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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四川省阆中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诗经》与城市

刘冬颖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对先秦时期的城市生活多有记录,展现了当时的城市文明。近年新发现的上海博物馆馆藏战国楚简《孔子诗论》中,即称《国风》为《邦风》。国、邦指的都是以城市为中心的邦国。学者多认为《邦风》才是《风》诗的初名,汉代因避刘邦讳而改为《国风》。无论是“国风”还是“邦风”,都在向我们透露着一个信息――《诗经》是与西周、春秋时期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诗经》是民歌,是记录先民生活的桑间濮上之音”的说法大相径庭。

    《诗经》中的许多诗篇都记录了城市的发展史。《商颂・玄鸟》说:“邦畿千里。”指出了天子所居国都管辖的范围十分辽阔。《商颂・殷武》又载:“商邑翼翼,四方之极!”生动地描绘了当年商代都城城墙的雄伟气概。《绵》诗的行文完全是按照实际建筑的顺序一一展开:先察看地形,占卜决疑,然后划定区域,丈量田界,开沟筑垄,接着建造宫室庙宇、修筑城墙祭坛,展现出对土地的重视及建设新城市的自豪之情。诗中所描写的城市建设规模宏大、场面壮阔,细节描绘具体而清晰,可视为城市建筑史上的宝贵史料。

    在城市建设中,也体现了古人的规划意识。从考古发掘材料看,“国”中不仅有宫殿区、居住区,还有手工业区和商业区,城的东部更是商业发达、人们常常活动的地区,所以在《诗经》中才多次出现“东门”的意象。如《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直赋城东门外热闹场景,其间城市居民郊游的场面写得十分热烈生动。《周礼・天官・内宰》说:“凡建国,佐后立市,设其次,置其叙,正其肆,陈其货贿。”周人筑城后即划出一块地方设“市”(市场),城邑市场里的“肆”,按惯例以所出卖的物来划分,卖酒的场所自然被称为“酒肆”。《诗经・小雅》一首《伐木》篇写道:“有酒湑我,无酒酤我。”意思是说,有酒就把酒过滤了斟上来,没有酒就去买来。从诗意看,似乎西周时酒随时都可以买到,人们也习惯于到市场上的酒肆买酒。在今陕西凤翔春秋秦都雍城的宫殿遗址内,发现了一处藏冰的窖穴。冰窖在古文献中称为“凌阴”。《豳风・七月》即有“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的诗句,意思是说夏历十二月凿取冰块,正月将冰块藏入冰窖。秦都雍城凌阴建筑基址的发现,为诗句的解释提供了实物例证。

    城市的繁荣促进了诗歌的发展,城市生活的印记在诗篇中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居住在城市中的是“国人”,在城市中过着远优于乡野,优于所谓“野人”与“小人”的富裕生活,享受着城邑中发达的礼乐文明。《诗经》中25次提到“国人”,如《曹风・鸤鸠》中的“淑人君子”戴着青黑色的皮帽子,腰束丝带,举止彬彬有礼。相当一些篇章描写城市贵族的宴饮生活,更见其奢华铺张,他们在歌乐宴饮中“钟鼓既设”(《小雅・彤弓》),席间是“清酒百壶”“ 炰鳖鲜鱼”(《大雅・韩奕》),加之美轮美奂的宫室,透露出城市生活的繁荣。《小雅・都人士》对城邑中人服饰举止的描写十分细致、全面:“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字句间清晰可见的“都人士”、“君子女”皆为都邑中人,而无论是眼前所见,亦或心中怀想的,都是城郭风景。(《光明日报》)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孔子诗论》中,即称《国风》为《邦风》,可见《诗经》是与当时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 B、《诗经》对先秦时期的城市生活多有记录,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诗经》是民歌的说法大相径庭。 C、从《商颂・玄鸟》和《商颂・殷武》这些诗对国都以及城市的描绘中可以看出,《诗经》中的大部分诗篇与城市相关。 D、《诗经》中《绵》诗,更是记录和描写了实际建筑的顺序、建筑的细节描绘及城市建设的规模。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从《诗经》 某些篇章中可以看出,在当时城市建设中,也体现了古人的规划意识。城市中各个功能区域的划分非常明显。 B、从《周礼・天官・内宰》来看,当时周人筑城后就划出一块地方设市场,并且以所出卖的物来划分不同的场所。 C、卖酒的场所被称为“酒肆”,从《诗经・小雅》的诗意来看,西周时人们就习惯于到市场上的酒肆去买酒。 D、《豳风・七月》中的的诗句就记载了冰窖和冰块的事实,这也从某个方面证明了《诗经》与城市相关的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对于《诗经》与西周、春秋时期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问题,本文采用了《诗经》中某些篇章的证据来证明,从而增强了论证的力量。 B、从《小雅・彤弓》和《大雅・韩奕》中的诗句中看出,《诗经》描写了城市贵族的宴饮生活,这也证明了城市生活的印记在《诗经》中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这一观点。 C、《诗经》中的《小雅・都人士》,对城邑中“都人士”、“君子女”的仪容之美进行了十分细致、全面的描写,意在体现周王朝当时“国人”享受着城邑中发达的礼乐文明。 D、文章通过《诗经》中大量实例充分说明,《诗经》的内容除了我们已了解的对祭祀、宴饮、农事和时政世风、 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外,还有许多篇章中记录了与城市相关的内容。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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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要让人民有更多“获得感”

    回顾一年多来众多文艺作品创作,无论是影视剧、歌曲,还是小说及其它作品,都令人感到耳目一新,如《大圣归来》、《三体》等都取得了重大突破。一些影视剧如《琅琊榜》、《老炮儿》等,在社会各界也都引起热烈反响,深受人民群众的喜爱,老百姓常常对此津津乐道,感觉这是为人民群众奉上了一道道精神文化大餐。

    这些好的文艺作品为何能受到人民群众如此喜爱?究其原因,最重要的一点,即是这些文艺作品来源于人民群众,它接地气,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把人民群众生活中最真实、最真切、最真挚的一面充分挖掘和表达出来,祛除了作品的空洞泛化,杜绝了作品的虚构简化,让人民群众亲身从这些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真实生活影像,看到了来源于人民群众的淳朴民风、热情态度、勤劳创造和真实情感,看到了那些有血有肉、精神高大的大众群体,寻到了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因而有一种真切的“获得感”。

    这些真切的“获得感”,首先表达了人民群众对精神文化生活需求的渴望。事实上,人民群众不是没有艺术鉴赏能力,而是喜欢真正有思想、有道德、有温度、有高度,能够号准时代脉搏、真实反映人民群众悲苦和欢乐的作品。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曾让我们热泪盈眶,当这部作品被搬上荧屏后,我们切身感受到的是来自对再现现实生活的真切呼唤。虽然这部作品的创作年代在上个世纪,但是这部作品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让我们忘怀。我们喜欢作品中的人物,崇尚作品人物的精神品格,因为这部作品的的确确让我们感受到了普通百姓对精神文化生活的渴望。

    这些真切的“获得感”,还让人民群众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自己的精神境界。最近一个时期被陆续推出的一系列展现人间正道的文艺作品,不仅为人民群众送来了源源不断的精神食粮,而且也向社会不断传递着满满的正能量,润物无声地起到了引领社会新风尚的作用。《老炮儿》之所以一炮打响,就是因为它呼唤的是对“规矩”的回归,表达了人民群众对构建诚信社会的共同心声。而《老炮儿》的走红,无疑为构建什么样的诚信社会,树立了可亲、可敬、可学、可做的榜样,而且将人人具有的向善天性充分展示出来,让人民群众在欣赏的同时,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做。故而可以说,这种“获得感”的效应和作用,的确难以估量。

    由此可见,人民群众喜欢的是具有现实意义的文艺作品,喜欢的是文艺作品对现实的真切关怀和真实再现,希望从文艺作品中得到更多的“获得感”,不断充实和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让精神文明之翼也和物质文明翅膀一样硬起来,如此,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康社会。因此,作为每一位文艺创作者,都应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的精神需求,深入生活,扎根于人民,为人民而作。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出更多无愧于时代和人民的优秀作品。

(选自《中国文明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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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般定义上,反智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对于智性、知识的反对或怀疑,认为智性或知识并非人生价值的全部,还有其它的因素(如品性、勇气、见识、德行)在影响人的成败;另一种则是对于知识分子的怀疑和鄙视,其极端表现就是中国“文革”期间、苏联李森科主义时期,以及美国麦卡锡主义时期对于知识分子的打击与迫害。前一类反智,我们可以称之为理性的反智,后一类则只能说是片面甚至病态的反智。

    美国社会历史学家理查德·霍夫施塔特研究发现,美国早在18世纪后期就已存在反智运动,杰斐逊和约翰·昆西·亚当斯这两位总统在竞选时,也曾深受反智主义的困扰。而在1957年苏联人造卫星抢先于美国上天后,美国社会的反智浪潮就开始退落,知识和科学成了时代的强音。可是,冷战结束后,美国社会又出现一波反智浪潮,其宗旨就如电影《阿甘正传》、《雨人》所昭示的,每个人都应该提升内在的天赋自信感,而不是迷信那些所谓的精英;按照非世俗的标准,就连有些傻傻的阿甘、雨人其实都是有无限智慧的。

    美国这一波反智浪潮,因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经济勃兴而一度归于沉寂,但在新经济泡沫破灭和美国遭到恐怖袭击的背景下,在政治领域又开始抬头,除了把智商一般的小布什两次送入了白宫外,还在2008年借麦凯恩之手挑选了学业不佳、知识贫乏,却富有情感魅力的阿拉斯加州女州长莎拉·佩林担任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如今方兴未艾的“茶党”运动,也有这股反智潮流的影子。因其政治效应发生在美国从电视辩论民主走向网络民主的时代,旅美学者薛涌甚至认为,美国社会的“反智主义”传统,与启蒙主义共同构成美国政治生活的两极。薛涌指出,反智主义是一个充分民主社会的必然产物,“一个大字不识的人,无论从政治权利还是政治人格上,和一位诺贝尔奖得主都是平起平坐,这种传统如果运用得当,就能够挑战、制衡精英主义,突破知识阶层的既得利益所制造的文化霸权,保持社会的原创力和民主的草根性”。

    与美国新一波反智浪潮富于文化和政治理性色彩不同,当下中国网络上颇为典型的暴民心态则体现了“病态反智”只负责恶搞与讥讽,不负责创造与建设的弊端。它表现在,见任何精英及其言论,都是条件反射地先说“不”、“我不相信”、“扯淡”,到最后教授干脆成了“叫兽”、专家成了“砖家”,商人富人统统“为富不仁”,官员则“天下乌鸦一般黑”,总之,理智与客观被各种偏见掩盖,主观的情感性冲动(体现为嘲讽、谩骂与攻击)却往往能得到喝彩与附和。由是观之,在反智的庞大公众队伍里,很明显地存在简单的二元逻辑思维,非此即彼,不能理性地宽容与共存。就在这样的“群体的狂欢”与“个体的迷失”之间,来去无踪的群体被一步步驱动着向“群氓”靠近,成了乌合之众。

    这样的社会情绪与形态,很大程度上是源自精英对大众的背离乃至背叛——文化精英权奴化与商业化,政治精英利益集团化,商业精英权贵化——从而导致中国社会信任关系破裂。信任关系一旦破裂,就很难重建,而缺乏信任,病态反智就只会愈演愈烈。它不仅难以塑造出人格健全的个体,还瓦解和破坏了精英治理的平衡的可能性。当下中国的社会形态就是:神倒下了,人却没有站起来,诸神纷争,乱象丛生。而这种纷争越久,中国离真正现代文明国家就越远。

(选自《南风窗》2010年第22期,作者张天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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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而不同”:文化发展的必由之路

    在中国古代,“和而不同”是处理不同学术思想派别、不同文化之间关系的重要原则,是学术文化发展的动力、途经和基本规律。

    春秋战国时期,中国出现了诸子蜂起、百家争鸣的局面。在一些有宏阔眼光的学术史学家看来,“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即认为各家的理论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治理好国家,只是所采取的方法和理论根据不同而已。这恰恰说明了“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道并行而不悖”的道理。汉代史学家班固更加明确地指出,各家“其言随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和,相反皆相成也”。在他看来,各家的观点虽有差别和对立,但又是互相启发、互相借鉴、互相促成的。只有以博大的胸怀兼容百家,取长补短,和而不同,才能收到治理好国家的实效。

    我国古代的许多学者,都从历史经验和自己的实践中得出了与班固大致相同的认识,肯定“相反相成”、“相灭相声”是学术发展的规律。他们认为,不仅要看到各种不同的文化、学派、理论、观点之间的分歧和殊异,同时也看到它们之间的联系与一致、共同之处,因此互相交流、对话、讨论不仅是必要的,而且只有通过不同思想观点的互相诘难、互相启发、互相补充、互相吸收,学术理论才能得到发展。东汉学者仲场统指出:“同于我者何必可爱,异于我者何必可憎。”因此,党同伐异三不可取的。北宋的苏轼曾经对王安石提出尖锐批评,认为“王氏之文,未必不善也,而患在于好使人同己。自孔子不能使人同,颜渊之仁,子路之勇,不能以相移,而王氏欲以其学同天下。地之美者,同于生物,不同于所生。惟荒瘠斥卤之地,弥望皆黄茅白苇,此则王氏之同也”。苏轼与王安石在政治态度和学术思想方面都有严重分歧,他对王安石的批评是否客观公允暂且不论,但他认为在学术文化上不能搞“专同”,不能搞思想“一统”的话却是讲得很有道理的。容不得对立的思想学派存在,企图用一种学说来“同天下”,那么就如同在盐碱地上只长着一片黄茅白苇一样地单调,学术文化发展的生机也就被扼杀了。

    明清之际的思想家黄宗羲在总结中国学术发展的历程时,对“和而不同”的文化发展规律有深刻的理解,提出了“一本万殊”的学术史观。在他看来,学术思想上的各种观点,包括“相反之论”、“一偏之见”,都有其存在的价值,都可以启发思想,促进认识的发展,学者就是要善于从“不同”处发现“同”,认识到真理的绝对性与相对性、“一本”与“万殊”其实是统一的。如果不能正视差异、矛盾(“相反之论”)的存在,一定要使认识“出于一途”,那么智慧的“灵根”就会衰萎枯竭。他的“以水济水,岂是学问”的质问直接承继了先秦“尚和去同”的思想,有力地批判了“依门傍户、依样葫芦”的教条主义和传统经学思维方式。

    以上所引资料,说明中国古代的许多学者都对“和而不同”的学术文化发展规律已有相当深刻的认识,作过不少精辟的论述。简单地说,“和而不同”就是“相反相济”、“相反相成”、“相灭相生”、“一本万殊”,在学术思想上要允许不同意见、“相反之论”存在,通过“以他平他”的交流与交锋,互相启发,取长补短,从而达到“和”即对立面的统一,或多样性的统一。当然,“乐己之同,恶己之异”,必欲使天下学问“出于一途”,追求学术思想上的“专同”、“一统”的现象也在中国历史上屡见不鲜,这就是为封建统治者所支持的“同而不和”的文化观。“和而不同”的辩证文化观正是在与这种追求绝对同一的形而上学文化观作斗争的过程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历史实践证明,正是由于“和而不同”符合学术思想发展的客观规律,也符合在中国古代早已形成的“尚和去同”的价值取向,所以才能够为广大群众和知识分子所接受,形成为中国文化的优良传统,起着推动学术发展的积极作用。

(节选自2017.3.15《传统文化研究》,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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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孔子仁学的重新解读

    孔子的仁学思想始于亲,却非终于亲,这也是儒家的仁爱观念能够成为最普遍的道德原则的关键所在。孔子主张将仁爱由亲亲之情逐步向外扩展,惠及整个人类——“泛爱众而亲仁”(《学而》);尔后再进一步将对人类的道德关怀推及到自然万物——“知者乐水,仁者乐山”(《雍也》)。

    为了不使“仁民”“爱物”的思想流于空疏,孔子提出了“畏天命”(《季氏》)的观念。在孔子那里,“天命”主要被理解为一种异己的客观必然性。这种必然性是人的力量所不能抗拒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畏天命”,是孔子在为人的意志自由划界。在孔子看来,要使天、人关系处于和谐顺应的状态,只有唤起人们对“天命”的敬畏之情,才不至于在“天”或“天命”面前,变得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否则将“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八佾》)。当然,我们也不否认“畏天命”观念中蕴涵着某些宿命论的因子。

    孔子认为,君子之所以“畏天命”,是因为君子“知天命”,而“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季氏》)。而“知天命”并非是指对天命有着清晰、透彻的理解或预测,而是意味着只有知晓了何谓“天命”,即觉解到人的自由的界限,才能“不怨天、不尤人”,“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不仅感知到“天命”的存在及其对人事的作用,而且还意识到这种存在和作用具有一定的神秘性,难以被人真正知晓。既然天命难知,也就自然要“畏天命”了。这是一种十分明智的态度,正是这种态度使得孔子在大自然面前具有虚怀若谷的圣人气象。

    必须指出,孔子对“天命”神秘性的认知、敬畏,并没有将其引向神秘主义。孔子从不为神秘性所囿,而是超乎寻常的理智。知“天命”之难知,并不等于天命不可知,或者放弃对天命的追问。孔子终身都致力于学习,并且还辩证地意识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学”与“思”的目的之一就是力争达到对“天命”的“知”。孔子从未因为“畏天命”而把人引向对“天命”的单向的依赖或畏惧,他更多的是在对“天命”的反省、审视、考问的过程中,更大程度地肯定了人在“究天人之际”中的那份主动。然而,孔子也深切感悟到:人的有限的生命难以揭示无限的天命。

    这种推人及物的情怀,对导引今人走出“人类中心论”和“自然中心论”的怪圈,具有启迪意义: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既不能只强调人类利益而忽视对自然环境的保护;也不能只注重自然保护,而完全置人类利益于不顾。人类利益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必须兼顾,但这种兼顾,又是有“重点”和“差等”的。只有这样的生态观,才不至于使人类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陷入尴尬的“二难”境地。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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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认同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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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的本质不是远离“得”,而是要学会如何在处理现实复杂利益关系中获得正当性;道德的完满也不是不要“得”,而是能够自如地运用符合“德”的方式去“得”。儒家“孝”伦理发展到“德”的阶段,便在个体自身内部完成了“孝”的内化,但这只是抽象地完成。儒家“孝”伦理的意义与价值,决不仅仅是精神的自我完成,而是“外化为他物”。这种现实外化就是“得”,就是使儒家“孝”伦理能够更有效地干预现实社会生活。“得”是儒家“孝”伦理逻辑运行的目的。但“得”的实现与获取也不能偏离伦理的逻辑。

    在儒家“孝”伦理中,“德”与“得”互相投射,形成了具有丰富内涵的逻辑结构。第一,“得”必须有“德”。在中国传统社会,因为孝行而获得社会广泛认可的孝子不乏其人,这种认可包括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嘉奖:在物质上能够获得上层的封赏,比如对孝子实行放免赋税的优惠等;在精神上获得社会的广泛赞誉,孝子们被旌表门间、载入史书,甚而能够因为孝行被速入官,反之,如果有不孝者,则被除名削身,永世不得续用。

    第二,“德”必然能“得”。舜因何能贵为天子,因为舜是大孝之人,德行高远。而且这种大德能使老百姓受益,自然就会受到上天的保佑,所以大德之人必然会“得”。“德”不以“得”为目的,但“德”却必然有“得”的报答。父子是血亲相连的天伦关系,如果孝敬双亲是为了赢得孝子的美名和求得功利,则损害了亲亲之情,使人失去最基本的情感依托。所以,“得”并非最终目的,只是在进行价值预设时,人们确信孝子必然会得到好的归宿。所以,在主观动机上,“德”并非为了“得”;但在客观效果上,“德”却必然“得”。

    第三,有“德”就是“得”。孝的根本是对父母的血缘情感的真实流意,而不是出于机心和利益,那种对自然本真的背离会导致孝的矫揉造作。特别是汉代以来,越来越多外在的物质利益附加在孝上面,使孝越来越远离人性的自然。而孝本该是为人子女良善本性的流露和自然天性的表达,有父母可以供养就是福气,就是大“得”。孝是道他的始源,是源自人的真性情。这种发自内心的亲爱父母之情是对父母养育之思的感念和追思,是儒家“孝”伦理深刻的情感基础。人们为了孝敬父母而孝敬父母,不掺杂任何外在的功利目的。

    由“德”至“得”的逻辑运行过程解决的是孝德在现实社会生活中的得失问题,也即儒家“孝”伦理的现实外化过程。由此,儒家“孝”伦理逐步形成由现实的亲子血缘关系出发,最后又回归现实生活的逻辑运行路径。

(王健崭《儒家“孝”伦理的逻辑运行路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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