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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区2019年九年级语文中考二模试卷

阅读下列古诗文,完成小题

春 日

朱熹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注】①朱熹,南宋著名理学家、哲学家、诗人,儒学集大成者,世尊称为朱子。 ②泗水,水名,在今山东省泗水县,春秋时孔子曾在此弦歌讲学,教授弟子。此地在宋南渡时早被金人侵占。

对这首诗解读有误的一项是(   )

A、这首诗的首句,点明了天气是“胜日”,地点是“泗水滨”,事情是“寻芳”。后三句都是写“寻芳”所见所得。 B、这是一首哲理诗,说明春天之所以很容易辨认,是因为春天具有焕然一新的面容和万紫千红的特征的道理。 C、细究朱熹其人和当时的时代背景,可见诗中的“泗水”应暗指孔门,因此所谓“寻访”即是指求圣人之道。 D、这是一首哲理诗,诗人用“万紫千红”比喻孔学的丰富多彩,将圣人之道比作催发生机和美好景致的春风。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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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课

老舍

       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

       铃声,对于一个做惯了教员的,有时候很好听,有时候很不悦耳。祁瑞宣向来不讨厌铃声,因为他只要决定上课,他必定已经把应教的功课或该发还的卷子准备得好好的。他不怕学生质问,所以也不怕铃声。今天,他可是怕听那个管辖着全校的人的行动的铃声,像一个受死刑的囚犯怕那绑赴刑场的号声或鼓声似的。他一向镇定,就是十年前他首次上课堂讲书的时节,他的手也没有发颤。现在,他的手在袖口里颤起来。

       铃声响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走呢。凭着几年的习惯,他的脚把他领到讲堂上去。低着头,他进了课堂。屋里极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上了讲台,把颤动着的右手放在讲桌上,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学生们坐得很齐,一致地竖直了背,扬着脸,在看他。他们的脸都是白的,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一点辣味儿堵塞住他的嗓子,他嗽了两声。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

       他应当安慰他们,但是怎样安慰呢?他应当鼓舞起他们的爱国心,告诉他们抵抗敌人,但是他自己怎么还在这里装聋卖傻的教书,而不到战场上去呢?他应当劝告他们忍耐,但是怎么忍耐呢?他可以教他们忍受亡国的耻辱吗?

       把左手也放在桌上,支持着他的身体,他用极大的力量张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一根细鱼刺似的横在了喉中。张了几次嘴,他并没说出话来。他希望学生们问他点什么。可是,学生们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有几个年纪较大的把泪在脸上流成很长很亮的道子,没有人出声。城亡了,民族的春花也都变成了木头。

       糊里糊涂的,他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话来:“明天上课。今天,今天,不上了!”

       学生们的眼睛开始活动,似乎都希望他说点与国事有关的消息或意见。他也很想说,好使他们或者能够得着一点点安慰。可是,他说不出来。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大家的眼失望地追着他。极快的,他走到了屋门;他听到屋中有人叹气。他迈门坎,没迈利落,几乎绊了一跤。屋里开始有人活动,声音很微,像是偷手摸脚的那样往起立和往外走呢。他长吸了一口气,没再到休息室去,没等和别的班的学生会面,他一气跑回家中,像有个什么鬼追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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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潘木易

    前几天,和我弟去仙桃,在新华书店碰到了以前高三班的两个同学,聊天中,我们谈到了老王,听同学说他退休了,我下意识惊了一下,但还是觉得这也许是一件好事,现在的学生这么闹,像老王这把上了年纪的人也管不过来了,退休,对于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了。

    老王,我们班主任,老王是外号,其实他的名字叫王建益,只是我们习惯了这样叫他,久而久之,就改不了口了。他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同时也是《沔城诗联》的编委之一。因为《沔城诗联》和我们学校一直有合作,书上还发表过我们学校学生的作品,当然也少不了他的诗作了。他常常把他发表的诗作拿到班上来展示,还声情并茂地朗读,在我们面前显摆。他带过清华班,因为沔城高中一贯的传统,老师和学生是同步的,他还没有教过我,但我却听说过他。听同学说,他在班里的人气一直都不怎么好,当然在我们班也一样。看看我们班级群上写的你就知道了——高三<六>班的精英们是强悍的,老班不可怕,可怕的是再没有像老班那样的人了。我以前也是讨王的一份子,但回过头想他对我还真好……

    说起他对我的好,还真的挺让我感动的。每次调座位我都坐在前面;要成绩有一点下滑,就会找我谈话;高考前的几次先斩后奏,跑回家,最后都没有请假,他也没对我说什么。我记得最深的一次是我肚子疼,他用自行车推着我去看的医生。因为痛的厉害,所以一直推着……现在回忆起来还是甜甜的。

    但要是搁在两年前,事情就180度的大转弯了。印象里,他像足了旧中国时期的老夫子,班上的人都知道,他一发脾气,一拍桌子,我们就会在底下笑。因为都是过不了半盅茶的时间,就隐隐褪去的那种。所以被我们笑侃着称为:“半盅茶的热情”。我们班的同学都不怕他,也许是他管不了班级的主要原因吧。至于其他老师,英语老师被我们气跑了;生物老师仅有的耐心也被我们磨尽了;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倒也无所谓;数学老师是偶尔的抱怨,这就是我们当时的班级。老王也算是真的管不住了,高考前夕,也许每个班都有一颗躁动的心吧!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幼稚了,真不知道老王背地里有没有偷偷流过眼泪。但不管几年后,我仍会记得那个老王,那个被我们说成胆小、爱吹牛、好面子却真心诚意为了我们的老王,那个一直只有半盅茶热情的老王,那个总是拿着自己丰功伟绩向我们显摆的老王。不管怎样,谢谢你陪我走过了人生中最青涩的一年,也谢谢那些陪伴我青春年少的三<六>班的全体同学,因为有你们,人生才有美好的回忆,因为有你们,青春才这样让人回忆……

(摘自《散文网》,内容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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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湖

朱自清

    今天是个下雨的日子。这使我想起了白马湖;因为我第一回到白马湖,正是微风飘萧的春日。

    白马湖在甬绍铁道的驿亭站,是个极小极小的乡下地方。在北方说起这个名字,保管一百个人中一百个人不知道。但那却是一个不坏的地方。这名字先就是一个不坏的名字。据说从前(宋时)有个姓周的骑白马入湖仙去,所以就有了这个名字。这个故事也是一个不坏的故事。假使你乐意搜集,或也可编成一本小书,交北新书局印去。

    白马湖并非圆圆的或方方的一个湖,如你所想到的,这是曲曲折折大大小小许多湖的总名。湖水清极了,如你所想到的,一点儿不含糊,像镜子。沿铁路的水,再也没有比这里清的,这是公论。遇到早年的夏季,别处湖里都长了草,这里却还是一清如故。白马湖最大的,也是最好的一个,便是我们住过的屋的门前那一个。那个湖不算小,但湖口让两面的山包围住了。外面只见微微的碧波而已,想不到有那么大的一片。湖的尽头,有一个三四十户人家的村落,叫做西徐岙,因为姓徐的多。这村落与外面本是不相通的,村里人要出来得撑船。后来春晖中学在湖边造了房子,这才造了两座玲珑的小木桥,筑起一道煤屑路,直通到驿亭车站。那是窄窄的一条人行路,蜿蜒曲折的,路上虽常不见人,走起来却不见寂寞。尤其在微雨的春天,一个初到的来客,他左顾右盼,是只有觉得热闹的。

    春晖中学在湖的最胜处,我们住过的屋也相去不远,是半西式的。湖光山色从门里从墙头进来,到我们窗前、桌上。我们几家接连着;丏翁的家最讲究。屋里有名人字画,有古瓷,有铜佛,院子里满种着花。屋子里的陈设又常常变换,给人新鲜的受用。他有这样好的屋子,又是好客如命,我们便不时地上他家里喝老酒。丏翁夫人的烹调也极好,每回总是满满的盘碗拿出来,空空的收回去。白马湖最好的时候是黄昏。湖上的山笼着一层青色的薄雾,在水里映着参差的模糊的影子。水光微微地暗淡,像是一面古铜镜。轻风吹来,有一两缕波纹,但随即平静了。天上偶见几只归鸟,我们看着它们越飞越远,直到不见为止。这个时候便是我们喝酒的时候。我们说话很少,上了灯话才多些,但大家都已微有醉意。是该回家的时候了。若有月光也许还得徘徊一会;若是黑夜,便在黑暗里摸索、醉着回去。

    白马湖的春日自然最好。山是青得要滴下来,水是满满的、软软的。小马路的两边,一株间一株地种着小桃与杨柳。小桃上各缀着几朵重瓣的红花,像夜空的疏星。杨柳在暖风里不住地摇曳。在这路上走着,时而听见锐而长的火车的笛声是别有风味的。在春天,不论是晴是雨,是月夜是黑夜,白马湖都好——雨中田里菜花的颜色最早鲜艳;黑夜虽什么不见,但可静静地受用春天的力量。夏夜也有好处,有月时可以在湖里划小船,四面满是青霭。在船上望别的村庄,像是蜃楼海市,浮在水上,迷离惝恍的;有时听见人声或犬吠,大有世外之感。若没有月呢,便在田野里看萤火。那萤火不是一星半点的,如你们在城中所见;那是成千成百的萤火。一片儿飞出来,像金线网似的,又像耍着许多火绳似的。只有一层使我愤恨。那里水田多,蚊子太多,而且几乎全闪闪烁烁的是疟蚊子。我们一家都染了疟疾,至今三四年了,还有未断根的。蚊子多,足以减少露坐夜谈或划船夜游的兴致,这未免是美中不足了。

    离开白马湖是三年前的一个冬日。前一晚“别筵”上,有丏翁与云君,我不能忘记丏翁,那是一个真挚豪爽的朋友。但我也不能忘记云君,我应该这样说,那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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