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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广元市2018届高三语文第一次高考适应性统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生态文明是在对工业文明带来严重生态安全问题进行深刻反思基础上逐步形成和推进的一种文明形态,其要义是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作为生态文明哲学基础的生态哲学是现代西方哲学范式的转型升级,把握其世界观、价值观、思维方式“三大转型”,推动生态哲学研究向纵深发展,对于人类生态文明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世界观转型。现代西方哲学是人与自然主客二分的哲学,它认为人是主体,人以外的生命和自然界均为客体,是人认识、利用和改造的对象。通过发挥主体力量,人类战天斗地发展生产,取得工业文明巨大成就。在这种哲学指导下,人类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但是,全球性生态危机和社会危机对人类持续生存和发展的挑战,暴露出这种哲学的局限性。生态哲学以人与自然关系为主要研究对象,以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主要目标,是一种整体论、有机论的世界观。其主要观点是,世界是人—社会—自然的复合生态系统,是一个活的有机整体、一个生命共同体。正因如此,生态哲学主张放弃首要次要之分,拒绝人类中心论。

    价值观转型。20世纪80年代,以自然价值论为核心的生态哲学思想体系逐步形成。该体系认为,地球上的生命和自然界不仅对人类生存发展有意义,而且按照生态规律生存发展。肯定生命和自然界有价值,是生态哲学成为新的哲学范式的最重要特征。美国环境伦理学会创始人罗尔斯顿指出:“传统西方伦理学未曾考虑过人类主体之外的事物的价值……在这方面似乎东方很有前途。”2000多年前,孟子曾说过:“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他强调不仅要爱亲人爱人类,而且要由爱人推广到爱万物。这是因为,人与天地万物同为一气所生,均属于一个大生命世界,属于一个值得敬畏、带有神圣性的“天地”。

    思维方式转型。工业文明的哲学强调分析性思维,特别是以线性非循环思维指导人类行为;而生态文明思维,注重用生态系统整体性、非线性、循环性的观点和方法观察问题、解决问题。以对矿产资源的利用为例。在工业文明发展中,工业生产采用矿产—产品—废弃物的线性生产模式,这种模式难以持续。生态文明的生态化生产,通过精深加工和延长产业链,采用矿产—产品—资源再生—产品……的循环生产模式,提高资源利用效率,这是可持续的。从线性思维到循环思维的转型,为人类对矿产资源的科学、有效和最大化利用提供了丰富的可能性。

    进入新时代,我们要积极推动生态哲学研究向纵深发展,不断提高中国在生态哲学研究领域的国际话语权和影响力,让生态文明实践和生态哲学研究互相促进、相得益彰,为人类生态文明建设作出更大贡献。

(摘编自《人民日报》余谋昌《适应生态文明的哲学范式转型》)

(1)、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生态哲学主张人类与自然没有首要与次要的区别,因此,人类与自然是平等关系。 B、生态哲学超越现代西方哲学,对生态文明建设,生态安全保护有重要的积极意义。 C、现代西方哲学已经暴露出问题,我们进行生态文明实践应该摒弃现代西方哲学的指导。 D、进行生态文明建设可以促进生态哲学研究,生态哲学研究可以促进生态文明实践。
(2)、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20世纪80年代,工业文明带来严重生态安全问题,在此背景下生态哲学思想体系形成。 B、生态哲学研究人与自然的关系,它认为人与自然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人类是其中的主体。 C、罗尔斯顿赞同孟子的观点,孟子对自然界价值的认识比罗尔斯顿甚至比西方早2000多年。 D、生态哲学从线性思维到循环思维转型,我们观察问题、解决问题的观点和方法应该有不同。
(3)、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生态安全的角度入手,引出把握生态哲学转型,推动生态哲学研究的话题。 B、文章在论证生态哲学与现代西方哲学的不同之后,强调要积极推进生态哲学研究。 C、文章综合采用举例论证、引用论证、对比论证、比喻论证等方法,论证有力。 D、文章主体部分采用横向展开议论的结构方式,互不交叉,说理全面,条理清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宋代童蒙教育与前朝相比,最明显的特征是突破了门阀士族严格的等级制度,呈现出大众化的趋势。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宋代土地私有制的进一步强化,促进了庶族地主阶级与小农经济主体地位的确立,为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趋势的形成,奠定了广泛的社会阶级基础;宋代最高统治者提倡的“兴文教,用文人”,改革科举制度,为宋代童蒙教育大众化趋势的形成,开辟了现实途径。

    宋代童蒙教育对象,除了赵宋宗室子孙和一般官僚地主家庭的子弟以外,相当一部分是出身于平民的农家子弟。此外,历来位居四民之末的商人也非常重视对其子弟的教育。“农工商各教子读书”成为宋代社会的一道独特风景。

    宋代社会结构的变化,尤其是商品经济的发展,促使童蒙教育目的多元化趋向的形成。宋代童蒙教育除了以理学为核心的道德教化目的进一步彰显,以及为科举之预备目的进一步强化以外,童蒙教育为生计和职业准备的目的初步显现。由于科举考试竞争十分激烈,能及第者毕竟是少数,当人数众多的农工商子弟的科举之梦在屡试屡败中破灭时,其读书目的往往也随之发生变化。袁采在《袁氏家训》中明确指出:如不能为儒,则巫医、僧道、农圃、商贾、伎术,凡可以养生而不至于辱先者,皆可为也。

    宋代社会政治、经济结构的变化,促使童蒙教育重心下移至民间,童蒙教育出现了事实上的双轨制,即一是包括专为皇室、贵族子弟设立的宗学、诸王公学、内小学和国立、地方小学在内的官学教育系统,二是包括专门为广大中下层知识分子和普通百姓子弟设立的私塾、义学、家塾、村塾、冬学以及其他民间教化形式在内的私学教育系统。私学教育系统中接受教育的主要是人数众多的田夫牧子和工商小民,他们的天职“无非辟土植谷”、“作巧成器”、“通财鬻货”,因此,他们所读之书系“杂字”、《百家姓》之类。广大中下层平民及其子弟在“常读熟记”中了解五谷杂粮、农什器具、日用家什以及生产、生活方面的基本技能,进而达到“上账不难”等基本技能的掌握的目的。

    此外,宋代许多著名学者如朱熹、吕祖谦等,在重视伦理道德教育的同时,也非常重视对蒙童进行一些自然、科学常识的教育,以培养博学、广闻的儿童。在这一思想指导下,宋代童蒙教育内容中不仅有“云维何兴,以水之生。雨维何降,以云之蒸”等自然常识,也出现了以欧阳修的《州名急就章》、方逢辰的《名物蒙求》等为代表的专讲名物制度、自然常识及科技知识的童蒙教材。

    宋代童蒙教育凭借其大众化的特点,不仅促进了整个宋代社会文化的相对普及和下层民众文化素质的普遍提高,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上层精英文化向下层大众文化的传播和转变,对维护封建宗法社会的稳固和延续封建统治发挥了独有的文化效应。同时,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也开启了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童蒙教育社会化普及化发展的先河。

(摘编自郭娅《试论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金石学的兴衰与传承创新

朱凤瀚

    金石学的“金”,主要是指青铜器及其铭文,“石”是指石刻而且主要是指石刻文字。为求将文字资料保存永久而刻于石上,特别是铸于青铜器上,是古代中国的一种重要的文化传统。在汉代时,存于简帛上的先秦文献已相当残缺,故商周青铜器铭文与东周以后的石刻文字资料已尤为珍贵。但是这一类文献在北宋以前并未得到学界足够的重视。

    这种情况,直到北宋年间金石学的出现才得到较大改观。研究古代青铜器与石刻能受到学者的重视,一方面是因为金石之学不仅可以证经补史,而且有助于复原古礼,适应了北宋王朝鼓励经学、巩固统治秩序之需要。另一方面,金石之学有实证研究色彩,为当时代表进步的史学与文字学发展趋势的学者所推重。北宋时造纸、印刷与墨拓技术得到空前提高,也为金石学的发展创造了物质条件。

    清代在康熙朝后,开始极力提倡儒家经典之学,推崇“朴学”以巩固其统治秩序。而清初以顾炎武等为代表的学者,强调“通经致用”,重视考据学及小学,遂将与小学密切相关的金石学推到当时学术高端的地位。清代学者在青铜器与金文研究上有不少建树,而石刻方面则着力更多,研究成果亦趋于系统。但此时期被作为研究对象的青铜器等古器物及相当一部分石刻,仍然是零散出土的,且多数未知共存的器物。同时,对古器物形制变化的脉络及其与铭文的关系始终未能厘清,对铭文虽有考证,亦由于未有科学的古文字学理论且囿于传统史观,故进展不大,且研究的路径与结论始终未能摆脱“证经”之套路。

    金石学作为一门属于特定历史阶段、有特定内涵的学问,基本止步于二十世纪初,但对其研究的主要门类,即中国古代青铜器(及各种古器物)、金文与古代石刻的研究,则继金石学之后获得新生。辛亥革命前后,伴随民主革命运动的兴起,中国的学术界也发生了重大变化,西方先进的科学思想被引进,特别是“五四运动”强调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与理论结合实际的科学方法,促进了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1925年王国维发表《古史新证》,倡导“二重证据法”,对中国古史研究在方法论上的进步起了积极推动作用。

    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央研究院”发掘殷墟开始,中国青铜器研究即从旧金石学范畴进入了现代考古学的研究领域,考古类型学被应用于青铜器研究。郭沫若在其名著《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与《考释》中,借鉴考古学的类型学,提出了“标准器法”。1941年出版的容庚《商周彝器通考》,更在青铜器及纹饰的分类、定名诸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1935年唐兰出版了《古文字学导论》,提出了古文字考释的偏旁分析法与历史考证法,促使古文字学脱离开传统金石学与小学的束缚。史学观念的进步也使金文更好地与传世历史文献相联系,使之成为研究古史的重要资料。与此同时,石刻研究亦渐纳入现代考古学与史学的研究范畴。二十世纪以来照相技术与印刷水平的提高成为传统金石学研究门类获得新发展的重要条件。

    从金石学的兴衰与金石研究的新生之历程,可以深切地感到,人文社会科学类的学术研究,其水平的高低是与时代所给予的政治环境、科学世界观及科学技术的发展程度、时代的历史需求密切相关的。

(摘编自2016年7月5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石刻作为一种重要的文物形式,与陶瓷器、金属器、纸本类共同构成了我国历史文物的四大主干。从原始社会的古代崖刻,到周代的石鼓文;从秦始皇东巡刻石,再到汉唐、宋元、明清时期的碑碣、墓志、摩崖、塔铭……石刻文物涵盖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有歌功颂德、记人载事的赞、颂、记、志、铭等,有各种经典文集、杂咏、题名、地图、谱系、楹联、符咒、药方等,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物质载体。

    从书体上看,石刻有古籀文、篆书、隶书、楷书、行书、草书等,特别是保存了大量各朝代的异体字,是研究中国文字发展史和书法史的重要资料。现存碑刻500余座、摩崖题刻800余处的泰山石刻,展示了中国书法艺术形变神异、一脉相承的发展脉络,珍存着秦朝《李斯碑》、汉代《张迁碑》、晋代《孙夫人碑》,以及北齐《金刚经》大字和唐朝《纪泰山铭》等一大批名碑。泰山石刻无年月和书刻者姓名可考,明孙克宏《古今石刻碑贴目》称“今考其笔法,与邹县北齐韦子琛刻经同出一手。”清聂剑光《泰山道里记》记载:“北齐武平时,梁父令王子椿好内典,尝于徂徕刻石经二,并勒诸佛名,字迹瑰异,与其如出一手。是经当亦子椿所作也。”1989年《书法》第二期载王恩礼、赖非撰《铁山(石颂)的初步考察与研究》认为,此刻与邹县铁山摩崖经刻在字径、书体、风格极为一致,由此断定为东岭僧安道壹所书。以上诸说皆无定论,察其笔势风格疑为北齐人书。

    石刻与藏之于秘府的典籍不同,它铭之于石,公之于众,记录、揭示的史实也较为可靠,可以作为订正古籍的有力证据和补充经史的珍贵资料,其价值不下于甲骨文之于商周史,敦煌汉简之于汉史。两汉今古文经学的争论一直为历朝尤其是清代学者所关注,并融入到近代古史辨的学潮中,衍化成古书真伪之争。由于无法一睹汉代文本之真,争论似永无结果。20世纪20年代,汉魏石经残石在洛阳的出土引起学界极大轰动,王国维、罗振玉、马衡等人相继对之展开研究,初步揭开了汉魏石经的真面貌。不仅让我们目睹今文经本原貌、今古文经本差异,并可由此窥探两汉经学的发展状况以及秦汉以前经本流传中的错讹。

    石刻还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石头和文字、书法、刻工相结合,成为中国在人类文明史上特有的文化景观。泰山石刻中,有粗犷急就的凿石,也有精雕细刻的龟碑;有岩石小节,也有万丈摩崖;有平民题迹,也有帝王御笔。小字如蝇,大字如斗,真草隶篆,代不绝书。或托物咏志,或题景留名,或赞其拔地通天之雄,或颂其幽奥旖旎之秀,自然之美融合于石刻艺术,石刻艺术又浑然于自然之景。

    石刻是一种载体特殊的文物,相对于其他文物而言,它体积大,质量重,难以移动,易于毁损,保存难度较大。秦泰山石刻是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东封泰山时所立,由中国小篆的创始人——秦丞相李斯篆书,石刻约有222字,记载了秦始皇统一中国的功德。然而这块无比珍贵的国宝,历经2200多年的天灾人祸,现在仅剩下九个半字了。

(节选自2016年10月10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很多人把2016年视为火星移民探索的启程之年。2016年8月23日,中国国防科工委“探月与航天工程中心”正式启动首次火星探测任务,宣布将于2020年让探测器登陆火星。9月28日,SpaceX创始人埃隆·马斯克在墨西哥召开的第67届国际宇航大会上,推出了用于人类火星移民的“星际运输系统”,并做了“让人类变成多星球物种”的主题演讲。10月11日,美国时任总统奥巴马在CNN网站发表文章称:“为了翻开美国太空探索的新篇章,我们已经设立了一个清晰的目标:在本世纪30年代之前,把人类送上火星。”

    人类探索宇宙,总是与其自身的危机有关。美国物理学家与天文学家斯蒂说,环境恶化、资源枯竭、基因病毒、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乃至外星文明的入侵,这些都是地球的可能终局。在人类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老死在地球上,等待灭绝;另一条是离开摇篮,移民其他星球。而火星与地球的诸多相似性,无疑是移民的最佳选择。然而探索和移民外星绝非易事。人类作为在地球上生活的哺乳动物,想要进行星际旅行或是在外星生活,必须面对各种已知和未知的危险。在1969年第一次踏足月球之后,人类探索太空的进程很快陷入了停滞,其中在太空中宇航员的健康问题可能正是原因之一。

    美国航空航天局研究了人体在太空中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在从地球前往火星的大约半年的旅行中,宇航员会处于失重状态,在火星的表面,宇航员所体验到的重力也只有地球的三分之一,适应火星重力对于人类来说绝非易事。在国际空间站工作的宇航员们每次只能在太空环境中工作6个月,这主要也是出于对健康的考虑。调查显示,女性在国际空间站上工作18个月,男性工作24个月,所受到的宇宙射线的辐射总剂量就会超过其一生可接受的限度。在太空中旅行,脱离地球大气层和磁场的保护,人体极大程度地暴露在宇宙辐射之中。这种来自宇宙中的高能量原子碎片极难抵御,它们可以穿透层层防护,伤害到人的细胞和DNA。一份来自加州大学的报告显示,宇宙射线可能会造成长期的大脑损伤,包括老年痴呆、失忆、焦虑、抑郁,同时也会增加患癌症的风险。

    但是无论如何,为了生存,人类必须离开地球。在20亿年以内,即使人类没有自我毁灭或是遭遇地球周期性的物种灭绝,太阳燃烧状态的变化也将使地球变得不再适合人类居住。太阳在最终熄灭之前,会逐渐发亮、膨胀,直至膨胀到地球轨道。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人类必须逃离太阳系,或许那时失去了故乡的人类只能生活在茫茫的太空之中。

(取材于苗千的相关文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西辽河流域、长江中下游地区及海岱地区这些新石器文化核心区衰落,中原核心区稳步崛起,中原中心趋势形成,这是中国史前文化格局改变的历程。旧大陆西部即我们传统上所说的中亚和西亚传来的农作物(大麦、小麦)和绵羊、山羊、黄牛和马等家畜,显然对中国史前文化格局的改变起了作用。同时,伴随着冶金技术的东传,青铜铸造技术在中原地区扎根、发芽、开花和结果,标志着青铜时代全球化的形成。然而,西来的新作物与家畜,对于中原地区的产业仅为补充,未起到多大的作用。青铜时代的全球化对于中原的崛起作用有限。因此可以说,青铜时代的全球化不是中国史前文化格局彻底改变的根本动因。

    造成中国新石器时代传统核心区域文化衰落以及中国史前文化格局彻底改变的根本原因,是以长江流域为代表的史前商品经济基础与以黄河中游地区(后来的中原)为代表的小农经济基础之间长期博弈。最终,黄河中游地区由于其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总体和谐并充分适应东亚地区的生存环境,战胜了长江流域的商品经济,导致中国史前文化格局的改变。

    以专营农牧两侧的中间商贸为经济基础的半月带社会政体或文化中心,是长江中下游地区传统商品经济文明中心衰落后兴起的,半月形地带的兴起得益于其农牧交错带的经济地理区位。

    随着夏商周三代东亚文明中心的形成,半月带文化与文明衰落,半月带的功能从欧亚东西双方贸易的媒介,转变为在中原和欧亚草原之间的“保护膜”,如同带有瓣膜的细胞壁,总体上起到阻隔东西方自由交流的作用。正如英国学者杰西卡·罗森夫人所认为的那样,东西双方只是透过半月带即她所谓的“中国弧”进行“接触”,并非“交流和融合”,中原仅仅是有选择地接受西方的文化因素与技术。中原透过半月带这一“保护膜”向西方输出的恐怕主要也只有丝绸和粟了。

    考古资料表明,中原夏商周三代许多先进的发明和政治策略,都被视为国家机密——核心“秘密武器”而被禁止西传,比如发达的天文历法知识体系、完备的圭表测量技术,以及天下观、礼乐制度观念、玉礼器制度观念等等,从而进一步加大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与此相反的是,中原许多政治发明和技术,却对朝鲜半岛、东南亚地区开放,影响极为深远。显然,先秦时期中原政权始终将东亚大陆视为自己安全的腹地和大后方,而将欧亚草原高地视为外方。

    先秦时期中原政权的这种亲疏观念,使得以旧大陆西部为策源地的“青铜时代的全球化”停留在浅表的金属、作物、家畜三类技术层面,并主要将青铜、牛羊、小麦引入“祀与戎”领域,这不仅加深了青铜时代东西双方的异质化,还进而使先秦时期的中原成为坚挺的东亚文明核心。

(摘编自何驽《中国史前文化格局与青铜时代全球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关于《离骚》写作年代问题,宋代以前基本是清楚的。司马迁的《史记·太史公自序》《报任少卿书》均明确记载: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刘向《新序》更是明确指出:“屈原为楚东使于齐,以结强党。秦国患之,使张仪之楚,货楚贵臣上官大夫,内赂夫人郑袖,共谮屈原。屈原遂放于外,乃作《离骚》。”也就是说,屈原《离骚》是在怀王十六年被放逐后所作。可以说,这是宋代以前楚辞学界的普遍看法。

    东汉王逸《楚辞章句》继承了太史公和刘向的看法,认为《离骚》的内容是屈原“言己放逐离别,中心愁思”,而朱熹《楚辞集注》则提出《离骚》并非屈原“逐”后所作而是“疏”后所作。尽管朱熹提出的实际是个伪命题,因为与司马迁同时代的孔安国曾经明确指出,在先秦时代,“疏”是“放”的一种形式;但是,由于朱熹肇端发疑,明人汪瑗、清人蒋骥等骚学名家相继对此加以发挥,以致其后在《离骚》写作年代问题上的歧见更显纷纭。《离骚》写作年代竟然成了一个大难题,严重影响着楚辞研究的深入。

    不过,经过近几十年的激烈争辩,问题越来越清楚,即屈原于怀王十六年放逐后作《离骚》这个观点应该是最符合历史记载的。有些学者曾经借口“文本为重”,提出过一些质疑,如作品中的“江南地名”“叹老心情”等,但早在20世纪,汤炳正等骚学名家均已对这些质疑一一反驳。而且,恰恰是《离骚》的文本有力地证明,《离骚》作于怀王时期。《离骚》中明明白白写道:“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屈原列传》等史料证明,对屈原“数化”,即时而信任,时而猜疑的,是怀王,而非顷襄王。因为顷襄王一直没有重用屈原,根本不存在“数化”的问题。

    屈原是在楚怀王十六年作的《离骚》,而且,我们可以进一步认为,这个写作时间是在秋天。清人李渔《闲情偶记》有云:“善咏物者,妙在即景生情。”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离骚》通篇未言“冬”。言“春”者仅有两处,曰“溘吾游此春宫”“春与秋其代序”。“春宫”是建筑名词,“春与秋”泛指时间。言“夏”者亦只有两处,而两处的“夏”均指朝代名。但是,《离骚》实实在在地写到了秋天的景物:“纫秋兰以为佩。”“夕餐秋菊之落英。”这两处之“秋”,确实是指季节。从情理上讲,屈原不可能在其他季节来讲“纫秋兰”或“餐秋菊”,因此,只能理解为“即景生情”。

    《礼记·月令》载云:孟秋之月,“命有司修法制,缮囹圄……戮有罪,严断刑,天地始肃,不可以赢”;仲秋之月,“乃命有司,申严百刑”,等等。这些记载均证明,古代判决罪犯一般都在秋天。“屈原放逐之“放逐”,据《尚书》所载,是所谓“宥五刑”的一种手段,其判决时间当然也在“仲秋”。《离骚》作于被判放逐之际,因此创作时间也自然是在秋天。

(节选自周秉高《<离骚>写作年代新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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