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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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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扬州市江都区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下列文学常识及课文内容的表述,表述有误的一项是(    )
A、“南橘北枳”形容某种事物因环境变化而“异化”或者“变质”,也比喻环境对人的影响。这一典故出自《晏子春秋》。 B、线索是叙事性文艺作品中贯穿整个情节发展的脉络。如朱自清的《背影》以“背影”为线索组织材料,邹韬奋的《我的母亲》以“母亲勤劳的一生”为线索安排故事情节。 C、《最后一课》的作者是法国小说家都德。本文采用第一人称,以“我”(小弗郎士)的所见所闻所感为线索,反映了阿尔萨斯地区的法国人惨遭异族统治的悲愤和对祖国的热爱。 D、《阳关雪》节选自《文化苦旅》,表达了对唐人豪迈、放达的赞美以及后世未能继承这种积极风范的无奈和叹息,作者余秋雨是当代作家。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淡淡的深情
常跃强
①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恢复高考的第2年,我考上了大学,在我那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是第一个。嗜酒如命的父亲,天天与乡亲喝到一醉方休。酒后吐真言:“没事了,往后这是没事了!”自豪里带着炫耀。只有母亲总是淡淡的,不见她多么喜。她戴了老花镜,在暖暖的秋阳里给我缝新被子。我走过去;她听见了我的脚步声,目光从老花镜上方探出来,淡淡地一笑。我说:“妈,我要上大学去了!”母亲说:“我知道了。”没有鼓励,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②上学的那天是个好晴天,母亲提着提包送我出了大门。出大门也就是走了三五步,母亲就把提包递给我,说:“你走吧……”而后便是很决断地转身,硬朗朗地走回去,院里葡萄架的叶子遮住了她的身子,我只看见了一个淡淡的背影。
③在车站上,见一些同学的父母来送行,依依惜别,千叮咛万嘱咐。我孤零零的,便觉得很委屈。上了车,我赌气坐在一个角落里,谁也不理,埋头读书。车开动了,一些同学掏出手绢擦那红肿的眼睛。我反倒觉得赤条无牵挂,心里轻松。
④大学四年,花开花落。读书读烦了,每每对窗呆坐便想起母亲。小时候,母亲一眼看不见我就满街喊;喊不应,就往水井里看,到池塘边去找。我忽然猴一样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母亲就笑骂一声,巴掌扬起来要打,但落下来却极轻,拍打掉沾了一身的泥土……温馨的回忆,常使一颗心阵阵发热,泪就在不知不觉中从腮边滑下来。
⑤我结婚以后,偕妻回老家探望父母。正值隆冬,又下了大雪,一家人围炉闲话。说到我当年上大学的事,母亲就说:“你上大学以后,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死了,我一哭哭了个没气……”妻子抿着嘴笑,父亲笑得扭过脸去,连母亲也忍不住笑了。只有我笑不起来,甚感惊讶。联想我刚到家那天,母亲悄悄问我的那句话:“她也舍得炒一顿肉让你吃吗?”一霎时我恍然大悟。母亲在我去上大学的那些漫长的日子里,她该如何的牵挂和思念她的儿子呀!她知道她的儿子是个心浮气躁的人,这自然又给她添了一份担心。母亲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她不知道她儿子去上学的这个地方究竟有多大,是非多不多。日思夜想,坐卧难宁,思念伴着惊恐默默地郁结在她的心里。于某一夜,噩梦就扇动着黑色的翅膀朝她飞来了。试想,一个连媳妇舍不舍得让她的儿子吃一顿肉菜都挂念的母亲,这样的母亲,活得该有多累呀!
⑥母亲为什么对她的儿子总是淡淡的,以我当时的浮躁心境,很难体悟到。
⑦四年寒窗苦读,之后辛勤笔耕,终于在大大小小的报刊上发表了一些幼稚而浅薄的文字时。后来,母亲说了一件使我灵魂大为震惊的事情。她仍旧是以淡淡的语气对我说的——“你父亲说:‘咱的儿子成才了,往后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咱好好过日子吧!’你为母亲争气,这也罢了!”我听了这句话,呆愣了大半天。
⑧文学的功能自古很小,不想竟起到了和睦家庭的作用,这令我惊喜,这比得一个什么文学奖更有意义,也更能长久的激动人心!写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
⑨尽管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然而在母亲的眼里是金贵的。她最了解她的儿子,她知道她的儿子有一颗易于动情的心,怕儿子分心,不让我牵挂她,才总是淡淡的。要硬下这样的心肠,忍受这样痛苦的折磨,需要多么坚忍!
⑩——这是平静水面下深处的激流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黄蜂筑巢

周涛

    ①到了霜降的时候,黄蜂陆续坠落阳台了。一只又一只,总是不断地出现。却又不会大批地同时死亡,有时候扫地,扫帚前面就蠕动着一两只。

    ②秋日的阳光温厚无力地照耀着,像摊开四肢时缓缓输送的血脉。秋的日子将尽,前面似有一堵无力逾越的无形的墙,在秋风的驿马来往传送急件的时候,挡住了那些没有办好移民文件的小生命。

    ③黄蜂的家族里,大部分没有办好移往冬天的手续。在阳台上,我听见一个细嗡嗡的声音说:生活着多么好啊。但是我们,只有一死了。

    ④我听见了这声音,不忍把这只蜂扫进尘土和枯叶里,便用扫帚挑起它,轻轻放到窗上,它像一个打秋千的小孩一样紧紧抓住扫帚尖,然后落在一片宁静的秋天里。

    ⑤秋天的阳光罩住这个小小生命,仿佛舞台的灯光罩住一个即将谢幕的芭蕾舞演员,它的翅膀像裙子般垂落,透明地遮住它的小身躯,身躯在阳光下异样地鲜明美丽。

    ⑥那样的金黄上印着那样的黑纹,仿佛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套色版面,那金黄应该是晚熟的金皇后玉米颗粒的黄,浸透了阳光的纯金之色,而那黑纹斑,却是无月之夜的浓黑。这两者套印在它的身上,就是夜与昼、生命与死亡,温柔和峻厉,无限与短暂。

    ⑦它蠕动,欲飞,颤抖,然后停住,仿佛它已经明了生命的期限似的,开始整顿自己,用毛茸茸的两只小手收拾整理自己的触须,像吕布拔弄两根长长的花翎那样,认真而又骄傲,那是两根多么漂亮的触翎啊,它捋着它,一遍又一遍,如同一个清洁的爱美的人儿。

    ⑧小家伙!

    ⑨你原来是如此自爱呢!

    ⑩可是我们原来是怎么认识你的呢?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四处寻衅的亡命之徒呢!你的屁股后面总是挂着一支毒箭,随时准备刺向仇敌,我以为你是好斗的。黄蜂尾上针么,我至今记得童年捅马蜂窝时,几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紧紧抠住鼻子上的毛孔,然后狠狠一刺,……至今鼻子还大着。

    ⑪黄蜂就是马蜂,春天时竟在阳台的墙缝里筑了巢,嗡嗡营营,不时地有起飞和返航,小小阳台一下成了热闹的空军基地,给一家人造成威胁,知果要想毁掉这个基地和里面的众多“歼击机”也很容易,晚上用一团泥巴糊住墙缝,就全数“闷”死在里面了。但是何苦呢,毕竟是一些没有攻击过人的小生命,即便是黄蜂,也不忍去茶毒无辜,“到了秋天它们自己就完了。”我说。

    ⑫从春天到夏天,它们天天从我们的头顶、脸前飞来掠去,人无伤害之心,蜂子也决不主动攻击,连误会也没发生。相安无事之下,我忽然发现了这些小家伙是非常有灵性非常善解人意的,它们仿佛看得见你的心里没有存着歹意。

    ⒀后来,我越看越觉出它们的可爱、团结、忙碌,甚至把观察它们的活动当做了我每天的乐趣。金色蜂群仿佛是阳光锋芒变幻孵化而出的生命,连同那嗡嗡的声音也像是夏日阳光的声音呢……这些一粒一粒的、飞翔的小光芒啊!

    ⑭再后来,就是寒露、霜降了。

    ⑮它们挣扎在季节的墙边,坠落在时限的海关前,无限珍惜,异常温柔。它们当中没有一个使用过上天配发给自己的箭。我听见这些陆续坠落阳台的小生命说:生活着多好啊,但是我们,只有一死了。

    ⑯明日立冬。明年请务必再来聚会啊,小家伙!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芋叶下生长的女孩

傅译萱

白芋是外婆给孙女起的名,她打小便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白芋爹娘进城务工,将白芋托付给外婆。

白芋,人如其名,白白净净。外婆的脸上布满皱纹,如同田间老去的芋头皮一般黑皱干巴。白芋以为外婆生来如此。直到一天,白芋在抽屉里翻到了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一片翠绿的芋田,年轻时候的外婆如芋叶一般亭亭玉立。

盛夏,炙热的阳光下,白芋挽起裤脚,光溜着脚丫,跑去那翻腾摇曳的芋叶下玩耍。在芋叶下乘凉,吸吮芋叶的清香是白芋的一大乐趣。

初秋,芋叶发黄,根茎叶变暗褪去,这是芋头成熟的信号。白芋提着桶,跟着外婆下田,麻利地接过外婆拔起的一株株芋头。回到院子里,外婆用被泥土沾染的袖套擦着脸上的汗渍,对白芋说道,“今年芋头大丰收,回去给你做芋子包。”白芋点点头,每年采摘芋头后,外婆都会给她做芋子包。

芋子包是家乡的特色佳肴,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做。厨房内,五花肉、青菜、香菇、胡萝卜、葱、姜、胡椒粉、盐等食材在外婆的巧手下化为香喷喷的内馅。白芋走进厨房,将刨好的芋子放进蒸锅里。良久,白芋将芋子从蒸锅中取出。“你爹娘今年过节回来,他们想见见你。”外婆笑着说道。白芋沉默着,自打她记事起,爹娘就没有回来看过她。

外婆看着白芋一言不发,走到白芋身边,用布满老茧的手抚摸她的头。“傻孩子,你爹娘他们在外面不容易,见见他们吧。”白芋眼眶红红的,懵懂地点点头。白芋默默地包着芋子包。外婆在一旁将包好的芋子包放进锅里蒸熟。空气氤氲着水汽,混杂着芋头的香味。

中秋,四个人端坐在桌前。外婆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笑道:“白芋,快叫爹娘。”白芋怯生生地看向眼前陌生的中年男女,颤声道:“爹——娘——”白芋的爹娘眼里含着泪水,身体向前想抱住白芋,被白芋躲开了。外婆拍了拍白芋的肩膀,笑道,“许久未见,这丫头怕生呢。先吃饭。”月光冷冷地洒向大地。白芋早早吃完芋子包后回房间里。白芋爹娘一早还得工作,当晚便返城了。白芋依稀听到爹娘临走时和外婆商量着什么。

晚秋某天的早晨,外婆推着满车芋头到集市上去卖。往年,外婆会和白芋一起去的。傍晚时分,外婆擦着汗水,推着空空的推车回到院子里。白芋忙跑过来接外婆手中的推车。外婆不撒手,“傻孩子,俺还推得动,先去把芋子包热热吧。”白芋看着外婆佝偻的身躯,回过头走向厨房。

一只鸟儿向夕阳方向飞去,在橘黄色的天空中留下模糊的黑点儿。微风习习,祖孙二人在院子里吃着热腾腾的芋子包。

“孩子,外婆和你说个事。”

“啥事?”白芋抬起头,看向那张眉头紧锁的脸。

“明年你就要念中学了。村里没有中学,你得跟着爹娘到城里念书。”外婆用她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白芋稚嫩的小手。

白芋猛地摇摇头,将另一只小手放在外婆布满皱纹的大手上,哽咽道:“我不去,我不念书了,我要和你一起。”

芋头不能一直长在芋叶下面,让阳光照着它才能成熟啊。”外婆的话既简单又深奥。她的眼睛望着白芋,这是一双浑浊的眼睛,也是照片中那双灵动的眼睛,它们重叠在一起。

夜里,白芋是流着泪睡着的。迷迷糊糊间,房间里窸窸窣窣,白芋隐约感觉外婆来过她房间。

第二天一早,白芋走进爹娘的车里,车子开动了,白芋不敢回头。她看向车窗外的芋田,泪光里,阳光照在翠绿的芋叶上,叶下泥土中的芋头,生长着。

(摘自《中国青年作家报》2024年08月20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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