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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天门市三校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诗歌自身的调节功能

    中国诗歌之所以能历久而不衰,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它本身有一种调节功能,其语言形式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之中。从四言到五言到七言,随着汉语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形成新的节奏。二二节奏的四言诗是诗歌的早期形式,随着《诗经》时代的结束而趋于僵化。此后的四言诗,如曹操《短歌行》那样的佳作实在不多。中国诗歌主要的形式是二三节奏的五言和四三节奏的七言。四言诗一句分成均等的两半,节奏呆板。五七言前后相差一个音节,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节奏活泼。所以五七言取代了四言而成为中国诗歌的主要形式。为什么七言没有继续加长,发展为九言呢?我想这是因为一句诗七个音节已经达到读起来不至于呼吸急促的最大限度,加长到九言读起来呼吸急促。这样的诗行不容易建立起来。

    在音节变化的同时,格律也在逐渐严密化。中国诗歌是从自由体(古诗)走向格律体(近体诗),但格律体确立之后自由体仍不衰退,而是和格律体并存着,各有其特长。就一个诗人来说固然有的擅长自由体,有的擅长格律体,但两方面的训练都是具备的。在自由体与格律体之间始终没有分成派别。它们互相补充各擅其能,共同促使中国诗歌的繁荣发展。

    从深层考察,诗歌的发展乃是性情与声色两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从重性情到重声色,是中国诗歌史的第一个转变,这个转变发生在晋宋之际,具体地说是在陶谢之间。这恰好也正是近体诗的各种技巧被自觉加以运用的时候。明代的陆时雍说:“诗至于宋,古之终而律之始也。体制一变,便觉声色俱开。谢灵运鬼斧默运,其梓庆之鑢乎。”具体地说,这个转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即从重写意转到重摹象,从启示性的语言转向写实性的语言。《文心雕龙·明诗篇》说:“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追新。”指出了转变后的状况。从陶到谢的转变,反映了两代诗风的嬗递。正如沈德潜所说:“诗至于宋,性情渐隐,声色大开,诗运转关也。”(《说诗晬语》)重声色的阶段从南朝的宋延续到初唐,一方面丰富了表现技巧,另一方面也建立起严密的格律,到盛唐,性情与声色完美地统一起来,遂达到了诗歌的高潮。

    但是性情与声色的统一毕竟不能维持多久。盛唐半个世纪一过,二者便又开始分离。重性情的,声色不足;求声色的,性情不完。此后二者统一的诗作虽然不少,但能以二者的统一维持一个时代的再也没有了。中国诗歌史总的看来是辉煌灿烂的,但其顶峰也不过只有这么一个盛唐,半个世纪而已。

(1)、下列关于中国诗歌自身“调节功能”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诗歌自身“调节功能”是指历久不衰的中国诗歌在其发展过程中不断求变的一种特性。 B、中国诗歌语言形式的调节功能体现在不断形成新的诗句节奏:五七言取代了四言。 C、中国诗歌语言形式的调节功能还体现在格律的逐渐严密化:格律体取代了自由体。 D、中国诗歌的调节功能还体现在性情与声色的交互作用,从而使中国诗歌呈现出不同的风貌。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随着人们对《诗经》兴趣的降低,《诗经》的时代结束了,人们由此感觉到二二节奏的四言诗越来越僵化。 B、明代陆时雍的话和沈德潜的《说诗晬语》可以表明中国诗歌史的一大转变为“从重性情到重声色”。 C、晋宋之间,诗歌转变主要表现在从重写意到重摹象,从启示性语言转向写实性语言两个方面。 D、盛唐半个世纪一过,能以性情与声色的统一维持一个时代的现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诗歌能历久不衰,是因为人们在诗歌创作中总是保持探索求新的自身调节的状态。 B、中国诗歌的发展是从自由体走向格律体,后来出现各种技巧被自觉运用的重声色也就不足为奇了。 C、中国诗歌没有从五言七言发展成九言,是因为五言七言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节奏更为活泼的缘故。 D、从诗歌的发展来看,性情与声色两者只有完美统一起来,才能真正成就诗歌的灿烂辉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有一种犀利的观点认为,无智和无趣是中国当下文化两个最主要的特征。我以为不无道理,这种观点同样契合当下的散文写作。无智,就是指文章按照别人的思路来写作,没有自己的精神发现;无趣,就是指文字没有温度,文章里面很难生长出令人心生暖意和美的东西。

    中国是一个散文大国,自先秦以降,直到晚明小品,出现了无数令人称道的名篇。后来八股文一统天下,用一色词章占领文坛时,古文走到了绝路。白话文的先驱者们希望找到新的智慧的表达方法,为汉语写作开掘新的可能。1917年白话文兴起,胡适等人开始提倡白话文写作。直到上世纪30年代,众多民间沙龙和社团活跃文坛,它们有不同的美学追求,所创办的报纸杂志也各有特色,文学写作的多样性就此出现,也涌现一大批有智性的作家。1949年以后的一段时间,散文写作受到一些制约,直到80年代有所改善。近几十年,散文写作较为老实、温吞,辞章也不乏优美之处,但往往缺少智慧的表达。

    在我看来,文章若想写好,除了作者的天赋和感觉,智慧和学养的重要性不容忽视。总的来说,文章不可缺失者三,一是具神思,二是能兴感,三是有美质。学者因兼具智慧和学养,其为文便兼备自由神思和美质,我称之为学者之文。现当代的学者之文有很多代表,如王国维、陈寅恪、冯友兰,到后来的钱锺书、黄裳,我们都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学者之文的精妙之美。除此之外,朱自清、俞平伯和废名等人也都属学者为文,都在有意地找寻属于自己的智慧的表达方式。

    而这种趣味和智性,对民国时期的散文以及后来中国文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学者之文侧重于个人心灵的凝视,着重于纯粹审美和静观的写作。其中智性的凸显,标志着智性散文开始出现。当代“智性散文”的形态具体怎样,目前还很少有人界定。我给“智性散文”作了一个可以继续丰富的定义,即以感性方式呈现认知世界和表现自我的诗化智慧。这方面的代表有钱锺书、唐弢和吕叔湘。

    用智慧来写作的作家,情况比较复杂,作家里面有深厚学问的是少数,大部分是仰赖自己的天赋和生活经验来写作。其中一类有学问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可以归到学者之文,如钱锺书的《围城》,非常优美,但实际上是学者的叙事语态。另一类作家,是发自内心自然流淌出来的,与学术的关系若即若离,巴金、萧红的散文都是这样。萧红的散文甚至是天籁,完全不仰仗中国古代文学的修养,是东北黑土地上心灵和上苍交流碰撞而成的特殊文本,直到今天,她的写作依然受人称赞。这些都属于作家之文,它是靠天才、靠生命内延的丰富性以及对丰富性的深切打量和咀嚼产生的,一个时代不过几个这样的作家而已。

    中国几千年文章的发展之道,非常讲究文章学的内涵。文章学讲究写作的起承转合,及其内在规律。以上谈及的学者们对文章之道有自己的会心之处,所以每每下笔,辄令人叹为观止。我们现在很少讲文章学了,“文学”的概念与“文章学”也相去甚远。后来由于战争、革命,提倡大众文化,鼓励一般作家的写作,学者之文便越来越小众,成为象牙塔的一部分,不得不说,这是文学发展的不幸。

(节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准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级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簪献曲”或者“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提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段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和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晨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歌,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晨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 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春秋战国时代,楚国的青铜冶炼工艺后来居上,独领风骚。利用和发展青铜冶铸技术,楚人在春秋晚期就已开始冶炼并使用铁器。据考古资料,现已出土的东周铁器,大部分都是楚国的,楚人已经初步掌握了块炼渗碳钢和铸铁柔化等工艺。

    历秦入汉,冶铁业得到了迅猛发展。当年楚国著名的冶铁基地宛(汉为南阳郡,即今河南南阳),成为西汉最大的铁器冶炼和生产基地之一。1959年至1960年,在南阳汉代冶炼遗址的三千平方米发掘区内,发现了熔铁炉七座、炒钢炉数座。考察表明,这一遗址既铸造铁器,又用生铁炒钢并锻制器具,使用时期由两汉延续到东汉晚期。故楚之地彭城(今江苏徐州),也是西汉铁官监守的铁器产地。楚国传统的冶铁技术,乃随着西汉经济发展的需要和朝廷的重视而得以普及和提高。学者根据出土的楚国铁器和南阳汉代冶铁遗址的考察,对楚、汉冶铁情况作了探讨。

    先秦的冶铁炼炉,尚未在楚地发现。可是,著名的湖北大冶铜绿山古矿冶遗址,已发现了多座春秋战国时代的冶铜炼炉。这些炼炉都是竖炉。学者经研究和模拟试验后认为,这些炼炉的设计合理,性能较为优越,体现了当时冶炼的先进技术。现今发现的西汉冶铁炼炉,也都是与楚国冶铜炼炉相似的竖炉,只是建筑得更为高大,改造得热效率和料容量更大。“我国古代炼铁高炉是从炼铜高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而“铜绿山的春秋炼炉不仅代表了当时我国最高的炼铜技术,而且为战国以至秦汉炼铁技术的提高创立了良好的基础”。

    楚国的铸铁柔化技术,可以将生铁处理成黑心和白心两种韧性铸铁,如铜绿山古矿冶遗址出土有韧性铸铁制成的六角形锄,长沙左家塘楚墓出土有黑心韧性铸铁制成的凹口锄,但毕竟处于起步阶段,也未能得以推广,故现今出土的楚国韧性铸铁的数量甚少。自西汉中期,冶铁业实行官营,朝廷为了提高铁制农具的使用寿命,着力推广和发展这种可以增加铁器的强度和韧性的技术,于是,铸铁柔化技术不仅发展到成熟阶段,而且普及为常规的工艺方法。

    战国中期以后,楚国已能生产白口和灰口混合的麻口铁制品。铜绿山古矿冶遗址出土的战国中晚期铁锤,就是这类强度较高而耐磨性较强的制品。西汉前期,楚人掌握的这种冶铁技术,又发展成为能够生产低硅低碳的灰口铸铁工艺。在此基础上,汉人进而还发明了生产类似今日的球墨铸铁的工艺。

    以低温还原的“块炼法”炼出熟铁,又进而对其反复加热和锻打以“百炼成钢”的技术,楚人在春秋晚期就已掌握了。江苏六台的春秋晚期楚墓出土有熟铁条,长沙杨家山春秋晚期楚墓出土有用熟铁锻打成的钢剑。这项技术,在汉代乃至后世,一直作为简便易行的传统而承袭下来并不断予以完善。

    冶铁业规模巨大,冶铁作坊遍布全国,中国古代的炼铁炼钢技术在汉代大体完备和基本成熟,钢铁制品广泛应用到社会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是汉代文化的突出成就。这一成就的取得,乃与楚人在冶铁技术上的贡献分不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美好生活表达了人存在的目的性与社会性,是哲学与伦理学的重要命题。美好生活需要一方面具有世界性,是各民族国家普遍的向往、共通的命题;另一方面具有民族性、契合于一个民族独特的历史命运和在此当中形成的文化精神、文化心理。一方面具有超越性,指向了人的丰富和全面;另一方面具有现实性,要立足于当下历史阶段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基础,以现时的政治实践和社会实践为依托。

    对美好生活这一人类共同的超越性追求,不同伦理学流派有不同的表达,尤其体现在古典时代哲学家的研究理路中。比如,亚里士多德认为幸福是生命的自然目的,也是最高的善;斯多亚学派认为“按照自然生活”、按照理性生活,才能达到幸福。其共同特征是认为,幸福是与理性相一致的,理性内在于美好生活的普遍理想之中。

    中国文化同样传递着对安定、幸福生活的恒久守望。《尚书·洪范》中有“五福”的记载,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表达了一种整体性的幸福观。与上述古希腊哲学家对理性强调、对求真求知的强调不同,中国文化对美好生活的描述更强调求善求美,强调幸福的整体性和完备性。比如,强调天人一体。在中国哲学里,天是万物的生命本源,也是道德观念和原则的本原。《易经》中提出天、地、人三才之道,天之道在于“始万物”,地之道在于“生万物”,人之道的作用在于“成万物”,将人与自然、人与最高道德本体的关系清楚展现出来。比如,强调德福一致。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华传统文化重视德福一致,认为道德内在于幸福之中,美好生活同时也是道德的生活,因此即便“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圣人也能“不改其乐”。同时,因为道德带有利他性,这就要求人们不能只注重个人的幸福,个人的美好生活必然融入社会的整体利益和共同发展之中,内圣外王的个人理想“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社会理想由此趋于一致。

    这些特征,构成了中国文化所表达的美好生活的重要内容。40年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将这种千百年来的文化表达上升为国家发展的目标,并逐渐赋予其更加丰富、更加现代化的内涵。对社会主要矛盾的历史概括,对美好生活的新时代定义,进一步彰显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的整体性,体现了党对“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系统性把握,对人民获得感的全面理解,由此也彰显出了中国千百年来所形成的文化精神。改革开放40年,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要”早非难题,“美好生活的向往”便应运而生。

(摘编自刘文嘉《美好生活的中国表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别于流行的以精英文化为大传统而以民间文化为小传统的文化传统划分,从中国文化自身特点出发,又有作为“道”的中国文化的大传统和作为“术”的中国文化的小传统这一新的划分。如果说前者是指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儒释道的文化体系的话,那么,后者则为诸如中医、武术、气功、养生、堪舆乃至烹饪等的技术体系。也正是从这一新的划分出发,才使中国文化大小传统之间以“辩证的滑转”取代了各执一端,并最终产生了一种全新的大小文化传统之观念。

    一旦我们将中国文化的大小传统对应于中国古代的“道”与“术”,二者的分别就彰明较著。若加以概括,这种分别体现为以下三点。

    其一,形上与形下之别。“形而上者谓之道”,这一出自《周易》的“道”的经典定义不仅颠扑不破,而且在中国的儒释道那里同样成立。在儒家,“道”是作为“善端”的隐而未彰的属性;在佛家,“道”表现为《心经》一言以蔽之的“照见五蕴皆空”;在道家,“道”是老子所谓的“惚兮恍兮”“恍兮惚兮”“窈兮冥兮”的状乎无形影。与这种“道”的形上性不同,“术”指向形下性。中国医术离不开医诊的“望闻问切”,中国武术离不开形体动作的一招一式,中国气功则离不开“升降出入,无器不有”的人体“器官”之“器”。

    其二,心灵与身体之别。但凡中国文化的“道”都与心灵相关,从庄子的“心斋”到孟子的“尽心”,从佛教的“以心法起灭天地”到阳明心学的“致良知”,无一不是其显例。自是之故,才有了现代新儒家所谓“内在超越”论的推出。相形之下,中国文化的“术”则大异其趣,它是地地道道的“身体的技术”。中医是我们身体的治疗术,武术是我们身体的攻防术,气功是我们身体的养生术,而烹饪与我们身体的关系更是不言而喻。

    其三,本体与工夫之别。所谓本体是指“心识”上世界“是什么”的真理,所谓工夫则为我们身行上“如何作”的技能。“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技也”,在中国文化里,“道”与本体相连,“术”则为工夫所系。用佛学的术语来表述,如果说“道”是中国文化的“慧学”,那么“术”则属中国文化的“定学”。故“道”与本体相连,“道”就是《易》的“太极”、《老子》的“大一”、孔子的“仁义”、佛学的“真如”、朱子的“天理”、禅宗的“自性”这些“究极义”;“术”为工夫所系,“术”就是中医的如何“辨证施治”、武术的如何“以柔克刚”、气功的如何“调息、调身、调心”这些“下手处”。

(节选自2019年01月28日《光明日报》之《中国文化的大传统与小传统关系的哲学辨析》,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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