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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枣庄市第三十二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收心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妈妈的额头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1)、文中写了有关“妈妈的额头”的几个生活片段,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出来。

①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病痛

③母亲揉拍前额缓解劳累

(2)、结合文章内容,赏析第①④段画线的句。

①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

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3)、你认为文中的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活中我们都拥有亲人们的关爱,请你把感受最深的和大家分享。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感谢你,帮我点亮智慧之灯

    深秋季节,我又一次要教心目中最崇敬的鲁迅先生的作品《故乡》了。在教该课之前,为了不落窠臼,我做了充分准备,认真设置教育目标,精心安排教学方法。我要让文豪的作品感动学子,我要使大师的思想薪火相传。

“‘……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一个‘捏’字,活灵活现地刻画出一位机智、勇敢的小英雄形象……”我忘情地分析着大师勾描的神异图画,一个声音中止了我的兴奋。

    “老师,这里的描写不真实!”

    舒可,又是他!提起这个舒可,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班里数他的奇思怪想最多。上《谈骨气》,讲到“不食嗟来之食”的事例,他说作者的分析没道理,“难道慈善家施舍给穷人财物就一定是要穷人给他办事?”上《麦琪的礼物》,讲到杰姆卖了金表换钱给德拉买发梳的事例,他说杰姆做得不对,“他怎么能把三代祖传的金表卖掉给妻子买礼物呢?能对得起祖宗吗?”现在,他竟然敢指责我崇敬的大师的描写不真实,真是胆大包天!

    我忍无可忍,却装着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这里的描写哪儿不真实?”

    “‘捏’一柄钢叉,能使得上劲吗?能尽力刺猹吗?钢叉又不是小木棍,可以捏住吗?”舒可振振有辞。

    “你知道什么,‘捏’这个词用得就是好,你让我捏捏你的胳膊,看看能不能使上劲!”

    “你‘捏’过钢叉吗?如果没‘捏’过,怎么知道不能‘捏’?”

    还没等我接茬,课代表王凡和学委汤小茹便开始反驳了。说实话,我这个语文老师算得上是学生心目中的权威,他们总是愿意用各种方式来维护我的尊严。

    “哎唷,你这是‘捏’吗?简直就是在‘掐’嘛!”后排的张天娆因为被同座掐了一下,怪声尖叫,惹得其他同学一阵哄笑。

    “我见过渔叉,一般都是用粗竹竽做柄,不可能‘捏’得紧!”舒可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舒可的分析不无道理,然而大师的用词怎么可能不准!是不是我对“捏”这个词未理解透?

    “老师,我也觉得‘捏’用得不好,只听说有‘捏泥人儿’、‘捏把汗儿’,‘捏一柄叉’可没听说过。”一向沉静少话的李蓉这时也开了口,舒可看到有人赞同他的观点,面露得意之色。

    我感到有些狼狈。尽管舒可的得意样让我很不舒服,但我知道不能草率行事,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反驳舒可的理由。

    “同学们,我们课后查一查工具书,仔细了解一下‘捏’的意思,看看这个地方‘捏’字到底能不能用?舒可同学,下一节课我们来共同回答这个问题,好吗?”

    舒可仿佛看出了我的真诚,收敛了得意之色,无声地点了点头。

    下课后,我立刻找出词典,翻查“捏”意。《现代汉语词典》上白纸黑字写着:捏,用拇指和别的手指夹。照此解释,此动作作用在细小的物体上才能使上力,作用在钢叉上恐怕确实难以使上劲。难道大师也有用词不准的时候?不管怎样,舒可分析问题的方式是值得肯定的,他的个性是应该受到尊重的。难道我要因为可怜的虚荣和无知的偏见来委屈一位慎思好学、富有主见的学生吗?心灵深处,我拷问自己。我想我要在下一节语文课前寻找到解决问题的妥善办法。

    第二天的语文课似乎来得特别慢。以前上课前,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哪知今天却倍受煎熬。我将怎样面对舒可和那班信服我的学生呢?办公室的门这时开了,舒可喊着“报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晾衣叉。“老师,我做了试验,你看,我‘捏’着晾衣叉确实使不上劲,不信你试试。”他用拇指和其他几个手指捏着晾衣叉,递到我面前,两眼真诚地看着我。那份真诚甚至令我不敢和他对视,同时也点亮了一名教师内心的智慧之灯。“老师,晾衣叉柄的直径我测量了,大约2厘米,我估计一般钢叉的柄还可能粗一些。”舒可接着说。我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哽。除了愧疚、悔恨,我对面前的舒可还能说什么呢?那天走进教室的第一句话我就说:“舒可的分析很有道理,‘捏’着钢叉刺猹恐怕是不太恰当。那么在这里,应该用什么词更恰当一些呢?”“拿”、“举”、“持”……“看来,你们用词不比大师差嘛。”教室里充满了善意的笑声。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往事回忆:二房坝·外公·蘸水碟

黄德彰

    岷江的流向没有改变。从石板溪到叉鱼寺,水流正东。江南是我的故乡塘坝,江北一道小溪,叫石马河。溯溪而上,行五六里,丘陵间一片田原,茂竹半掩农舍,便是我的外婆家了,地名二房坝。

    二房坝是我儿时寒暑假必去的所在。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一人是拄手杖的。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和我是不干活的。我是客人,又小,只管玩耍。外公则天天拄着手杖,到两里路外的观音寺吃茶。观音寺是平安乡的首府,总共不到30户人家,街道上稍宽的地方设有茶桌。这个只有二三千人的小乡,一乡的头面人物,大抵坐在茶桌周围的竹椅上。

    外公当然是很有面子的人物:全乡只有两户人家的子弟在外面读大学,他一人便供给了全乡大学生总数的一半。他曾对我说过,供舅舅上学,他花费了16石谷子。一个10亩田产的地主家庭,要供成一个大学生,其艰难可想而知。

    他要让儿子也感受这种艰难。假期回家,舅舅不能享有外公和我的特权,他必须劳动。临开学了,须得卖米以筹学费,舅舅得与佃户张世华一道,将稻谷加工成大米。把谷子从谷仓放出来,一担担挑到擂房里去擂了,用风簸风它,吹去稻壳。再挑到半里之遥的长瓦房,那儿有个碾房,碾去米糠,使糙米变成精米。再挑回来,去米糠,过筛,去掉碎米。每道工序,张世华干,舅舅一样地干。这时该卖米了,佃农挑一担,地主少爷也挑一担,一担担挑上街去。谷仓渐空,学费才足。舅舅已深知这些钱来之不易(纵然那稻谷已从佃农那儿剥削过来,是现成的),可以离家赴校了。

    舅舅是修农学的。先上县农中,继而就读省高农,毕业后,到灌县林场工作了两年才考上了金陵大学,上这所大学也是外公的命令。毕业后就业于台北。正在这时,外婆病逝了。外婆病笃之际,外公叮嘱我的母亲千万不要告诉舅舅,希望儿子不为母病所累,在外继续发展。但我母亲还是给舅舅写了信,舅舅毅然辞去了台湾省农业科学实验所的职务,万里迢迢,奔返故乡。

    母亲写信,舅舅还乡,都是违背外公意愿的事。但子女此种行为却是父亲教育的结果,陈氏家风使然。陈氏祖先,自湖北麻城入川,垦殖于二房坝以来,外公已是第七代了,代代相传,恪守孝道。外公家的堂屋里,黑漆金字匾额高悬,文曰“祖德流芳”,要求子孙缅怀并继承先辈的美德。外公事母至孝。他年轻时往往外出谋事,每离家,总先去乡场卖肉的所在,给屠户打个招呼:每逢赶集便给家里送肉,让老母常有肉食,待他归来一并结账付款。自己躬行孝道,却要求儿子对他的母亲不省病、不奔丧,怎么行得通呢?

    母亲是外公的女儿,外公的孝行也在她这里流芳。年事渐高,外公已不再外出谋生,每年总得有几个月住在我家。吃饭的时候,外公面前有一个碟子,专属于他。那碟子很小,孔乙己叉开五指即可罩住的那种,人们吃豆花时用它盛蘸水,而在外公面前则是母亲特备的精肴,比如猪油白糖蒸蜂蛹之类。我和弟弟的眼睛,不免馋住那个小碟,老人也总是给外孙的碗里拈上一枚。眼见那碟子里已是“多乎哉,不多也”,而我们却还希望着,又害怕母亲责备的眼神,而外公又给我们各拈一枚。时至今日,难禁内疚:老人的慈爱、小孩的馋,是如此地剥蚀了我的外公本已菲薄的晚年待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泉城之冬

①或许是由于秋的来去匆匆,济南的冬天总会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在济南人的记忆中,很难找出一个由秋到冬的过渡,说不定哪天的早晨,你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揉着惺忪睡眼,拉开厚重的窗帘,就会惊奇地发现,外面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世界了。

②雪是济南冬天的象征,没有了雪,济南的冬天就失去了几多韵味,济南人就失去了几多乐趣,对于济南人来说,没有雪的冬天是不可想象的。在一定程度上,这白色的精灵成了济南冬天的灵魂。

③大雪过后的济南无疑是个硕大无比的乐园。雪花悠然自在地飘落着,盘根错节的树枝,或平或尖的房檐,熙熙攘攘的街市,都被它悄无声息地覆盖住了,那份晶莹剔透的洁白让整个城市换了新装,立时素雅而壮丽起来。

④对济南人来说,这纷纷扬扬的雪花犹如一张张参加喜庆宴会的邀请函,大街小巷里,公园广场中,仿佛到处都是欢乐人群,或一家老小,或亲密恋人,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有的干脆仰卧在雪地上,任雪花在自己火红的脸膛上一片片地融化……不管是老是少,也不管是男是女,在这神圣的雪花面前,都变得天真纯净起来,烦恼没有了,忧愁消失了,那份欢愉是经久不衰的,无与伦比的。

⑤冬日里的趵突泉自然也不会寂寞的,雪中赏泉当是别有情趣。泉涌如轮,泉水汩汩流淌,漫天飞舞的雪花未等落地就融化在泉水的热气里,就像孩子投入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游人畅游其中,分明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

⑥那么,大明湖呢?那么,千佛山呢?她们在雪花里又是个什么样子?

⑦济南的美景举不胜举,雪中的美景千姿百态,无论你用多少笔墨都不可能一一道尽,挂一漏万是肯定的了。

⑧如果说雪后赏雪是济南人的喜庆宴会的话,那么,每年春节的彩车大游行则是济南人的狂欢节了。古老的商业区泉城路已经焕然一新,百年的老字号成为一种历史的见证,鳞次栉比的商城红灯高悬,一辆辆彩车披红挂绿,招摇过市,宽敞的马路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人们身穿节日的盛装与这座古老的城市一同辞旧迎新。

⑨当然,也有久不降雪的冬天。有时候,上帝会心血来潮,突发奇想,给济南人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将这珍贵的雪花贪婪地揽在怀中,迟迟不愿松手,试探着济南人的耐性。无雪的冬天总会让济南人忐忑不安,如背重负,就像在痴痴地等待一个早就约好上门的客人,而他却毫无缘由地失约了。于是,济南人就开始盼雪。

⑩盼雪的日子是心神不宁的,也是充满幻想的,心里平添的这份美好的惦念让漫漫的冬季不再枯燥无味,暗淡失色。但是,不管怎样,或早或晚,这雪总是要光临济南的。来得迅雷不及掩耳的时候,给济南人以喜出望外的惊奇;来得步履姗姗的时候,给济南人以如愿以偿的满足。

⑪在企盼与惦念中,在欢喜与满足里,济南人就这么享受着冬天,守候着冬天。

⑫渐渐地,那雪在一点点地融化,那风在一丝丝地变暖,这个时候,济南人好像在瞬息之间听到了一阵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他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封闭了一冬的窗户,大喊一声:呵,是春天来了吗?是那报春的燕子来了吗?

(作者方远,原载香港《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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