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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南省衡阳县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来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显明,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独特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阃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宽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现,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做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根据文意,下列不能证明“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的关系的一项是(    )
A、舒婷《春夜》中的名句“我愿是那顺帆的风/伴你浪迹四方”,与宋代张先《江南柳》词句“愿身能似月亭亭,千里伴君行”,可说是活脱相似。 B、李瑛的《谒托马斯·曼墓》中的“细雨刚停,细雨刚停/雨水打湿了墓地的钟声”,很容易让人想起杜甫《船下夔州郭宿》中的诗句“晨钟云外湿”。 C、洛夫做过将古诗句“加工改造”的实验,他曾把李贺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一句改写为“石破/天惊/秋雨吓得骤然凝在半空”。 D、台湾诗人席慕蓉在她的《悲喜剧》一诗中写“白苹洲”上的等待与相逢,其实是对温庭筠《梦江南》词意的翻新与主题的掘进。
(2)、下列对“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的意义的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能够扩宽古诗研究者的视野,完善知识结构,整体把握中国诗歌史的发展演变。 B、能够较为准确地评估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 C、能够拓展中国新诗的领域,进而形成边缘交叉的、新的分支学科。 D、能够丰富现代人的审美趣味和历史视野,同时对古典诗艺进行创造性转化。
(3)、下列分析与概括,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中国新诗在继承古诗优良传统的同时,横向移植外来作品。并对外来作品进行现代创造性转化。 B、白话新诗从一开始出现,就秉承了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尝试集》的作者胡适对此给予了肯定。 C、古今诗歌无论是在作品之间还是诗歌体裁之间,以及在诗人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D、小到意象、诗句,大到诗人、流派、主题、手法,都可以寻找到古今之间施受传承的脉络和痕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文后各题。

材料一

    “流寓”一词最早的文本记载大概是《后汉书·廉范传》:“范父丧遭乱,客死于蜀汉,范遂流寓西州。西州平,归乡里。”在这一语境中,“流寓”可解释为流离寓居。《辞源》将“流寓”解释为“寄居他乡”。《汉语大辞典》则解释为:“‘流寓’亦作‘流庽’:流落他乡居住。”

    “流寓”一词释义的关键在于如何理解“流”字。如果理解为“流动”,那么这个概念的范围就非常宽泛,所有的迁徙流动到异乡都可视为“流寓”。如果理解为“流落”、“流放”的话,“流寓”一词的含义就会有很大的不同。“流落”一词有“漂泊外地,穷困失意”含义,“流放”则是古代的一种刑罚,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流寓”是指“不得已”离开本土客居他乡。比如进京考取进士,一举得中在京城或其他地方为官,这就不属于“流寓”;而在京屡考不中,旅居多年如杜甫就叫“流寓”,或遭贬谪或受排挤自请外放到非故乡的地方为官,如苏轼到海南上任就叫“流寓”。

    古人为何要流寓他乡?综合起来看,主要有两种原因:一是社会原因,二是个体原因。其中社会原因又有政治因素、军事因素、经济因素等多个方面。从流寓文人的角度看,大多数文人因政治斗争遭排挤打击,流落他乡,如唐顺宗年间因“二王八司马事件”,两大文豪刘禹锡与柳宗元分别被贬到郎州、永州,而苏轼更是因为政治上的打击,一路从江南贬到海南岛。古今中外,为改变命运、博取功名,负书担橐,远离家乡外出游学、游宦之士,如苏秦、张仪等,其流寓主要为个体原因。

    此外,不同时代、不同原因的流寓者之流寓地是不同的。社会历史的变迁,文明程度的发展,决定了流寓地的不同。因战乱灾荒而发生的流寓,流寓者往往迁徙到较为安宁、富庶的地方,如永嘉之乱“衣冠南渡”;因犯罪而被流放和被统治者贬谪,其流寓地往往是远离京城与繁华的僻远荒凉地方,如先秦巴蜀,汉唐湖广,宋明清之岭南、东北和西北等。

(取材于李永杰《“流寓”概念探源》)


材料二

    作为荒服之地的岭南地区,其落后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恶劣的生存环境——令人闻之畏惧的“瘴气”和湿热多雨的气候,一直为中原地区民众所鄙弃。但是,终究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使许多文士不得已寓居岭南。

    古代流寓文士的生存状态极为艰难,诸如流寓之路艰辛无比、语言文化多有隔绝、物质生活极为匮乏、气候环境极为不适等。然而,即便是在如此艰难的生存状态下,多数岭南流寓文士并没有长时间地消极度日。迥异的自然环境和民俗风情在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不便的同时,也拓宽了他们的文学创作视野。他们借吟诗作文排遣胸中抑郁之情,顺带融入当地的生产生活。

    韩愈贬谪连州阳山令时,在诗文中呈现的连州是一个远极遐荒之穷地,交通极为不便,危机四伏的生存环境险恶,这是连州给作者的最初印象。同为寓居连州,然而在刘禹锡的眼中,连州却是“荒服之善部,炎裔之凉墟也”。他在《送曹璩归越中旧隐诗》中写道:“剡中若问连州事,唯有千山画不如。”刘禹锡不仅对连州秀丽的山水极为推崇,而且深入民间了解连州的民俗风情、少数民族生活。在谪居连州的岁月里,他以平和的心态、从容的诗笔,还原了岭南的青山秀水,描绘了民情民俗画卷,并讴歌了少数民族的勤劳勇敢。

    苏轼一生颠沛流离,一贬再贬至“荒服”的极致——海南岛,这在宋代是仅次于杀头的重罪。初到海南的苏轼也曾悲观地说道:“某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昨与长子迈诀,已处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当做棺,次便做墓。”(《与王敏仲书》)然而,天性乐观旷达的他并没有彻底沉沦于流寓之苦,而是用自己的诗文去描绘海南绮丽的自然风光和独特的民俗风情,纵情于美丽的自然和淳朴的民风,写下了很多优美的“和陶诗”。诗文不仅明显流露出对此种生活的热爱与赞美,更体现了他虽身处天涯海角,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旷达境界。

    流寓生活往往充满着艰辛,但是达观的处世精神总是让诗人于艰险中发现天地之美,描述天地之美,即便是“九死一生”的蛮荒岭南,他们依然“诗意地栖居”。

(取材于王广禄《唐宋流寓文士的岭南文化拓荒》


材料三

    流寓文士来到岭南之后,一方面用诗文排遣心中之情,另一方面则深入民间为民谋利,在蛮荒岭南积极实践自己未尽的政治抱负,给岭南大地带来深远的影响。

    明代弘治年间连州知州曹镐撰《旧志序》,认为连州风气之变,“乃自韩昌黎、刘梦得两公始”。刘禹锡在连州至少做了三件大事。一是编医书,惠及百姓。刘禹锡对医学颇有研究,他结合自己40多年积累的验方,编成了《传信方》医书,让连州人受益。二是重教兴学。在刘禹锡的带动下,连州文风迭起,吸引了荆楚吴越的儒生纷纷来连州求学。在唐代,广东共有48名进士,连州就有12名;到了北宋时期,广东共有进士127名,连州就有43名,时称“连州科第甲通省”。三是关心少数民族。刘禹锡在连州期间写下了《莫徭歌》《蛮子歌》《连州腊日观莫徭猎西山》三首诗,对徭族人的外貌服饰和狩猎活动以及他们的勤劳神勇大加称赞。

    柳宗元流寓柳州可谓他本人之不幸,但又是柳州人民之大幸。唐元和十年,柳宗元第三次被贬到柳州为刺史,其内心非常痛苦,但他依然积极为政,兴办儒学,推行教化,开挖水井,养民安民;反对横征暴敛,力主轻徭薄赋,对柳州地区的整个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千百年来,柳州人以修建柳侯祠的方式来表达对柳宗元的纪念。至今,文慧桥、文慧路等路桥名称依然体现着人们对他的缅怀。

    “不虚南谪八千里,赢得江山都姓韩。”以八月之治而令江山易其姓,韩愈在潮州人心目中不仅是文化先驱,更成为神明一般的存在。到潮州后,韩愈驱除鳄鱼,奖劝农桑,兴办教育,大修水利,延选人才,传播中原先进文化,从而使当时的蛮荒之地潮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面对边远落后的蛮荒之地,来自中原政治文化中心的流寓文士们自觉承担起传播先进文化、先进生产方式的责任,他们不愧为岭南大地的文化拓荒者。

(取材于王广禄《唐宋流寓文士的岭南文化拓荒》)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题。

    “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在作为儒家经典之一的《礼记》的“礼运”篇中,作者借孔子之口描绘了一个理想社会,就是没有私心和阴谋诡计,抢劫偷盗与乱贼暴徒亦已灭绝,即使夜不闭户也安然无事的“大同之世”。

    大同之世的基本特点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即天下乃天下人共同的天下,从而区别于以世袭制度、“各亲其亲,各子其子”等为特色的“天下为家”,即某个人及其家族将天下据为己有的时代。公天下代表了儒家对人类社会的“终极关怀”。儒家力图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的功夫,达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境,其根本目标就是希望成就一个道德理想国——大同之世。

    儒士集团天下为公的取向不仅是早期儒家就已揭明的理想,而且是后世儒者进行社会批判不得不遵循的基本点。清初黄宗羲正是在与天下为公的理想之世的比较中,对世袭社会中仅仅立足于自己一家一姓之私利的君主予以了无情的鞭笞。宋代朱熹据此对家天下时代做出了批评性反省,他批评唐太宗“无一念之不出于人欲”,而且认为相比于“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时代,世袭社会“其间虽或不无小康,而尧舜三王周公孔子所传之道,未尝一日得行于天地之间也”。

    尽管其言论并未直接包含社会批判的内容,但是我们从张载著名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横渠四句”中,依然不难看出一个真正的儒者超越一家一姓的家天下而“以天下为己任”的胸襟与气度。

    与此形成明显对比的是,传统社会帝王家族的根本追求则是“天下为家”,即以维护一家一姓对天下权力、财富乃至民众的独占和维护一家一姓“永久”的世袭为根本目标。这就不能不与儒士集团的理想追求在归根结底的意义上发生不可避免的冲突。而由于儒士集团虽以“道”的化身自任,但却无位、无势,在实际的社会政治生活中,根本不是有位、有势的帝王家族及其所代表的权势集团的对手,其“以道抗势”的行为除了在有限的范围内与程度上纾缓家族专制的暴虐之外,根本不可能对现实的社会人生真正发挥儒者所自我期许的影响和作用。这就不仅使得儒家在传统社会中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存在境遇,而且不能不限制儒家思想作用的发挥。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儒学不仅不是能够为所谓“封建社会”所完全封限的,而且其终极的价值追求包含了对“家天下”鲜明的批判意识。因而,儒学不仅不应当随着“家天下”的逝去而消失,而且“家天下”的被推翻恰恰是为儒学在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里发挥作用创造了条件。与中国传统社会相比,社会主义社会正是一个以“天下为公”为终极理想的社会。共产主义与中国古代的大同之世之间存在着种种不同,但归根结底它们在强调人自我做主而不皈依于外在的上帝、主张在人间建立理想的社会形态而不是把希望寄托于上帝之城,体现天下一家的追求等根本的理论关节点上则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契合性。(摘编自李翔海《公天下与家天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华美学精神的实践品格

王德胜

    “中华美学精神”一方面突出强调了当代中国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在精神层面所应持守的“中华立场”,另一方面从实践层面进一步明确、强化了对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的价值构建要求。

    “中华美学精神”在体现“中华性”的同时,融合了多样性的思想追索,呈现出意义的开放性和思想的丰富性。例如,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主导性理想,就是强调生命活动的内在和谐性,倡导个体生命体验向自然生命运动的沉浸和投入,讲求天、地、人相合。这种内在和谐性是今天我们要传承和弘扬的“中华美学精神”的重要组成。再如,强调文学艺术对现实人生的改造与提升,突出文艺活动的人生教育和伦理构建功能,这一理念贯穿中国美学思想发展的始终,也是“中华美学精神”核心内涵的一部分。

    从整个中华民族的发展史来看,“中华美学精神”始终处于不断生成、积淀和丰富的展开过程中,不同的时代往往被赋予不同的价值内涵。在当代条件下,“中华美学精神”不仅是一个重要的理论命题,更是一个指向鲜明的实践性命题。

    时代在变,文艺创作的内容与形式在变,文艺批评的具体对象和价值指向也在变,不变的是贯穿文艺实践始终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这种特色、风格和气派,绝非简单的“民族形式”外观修饰,而是从内在精神层面凝聚、升华而出的文化价值。因此,我们所说的“中华美学精神”,不仅是一种审美的风格象征,更是一种文化实践的价值构建。对今天的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来说,强调“中华美学精神”的传承和弘扬,更为现实的要求在于以“中华美学精神”自觉引导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的当下实践,推动中国文艺实践的当代价值构建。应该说,这正体现了我们对“中华美学精神”时代生命力的一种具体把握。

    当前,要求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更加具体地贴近当下生活现实,更加充分地表现大众的生活情感。离开了对现实生活的介入,文艺创作与批评就难以具体深入地进行“生活和艺术的积累”;没有对现实生活的精神性超越,文艺实践就会陷入思想苍白化、价值平面化、趣味低俗化的境地。这不仅关涉当代中国文艺审美功能的具体实现,而且体现了对文艺的文化功能与历史传承功能相统一的要求。

    以宗白华为代表的把“人生体验”追求与“生活改造”理想相结合的中国现代美学思想探索,可以作为我们今天的重要借鉴。中华美学始终强调审美价值创造过程中个体体验与心性修养的统一,并从这种统一出发,审视和评判诗文、音乐、绘画、书法等艺术形态。进入20世纪以后,宗白华等一批美学思想家一方面接续了中国传统文化内在的心性修养追求,将个体审美体验与个体生命价值的实现联系在一起,强化艺术实践、审美活动向内的人生指向;另一方面又着力将这种向内的人生指向、人的自身改造追求,与向外的社会实践目标结合在一起,主张以内在的人生价值信仰之美来普照整个社会人生的改造前途。这样一种思想探索,既深刻延续了中华文化一以贯之的生命精神,又对现实人生的发展前途给予了深切关注;既坚守了人生的精神指向,又落实了文艺实践的现实目标。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90后”写作的兴起与文学的新变化

张颐武

    最近,大冰、卢思浩、张皓宸、沈煜伦、苑子文、苑子豪等年轻畅销书作者的新书,在短期内占据了当当、京东等图书销售排行榜的半壁江山。而“80后”的张嘉佳更是成为最近的最引人注目的作家。这些人在传统的纯文学领域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关注,但他们在“80后”、“90后”的读者中都引发了相当大的反响。这些以“90后”为主的作者很多都是以篇幅短小、语言幽默与温和的小感伤相结合的方式来表现日常生活,这些作品有一点像过去的所谓“小小说”。但他们的写作很接近短小的段子,用一个小故事来表现温情和感伤的混合复杂的情绪。

    这些作者的作品受到年轻读者的欢迎绝非偶然。一方面是生活环境的影响。“90后”生活在中国发展比较顺畅的时候,温饱有余,受过较好的教育,没有遭遇大喜大悲,过着庸常的生活,日常生活中失个恋可能就是大事。反观过去,牺牲、苦难、生活的艰窘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他们的体验和前几代人不同,但同样有许多生活的挑战。因此写作是在当下的环境中出现。另一方面则是读者的需要,这些作者面对的读者主要是上世纪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他们面临结婚生子、毕业就业、考试升学,有着人际关系、抗压能力不足等一系列的困扰,需要有文学作品来给他们更多的抚慰和激励。

    与韩寒、郭敬明这些早年成名的“80后”作家相比,张嘉佳等虽然年龄接近,但写作显然和他们不同,他们和“90后”的作者的写作相当接近。“90后”作家出来较晚,他们经历了长期的市场磨炼,从写段子开始,对市场的运作很熟悉,有高度的敏锐性。他们作品中反叛性不强,就是生活的平常性,人物也是不好不坏,有点小感伤、小同情,又有调侃机智,似乎对社会看透了的感觉。没有大喜大悲,写的就是生活中恋爱失恋等小波澜,这也是全球的中产生活的一种常态的表达。韩寒、郭敬明接触现实和“90后”还是有所不同,当时的文学界对这几位作者有相当的关注。但今天的新的作家则似乎仅仅存在于一个新的阅读空间之中,似乎完全和传统的文学界井水不犯河水,是完全平行发展的。

    有人就此说到纯文学不存在了,这显然是不合乎实际的。文学随着上世纪90年代市场经济的发展产生分化,一部分是纯文学,另一部分是通俗文学。90年代末到21世纪初期间又产生了网络文学,目前这三部分是平行发展。莫言、刘震云、苏童等都在写作,纯文学仍然是很庞大的一块,2012年中国作家莫言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90后”以及以张嘉佳为代表的一些“80后”作家的作品都和纯文学关系不大,这也是客观存在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对于这些年轻的畅销书作家,主流文学界和批评家们很少发声。当下这些年轻畅销书作家写的短小故事和段子,跟传统文学的结构模式不一样,没什么可比性,而且传统的纯文学在“90后”当中也没什么影响力。

    现在看来,虽然当下的“90后”作家和纯文学没有多少关系,但日后会有“90后”纯文学作家的出现。现在的“90后”写作能否成为经典也要看时间的检验,谁能脱颖而出,哪部作品能够流传千古,还要时间和历史去检验。比如金庸的武侠小说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节选自2016年1月13日《天津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下一代触屏手机什么样?

    不管触屏手机多么方便,有一点你不能不承认:你手指下的东西,一支笔也罢,一片树叶也罢,摸起来全像玻璃。因为目前的触屏技术,还无法赋予虚拟物体以真实的质地感。人有5种感觉,但在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目前充分实现的只有视觉和听觉,对触觉的模拟还处于初步阶段,味觉和嗅觉则还完全没有。

    下一步我们将有望进入超级触屏的时代。未来,虚拟事物将更加逼真地呈现在你的面前,对它们的操作几乎可以跟操作真实物体相媲美。在指尖这么小的方寸之地,如何才能实现这一点呢?唯有借助触幻觉。

    有一种触幻觉叫电振动,这一现象是在1953年偶然发现的。一天,美国化学家爱德华·马林克罗德特接触了一个黄铜制的插座,他注意到,当灯亮时,其表面给人的感觉好像要粗糙些。通过进一步的实验,他发现正是微弱的交流电导致了这种幻觉。我们知道,交流电以某种精确的频率振荡。当你把手指放在通交流电的屏幕上,由于静电吸引,在你手指皮肤下面就有电荷堆积起来。电荷的数量将随着交流电一起振荡,所以在你手指和屏幕之间的静电吸引力也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当手指在屏幕上移动时,这个静电力将吸住你手指的皮肤,阻碍它移动:由于静电力是周期性变化的,这将诱导你手指上的皮肤也发生周期性振动。这种轻微的振动将会被手指上的触觉感受器探测到。由于这类皮肤的振动本质上跟手指划过像木头、砂纸等毛糙物体表面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大脑就把它解释成了你在触摸质地粗糙的物体。

    2010年,美国一位工程师利用电振动制造触幻觉的原理开发了一款具有虚拟质地感的触屏,可以安装在自动取款机、手机上。测试表明,一般来说,高频电流比起低频电流会让屏幕摸起来更光滑些。比如,当电流频率在400赫兹时,屏幕摸起来像一张纸,而在80赫兹时,则像凹凸不平的皮革。原则上,设计者还可以用这个效应来设计具有不同质地感的网页或者应用程序。例如,我们可以把电子书的页面做成像真实的纸张一样粗糙。当然了,这种虚拟的质地感目前让人感觉还不太自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未来的手机或者ipad上,任何图标再不会摸起来千篇一律都像玻璃了。

    在现实世界中,一个装满东西的筐总比没装东西时提起来更加费劲些。可是在触屏手机或平板电脑上,一个文件夹不论空的还是满的,用指尖拖动起来并没有区别。这说明,目前的触屏比起真实世界来还缺少一样元素:力感。

    美国科学家伊德·科格特正致力于改进虚拟键盘,使它用起来感觉更像真实的键盘:当你按下一个键的时候,你的手指会感到有一股轻微的抵挡力。科格特的设计也用到了电振动的原理。他设计的振动发生在两个方向:垂直于屏幕的方向和沿屏幕的水平方向。所以,最后的效果是两个方向上的振动之合力。我们只要事先把两个振动调整到合适的“步调”(在物理学上称为相位),这股合力就可以把手指一瞬间推向左边,一瞬间推向右边。由于振动频率非常高,我们最后所能感觉到的平均效果是,手指在垂直方向遇到了一股阻力。经测量,这个力大约70毫牛顿,大致相当于按下一个真实的键时所受的抵抗力。通过这种技术,我们就可以在虚拟键盘上获得真实的按键体验。

    总而言之,未来触屏技术将极大地改变我们跟数字世界打交道的方式。对于信息,我们将不仅局限于看和听,还可以触摸。在真实世界日益虚拟化的同时,虚拟世界却日益真实化了。

 (选自《大科技·科学之谜>>2013年第l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关于文学作品的多义性,南朝刘勰《文心雕龙·隐秀篇》说:“隐以复意为工。”又说:“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南朝刘勰所说的“复意”“重旨”,就是我在这里所说的多义性。在西方,对诗的多义性也有人谈到过。亚里士多德在《诗学》里所讲的“双意复言名词”以及“三义”词、“四义”词,就是一个与多义性有关的问题。不过,对多义性的深入研究,却是20世纪以后随着语义学的建立而开展起来的。语义学是符号学的三个分支之一。符号学认为,许多理论问题都可以通过分析、研究表达这些理论所使用的语言符号,而得到解决或说明。有人用符号学的理论来研究诗歌,把诗歌也看作是一种符号,叫“复符号”。这种“复符号”所投射出来的语意,只是它所包含的意义的一部分。这就涉及诗歌多义性的问题了。英国著名文学批评家、语言学家理查兹的学生恩普逊,在1930年出版了一部书,书名叫《意义暧昧的七种类型》。它的主旨是说明,为什么对同一首诗的意义会有不同的理解。恩普逊找出七条原因,归纳为七种类型。朱自清先生写过一篇题为《诗多义举例》的文章,就是用恩普逊的方法分析了四首中国旧诗。可惜朱先生对这个问题没有继续深入地研究,学术界对这个问题也没有重视,以致今天我们在这方面仍无进展。

    ②文学既然是语言的艺术,诗歌又是语言最精粹的一种文学体裁,那么,研究诗歌特别是研究诗歌艺术,自然离不开诗歌语言的研究,离不开语义的研究。从语义学的角度研究诗歌艺术,无疑是一条途径。但是,决不能用语义分析代替对诗歌艺术规律的探讨。

    ③诗的多义性与词汇学上所说的词的多义性不同。词汇学中,词义是客观事物或现象在人们意识中的概括的反映,是由使用这种语言的群体在使用过程中约定俗成的。由于语言中词的数量有限,不可能一对一地表示复杂的客观事物和现象,所以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多义词。然而不管一个词有多少种意义,这些意义都是确定的,而且这些意义都是为社会所公认的。而诗人不仅要运用词语本身的各种意义来抒情状物,还要艺术地驱使词语以构成意象和意境,在读者头脑中唤起种种想象和联想。读者在读诗的时候,他们的想象、联想和情感,以及呈现在他们脑海里的形象,虽然离不开词义所规定的范围,却又因人因时而有所差异。

    ④另外,在词汇学里讲词的多义性,是把同一个词在不同语言环境中的不同意义加以总结,指出它的本义和引申义。一般说来,一次只用其一种意义,歧义是一般情况下使用语言时需要特别避免的毛病。但是在诗歌里,恰恰要避免词义的单一化,总是尽可能地使词语带上多种意义,以造成广泛的联想,取得多义的效果。中国古典诗歌的耐人寻味,就在于这种复合的作用“诗无达诂”这句话,如果理解为诗是不能解释的,那么这句话当然是错误的。如果从诗的多义性上理解,这句话倒也不无道理。由于中国古典诗歌具有多义性,读诗的时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们有不同的体会和理解,这是很自然的。

(摘编自袁行霈《中国古典诗歌的多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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