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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甲骨卜辞是商周时期人们占卜时把与该次占卜有关的信息刻写在甲骨背面而产生的。由于甲骨上的书写空间极为有限,卜辞不可能长篇大论,因此其“文学性”和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是极有限的。但无论如何,甲骨卜辞确实已体现出很高的书写水准。青铜器铭文与甲骨卜辞皆为中国早期特种书写的经典范本,但二又有不同。青铜器尤其是青铜礼器在当时异常贵重,因此铜器上的书写就需有特殊价值。后世的铭文篇幅很长,而且一些标记性文字,如主人称谓等出现在显眼位置,说明它已具备特殊的功能与价值。

    铭文的这种功能应与书写者的创作意图密切相关。如果我们只关注文本层面,会发现商代铭文与甲骨卜辞有很多相似性。例如,它们的典型格式都以干支开头,都有配合某种仪式的叙述模式,内容多具宗教神秘性等。但若深入探讨其创作意图,就会发现二者的本质区别。卜辞的创作实际是不自由的,它必须完全依附于占卜仪式,仪式有什么,卜辞就写什么,只能删减不能增多,也不能变换顺序或进行夸张、虚构,更不能记不相关的内容。铭文最初也依附于铜器,比如要说明铜器的主人、用途等,但从商晚期开始,这类内容所占篇幅减少,有时候还可省略,再后来,铭文重心便完全集中到叙事上。与甲骨卜辞不同,铭文体现出多种创作意图,这些意图可由多种事件引发,比如战功、封赏、嘉奖、宴饮等,甚至还有单纯出于炫耀或追念祖先的目的。西周时期的铭文具有很高的叙事独立性,其内容确已大大丰富。这种变化给铭文书写带来了多种可供选择的样式,包括可以融入复杂的书写技巧或丰富的情感。如著名的《史墙盘》,采用双线对比叙事,极具史诗感。

    随着铭文的不断发展成熟,创作者开始探索更多书写的美感。在物质层面,他们讲究文字精美、行款整齐,在内容和形式上也更追求新变。《虢季子白盘》中倒叙的使用就是对叙事变换之美的追求,其倒叙部分又将原本平淡的散文句转化为句式齐整、气势宏大的颂歌曰而西周早中期的《毛公旅方鼎》在这方面表现得更极端,其句式为整齐的七七、四四、四四,且句句押韵,呈现出更明显的诗化倾向。与一般书写不同,铭文的书写可能是多人合作的过程。比如文章可能由铜器的主人授意创作,而它真正的作者或许是某位具备相当学识的史官,但最终将它呈现在铜器上的又是某位工匠。这一过程可能产生许多铭文独有的特征,比如不同家族的铭文呈现出近似的语言风格等。此外,部分铭文可能存在“二次书写”,即它并非完全原创,而是以相关典册档案为参考,甚至进行迻录。而之所以要进行二次书写,又与铭文“传遗后世子孙”这一重要功能密切相关。

    铭文的发展对于我们研究古代书写来说是十分理想的对象,它所确立的词汇、句法、篇章与修辞体系,已深入人心,并最终被归结为一种经典文体。刘勰《文心雕龙》说:“铭题于器……铭兼褒赞,故体贵弘润……”这段概括基本准确。

(摘编自姚苏杰《叶青铜器铭文与“特种书写”》,《光明日报》2018年10月22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虽然都是特种书写的范本,但甲骨卜辞不像青铜铭文那样具有特殊的功能与价值。 B、甲骨卜辞的创作意图较为单一,铭文的创作意图则多样,铭文的内容比卜辞丰富。 C、与甲骨卜辞不同,为了野传遗后世子孙冶,铭文常常多人合作,野二次书写冶。 D、刘勰认为铭文的主要功能是野褒赞冶,这一观点得到本文作者的充分肯定。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比较了卜辞与铭文的功能与价值、创作意图、内容和形式等方面的不同。 B、《史墙盘》《虢季子白盘》《毛公旅方鼎》说明铭文的内容和形式不断发展。 C、文章最后一段提出了铭文在今天的意义,说明研究铭文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D、本文综合采用了对比论证、举例论证、引用论证、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长篇大论的作品,其“文学性”更强,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更有力更充分。 B、甲骨卜辞只记录占卜仪式,不能记录其它不相关内容,因此它只与占卜有关。 C、铭文的重心可以完全集中到叙事上,这让铭文的叙事更独立,情感更丰富。 D、铭文是研究古代书写十分理想的对象,它也有助于我们研究上古战争等历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诗经》与城市

刘冬颖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对先秦时期的城市生活多有记录,展现了当时的城市文明。近年新发现的上海博物馆馆藏战国楚简《孔子诗论》中,即称《国风》为《邦风》。国、邦指的都是以城市为中心的邦国。学者多认为《邦风》才是《风》诗的初名,汉代因避刘邦讳而改为《国风》。无论是“国风”还是“邦风”,都在向我们透露着一个信息――《诗经》是与西周、春秋时期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诗经》是民歌,是记录先民生活的桑间濮上之音”的说法大相径庭。

    《诗经》中的许多诗篇都记录了城市的发展史。《商颂・玄鸟》说:“邦畿千里。”指出了天子所居国都管辖的范围十分辽阔。《商颂・殷武》又载:“商邑翼翼,四方之极!”生动地描绘了当年商代都城城墙的雄伟气概。《绵》诗的行文完全是按照实际建筑的顺序一一展开:先察看地形,占卜决疑,然后划定区域,丈量田界,开沟筑垄,接着建造宫室庙宇、修筑城墙祭坛,展现出对土地的重视及建设新城市的自豪之情。诗中所描写的城市建设规模宏大、场面壮阔,细节描绘具体而清晰,可视为城市建筑史上的宝贵史料。

    在城市建设中,也体现了古人的规划意识。从考古发掘材料看,“国”中不仅有宫殿区、居住区,还有手工业区和商业区,城的东部更是商业发达、人们常常活动的地区,所以在《诗经》中才多次出现“东门”的意象。如《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直赋城东门外热闹场景,其间城市居民郊游的场面写得十分热烈生动。《周礼・天官・内宰》说:“凡建国,佐后立市,设其次,置其叙,正其肆,陈其货贿。”周人筑城后即划出一块地方设“市”(市场),城邑市场里的“肆”,按惯例以所出卖的物来划分,卖酒的场所自然被称为“酒肆”。《诗经・小雅》一首《伐木》篇写道:“有酒湑我,无酒酤我。”意思是说,有酒就把酒过滤了斟上来,没有酒就去买来。从诗意看,似乎西周时酒随时都可以买到,人们也习惯于到市场上的酒肆买酒。在今陕西凤翔春秋秦都雍城的宫殿遗址内,发现了一处藏冰的窖穴。冰窖在古文献中称为“凌阴”。《豳风・七月》即有“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的诗句,意思是说夏历十二月凿取冰块,正月将冰块藏入冰窖。秦都雍城凌阴建筑基址的发现,为诗句的解释提供了实物例证。

    城市的繁荣促进了诗歌的发展,城市生活的印记在诗篇中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居住在城市中的是“国人”,在城市中过着远优于乡野,优于所谓“野人”与“小人”的富裕生活,享受着城邑中发达的礼乐文明。《诗经》中25次提到“国人”,如《曹风・鸤鸠》中的“淑人君子”戴着青黑色的皮帽子,腰束丝带,举止彬彬有礼。相当一些篇章描写城市贵族的宴饮生活,更见其奢华铺张,他们在歌乐宴饮中“钟鼓既设”(《小雅・彤弓》),席间是“清酒百壶”“ 炰鳖鲜鱼”(《大雅・韩奕》),加之美轮美奂的宫室,透露出城市生活的繁荣。《小雅・都人士》对城邑中人服饰举止的描写十分细致、全面:“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字句间清晰可见的“都人士”、“君子女”皆为都邑中人,而无论是眼前所见,亦或心中怀想的,都是城郭风景。(《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七弦妙制有洞天

    有宋一代,琴学大兴,甚至引起封建帝王的浓厚兴趣。宋徽宗本人乃操缦名手,对传世名琴更是汲汲以求。当时朝野上下,无不以能琴为荣,一部迎合最高统治者审美趣味的《洞天清录》也便应时而生。

    《洞天清录》的作者赵希鹄,生平事履未详。据明代张萱跋万历刊本《洞天清录》,言其为“宋宗室子”,自幼受高尚生活元素之熏染,便将其多年来对各类古董珍玩的鉴赏心得与审美经验著成此书,“以贻清修好古尘外之客,名曰《洞天清录》”,列于其首的便是,“古琴辨”35条。与中国传统琴学论著偏重于琴曲解题、琴人传略、演奏技法、审美意趣不同,《洞天清录》“古琴辨”部分主要是对古琴材质、斫制方法、形制样式进行品鉴的经验总结,“其援引考证,类皆确凿,固赏鉴家之指南也”(《四库全书总目》)。

    唐宋时期,古琴制作工艺取得长足进展。从朱长文所言“四美”——“一曰良质,二曰善斫,三曰妙指,四曰正心”(《琴史·尽美》)不难看出,古琴选材与斫制(良质、善斫)已然超越演奏技法(妙指)和审美意趣(正心),被提到首要地位。无怪赵希鹄感喟,“古材最难得,过于精金美玉,得古材者,命良工旋制之,斯可矣”(《洞天清录·取古材造琴》)。古人在斫琴的实践中发现桐木是制作古琴面板的良材。正如赵希鹄所言,“桐木年久,木液去尽,紫色透里,全无白色,更加细密,万金良材”;“宜择紧实而纹理条条如丝线细密、条达而不邪曲者,此十分良材”。而梓木纹理坚实细密,可以让琴音在槽腹内回旋,取得余音绕梁的共鸣效果,适合用作琴的底板,“今人多择面不择底,纵依法制之,琴亦不清,盖面以取声,底以匿声,底木不坚,声必散逸,法当取五七百年旧梓木”(《洞天清录·择琴底》)。对于底面也采用桐木的“纯阳琴”,赵希鹄指出“古无此制,近世为之”,虽然音色古朴浑厚,但共鸣效果不佳,“必不能达远”,非为佳构。古琴取材都是百年以上的老梧桐,以山石中生长的为佳。

    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梧桐还象征着高洁美好的品格,如“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诗经·卷阿》):或是忠贞不渝的爱情,如“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正是梧桐这种独特的文化品质,才使其成为琴材的终极之选。

    用阴阳理论解释琴材的选择,大约始于北宋《琴书》,“凡制琴,以桐木为阳,楸木为阴”,阴材、阳材分别指琴底和琴面。古琴面料所用桐木按生长方向分为阴材、阳材,首见于《洞天清录》:“盖桐木面阳日照者为阳,不面日者为阴。”为此,赵希鹄还提供了两种验证方法:一是以水试沉浮,二是在晴天和雨天、清晨和傍晚抚琴以辨别音色。对于后者,赵希鹄还颇为自得,认为“古今琴士所未尝言”(《洞天清录·古琴阴阳材》)。将音乐声学的实践经验纳入阴阳体系加以阐释,在当时并不鲜见,我们只要略一翻检同时代的《梦溪笔谈》之类的科技典籍便可见其端倪。由于日照条件等不同,桐木材质也会存在差异,在音色上存在细微差别,当然是可能的。但居然能随着旦暮、阴晴等环境变化而发生条件反射,甚至“此乃灵物与造化同机,非他物比也”,未免耸人听闻。

    在制作工艺与藏品选择上,赵希鹄提出“制琴不当用俗工”“择琴不必泥名”“制琴不必求奇”等原则,对雷氏琴(唐代名琴)、百衲琴等当时推重的“概念琴”颇不以为意,“弹之则与寻常低下琴无异,此何益哉”,主张“依法留心斫之,雷张未必过也,惟求其是而已矣”,对如今泥沙俱下,甚至存在以收藏为名行诈骗之实的收藏品市场而言,倒不失为一针见血的确论。

(选自2017年1月《光明日报》,作者黄敏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土司文化是土司制度创建和推行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它是根植于土司制度之中的。土司制度是元明清中央政府在少数民族聚居地区推行的一种特殊的管理方式,即由当地少数民族首领担任世袭地方官,通过他们对少数民族的管理,达到对边远少数民族地区进行统治的目的。

    土司有专门的机构,如宣慰司、宣抚司、安抚司、长官司、土府、土州、土县等。土司地区实行的是一种区域性的自治,但要归地方行政长官统一管理,并纳入国家的官制体系之内。土司制度推行之前,少数民族地区大多未纳入中央政府的有效管辖之中,被历代统治者视为“化外”之区。土司制度带来了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使得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出现了相互依赖的关系,促进了土司地区与中原地区经济、文化的往来。其特殊的管理模式及相关的依赖交流机制、世袭制、等级制构成了土司制度与文化的鲜明特征。土司制度推行了六百多年,在西南等少数民族地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土司制度的建立,实际上是中央政府与地方首领的双方认同。一方面地方首领表示“归顺”“向化”,希望保住自身的地位和利益;另一方面朝廷在不易派官管理的少数民族地区需要寻求代理人。因此,当土酋“归顺”,朝廷即授以土司之职,通过颁发敕书及官印,使其成为可以世袭的朝廷命官,并允许他们管理自己的领地。而中央政府也经常征调土司兵作战,或抗击外寇,保卫疆土;或镇压内乱,稳定地方。明嘉靖年间的抗倭战争,明廷就调集了大量士兵。因此,土司制度是一种地方行政管理制度,体现了元明清中央政府“齐教修政”、“因俗而治”的统治方针,同时采取这样一种过渡性的管理方式,将其纳入中央政府的管理体制之内,也为日后的郡县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与其他国家中由少数民族统治的行政中心更多体现其强势的当地民族特征是完全不同的。

    作为地方行政管理制度,土司制度创建了一种区域社会管理的新模式,即在行省之内实行双轨制,既有流官管理的府州县,又有土司自治的地区。这种管理模式体现了两个特点:其一是体制的稳定性。土司制度推行长达六百多年,虽经三个朝代的更迭,这一政策仍得到有效的实施,其基本点在于维持边疆民族地区的社会稳定。其二是政治运作的协同性。在土司制度推行过程中,中央政府与该地区少数民族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是存在一定的和济与协调的。它的运作,对于国家的统一和稳定,社会文明的进步,社会经济的发展,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土司制度是在保留各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建立的。当地民族的宗教信仰、传统文化、生活习俗继续保留、发展,形成了促进该地区社会稳定以及民族和谐共处的长效机制,从而促进了多民族文化的共处与包容,保护了民族文化的多样性传承。清代在四川等地新设土司,不强求那里的少数民族剃发易服。从制度层面上说,土司制度也许不是一种理想的社会制度,但可以肯定,它是适合当时西南等地少数民族社会实际的一种行之有效的制度。

(摘自《文史知识》2016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先秦儒家已形成比较立体、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

    这种思想首先体现为“乐”。孔子非常擅长在观察自然现象时对自身社会经验进行审视和升华,自然之道和其处世之道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节点产生共鸣,从而引发孔子深层的思考,其生态情怀也在类似的体悟中逐渐浓厚。认知自然、体验自然、进而体悟人生哲理,让孔子得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样的结论。

    由“乐”而生“畏”。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孔子看来,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生长都有其运行轨迹和规律,这种力量非人力所能干涉,孔子对自然的敬畏之情也在这种感慨中毕现。荀子则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既然这种“常”的力量如此强大,非人力所能改变,聪明的做法就是顺应这种力量并对之合理利用,即荀子所讲的“制天命而用之”。那么,该如何“制”呢?荀子较为强调见微知著、因循借力、顺时守天、因地制宜。这种总结比起孔子体验式思维多了些理性,已试图对联系自然与人类社会的“道”进行理性阐释和总结。在此基础上,“推人及物”的思想就产生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是孟子生态道德的基础,“不忍心”推广于自然万物就成了推人及物的生态道德。如果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是简单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推恩思维,是简单的换位思考、推己及人,那么,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则已拓展为推人及物了。荀子也说:“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至。”他认为自然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共性,有同质性;同时,根据某种特质,又可在共性的基础上区分差异,剥离出异质性。这种异质性基础上的同质性是推人及物的逻辑基石。

    在生态实践中,先秦儒者非常强调“时禁”与适度消费。孟子和荀子都注意到“时禁”的良好效益,可保证后续消费的“不可胜食”“不可胜用”。除了“时禁”,先秦儒者也意识到适度消费的重要生态价值。孔子主张“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在以传统工具和方法捕获猎物、适度消费和以“先进”工具和方法大量获取猎物、过度消费两者之间,孔子选择了前者,这和孔子“乐山乐水”的生态情怀是契合的。孟子也注意到,人类对自然资源的过度消费和连续性破坏已经严重超出自然的可承受范围,破坏了自然界生息繁衍的内在规律,使其自我修复能力失效,这样的过度消费当然会“无物不消”。

(摘编自赵麦茹《先秦儒家的生态伦理思想》)

阅读以下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对碎片化阅读保持高度清醒

张贺

    “5分钟读完一本名著”“3分钟看完一部电影”“10分钟带你了解历史”……类似的短视频节目如今在网络上大行其道,从点击量和点赞量看,受众不少。显然此类节目击中了人们的痛点:一方面渴望文化与娱乐,一方面没有时间或者舍不得花时间,于是能够“速成”的办法就格外受欢迎。但是,这种典型的快餐文化很可能会让你欲速不达、南辕北辙——时间和精力没少花,但收获寥寥。

    快餐文化的特点当然是快,但代价是剥离了丰富的内容,只剩下光秃秃干巴巴的几条梗概。看了这些节目,你可以知道故事脉络、记住几个人名,但作品中原有的丰富的细节、细腻的情感、精彩的故事全都与你无缘了。有的人觉得名著篇幅太长、内容艰深、阅读门槛比较高,于是看这些视频版的“缩写本”聊备谈资,更有人连电影、电视剧都要用3分钟看完。

    快餐文化的出现与流行并非今日始,但显然,互联网使快餐文化大范围流行成为可能,特别是移动互联网更给快餐文化按下了快进键。就以某知名短视频应用来说,短短15秒的视频怎么可能完整反映一部名著,于是只好加快语速、精简内容。限制节目时长或字数,这是移动互联网应用普遍采取的策略,好处是用户上传的内容因短小精悍所以又快又多,但害处是用户在快速浏览中很容易迷失,难以集中注意力,导致认知能力、分析能力下降,思维趋向于表面化。国内外都曾做过实验,在浏览社交媒体若干分钟之后,再让用户去背诵文章和做数学题,正确率都会下降。

    以往人们都认为互联网拯救了碎片化时间,使得人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利用碎片化时间提高效率。但现实是碎片化反客为主,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于用碎片化的时间去阅读(准确地说是观看)碎片化的内容。虽然古人也曾有“马上、枕上、厕上”的利用碎片化时间的阅读,但所读的内容并不碎片化。

    今天的快餐文化与数十年前的快餐文化相比,一个重要的特征是逐渐远离文字而趋向视频。视频的直观、形象和快速,是文字和图片都不能比拟的。但企图用短短几十秒的视频来获取信息,其实并不成功,由文字到图片,由图片转到视频,的确是便捷了,但对想象力和思考力的调用却越来越少。人类通过阅读文字来传承思想文化的历史已数千年,而视频成为媒介主流的历史不过数十年而已,不论是从人类的认知习惯还是就历史积累而言,视频都是不能与文字相提并论的。如果仅仅用视频作为媒介而远离文字,那就意味着放弃了一座宝库,这对于我们传承文明、创新文化是极为不利的。机械化生产、快餐式消费绝不是文化的正途,速生者往往速朽。

    如何更好地利用互联网这一工具为人类服务,需要我们严肃思考、认真对待。而今之计,只有对碎片化阅读保持高度清醒,用沉静取代浮躁,用踏实取代肤浅,才能避免快餐文化的不良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古代中国海洋经略同世界上其他涉海大国一样,都遵循着普遍性的历史逻辑。

    国家的海洋需求决定着海洋经略的地位。国家的海洋需求源于其海洋认知,主要关注海洋对国家生存与发展的战略价值。对这一问题的认知越充分,国家的海洋需求就越理性。古代中国“闭海”就部分根源于认知不充分所导致的海洋需求理性化的缺失。在某种程度上,海洋经略产生的根源便是国家对海洋具备战略需求,且又拥有相应的能力来予以满足。为了平衡两者之间的互动转化,国家通过海洋经略的谋划探索合理需求,并通过能力限度内的行动予以实现。海洋经略实质上是一种基于国内现实产生的介入性变量(参见下图)。在不考虑客观环境的理想模式下,国家的海洋需求越强烈,付出的能力也越多,对海洋经略的重视程度相应越高。

国家海洋需求与能力的互动图(理想模式)

    在很大程度上,海洋经略的效果取决于海洋需求的满足程度,而需求的完全满足主要有两种调试路径:降低需求以匹配能力或提升能力以匹配需求。前者侧重于“自我限制”,后者则倾向于“自我开拓”。在这个层面上,海洋需求构成了海洋经略的目标上限,而海洋能力则是海洋经略的效用底线。在理想模式下,国家的海洋能力越强,国家的海洋经略规模就越大、周期也越频繁。就古代中国的海洋经略而言,分裂时期沿海邦国对海洋的强烈需求通常要服从于能力的限制;统一王朝前期的海洋需求更为宽泛,同时也能凭借强大的能力得到满足;而统一王朝后期海洋经略的收缩则与国家能力的衰落成正相关态势。

    海洋经略可能实现海洋强国的塑造,却无法阻止海洋强国的衰落。在不考虑客观环境的理想模式下,国家能够自觉实现海洋需求与能力的良性匹配;可是在现实情境中,国家所处的客观环境(历史趋势、地缘结构和秩序进程)往往深刻影响着国家对海洋需求的判断以及对海洋能力的使用,这种影响可能是积极塑造,也可能是消极限制。通常来说,历史趋势具有不可抗的变动性,地缘结构具有可靠的稳定性,秩序进程具有可抗的变动性。而国家的“积极回应”则是通过理性的海洋经略,顺应历史趋势,改善地缘结构,建构秩序进程。只有当积极塑造和回应同时发生,涉海大国才能促进需求与能力的良性匹配,实现向“海洋强国”转型。由于客观环境的三要素之间通常呈现出结构性矛盾。因此,海洋经略作为介入性变量就要在平衡需求与能力的同时,兼顾有限协调客观环境产生的矛盾。“海洋强国”必然要面临维系成本的边际递减效应,而国家战略资源的有限性则更进一步加剧了国内基础的消耗。客观环境的结构性矛盾重新加剧, 海洋能力与需求的匹配回归失衡状态,海洋强国也逐步退转到涉海国家。就古代中国人而言,更多还是结构性的矛盾,海洋经略没有对客观环境进行有效协调,从而使得国家的海洋能力与需求在失衡中同时衰退。

(摘编自刘笑阳《古代中国海洋经略的历史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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