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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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蔷薇几度花》,完成下面题目。
                                                                                           蔷薇几度花
      ①喜欢那丛蔷薇。
      ②与我的住处隔了三四十米远,在人家的院墙上,趴着。我把它当作大自然赠予我们的花,每每在阳台上站定,目光稍一落下,便可以饱览它了。这个时节,花开了。起先只是不起眼的一两朵,躲在绿叶间,素素妆,淡淡笑。眼尖的我发现了,欢喜地叫起来,呀,蔷薇开花了。我欣赏着它的点点滴滴,日子便成了蔷薇的日子,很有希望很有盼头地朝前过着。
      ③也顺带着打量从蔷薇花旁走过的人。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
      ④看久了,有一些人,便成了老相识。譬如那个挑糖担的老人。老人着靛蓝的衣,瘦小,皮肤黑,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的糖担子,也绝对像幅旧画:担子两头各置一匾子,担头上挂副旧铜锣。老人手持一棒槌,边走边敲,当当,当当当。 惹得不少路人循了声音去寻,寻见了,脸上立即浮上笑容来。呀!一声惊呼,原来是卖灶糖的啊。
      ⑤可不是么! 匾子里躺着的,正是灶糖。奶黄的,像一个大大的月亮。久远了啊,它是贫穷年代的甜。那时候,挑糖担的货郎,走村串户,诱惑着孩子们,给他们带来幸福和快乐。只要 一听到铜锣响,孩子们立即飞奔进家门,拿了早早备下的破烂儿出来,是些破铜烂铁、废纸旧鞋 的,换得掌心一小块的灶糖。伸出舌头,小心舔,那掌上的甜,是一丝一缕把心填满的。
      ⑥现在,每日午后,老人的糖担儿,都会准时从那丛蔷薇花旁经过。不少人围过去买,男的 女的,老的少的,有人买的是记忆,有人买的是稀奇——这正宗的手工灶糖,少见了。
      ⑦便养成了习惯,午饭后,我必跑到阳台上去站着,一半为的是看蔷薇,一半为的是等老人的铜锣敲响。当当,当当当——好,来了!等待终于落了地。有时,我也会飞奔下楼,循着他的铜锣声追去,买上五块钱的灶糖,回来慢慢吃。
      ⑧跟他聊天。“老头!”我这样叫他,他不生气,呵呵笑。“你不要跑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了。”我跑过那丛蔷薇花,立定在他的糖担前,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老人不紧不慢地回我:“别处,也有人在等着买呢。”
      ⑨祖上就是做灶糖的。这样的营生,他从十四岁做起,一做就做了五十多年。天生的残 疾,断指,两只手加起来,只有四根半指头。却因灶糖成了亲,他的女人,就是因喜吃他做的灶糖嫁给他的。他们有个女儿,女儿不做灶糖,女儿做裁缝,女儿出嫁了。
      ⑩“这灶糖啊,就快没了。”老人说,语气里倒不见得有多愁苦。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以前我在别处卖的。”
     “哦,那是甜了别处的人了。”我这样一说,老人呵呵笑起来,他敲下两块灶糖给我。奶黄的月亮,缺了口。他又敲着铜锣往前去,当当,当当当。敲得人的心,蔷薇花朵般地,开了。
      一日,我带了相机去拍蔷薇花。老人的糖担儿,刚好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我要求道:“和这些花儿合个影吧。”老人一愣,笑看我,说:“长这么大,除了拍身份照,还真没拍过照片呢。”他就那么挑着糖担子,站着,他的身后,满墙的花骨朵儿在欢笑。我拍好照,给他看相机屏幕上的他和蔷薇花。他看一眼,笑。复举起手上的棒槌,当当,当当当,这样敲着,慢慢走远了。我和一墙头的蔷薇花,目送着他。我想起南朝柳恽的《咏蔷薇》来:“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诗里的蔷薇花,我自轻盈我自香,随性自然,不奢望,不强求。人生最好的状态,也当如此罢。

(1)、挑糖担的老人具有怎样的品性?

(2)、第⑥段中的“记忆”和“稀奇”分别指什么?

(3)、写点评是一种很好的读书方法,品味文中两处画线句,按要求写出点评。
①句子赏析。
起先只是不起眼的一两朵,躲在绿叶间,素紊妆,淡淡笑。
②句中划线的“甜”字好在哪里?
哦,那是了别处的人了。

(4)、简析“蔷薇”在文中的作用。

(5)、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③段中写到 “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结合下文看,挑糖担老人属于走得从容、天天来去的人。 B、第④段中描写老人的糖担子,突出了一个“旧”字,暗示老人做灶糖时间之久,也唤起了“我”对逝去生活的回忆。 C、第⑨段中的插叙交代老人的女儿不做灶糖了,表明老人做手工灶糖的技艺将后继无人,老人对此感到悲哀。 D、文中多处通过老人的“笑”来表现老人的心情,比如“老人呵呵笑起来”,“他看一眼,笑”都写出了老人的开心。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荒漠中的苇(王剑冰)

       汽车穿行于茫茫戈壁已经很久了,人们初开始的兴趣早已变成了朦胧的睡意。公路像条细细的带子在沙漠中甩来甩去,不知尽头在何处。有人不停地在后悔,应该走另一条国道的,是我等少数几个出的点子,说走这条路可以看到五彩城。远远的五彩城直到我们走到了天黑,看到一颗好大的月亮,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旅途上的事情是不能凭美丽的想象来完成的。慢慢地我也没有了什么兴趣。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而且沙漠的颜色还不是金黄色的,很多都是粗糙的暗褐色的沙石,在公路的两边铺向无尽的远方。胡杨呢?红柳呢?几乎看不到什么植被,偶尔的几株沙棘,一晃就过去了。有时出现的不高的丘陵,也仅够让视线有个起伏的弧度。沙海茫茫,真正是茫茫了。

       窄窄的戈壁公路上跑着的几乎就是我们这一辆汽车,弱小的一叶扁舟样地在大海的波涛中翻涌。

       中间在什么地方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已是半下午了,车子还是不急不躁地跑着。我又一次地把头靠在窗户上,无聊地看着已不成风景的风景。就在这时,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植物,是的,是那种水乡才能看到的植物——苇!起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镜,以为是看错了。当这种植物又一次在我的视线中出现的时候,我真正地看清了,是苇。

       在我的感觉里,苇属于弱者,弱者都是以群居的形式出现的,所谓“芸芸众生”。群居才能产生勇气,才能产生平衡,才能产生力量,才会便于生存。苇便是一种群像的结合体,荡漾是她的形容词。我曾在双台河口湿地保护区,在我的家乡渤海湾,在孙犁笔下的白洋淀,都看过面积逾十万亩甚至百万亩的大芦苇荡。那一望无际的芦苇,像纤腰袅娜的女子,一群群相拥相携地在风中悠悠起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中对一位玉人的思念也是以这美丽的植物为衬物。作为一种最为古老的植物,苇给人们带来的总是美好的向往。很多的女孩借用了苇的名字,那是一种带有情感的、内涵丰富的、柔韧的、温馨的表达与体现。

       可眼前这些苇却显得这般瘦削,不成气势。就像初生小女的头发,稀稀落落地表明着生命的再生。或像耄耋老者,以几许羊胡迎风,扬头看着不多的时日。我想象不到在这样荒凉(不只是荒凉,简直是恐怖)的地方,怎么会有苇这种植物生长。是鸟的羽翅?是风的神力?她们真的不该诞生在这里。在白洋淀,沙家浜,苇正牵裳起舞,接受着游人的赞叹;在渤海湾,黄海滩,苇也是丰足地吸吮着大地的乳汁,欢快地歌唱。

       这该是植物中的弱女子啊,给她一片(不,哪怕是一点)水,她就敢生根、发芽、开花、摇曳出一片星火,一片阳光。那确实是一小片水,好像是修路开挖出的低洼地,仅仅是存留的一点点雨水,而绝不会是人为的故意,她们就结伴地生长起来,那是多么少的伴儿啊。但女子们还是愿意有伴的,这是她们的天性。孤芳自赏的苇似乎不称为苇,况且在这样的地方她们别说孤芳,连群艳也无可夺目。如果不是我惺忪中的一瞥,一个王姓的男子也就同她们连一目的交情也错过了。

       那片水已经剩了一点点,而她们的长大,还不是借助那一点水吗?看她们的样子,也就是刚刚过了童年而进入青春期。那可是戈壁滩,是茫茫大漠,她们会摇曳,会挣扎多久呢?水涸地裂,沙丘涌动,她们都活不了。我已经看到,离水稍远的几株已经干枯颓折。

       不过我想,既然作为一种生命,站立于这个世界上,就有她生命的意义和可能。这个生命就会不讲方式,不图后果地向上生长,直至呼出最后一息。苇,或被风收去,或被沙掩埋,都会以她最后的努力,度过她最美丽的时光。苇,你的意思不是萎,是伟!

       西部,戈壁,荒漠,苇,我把这样的字眼在寂寞的旅途上相连,竟就连出了一种美妙的景象。

课外文学作品阅读

一夜胸针

乔 叶

    那是一枚菱形的胸针,银色的表面上贴着一些人工制造的亮晶晶的小颗粒。

    它是在邻居女孩英子的衣服上出现的。被斜别在英子的外套上。以现在的审美观来判断,英子真是有点儿东施效颦。然而当时,在仅仅七岁的我眼里,她却俨然若西子捧心。

    真是美呀。我一遍又一遍暗自惊叹。玲珑剔透的小“珠宝”衬着玫瑰红的衣色,犹如黎明的露珠流淌在纯净的花瓣中,让我的眼睛深深的痴迷和沉醉了。

    “让我戴一会儿吧。”我真想对英子说,但是我始终没有开口,我自卑而倔强的性格决定了我不会那样开口。可是,胸针的光彩和魅力又决定着我的羡慕和渴望。

    这枚小小的胸针,从此便成了唯一能够照亮我笑容的太阳。不过,我也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笑容之后有一重隐隐的阴影。尽管那阴影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并不知道

    一天晚上,妈妈让我去英子家借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英子家的大门半开着,却没人在家。就在我转身要走的一刹那,我突然看见英子的外套就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鬼使神差。我一步步地走到外套前,迅速找到了那枚胸针,然后从容不迫的把它取下,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真的,我一点儿也没有惊慌。我沉稳地,若无其事的走出了英子家,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轻车熟路老练至极的小偷是我吗?

    是我吗?我没有深问下去,也不敢深问下去。那一刻,我只认识这枚胸针。我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回到家里,所有紧绷的神经方才在内部真正地松弛下来。我飞快的吞完晚饭,早早地钻进了被窝。借着昏黄的灯光,我小心翼翼的把胸针戴在了内衣上,想细细的欣赏一下。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地看一眼,就听见有脚步声推开了卧室的门,并且越来越近,终于在我床前停顿下来。

    我双眸闭合。“你不舒服吗?”是妈妈。“没有啊。”我假装惺忪地睁开眼。 “我总觉得你好象不太对劲。” “没有啊。”我的手压住胸针,仿佛它会萌生出翅膀,展现到妈妈的眼帘中。妈妈的手探到了我的额头上。 “你干什么呀,妈。”我口气微烦,神情灿烂,“我真的很好。”

    妈妈疑惑着,终于走了。聆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我终于明白自己做的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不错,这枚胸针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但是,它也就此被改变了以往幸福的命运。因为,只要它植根在我黯淡的手掌中,它就丧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中绚丽的权利。从此,只要它陪着我,它就只能呆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或者,呆在最里层的内衣上,再或者,呆在只有我一个人的阳光下。

    它已经失去一枚胸针的意义,变成了一块压在我心头的巨石。对我来说,与其说它是一件美丽的首饰,不如说它更象是一种煎熬的刑具。

    我虐待了这枚胸针,也作践了我自己。我用精神的折磨和良知的痛苦来获取对这枚胸针的占有,实在是用金丸打雀。——何止是得不偿失?

    鬼使神差。我又一次想起了这个词。其实,也许世界上从来就没有鬼,如果说有鬼,那鬼在很大程度上讲就意味着人自己的私欲。同样,世界上也许从来就没有神。如果说有神,那神在很大程度上讲也只能是人在私欲上对自己的清剿和拯救。

    我已经做了自己的鬼,为什么不可以做自己的神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地把胸针塞进了英子家的大门缝里。之后,又支起耳朵敏感了好几天,直到确信无人揪住我的这个“小尾巴”,才慢慢地恢复了常态。

    也许是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太深了。从那以后,我对首饰的感觉一直很淡远。因为我明白:一件首饰无论多么珍稀,多么昂贵,它永远都只是一件首饰。它永远都不应当也没有资格占据一个人的主流——心田的宁静和灵魂的平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初冬

萧红

    初冬,我走在清凉的街道上,遇见了我的弟弟。

    “莹姐,你走到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好不好,莹姐。”

    咖啡店的窗子在帘幕下挂着苍白的霜层。我把领口脱着毛的外衣搭在衣架上。

    我们开始搅着杯子玲琅地响了。

    “天冷了吧!并且也太孤寂了,你还是回家的好。”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

    我摇了头,我说:“你们学校的篮球队近来怎么样?还活跃吗?你还是很热心吗?”

    “我掷筐掷得更进步,可惜你总也没到我们的球场上来了。你这样不畅快是不行的。”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飘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我开始弄着手帕。弟弟再向我说什么我已不去听清他,仿佛自己是沉坠在深远的幻想的井里。

    我不记得咖啡怎样被我吃干了杯子。茶匙在搅着空的杯子时,弟弟说:“再来一杯吧!”

    女侍者带着欢笑一般飞起的头发来到我们桌边,她又用很响亮的脚步摇摇地走了去。

    也许因为清早或天寒,再没有人走进这咖啡店。在弟弟默默看着我的时候,在我的思想宁静得玻璃一般平的时候,壁间暖气管小小的嘶鸣的声音都听得到了。

    “天冷了,还是回家好,心情这样不畅快,长久了是无益的。”

    “怎么?”

    “太坏的心情与你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说我的心情不好呢?”

    我们又都搅着杯子。有外国人走进来,那响着嗓子的、嘴不住在说的女人,就坐在我们的近边。她离得我越近,我越嗅到她满衣的香气,那使我感到她离得我更辽远,也感到全人类离得我更辽远。也许她那安闲而幸福的态度与我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们搅着杯子,杯子不能像起初搅得发响了。街车好像渐渐多了起来,闪在窗子上的人影,迅速而且繁多了。隔着窗子,可以听到喑哑的笑声和喑哑的踏在行人道上的鞋子的声音。

    “莹姐。”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天冷了,再不能飘流下去,回家去吧!”弟弟说,“你的头发这样长了,怎么不到理发店去一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他这话所激动了。

    也许要熄灭的灯火在我心中复燃起来,热力和光明鼓荡着我:

    “那样的家我是不想回去的。”23“那么飘流着,就这样飘流着?”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的杯子留在左手边,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手心向上翻张了开来,要在空间摸索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捉住自己的领巾。我看着他在抖动的嘴唇:“莹姐,我真担心你这个女浪人!”他牙齿好像更白了些,更大些,而且有力了,而且充满热情了。为热情而波动,他的嘴唇是那样的退去了颜色。并且他的全人有些近乎狂人,然而安静,完全被热情侵占着。

    出了咖啡店,我们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

    初冬,早晨的红日扑着我们的头发,这样的红光使我感到欣快和寂寞。弟弟不住地在手下摇着帽子,肩头耸起了又落下了;心脏也是高了又低了。

    渺小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离开了市街。

    停在一个荒败的枣树园的前面时,他突然把很厚的手伸给了我,这是我们要告别了。

    “我到学校去上课!”他脱开我的手,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背转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莹姐,我看你还是回家的好!”

    “那样的家我是不能回去的,我不愿意受和我站在两极端的父亲的豢养……”

    “那么你要钱用吗?”

    “不要的。”

    “那么,你就这个样子吗?你瘦了!你快要生病了!你的衣服也太薄啊!”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着祈祷和愿望。

    我们又握过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阳在我的脸面上闪闪耀耀。仍和未遇见弟弟以前一样,我穿过街头,我无目的地走。寒风,刺着喉头,时时要发作小小的咳嗽。

    弟弟留给我的是深黑色的眼睛,这在我散漫与孤独的流荡人的心板上,怎能不微温了一个时刻?

【写作背景】1930年,萧红被思想保守、专制顽固的父亲勒令退学、完婚,她不愿意;后因劝伯父不要再增加地租而遭到毒打,便离家出走,又被父亲宣布开除祖籍。在外漂泊期间,偶遇正在同一所城市上学的弟弟。

联读文本阅读。

【材料一】“罗沃德的束缚,至今仍在你身上留下某些印迹,控制着你的神态,压抑着你的嗓音,捆绑着你的手脚,所以你害怕在一个男人,一位兄长——或者父亲或者主人,随你怎么说——面前开怀大笑,害怕说话太随便,害怕动作太迅速,不过到时候,我想你会学着同我自然一些的,就像觉得要我按照陋习来对待你是不可能的,到那时,你的神态和动作会比现在所敢于流露的更富有生气更多姿多彩。我透过木条紧固的鸟笼 , 不时观察着一只颇念新奇的 , 笼子里是一个活跃不安不屈不挠的囚徒 , 一旦获得自由,它一定会高飞云端。你还是执意要走?”

——选自《简·爱》第十四章

【材料二】“女人一般被认为是极其安静的,可是女人也和男人有一样的感觉;她们像她们的兄弟一样,需要运用她们的才能,需要有一个努力的场地;她们受到过于严峻的束缚、过于绝对的停滞,会感到痛苦,正如男人感到的一样;而她们的享有较多特权的同类却说她们应该局限于做做补丁、织织袜子、弹弹钢琴、绣绣口袋,那他们也未免太心地狭窄了。如果她们超出习俗宣布女人所必需的范围,去做更多的事、学更多的东西,他们因而就谴责她们,嘲笑她们,那未免太轻率了。”

——选自《简·爱》第十二章

【材料三】NBC新闻访谈节目《与媒体见面》, 3月13日连线了《纽约时报》科学与健康记者麦克尼尔。在谈及新冠病毒疫情给人们带来的不便时,节目主持人发问,中国抗疫期间“似乎缺少西方式自由”。

    对此,麦克尼尔不假思索地答说:“我们所珍视的是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但倘若没有生命,其他两种权利无从谈起”。

    麦克尼尔还向主持人介绍世卫组织所总结的中国抗疫经验,那就是“必须拯救生命”。尽管这会暂时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不便,可能会失去工作、收入。

    他条理清晰地介绍了中国的疫情防控,从如何隔离到彻底打破传播链,及如何保护医院资源不崩溃,与美国的做法形成鲜明对比。他解释说,中国的封城只是为了落实主要措施而做准备,最终目的是为了抗击疫情,不断地检测、检测、检测,从而找到病毒。他还向主持人科普了方舱医院,并不是外网抹黑的“集中营”,这一体系竭尽所能地确保医疗系统不崩溃。

    麦克尼尔表示,倘若医疗系统崩溃了,医生会被迫决定让谁活着让谁死亡,比如现在的意大利,“我们美国很快也会这样”。

【材料四】人的抗疫实践,既要受外在尺度的制约,还要受人自身内在固有尺度的支配,而这一内在尺度就构成了人在抗疫实践中所必须坚持的基本价值原则。价值原则体现着人权原则、人道原则。这一原则有着丰富的内容,呈现出立体式的阶层结构。价值原则的基础层次是人的生命权、健康权,在其上是人的其他权利如发展权以及民主自由等权利。但这些权利显然要受到人的生命权、健康权的制约和支配。或者说,人的生命权、健康权是第一位的,具有至高无上性。没有了生命权,其他所谓的人权如民主权、自由权等便失去了存在的基础。换言之,我们为什么要和新冠肺炎病毒作殊死搏斗?是因为这一病毒危害到了人的根本利益,对人的生命健康造成了极大威胁。因此,抗疫的价值原则在根本上要求我们必须首先确保人的生命权、健康权,简言之,就是要尽力减少感染率、致死率。而为了确保人的生命权、健康权,就要严格约束和限制人的其他权利,包括停工停产和上街聚会等。须知,病毒不讲政治、不讲国别。在病毒面前,谁越自由,病毒就会越不放过谁;谁越不受约束,病毒就越会找上门来。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享受,为了个人的经济等利益而去追逐纯粹的自由。这种以盲目的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新冠肺炎疫情的做法,实际上是对价值原则的践踏和违背,也是在侵犯更多人的生活工作娱乐的自由权,侵犯的是更多人的健康生命权。

【材料五】口罩变成公众常备用品源于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那场瘟疫导致全球约2000万人死亡。疫情蔓延期间,各国强制民众戴口罩。美国也不例外。在费城,大街上竖起告示,写着“吐痰等于死亡”等警示语,马路上的行人都会戴上购买或自制的口罩。在旧金山,市政府联合一些组织刊登联合声明,告诉人们口罩对流感有99%的抵抗力。不过,即便疫情带来巨大损失,戴口罩的要求在当时依然遭遇巨大的反对声,很多人认为这有悖于美国人对自由和个人主义的信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天里的油菜花

①春天里的油菜花,金色耀眼,让人心生灿烂,感到欣喜。每次站在田间地头,看着金灿灿的油菜花一片片地铺展开来,我总会觉得,这才是土地美丽富足的样子,才是春天应有的打扮。

②我喜欢待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油菜花地里。置身花丛中,先是由近到远地看,随着视野的快速扩展,会感到春天是如此绚烂和辽阔;然后,将视线由远及近地往回移,会发现所有的色彩和芬芳几乎是扑面而来,无限的美好顷刻间向内心灌注,澎湃的心潮随着花海跌宕起伏。

③油菜花的茎秆虽柔软,但站姿笔挺,精神抖擞。它的花形简单,四片鹅黄色的花瓣,两两相对,呈十字形排列。有风的时候,那薄如宣纸的花瓣会在风中轻轻地颤动。中间的花蕊清楚可见,颜色与花瓣相近,十分协调。

④朴素、纯粹是油菜花的品性,它们总是这般阳光、开朗,进着一股庄稼人的大方和豪气。油菜花的花瓣虽小,但开得爽快,开得尽兴。如果说一朵花就是一张笑脸,那么油菜花应该是开怀大笑的表情,笑起来无拘无束、天真烂漫。

⑤记忆里,儿时在油菜花田间玩耍,算是我人生中最早的“赏花”经历。我从小生活在江汉平原南部一个小镇,常跟着父母到农村亲戚家。如果正值油菜花开的时节,亲戚家的孩子就会带我去油菜花地。有一次,我们在田埂上玩耍,跑了一会儿,发现身边的油菜花也像是在和我们做游戏,我们越是跑得快,两边的油菜花就会越来越快地“跑”向我们。有时,它们“跑”得跌跌撞撞,几乎要摔倒,但从来没有倒过地。倒是我们偶尔会摔一跤,爬起来后,看到每一株油菜花都站得稳稳当当,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⑥等稍稍长大一点,我们对油菜花的了解更多了些。油菜花的盛花期约一个月,不同地区的开花时间不同。在我家乡,2月底到3月初长出花苞,很快进入初花期;3月中下旬到4月上旬成片盛放;4月下旬花落,开始结籽;一个月后,油菜籽成熟,迎来收获期。这成熟的油菜籽就是庄稼人期待的果实,榨出来的油便是菜籽油。我从小吃菜籽油,那一股特有的清香早已萦绕于心,现在家里做菜还是习惯用菜籽油。

⑦油菜花的实用价值无需多言,近年来,油菜花还成为备受青睐的观光资源。随着乡村旅游的日益发展,很多地方的油菜花地被打造成一道道亮眼的田园景观。前段时间,我去近郊的一个村子看油菜花,发现前来踏青赏花的人真不少。花丛中有专注写生的学生,有精心选景的摄影爱好者,有细细赏花的游客,这些爱花人成为这幅乡村画卷中又一道关丽的景致。

⑧景区的油菜花似乎比别处的油菜花更爱热闹,它们怒放的姿态,仿佛是在大声歌唱。如果说一朵油菜花是兴高采烈地独唱,那么眼前这千千万万朵花,则是齐刷刷地列队,然后一起扯开嗓子,开始一场气势磅礴的大合唱。

⑨油菜花没有惊艳的姿容,就是一种简单的美,却足以动人心魄。我坐在田埂上,四周的油菜花便围了过来,像是和我打招呼,那一刻,我感到了他乡遇故知的亲切。这遍地的油菜花,不只是一场盛大的花事,更是一场不负春光的农事,是记忆深处的一方水土,一方人情。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诗歌创作课

①文珠老师分配到这所乡镇中学刚满一学期,校长就要求30岁以下的青年教师都要开一门选修课。分配给文老师的,是诗歌创作课。

②为了备课,文老师把有关诗歌创作入门的书都买了回来,研究如何上好诗歌创作课。然而,一到课堂上,看到这拨儿孩子亮晶晶的黑眼睛中,有质疑,有期待,还有一丝讪笑,文老师满腹的大道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只好转身在黑板上写了四个大字“我的奶奶”,然后交代:这就是我们今天诗歌创作的标题。

③下面一片嗤笑声。有学生站起来说:“老师,难道要写一首诗,歌颂祖孙情深?这太没劲了……”文老师笑着说:“不,我要让大家闭上眼睛,想想奶奶发脾气的时候……”

④这一下,孩子们可有话说了。

⑤有人举手,声称奶奶这会儿准在集市上跟人吵架呢。“那些不知足的买菜人,会把翠生生的蔬菜剥掉一层,才肯称重,那可是奶奶千辛万苦种出来的菜。奶奶气坏了,会一手抓住顾客的马甲袋,一手拽着别人猛掰菜帮的手,非要讨个说法,问剥下的菜叶能不能吃,这是不是浪费?”奶奶卖完菜,会挑着买菜人剥下的菜叶回家,她用这些菜叶烧菜粥、煮面条,一样好味道。奶奶总是说,不要认为只有菜心才甘甜细嫩,浓霜露水都泼洒在外面的这层菜叶上,这几片叶子,味道真不赖呢。

⑥文老师欣喜地点了点头:“就写这一段,多好的诗,多美的道理。”

⑦另一个孩子说:“这会儿,我奶奶正在练签名呢,签不好,就打自己的右手,骂右手笨,不争气。”他说爸爸妈妈和叔叔婶婶都在外地打工,他和堂弟、堂妹一直被托付给爷爷奶奶。“之前,我们三个孩子的作业本和试卷,都是爷爷签名的,我奶奶不识字。每次爷爷签名时,她只负责端茶递水,在一旁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可是,爷爷去年去世了,奶奶必须学习自己签名了。是我教会了奶奶写她的名字。”他说,奶奶拿着笔照猫画虎,不免有些急躁:“这笔怎么拿起来比铁耙子还重?”话虽这么说,但奶奶还是每天坚持认认真真写一百次“倪学仙”三个字。大冷天的,奶奶写字写得左手如冰,右手如火,出了一头汗。“但我觉得,学写字这件事,把奶奶从痛失爷爷的悲伤中拔了出来,让她对学习新事物有了自信。”

⑧文老师抬起手,向着那个孩子竖了竖大拇指:“就写这一段,多好的诗,多倔强的心性啊。”

⑨还有一个孩子说:“今年奶奶种的橘子大丰收,这会儿,果贩子正在地头压价呢。”他说奶奶会跟他们吵嘴,来回掰扯,只为了橘子的收购价能涨两毛钱。但最大最甜的上百斤橘子,奶奶说什么也不肯卖给果贩子,她要给在外地的儿孙们各邮寄一箱,还要留下一部分,专做橘子香膏。香膏做起来可麻烦了——先用小刀把橘皮内侧的白色经络削去,把橘皮切成细末,在石臼中进一步烂,加入葵花籽油,隔水两个小时;接着,把橙黄的香油过滤出来,在油中再加入蜂蜡,隔水加热搅拌,使蜂蜡融化,趁热注入一个个带盖儿的小瓷瓶中,等待凝固。这就是橘皮香膏了。奶奶不仅给儿媳妇做,给大孙女做,也给出嫁的女儿做,还留一罐给自己。“每天,梳头洗脸后,奶奶都用小勺儿舀出一点儿香膏,在手腕和脖子后面点抹开,空气里都会有橘子的清爽香气。邻居们还会取笑奶奶,说她臭美,七十岁了还用香膏。”

⑩孩子们听到这里,哄堂大笑,但接着也许被触动了某根心弦,所有的人都静默了。讲故事的孩子脸上也浮起一丝羞愧。这帮粗心的、活蹦乱跳的孩子,从没这样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奶奶……奶奶也许仍像少女一样,会打心眼里渴望能戴花、能爬树割蜂蜜、能摸鱼捞虾吧?因此,她才固执地保留了古法制香膏的手艺。

⑪文老师想继续点拨面前这个动情讲述的孩子,忽然,她把手收了回来。她觉得,诗歌课讲技巧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孩子们睁大眼睛,去探寻长辈的内心世界,去审视大地上有情的万事万物。

⑫不一会儿,教室里一片蚕吃桑叶般的书写声。文老师意识到,创作一首敏锐而独特的小诗,并非她这个老师的功劳,在孩子们心灵深处,诗歌的泉眼本来就在,她只不过是拨开落叶,清理乱石,让这些泉眼重见天日,泉水汩汩流淌而已。

(选自《羊城晚报》,有改动,作者明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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