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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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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湖北部分重点中学2018届高三语文第二次调研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是歌手》已成为国内顶级的综艺节目,虽然参赛歌手基本以流行金曲和炫技高音为竞争手段,但这就是当今华语流行音乐的主流,因此丝毫无碍于吸引数量可观的大众观众。李健的出现,可以说打破了节目的惯常格局:他善于轻声吟唱,不会面红耳赤地升Key拔音;坚持民谣小调,不会投其所好地选择经典口水。这当然一方面会使自己在投票中面临风险,但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出奇制胜。事实正好是后者,听惯了高门大嗓和熟烂旋律的观众被这种温婉细腻和柔美飘忽吸引打动了。形容李健如一股清风一点没错,他在主流音乐、大众舞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将徘徊在边缘舞台的民谣支流引入其中。

    李健承接了大陆民谣浪潮,然而不同于前辈历经沧桑般的回望青春、絮叨记忆,李健大部分时间是任凭岁月流走的,清澈和纯洁永远与他相伴相随。他无意于叙写完整的故事、描绘具体的人物,只在乎抽象的意念和情绪。和汪峰的歌词里总是频繁出现彷徨、失落、孤独等词汇一样,李健的歌里永远吟唱着爱、思念、向往、美好、圣洁、月光、星辰、白云、湖水、童年、年华,无论世界如何变幻、时光怎样残忍,都被融化在他轻雾般的幻境之中。因此他的音乐一定是安静的、超脱的、婉转的,也只有这种反复的抚慰才能安放那些飘忽的情丝。李健具备娴熟的古典音乐基础,信手拈来的华丽乐章和悠扬的编曲伴奏,必然是易于大众接受的优美歌路。所以李健只是民谣传统的自然延续,并非先锋性和开创性的歌者。他的歌是一首首抒情诗,而任何一个伟大的诗人都不可能只靠抒情就传诵千年。

    《我是歌手》的舞台上,李健的选曲基本没有跳脱以往的风格,只有一首《陀螺》是批判性反思性的歌曲,却依然被他的嗓音柔化软化,完全失去了原唱者万晓利的困惑感、失望感。但也正因为如此,李健才受到欢迎,综艺娱乐节目的观众期待的是即兴的陶醉和廉价的感动,而非多想一层的深刻。除了登上过春晚的《当你老了》和琼瑶苦情歌《在水一方》,李健在比赛中演唱的其他曲目都不是新歌,也都没有在大众层面真正流行过,哪怕原唱者有足够的名气、足够的金曲。

    同时,太久的安静总会失之于平淡,这是李健最大的危险。他的歌永远飘在云端,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乍听时会觉得梦幻清爽,飘得久了就会缺氧头晕。而那时,也正是李健回归自己、回归往昔的时刻。

    李健这一次文艺性的胜利是诗意想象的中产阶级和小资的胜利,真正的中产阶级和小资是不会满足于、甚至不屑于关注一档大众综艺娱乐节目推出的歌手的。而且当李健成为大众偶像时,便再也无法适用于小资和文艺青年们彰显独特品味、区别主流审美的本质需求了——我的李健不能是大家的李健,大家的李健不是我的李健。

(1)、下列关于李健音乐特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健的音乐承继了大陆民谣的特点,但他摈弃了前辈历经沧桑般的回望青春、絮叨记忆,任凭岁月流走,清澈和纯洁永远与他相伴相随。 B、李健的音乐只在乎抽象的意念和情绪,不在乎故事的完整性和人物的具体性,他的歌里永远吟唱着爱、思念、向往、美好、圣洁、月光、湖水、童年等。 C、李健音乐中吟唱的内容不像汪峰的音乐那样频繁出现彷徨、失落、孤独等词汇,无论世界如何变幻、时光怎样残忍,都被融化在他轻雾般的幻境之中。 D、李健的古典音乐基础扎实,他能信手拈来华丽的乐章和悠扬的编曲伴奏,用反复的抚慰表达飘忽的情丝,其音乐显得安静、超脱而婉转。
(2)、下列对李健在《我是歌手》节目中获得观众认可原因的表述,最恰当的一项是(    )
A、顺应了当今华语流行音乐的主流,基本以流行金曲和炫技高音为竞争手段,为该节目带来了数量可观的大众观众。 B、坚持选唱民谣小调,表演时轻声吟唱不飙高音,温婉细腻而柔美飘忽,出奇制胜,打破了节目的惯常格局,让观众耳目一新。 C、在音乐处理上,即使是饱含着哲理的作品,李健也把它唱得很柔软,使之既保持原作的情调,又能带给观众即兴的陶醉和感动。 D、李健在比赛中演唱的作品都不是新歌,而是那些名气大的原唱者演唱的含金量高、但都没有在大众层面真正流行过的作品。
(3)、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健将边缘化的民谣支流引入主流音乐、大众舞台,但他只是民谣传统的自然延续者,并非先锋性和开创性的歌者。 B、李健的音乐有很强的抒情性,这是他突围的利器,但仅凭这样的作品,他不可能在音乐的道路上长久受到观众的追捧。 C、李健最大的危险在于,长久的安静容易让观众产生平淡乏味之感。到那时,李健需重新回归自我、回归往昔。 D、李健的胜利是文艺性的胜利,是中产阶级和小资的胜利。因此,成为大众偶像是李健的荣耀,同时也是他的悲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柔情之柳

徐斌

    在我国民间,柳树一直被视为降除瘟疫的象征。战国名医扁鹊用柳叶熬膏治疗疔疮脓肿,三国神医华佗用柳枝治疗骨折。世界各国的外科手术刀,也模仿柳叶形状制成,国际上统称“柳叶刀”。古典小说中南海观音的形象就是一手托净水瓶,一手拿柳枝,为人间播撒雨露,祛病消灾。

    “无心插柳柳成荫”。柳树的生命力不但为人们所赞颂,而且在我国的传统文化中柳树还一直被看做是柔情的象征。“春风杨柳千万条”。漫游郊野,绿树那轻盈婆娑的风姿,展示着仪态万千、欣欣向荣的春天气息,把大千世界装扮得妩媚动人。无怪乎柳树成为历代文人墨客吟诗作赋常选的对象,《诗经》中就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佳句。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如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贺知章在《咏柳》诗中运用拟人手法,形象地刻画出杨柳柔长的枝条、嫩绿的新叶在春风吹拂中的迷人姿态。白居易在《杨柳枝》中唱道:“依依袅袅复青青,勾引春风无限情。白雪花繁空扑地,绿丝条弱不胜莺。”诗人把绿柳比作婀娜多情的少女,勾勒出一幅美妙的春景图。

    柳丝柔长,风吹而成缠绵难舍之状,故古人常借柳表达依依不舍之情,如雍裕之的《江柳》:“袅袅古堤边,青青一树烟。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中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

    在众多植物中,杨柳抽丝发芽是较早的,因而常为敏感的诗人捕来作为报春的多情使者。如王维的《田园乐》:“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诗中碧绿的柳丝笼在一片若有若无的水烟中,与粉红色的桃花仙映成趣,构成一幅阳春三月、生机盎然的景象。柳枝纤细苗条,柳叶瘦长微翘,这些都与美女的身材、眉毛特征相吻合,古人多以杨柳来描摹美女,“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以柳叶喻女子漂亮的眉毛,极有特点,以至于成了人们赞美女子容貌的习惯用语。

    春风杨柳美景,又是恋人们谈情说爱的最佳去处,明月作证,杨柳为媒,杨柳自然也就成了爱情的象征。如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写出了一对情人约会时的甜美,表达了对自由爱情生活的向往。难怪婉约派词人柳永在酒醒后,发出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千古喟叹。

    柳絮飘忽不定,正如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因此杨柳还是古代文人笔下的闲愁象征。“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在《青玉案》中用烟草、飞絮、梅雨来状写多而不断、缠缠绵绵的闲愁,可谓惟妙惟肖,令人叫绝。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文后各题。

魏晋新风

李泽厚

    内的追求是与外的否定连在一起的,人的觉醒是在对旧传统旧信仰旧价值旧风习的破坏、对抗和怀疑中取得的。“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与儒家教义显然不相容,是对抗着的。曹氏父子破坏了东汉重节操伦常的价值标准,正始名士进一步否定了传统观念和礼俗。但“非汤、武而薄周、孔”,嵇康终于被杀头,可见思想对立和争斗之改变。从哲学到文艺,从观念到风习,看来是如此狂诞不经的新东西,毕竟战胜和取代了一本正经却更加虚伪的旧事物。人在这里不再如两汉那样以外在的功业、节操、学问,而主要以其内在的思辨风神和精神状态,受到尊敬和顶礼。是人和人格而不是外在事物,日益成为这一历史时期哲学和文艺的中心。

    当然,这里讲的“人”仍是有具体社会性的,他们即门阀士族。由对人生的感喟咏叹到对人物的讲究品评,由人的觉醒意识的出现到人的存在风貌的追求,正以门阀士族的政治制度和取才标准为中介。后者在将这一着眼点转向人的内在精神的社会氛围和心理状况上,有直接的关系。自曹丕确定九品中正制度以来,对人的评议正式成为社会、政治、文化谈论的中心。又由于它不再停留在东汉时代的道德、操守、儒学、气节的品评,于是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性分、能力便成了重点所在。总之,不是人的外在的行为节操,而是人的内在的精神性(亦即被看做是潜在的无限可能性),成了最高的标准和原则。完全适应着门阀士族们的贵族气派,讲求脱俗的风度神貌成了一代美的理想。不是一般的、世俗的、表面的、外在的,而是表达出某种内在的、本质的、特殊的、超脱的风貌姿容,才成为人们所欣赏、所评价、所议论、所鼓吹的对象。

    这当然反映在哲学——美学领域内。不是外在的纷繁现象,而是内在的虚无本体,不是自然观(元气论),而是本位论,成了哲学的首要课题。只有具备潜在的无限可能性,才可发为丰富多样的现实性。外在的任何功业事物都是有限和能穷尽的,只是内在的精神本体,才是原始、根本、无限和不可穷尽的,有了后者才可能有前者。而这陆探微便正是“穷理尽性,事绝言象”的。反过来,也可说是,要求树立一种表现为静(性、本体)的具有无限可能性的人格理想,其中蕴涵着动(情、现象、功能)的多样现实性。“言不尽意”“气韵生动”“以形写神”是当时确立而影响久远的中国艺术美学原则。它们的出现离不开人的觉醒这个主题,是这个“人的主题” 的具体审美表现。人的主题是封建前期的文艺新内容,文的自觉则是它的新形式。两者的密切适应和结合,形成这一历史时期各种艺术形式的准则。以曹丕为最早标志,它们确乎是魏晋新风。

(选自《美的历程》,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画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由于中国北方的整片土地无法割裂,中国的发展,是从边陲整合于核心,并不呈现欧洲区域内的地区性差别。

    商代文化的高度发展,包括文字系统、组织力量和工艺水平,都足够使商文化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对各地地方性的文化发挥出相当程度的同化力量。周代的封建制度, 基本上是以贵族间的婚姻和合作,借着祖先崇拜和“天命”的观念,编织出的一个统治 阶层的庞大网络。这个过程继续进行了数百年,终于形成了周代中国上层文化同构性。 所谓“天下”,并不是真正的“普天之下”,只是不同封国城邑的居民,却还是认同于同 一个文化大系统。

    相对而言,虽然希腊霸权已经不在了,欧洲的泛希腊文化,也凌驾于各地的城市, 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同构性。不过,泛希腊文化的天下,随着亚历山大帝国的崩溃而瓦解, 并没有机会继续加强一个大地区的政治统一。而中国虽然有过春秋战国的列国形态,但 由于中国文化同构性,中国自然而然会走向秦汉大一统的帝国。

    西周的封建网络,经过春秋战国,逐渐转变成列国体制。到了战国时代,那一个个 国家本身的组织形态,已经非常接近欧洲近代史上的主权国家。中国在这个阶段的发展和欧洲类似形态的出现,有将近两千年的落差。中国列国体制,最后终于发展为秦汉帝 国。我们必须注意,到战国时代,虽然列国纷争,却隐隐中有一个“天下定于一”的观 念,标志着中国地区会走向大一统的天下国家的发展方向。

    相对而言,欧洲也有过罗马时代的统一。不过,罗马帝国容许各地区的个别文化特色,它只是用武力凌驾各地的霸主。欧洲真正的文化统一,还有待于基督教成立的公教 秩序出现。这一个公教秩序,使教权代替了帝国的皇权,也因此保存了欧洲族群林立的封建制度。因此,在宗教改革以后,公教秩序崩溃,那些封君才得以发展出他们的主权国家。

    欧洲内部长期的族群林立,却保留了欧洲文化的多样性。不至于像中国一样,形成 一个过度同构的单一文化。中国的模式,可能相对减轻了内部的冲突,老百姓一般会有比较长期的和平日子。但是,同构性过高的社会,缺少许多可能的选择,面临变局时, 缺乏弹性的调节。欧洲内部的多姿多彩,使得欧洲的历史发展出“隔舱”的保护功能。在有内外挑战的时候,各种异质性的特色,使他们可以从许多选项中找出恰当的适应方

(选自许悼云《中西文明的对照》,个别字词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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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种文化现象的背后,其实都蕴藏着一种文化心理。国学越来越热,这表明,在现代化程度日渐提高的今天,传统文化显示出越来越强大的亲和力。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当前国学热,并非简单的“复古读经”,它有着对思想意识、伦理道德、行为准则,以及美学、文学等诸多方面的诉求。国学,从广义上看,应该是指中国每个时代文化的主要潮流。国学大师钱穆认为国学包括每一代学术思想的主要潮流。推而广之,从文化的角度看,国学应该是每个时代的文化思想的主要潮流,如汉之经学、唐代佛学、宋明理学。

    如何才能利用传统国学资源?这是一个值得慎重考虑的问题。中国文化史上不乏经验教训。早在晚清,中国的文化人就开始为“我手写我口”而努力,但进展相当缓慢,迟至1917年新文化运动兴起,文言文仍然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直到1920年以后,文言文才真正“无可奈何花落去”。扭转局面的因素当然是多方面的,但其关键点是官方制度。“五四”新文化运动时,胡适陈独秀等人与林纾、章士钊等人争执得未分胜负。1920年春教育部一声令下,从这一年的秋季起,国民学校一二年级的国文教科书均改用白话文,反对方自动偃旗息鼓。因此,可以预料的是,只要给一个官方命令,说从某年某月起,“四书五经”必须进中小学教科书,义务教育必须开设经学史课程,那么,国学热就不只是热,而且很快就会开花结果。但话又说回来,国学热是一回事,新的国学范式的建立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能划等号。

    诚然,传统经典文化的大范围推广,离不开官方的政策,但良好的群众基础无疑为政策的顺利实范提供了许多便利。可以看到,在北京、上海等发达城市,人们的文化程度相对要高,文化机构和文化人相对要多,人们的精神生活也相对丰富;而在一些经济欠发达地区,人们的精神生活相对贫乏,人们对物质利益的追求也相对较多,较迫切。

    在倡导现代国学时,地域文化无疑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如湖湘文化一脉,颇具特色。从屈原到王夫之,再到曾国藩、毛泽东,它以其博大精深和源远流长折服世人,并以此成为世人关注和学习的典范。中国文化是以各区域文化为基础、集各区域文化而形成的,因此,在讨论现。代中国的国学时,不能忽视中国各个地区的文化特别是具有典型意义的地域文化。

    对于创造新文化,学衡派有一个不错的口号,即“倡明国粹,融化新知”。平心而论,这应该是一个较妤的途径。新时代国学到底是什么样子?在其范式出现之前,我们的确很难给其描绘出一个清晰的样子。可以肯定的是,它与传统国学有着源流关系,但它不是传统国学的复制和翻版,它有着创新之处,有着新时代的印痕,也就是说,复兴国学并非单纯的复古其中应该有发现、发掘和创造。

摘编自陈伟华《一代有一代之国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翻译古文正如同翻译外文,都是在人与人之间架设理解的桥梁。如果说翻译外文是缩短一国人与他国人的空间距离,让不同国度的人不出国门便可见面晤谈,那么翻译古文则是填平现代人和古代人的时间沟堑,让现代读者通过译文与相隔千百年的古代作者进行对话。当年苏曼殊曾为他的汉译英诗集取了个名字叫“文学因缘”,不禁让人想到一句俗话“千里姻缘一线牵”,翻译充当的角色就仿佛文学因缘的月下老人罢?

古文今译也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据说,汉代司马迁写《史记》时,就曾把殷周时代古奥的档案文册改写成明白流畅的汉代语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曾有人开始用白话文改写文言文。时光流逝,语言变易,阅读中的语言障碍造成理解的困难,这在中外都一样。《尚书》到了唐代,人们已觉得“佶屈聱牙”;就是十六七世纪的莎翁剧作在三四百年之后的观众看来,也有些古怪拗口。所以,如果不加注释或翻译,大概会有不少读者被语言障碍拒之门外,不能进入古代人的心灵世界,就好像面对粮仓却没有钥匙的人一样,空守着粮食却饿肚皮。

毫无疑问翻译是必要的,可是,翻译并不容易。译文很难达到逼肖原作的水平,虽然翻译者都很想使译文成为原文的镜子,“象忧亦忧,象喜亦喜”,除了左右相反之外纤毫不差,但翻译者打造的这面镜子总不可能没有一点走形,更不消说在拙劣的匠人手里还有成为“哈哈镜”的危险。唐代刘禹锡《送僧方及南谒柳员外》一诗里曾好心地替翻译者抱不平,他说:“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不过翻译毕竟不是自由写作,原文对于译者总是一重束缚又是一把验尺,所以即使是最好的翻译者面对原文,也不敢拍胸口打包票,保证译文完全传达了原文的精神,恢复了原文的旧貌;更不消说面对的是一篇古今传诵的名篇佳作,译者就更不能保证译文如同原文一样有神韵妙味了。这里原因很多,撇开翻译者水平的差异不说,大概首先是古今文化的时代差异。古人生活在业已消逝的历史之中,时间已经带走了他们的精神、情感、习俗。虽然翻译者可以通过阅读去体验这种历史氛围,通过译文来重现这种历史风貌,但毕竟逝者如斯夫,再好的译者也不能重构历史的真实,而只能部分地还原与逼近真实的历史。即使加上说明,加上注释,也难以完全凸现原文中属于那个时代的精神与情趣。其次是古今语言的时代差异。古人用那个时代的语言创造了不可复制的文学范本,而我们却用这个时代的语言去追踪和复述它的用意与内容。仅仅是语言构成的差异就使我们为难,因为精密严整的白话和自由灵动的文言毕竟不大一样;更何况还有一些原文中典章、器物、习俗、礼仪的术语早已消失,翻译者不得不花很多话语去解释;还有文言特有的节奏、韵律、气脉、风味在白话中无法复现,翻译者不得不另辟蹊径去模仿。所以,在原文和译文的“转运”过程中,难免颠簸磕碰得失真或走样。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翻译者在原文面前总是一事无成,好的翻译有可能使原作“投胎转世”到译文中来,尽管同样有些“失真”或“走样”,但臻于化境的译文可以“补偿”这些损失。不过,这需要翻译者对古文有透辟的理解,对白话有娴熟的技巧。

(选自《作壁上观——葛兆光书话》,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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