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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东营市第一胜利中学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梧桐树

丰子恺

    ①寓楼的窗前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②当春尽夏初,我眼看见新桐初乳的光景。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③在夏天,我又眼看见绿叶成阴的光景。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幛,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芭蕉叶形状虽大,数目不多,那丁香结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很多。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重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挂到树顶。窗前摆了几枝梧桐,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古人说“芭蕉分绿上窗纱”,眼光未免太低,只是阶前窗下的所见而已。若登楼眺望,芭蕉便落在眼底,应见“梧桐分绿上窗纱”了。

    ④一个月以来,我又眼看见梧桐叶落的光景。样子真凄惨呢!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起,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子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剩下几根枝头,回复了春初的面目。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落花也曾令人悲哀。但花的寿命短促,犹如婴儿初生即死,我们虽也怜惜他,但因对它关系未久,回忆不多,因之悲哀也不深。叶的寿命比花长得多,尤其是梧桐叶,自初生至落尽,占有大半年之久,况且这般繁茂,这般盛大!眼前高厚浓重的几堆大绿,一朝化为乌有!“无常”的象征,莫大于此了!

    ⑤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拥有了它们,但都没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己,何从看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

(1)、本文思路清晰,哲理丰富,是丰子恺先生的散文名作。本文的行文线索是什么?结合原文作简要分析。
(2)、文章的第②③两段极力写了梧桐树的什么特点?这样写有什么用意?
(3)、全文自始至终表露了作者鲜明的感情色彩,请具体说明作者情感的变化。
(4)、文章第④段写“梧桐的另一种的光景”运用了哪些表现手法?请作简要赏析。
(5)、结合文章谈谈你对文中结尾“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军号声声
        ①“军号一响,那士气就鼓起来了,战士们就往前猛冲。在冲锋号的鼓动下,不久就冲上了阵地,消灭了敌人,我军胜利了。”我刚到村口,就被这位满面红光的老人充满激情的话语吸引了过去,他有八十多岁的样子,站立都不稳,可话语声还很洪亮。周围那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人,都很麻木的样子,任他自言自语,谁也没有接这个话茬。
        ②我们全家搬走这么多年后,我突然生出回来看看的念头,没想到在村口遇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他对那把铜号还是那么有感情。
        ③小时候,我对这把铜号是很羡慕的。不能亲手摸一摸、仔细看一看,总感到很遗憾。
        ④他的这把铜号,其实是有破损的,喇叭口处残缺一块,从这个地方向里还有一道裂纹。他每天都悉心呵护着,用一块纱布仔细擦拭,特别是到破损处时,会格外轻。
        ⑤擦完后,他就把铜号横过来,在眼前轻轻转动着,转完一圈,看擦得行了,就抬起头来,郑重地用右手握起来,举到眼前,右眼对铜号嘴儿认真看去,然后挪到左眼前,右眼眯起来,用左眼看一会儿,然后才慢慢放到自己嘴唇前。我们认为他就要吹响这把铜号了,可他总是让铜号和嘴唇似接触又不接触的,最终也没有吹响。
        ⑥我们都很失望,几乎异口同声地发出失望的长叹:“唉——”
        ⑦这时,他才会转过头来,看我们一眼:“怎么,想看看?”
        ⑧我们凑上前去。他把铜号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然后陷入沉思,轻轻地说:“我的战友正吹着冲锋号,敌人的炮弹就打过来。”停一停,喉结滚动了几下,又接着说:“他就牺牲了,铜号也炸成了这个样子。”他轻轻地抚摸着,眼中有些光亮闪动着。他神情怔怔的。“战友牺牲后,这把号就再也没有吹响过,但其实它是整天响着的。”说到这里,他会把铜号的喇叭口放在耳朵边,认真倾听。不一会儿,左脚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好似铜号真的响了,他是在配合着那节奏似的。过了半天,他把那已经破损的喇叭口伸向我们:“你们听,声音真响亮。”
        ⑨我第一个凑上前去,歪着头,让自己的耳孔尽量对准铜号,仔细地听着。除了风偶尔滑入号管发出一丝嗡嗡声外,其余什么也听不到。
        ⑩他生气地把手一挥:“去去去,不中用的小毛孩子!”
        ⑪我发现,周围几个老人对他的说法也都不认同。甚至说他脑子在战场上被震伤了,留下了毛病。
        ⑫想不到,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对铜号依旧这么痴情。我看到破损之处的断茬显得更黑了,有些地方析出细密的小米粒大小的绿色斑点,裂缝的颜色也显得更深了,其余的地方一如既往地锃亮放光。看来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停止过认真地擦拭维护。
        ⑬他见我这么认真地看着,浑浊的眼中似有火苗跳动了一下。“我知道,只要对着耳朵听,就能听到军号声声,连续不断,很响亮的。”我庄重的神情,引起了周围几位老人的注意。
        ⑭他也神情一振,脸上有了笑意,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来,让铜号的喇叭口对着我,我赶紧歪歪头,凑过耳朵,认真地听着。另外几个老人围上前来,惊奇地问道:“真听到了?”
        ⑮我庄重地告诉他们:“是的,听到了。”
        ⑯那几个老人木然地看着我。
                                                                                                                                                                                                        (文/高军,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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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不过,这种创造性的思维是否任何人都具备呢?是否存在富有创造力和缺乏创造力的区别呢?
       ②某心理学专家小组以实际从事创造性工作的人与不从事此类工作的人为对象进行了调查研究,并得出如下结论:“富于创造力的人,认为自己具有创造力;缺乏创造力的人,不认为自己具有创造力。”
       ③认为“我不具备创造力”的人当中,有的觉得创造力仅仅是贝多芬、爱因斯坦以及莎士比亚他们的,从而进行自我压制。不言而喻,在创造的宇宙里,贝多芬、爱因斯坦、莎士比亚是光辉灿烂的明星。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即便是他们,也并非轻而易举就能获得如此非凡的灵感。相反,这种非凡的灵感,往往产生于这样的过程:关注极其普通,甚至一闪念的想法,并对它反复推敲,逐渐充实。
       ④由此看来,区分一个人是否拥有创造力,主要根据之一是,拥有创造力的人留意自己细小的想法。即使他们不知道将来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但他们很清楚,小的创意会打开大的突破口,并坚信自己一定能使之变为现实。
       ⑤任何人都拥有创造力,首先要坚信这一点。关键是要经常保持好奇心,不断积累知识;不满足于一个答案,而去探求新思路,去运用所获得的知识;一旦产生小的灵感,相信它的价值,并锲而不舍地把它发展下去。如果能做到这些,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富有创造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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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母亲去看病

       我带母亲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吊四瓶点滴。打针的人真不少,注射室里几乎座无虚席。医生插好针头,就叫我和母亲到走廊去。走廊里贴墙放着两排椅子,我把药瓶挂在高处,让母亲坐在椅子上。

       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农村妇女,年近四十,也可能只有二十多岁,因为她的脸黑黑的,皮肤也粗糙,很难估计年龄。女人不但脸黑,长得也不好看,尤其是嘴巴,牙齿太突,嘴唇太短,即使闭着嘴,也总有两颗牙齿露在外面。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白白胖胖的。这么黑的母亲,竟能生下这么白的孩子,真是奇迹。孩子最多只有一岁,还没学会说话,但会哭会笑。这对母子的上面也挂着药瓶,药瓶连着管子,管子连着针头,针头插在小男孩的额角上。可能是小孩手上的血管不显眼,医生常在小孩的额头上针。

       我和母亲坐下一会儿,小男孩就哇哇直哭,还使劲挣扎。女人一边用手护着小孩头上的针管,一边把嘴凑近孩子的脸,叽叽咕咕地逗孩子玩。我正担心她吓着孩子,那孩子却咯咯地笑了,还抬起小胖脚,兴奋地拍打椅子。也许在这个小孩子的眼里,母亲的叽叽咕咕,就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母亲唇短牙露的嘴脸,就是人间最美的容貌。

       小男孩一兴奋,就往母亲的怀里拱。女人撩起衣服,大大方方地给儿子喂奶。她喂着孩子喊:“医生,药水完了。”一个护士过来,给小孩换一瓶药水,忽然惊叫说:“不准在这里小便!”原来小家伙一边吃奶一边撒尿呢。女人毫不迟疑地一伸手,用手掌住儿子的尿。护士把远处的痰盂过来,女人接满一手,倒到痰盂里。

       快下班时,母亲才滴完一瓶。我要回家给放学的女儿开门,就把母亲托付给护士,又叮嘱母亲:“有事你就喊医生,我尽量快点来。”

       等我重新回到医院时,对面那个乡下妇女和她的孩子已经走了。我问母亲刚才有什么事吗。母亲说:“没什么事,就是上了一次厕所。”我问母亲是怎么上厕所的,母亲说:“对面那个小孩刚好滴完,那位大姐就一手抱孩子一手帮我提药瓶,陪我去厕所。”

       注射室和走廊里都有许多两手空空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帮助母亲的,却是这位抱着孩子的女人。我问母亲知道她是哪里人。母亲说:“她是长坪人。”长坪是全县最偏僻的一个乡,在大山里。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母亲说:“不知道,她没说。”

       女人坐过的椅子上,有一处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指缝和手掌边沿漏下的儿子的尿液。别的母亲,也是这样照顾儿女的吧?可惜我们长大后,很少记得母亲伸手接尿这种感人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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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下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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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日子如同纸烟灰

       ①年少时,寒暑假时天天闭门练书法,两三年后,便有了一些长进。用奶奶的话说,“清儿的字不再伸胳膊蹬腿的,也是有模有样了”。那是父亲让我练的柳公权《玄秘塔》。看到自己写出的字果然还有些柳体的韵味:内敛外拓,紧密,挺劲,我虽说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如那些柳体字,剑一般是满满的硬气了。

       ②然而,毕竟年少稚嫩,所谓的硬朗只不过如质量不好的墨块一般,只要经水一泡就软乎乎的了。一天,父亲让村里的木匠师傅做了一根扁担,要我在上面写上我的名字。在家乡,扁担、箩筐等家具用毛笔写上主人的名字,这样的事以前都是由村中本家叔公、人们称作“老先生”的来做的。每当我看到“老先生”戴上玳瑁边眼镜,在门前亮堂处挥洒自如地运笔,而后刚劲中含秀润、圆厚中见锋利的字,氤氲着淡淡的墨香呈现在眼帘时,一股敬佩之情便油然而生。我拿着木扁担想,一定将这字写好,也要让乡人们将佩服的眼光投向我。

       ③然而,当我要写了,握毛笔的手却似乎僵硬了,写着写着,手竟然又微微颤抖起来。本想写得生动一些,一笔一画却如一些干枯的树枝;本欲写得平稳一些,那些字却宛然一个个醉汉,身子倾斜,步履踉跄。叔公写了字的扁担,人们拿在手里,因为那字清新劲健、爽爽有神,也会令人神清气爽,担起担子来力气也似乎倍增。而我写了字的这根扁担,不说去担东西,就是将它拿在手上,也沉重得厉害!

       ④最终,我没敢将那些字予以保留,而是找了一块瓷片,把那些字全部刮去。由此灰心丧气地以为,自己实在没有担负起乡人们在扁担、箩筐等家具上写字的能力。

       ⑤这件事过后不久的一天,我走进了“老先生”的家,适逢叔公正在一根扁担上写字。看到那结体劲媚、苍劲浑穆、气象雍容的字,我不禁脱口说道:“叔公,您的字写得真好!”叔公把写好字的扁担平放好,我知道那是以便让浓郁的字迹晾干。叔公转过身来问我:“还在练毛笔字吗?”我不好意思回答,因为那时已经不练了。叔公却对我这些年来坚持练字的事予以称赞,并说,“你爸已对我说了,你的毛笔字应该说已拿得出手了。这次在扁担上没写好,那是你过于紧张。”

       ⑥叔公大约是刚刚会过客人,屋子里还有着一股淡淡的纸烟味----叔公自己是不抽烟的,他那是用纸烟招待过客人。这时,叔公指着书桌上的烟灰缸对我说:“你今天来到我这儿,叔公有一句话送给你,记住,你一定要像烟灰一样松散。”见我不解,叔公又说,“你把烟灰缸拿动一下。”

       ⑦当我把手伸过去时,还没接触到烟灰缸,那缸中的烟灰就飞了起来,如同翩翩起舞的小精灵。叔公又说:“你看这烟灰,松松散散,几乎没有重量,也没有固定的形状,它们随意地趴在那里,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存在。其实,烟灰中蕴藏着许多精灵,它们就像高度警觉、机敏的蝶儿,当有一只手或一袭衣角轻轻拂动,哪怕是带起微微的风,甚或只是嘴角极轻微的翕动,它们都会不失时机地腾空而起。它们的力量来自于放松,来自一种飘扬的本能。”

       ⑧我点了点头。叔公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说:“不要灰心沮丧,_____________。这样,一个人付出的任何心血,都能驭风而行,飞扬起自己的一片天空。”

       ⑨尽管后来我的兴趣又转向了写作,书法最终也只是初入门道。可叔公的话让我明白,放松如神,无论做什么事,只要放松,就能如同有神助一般。让日子如纸烟灰,燃烧和火焰只是曾有过的经历,在燃烧过后,火焰过后,便是安静,便是放松。由此,在哪怕只是微风一样的机会来临时,人生事业都会乘风而起,释放出全部的潜能量,在阳光和春风中吟唱着骄傲的歌!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从脸谱说起

叶秀山

    ①脸谱在京剧艺术中不可或缺,实在是我国艺术家对世界艺术作出的特殊贡献。不过,以前也常听批评家在贬义上使用这个词,说人物没有个性,有公式化、概念化的毛病,则斥之曰“脸谱化”。

    ②其实,脸谱与概念、公式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公式是抽象的,但脸谱却不能归结为抽象。我想,批评脸谱公式化、概念化的,其中有一点未曾深察的是在那个“谱”字上。

    ③“谱”有标准、准则的意思。我们常说某人说话、行事“没谱”,是言其做事说话不遵守一定的规则,无法沟通、交流,也无法理解。“谱”是要大家都能遵守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谱”还有谱系的意思。谱系是历史性的,是一种传统。历史不同,传统不同,谱系也就不同,于是有各种不同的家法、流派。京剧的脸谱,也有不同的家法,同样是曹操的脸,勾画上也是大同中有小异。此外,凡称“谱”的,都是有待去实现的。“谱”自身是实践的“本”,好像是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设计方案。光有个脸谱不能成为“活曹操”“活包公”,要成“活某某”,还看演员如何去演。

④现在书店里有许许多多菜谱,分属各种不同的菜系:四川的,淮扬的,上海的,广州的……但菜谱不是菜,不能吃。菜谱给人一个规范,有的很详细,看起来也很死板,如加盐多少,文火炖半个小时等等。这个指标,对于普通家庭主妇而言,是帮助她做出中等水平的菜肴来,不至于不堪入口。但厨艺上乘,在于把握火候。火候,是一个综合性的分寸,不是“30分钟”“35分零5秒”那样死板的,到时一定起锅。“火”曰“候”,乃是一种征候,是靠操作者的经验体会感觉出来的。把握火候不是理论性的,而是实践性的,因而不仅仅是实用性的,而且是艺术性的。就实用性而言,做出来的菜,有个中等水平,能吃就行;但就艺术性而言,火候是必须掌握的。舞台艺术中也有火候,是把各种“谱”——包括曲谱、身段、脸谱……都艺术地“兑现”出来,是要艺术家把这些“谱”用活了,塑造出活生生的人物形象来。

    ⑤像厨艺一样,舞台上也有中等水平的演员,他们按部就班地把各种“谱”“做”出来,就算是完成任务,刻苦的也会用相当的功夫,就是缺少一点灵气。像灵气、气韵等并不是能“谱”出来的,而是艺术家的一种创造。然而,就道理来说,各种“谱”,并不是要限制人的创造,而只是要使人创造得更好。做不好菜不能怪菜谱,演不好戏不能怪各种程式,人物没有个性也不能怪脸谱。再往深里说。各种“谱”不但不企图限制艺术家的天才,而且还可以防止天才的流产。“谱”规范着那不易规范的天才,使其不仅有天才,而且有成就。

    ⑥记得十几年前奚啸伯先生对我们说,舞台艺术要做到“有规律的自由”,他的体会是很深刻的。

(选自《叶秀山文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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