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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合肥市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学观念是随着时世的推移而改变的。魏晋文学观念的变革,摆脱了经学的束缚,确立了诗文正宗;近代文学观念的更新,突破了正统的范畴,接纳了戏曲小说。林先生对于古代文学的研究,特别重视这种文学本位,着力于文学自身内在规律的探索。在唐诗的研究中,一般都要提到诸如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民族融合、大众喜爱等外部条件,而林先生则不然。先生是位诗人,因而敏锐地发现,在这诗的国度里,诗成了整个文化的灵魂。他说:“诗简直成了生活中的凭证,它无处不在,它的特征渗透到整个文化之中去。中国的文化就是以诗歌传统为中心的文化。”(《漫谈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借鉴》)他以富于诗人个性的独特视角直切诗歌的文学本位,因而在创作主体中偏重于寒士诗人,在创作方法中偏重于浪漫主义。

    林先生的唐诗研究,不同于一般批评者把目光投向诗歌所反映的具体社会现实,而是把握住创作主体的精神,提出了“少年精神”。林先生认为中国古代作家大都属于“士”这一阶层,出身寒微,生活困苦。他说:“中国古代的正统文学主要是以士为代表,以开明政治为中心的寒士文学。”(《中国文学简史·导言》)唐代正是封建社会的上升时期,曾推行开明政治,是寒士积极进取、扬眉吐气的时代,因而表现出一种“少年精神”。“少年精神”是“开朗的、解放的”,充满“青春的气息”和“浪漫豪情”。李白是最富于“布衣感”的“寒士”,也是最富于“少年精神”的诗人,他“即便是悲愤,也不失其豪放,即便是失败,也不失为英雄”(《唐代四大诗人》)。盛唐诗人诗作类皆具有“少年精神”,即便是发牢骚的诗,也是乐观向上的;即便是写空寂的境界,“也流露着与宇宙息息相通的无限生意”。林先生与“汉魏风骨”对举,提出“盛唐气象”,李白诗歌是“盛唐气象的典型”(《盛唐气象》)。林先生是从寒士文学本位去把握唐诗表现出来的主体精神和时代风貌的。

    林先生认为抒情才是中国诗歌的传统。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最适合于抒情,所以林先生的研究对象主要是浪漫主义作家,晚年致力于《西游记》的研究,也因为它是一部浪漫主义小说。他说:“李白的诗歌气质是浪漫的。这浪漫是意味着更高的解放要求,是鼓舞着更为高涨的热情的。”(《诗人李白》)在他看来,现实主义表现的是现实,是存在,是形而下的,近于“微观”,而浪漫主义表现的则是感情,是精神,是形而上的,近于“宏观”。在社会上强调典型说的现实主义理论,把许多诗人诗作装进现实主义大箩筐之时,林先生却根据中国诗歌的抒情传统,更多地阐发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特性,并肯定其积极意义,这也反映出他那不同流俗的学术品性。

(摘编自林东海《林庚<唐诗综论>导读》)

(1)、下列有关“少年精神”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林庚先生的唐诗研究,提出了“少年精神”,不同于把目光投向诗歌所反映的具体社会现实的一般批评者。 B、唐代是封建社会的上升时期,推行开明政治,成为寒士们积极进取、扬眉吐气的时代,表现出一种“少年精神”。 C、李白是唐朝诗人中最富于“布衣感”的“寒士”,因此也是最富于“少年精神”的诗人,他即便是悲愤或失败,也不失为英雄。 D、盛唐诗作皆具有“少年精神”,诗人们即便是发牢骚,也是乐观向上的;即便是写空寂,也流露着无限生意。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直切诗歌的文学本位、偏重寒士的创作主体和偏重浪漫的创作方法三个并列的角度,对林庚先生的诗论展开具体论证。 B、文章论证林庚先生从寒士文学本位去把握唐诗的主体精神和时代风貌时,并不回避属于外部条件的历史因素。 C、文章在论述中提到林庚先生晚年致力于《西游记》的研究,佐证了林庚先生的文学评论偏重于浪漫和抒情的基本观点。 D、文章在论述中大量引用林庚先生的言论,既增强了论证的直观性,又提高了论证的可信度,丰富了文章的内涵。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学观念是随着时世的推移而不断改变的,因此魏晋文学确立了诗文正宗,近代文学接纳了戏曲小说。 B、唐诗研究一般都要提到国家统一、经济繁荣等外部因素,这和林庚先生立足文学本位的研究有较明显的区别。 C、林庚先生认为,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才是中国诗歌的正统,所以,他的研究对象主要是浪漫主义作家。 D、林庚先生积极肯定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意义,反对强调典型说的现实主义理论,表现出他不同流俗的学术品性。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建安风骨,作为中国古典诗学的重要范畴之一,不仅指代汉魏之际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的文学风格,也一直是南朝以讫宋明批评家品评文学的主要标准。千年以来,这枚鲜活而真实的文化种子,历经流变,由狭入广,自道德而审美,深刻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族群认同与生活想象,成为了解我们文化特性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符号,折射出时代迁移与诗学理念的复杂关系。

    自汉末延至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漫长的阵痛时期。社会的动荡和分裂,政权的瓦解和崩溃,以及儒学衰微和玄风炽盛,共同构成了士人人格裂变与心灵超越的主要原因。人才选拔的标准在悄然发生变化,“德”不再是唯一的尺度,而“才”或与才华相伴的性灵之美得到重视。这显然就是“风骨”脱颖而出的时代背景。“风”,指风姿、风韵和风神,用于品鉴人物的姿态和气质;“骨”,指骨相,用于赞赏人物的体格和形象。而这种评判风骨的视角与标准一旦形成,迅速影响到魏晋时代的审美自觉,并对绘画、书法以及文学的鉴赏与创作产生深远影响。

    对“建安风骨”进行理论总结并提炼其美学精神的,首推南朝齐梁时代文学理论家刘勰。众所周知,《文心雕龙》的基本立场是从儒学古文派的视角审视文学的起源与创作。由此出发,刘勰首先将“风骨”概念从带有玄学色彩的人物品藻功能拓展至“明道”“宗经”的文学批评尺度。他继承曹丕所揭橥的“文以气为主”的理念,既强调作家的生命体悟对创作的关键作用,又鲜明地突出文学与时代的内在关系。刘勰以“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来概括建安文学的美学特征,在时代的大脉动中突出生命的悲剧意识,进而推送出“建安风骨”这个中国诗歌美学的批评典范。

    唐王李世民在平定隋末社会大动乱之后即位,逐渐建立起一个统一、稳定和强大的新王朝。毫无疑问,帝国的繁盛对诗歌创作与品评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刚健、雄壮而又辞采华茂的诗风成为诗人自觉的追求。在“建安风骨”流变史上,唐代两个标志性人物是初唐的陈子昂与盛唐的殷璠。陈子昂最早标举“汉魏风骨”的旗帜,将“兴寄”与“风骨”联系起来,张扬“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美学,达到与“建安作者相视而笑”的境界。这使得他在继承建安诗歌慷慨苍凉的风格之外,又富于壮大高昂、寥廓雄浑的气概。盛唐诗人对传统进行了创造性转化,以“盛唐风骨”或“盛唐气象”替换了“建安风骨”,使刘勰“风骨”说焕发了生机。这种流变既呈现为从文、辞到兴象、境界的迁移,又体现为自道德而审美的流转,折射出时局变迁对诗学风格的深刻影响。

    “建安风骨”的流变史,一方面恰切地说明了时局变迁与文学格局、气度之间的内在关联,另一方面也提醒我们应该更客观地看待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这个古老命题。对政治的参与和理解,深化了诗人的生命体悟;文学的温情与浪漫,又赋予政治一种别样的情致。当“建安文学”走出建安,当“建安风骨”不再只是某一个时代的符号,而成为整个民族对“壮美”与“崇高”的生活想象时,我们才更为深沉地洞察了“文变染乎世情”的深意。(选自王洪琛《“建安风骨”之流变》,《光明日报》2016年08月2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清明雨

    时令、文化、风俗三节合一的“清明”,自唐宋以来,多有游艺活动,直至明嘉靖年间,还有游艺的相关记录。今人可从明《西湖游览志余》第二十卷中管窥一二:“清明,苏堤一带,桃柳阴浓,红翠间错,走索、骠骑……舞盘及诸色禽虫之戏,纷然丛集。”随着时间流逝,游艺渐次退出,清明的文化符号,只剩添土追思和扫墓踏青。而“清明雨”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寄托愁思与缅怀之情的独特物象。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杜牧笔下这场妇孺皆知的“清明雨”,正是以凄凉、忧伤的意味而深入人心。在追思先人的日子里,“清明雨”不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情脉脉之雨,而是添人愁绪的凄凄切切之雨。南宋词人吴文英“听风听雨过清明”就是千年来清明气象的写照。

    清明时节,我国大部分地区的日平均气温攀升到12℃以上,东亚地区的大气环流已开始从冬到春的转变。此时,来自北方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逐渐减弱,来自东南方海洋的暖空气开始活跃北上。四月初的江南、华南上空,是冷暖空气往来频繁、势均力敌的相持区域,冷暖空气在此交锋,因此这一带出现绵绵细雨便不足为奇。即使在“春雨贵如油”的广袤北方,清明降雨也有一定概率。

    清明之雨,使悲凉凄切的氛围更加浓重。从生理层面看,天气状况和人的情绪息息相关。阴雨连绵之时,人体分泌的松果体激素增加,甲状腺素、肾上腺素减少,而甲状腺素和肾上腺素可以促进神经兴奋和细胞代谢。因此,春光明媚常常使人精神振奋,霪雨霏霏则令人忧郁不悦。“清明雨”还在心理层面充满悲意。环境心理学认为,人和“雨环境”之间的联系并不仅仅是物质性的,更有心理上的。换言之,人如何感知、想象和看待环境,反向决定着环境对人的影响。心怀悲戚之人看待清明细雨,便赋予它一层悲凉;而乍暖还寒的清明,冰冷的细雨滴落在肌肤上,更加剧了悲凉心理的体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译本第一卷将面世,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据悉,英文版《射雕》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以三部、九卷的形式陆续出版。

    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西方文学、影视作品,传入我国后亦常被冠以“侠”的称号——《三个火枪手》变成《侠隐记》,《巴黎圣母院》变成《钟楼驼侠》……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戈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则《笑傲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

    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如今,一个尚未来得及收入《汉语大辞典》的新词儿——“自媒体”大热,由此产生一大批“自媒体人”。在中国古代,尽管没有自媒体一说,但以类似手段谋生的人并不鲜见。

    在汉代,宫廷文学侍从官得到重视,朝廷往往向民间征招“笔杆子”,优秀的还给官当。贾谊、司马相如、杨雄、东方朔、枚皋、张衡、蔡邕这些汉代词赋名家,当初都是这样的“笔杆子”。可是,古代既没有稿费制,更无广告分成一说,玩自媒体靠什么获取报酬?靠“打赏”。成语“一字千金”便因打赏而来。

    首开打赏先河的是汉代,如汉代四川才子王褒便屡被打赏。据《汉书·王褒传》,王褒文章文采飞扬,汉宣帝刘询听说后,将他征召入京,常将他和张子侨俩带在身边,“所幸宫馆,辄为歌颂”。但文章并不是白写的,汉宣帝会根据文章的质量进行打赏,即所谓“第其高下,以差赐帛。”

    唐代时,现代很流行的稿费制已出现,在打赏外,自媒体人又多了一条创收的渠道。

    稿费在古代通称“润笔”。在唐朝,不少文人已能获得很高的润笔。如当时文化名人韩愈、李邕等通过为人撰写碑文便可拿到巨额稿费。尤其是韩愈,他最擅长写墓志、碑文,高的话一篇碑文就能拿到“(黄)金数斤”,时人曾讥之为“谀墓金”。看来,为了拿到润笔,韩愈在志文中未少用阿谀奉承之词。其实,“谀墓受金”韩愈并非第一人,这一词最早使用在东汉末文人蔡邕的身上,由此可见,润笔早在汉代即已存在。

    “写软文”被一些现代媒体人视为一种心照不宣的创收手段,殊不知古代文人早就开始玩这一套了,到明清时手法已颇老到。

    所谓“软文”,就是根据对方需要而创作、发布的形象宣传、广告、美言性质的文章。古代最早最出名的一篇“软文”,是出自汉代才子司马相如之手的《长门赋》。司马相如本人也没有回避此事,他在序中如实交代:“孝武皇帝陈皇后,时得幸,颇妒。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闻蜀郡成都司马相如天下工为文,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而相如为文以悟主上,陈皇后复得亲幸。”这就是后世文人津津乐道的“千金买赋”的故事。

    古代文人创收的花样还有很多,除了传统的打赏、稿费,还可以直接“卖文”、代人“捉刀”、“卖版权”等等。

(摘编自倪方六《古人如何玩“自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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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1978年,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中国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40年来,从“真理标准大讨论”出发,改革开放始终是响彻神州大地的时代呼声。从农村到城市,从试点到推广,从经济体制改革到全面深化改革,改革的精神一脉相承;从沿海到内陆,从“打开国门”到“全方位开放”,从加入世贸组织到共建“一带一路”,开放的步伐一往无前,今天,这个希望回答“社会主义中国向何处去”的执政党,成功开辟出一条通往现代化的中国道路;这个曾经面临被“开除球籍”危险的国家,已经跃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个近代以来矢志伟大复兴的民族,终于实现了从“赶上时代”到“引领时代”的伟大跨越。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推进全面深化改革,推出1600多项改革方案,将历史性变革和成就写在广袤大地,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国的今天,也就没有中国的明天。今天,改革开放依然是当代中国最鲜明的特色,是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时期最鲜明的旗帜;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依然是亿万中国人民的共同心声,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

(摘自《在新时代创造新的更大奇迹》,《人民日报》2018年12月,有删改)

材料二:

    “快”,也许是对过去40年发展变化最直观的概括。

    1978年,中国人均国民总收入只有200美元,无数家庭,最大的烦恼,是不能解决温饱问题;整个国家,最大的忧虑,是会被“开除球籍”。

40年后,中国已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工业国、第一大货物贸易国、第一大外汇储备国,由低收入国家跨入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农村贫困人口减少了7.4亿,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超过22倍。

    从近代以来沦落“下降通道”,到经济社会发展实现“惊人一跃”;从与发达国家触目惊心的“巨大差距”,到让西方任何一派学者都无法否认的“发展奇迹”;从隐藏在每个人心头的“生存焦虑”,到浮现在无数人脸上的“幸福指数”

(摘自《向着更加壮阔的航程》,《文汇报》2018年12月,有删改)

材料三:

    回望改革开放40年,可以说,实干是贯穿40年改革开放的基本脉络,是当代改革者精气神的鲜明底色。

    实,体现在敢于直面问题的魄力。“有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改革者以重大问题为导向,抓住关键问题深入研究,深入思考,切实解决,才使政革发展所面临的问题不断被发现和破解。

    实,体现在敢于突破利益固化藩篱的勇气。改革的一大难点,就是“触动利益比触动灵魂还难”。只有以壮士断腕的勇气、勇于自我革命,才能打通改革征程上的各种壁垒。我们强调“比认识更重要的是决心”,其意义正在于要下决心去动真碰硬,而不是嘴上喊推进改革很重要,一碰到利益问题就退缩不前了。

    实,体现在敢于攻坚克难的担当,改革者要有担当精神,就在于要敢于克难攻坚,“不破楼兰终不还”,又不计较名利得失。

(摘自《时代呼唤改革“实干家”》,《人民日报》2018年12月,有删改)

材料四:

改革开放初期,我国铁路网里程仅5.17万公里,2003年年底,我国铁路网规模达7.3万公里,25年间增加了约2万公里。《中长期铁路网规划》2004年实施,我国铁路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截至2017年年底,全国铁路营业里程为12.7万公里,改革开放40年间增长了7.53万公里,其中高铁2.5万公里,总里程超过第2位至第10位国家高铁里程的总和。“四纵四横”高铁主通道全部提前贯通,高铁覆盖65%以上的百万人口城市;在最繁忙的车站,平均84秒就有一趟高铁驶过;我们拥有全世界速度最快的铁路系统,从北京到上海,只需要4.5小时…

    40年的巨变中,“中国速度”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生活品质的提升,更给我们以强大的民族自信心。改革开放40年,中国铁路“走出去”的步伐淡定而从容。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铁路不断突破自我,不但实现了“中欧班列”的做大做强,中国铁路尤其是高铁更是在世界“吸粉无数”,而且连续从海外传来捷报,从蒙内铁路到中国列车首次出口欧洲再到“雅万高铁”等多个海外项目的积极推进,无不彰显着中国铁路在全球市场上的大国风采。

(摘自《改革开放40年见证中国速度》,《新长征党建版》2018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文学批评是引导人们去追求一种更有意义、更有价值和更有情趣的人生,也就是引导人们努力提升自己的人生境界。这就需要文学批评家有更高的美学素质、人文修养和优秀的审美能力,并且敢于做一种价值判断,对那些艺术质量差、价值观有问题的文学作品,要敢于批评,敢于亮剑。

美国文学评论家韦勒克说:“价值问题置之不顾的话,我们就无法理解和分析任何艺术作品。”文学批评的一个很重要功能,就在于具有否定意义,也就是去伪存真,为比较优秀的作品留存余地,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文学史上那些优秀的批评家之所以优秀,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敢于裁断,敢于批评,他们走在公众前面,对公众的阅读发挥指导作用。

当代文学批评为什么缺乏公信力?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批评没有价值判断,或缺少价值判断。而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又有两个,一是批评家本身就没有价值判断的能力。由于学养有限,趣味不高,视野狭隘,很少阅读国内外文学经典,所以,一看当下作品满眼都是经典,处处都是大师。更有甚者,价值错位,思想混乱,没有基本的审美趣味,无法承担起引领健康阅读的职责。二是批评家陷于人情伦理,甚至金钱伦理的漩涡而无法自拔。他们明明知道作品很差,但由于人情的因素,或者有了金钱介入,就违心地唱赞歌。这类批评家,确实是需要反省的。一个批评家,应该坚持自己的审美趣味和价值判断,能够对作品进行严谨细致的分析并正确的评价。

对此,美国批评家威尔逊说,从历史的和生平的角度出发,在演绎文学作品时,不论探求多么全面彻底,我们都必须准备尝试评估,而且还必须能够识别优劣,分辨一流与二流。否则就根本不是撰写文学批评,而仅仅是文学文本里反映的社会史或政治史,或者着眼于过去时代的心理个案记录。“评估”“识别优劣”,是一个文学批评家的最根本素质和起码的专业精神。如果没有价值判断,就不是合格的批评家。

(摘编自杨光祖《没有价值判断,就不是合格的文学批评》)

材料二:

文学批评如何重拾公信力?这是当下文学批评界应该思考的问题。而从批评的素养、观念、语言入手,可能是一条有效的途径。

批评家的素养是很多作家都关注的问题,这表现在批评家的真诚上。有的批评家过于“自信”,经常用一些“大词”对作品进行判断,动不动就“里程碑”“史诗性”“开创性等。有的“专业批评家”喜欢出席名目繁多的作品研讨会,不太读作品就理直气壮地发言。有的只要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趣味就不满意,或以某种不变的观念去衡量所有的作品。这就是因为缺乏一种批评的真诚。真正的文学批评,是通过分享人类内在的精神生活,来表明自己的存在,是通过对作家想象力的呈现,来阐明文学作为生命世界所蕴含的秘密,并表达批评家作为审美个体的独立。作家和批评家就像铁路路基上面两条并行的铁轨,它们都有自己的延伸,都有各自的负载,它们虽然永远也不会重叠,但共同承载着文学这个列车。

与批评主体素养密切相关的是批评观念。素养是观念的表现形态,对话是一种重要的观念。以对话形式展开文学批评是一种独特的文体。其表层特征是言说者与受话者的语言交流,深层内涵则是言说者与受话者的审美旨趣、表达方式、价值观念的互动。优秀的批评家是批评活动中对话情境的成功构建者,他必须具有平等意识,才能有效地进入作品人物与作家的内心世界,才能引领读者进入一个新的审美天地,才能使自己的批评穿过文字抵达历史、现实或人性的高度。这并不意味着批评家可以放弃自身的学术品格、价值判断和社会使命,而是要发挥批评主体的人格力量,遵循文学批评发展的规律,保持独立的审美判断和理性思辨精神,不断超越个体的局限,使文学批评呈现岀不可替代的魅力。否批评者就无法进入作家与作品深处,也无法拨开笼單在读者心头的疑惑,对话乜就成为空话。

而对话能否很好开展,批评语言是关键。批评语言是批评观念传递的媒介。批评语言的优劣,直接关系着批评观念的表达。要把读者“看得懂、信得过”作为文学批评的基本准则,通过鲜活、生动、有情的语言把深刻的道理讲淸楚,让读者从中引发一种情感共鸣从而在自觉不自觉中接受其中的“道理”。那些优秀的文学批评总是通俗、清晰、灵动,让人产生情感共鸣的。比如钱钟书这样评说南宋诗人的忧国情怀:“……对祖国的忆念是留在情感和灵魂里的,不比记生字、记数目、记事实等偏于理智的记忆。后面的一种是死记忆,好比在石头上雕的字,随你凿得多么深,年代久了,总要模糊销灭;前面的一种是活记忆,好比在树上刻的字,那棵树愈长愈大,它身上的字迹也就愈长愈牢。”还有许多这样能让人“感动”的批评家,比如鲁迅、李健吾、宗白华、朱自清、朱光潜、傅雷、汪曾祺等。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批评语言也是一种批评观念。

(摘编自明飞龙王园园《从“人的文学”到“人的文学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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