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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六安市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一个国家、民族的服饰,是这个国家、民族的文化符号。它是这个国家、民族人文精神的体现,深沉地蕴涵着这个国家、民族的心理、气质、品格、神韵。它给人们以国家的认同感、民族的认同感、文化的认同感,以及宗教的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是文化亲和力、国家凝聚力、民族生命力的源泉。中华民族服饰文化有无比悠久的历史、光彩夺目的创造、绚丽多姿的样式,在世界服饰文化中无与伦比,具有重要地位。

    中华民族的服饰可溯源到旧石器时代的用树叶、兽皮遮体,“上古穴居而野处,衣毛而冒皮”。后世的人们用丝麻的织品来替代兽皮,将丝麻织品染成五色,制成服饰,这便是“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乾坤有文①,故上表玄,下裳黄”。上衣下裳样式的确立,蕴含着深刻的文化思想内涵,体现了中华民族将宇宙天地、乾坤阴阳等形而上的道理寓于形而下的服饰之中的“天人合一”的民族文化精神。可见,中华民族的服饰从一开始,便被视为一种文化现象和民族精神的表征。

    殷周以后,服饰“以五采章②施于五色作服”,五色的不同颜色服饰表示不同等级,衣服上不同的纹饰亦体现不同等级,把服饰当作礼仪的内容之一。服饰作为社会政治典章制度、等级名分、贵贱之别的表征,具有稳定社会秩序、巩固社会人际关系的功能,所以受到历代王朝的重视。汉以后,历代冕服制度都有所改革,到隋唐而历宋元明清,服饰文化丰富多彩,灿烂美观,既具有深厚的文化意蕴,又具有显著的民族特色,在世界服饰文化中独占鳌头,凸显了中华民族服饰文化无限的魅力,为人们所赞扬敬服。隋唐服饰沿袭汉魏,有所改革,但无论男女都分礼服与便服两种。隋文帝扬坚制定《衣服令》,规定皇帝服饰有衮冕、通天冠、白纱帽等,后又有所增加,皇太子、百官的服饰也各有规定。唐初高祖李渊制定《衣服令》,对皇帝、皇太子、皇后、妃嫔等都做了规定;官员的常服服色基本按品级分为紫绯、绿、青等。宋代的服饰崇尚素雅,天子、后妃、诸臣、士庶之服都有一定之规。历代士大夫、思想家对服饰非常重视,他们或参与制定,或进行改革,作为其制礼工作的一部分。假如不按规定穿着,便被视为是逾僭和非礼的行为。

    中华民族服饰文化作为民族人文精神的体现,随中华民族的诞生而诞生、发展而发展,它经历了从简朴到复杂再到易简的过程,它广泛吸收了本土和外来的各民族服饰的特点,在大化流行、融突互补中不断变化产生新的服饰,使中华民族的服饰文化在世界服饰文化中呈现其绚丽多姿、光彩夺目的独特魅力,形成了唯变所适性、等级制度性、多样并蓄性、民族人文性等显著特点。尽管这些特点中,有的需要放弃,有的需要淡化,有的需要改革,有的需要继承,但都是创造新的服饰文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

    服饰文化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宝库中闪光的方面,在当下古今中西服饰文化的融突和取舍中可转生为既体现出中华民族人文精神,又能体现现代中国人精神面貌和审美观念的新国服。

(摘编自张立文《国服与民族人文精神》)

【注】①文:色彩交错。②章:花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服饰是一个国家、民族的文化符号,蕴涵着一个国家、民族在长期共同生活和社会实践中形成的人文思想和精神气质。 B、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和生产技艺的提升,人们逐渐用丝麻等织品取代一些天然物品,并将这些丝麻织品染色后缝制成衣服。 C、上古时期,人们在野外的洞穴里居住,用树叶、兽皮等遮蔽身体、抵御寒气,这些树叶、兽皮就是中华民族最早的衣着服饰。 D、服饰是一种文化载体,它可以强化人们对国家、民族、文化以及宗教的认同感,同时服饰也是国家和民族发展进步的原动力。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当今的“衣服”概念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变迁,古人将上衣称为“衣”、下衣称为“裳”,还根据“天玄而地黄”的理念来确定上衣和下裳的颜色。 B、殷周以后,传统服饰在体现实用价值的同时,还注重色彩的搭配,色彩绚丽、纹饰精美的衣服表明穿着者具有很高的身份地位。 C、上衣下裳的服饰样式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民族文化精神,因此,这些传统服饰可以表现出中华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相关特征。 D、尽管中华服饰文化意蕴深厚,特点鲜明,受到世人的普遍赞誉,但我们也应该以理性的眼光,对民族服饰文化传统进行合理扬弃。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殷周以后的中国古代服饰大都具有礼仪的功能,体现出非常重要的社会价值,这也是历代统治者重视制定服饰典章制度和相关法令的主要原因。 B、在隋唐以前,传统服饰没有礼服与便服的区分;隋唐时期,在继承传统的同时对汉魏以来的服饰进行了改革,明确规定了礼服与便服的样式。 C、在珍视本民族服饰文化的同时,也要加强不同国家、不同民族服饰文化之间的交流借鉴,这样中华服饰文化才能进一步繁荣发展。 D、服饰是国家形象和民族文化的重要代表,因此,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可以结合现实的需要形成符合现代中国人审美观念的新国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魏晋南北朝之时,侠客的书写开始出现在诗歌中。魏晋诗歌中的男侠大多是边塞的少年侠客。他们的特质,总是自恋、爱美、高傲、挥霍无度、重友情而轻金钱和死生,甚至可以为友人或知遇者牺牲生命,然而魏晋南北朝的边塞诗大多是诗人的想象之作。到了唐朝,这种书写传统有了很大的改变,促成了侠客诗风的发展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出现在边塞诗中。

    唐朝边塞诗所描写的侠客,大多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有些是住在西北边境、生活浪荡、喜欢逞凶斗狠的游侠儿,有些则是在长安、洛阳犯案之后逃到边塞的侠客。然而,当他们眼见西北外族入侵而国家危难之时,他们体内的另一种侠客情怀——爱国之情随之兴起,因而毅然从军报国。唐朝边塞诗中,就有许多的作品是描写侠客的从军报国。

    然而对许多诗人侠客而言,从军只是纯粹的爱国表现。许多诗人与侠客甚至是反战的。从汉末到唐初,长期以来一直是战争频仍的乱世。到了盛唐,又因拓展疆域的政策而长年征战。到了中晚唐,更因为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内战不断。侠客与诗人,甚至是平民百姓早已厌倦而害怕战争。在唐朝边塞诗中,许多作品深刻反映了诗人与侠客的厌战与反战的心态。特别是晚唐,除了内战之外,还有外族入侵。由于藩镇割据与内战的长期消耗,士兵与百姓,不管是在实质的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因此有许多作品不仅主张反战,甚至大胆直言以投降的方式来争取和平。

    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报恩,尤其是报知遇之恩,从《史记》的《刺客列传》就已是侠客特质的标签。而这个特质,对诗人侠客也不例外。高适报答哥舒翰即是典型的例子。侠客复仇,不管是为知遇者、友人、国家、正义或是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侠客复仇,并不是文学所虚构出来的。从史料得知,从春秋战国、汉魏六朝、甚至到了唐朝,复仇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虽然复仇是侠客用来展现侠义精神的重要行为,但男性侠客与女性侠客在复仇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男侠客可以为知遇者、为朋友、为弱小、为国家、为正义、为自己复仇,但从来没有为家人复仇,而诗歌中的女侠,只为家人复仇。

    唐朝边塞诗中有许多作品是描写诗人如何仰慕侠客的行为、如何借由从军以及打猎、放鹰等行为让自己感受侠客的豪放与英勇,从而想象自己就是侠客。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古代诗人总是向往侠客情怀?可能的一个解释,是侠客精神长期以来对诗人有激励作用,尤其是诗人受到挫折之时。在这些困顿挫折的生活中,侠客精神就经常被诗人拿来作为疗伤止痛的抚慰。

    除了少数诗人如李白善于剑术武艺之外,多数诗人都是文弱的书生,他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的文弱体质是不可能与真实的侠客相比的,由此可见唐朝侠客诗风中所谓侠客,并不是与职业有关,而是指那些具有侠客特质的人。所谓侠客特质,一言以蔽之,侠之大者,不在于武,而在于侠。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朴素之美

陈望衡

    大力推选生态文明建设、努力建设美丽中国,这是当下我们追求的目标。生态文明时代的审美形态在尊重生态这一前提下应该拥有诸多形态,但朴素是其中标志性的美。

    距今两千多年前,中国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老子首倡“朴素”观。“朴”是没有雕琢的木,“素”是没有染色的丝。老子用它们代表事物原本的状态即自然的状态。老子从哲学的高度提出“道法自然”的思想,认为自然才是事物的极致,也是人精神所应追求的极致,“见素抱朴”是“道法自然”的美学表达。朴素观首创于道家学派,亦为儒、墨等学派采用并融入自身学说。在现实生活层面,朴素观与主要由墨家、儒家创立的节俭观结合,成为中华民族共同奉行的道德观、审美观。

    中国农业社会倡导由道察创立的朴素观,在精神上发展出一种以自然为本位的崇真尚善臻美的哲学观、道德观、美学观,具体来说包括以下几方面:一是本色观。崇尚天然、崇尚纯真,以本色为真、以本色为美。二是恬淡观。不慕繁华、不贪名利,以清廉为贵、以平淡为美。三是清新观。不繁复、不艳丽,清雅、简洁,充满生气,以清廉为贵。《庄子》云:“不精不诚,不能动人。”“诚”为真、为信,以诚为尊、以信为美。此外,朴素观还导出重实质轻修饰、重内容轻形式等观念。就中国传统美学来说,朴素是最高的美。这种美灵动而无限,既是美之极致,又是美之根源。其实,视朴素为美不独中华民族为然,世界各民族也大都如此。

    进入工业社会,朴素观被工业社会追求财富、追求享受的价值导向排挤,奢华成为人们竞相追捧的“香饽饽”,奢华生活也成为个人炫耀的资本,进而腐蚀人心、催生腐败,引发严重社会问题。以大量浪费资源、污染环境为代价的奢华生活方式可以说是工业文明发展之“殇”。基于工业文明掠夺资源造成环境严重破坏的现实,一种新的生产方式——文明与生态共生的生产方式诞生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低碳、绿色的生活方式提出来了;与之相应,一种新的审美观念——生态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更受推崇了。

    生态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既是对工业社会那种严重破坏生态的奢华美的批判,又是对农业文明时代具有生态意味的朴素美的回归,但回归不是复旧,而是否定之否定的升华,生态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与农业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有着实质不同。在生态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中,虽然也类似农业文明时代朴素审美观那样尊重自然、奉自然为美,但实际上这种尊重的立足点是生态,因而可以说,不是自然而是生态才是朴素美的灵魂。朴素作为生态文明时代标志性的美,必须是资源节约型的,也就是说它必须是低碳的,任何高耗能的生活方式都谈不上朴素;必须是环境保护型的,任何生活方式如果产生诸多垃圾或者垃圾不易回收,这种生活方式就与朴素无缘;必须符合生态公正原则,这种公正一是体现为对动植物生存权利的尊重,二是体现为在精神上尊重动植物自身的价值。

    从人类利益出发,我们所希望的生态不是与人类利益相敌对的生态,而是有利于人类生存与发展的生态。然而,生态自有其规律,完全不会迎合人类。人类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自身的努力,调节人与生态的矛盾,尽量实现文明与生态的协调发展。生态文明时代的朴素审美观就建构在这一宏伟的历史使命中,作为一种审美精神,它又反过来促进这一宏伟历史使命的实现。

(选自2016年1月18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人很早便与茶发生关系了。《诗经·谷风》中的“谁谓荼苦,其甘如怡”的“荼”许多人便认为是“茶”。西汉初马王堆墓葬中的随葬品中即有茶叶。不过两汉以前,茶不是作为一种饮料存在,而是一种“菜肴”。晋代郭璞为《尔雅》作的注中曾说道茶“叶可煮作羹饮”。作羹自然少不了油盐酱醋、姜桂葱椒等调料,还要用一些碾碎的米粉勾芡。现在,在某些地区还有其遗孑存在,如湘西的“擂茶”、陕西的“三炮台”、洛阳的“罐罐茶”等等,这些都是介于饮料与菜肴之间的。

    茶的“文人士大夫化”或说“雅化”是由唐代的“茶圣”陆羽完成的。他的那部《茶经》不仅总结了前代饮茶的经验并民加以提高与规范化,其中充满了文人士大夫的审美趣味。这是世界茶的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论茶的著作,是茶的“雅化”的标志,至今仍被全世界的茶人们奉为经典。唐代主要饮的是饼茶,它由茶叶蒸、捣、拍、焙等方法制成,在煮茶之前还要烘烤、碾碎,在釜中煮沸而饮。在烹煮和品饮过程中,所用器具也是饮茶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陆羽还研制了十分细致考究的二十四种茶具,大都小巧玲珑,可以贮存在一个美观的笼中,携带方便。使得“远近倾慕,好事者家藏一副”,与现在仍在日本流行的茶道类似,当然那是极富诗意的艺术品。从此饮茶就多了一重意义。在这种情态下,自然会刺激诗人的想象,于是,便产生了著名的卢全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诗人饮茶后的感觉竟是“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甚至要乘此清风遨游蓬莱仙境。

    唐代的饼茶还是比较大众化的,虽然一般平民百姓饮的还只是采下晾干即可饮用的散茶。宋代的饼茶则是特别贵族化的饮料了。尤其是官家监制的,制作时选料严格,其价格超过金玉,还往往被皇家垄断。朝中大老重臣,每逢年节,才有可能得到朝廷一,两饼的赏赐。平民饮的散茶,宋代称之为“草茶”。

    冲泡散茶,虽然自古就有,但正式风行于元末明初。当时战争消耗大量的生产力,那些过度奢侈、徒耗民力的龙团凤饼,显然为民众负担不起。明初洪武间,正式停止了让民间供奉饼茶,改为散茶,日久便成为风气。散茶的兴盛也与文人士大夫审美趣味有关系。他们人生的价值取向是“清”。《尚书·尧典》上就有“夙夜惟寅,直哉惟清”的教诲。其后清介、清心、清白、清名、清廉等等,许许多多带有“清”字的价值判断为他们所向往。那么日夜相伴的茶水怎么能是浑浊不堪的呢?从宋代开始,文人饮茶如无特殊的目的,便很少加其他佐料了。宋代的饼茶也努力向清澈无色靠拢,而散茶只要茶叶的品质好、采摘及时、加工得法,“清”是完全有保障的。

    到了明代,以“清”为特征的茶的风格已经形成。有人说它是“清虚之物”,把品饮茶的嗜好称之为“清尚”,人们把它看作纯洁的象征。它宜于和人世间摆脱了名缰利锁的“清高”者相匹配。因为茶是至洁之物,所以要求采摘者、烘焙者以及茶具和水质的清洁;在品饮过程中也强调环境氛围的清雅、清幽。明代罗察说:“山堂夜坐,汲泉煮茗。至水火相战,如听松涛,清芬满怀,云光浇激,此时幽气,故难于俗人言矣。”明代特别是明中叶以后有些文人雅士以“茶人”自称,在园林之内建立茶室。文震亨说:“构一斗室,相旁山斋,内设茶具,教一童专主茶役,以供长长日清谈,寒宵兀坐,幽人首务,不可少废者。”这是在与少数几个知心朋友品饮时所需要的氛围,它充满了清趣。有人甚至提出具有清德之人才配品饮清茶。从这里本来可以进一步迈进“茶道”之门,但此论终是电光石火,稍纵即逝,没有人认真执行过。

(节选自《茶的演变与风格》作者王学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田园中的诗意栖居是中国人最早的乌托邦理想,“田园综合体”则是当下的一个热词。

人们回归田园的渴望,是对工业社会和现代性的平衡,是传统文化在现代文明中的再次和重新定位,是传统生活方式重建自我认同的努力。钱穆先生曾言,乡村代表着自然、孤独与安定,而城市则是代表着文化、人群与活动,乡里人终须走进都市,城市人终须回归乡村,乡村与城市需要各自的智慧。在城市化的进程中,人与自然渐行渐远,在众声喧嚣中心生浮躁。于是便产生到乡村放松一下的需要,与大自然亲近以调整心绪。

身处乡村,寄情田园,人的心力体力得以恢复,在孤独和安定中反思与成长。“田园综合体”是沟通城乡的生活纽带,让城市人有机会体验真正的田园生活,在大自然中养精蓄锐,在这里重新出发,形成新的心理状态和生存状态,对自身有新的理解,充实城市文化和现代文明。

现代田园不仅仅是城市人寻觅的桃花源,是乡村里走出来的人们留得住的乡愁和回得去的故土,更是乡里人日日在其中生活劳作的家园。近年的新农村建设中,乡村生活逐渐实现现代化,然而由于配套设施和服务跟不上,垃圾处理难、过度商业化货币化、精神生活空虚等许多负面后果也凸显出来。“田园综合体”是探索“就地城镇化”的新方向,不仅要着眼于教育、医疗、社保、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均衡化,更要通盘考虑现代田园的社会和文化建设,创造新型田园社区和田园生活。

一些地区对农业的丰富内涵、特性与作用认识不足,只重视农业的经济功能,却忽略了农业的多功能作用,特别是文化和社会建设方面的作用。“田园综合体”之“综合”即着眼于此。宋代大儒程颢曾言,“观鸡雏可以知仁”。农事活动——饲养牲畜与种植庄稼都是一样,它的对象是活物,是整个的、生动而有活趣的,容易养成疏阔自然的心性,乡村也有了从容的社会风气。费孝通先生则认为,乡土社会是一个“熟人社会”,具有“有机团结”的特性。在乡土社会中,人们之间不需要法律,由于熟悉而相互信任,也形成了其他一些好的品德。正是这些独特的文化意蕴,才构成了传统田园的深厚魅力。

中国农耕文化传统中形成的伦理与美德在现代城市已不多见,而在许多乡村却仍是“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正所谓“礼失而求诸野”,推动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化,让乡风美俗滋养世人,正是发展“田园综合体”的应有之义。

(节选自《人民日报》张源《挖掘传统田园的特有魅力》,有删节)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金庸小说的武与侠

新垣平

    ①金庸辞世之后,各大媒体纷纷发文纪念,除寄托哀思外,更带有“盖棺论定”的意味。耐人寻味的是,许多文章的重点都强调,金庸除去武侠小说之外,还是卓越的报业大亨、政论家,以及参与起草《基本法》、与许多政要交好等事迹。强调这些成就自然无可厚非,不过其中也隐隐有“金庸可不止是写武侠的”的言外之意。这种潜台词彰显出,对于如何评价半个多世纪以来的“金庸现象”,人们仍然感到困惑不定。但毫无疑问,如果没有武侠小说的创作和流传,即便金庸其他方面的成就再翻几倍,影响力也绝达不到今天的一成。

    ②金庸本人在访谈中有一个说法:“武侠小说的精神是‘侠’字而不是‘武’字,‘侠’是牺牲自己的利益,去帮助人家主持正义。”这段话传播很广,得到了普遍的认同。以此而论,武侠是传播一种道德精神,自然于国于民有重要意义,所以武侠小说较为高雅的叫法就是“侠义小说”,而低俗的称呼是“武打小说”。

    ③不过对一种文学本质与功能的看法,并不会因为作家本人曾说过而更加合理。把脱离了“武”的“侠”当成武侠的基石有很多说不过去的逻辑。当年韩非子就说过“侠以武犯禁”,脱离了起码的武力,侠客和一般的好人、热心人的区别就不大了。这些人自然也十分值得学习和效仿,但小说读者显然不是为了看这些。

    ④事实上,金庸小说中的主角,也并非都可以归为一般认知的“侠”,哪怕是有“武”的“侠”。早期的陈家洛、郭靖等人,还多少是按侠客的形象塑造的,有许多为国为民的光彩事迹。到了“神雕侠”杨过,虽然也有些侠义之举,但重点刻画的却是其冲突激烈、爱恨交织的个人情感生涯,后来的张无忌、令狐冲等人,虽然武功天下无敌,却也并不是“侠之大者”。可算是大侠的萧峰,也有不少侠士绝对不应该有的杀戮之罪。到了韦小宝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也讲义气,但和行侠仗义怎么也沾不上边。按照陈墨等金庸学者的研究,在金庸小说发展中有着非常显著的“侠”的退隐现象。虽然金庸作品中显然有着对侠文化的温情,但最终却走向了《堂吉诃德》式的结尾,这使得金庸小说具有了超越弘扬侠义精神这一目标的、对中国历史和社会的更深远反思。譬如,在日月神教和左冷禅之类庞大森严的江湖势力之下,还有可能出现真正的侠客吗?

    ⑤然而从另一方面讲,金庸以及许多人对“武”这一面的忽略也是有问题的。金庸等人的认识可能受到时代的限制,而没有找到理解“武”的适当模式。“武”如果只能解释为暴力,顶多是夸张的暴力,那么武侠小说自然是宣扬以暴易暴,怎么看都矮人一头。不过今天的读者理应看得更清楚,武侠之“武”,至少在新武侠以后,事实上已经从相对写实的《水浒》式武技,演变成了独具特色的东方奇幻。金庸本人所发明或发扬光大的一系列以内力为根基的“武学”——内功的运行、转移、远程攻击、防御、速度加成等等,已经远远超出了现实的基础,而成为一种奇幻的设定。毋庸讳言,读者喜爱的首先也是这些神奇瑰丽的场面和效果,而非深层的人性与社会反思。

    ⑥可能会有人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稀奇,就是八九流的写手也在写,怎么没金庸的地位?因为同样是写,功力却大有不同,给人的阅读体验也天差地远。

    ⑦《雪山飞狐》有一段曹云奇、殷吉、阮士中三人较量轻功的描写,非常值得读。这个桥段和主体情节没有太大关系,对轻功的描写也没有高来高去的玄虚,而是贴近常人跑步、跳高的体验,自然给人现实可信之感,而人物各自的性格、身份和钩心斗角的关系,也天衣无缝地融入了这一段轻功描写中。

    ⑧金庸武侠的出色之处,正在于建构出了一个想象奇崛又极具真实感的幻想世界。这一重意义,在传统的文学批评中是经常被忽略的。不过随着《魔戒》《冰与火之歌》等国外顶尖幻想小说的引进,我们能够并更应该从这层意义上去认识金庸武侠的内涵及其美学意义。

    ⑨即便金庸去世,这个幻想世界仍将存在于亿万人的脑海中,或许这才是他留给后人最重要的遗产。

(选自《南方周末》2018年11月15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学观念是随着时世的推移而改变的。魏晋文学观念的变革,摆脱了经学的束缚,确立了诗文正宗;近代文学观念的更新,突破了正统的范畴,接纳了戏曲小说。林先生对于古代文学的研究,特别重视这种文学本位,着力于文学自身内在规律的探索。在唐诗的研究中,一般都要提到诸如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民族融合、大众喜爱等外部条件,而林先生则不然。先生是位诗人,因而敏锐地发现,在这诗的国度里,诗成了整个文化的灵魂。他说:“诗简直成了生活中的凭证,它无处不在,它的特征渗透到整个文化之中去。中国的文化就是以诗歌传统为中心的文化。”(《漫谈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借鉴》)他以富于诗人个性的独特视角直切诗歌的文学本位,因而在创作主体中偏重于寒士诗人,在创作方法中偏重于浪漫主义。

    林先生的唐诗研究,不同于一般批评者把目光投向诗歌所反映的具体社会现实,而是把握住创作主体的精神,提出了“少年精神”。林先生认为中国古代作家大都属于“士”这一阶层,出身寒微,生活困苦。他说:“中国古代的正统文学主要是以士为代表,以开明政治为中心的寒士文学。”(《中国文学简史·导言》)唐代正是封建社会的上升时期,曾推行开明政治,是寒士积极进取、扬眉吐气的时代,因而表现出一种“少年精神”。“少年精神”是“开朗的、解放的”,充满“青春的气息”和“浪漫豪情”。李白是最富于“布衣感”的“寒士”,也是最富于“少年精神”的诗人,他“即便是悲愤,也不失其豪放,即便是失败,也不失为英雄”(《唐代四大诗人》)。盛唐诗人诗作类皆具有“少年精神”,即便是发牢骚的诗,也是乐观向上的;即便是写空寂的境界,“也流露着与宇宙息息相通的无限生意”。林先生与“汉魏风骨”对举,提出“盛唐气象”,李白诗歌是“盛唐气象的典型”(《盛唐气象》)。林先生是从寒士文学本位去把握唐诗表现出来的主体精神和时代风貌的。

    林先生认为抒情才是中国诗歌的传统。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最适合于抒情,所以林先生的研究对象主要是浪漫主义作家,晚年致力于《西游记》的研究,也因为它是一部浪漫主义小说。他说:“李白的诗歌气质是浪漫的。这浪漫是意味着更高的解放要求,是鼓舞着更为高涨的热情的。”(《诗人李白》)在他看来,现实主义表现的是现实,是存在,是形而下的,近于“微观”,而浪漫主义表现的则是感情,是精神,是形而上的,近于“宏观”。在社会上强调典型说的现实主义理论,把许多诗人诗作装进现实主义大箩筐之时,林先生却根据中国诗歌的抒情传统,更多地阐发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特性,并肯定其积极意义,这也反映出他那不同流俗的学术品性。

(摘编自林东海《林庚<唐诗综论>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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