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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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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南充市第五中学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把自己变成一朵花,香给这个世界看

林清玄

    ①有时会在晚上去逛花市。

    ②夜里九点以后,花贩会将店里的花整理一遍,把一些盛开着的,不会再有顾客挑选的花放在方形的大竹篮推到屋外,准备丢弃了。

    ③多年以前,我没有多余的钱买花,就在晚上去挑选竹篮中的残花,那虽然是已被丢弃的,看起来都还很美,尤其是它们正好开在高峰,显得格外辉煌。在竹篮里随意翻翻就会找到一大把,带回家插在花瓶里,自己看了也非常欢喜。

    ④从竹篮里拾来的花,至少可以插一两天,甚至有开到四五天的。每当我把花一一插进瓶里,会兴起这样的遐想:花的生命原本短暂,它若有知,知道临谢前几天还被宝爱着,应该感叹不枉一生,能毫无遗憾地凋谢了。

    ⑤花的盛放是那么美丽,但凋落时也有一种难言之美。在清冷的寒夜,我坐在案前,看到花瓣纷纷落下,无声地辞枝,以一种优雅的姿势飘散,安静地俯在桌边。那颤抖离枝的花瓣时而给我是一瓣耳朵的错觉,仿佛在倾听着远处土地的呼唤,闻着它熟悉的田园声息。那还留在枝上的花则是眼睛一样,努力张开,深情地看着人间,那深情的最后一瞥真是令人惆怅。

    ⑥每一朵花都是安静地来到这个世界,又沉默离开。若是我们倾听,在安静中仿佛有深思,而在沉默里也有美丽的雄辩。

    ⑦许久没有晚上去花市了,最近去过一次,竟捡回几十朵花,那捡来的花与买回的花感觉不同,由于不花钱反而觉得每一朵都是无价的。尤其是将谢未谢,更显得楚楚可怜,比起含苞时的精神抖擞也自有一番风姿。

    ⑧说花是无价的,可能只有卖花的人反对。花虽是有形之物,却往往是无形的象征,莲之清净、梅之坚贞、兰之高贵、菊之傲骨、牡丹之富贵、百合之闲逸,乃至玫瑰里的爱情、康乃馨的母爱都是高洁而不能以金钱衡量的。

    ⑨花所以无价,是花有无求的品格。如果我们送人一颗钻石,里面的情感就不易纯粹,因为没有人会白送人钻石的;如果是送一朵玫瑰,它就很难掺进一丝杂质,由于它的纯粹,钻石在它面前就显得又俗又胖了。

    ⑩花的威力真是不小,但花的因缘更令人怀想。我国民间有一种说法,说世上有三种行业是前世修来的,就是卖花、卖香、卖伞。因为卖花是纯善的行业,买花的人不是供养佛菩萨,就是与人结善缘,即使自己放置案前也能调养身心。卖香、卖伞也都是纯善的行业,如果不是前世的因缘,哪里有福分经营这么好的行业呢?

    ⑪卖花既是因缘,爱花也是因缘,我常觉得爱花者不是后天的培养,而是天生的直觉。

    ⑫这种直觉来自良善的品格与温柔的性情,也来自对物质生活的淡泊,一个把物质追求看得很重的人,肯定是与花无缘的。

    ⑬爱花的人如果能自花中提炼智慧之香,用智慧之花来使心灵庄严,就能使我们有最深刻的觉醒,激发我们追求真实和永恒的智慧。当我们面对人间的一朵好花,心里有美、有香、有平静、有种种动人的质地,就会使我们有更洁净的心灵来面对人生。

    ⑭让我们看待自己如一枝花吧!香给这世界看!

(文章有删改)

(1)、选文采用了的表现手法,以花为线索,按拾花、、爱花、的顺序构思全文,层层深入,结构严谨。
(2)、结合语境,说说句中划线词的含义及其作用。

每一朵花都是安静地来到这个世界,又沉默离开。若是我们倾听,在安静中仿佛有深思,而在沉默里也有美丽的雄辩

(3)、请赏析第⑤段画线句子。
(4)、简要分析第⑪段在文中的作用。
(5)、通读全文,谈谈文题“把自己变成一朵花,香给这个世界看”的深刻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列车上
        ①前两天我坐火车出差,一路看着窗外荒凉的冬日风景,听着咣当咣当的车轮声,实在是无聊透顶。我想找个同行的旅客,聊聊天,打发时间。
        ②首先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小伙子身上,年龄相仿,应该有共同语言。我正在考虑用什么话来开头,只见那小伙子打开随身带的电脑包,取出笔记本,放在腿上开始上网。于是耳朵里传来了QQ的提示音,原来人家有人聊天。
        ③左边是个美女,一直侧脸向窗外看着,虽然咱不贪图什么艳遇,但是如果有一个佳人旅途相伴,聊聊天,也是很不错的。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用尽量绅士一些的语调说:“你好,是不是没来过这里,见你一直在欣赏外面的景色啊?”话音落下,美女却丝毫没有反应。仔细一瞧,人家秀发遮掩的耳朵里耷拉下一条黑线来,原来在静静地听音乐,把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排斥在外。
        ④我灰头土脸地苦笑一下,扭头看斜对面的那个大爷。大爷穿着非常朴素,慈祥的面容,一看就是个实在人,使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大爷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他,马上把手提包抱在怀里,把头埋下去,身子向我相反的方向扭了扭。我颇为尴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
        ⑤我穿过车厢,走到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看见一个中年人在那里抽烟。我凑过去,掏出一支烟来,赔着笑说:“车厢晨禁止抽烟,憋坏了,也过来抽一口。大哥,借个火。”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掏出打火机递过来。我在火车的晃荡中把烟点着,吸了一口,把打火机还给他,说:“谢谢啊,大哥这是去哪?”
        ⑥中年人把还剩下一大截的烟掐灭,说了声:“你接着抽,我回座位了。”
        ⑦我正呆滞在那里,一个八九岁的阳光男孩出现在眼前,“叔叔,请问您,高大笔直的树就是白杨树吗?”

阅读《冬天》,完成后面小题

冬天

朱自清

    ①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②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③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④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节选自《朱自清名作欣赏》,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书塾与学堂

郁达夫

    我初上书塾去念书的年龄,却说不清楚了,大约总在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在烧年纸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朦胧想睡了,尽在擦眼睛,打呵欠,忽而门外来了一位提着灯笼的老先生,说是来替我开笔的。我跟着他上了香,对孔子的神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立起来就在香案前面的一张桌上写了一张上大人的红字,念了四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夹着绿布书包,拖着红丝小辫,摇摆着身体,成了那册英文读本里的小学生的样子了。

    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岁月,把当时的苦痛,一层层地摩擦干净,现在回想起来,这书塾里的生活,实在是快活得很。因为要早晨坐起一直坐到晚的缘故,可以助消化,健身体的运动,自然只有身体的死劲摇摆与放大喉咙的高叫了。大小便,是学生们监禁中暂时的解放,故而厕所就变作了乐园。我们同学中间的一位最淘气的,是学官陈老师的儿子,名叫陈方;书塾就系附设在学宮里面的。陈方每天早晨,总要大小便十二三次。后来弄得先生没法,就设下了一枝令签,凡须出塾上厕所的人,一定要持签而出;于是两人同去,在厕所里捣鬼的弊端革去了,但这令签的争夺,又成了一般学生们的唯一的娱乐。

    陈方比我大四岁,是书塾里的头脑;像春香闹学似的把戏,总是由他发起,由许多虾兵蟹将来演出的,因而先生的挞伐。也以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者居多。不过同学中间的有几位狡滑

    的人,委过于他,使他冤枉被打的事情也着实不少;他明知道辩不清的,每次替人受过之后,总只张大了两眼,滴落几滴大泪点,摸摸头上的痛处就了事。我后来进了当时由书院改建的新式的学堂,而陈方也因他父亲的去职而他迁,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和他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这机会大约是永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国共分家的当日,在香港仿佛曾听见人说起过他,说他的那一种惨死的样子,简直和杜格纳夫所描写的卢亭,完全是一样。

    由书塾而到学堂!这一个转变,在当时的我的心里,比从天上飞到地上,还要来得大而且奇。其中的最奇之处,是我一个人,在全校的学生当中,身体年龄,都属最小的一点。当时的学堂,是一般人的崇拜和惊异的目标。将书院的旧考棚撤去了几排,一间像鸟笼似的中国式洋房造成功的时候,甚至离城有五六十里路远的乡下人,都成群结队,带了饭包雨伞,走进城来挤看新鲜。在校舍改造成功的半年之中,“洋学堂”的三个字,成了茶店酒馆,乡村城市里的谈话的中心;而穿着奇形怪状的黑斜纹布制服的学堂生,似乎都是万能的张天师,人家也在侧目面视,自家也在暗鸣得意。

    一县里唯一的这县立高等小学堂的堂长,更是了不得的一位大人物,进进出出,用的是蓝呢小轿:知县请客,总少不了他。每月第四个礼拜六下午作文课的时候,县官若来监课,学生们特别有两个肉馒头吃;有些住在离城十余里的乡下的学生,作文课作完后回家的包裹里,往往将这两个肉馒头包得好好,带回乡下去送给邻里尊长,并非想学颍考叔的纯孝,却因为这肉馒头是学堂里的东西,而又出于知县官之所赐,吃了是可以驱邪启智的。

    实际上我的那一班学堂里的同学,确有几位是进过学的秀才,年龄都在三十左右;他们穿起制服来,因为背形微驼,样子有点不大雅观,但穿了袍子马褂,摇摇摆摆走回乡下去的态度,如另有着一种堂皇严肃的威仪。

    初进县立高等小学堂院那一年年底,因为我的平均成绩,超出了八十分以上,突然受了堂长和知县的提拔,令我和四位其他的同学跳过了一班,升入了高两年的级里;这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在县城里居然也耸动了视听,而在我们的家庭里,却引起了一场很不小的风波。

    是第二年春天开学的时候了,我们的那位寡母,辛辛苦苦,调集了几块大洋的学费书籍费缴进学堂去后,我向她又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硬要她去为我买一双皮鞋来穿。在当时的我的无邪的眼里,觉得在制服下穿上一双皮鞋,挺胸仲脚,得得得得地在石板路大走去,就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跳过了一班,升进了一级的我,非要如此打扮,才能够压服许多比我大半年龄的同学的心。为凑集学费之类,已经罗掘得精光的我那位母亲,自然是再也没有两块大洋的余钱替我去买皮鞋了,不得已就只好老了面皮,带上了我,上大街上的洋广货店里去赊去;当时的皮鞋,是由上海运来,在洋广货店里寄售的。

    一家,两家,三家,我跟了母亲,从下街走起,一直走到了上街尽处的那一家隆兴字号。店里的人,看我们进去,先都非常客气,摸摸我的头,一双一双的皮鞋拿出来替我试脚;但一听到了要赊欠的时候,却同样地都白了眼,作一脸苦笑,说要去问账房先生的。而各个账房先生,又都一样地板起了脸,放大了喉咙,说是赊欠不来。到了最后那一家隆兴里,惨遭拒绝赊欠的一瞬间,母亲非但涨红了脸,我看见她的眼睛,也有点红起来了。不得已只好默默地旋转了身,走出了店;我也并无言语,跟在她的后面走回家来。到了家里,她先掀着鼻涕,上楼去了半天;后来终于带了一大包衣服,走下楼来了,我晓得她是将从后门走出,上当铺去以衣服抵押现钱的;这时候,我心酸极了,哭着喊着,赶上了后门边把她拖住,就绝命的叫说:

    “娘,娘!您别去罢!我不要了,我不要皮鞋穿了!那些店家!那些可恶的店家!”

    我拖住了她跪向了地下,她也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两人的对泣,惊动了四邻,大家都以为是我得罪了母亲,走拢来相劝。我愈听愈觉得悲哀,母亲也愈哭愈是厉害,结果还是我重赔了不是,由间壁的大伯伯带走,走上了他们的家里。

    自从这一次的风波以后,我非但皮鞋不着,就是衣服用具,都不想用新的了。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和同学中的贫苦者相往来,对有钱的人,经商的人仇视等,也是从这时候而起的。当时虽还只有十一二岁的我,经了这一番波折,居然有起老成人的样子来了,直到现在,觉得这种怪癖的性格,还是改不转来。

    到了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冬天,是光绪三十四年,皇帝死了;小小的这富阳县里,也来了哀诏,发生了许多议论。熊成基的安徽起义,无知幼弱的溥仪的入嗣,帝室的荒淫,种族的歧异等等,都从几位看报的教员的口里,传入了我们的耳朵。而对于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国文教员拿给我们看的报纸上的一张青年军官的半身肖像。他说,这一位革命义士,在哈尔滨被捕,在吉林被满清的大员及汉族的卖国奴等生生地杀掉了;我们要复仇,我们要努力用功。所谓种族,所谓革命,所谓国家等等的概念,到这时候,才隐约地在我脑里生了一点儿根。

(选自《郁达夫散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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