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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第三高级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秋节是我国一个重要的传统节日,但对这个节日是怎么起源的,又源于何时等问题,历来说法不一。笔者近读日僧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其卷二有关于中秋节起源的记载,对回答中秋节是怎么起源和源于何时这两大问题大有作用。现将这段文字照录如下:

    十五日,寺家设馎饦饼食等,作八月十五之节。斯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老僧等语云:新罗国昔与渤海相战之时,以是日得胜矣,乃作节,乐而喜舞,永代相属不息。设百种饮食,歌舞管弦以昼续夜,三日便休。今此山院追慕乡国,今日作节。此文所记为唐文宗李昂开成四年(839)事。

    圆仁关于中秋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的记载,大致可信。因为我国古代一些专记岁时的专著如汉崔亮《四民月令》、晋周处《风土记》、梁宗擦《荆楚岁时记》、隋杜台卿《玉烛宝典》、唐韩鄂《岁华记丽》等书,均未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事;类书如编于唐初的《艺文类聚》、唐中期编《初学记》等,其岁时部亦不记八月十五中秋节;唐以前流传下来的民间日用书《书仪》,也不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这些似乎都告诉我们,唐以前,中秋节或还没有得到社会的普遍承认。

    再来看看当时文人在八月十五的聚会,就可看到这样一个现象,即八月十五夜,他们都习惯于在一起吟诗赏月。如《白居易集》中,就留下了《八月十五日夜禁中独值对月忆元九》《八月十五日夜对酒玩月偶题是诗》(卷十四)《八月十五日夜湓亭望月》(卷十七)《八月十五日夜同诸客玩月》《答梦得八月十五日夜玩月见寄》(卷三十一)等五首以“八月十五日夜”为题的诗作,若不是把此日夜当作节日,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从这个意义上说,至少中唐人已经把八月十五日夜当作节日,说中秋节起源于唐代,当非无据。

    此节得以从新罗“引进”,有其深厚的汉文化基础。

    首先,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了八月十五夜的月亮,唐欧阳詹所言:“八月于秋,季始孟终;十五于夜,又月之中。稽于天道,则寒暑中;取于月数,则蟾兔圆。”这种看法,代表了崇尚中庸之道的国人意识。“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正好说明八月十五日夜是立节的佳辰。

    其次,关于月的诸多神话传说,也是中秋节形成的节俗文化基础之一。如嫦娥奔月、玉兔捣药、吴刚伐桂等传说,均极为优美和富于传奇性。

    其三,古礼“秋分夕月”和秋社俗,也应是中秋节形成的又一个文化基础。秋分和秋社均为八月节,其时间一般都在八月十五日前后,甚或同时。如唐文宗开成五年(840)秋社日为八月十五日,次日即为秋分。社日是农业大国的重要农事节日。社为土地神,“王为群姓立社,曰太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侯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社日是祭社神的日子,分春秋二社。立春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春社;立秋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秋社。前者“祈年”,后者“庆有年”。两次社祭,家家户户“结综会社”,非常隆重。秋社和秋分这两个传统节日在八月十五日前后一两日或同时,毫无疑问对中秋节的形成产生过重要影响。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传统节日中秋节在中国的起源问题目前还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 B、中唐时代,民间已经盛行中秋节,此节的民间文化已比较普及。 C、从文献记载看,唐以前,中秋节应该还没有得到社会的普遍认可。 D、中唐人已经把八月十五日夜当作节日,说中秋节起源于唐代,可成定论。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引用日僧圆仁的文字,说明作者赞同中秋节起源于新罗之说。 B、文章列举古代文献,进一步补充论证日僧圆仁的分析是大致可信的。 C、文章罗列白居易的诗作,是为了佐证至少中唐人已经把八月十五日夜当作节日。 D、文章选用诗句“最团圆夜是中秋”,指出八月十五月团圆,适合确立为节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深厚的汉文化基础是中秋节起源问题中值得探讨的价值内涵。 B、唐欧阳詹认为国人崇尚中庸之道的意识渗透在节日文化之中。 C、周天子为自己确立的社,叫王社;晋侯为百姓确立的社,叫国社。 D、社日和秋分的民俗对中秋节的形成曾起过重要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国古代传统思想,要求各种审美形式,都以温柔折衷为主调,必须要“中和”,不走极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而不喜欢“怪力乱神”。从《诗经》到《古诗十九首》的一脉传统,集中体现了这种美学需求。而在宋、元以后勃发起来的戏曲艺术中,这种美学追求就体现得更为显著了。

    元代戏曲批评家钟嗣成,把“中和美”阐释为“和顺积中”。“和顺积中”,就是要如同孔子评《关雎》所言:“哀而不伤,乐而不淫。”在结构上要把握“务使一折之中,七情俱备”(李渔《闲情偶寄》)。要通过悲喜交集的手法和大团圆的结局,来使人们的情感得以“中和”,求得欣慰。如《窦娥冤》的伸冤昭雪,《赵氏孤儿》的报仇雪恨,《汉宫秋》的“团圆梦境”,《琵琶记》的“玉烛调和”,《长生殿》的“蟾宫相见”,《祝英台》的蝴蝶双飞,等等。讲究“团圆之趣”已经成为我国极为普遍的传统审美心理现象。

    即使是《石头记》里的林黛玉不能与贾宝玉团圆,但后来还是有了《后石头记》《红楼圆梦》等书,把林黛玉从棺材里掘出来同贾宝玉团圆。再比如像《桃花扇》,结局本是侯朝宗没能与李香君团圆,可顾天石却为其翻案“补恨”,在《南桃花扇》里让侯朝宗与李香君当场团圆。可见,由悲转喜,由缺转圆,对圆的崇尚似乎已成了一种弥撒性的文化——审美理想的规范,“大团圆”既是审美主体对规范的崇尚和屈从,也是审美主体对传统规范的迎合和妥协。德国美学家费里德兰德有一句名言:“艺术是一种心理产物,因此可以说,任何艺术都是心理的。”

    圆在中国哲学中意味着道境、神境、禅境。不论是《周易》中解读宇宙人生奥秘的太极,还是儒家的不偏不倚的中庸,或是道家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思想,甚至是佛家的因果报应的轮回观,都存在于同一个圆的图示之中,具有深刻的美学内涵。

    我国古典戏曲多以结局团圆为尚,在悲剧中如此,喜剧中更是如此。如大家所熟知的《西厢记》,从《佛殿奇遇》到《长亭送别》,喜剧情节此起彼伏,环环相扣,并从心理与行动的相悖造成了喜剧效果。虽在《长亭送别》一折中充满了生离死别、激泪滂沱的离愁别怨,但这丝毫不减喜剧的色彩,反倒更增添了《西厢记》故事的“团圆之趣”。又如在奇谲瑰丽的《牡丹亭》中,杜丽娘“因情而死,因情而生”,缠绵起伏,催人泪下,然而最终经皇上准婚,阖家团圆。

    更重要的是,这种“团圆之趣”蕴涵着一种强大的生命力,从正面表现新生事物的坚忍不拔,这样的结局寄寓了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愿望和对理想实现的希望。

    总之,无论是中国古典悲剧还是中国古典喜剧都一样具有深厚的中华民族特色,体现了民族大众的审美心理与审美理想,充分体现了一种“中和之美”的审美特征。

——摘选自师阳《中和美与中国古典戏曲的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意境就是景与情的结合。山水画不是地理、自然环境的说明和图解。它当然包括自然地理的准确性,但更重要的还是表现人对自然的思想感情,见景生情,景情结合。如果片面追求自然,花、鸟都会成为死的标本,画风景也缺乏情趣,没有画意。感动不了自己,更感动不了别人。古诗里往往有很好的意境,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四句诗完全描写自然的景象,却使人深深体会诗人深厚的友情。古人说“缘物寄情”,写景就是写情。诗画有了意境,就有了灵魂。

    山水画意境的产生,有赖于思想感情。而思想感情的产生,又与对客观事物认识的深度有关。要深入全面地认识对象,必须身临其境,长期观察。齐白石画虾,就是在长期观察中,在不断表现的过程中,对虾的认识才逐渐深入了;也只有对事物的认识全面了,达到“全马在胸”“胸有成竹”“白纸对青天”“造化在手”的程度,才能把握对象的精神实质,赋予对象以生命。对客观对象不熟悉或不太熟悉,就一定画不出好画。写景就是为了写情,这一点,在中国优秀诗人和画家心里是很明确的。无论写诗还是作画,都要求站得高于现实,这样来观察、认识现实,才可能全面深入。毛泽东《沁园春》开头两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充分体现了诗人胸怀和思想的高度境界。山水画不强调“光”,而是注重表现长期观察的结果。拿画松树来说,在山水画家看来,早晨八点钟或中午十二点,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表现松树的精神实质。像五代画家荆浩在太行山上画松树,朝朝暮暮长期观察,画松“凡数万本,始得其真”。一位画家出外写生,两个礼拜就画了一百多张,这当然只能浮光掠影,不可能深刻认识对象,更不可能创造意境。一棵树、一座山,观其精神实质,经过画家思想感情的夸张渲染,意境会更加鲜明,木然地画画是画不出好画的。一个山水画家对所描绘的景物,一定要有强烈的、真挚的、朴素的感情,有的画家没有深刻感受,没有表达自己亲身感受的强烈愿望,总是重复别人的,就不会有意境的独创性。

    画画要有意境,否则力量无处使,但是有了意境还不够,还要有意匠;意匠即表现方法、表现手段,简单地说,就是加工手段。齐白石有一印章“老齐手段”,说明他的画是很讲究意匠的。意境和意匠是山水画的两个关键,有了意境,没有意匠,意境也就落了空。杜甫说“意匠惨淡经营中”,又说“语不惊人死不休”。诗人、画家为了把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别人,一定要苦心经营意匠,才能找到打动人心的艺术语言。

(摘编自李可染《山水画的意境》,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谈到魏晋风度时指出:在充满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社会和时代中产生的如此潇洒不群、飘逸自得的魏晋风度,表面看来是潇洒风流,而其骨子里却深埋着巨大的苦恼、恐惧和烦扰。时代心理对整个社会文化形成、发展与完善的影响是尤为深刻的,人们能够较为直观地感受到时代文化现象与心理特征之间的联系。中国悠久的历史发展进程与深厚的文化底蕴使得时代文化现象与心理特征之间的联系尤为紧密。

    ②晋宋易代的社会现实需要文人们在几乎来不及思考的瞬间就要做出自己政治及人生的抉择。陶渊明是一个非常有哲思、对人生有反省的诗人,他选择了归去田园。陶渊明之所以归隐,其主要的原因是陶渊明不愿意和那些不遵守儒家纲常的人同流,其行为是对自己人格的坚守。所谓独立人格是指人的独立性、自主性、创造性。它要求人们既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精神权威,也不依附于任何现实的政治力量,在真理的追求上具有独立判断能力,在政治的参与中具有独立自主精神。中国古代隐士是一群对自由、独立和自我实现等生命理想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他们有高于常人的自我意识和价值取向,追求人格的独立与自主,这就注定了他们与现实政体之间的矛盾。对中国古代文人来说,生活在高压专制统治时代,要么顺从皇权统治,要么放弃功名欲望,两难的选择使中国古代文人的人格动机充满了尖锐的矛盾冲突。

    ③然而归隐的生活,使他们发现了自然,也发现了自己。陶渊明的“归去”是从政治和世俗社会向自然和自我本性的回归,这种回归很坚决,其中伴随着诗人本身的潇洒、自适的本性。陶渊明是出于对自己人格和人生道路的坚守而做出的主动选择,他注重表达自己对理想人格的坚守。鉴于喧闹、污浊的社会现实与自己人格理想的矛盾,隐士皈依山水自然最重要的动机就在于他们发现了自然中有与他们自己的人格追求相契合的“真”“静”“深”“幽”“旷”“远”等品性,而隐士的文化活动又进一步丰富、提升了这些精神品性,并使之在山水艺术的创造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中国古代隐士不仅拥有富含艺术精神的人格,而且他们都是具有丰厚的文化修养、心性聪慧的人。他们多以道、禅思想为精神支柱,融合了儒家以艺术陶养性情,以“礼”“乐”达“仁”,进而在“礼”的秩序中“游刃自如”的思想,并将之内化在自我人格的深层,在内心建构了一个力量强大的自我机制。因而,他们有足够的心力抵御物质世界的喧闹,从而将全部的生命热情投注在心灵花园的建设上,淡泊功利,从容平和。在陶渊明的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人生的思考,对生命的感悟。在诗歌内容上,陶渊明侧重表现出对人情、时事的看法与见解;在诗歌的语言风格上,既有“依依墟里烟”的静穆与飘逸,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潇洒与自在。他的诗歌多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流露,是对田园生活的审美观照和艺术加工,充满着自然宁静的味道。

(选自《论中国古代的隐士》,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当下文学理论在反思能力、创新能力和对话能力上存在缺失。结果,文学理论没有被创作界重视,创作界认为文学理论不但没有提升其写作水平和认知水平,反而误读了他们的作品,尤其是那种概念扎堆、生硬搬套西方批评理论的。

    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文学理论是关于文学活动的一整套知识体系,这个体系包括文学的基本原理、范畴和判断标准等相关知识。这些知识总是在一种具体的历史文化环境中建构起来的,因而文学理论说到底是特定历史语境中文学实践的产物。所以先有人们的文学创作实践,再有后来关于文学创作的批评和理论,正如先有《诗经》后有《诗品》,古今中外无不如此。所以文学创作的实践活动是文学理论的活水源头,是原点。

    那么,现在文学理论为何敢抛弃源头,甚至患上理论自大症,完全摆脱文学创作实践而自我扩张?其根本在于理论有一种自我生成的特性。一个概念可以派生出其他相关概念,一种范畴也可顺势推导出其他相似的范畴,比如从“意图”派生出“动机”,再顺势推出“移情”或者“童年记忆”等等。如此一来,理论的自我繁殖就容易使文学理论脱离文学创作实践,在扩张中凌虚高蹈,最终导致文学理论与现实的文学创作活动之间不发生直接的对话关系。这正是当下文学理论与文学创作的悖离状态,也是文学理论难以创新的深度原因。

    无论哪种文学理论,它们的有效性并不在于它们是永恒的真理,而在于它们能够解释某个历史文化时期的文学作品,引导某一时代人们对文学的理解、思考以及实践。以为理论的建构适用于所有时代、所有地城、所有民族的所有文学作品,其实是理论的迷途。

    这种理论的自大状态必须改变。怎么改变?首先,回到文学创作、文学作品和文学事件所建构的文学现场,也就是使文学理论再次回到源头,使理论重新历史化、事件化、语境化,在文学创作实践中捕捉新的文学经验,获取新的知识,建构新的范畴和理论。文学理论如果只在中西文论中左冲右突,是没有出路的。脱离文学的创作实践,理论就失去了活水源头,就无法摆脱创新瓶颈和发展困境,就只能愈加贫乏而僵化。

    其次,传统文学理论不少已经落后于文学创作实践,特别是落后于与网络媒介结盟的新文学。当今已然是一个全球开放多元实践的文学时代。这个文学时代有一个重要特征,如果只用一种文学理论,就无法有效完成对文学事件或文学现象的精准阐释。只有跨学科多知识的综合性理论才能有效阐释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现在的文学创作、文学事件和文学现象,往往是多元的、错综复杂的文化语境的产物,只有动员和调集跨学科的理论资源才有可能与文学实践建构有效的对话关系,进而从事积极的文学阐释和比较研究。所以,当下的文学理论应当是一种大文学理论,是跨学科的、多元交叉的知识集合体,是文艺学与哲学、社会学、历史学、文化研究等众学科多元互动的综合性理论。这对我们的总体视野和知识背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向荣《在文艺现场提炼文艺理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丝绸之路是一条连接亚欧大陆的文明之路。这条道路在空间上的地理坐标是复杂的,可以是陆地、海洋,也可以是大漠、草原;可以是同一个大陆的东亚、南亚、中亚或西亚,或是具体的国家。在张骞开通西域这一标志性的节点之前,丝绸之路上的欧亚文明交汇已然存在,而且这种不同种族、地域之间的文明对话,似乎是一条永恒的时光之河,历经数千年延续至今而奔流不息。按照瑞典考古学家斯文·赫定的观点: “从文化——历史的观点看,这是连接地球上存在过的各民族和各大陆的最重要的纽带。”

    丝绸之路文明在形成发展过程中拥有一个复杂的动力系统,政治、经济、文化在不同层面发挥着主导、引领的作用,因此,这一文明具有深厚的内涵。它可以体现为举足轻重的国家安全战略选择,如汉朝开通西域对匈奴的战争、大唐对突厥的战争。它也可以视为早期全球化的经贸之路,丝绸把中国农民的桑蚕养殖、 丝绸生产与中亚、西亚商人的物流运输等以市场的形式连接起来,现代自由主义的经济方式在这条经济带上起到了主导作用。与政治、经济活动相比,丝绸之路的文化融合对于中华文明的丰富和发展具有更重要的价值。如佛教文化自汉代传入中国,扎根开花,完成了异域宗教思想的首次中国化。唐初唐太宗明确提出要把源自西域的燕乐,与汉民族的传统雅乐一并纳入宫廷音乐,朝野莫不为之风靡。在唐王朝的广阔疆域里,这种多样性、包容性的国家文化政策的实施,把中华文明推向了新的境界。

    丝绸之路推动了中国文化地理空间不停滞的运动和延展。黑格尔曾经从政治制度、社会结构等角度提出,中华文明是一种相对封闭、静止、缺少变化的文明形态,这一观点似乎是简单或偏颇的。从丝绸之路的研究看,中华文明在运动形态和内在规律上都有许多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如果把汉代丝绸之路的开辟作为一座分水岭,之前是中国本土文明的内在碰撞与交融,华夏与夷狄戎蛮至迟在春秋战国时期逐渐走向了民族和政治经济文化的大融合。之后,中华文明的历史演化进程由于外来新的文化元素的加入而变得更加活跃和精彩。丝绸之路改变了中国人的日常生活,葡萄、石榴等进入了中原腹地的村镇农田;那些与周秦迥异的西域汗血宝马不仅出现在汉武帝恣肆驰騁的军阵,也装点了汉代人的精神世界。

    研究丝绸之路中国“放眼看世界”的历史轨迹,对于实施新丝绸之路“一带一路”倡议提供了重要参照。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国内经济发展新常态大背景下推出的新的倡议。这一倡议是政治、经济、文化等因素相互交织的协作发展,也是国内相关联地区优化经济文化发展空间的重大机遇。研究新丝绸之路的规划及实施,要注重经济带和文化带的复合、一体化发展,注重更好地统筹国内不同区域的改革创新,实现共赢发展。这既是历史丝绸之路的重要经验,也应是新丝绸之路建设的现实选择。

    (摘编自朱文谦《丝绸之路文明的历史思考》)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药食同源”是保健养生家津津乐道的话题。那么,药物与食物在其发生发展过程中,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农耕时代以前,食物主要通过采捕获得,渔猎需要体力,采集更需要智慧。《淮南子》说:“(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毒。”

    药物的出现,基于人类有意识的觅药行为,这一过程确实与觅食有关。可以设想这样的场景,神农品尝了大黄的根茎,腹痛腹泻,于是将这种“叶大根黄”的植物列入有毒有害品的清单,成为传说中所遭遇的“七十毒”之一。直到有一天,部落中的某人,因饮食积聚而备受煎熬,神农忽然想起这株能够“荡涤肠胃,推陈致新”的植物,找来给病者服下,各种不舒服霍然而愈。人类治疗史上第一个药物就此产生,“聚毒药以供医事”,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食物治病很早就有,《周礼》疾医“以五味、五谷、五药养其病”,据郑玄注:“五谷,麻、黍、稷、麦、豆也。”相关杨上善《黄帝内经太素》:五谷、五畜、五果、五菜,用之充饥则谓之食,以其疗病则谓之药。因此,平时用于填饱肚子吃的粳米,就是食物;但补养脾胃时食用的粳米,成了药物。

    药物与食物之间,难于截然划断,典型的例子有二。《金匮要略》有当归生姜羊肉汤,治寒疝、腹中痛、里急:“当归三两、生姜五两、羊肉一斤,以水八升,煮取三升,温服七合,日三服。”这里除了当归,其他也都是药物。《后汉书∙华佗传》记载道:华佗曾在路上见到有咽喉阻塞的人,想吃东西却不能下咽,家人用车载着欲前往就医,华佗听到了呻吟声,看了一番,对家人说,刚才路旁有家卖面食的,你到那去取他家的蒜泥萍醋(一种用浮萍制作的很酸的醋),喝它三升,病就好了。病人喝了,果真吐出了一条虫来,病也痊愈了。对此,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序录》中说:“此盖天地间物,莫不为天地间用,触遇则会,非其主对矣。”所以,米谷果菜、虫兽禽鸟,诸多可食之品,也堂而皇之地载入《本草经》。

    食物疗饥,药物治病,乃是常识;若是颠倒过来,以药丸充饥,用食物治病,则成为笑谈。有人说芹菜所含的芹菜素或许有助于控制血压,于是让高血压病人常吃芹菜,这样的建议算不得离谱;可因此让病人停止正规的高血压药物治疗,专门靠芹菜来降低血压,就荒谬而有害了。

    何以如此呢?药与食同源而异途,食物是能够满足机体正常生理和生化能量需求,并能延续正常寿命的物质。相对于药物而言,食物对机体生理生化过程的干预极小,长期乃至终身食用,一般不会给机体造成严重伤害;也正因为此,食物不足以改变因疾病而异常的生理生化过程,故不可能取代药物。

    即使站在传统医学的立场,过度强调食物疗疾,也很难做到逻辑自洽。孙思邈在《千金食治》的序论中明确承认药与食为两途,即所谓“安身之本,必资于食;救疾之速,必凭于药。不知食宜者,不足以存生也;不明药忌者,不能以除病也。”并指出,只是缘于药性猛烈,所以建议医生治病,先“以食治之”,若“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并没有以食疗代药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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