼。小时候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它,就开始兴奋了。它耸立在灰蒙蒙的楼群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异国情调。而那种异国情调,好像与正要前往的那个地方有关,头脑中衍生出各种想象。拎着箱子走进圆拱形大门,有一种出远门的郑重感。它的繁复、典雅、美轮美奂,令旅行充满仪式感。

③那时候去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清晨我被妈妈摇醒,拉起胳膊塞进外套的袖管里,跌跌撞撞地跟在大人身后下了车,抬头就望见“北京”两个大字。我嗅着陌生的空气,思忖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去哪里买菜,看什么报纸,有没有像趵突泉那样一个元宵节可以看花灯的地方?说到底,就是无法想象在别处,故乡以外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吧。身后忽然传来长鸣的汽笛声,撼动心肝。火车缓缓地朝远处驶去,送行的人木然地挥着手,站在大风里,好萧索。月台上总是刮着好大的风,无论什么时节,非要吹得人头发蓬乱、衣角翻飞不可。那种狂烈带有某种戏剧性。大风好像是一件道具,为了在离别和重逢时,给旅人添上一点儿风尘仆仆的气息。

④长大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月台上的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大了。那些风都去了哪里呢?真是个谜。没了风,旅人也没了风尘仆仆的气息,剩下的只是倦怠。月台越建越大,却越发让人感到局促,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空旷的感觉了。要是看到哪个送行的人在火车还未驶远之前掉头走掉,我就会莫名地恼火,觉得他对这场离别不够郑重。的确不需要多么郑重。就算有些离愁别绪,也完全不必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悲伤,而是可以一边朝车站里面走,一边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对方。

⑤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无法让对方知道。

⑥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评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选自《读者》2017年1月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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