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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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我们平时熟记的一些名句中就有与本文主题一致的句子,请从下面选择一句( )  

A、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B、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C、安不忘危,盛必虑衰 D、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举一反三
阅读《蔷薇几度花》,完成下面题目。
                                                                                           蔷薇几度花
      ①喜欢那丛蔷薇。
      ②与我的住处隔了三四十米远,在人家的院墙上,趴着。我把它当作大自然赠予我们的花,每每在阳台上站定,目光稍一落下,便可以饱览它了。这个时节,花开了。起先只是不起眼的一两朵,躲在绿叶间,素素妆,淡淡笑。眼尖的我发现了,欢喜地叫起来,呀,蔷薇开花了。我欣赏着它的点点滴滴,日子便成了蔷薇的日子,很有希望很有盼头地朝前过着。
      ③也顺带着打量从蔷薇花旁走过的人。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
      ④看久了,有一些人,便成了老相识。譬如那个挑糖担的老人。老人着靛蓝的衣,瘦小,皮肤黑,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的糖担子,也绝对像幅旧画:担子两头各置一匾子,担头上挂副旧铜锣。老人手持一棒槌,边走边敲,当当,当当当。 惹得不少路人循了声音去寻,寻见了,脸上立即浮上笑容来。呀!一声惊呼,原来是卖灶糖的啊。
      ⑤可不是么! 匾子里躺着的,正是灶糖。奶黄的,像一个大大的月亮。久远了啊,它是贫穷年代的甜。那时候,挑糖担的货郎,走村串户,诱惑着孩子们,给他们带来幸福和快乐。只要 一听到铜锣响,孩子们立即飞奔进家门,拿了早早备下的破烂儿出来,是些破铜烂铁、废纸旧鞋 的,换得掌心一小块的灶糖。伸出舌头,小心舔,那掌上的甜,是一丝一缕把心填满的。
      ⑥现在,每日午后,老人的糖担儿,都会准时从那丛蔷薇花旁经过。不少人围过去买,男的 女的,老的少的,有人买的是记忆,有人买的是稀奇——这正宗的手工灶糖,少见了。
      ⑦便养成了习惯,午饭后,我必跑到阳台上去站着,一半为的是看蔷薇,一半为的是等老人的铜锣敲响。当当,当当当——好,来了!等待终于落了地。有时,我也会飞奔下楼,循着他的铜锣声追去,买上五块钱的灶糖,回来慢慢吃。
      ⑧跟他聊天。“老头!”我这样叫他,他不生气,呵呵笑。“你不要跑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了。”我跑过那丛蔷薇花,立定在他的糖担前,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老人不紧不慢地回我:“别处,也有人在等着买呢。”
      ⑨祖上就是做灶糖的。这样的营生,他从十四岁做起,一做就做了五十多年。天生的残 疾,断指,两只手加起来,只有四根半指头。却因灶糖成了亲,他的女人,就是因喜吃他做的灶糖嫁给他的。他们有个女儿,女儿不做灶糖,女儿做裁缝,女儿出嫁了。
      ⑩“这灶糖啊,就快没了。”老人说,语气里倒不见得有多愁苦。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以前我在别处卖的。”
     “哦,那是甜了别处的人了。”我这样一说,老人呵呵笑起来,他敲下两块灶糖给我。奶黄的月亮,缺了口。他又敲着铜锣往前去,当当,当当当。敲得人的心,蔷薇花朵般地,开了。
      一日,我带了相机去拍蔷薇花。老人的糖担儿,刚好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我要求道:“和这些花儿合个影吧。”老人一愣,笑看我,说:“长这么大,除了拍身份照,还真没拍过照片呢。”他就那么挑着糖担子,站着,他的身后,满墙的花骨朵儿在欢笑。我拍好照,给他看相机屏幕上的他和蔷薇花。他看一眼,笑。复举起手上的棒槌,当当,当当当,这样敲着,慢慢走远了。我和一墙头的蔷薇花,目送着他。我想起南朝柳恽的《咏蔷薇》来:“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诗里的蔷薇花,我自轻盈我自香,随性自然,不奢望,不强求。人生最好的状态,也当如此罢。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放学

    ①安安上小学了。半年之后,妈妈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家,不必再接了,毕竟只是十五分钟、拐三个弯的路程。

    ②十五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妈妈开始不安。

    ③一个小时零十分之后,妈妈拎起汽车钥匙,准备出门找安安。门铃响了,安安进门,看见妈妈生气的面孔,惊讶地问:“怎么啦?”妈妈生气地说:“怎么啦?还问怎么啦!你过来给我坐下!”安安卸下背上的书包,嘟着嘴在妈妈指定的沙发角坐下。他的球鞋一层泥,裤膝上一团灰,指甲里全是黑的。“你到哪里去了?”审问开始。“没有呀。”安安睁大眼睛。“只要十五分钟的路,你走了一小时零十分,你做什么了?”“真的没有呀!”安安渐渐生气起来,声音开始急促,“我跟米夏儿、克利斯、史提方一起走,就这样一路走回家,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呀!”他气愤地站了起来。看样子孩子没说谎。“安安,妈妈只是担心,怕你被车子撞了,被坏人拐了,懂吗?”安安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哪里都没有去。”

    ④以后的日子里,妈妈又紧张过好几次,用电话追踪来追踪去,然后安安又一脸无辜地出现在门口。

    ⑤妈妈决定亲眼看看孩子怎么走那十五分钟、三个拐弯的路程。

    ⑥11点半,放学了。孩子们像满天麻雀似的冲出来,叽叽喳喳吵得像一锅滚水。孩子往千百个不同的方向奔跑跳跃,坐在长凳上的妈妈好不容易才盯住了安安,还有安安的“死党”。四个小男生在前头走,妈妈在后头跟着,隔着一段距离。

    ⑦经过一截短墙,小男生一个接一个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再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11点45分。

    ⑧经过一个大铁门,里头传出威武的狼狗叫声。米夏儿已经转弯,现在只有三个男生了。三个男生蹑手蹑脚地走向大铁门,一接近铁门,狼狗扑过来,小男生尖叫着撤退,尖叫声中混着刺激的狂喜。狼狗安静下来,小男生又开始蹑手蹑脚地摸向大铁门……狂喜尖叫着撤退。妈妈看看手腕,12点整。

    ⑨克利斯转弯,这已到了板栗街。安安和史提方突然四肢着地,肩并肩,头颅依着头颅在研究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他们跪趴在地上,背上突出着正方形的书包,像乌龟背着硬壳。地面上有一只黑色的蚂蚁,蚂蚁正用它的细手细脚,试图将一只死掉的金头绿眼苍蝇拖走。死苍蝇的体积比蚂蚁起码大上20倍。蚂蚁工作得非常辛苦。妈妈很辛苦地等着。12点15分。

    ⑩史提方转弯。安安踽踽独行,背着他花花绿绿的书包,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差不多了吧!妈妈想,再转弯就是咱们的麦河街。安安停下来。他看见了一片美好的远景:一块工地。他奔跑过去。妈妈心一沉。工地上乱七八糟,木板、油漆桶、铁钉、扫把、刷子……安安用脚踢来翻去,聚精会神地搜索宝藏。他终于看中了什么——一根约两米长的木条。他握住木条中段,继续往前走。12点25分。

    ⑪在离家还有三个门的地方,安安停在一株大松树下,仰头往上张望。这一回,妈妈知道他在等什么。松树上住着两只红毛松鼠,它们经常在树干上来来去去地追逐。有时候,它们一动也不动的,就贴在那树干上,瞪着晶亮的圆眼看来来往往的路人。现在,两只松鼠就这么定在树干上,安安仰首立在树下,他们彼此用晶亮滚圆的眼睛瞅着对方,安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⑫在距离放学时间一个小时零五分之后,七岁半的安安抵达了家门口。他把一根两米来长的木条搁在地上,腾出手来按了门铃。

(作者:龙应台。有删改)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小题

苏小童的夏天

姚讲

    半个月前,苏小童经历了残酷的中考。按照父亲的规划:如果考上高中,就继续读书;考不上,就子承父业,随他一起进城挑担子卖鸡蛋。

    很不幸,苏小童连分数最低的三中也没考上。第二天,他就去城里找父亲。门没锁,父亲也不在家。苏小童放下行李,就向着麻将馆走去。麻将馆里烟雾弥漫,苏小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黑着脸的父亲。父亲也看到他了,连忙向他招手:“儿子,过来给老子抓两把,改改手气。”他很不喜欢父亲打麻将,因为这事母亲和父亲多次吵架,最终母亲负气离家出走了。

    以前放暑假,他来城里找过父亲,随父亲一起去市场,有时会接过父亲的担子挑着走一段。但这次不一样,父亲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副小一些的担子,还分配给他一个小菜市场。

    早上四点起床,四点二十准时出发,这样就算在路上稍微歇息,也能赶在六点半天亮之前到达目的地。这是肥皂厂外的小菜市,从天亮开始热闹起来,一直延续到八点左右,这里人买好了菜,收拾好就上班去了。小菜市就苏小童一个人卖鸡蛋,在讨价还价的喧嚣声中,苏小童很熟练地数鸡蛋、数钱、找零。市场上的人渐渐稀少,不忙了,苏小童就点三两小面加个酱肉包子当早饭。把肚子填饱了,再买上中午晚上要吃的菜,挑着担子往回走。

    夏天的鸡蛋像阳光下的冰淇淋一样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坏掉。刚开始变坏的鸡蛋,表面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却难逃父亲的眼睛。周末,父亲会让苏小童和自己去同一个市场,将这些刚坏掉的鸡蛋用单独的小篮子装上,让苏小童提去卖,而且告诉大家,这是自己家养的鸡下的蛋,卖鸡蛋是为了凑学费。

    独自卖了好几天的鸡蛋,苏小童发现了父亲的秘密。但他没打算忤逆父亲,还是照着父亲的吩咐,去了几百米远的小巷道,摆上装有鸡蛋的篮子,守着卖。偶尔有个人过来问,苏小童就告诉他,鸡蛋是坏的,让对方不要买。问的人就一脸复杂的表情,走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下雨了。苏小童孤零零地站在雨中,父亲喊他收拾好篮子去躲雨,别把自己淋坏了,看病要花钱。他假装听不到父亲的话,直愣愣地站在那里,默默流泪。

    这件事在苏小童的内心深处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以前对父亲只是不喜欢,此刻却变成了怨恨。母亲不高兴父亲打麻将,所以离家出走了。想到这里,苏小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意——他开始筹划如何逃离,他用了足足一夜的时间来考虑自己如何才能周全地逃离父亲的魔掌。最后决定,用暑假时间挣钱凑够念高中的建设费,回到校园,绝不要子承父业!

    第二天,苏小童照例挑着担子去肥皂厂外的小菜市卖鸡蛋,然后在市场安静下来的时候,找到便宜的农家菜,装进自己卖空的鸡蛋担子里,准备着下午用背篓背到大市场去卖晚市。这些菜卖相不好,但是价格便宜,加上是农家菜,所以还算抢手。

    上午从市场回来,苏小童就从买回的菜里随便挑出一点做午饭。吃完饭,父亲午休了。苏小童向邻居大叔借了个陈旧但功能尚全的冰糕箱,背着冰糕箱就出去卖冰糕了。第一声叫卖是很难喊出口的,但是只要第一声喊出来了,后面再喊就不害羞了。

    日子一晃就是八月底了。苏小童向父亲摊牌,说自己不想和他一起做生意,想回学校继续念书。父亲一脸的不屑,就你那点儿分数,还想念书?三中的分数线都没到。

    苏小童默默不语,在那里数钱。很久他才将那一堆散钱数出来:四千六百二十八块三毛。

    “这是我这个暑假自己挣到的钱,我打听过了,没到分数线念三中要交两千的“建设费”,学费是六百八。剩下的钱,足够我一学期的生活费了。”

    看着小脸晒得如煤炭般的儿子,父亲润湿着眼睛良久,不知道说啥好。他打算歇业两天,专门护送儿子回老家。

    要知道,后天就是九月一号了。

(选自2016年度《小小说选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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