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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赣州市寻乌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们提及孔子对于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影响时,常常认定孔子奠定的儒学是排斥科学技术的。其实,这种认识是偏颇的。

    儒家对科技的鄙视和推动表现在“仁知统一”上。所谓“仁知统一”,即道德行为(仁)和理性认识(知)的结合。对于仁知的统一,孔子是这样论证的:一方面,知从属于仁(“知者利仁”《论语·里仁》);另一方面,知是仁的必要条件(“未知,焉得仁”《论语·公冶长》)。仁知由如此的互为前提而贯通为两者完美结合的“中庸”这一“至德”。但是,这“知”却不是指认识自然事物及其规律,而是明确的把“知”的任务规定为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因而,在“仁知统一”的支配下,由于伦理理性居于知识理性之上,科学技术成为雕虫小技,处于遭贬抑的地位。然而,我们并不能就此认为“仁知统一”对科学技术只具有排斥的作用。因为,如果某些学科的认识(知)对象同时具有道德(仁)的属性,即这些学科本身是“仁知统一”的体现,那么在孔子奠定的“仁知统一”的支配下,这些学科就会得到重视,获得较大的发展。

    另外,我们还可以从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和儒学演变的历史特点中,找到一些儒家思想对科技发展积极影响的线索。我们知道,在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重要。一个是汉代,是各门学科初具规模、奠定体系的时期;再一个是宋代,是传统科学走向高峰的黄金时期。而在学术思潮发展领域,这两个时期恰恰一个是独尊儒术(汉代),再一个是儒学复兴(宋代)。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其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吗?我们不能设想,当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处于高度发展的繁荣阶段时,作为这一时期的主要社会思潮却会是一种对科技发展完全是消极影响的思想。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之所以能获得高度发展,必然有其赖以发展的各种原因,其中包括政治原因、经济原因及其思想和文化原因等等。我们有理由相信,至少在汉代和宋代这两个时期,儒家思想正是适合并促进科技发展的思想原因之一。

    总之,儒家思想对古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影响,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学科领域都很不相同,应该对其作具体分析,而不可将其一概否定。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孔子的儒学不完全排斥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发展,孔子儒学中“仁”“知”观在一些方面其实也推动了传统科学技术的发展。 B、孔子认为,从属于道德行为的理性认识,也是道德行为的必要条件,所谓“仁知统一”,其实就是指道德行为与理性认识的结合。 C、孔子的“仁知统一”中的“知”,不仅是指认识自然事物及其规律,而且也把“知”的任务规定为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 D、在“仁知统一”的支配下,科学技术处于遭贬抑的地位,究其原因,就在于伦理理性的“仁”居于知识理性的“知”之上。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孔子“仁知统一”支配的时代,当有些学科的认识对象同时具有道德的属性时,这些学科就会得到重视,从而获得更大的发展。 B、除了孔子“知仁统一”观本身外,我们还能从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和儒学演变的历史特点中,找到这两者是如何排斥或者互相推动的。 C、独尊儒术的汉代,是各门学科初具规模、奠定体系的时期,这不是巧合,必然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当时的儒学推动了科学技术的发展。 D、从历史上来看,科学技术的发展的原因很多,包括政治原因,经济原因以及思想和文化原因,就宋代而言,儒学复兴至少算是其中一个。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汉代和宋代,儒学对科学技术发展的影响是非常明显的,至少当时的儒学对科学技术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B、孔子的“知”与“仁”最终结合融汇为“中庸”,因此不难理解,“中庸”就是道德行为与理性认识的结合,从而成为孔子的“至德”。 C、综观历史,我们找到了汉代、宋代儒学推动当时科技发展的线索,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时期的儒学对科技发展就没起到过消极作用。 D、中国古代科学技术之所以被视为雕虫小技,是因为这些学科本身缺少伦理理性方面的属性,从而被处于支配地位的儒学所排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秋节是我国一个重要的传统节日,但对这个节日是怎么起源的,又源于何时等问题,历来说法不一。笔者近读日僧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其卷二有关于中秋节起源的记载,对回答中秋节是怎么起源和源于何时这两大问题大有作用。现将这段文字照录如下:

    十五日,寺家设馎饦饼食等,作八月十五之节。斯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老僧等语云:新罗国昔与渤海相战之时,以是日得胜矣,乃作节,乐而喜舞,永代相属不息。设百种饮食,歌舞管弦以昼续夜,三日便休。今此山院追慕乡国,今日作节。此文所记为唐文宗李昂开成四年(839)事。

    圆仁关于中秋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的记载,大致可信。因为我国古代一些专记岁时的专著如汉崔亮《四民月令》、晋周处《风土记》、梁宗擦《荆楚岁时记》、隋杜台卿《玉烛宝典》、唐韩鄂《岁华记丽》等书,均未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事;类书如编于唐初的《艺文类聚》、唐中期编《初学记》等,其岁时部亦不记八月十五中秋节;唐以前流传下来的民间日用书《书仪》,也不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这些似乎都告诉我们,唐以前,中秋节或还没有得到社会的普遍承认。

    再来看看当时文人在八月十五的聚会,就可看到这样一个现象,即八月十五夜,他们都习惯于在一起吟诗赏月。如《白居易集》中,就留下了《八月十五日夜禁中独值对月忆元九》《八月十五日夜对酒玩月偶题是诗》(卷十四)《八月十五日夜湓亭望月》(卷十七)《八月十五日夜同诸客玩月》《答梦得八月十五日夜玩月见寄》(卷三十一)等五首以“八月十五日夜”为题的诗作,若不是把此日夜当作节日,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从这个意义上说,至少中唐人已经把八月十五日夜当作节日,说中秋节起源于唐代,当非无据。

    此节得以从新罗“引进”,有其深厚的汉文化基础。

    首先,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了八月十五夜的月亮,唐欧阳詹所言:“八月于秋,季始孟终;十五于夜,又月之中。稽于天道,则寒暑中;取于月数,则蟾兔圆。”这种看法,代表了崇尚中庸之道的国人意识。“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正好说明八月十五日夜是立节的佳辰。

    其次,关于月的诸多神话传说,也是中秋节形成的节俗文化基础之一。如嫦娥奔月、玉兔捣药、吴刚伐桂等传说,均极为优美和富于传奇性。

    其三,古礼“秋分夕月”和秋社俗,也应是中秋节形成的又一个文化基础。秋分和秋社均为八月节,其时间一般都在八月十五日前后,甚或同时。如唐文宗开成五年(840)秋社日为八月十五日,次日即为秋分。社日是农业大国的重要农事节日。社为土地神,“王为群姓立社,曰太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侯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社日是祭社神的日子,分春秋二社。立春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春社;立秋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秋社。前者“祈年”,后者“庆有年”。两次社祭,家家户户“结综会社”,非常隆重。秋社和秋分这两个传统节日在八月十五日前后一两日或同时,毫无疑问对中秋节的形成产生过重要影响。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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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络文学自1998年发轫,于今已走过二十载。从被视作“一群年轻人写着玩儿”,到如今拥有超过1300万注册写作者、发表作品1600余万种、读者超过3.78亿人的文学样式,中国网络文学这二十年不仅有文学意义,更在文化与社会意义上成为广泛的研究对象。

    网络文学一定意义上是青年人的文学,值得热情关注,应当充分重视。网络文学兴起的背后是70年代乃至80年代出生的青年作家、以及90年代出生的青年文学爱好者的迅速成长。有人甚至将网络文学形容为“时代新文化运动的先声”,网络文学的兴起能够“吹响新文明的号角”。

    网络文学需要健康说理、鞭辟入里的网络文艺批评。网络上关于网络文学的“e批评”十分热闹,这种“e批评”,是指在网上非常普遍的、任何网民都可以张贴上去的评论。与“e批评”相比,网上文艺理论、文艺批评还相当薄弱,学院式、学理式的文艺批评的声音几乎没有。网络文学的健康发展,需要一大批学识渊深、学理讲究的文艺评论家投身其中,对这一现象及作品认真评说。

    著作权问题是关系到网络文学发展的一个难点问题。有业内人士认为,过度保护网上版权会阻碍国内网络的进一步发展,特别是中文网络信息资源还处于匮乏的阶段,现有作品的数字化也是促进我国科技文化传播的一项重要任务。

    网络写手的生存环境——签约率极低。写手签约获得收益的情况如同古老的金字塔,位于顶端的人是少数,能获得大众认可,能够有作品出版的人数更是少之又少。在金字塔的底层,上传字数与收入不成比例,大量网络文学作品的作者,无任何回报,也没有签约。

    大体而言,网络文学处在自发、随意的创始过程中,还难以与传统的纸上文学相抗衡,许多作品还相当幼稚。但不少网络文学作者认为,当网络成为人们更习惯和熟悉的媒体时,网络文学将成为文学流通的重要方式。跨入电子阅读时代,网络文学在中国主流文坛依旧如空气般,存在却透明。鲁迅文学奖上网络文学全军覆没,作为中国长篇小说最高奖,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的新变化是,网络小说可参评,但必须已经落地出书,且出全。按照这一规则,还未收尾的热门网络小说《盗墓笔记》未能入选。参评作品中,仅有《巴山旧事》和《办公室风声》两部真正意义上的网络小说入围。

    步入新时代的网络文学,该坚持怎样的创作方向才能走得更稳、更长远?一是坚持正确的价值导向,只有正能量的作品才能立得住,作家才能走得远。今天的网络文学不再是“赤脚奔跑的孩子”,而是备受关注的“有为青年”,是我国社会主义文艺的一部分,网络上的创作既要遵循文学规律和网络特点,又要坚持这个时代的核心价值观。二是创作者需多一点工匠精神和精品意识。特别是已经成名了的网络作家,应该静下心来写点能让人记得住、留得下的作品,拒绝浮躁,抵制诱惑,追求长线效益而不是短期变现,怀着对网络文学的敬畏之心来从事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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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言志”,历来被我国诗人视为指导文学创作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中国古代诗歌理论领域的开山纲领。作为一种文学观念,《诗经》在对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的萌芽,明确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作为一种理论概念,“诗言志”最早大约是出自《左传》记载的襄公二十七年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到了战国时代,“诗言志”的说法就比较普遍了,这个时期各家所说的“诗言志”含义并非完全相同,但占主流的还是指思想、抱负和志向,带有强烈的政治和伦理道德倾向。

    汉代,“诗言志”的内涵开始发生了变化,加入了情的内容。先秦的“志”到了两汉,主要指志向抱负和情感相融合,情理结合。孔颖达明确提出了“情志一也”:“在己为情,情动为志,情、志一也。”汉代将情志作为一个统一体来看待,其意义在于,中国历史上向来有“言志”与“缘情”的分别,道学家往往割裂二者,导致对各种情感抒发的抹杀。而汉人的情志统一,一来是合理的,并且出现了诗歌创作上汉魏风骨的伟大成就,成为后世的典范;二来对后来“缘情”说的兴起起到了示范作用,因此在文学批评史上有重大理论意义。

    汉魏之后,特别是六朝时期,诗歌创作则朝向重情的方向发展。陆机《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中指出:“诗者,持也,持人情性。”这些观念的提出,反映了诗歌创作从“言志”到“缘情”的变化。“言志”的“志”在汉代虽然也包含着“吟咏情性”的因素,但是,这种“情”只能是符合“礼义”之情,这种“志”也在儒家政教怀抱的范围。而六朝的“缘情”说目的在于突破儒家“礼义”的束缚,自由地抒发自己的感情,不再囿于儒家政教怀抱的“志”,而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愿望与要求,而且“情”甚至反过来包含了“志”。刘勰提出了“为情造文”之说:“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为情造文”的“情”不仅仅是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包含了先秦的“志”。

    作为对佛道思想的批判和对儒学思想复兴的努力,唐代文学家韩愈提出“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反对仅仅将诗歌看作表达个人情感的工具,而是要尽力回溯到儒家“诗言志”的开端。唐代诗歌创作重新回到了“情志一也”,这一点从李白、杜甫和白居易那里都可以明显感受到。对前代“情志”的综合,正是唐代文学得以正常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迎来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一个黄金时代。到了宋代,随着宋明理学兴起,宋代诗歌表现出说理的特征,成为圣贤之道的附庸,慢慢脱离了传统的志与情,中国诗歌的高峰和黄金时代也就此过去了。

(摘编自肖朗《“诗言志”与“诗缘情”的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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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书法是历史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书法艺术探索的影响下,一些书法作品片面追求书法的“线条质量”,甚至无底线地戏谑汉字,造成文本不可识读,丧失了对汉字、书法的基本尊重。一些学书者曲解“笔墨当随时代”之内涵,抛开传统,求新求异,频频写出“怪书”“丑书”,让业内人士摇头,让书法爱好者一头雾水。其实,“笔墨当随时代”的本意是希望艺术家能创作出富有时代气息的作品,而非背离传统创造所谓的“新”笔墨、“新”面目。

    汉字天覆地载、严谨优美的造型结构,深藏着先民的美学智慧。不夸张地讲,了解中国书法中有关汉字的结构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了解中国美学。不论是商周时期的金文,汉代的隶书,还是唐代的楷书,其结字原则都是拱向一个中心,书写时严格遵循先上后下、先左后右的笔画顺序,呈现出紧凑有序、大方得体、匀称美观的汉字形象。汉字结构的平中寓奇、险中求胜,汉字笔画的劲健内敛、刚柔相济,以及书法布局的计白当黑、虚实相生,都极大强化了汉字书写的内在张力,影响着书法的审美取向。因此,缺乏对汉字与文本的研究,就相当于丢掉书法之根,符号化的汉字线条终究无法获得长久的生命力。

    当下一些书法家见作品不见风格,真正能写出自己风格的大家并不多。造成该现象的原因之一,就是当代学书者对古人书风的研习不足,从而导致创新不足。古人书风有千百种,学习时应抽丝剥茧,找到其中不变的精神为我所用。张芝、郑道昭等人书风强劲阳刚,有正大气象;欧阳询、黄庭坚等人书风儒雅纯正,耐人寻味;张旭、王铎等人书风气势恢宏,豪迈不羁。近现代,沙孟海书风沉雄朴茂,苍厚古拙,有金石之气;赵朴初书风儒雅隽秀,蕴藉内敛,有书卷之气……他们的书法风格各异,个性突出。风格即人。这些书法风格均在守正的基础上实现出新,在汲取书法优秀传统精华的基础上各有优长,值得学书者深入研究。

    书法风格是书法的艺术语言,建立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之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无外乎真、善、美,这也是所有学书者创作时都应坚守的审美标准。

    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还需进一步加深对书法审美情感的认识。书法审美情感,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感性审美情感,另一种是理性审美情感。两种情感之间呈递进和互相深化的关系,没有感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无法创作出有高度的作品。存在于认识过程中的递进情感,一般总是由初始对书法的兴趣进而步入到对书法的理性把握,这是一个对书法贯穿始终的,甚至是周而复始的认识过程。因此,再难的字体、字帖,最终临习到手总归不是太难,但要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则非尽毕生精力与功夫不可。

    当然,在书法创作实践中,情感的表现是多样的,也是复杂的,反映在作品中最高级的东西,即真实纯净的情感,常常是理性审美情感与感性审美情感的交辉。所以,当书法进入到创作实践中时,所谓“灵感”往往是一种触发;所谓“激情”,则是一种唤起。了解这一规律,才能更好地提升书法审美认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摘编自刘锁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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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楼画栋,水墨丹青,这些蕴含了深厚中国传统文化内涵的元素如何幻化成服装,成为现代人竞相拥抱的时尚符号?中国传统文化里那些神秘而幻化万方的吉祥图案可以变得时髦时尚吗?央视日前开播的一档名为《时尚大师》的节目里,一位年轻设计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这位年轻而时尚的新生代设计师在自己设计的卫衣、T恤和手包里,不仅运用了龙生九子中的螭吻和椒图这两个神兽元素,还加入了我国传统建筑中榫卯结构等模块。整个设计呈现的结果是简洁、舒服、时尚,恰到好处。尤其是受到在门上衔环的椒图神兽的启发,她将手包的提手设计成一个环状并让椒图“咬”住,创意满分,韵味十足,以至现场的专业观察团成员纷纷直接询问手包的价格,以强烈的购买冲动来表达对作品的喜爱。

    长久以来,提起时尚,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新潮、前卫,以至于好像只有前卫到有些异类或者让人看不懂才能称之为时尚。然而这种关于时尚的定义显然有失偏颇。中国服装设计师张庆辉对时尚有一番阐述,在他看来,时尚的意义在于打破界域。无论是传统与现代的融合,还是对多元文化的包客,都传递出创新勇气和文化自信。时尚应该代表着文化自信和自我态度的表达。

    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当我们厘清了时尚的概念,再回头讨论时尚和传统文化能否结合这个话题时,答案就显而易见了。那些看起来表面并不相关的内容,完全可以和谐共存。一方面,几千年来熠熠生辉的中国传统文化精华,可以跳出严肃、古老等人们固有的印象,依托时尚的载体、借助开放的视野和灵动的设计活在当代;另一方面,时尚若脱离了文化的支撑,必然不能成为经典。相反,时尚产业如果能充分表达文化意象,就可以得到文化源远流长的滋养。可以说,时尚根植于文化,而我国独有的丰富文化资源及其独特的韵味则可以为时尚产业提供更多新鲜元素,给业内人士带来更多灵感,让时尚充满更多可能。尤其在当前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人们对中华传统文化价值进行自信重塑的阶段,我国的时尚产业发展可谓时机大好。

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用时尚的方式打开传統文化脉络,要让传统文化注入时尚产业,需要业内人士抱以虔诚的文化敬畏态度,系统地梳理和挖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绚丽多彩的苗绣、历史悠久的夏布等散落生活中的传统文化资源可以成为时尚元素;“高冷”如收藏在禁宫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也可以为时尚产业提供设计灵感。2018年9月9日一则名为《故宫口红,真的来了》的文章在朋友圈迅速发酵,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据报道,这六款口红膏体的颜色均来自故宫博物院所收藏的红色国宝器物。雍容华贵、高端大气的故宫口红一时成为时尚界的新宠。这几款具有中国风神韵的限定版口红发扬传承了东方美学,传递出了真正的东方时尚。凡此种种,都可以让我们在坚守传承中华文化精髓的基础上,为传统文化注入青春的时尚活力;也通过人们对东方时尚审美的追求传递出了千百年永恒不变的魅力。

    当然,传统文化与时尚产业的融合不能“为了融而融”。融合是一种手段而非目的,传统文化元素如何以时尚的方式活在当代、活在日常是业内人士应深入思考的问题。

    时尚和传统的融合,需要业内人士找到恰当的契合点,以一种舒服自在的形式设计表达,还要顺应当代人的生活方式。毕竟,只有走进了生活,让人们觉得把传统文化穿在身上、摆在家中也可以是一件很酷很潮很时髦的事,文化和时尚的融合才算恰如其分,才能深入人心,用时尚的方式打开中国传统文化的脉络才算成功。

(选自《用时尚语言表达传统文化也新潮》《人民日报》2018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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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在服饰审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对人物的塑造也有莫大裨益

色彩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服饰色彩的应用是和时代背景、传统文化息息相关的。由于不同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因素各不相同,我国各个历史时期的色彩观念也有所不同,但总的来说,以“礼”为中心的色彩本质是一致的。色彩观念总是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文化状态、宗教信仰程度密切相关。红色被认为象征着生命、热烈、高贵、喜庆、常为达官贵人所用。黄色在色谱中明度最高、纯净而亮丽,为佛教所推崇,被认为有驱逐邪恶的力量,后成为帝王的专用色。冷色则有朴素的象征,多为布衣百姓所用,但庶民百姓在古代的喜庆节日里也用红色,展示出一种交叉的复杂性。但从总体上说,“越礼”的用色是不被准许的。

中国服饰色彩的“五色”观念由来已久。《易经·系辞下》中记载:“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上有衣与天相应,下有裳与地相称:天未明时为玄色,故上衣取天之色用“玄”,地为黄色,故下裳用地之色为“黄”。上衣下裳,上玄下黄,

这便是中华服装的最初形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观念的改变,人类的主观色彩意识开始影响到社会生活,于是服饰色彩文化就带上了政治性、人文性的烙印,赋予了物质的色彩与精神的情感特征,以表达喜怒哀乐。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各有喜爱的颜色,这与其各自的经历、教养和性格有关。基于此,曹雪芹就是从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出发,把不同性格的人喜爱的色彩加以点染,使其成为塑造人物形象的一种较有力的艺术手段……

《红楼梦》中人物服装色彩的应用,也蕴涵了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因子。如:红楼服饰色彩中,红色是提到最多的,有三十多处,其中名目繁多,包括大红、桃红、水红、银红、海棠红、石榴红、杨妃色等等。曹雪芹事先为贾宝玉一角设定了红色作为其基调与背景,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贾宝玉少年时自诩“缝洞花王”。并将自己居所题为“绛芸轩”,一个“绛”字既点出了与林黛玉的前身绛珠草之联系,又再次点出了“红”字。大观园中贾宝玉的住所怡红院以及后来在诗社所起的“怡红公子”之号无不在提示这位贵公子是爱红之人。贾宝玉是贾府的贵公子,穿红、服红符合他的身份,也暗暗寄托了一份贾府上下对他继承家业使之振兴的殷切希望。其实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红色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与含义。汉代的刘熙在《释名》第四部中指出,“红色为赤,太阳之色”。因此,红色是一种极具活力与热情的色彩,且具有非常明显的阳性气质。……而贾宝玉的“红色”性格特质恰与此都是相吻合的,曹雪芹在文中的服饰色彩中大量使用红色也暗含了《红楼梦》服饰色彩的运用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统一。绿色在《红楼梦》中则是女主人公林黛玉的色彩符号。她的周围围绕着绿色的色彩氛围,如她的名字中包含了一个“黛”字,黛是青绿色用来画眉的墨;她的雅号叫“潇湘妃子”,住在“潇湘馆”,窗户糊着碧纱,有“千竿翠竹遮映”“松影参差、苔痕浓淡”。红色和绿色是互补色,相互间的反差最大。但作者显然是想把这两种颜色统一起来,把这两个人协调起来,这寄托了作者对宝黛二人爱情的美好祝愿。

除服饰的色彩外,配饰同样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在五千年悠悠历史长河中,服饰文化是中华文化重要的一章。服饰不仅关乎人们的衣食生活,更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礼仪之大谓之夏,服章之美谓之华”。配饰不仅在人们的衣着穿戴方面起到锦上添花的装饰作用,而且在精神文化层面具有深刻丰富的内涵。配饰往往彰显着主人的审美志趣、身份地位等。古人喜欢佩戴玉饰以喻君子之德,因此有“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传统。孔子在《礼记·聘义》中说:“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队,礼也;叩之其声清越以长,其终诎然,乐也;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在注重礼仪的古代社会,身份地位不同的人所佩戴的饰品也有严格的等级区分。据《周礼·大宗伯》载:“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唐代名画《簪花仕女图》描绘了数位身份地位不同的仕女,她们的衣着面料、织锦花纹乃至头上所簪花朵发饰的数量与华丽程度都因地位高低而有所不同,生动地反映了配饰在区分主人身份尊卑方面的内在含义。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有许多关于配饰的语句,配饰是人物形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为文学作品增添了无穷的语言美和意境美。例如:《离骚》中有“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的句子;而曹植笔下的美丽洛神即使“芳泽无加,铅华不御”,也要“披罗衣之璀粲兮,耳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白居易在《长恨歌》中用“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描绘了杨贵妃香消玉殒的场面,既委婉含蓄又打动人心,具有很强的文学感染力;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中,用“蛾儿雪柳黄金缕”代指年轻美丽的女子,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和文字上的审美感受。

配饰不仅在诗词歌赋中闪耀光芒,在唐宋传奇、戏剧、明清小说中更是作为重要道具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四大南戏之一《荆钗记》就是以“荆钗”这一道具贯穿全剧,使矛盾冲突此起彼伏,情节曲折跌宕而不散乱。用某一具体物件作为道具来贯穿全部故事是文学作品常用的手法,例如《一捧雪》和《桃花扇》都是这种手法的典型代表,用某一道具来贯穿情节,使故事一脉相连、结构精巧、关目紧凑,富有戏剧性和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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