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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第三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是一个民族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力量。近年来,在文化商业化浪潮的助推下,“娱乐至上”的文化泛娱乐化现象开始出现。警惕文化泛娱乐化、守护中华民族精神家园,是当前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需要高度重视的问题。

    文化泛娱乐化,简单地说就是娱乐价值被推至文化的一切领域,是否有娱乐性、能否取乐成为衡量文化产品价值的法则。在“娱乐至上”的价值追逐中,历史可以被戏说,经典可以被篡改,崇高可以被解构,英雄可以被调侃。近年来层出不穷的“杜甫很忙”、“李白很酷”等名人恶搞事件,各类选秀、真人秀的强力圈粉,都是文化泛娱乐化的表现。追求上座率、获得收视率、博取点击率是文化泛娱乐化背后的动力,受众心理上图消遣、求轻松、避思考的倾向是文化泛娱乐化赢得市场的重要原因。文化泛娱乐化以消费、技术、快感、世俗等因素的融合消解文化的深度与厚度,当众多严肃的新闻、正统的历史、经典的叙事以“娱乐”包装的形式呈现时,其负面作用不可小觑。

    文化泛娱乐化带来的最大问题,就是社会价值观念和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受到侵蚀。首先,文化泛娱乐化在戏说、调侃、恶搞中解构宏大叙事,使民族文化碎片化,动摇了对“我们是谁”的认知。其次,民族历史记忆具有唤醒民族情感、强化国家认同的重要功能,它让我们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文化泛娱乐化将娱乐价值置于历史价值之上,为了娱乐可以随意篡改、编造历史,为历史虚无主义的传播推波助澜,模糊了对“我们从哪里来”的追寻。最后,文化泛娱乐化背后充斥的物质欲望、个人主义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道而驰,弱化对“我们到哪里去”的引领。

    面对文化泛娱乐化,我们必须增强文化自觉,共同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文化自觉是指生活在一定文化历史圈子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并对其发展历程和未来有充分的认识。增强文化自觉,共同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既要求文化生产者主动担当,又要求文化消费者能动省思。文化生产者要努力挖掘时代元素,让自己的文化产品与优秀传统文化对接,与未来发展趋势对话,传播好真善美。文化消费者始终坚持追求文化精品的品位,对戏说历史、解构崇高、调侃英雄坚决说不,这样文化泛娱乐化就会失去生长空间。

(摘自《人民日报》2017年11月《警惕文化泛娱乐化侵蚀精神家园》)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商业化浪潮直接造成娱乐至上的文化泛娱乐化现象开始出现。 B、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首先要警惕文化泛娱乐化,守护中华民族精神家园。 C、追求上座率,获得收视率,博取点击率,受众心理上图消遣、求轻松、避思考的倾向,都对文化泛娱乐化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D、文化泛娱乐化将娱乐价值置于历史价值之上,缺乏对历史的尊重与敬畏,将会弱化对“我们到哪里去”的引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分析了文化泛娱乐化背后的动力、受众心理上的倾向,为文化泛娱乐化一系列表现提供了内在依据。 B、文章第二段论述了文化泛娱乐化的一系列表现形式,重点剖析了其大行其道的原因和具体危害。 C、文章第三段论述了文化泛娱乐化对民族文化、民族历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三个方面带来的负面影响。 D、文章在深入分析文化泛娱乐化危害之后,指出了我们面对这一现象应该采取的正确做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泛娱乐化简单地说就是娱乐价值被推至文化的一切领域,它往往使厚重的文化更有亲和力,但也从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文化的深度与厚度。 B、社会价值观念和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受到侵蚀带来了文化泛娱乐化问题的出现。 C、我们必须增强文化自觉,共同维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来面对文化泛娱乐化的不良趋势。 D、只要文化消费者共同努力,自觉抵制那些恶俗的文化,文化泛娱乐化就会失去生长的空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公元前247年,秦始皇就开始给自己修陵墓。陵墓选在骊山脚下,因为这里是秦的都城。秦始皇陵墓从公元前247年开始修建,到公元前208年草草完工,前后修了39年。秦始皇陵整个陵园占地面积为56.25平方公里。关于秦始皇陵的情况,司马迁曾在《史记》中有较详细的描述,其中的奢华宏伟令人叹为观止。也许正因为如此,秦始皇陵在建成后的2100多年里多次受到破坏。

    20世纪70年代中期长沙马王堆汉墓“女尸”的发现震惊中外。其尸骨保存之完好举世罕见。由此,有人推测秦始皇的遗体也会完好地保存下来。如果单从遗体保护技术而言,相距秦代不足百年的西汉女尸能很好地保护下来,秦代也应具备保护遗体的防腐技术。问题是秦始皇死在出巡途中,而且更糟的是正值酷暑时节,“尸体”未运多远,便发出了熏人的腥味,为了防止腥味扩散,走漏 “风声”,赵高、胡亥立即派人从河中捞了一筐筐鲍鱼,将鲍鱼与“尸体”放在一起以乱其臭。

    始皇陵以水银为江河大海的记载见于《史记》,《汉书》中也有类似的文字。然而,陵墓中究竟有没有水银始终是一个谜。现代科技的发展为验证秦陵地宫埋水银这一千古悬案提供了必要的前提条件。地质学专家常勇、李同先生先后两次来始皇陵采样。经过反复测试,发现始皇陵封土土壤样品中果然出现“汞异常”。相反其它地方的土壤样品几乎没有汞含量。科学家由此得出初步结论:《史记》中关于始皇陵中埋藏大量汞的记载是可靠的。

    秦陵地宫“上具天文,下具地理”的记载出自《史记》,其含义是什么?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先生曾推断:“‘上具天文,下具地理 ’应当是在墓室顶绘画或线刻日、月、星象图,可能仍保存在今日临潼始皇陵中。”近年来,西安交大汉墓发现了类似于“天文”“地理”的壁画。上部是象征天空的日、月、星象,下部则是代表山川的壁画。由此推断,秦陵地宫上部可能绘有更为完整的二十八星宿图,下部则是以水银代表的山川地理。

    “奇器珍怪徙藏满之”一语出自司马迁笔下。早于司马迁的大学者刘向也曾发出过这样的深切感叹:“自古至今,葬未有如始皇者也。”那么,这座神奇的地宫珍藏了哪些迷人的珍宝呢?《史记》明文记载的有“金雁”、“珠玉”、“翡翠”等。其它还有什么稀世之宝谁也不清楚。不过80年代末考古工作者在地宫西侧发掘出土了一组大型彩绘铜车马。车马造型之准确,装饰之精美举世罕见。

    据《三辅故事》记载,楚霸王项羽入关后,曾以三十万人盗掘秦陵。在他们挖掘过程中,突然有一只金雁从墓中飞出,一直朝南飞去。斗转星移过了几百年,有一位三国太守张善还见到了这只金雁。浏览史书,我们发现司马迁和班固都留下“黄金为凫雁”之说。至于说金雁制作精巧,而且还能飞,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在春秋时期,鲁班已经能制造出木雁,能飞到天空,一直飞到宋国城墙上。不过一个金属物体在空中飞翔要像风筝和轻气球那样简单易行,如果没有机械动力单靠自然界风力,不要说空中飞行,恐怕连起飞都成问题。再进一步分析,假设秦代有能力制作会飞的金雁,那么金雁埋入地宫之后将会不停地自动飞翔,一直在地宫内飞行了近一千个日日夜夜。当项羽打开地宫墓道时,这个自动飞翔的金雁又沿着墓道顺利地飞出地面,然后又越过秦陵南侧数千米高的山峰飞往遥远的南方。如果这个奇闻不是传说,那么金雁的控制与指挥系统恐怕连今天的电脑也望尘莫及了。

(摘编自《前瞻网》作者佚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楚文化是我国古文化的重要一支,它是以江汉地区为中心,在原始宗教、巫术、神话的沃土中发展起来的一支由楚人创造的具有浓郁地方色彩的开放而多元的南国文化。原始楚文化以卓然不屈的文化精神及神巫性、浪漫性的总体特征,不断对文学加以渗透,形成了南楚文学的独特风格,为后世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地处尚未开发的荒僻的江汉之滨的楚民族,其创业的历史是十分艰苦的。他们的先祖经历了举步维艰的创业艰辛,又长期遭受中原诸夏的歧视和侵伐,甚至到了战国时代,孟子还称其为“南蛮鴃舌之人”,把它划在中国之外。由于这种特殊的地理位置、历史地位,就导致了楚民族文化心理上的定向趋势:一是“僻陋在夷”的屈辱感,一是别于中原诸夏的独立感。前者激发了楚民族奋发图强的民族精神,后者促使其坚守自己的文化传统,走自己的路,从不把自己与中原诸夏混同起来。基于以上两点,形成了楚文化不拘礼法、卓然不屈的文化精神。这种文化精神在屈原和庄子的作品中表现得最为鲜明和突出。

    在屈原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深厚的宗国感情,对理想与美政的深情呼唤和九死不悔的韧性追求,以及他那峻洁纯美、砥砺不懈、傲岸不屈的人格,正是楚文化这一精神的完美写照和突出显现。刘勰在《文心雕龙·辨骚》中把代表楚文化的屈原作品和代表中原文化的《诗经》加以比较,准确地指出了屈原作品与《诗经》的差异,并对其“异乎经典”表示不满。但这一点恰恰是屈原的贡献,是与儒家礼法文化的相异之处。屈原以“诡异之词”“谲怪之谈”来表现“狷狭之志”,这构成了其作品的基调,使他的作品不仅“惊采绝艳”,而且富有强烈的批判精神,而这一切恰是不拘礼法、卓然不屈的文化精神的突出表现。

    楚辞文化是这样,庄子的散文也是如此。他对现世的功名利禄视之如敝屣,他笑傲权贵,强调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不与世俗处的自由逍遥生活,这一切都显示了楚文化独特的文化精神。屈原和庄子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文化精神,对后世的影响极为深远。他们那种不畏强权的精神和坚守独立人格的节操,可以说垂范中国历史士林,形成了一种优良的传统,并升华为中华民族精神的一部分。楚文化形成以后,一直对中原文化有较大的影响,丰富了中原文化的内容。

    汉朝统一天下以后,采取熔北南文化于一炉而治之的文化政策,以楚文化为表率的南方文化,终于同北方中原文化融合,成为层次比它们更高、范围比它们更广的汉文化了。这当然并不意味着楚文化的个性从此消失,实际情况是楚文化和其他区域文化一起,转化成为全国的共性凌驾于区域的个性之上的汉文化了。

(摘编自殷义祥、丹枫《楚文化的特点及影响》)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自怜是人生命的觉悟和自我警醒,由哀我,到哀人生,哀天地,哀万物,自怜中传达的不仅是现实之叹,更是宇宙之沉思。从哲学和艺术观念上看,楚辞对后代的重大启发之一,是关于时间的咏叹,此称为“物哀”意识。

    楚辞的感伤,是一种时间性的感伤,是在急速流转的时间中,诗人感到美政理想无法实现所引起的悲剧性感受。《离骚》中吟道:“日月忽春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昌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故而化为性灵的上下求索和急速的行进。理想不可实现,时光则空蹉跎,进而悲从中来,像一匹疲惫的老马,最后踯躅在历史的时空中。楚辞的时间性咏叹还有第二个层次,就是对人的存在命运的咏叹,在个人与宇宙的直接对峙上,显示人的生命张力和生命趣味。楚辞是一种现实的焦虑,更是一种存在的焦虑,而且后者更根本,更隐秘。

    楚辞中充满了急促的时光流转的调子。时间对人有强烈的压迫感,时间的步步进逼和人对时间延长的渴望,构成强大的张力,形成屈赋独特的节奏。在楚辞中,以“朝……夕……”构成的句式多见。这一句式,动态性很强,紧迫如鼓点阵阵。楚辞将人放到时光的急速流转中回旋,正像魏晋诗人在诗中反复使用的一个意象“转蓬”一样——在楚辞看来,人生就是这样的转蓬,西风摧折,恍惚幽渺,命运不可厘测,没有个安顿处,正是所这回事“欲问归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楚辞将人放到浩淼宇宙之中,与其直接照面,在时光的鞭打之下颤抖,痛楚,也在这样的力的作用下,与之沉浮,受其冲击,逆之而争进,顺之而飞旋。时间的帷幕下了弥天的网,让你无所逃脱。人在时间面前的这个“惧”字,被楚辞渲染得非常浓重。“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这是怕美名不立的恐怖;“欲容与以俟时兮,惧年风之即晏”,这是怕打破人与宇宙和谐节奏的恐惧。

    岁月流逝,而人短暂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楚辞在众芳摇落之中,突出了人生无常的感叹,而人在急速流动的时光面前如何展现自我的生命?楚辞将个人的命运、人类的命运、存在的命运放到时间中审视,从而探讨人生的价值。“往者余弗及,来者吾不闻”, 正是思往世,悼来者,知当下。

    在楚辞中,自然万物每每成为触动人深沉隐微的媒介,诗人笔下的万物带有浓厚的叹逝意味。时光流逝,众芳芜秽,从而引起诗人对人生的关注,对生命不永的感叹,从而构成一种意度回旋的韵律。叹逝,其实就是抚慰生命。楚辞这种物哀精神,在中国艺术化为深沉的时间性咏叹。

(节选自朱良志《中国美学十五讲》,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历史学是人类社会一项极其古老的文化现象与学术活动。历史学肇基于人类天然的记忆本能。有记忆而后有历史叙事,有历史叙事而后有作为学术活动的历史学。历史叙事是历史学与生俱来的基本形态,既是它的形式,也是它的内容。近代以来之所以出现史学困境,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历史叙事的过度批判。

    从某种意义上说,历史学是由叙事派生出来的,叙事正是历史学的基本所在。一旦剥离了叙事性,历史学也就失去了根基。传统史学尽管缺少学科反思,但作为其叙事性自然长成的结果,曾经创造出辉煌的学科历史,中国传统史学就提供了这方面的实例。而近代以来在史学反思中对历史叙事的批判,并没有再造现代史学的辉煌,反而留下了众多的迷惑与失落。这当然并不意味着对史学的反思本身存在问题,而是表明对史学的反思需要进一步深入,或者需要更换反思逻辑,不能仅仅停留在对叙事性的批判上,而应重新审视叙事性与科学性对于历史学的不同意义与价值。

    虽然在历史叙事中要运用想象与虚构,但它并不同于文学叙事中的想象与虚构,历史叙事者并没有想象与虚构的主观意图,而且对于想象与虚构始终是抱有排斥态度的。历史叙事还可能因叙述者主体认识的差异而对叙事内容的选择与编排产生重要影响。种种因素都会造成所述“历史事实”的差异性,但这种差异性并不能推翻历史事实的可靠性。在基本事实层面,可以通过史料收集的增加与史实考证的深入而得到修正,并渐趋统一。而在历史叙事层面,虽然历史学家针对同一事实的叙述,有可能选择不同的事实材料、采取不同的叙述方式,但这绝非历史学应受非议之处,它恰恰反映了历史学作为人类实现自我反思、自我认同的工具所具有的人文性。

    历史是客观存在的,而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所认为的是建构的、想象的。历史叙事作为历史学与生俱来的基本形态,应成为历史学家自觉捍卫的学科边界。一方面,它是历史学这门古老学科耕耘了数千年的传统。历史学的形态、价值、功能等等,都生于斯、长于斯。通过历史叙事来实现人类的自我反思,正是历史学的学科价值之所在。另一方面,对叙事性所造成的历史学在知识论领域的局限,历史学家应有充分的自觉,不应擅自跨越叙事边界。边界既意味着权利,需要捍卫;也意味着局限,需要历史学家对其所不能达致的“局外”世界保持一份谦恭的姿态。

(节选自许兆昌《深刻认识历史叙事的价值》,2018年10月15日16《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诗歌传统中,和谐世界是诗人们从来最求的境界,人与人的和谐,人与人的自然和谐,成为诗歌创作中重要的题材,同时,又是诗歌美学中的重要的理论支柱。

    在我们中华文化的思想宝库中,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重要的精神财富。也是诗人从事诗歌创作重要的理论源头。道家创始人老子认为,“道”是宇宙万物的根源,万物具体形态的原始物质是“气”,万物都是禀赋了,“道”而成了自然本性“德”,又禀赋了“气”而成了形态好形体之“形”。《老子·二十五章》中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种以自然为法的精神影响了历史的中国诗人,而庄子在《庄子·齐物论》中所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则在许多优秀诗人的笔下,成为他们表现人生和世界最高的境界追求:“天人合一”“物我两忘”。

这种境界的追求和创作实践,在中华优秀的诗歌长河中,形成了山水诗、边塞诗和田园诗的流派和传统,为中华民族留下了大量的脍炙人口的诗篇。杜甫的“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李白的“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王维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范成大的“信步随芳草,逸涂问小童”、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这些代表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诗歌佳句,已经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同时也成为中华民族的民族性基因,渗入每个中国人的血液,变成中国人的审美情趣、人文理想和生命追求。

    这种创作实绩经过历代诗歌理论家和美学家的总结和提炼,形成了中国诗歌传统的重要理论主流。唐代王昌龄首提“意境”一词,并称“理入景体”“景物兼意入兴”;宋代范希文提出“景无情不发,情无景不生”;明代谢榛提出“景乃诗之媒,情乃诗之胚,合而为诗;到了晚清王国维则在《人间词话》中完成了意境之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有高格,自有名句”“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也”“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这些为我们熟知又为许多人淡忘的学说,构成了中国传统诗歌理论重要的内核:意境说,这种美学理想,表现的是意与境,情与景,神与形,交相融洽,高度统一,达到神形兼备的境界,而其反应和表现的人类理想就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存,人与世界和谐共处的境界。

    作为中华诗歌传统中最重要的财富,当代中国诗人十分重视在创作中继承和发扬这一传统,创造出更美更加富于艺术魅力的诗篇,当代著名的青海诗人昌耀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值得研究的范例。昌耀创作的大量诗篇,表现了青藏高原神奇的高山大川和人文精神,展示了高原大自然的天地精神和在这种精神熏陶下的人性魅力。昌耀在《答记者张晓颖问》一文中写道:“青海的大自然,青海壮美的山河。也给我的诗注入了一种阳刚之气,这对我的诗的风格的形成,都是至关重要的。”青藏高原养育了昌耀这位诗人,诗人昌耀又用笔创造了一座新的高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历史名人实在是一个独特的文化现象。一个时代需要生于其时之“时代名人”,也同样离不开历史文化传承下来的历史名人。前者好比文化之快餐,后者却类同于人体不可或缺的素养,这当然需要细细品味、咀嚼并积淀。当时代名人被岁月洗尽浮躁与铅华后,一旦显露出其真正的人文精神之底蕴,他往往会被后代记惦并予以诠释,此可谓时代名人之“再生”,由此,时代名人已自然而然地转化为历史名人了。

    毋庸讳言,一个社会一个时代之需要历史名人,在于其文化与精神的倡导者与追随者怎样发掘这些历史名人之底蕴并巧妙地与时代与社会相吻合,一旦历史名人被赋予了这种时代之文化视角,它便往往具有一种烛照与启人心智的魅力,其所释放的文化素养,便能很好地被吸收与借鉴了。

    历史名人也有世态冷热。有些历史名人是“恒温”性的,如圣人,大抵每一时代都需要,并不热得炽人,却能时时在人们的语言与文字中出现。有些历史名人则有点骤冷骤热,某一时代需要,便可能如日中天,热劲一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往往只在其追随者的思想库中有点忿忿而已。这种现象的形成,就历史名人本身来说,与其自身所具有的文化内质有莫大的关系,在于其文化内质是属于人伦人性等永恒性的还是其他非永恒性的范畴。

    历史名人圈的形成,也同样折射出太多值得深思的内容。有些名人在当其世并无甚影响,到了后世则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有些名人在当世十分风光红火,随着时光一轮转,便被历史所淹没;有些名人则在历史的长河中冷冷热热,历经“世态炎凉”。但无论如何,其属归历史,几千年的演绎,已是后世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

    以正面或反面或中性等词汇来界定历史名人,必然限制了审视历史名人的思维与视角。但似乎每一时代都在有意无意地用本时代的文化视角去审视与诠释历史名人,喜欢对历史名人重新认识与评价,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就历史名人本身的文化内涵上,还其真实,以客观公正的眼光去评判却是必要的和必须的。由于各时代的对历史名人的解读之差异,对历史名人的扭曲也在所难免,因而对历史名人的误读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千古罪人”至少有其时代选择的理由;“名彪青史”者,则反映的是一种历史文化与精神的沿续与倡导。对于历史名人来说,当其生时,创造了一种文化,其使命似乎都已完结了。其千秋功与过,是与非,便可任人评说了。

    在当代名人风光流转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的时候,对历史名人的幽思,又是否能提供一种别样的思维视角?你觉得呢?

(摘自陈家兴《历史名人的幽思》2016年4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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