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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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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2年江苏省常州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殷健灵的《豆腐之美》,完成下列各题。

    ①东京的高楼并不比上海的多,繁华的都市里,每一寸空间都被有效利用,依然保留着有滋有味的僻静巷道,地铁里人流如织。可是,喧闹呢,喧闹去了哪里?有人以为只有发出声音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东京人却以安静与谦恭证明着文明的教养和细节的魅力。

    ②酒店门铃和电话铃的音量总是调到最小,习惯了喧哗的人,如果不凝神静听,或许会忽略它们的声音。那幽微的铃声,在一片宁静里文雅地触碰你的耳膜,从不会粗鲁地惊吓到你,更不会侵扰你平静的心绪。其实,只有放低音量,才能真正引起他人的注意,在一片喧哗里提高音量,无非是增加噪音的分贝而已。这正如在一堆绚烂的颜色里,唯有素朴的颜色才能让人心仪一般。而我们在日复一日的喧哗中,又与多少美好的事物擦肩而过了呢?

    ③蒙台梭利说:物质世界的秩序,可以使心灵优雅宁静。这或许可以用来解释,处处井井有条、同时又是快节奏的东京,为什么依然可以在行色匆匆里保留一份难得的安宁。因为,和干净比邻的,是安静。

    ④唯有安静了,才能专注地用心。让人感受到这份用心的,还有位于东京塔下的东京芝豆腐屋,据说这是最好的日本料理。

    ⑤料理店本身就是一处绝好的日式庭院。弹丸之地,曲折萦回,水榭亭台,花鸟园艺,每一处都是一幅精妙的画。令人叫绝的还不是景致,而是这里的“灵魂”——豆腐。

    ⑥无论是餐前冷盘,还是肴煎豆腐,抑或豆浆煮豆腐,那些盛在精美器皿里的嫩白之物,几乎令你忘记这就是我们平日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豆腐。它们保持了豆腐的原味,又提炼了其中的精华,凝脂一般,入口绵长而清醇,甘香沁鼻。在这里品尝豆腐,你会感觉这是一种仪式,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享受。庭院里出售豆腐屋出品的各类豆制品,意犹未尽的食客临走时,都不忘提走一袋。

    ⑦这样的豆腐料理,我在国内是没有见过的。豆腐在我们的菜系里,朴素、家常、充满烟火气。因其清淡,往往需要浓郁的肉汁和海鲜来调味,于是,豆腐的本味被忽略了,而制作豆腐的工艺似乎也失去了精益求精的必要。

    ⑧豆腐源自中国,公元757年,鉴真东渡日本时,才带去了豆腐的制作方法。历经千年,日本将中国的豆腐文化发扬光大,还保持了“高贵”的格调,以致西方误以为日本才是豆腐的故乡。何以至此?我想还是因为那份用心。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1)、本文开头三段的描写表现了东京的什么特点?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2)、文中具体展现了日本豆腐文化哪些方面的美?

(3)、联系全文,探究最后一段隐含着作者怎样的情感和态度。

(4)、下列对文章有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错误的一项(    )

A、第④段承上启下,既总结上文,又引出下文对东京芝豆腐屋的描写。 B、东京人把酒店门铃和电话铃的音量调到最小,目的是为了引起他人的注意。 C、与中国豆腐比较是为了突出日本人将豆腐做到了极致,并保持了豆腐“高贵”的格调。 D、本文写豆腐之美的同时,又借豆腐展现日本文化精致、优雅、注重细节的一面。
举一反三
蚂蚁的本领
①美国著名的生物学家刘易斯•托马斯曾经这样描述蚂蚁:“蚂蚁太像人了……它们培植真菌,喂养蚜虫作家畜,把军队投入战争,用化学喷剂惊扰和迷惑敌人并捕捉奴隶;织巢蚁 使用童工, 抱着幼体像梭子一样往返窜动, 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 供它们的真菌使用。 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他太夸张了吗?没有!其实蚂蚁 的本领远不止于此。
‚ ②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它就会修筑“公路”。亚马孙雨林中的蚁类,为躲避 狂风暴雨,在树上啃出一条条凹槽,或在平地用沙砾修筑成沟槽,作为它们的公路;蚂蚁是 列队行进的,为解决相对而行或十字路口的交通阻塞,它们“设计”出了类似立交桥的环形交叉路口。
ƒ③别看蚂蚁的神经系统并不发达, 就那么几个小小的神经元在一起, 根本谈不上有头脑和 思想, 然而它们一旦成为一个整体时居然能够______、 ______、 ______, 成为一部活计算机。 它们无需图纸,也没有指挥和监理,但竟能齐心合力地设计并建造成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 蚁丘。 蚁丘的内部布局合理,空气畅通,温度恒定, 各种设施齐备, 其工程之浩大令人惊叹:有上百个蚁丘相通,可长达数十米;有的如“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最高的可达 6 米,按其身高的比例,相当于人类 300 层的摩天大厦。 蚂蚁王国的这般工程往往需要十余年的艰辛劳 作,而工蚁的寿命不过两年,也就是说,需要几代蚂蚁的努力方可大功告成。天知道,它们是怎样保持一致的?
④据考证,蚂蚁早在 5000 万年前就完成了类似人类的从“狩猎”到“农耕” 的转变。现在地球上有二百余种蚂蚁都有种植蘑菇类真菌的本领。它们不但懂得施肥、收割, 还懂得利用树叶发酵产生的热量来保持真菌园的恒定的温度和湿度;甚至当它们种植无 收时还会向邻居借贷!地球上除了人以外,其他动物几乎都怕火,但蚂蚁不怕,甚至可以灭火!科学家曾作过这样的实验:将点燃的蜡烛放在蚁穴顶上,开始它们似乎有点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只见无数蚂蚁前赴后继扑向火焰,用分泌出的蚁酸来灭火,经过 66 秒,一些蚂蚁牺牲了,但 终于扑灭火焰。当再次重复这个实验时,它们只用了 40 秒钟将火扑灭,而且无一伤亡。
⑤蚂蚁,这种有着 8000 万年历史的“资深”家伙,真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谢吾师

舒乙

    一生中教过我的老师上百位,但有一位,他并不会说话,他是长在树上的小树叶,却使我难忘,我尊他为我的老师。

    他曾伴我走过最艰难的日子,给我安慰,给我勇气。直到今天,一闭眼,他便回到我的眼前,真的。他仍在树梢上迎着寒风飞舞,表现了顽强的生命力和不屈不挠的大无畏精神。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我住的“牛棚”是两间大教室,外间住着看守我的人,总有五六位之多,里间就我一个。住进来之后,他们便向我宣布了纪律:不准回家,不准自由走动,完全隔离,写信要经过审查,去食堂吃饭时不得和任何人说话。每日三餐是放风时间,我在前面走,后面五六个人跟着,浩浩荡荡,面孔非常严肃。

    审查并不是天天进行,甚至根本就没有几次像样子的审问。隔离本身仿佛才是目的。

    越是没有变着花样的折腾,日子越是难以打发,孤独就成了最难受的事。孤独窒息了我,几乎把我掐死。

    窗外有一棵大树,是加拿大杨树,长得很茁壮,树冠蹿得比楼顶还高。我住进去的时候,是夏天。满树的绿叶油亮油亮的,迎着微风舞动,因为叶柄长,摆动幅度很大,显得非常活泼。

    我常常呆坐在窗前,瞧这棵大树,看树叶翻腾飞舞。树叶们成了我唯一的朋友,不说话的而充满了生机的朋友。我一看就是一天。

    迎来了秋天,又送走了夏天。西伯利亚寒流既冻坏了绝大部分树叶,又刮走了大部分树叶,大树上差不多只剩下光光的枝干。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眼前,连叶柄在狂风中由树枝上脱离的一刹那我都看得很清楚。朋友们随风而去,我感到凄凉,冷冷的,虽然窗户的亮度增加了,大树的枝干也清晰了,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大而无当,单调枯燥和万分失落。

最后,全树只剩下一枚大叶子始终没有被风卷走,特别神奇。大风时,他大幅度摇摆,拼命飞舞,经受了惊心动魄的撕扯,却坚持在那里。于是。每天醒来,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这枚孤军奋战的叶子还在不在树上。

    他在树上足足比别的树叶多呆了十天,多么艰难的十天,多么难忘的十天,多么伟大的十天。

    在这十天里,我每天都在观察他,为他揪心,为他害怕,为他担忧,同时也为他骄傲,打心眼儿里敬佩他,把他当作最贴心的知己。他的状态有点儿和我相似,但他的处境比我更加险恶,比我更加孤单,他却像一面小旗,高高飘扬,挺得住,站得稳,生得牢,成为我无言的榜样,伴我走出困境。

    我坐在封闭的禁室内,面对一枚小小的树叶,受着一堂生命的课。树叶是我的老师,我是树叶的学生。随着树叶的每一次翻飞,我思绪渐入正轨,完全镇定下来,像一只蜕壳的蝉,体验到一种心灵的新生。

    我终于能把逆境当成一种锻炼自己身心的机会;我终于能把度日如年的日子尽我所能安排得满是节目,宛如给自己开办一所单人补习学校;我终于能修得一付心安理得、遇事不惊、吃得下睡得着的坦然心态;我终于能把只说真话不讲假话的原则坚持到底;我终于能把宽厚待人、善待他人,包括善待那些反对过自己的人当作自己的处世信条;我终于发现自己变得更爱我的长辈、妻子、孩子、朋友,变得更加热爱这个多事的世界。

    所有这些变化只因我接受了那枚不会说话的挺立到最后的小树叶的启示。

    多年以后,我又回到那棵大树的所在地,可惜,大树已被伐掉。

    那枚孤单而可敬的叶子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我一闭眼,它便来到我的眼前,真真的,在狂风中上下翻腾,一点儿也不服输。

    可爱的小树叶,我的老师,我谢谢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年的欢喜

郑彦英

    应该是1966年,我上高小,暑假的时候,咸阳北塬上的马庄逢集,母亲给了我两毛钱,叫我带三个弟弟到集上逛逛,顺便买一斤盐。

    一到集上,小弟弟兴奋地指着吃食摊子嚷嚷:“油糕,麻糖,还有馄饨。哥,妈不是给你钱了么!”

    我一声喝住了:“还要买盐呢!一斤盐两毛钱,能吃半年。一碗馄饨两毛钱,一吧嗒嘴就没了!”小弟弟没敢再吭声,二弟和三弟见我瞪眼,也都噤了声。

    二弟和三弟都看着我,其实我也被炒凉粉那特别的香味馋得直咽口水,但我还是去拉小弟弟:“走,买盐去。”

    小弟弟不走,死犟着坐在凉粉摊子前,我把他提起来,他又坐下去,如一摊泥。油在鏊子里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拱得我肚子里的馋虫乱爬。

    我不再吭气,心里盘算着,吃一盘凉粉,就要少称二两半的盐!于是我吼:“走,不走不要你了!”但是小弟弟铁了心,我吓不倒他,他硬着头死坐着,不看我。

    我实在没法了,捏着口袋里的两毛钱,转过身,背对着三个弟弟和凉粉摊子。但是,炒凉粉师傅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炒到最后,铲锅底那一层黄灿灿的凉粉锅巴的时候,师傅有意铲得浅,铲得慢,一下一下地,引诱着一街的人。

    凉粉铲到盘子里了,筷子重重地放到矮桌上,随后,放凉粉盘子的咯噔声响在小弟弟的面前。

    二弟拽拽我的衣服,小声地:“哥!”三弟见我不吭声,走到我面前,怯怯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小弟弟说话了:“哥,闻着把人香死咧,我只吃一口,剩下的你们三个吃。”

    小弟弟这一句话感动了我几十年。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小弟弟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软软地说了一句:“吃吧。”他立即笑了,拿起筷子,却只夹了小小一点,放到嘴里,没敢嚼,似乎在等着凉粉化在嘴里,等到咽的时候,声音却很大,我知道那是和着口水咽下去的。

    小弟弟站起来,把筷子递给我,真诚地说:“哥,好吃得不得了,里头还有豆瓣酱呢!”我说:“我不爱吃凉粉,你三个吃。”说着把筷子递给二弟。

    二弟和三弟推让着,一人吃了一口,又让我吃,我自然还是推。小弟弟夹起一筷子炒凉粉送到我嘴前面,那棕红的酱色,那飘忽的白色蒸气,顿时攻破了我的所有防线。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三个弟弟吃了两堆,剩下一堆,让我吃,我问是谁没吃,二弟说是小弟弟没吃,留给我。

    我没有再说话,其实也就小小三块,我吃了一块,夹起两块,一下子喂到小弟弟嘴里。

    回到家里,母亲见我们弟兄四个满面红光,就招呼我们吃饭。我把盐袋放到盐罐子上,母亲掂了一下,笑着说:“吃饭。”

    从这天开始的几个月里,我总觉得饭菜的味道淡了,少放了盐。我悄悄地问几个弟弟,他们也说感觉出来了,不敢问。

    多年以后,我问母亲那天掂出盐的重量没,母亲笑着说:“咋能掂不出来?!”

    我又问:“你知道我们把钱花在啥地方了?”母亲笑笑说:“五分钱买了四个娃的欢喜,还有比这便宜的事么!”

(《阅读》2016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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