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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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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南菁高级中学实验学校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12月作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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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给你的温暖

江文胜

    (A)这天晚上,天下大雪,出奇地冷。养猪专业户王老汉蜷缩在家里的火盆前,他不敢出门。

    忽然,狗叫。王老汉极不情愿地打开屋门,一股刺骨的寒风迎面刮来,他打了一个激灵。王老汉哆哆嗦嗦地来到院子里,没见到任何人,可狗还在叫。

    院子左边的一排房屋,是猪圈。他逐一查看猪圈,仔细地数,总共60头猪连毛发都没少一根。猪没被盗,狗为啥叫呢?肯定有情况,不然,通人性的狗是不会无缘无故地瞎叫的。果然,王老汉在那排距自己的住房最远的饲料库发现了“敌情”:喂猪的苕片饲料少了一袋!

    王老汉立马来了精神,他赶紧回到屋里,拉上三十岁出头的儿子金华出来寻找。(B)原来下了雪,现在雪停了 , 院子里从院门到饲料库、从饲料库到院门各有两行脚印,清晰可辨。金华说:“咱们跟着脚印去追那偷饲料的人!”王老汉说:“这是一个人的脚印,咱俩去追,可以对付,铁证如山,看他如何狡辩。”

    父子俩一前一后顺着脚印一口气追到了蜡子山矿区宿舍。脚印通到一间砖房的门前没了,别的砖房都熄了灯,只有这间房没有熄灯。

    真是胆大包天啊!做了贼还敢亮着灯?王老汉这样想。

    窗是玻璃窗,玻璃上结满了冰花。左下角的一块玻璃没了,糊上了报纸。王老汉用舌头舔湿了窗户纸,用手指轻轻一捅,报纸上便出现了一个小孔:一个黑黑的瘦瘦的中年汉子,坐在屋里的矮凳上,他的头上还冒着热气。啊!那袋装有红苕片的大编织袋赫然放在他的面前。床沿坐着一个双手笼在袖头里的老头,床头的被子下露出一个小脑袋,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这个黑汉子的对面。

    王老汉父子猫着腰蹲在窗户外,大气不敢出,倾听着屋里的动静。

    “粮,借来了。这就是,红苕片,100斤。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熬苕片汤!”汉子的声音。

    “妈,快熬,我饿坏了,我要吃苕片汤。”小孩的声音。

    “亚龙,这粮是咋借来的?”老人的声音。

    “爹,我事先写好了借条,借条压在袋子下。”汉子的声音。

    王老汉一愣,心想,我怎么没注意到那借条!真的有?

    “这不是偷吗?自打你从娘胎里出来,我是怎么指教你的?做人要本分!还好,留下了借条,人要凭良心。但借粮容易还粮难哪!矿上不开工资,啥时候能还上?”老人的声音。

    “爹,这个我想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我还有一双手。到春天,矿上如果还不能开支,我就到农村去帮工。听说王老汉厚道,日子也过得殷实,不然我干吗要借他的。我想去他那里,帮他干活,用工钱抵粮钱……”汉子的声音。

    “快走!”王老汉在心里喊。他拉起儿子往家里赶。进了院子,王老汉急奔饲料库,果然发现了那张借条:家里无米下锅。借一袋红苕干片。春天还。蜡子山矿区吴亚龙,此据。某某年某月某日。上面还有一个用墨水作印泥盖的“吴亚龙”的私章。

    太阳从蜡子山上露出头来。吴亚龙推开屋门,见门口堆了一些东西:一袋大米、一袋面粉、一大块猪肉、几条鲜鱼和一袋冻豆腐……吴亚龙像见到了天外来物似的翻来覆去地找,竟找不出一张哪怕是手指宽的字条……

(1)、请从“王老汉”的角度简要概述本文的故事情节
(2)、小说中A,B两处写到“雪”,分别有何作用?请结合文本简析。
(3)、小说的结尾在设置上有何妙处?
(4)、小说中王老汉和吴亚龙,哪一位是主人公?请结合文本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母亲的诗
    ①母亲不是诗人,母亲不会写诗,但是今天,当我坐在宽敞明亮的写字楼里,打开电脑写这篇文章时,竟忽然觉得,母亲似乎写过一首诗——
    ②十多年前,我上小学。冬天,家乡铺天盖地下了一场雪。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田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躯干,把我家的门窗撞得哗啦啦地响。吃罢早饭,我背上书包上学去。打开房门,一股袭人的寒气迎面扑来,顿时让我打个寒噤。我赶紧把门撞上,哆哆嗦嗦地说:“哎呀,好吓人的风雪哟!”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缩头缩尾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风雪吓人吗?不,冬天的门就是风雪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上学去!”
    ③踏着洒满积雪的小路,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季节的故事,而且全部和门有关。走到学校的时候,母亲有关季节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采,竟成了这么几句:“花朵把春天的门推开了/绿阴把夏天的门推开了/果实把秋天的门推开了/风雪把冬天的门推开了……”
    ④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身上加的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身子热乎乎的。从此,我天天念着它去上学,再不畏惧风霜雪雨。年年如母亲所说,飞雪送来了春,花朵盼来了夏,绿阴又迎来果实累累的秋……
    ⑤岁月如流,人生如流,转眼十余年过去。我从大学毕业了,正赶上就业艰难,许多单位下岗分流。毫无门路的我,只得像一只无头小鸟似的在人才交流中心乱闯,结果半年过去后,依然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⑥那天,我又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出人才交流中心。抬头望,天空灰蒙蒙,弄得我的心情更加灰黯。既然城市容不下我,我便想到了回家去。于是,我搭上一辆便车,当天傍晚就来到乡下。
    ⑦乡村的夜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四周就拉起了黑色的帷幕。我独立门前,仰望长空,星星闪烁。可在我看来,那些星星却像在对我眨着嘲笑的眼。我低头哀叹道:“唉,人倒霉连星星都生厌啊!”然后咚地撞上房门,坐在屋内唉声叹气。
    ⑧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星星生厌吗?不,黑夜的门就是星星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看星星去。”
    ⑨坐在满天星斗的院坝,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人生的故事,而且全都和门有关。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有关人生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来,竟成了这么几句:“星星把黑夜的门推开了/黑夜把坚韧的门推开了/坚韧把成功的门推开了/成功把生活的门推开了……”
    ⑩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的心加了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心里热乎乎的,我虽然未置一词,但是我却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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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白蘑菇回家 
                                                                                                          毕淑敏
         妈妈爱吃蘑菇。
         到青海出差,在幽蓝的天穹与黛绿的草原之间,见到点点闪烁的白星。
         那不是星星,是草原上的白蘑菇。
         从鸟岛返回的途中,我买了一袋白蘑菇,预备两天后坐火车带回北京。
        回到宾馆,铺下一张报纸,将蘑菇一柄柄小伞朝天,摆在地毯上,一如它们生长在草原时的模样。
        小姐进来整理卫生,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忙说,我要把它们带回去送给妈妈。小姐就暖暖地笑了,说您必须把蘑菇翻个身,让菌根朝上,不然蘑菇会烂的。草原上的白蘑菇最难保存。
        听了小姐的话,我让白蘑菇趴在地上,好像晒太阳的小胖孩儿,温润而圆滑地裸露在空气中。上火车的日子到了。小姐帮我找来一只小纸箱;用剪刀戳了许多梅花形的小洞,把白蘑菇妥妥地安放进去。
        进了卧铺车厢,我小心翼翼地把纸箱塞在床下。对面一位青海大汉说,箱子上捅了那么多的洞,想必带的是活物了。小鸡?小鸭?怎么没听见叫?天气太热,可别憋死了。
        我说,带的是草原上的白蘑菇,送给妈妈。
        他轻轻地重复,哦,妈妈……好像这个词语对他已十分陌生。半晌他才接着说,只是你这样的带法,到不了兰州,蘑菇就得烂成污水。
         我大惊失色说,那可怎么办?
         他说,你在卧铺下面铺开几张纸,把蘑菇晾开,保持它的通风。
         我依法处置,摆了一床底的蘑菇。每日数次拨弄,好像育秧的老农。蘑菇们平安地穿兰州,越宝鸡,直逼郑州……不料中原一带,酷热无比,车厢内闷热如桑拿浴池,令人窒息。青海汉子不放心地蹲下检查,突然叫道:快想办法!蘑菇表面已生出白膜,再捂下去,就不能吃了!
         我束手无策。大汉二话不说,把我的白蘑菇,重新装进浑身是洞的纸箱。我说,这不是更糟了?他并不解释,三下五除二,把卧铺小茶几上的水杯食品拢成一堆,对周围的人说:烦请各位把自家的东西,拿到别处去放。腾出这个小桌,来放小箱子。箱子里装的是咱青海湖的白蘑菇,她要带回北京给妈妈。我们把窗户开大,让风不停地灌进箱子,蘑菇就坏不了啦。大家帮帮忙,我们都有妈妈。
        人们无声地把面包、咸鸭蛋和可乐瓶子移开,为我腾出一方洁净的桌面。
        风呼啸着。郑州的风,安阳的风,石家庄的风……穿箱而过。白蘑菇黑色的血液,渐渐被蒸发了,烘成干燥的标本。
        青海大汉坐的窗口是迎风的一面,疾风把他的头发卷得乱如蒿草。无数灰屑敷在他的脸上,犹如漫天抛洒的芝麻。若不是为了这一箱蘑菇,窗子原不必开得这样大。我几次歉意地说同他换换,他一摆手说,草原上的风比这还大。
        终于,北京到了。我拎起蘑菇箱子同车友们告别,对大家说,我代表自己和妈妈谢谢你们!
       大家说,你快回家去看妈妈吧。
       由于路上蒸发了水分,白蘑菇比以前轻了许多。我走得很快,就要出站台的时候,青海汉子追上我,说: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忘了同你交代——白蘑菇炖鸡最鲜。
      妈妈喝着鸡汤说,青海的白蘑菇味道真好!

现代文阅读

求和得和

毕淑敏

       小时候,我作文很好。语文老师不止一次给我的作文批过“5+”的分数,还经常在课堂上朗读。

       听老师读自己的作文,我的心情像一颗怪味豆。最初觉得甜,哪个学生不愿意受到老师夸奖?慢慢地,咸味和涩味涌上心头。下课后,同学们神情怪怪的。“哦,哦,老师又用时传祥淘粪的勺子‘刳’毕淑敏啦!”刚学过一篇淘粪工人的课文,在北方话里,“刳”与“夸”同音。跳皮筋时,两边都不要我。要知道平日里,因为我个子高,跳得好,大伙都抢着跟我一拔。我和谁说话,人家都会装作没听见,扭身走开,故意跟别人大声说笑。他们一块儿边说边看着我。

       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孤独,什么叫被嫉妒。

       这样的日子一般持续两三天就会过去。大伙毕竟小,容易忘事。我那时又是大队长,人缘挺好,大伙有事都爱找我。

       作文每两周讲评一次:我便经受一次精神的炼狱。

       我开始随意写作文,随大流,平平淡淡。“你的作文退步了,是不是骄傲了?”老师问我。我沉默。不是不愿意告诉老师原因,我不知道怎么说。假如我说了,老师会在班上把同学们数落一顿,我的处境就更糟。

       老师苦口婆心开导,我又开始认认真真写作文。老师满意了,同学们敌视的恶性循环又开始,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吗?

       我发现同学们并不是讨厌我的作文。老师念作文时,大伙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发出会意的笑声。同学们只是不喜欢老师反反复复提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小心翼翼问老师:“我最近的作文有进步吗?”老师说:“你近来写得不错。今天下午我还要读你的作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战战兢兢地说。老师注视着我。“您念我的作文时,是不是可以不念我的名字。”我鼓足勇气说完蕴藏在心中许久的话。“为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你总不能让同学们觉得那是无名氏写的吧?”

       我镇静下来,一板一眼地说:“我觉得您读作文,主要是看文章写得好不好。至于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不说名字,您让大伙讨论的时候,没人拘着面子,反倒更好说意见。” “你说得有点道理。好吧,让我们下午试一试。”老师答应了。

       那天下午的情形如我所料。同学们充满好奇,发言比平日热烈得多。下课后,我和大伙快活地跳皮筋。“嗨,毕淑敏,今天念的范文是你写的吧? ”有人问我。“不能老是她写得好,我看今天一准是别人写的。”有人这样说。我一概只笑不答,问得急了,就说:“我看像是你写的。”从那以后,我的作文越写越好。和同学们也能友好相处。

       我至今不知道这算是机智还是一种早熟的狡猾。长大以后,看到一则名人名言,“走自己的路,让人们说去吧”。我想那是一种更积极、更勇敢的生活态度。

       只是我小时候,就是听到这句教导,也未必敢照着去做。我太珍视同小朋友们无忧无虑跳皮筋的机会。

(选自2009年第3期《科学大观园》,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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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了

    小的时候想长大,于是盼着早些进入中学,早些成为大人。

    终于考进了心目中理想的中学。带着一份喜悦对父母说:“爸、妈,我长大了,我进中学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成为中学生并不代表你成为大人。”于是,我继续等着“长大”的到来。在脸上发现了第一颗青春痘,带着一份期盼对父母说:“爸、妈,长大了,我有青春痘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青春痘并不证明你长大。”渐渐,“长大”在繁忙的学业中也被淡忘。

    后来,搬了家。家与车站有一段很长的路,于是邻家的孩子总是用自己的自行车捎我一段。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清晨。雾气很重,路上很滑。一不小心,邻家孩子的自行车撞倒了人,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邻家的孩子已扶起自行车逃之夭夭。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事才是走了为好,但是,当我要起步时,却发现被撞的是位瘦小的老太太。许多人围了过来。我有些惭愧,于是,我低着头帮老太太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菜。突然在人群中我竟发现了父亲那深邃的目光。我开始害怕,今天闯这样的祸,回去会怎样呢?我把老太太送回家,才发现她的儿女并不孝。老太太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她只是说她很寂寞。于是,我说,我会常常去看她。我并不想敷衍她,我决定这么做。然而,我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小心翼翼地回到家,准备先做“乖宝宝”,然后再坦白交代,想来会少些责骂。晚饭桌上,气氛并不如想象的恶劣,而且桌上也多了几样我爱吃的小菜。吃饭时,我小心地边吃边看着父亲。父亲很和蔼,不时夹菜给我。我等待着父亲的训斥,而父亲却只是询问了老婆婆的情况,嘱咐我一定要多陪陪老婆婆。依然记得那天父母在睡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的话:“孩子,你懂得了什么叫责任。”我终于感觉到父母承认了我的长大;我也终于明白,长大并不像考上中学那么容易,也不像长青春痘那么简单。长大,意味着承担责任。

    的确,并不是所有长大的人都能够承担责任的;然而,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却一定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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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出来的温暖时光

    ①下班了,他不急着走。因为他只要一回家,本来明亮的心情一下就阴郁起来,如同湛蓝的天空飘来了乌云。

    ②这个时候,妻子应该早就做好了晚饭,等着他回家。家的感觉原本很好,妻子贤惠能干,默默承担了全部家务,还烧得一手好菜。结婚以后,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妻子变得越来越唠叨,好像总有数落不完的事。而他呢,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上班的压力大,常常筋疲力尽,人仿佛被掏空了。回到家,就想清静一下。偏偏不!从进门开始,妻子就开始念唠叨经,听得他心烦。于是,只要想到回家,他就条件反射似的烦躁。

    ③起风了,这哪里像春天的风,燥热。他挪着步,与急匆匆的人群是如此不协调,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缓缓推开家门。菜香一下子飘了过来,心里有了一丝温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菜都快凉了。”妻子的责问驱散了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温情。落桌吃饭,都是他爱吃的菜,也许是饿了,他吃得飞快。妻子帮他夹了菜,念叨就开始了,东家长,西家短的。哪还有食欲啊!急急扒了几口干饭,他连忙逃离,去书房喝茶。

    ④没有了听众,念叨然而止。只是,厨房洗碗的动静比原来要大得多,妻子用这种方式发泄对丈夫的不满。以往这种情况,他至少敷几句,尽管心不在焉,她也知足。像今天这种举动,还是头一遭。

    ⑤日子就这样无聊地被打发。时间长了,妻子心态发生了变化,脾气变得暴躁,他拿了东西未能放回原处,或者夹菜把菜掉在餐桌上,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大动肝火。

    ⑥家里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冷战。上班一如既往的忙碌,回家面对的是妻子冰凉的面孔。这样的日子如何过得下去?心里有事,脸上有相,他的苦恼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一位好友找到他,咖啡屋的一角,他蜷缩在座位上。咖啡氤 , 也不能抚平他那躁动的情绪。他诉说着家里的一切,责怪妻子的不理解,自己这样打拼还不是为家里好?说到激动处,长吁短叹。朋友是个聪明的人,男人之间的谈话会少去许多委婉,劝说也干净利落:“你试着主动和嫂子多说说话,生活中的苦恼有时是自己找的。”面对挚友的劝说,他半信半疑。

    ⑦下班了,他明显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刚进门,尽管很疲惫,但换上了笑脸,大声地说:“老婆,我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的妻子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忙手中的活。以往,他会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放松自己,任妻子去忙。这回,他放下包,凑到妻子身旁,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妻子白了他一眼:“你会干什么?”但还是随手丢给他一把香菜:“去择干净。”他边择菜边跟妻子念叨开来,谈到公司里的许多新鲜事,又讲到自己喜欢吃妻子炒的菜。妻子一边忙不停炒菜,一边不时回应着。

    ⑧今夜的灯光似乎变得柔和起来。餐桌上比平时多了一道他最爱吃的小炒肉。妻子破例地为他斟满一杯酒。刚要拒绝,妻子十分坚持:“上班压力大,少喝点解解乏。”他慢慢地吃,边吃边聊,一改往日的风卷残云。那顿饭,让他找回了久违的温馨。吃完饭,他刚伸手收拾碗筷,被妻子一把拦住:“女人的事,你去看电视吧。”一会儿,又为他送来一杯热茶。厨房里,传出妻子久违的歌声。

    ⑨自此后,他不管在外面多苦多累,哪怕有天大的委屈,也不把烦恼带回家。生活的激情就这样被重新点燃,仅仅只是因为那主动的交流。家不是讲理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被尊重的需要。或许几句无关痛的话,足可温暖彼此的心,照亮幸福的路。

(摘自《瑞文网》,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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