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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普通高中2018年4月语文学业水平模拟考试仿真试题2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物联网

    物联网就是物物相连的互联网。物联网的核心和基础仍然是互联网,是在互联网基础上延伸和扩展的网络,其用户端延伸和扩展到了任何物品与物品之间,进行信息交换和通信,也就是物物相息。

    物联网将是下一个推动世界高速发展的“重要生产力”,是继通信网之后的另一个万亿级市场。业内专家认为,物联网一方面可以提高经济效益,大大节约成本;另一方面可以为全球经济的复苏提供技术动力。美国、欧盟等都在投入巨资深入研究探索物联网。我国也正在高度关注、重视物联网的研究。物联网的推广将会成为推进经济发展的又一个驱动器,为产业开拓了又一个潜力无穷的发展机会。按照对物联网的需求,需要按亿计的传感器和电子标签,这将大大推进信息技术元件的生产,同时增加大量的就业机会。

    和传统的互联网相比,物联网有其鲜明的特征。物联网是各种感知技术的广泛应用。物联网上部署了海量的多种类型传感器,每个传感器都是一个信息源,不同类别的传感器所捕获的信息内容和信息格式不同。感器获得的数据具有实时性,按一定的频率周期性的采集环境信息,不断更新数据。物联网是一种建立在互联网上的泛在网络。物联网技术的重要基础和核心仍旧是互联网,通过各种有线和无线网络与互联网融合,将物体的信息实时准确地传递出去。在物联网上的传感器定时采集的信息需要通过网络传输,由于其数量极其庞大,形成了海量信息,在传输过程中,为了保障数据的正确性和及时性,必须适应各种异构网络和协议。物联网不仅仅提供了传感器的连接,其本身也具有智能处理的能力,能够对物体实施智能控制。物联网将传感器和智能处理相结合,利用云计算、模式识别等各种智能技术,扩充其应用领域。从传感器获得的海量信息中分析、加工和处理出有意义的数据,以适应不同用户的不同需求,发现新的应用领域和应用模式。

(1)、下列不属于物联网的“鲜明的特征”的一项是(    )
A、传感器采集的信息需要通过网络传输,由于其数量及其庞大,在传输过程中须适应各种异构网络的协议。 B、物联网是各种感知技术的广泛应用。传感器获得的数据具有实时性,处于不断更新的状态。 C、物联网的推广将会成为推进经济发展的又一个驱动器,为产业开拓了又一个潜力无穷的发展机会。 D、物联网不仅仅提供了传感器的连接,其本身也具有智能处理的能力,能够对物体实施智能控制。
(2)、下列说法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物联网是在互联网基础上延伸和拓展的网络,是物物相连的互联网,其核心和基础仍然是互联网。 B、作者认为,物联网可以提高经济效益,大大节约成本,还可以为全球经济的复苏提供技术动力。 C、物联网的发展需要大量的传感器和电子标签,这不仅可以大大推动信息技术元件的生产,也会增加大量的就业机会。 D、物联网将传感器和智能处理相结合,利用云计算、模式识别等各种智能技术,扩充其应用领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论中国文化的魅力

大龙

    中国文化一个最首要的也是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叫“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满足生理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可以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地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人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中国人的自由更多的是“心性”的自由,而西方文化的“物性”则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而且,就教义的理论深度和广度、庞大和复杂,恐怕世间再没有其他宗教能够与佛教相提并论了。佛教经书卷帙浩繁,达几千卷之多,一个人穷其一生恐怕也是难以阅尽。印度的瑜珈也是非常有名的。最早的瑜珈归根结底是一种精神活动,它一直与任何宗教信义或伦理保持分离状态,其目的是使身体和精神之间得到完美平衡的发展,而冥想和苦修是其主要的形式。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与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我们这样分类,并不是说西方人只有生理上的需求,或者说印度人只有精神上的需求,或者说中国人只有心理上的需求。而只是在表明这三种族群在各自所侧重的方面的追求和需要;也是在表明他们的文化在各自方面所达到的极致。

(选自《人民文摘》,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家庭及其德育功能的重要性

    中华民族生活在东亚这个广袤的土地上,形成了独特的社会结构与文化传统,地缘政治治理关系没有完全摆脱血缘家族关系的影响,社会结构呈现出一种家国同构的模式,家是国的基础,国是家的扩大,家更是“天下”这个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基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民族历来重视家庭。”正所谓“天下之本在家”。旨在强调家庭对于国家治理、天下兴亡的重要作用。

    家庭是我们的生活共同体。家是人的出生之地,是人的生活依托和物质家园。我们需要父母亲人的供养,才能完成生理成长、学业发展,才能成家立业。不仅如此,家还是我们的精神家园,如果我们缺乏一种家园感,我们的灵魂就无处栖息安顿,而难以安身立命。有父母才有家,这就是无数中国人过年时都要不远万里回家省亲的原因。

    德育是家庭的重要功能。家庭是人生的第一个课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们从牙牙学语起就开始接受家教,有什么样的家教,就有什么样的人。家庭教育涉及很多方面,但最重要的是品德教育,是如何做人的教育。也就是古人说的“爱子,教之以义方”“爱之不以道,适所以害之也”。家长特别是父母对子女的影响很大,往往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孟母三迁、岳母刺字、画荻教子都是母教的光辉典范。

    家风是一个家庭或家族在共同生活中,经过培育并代代相传沿袭下来的,体现家族成员精神风貌、道德品质、整体气质的家族文化风格、风气、风尚。家风对人的道德、人格的成长确实是通过无形的“熏育”,即如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形式对人发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如在家人和睦、夫妻恩爱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往往大多具有健全的人格与心理,也有较强的爱的能力。而在一个天天充满暴力、冷战的家庭环境里成长的孩子,其人格与心理很难不受负面影响。良好家风还是人生吉祥幸福的保障,是社会文明的基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家风是社会风气的重要组成部分。家庭不只是人们身体的住处,更是人们心灵的归宿。家风好,就能家道兴盛、和顺美满;家风差,难免殃及子孙、贻害社会。”正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和睦则社会安定,家庭幸福则社会祥和,家庭文明则社会文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卢梭曾经说过:“一切法律中最重要的法律,既不是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刻在铜表上,而是铭刻在公民的内心里。”言下之意,法律法规的制定固然重要,但公民是否将法治内化于心,更是衡量一个社会法治化程度的重要标志。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问题的决定,要建设法治中国,就离不开对公民法治精神的培育。。

    谈到法治,在现实中有这样一种现象,有人负责写,有人负责学,有人负责讲,有人负责信,但是在学的人不讲,在写的人不用,在用的人不信,出现了写、学、讲、信分离的现象。这实际上是一种“法制”手段与“法治”思维的断裂,是缺乏法治精神的表现。“法治”与“法制”虽一字之差,却有着根本的不同。法治,是法治精神的培养,期待着“防于未然之前”;法制,是制度规则的设定,执行着“惩于已然之后”。前者是以教化来实现思维方式上的依法观念,后者是用禁令来规范道德底线上的守法行为。如果仅仅设定了严格的法规制度,却没有依照法治行事的思维,就会出现上面所说的学用分离、讲信分离的倾向。

    “规章只不过是穹窿顶上的拱梁,而唯有慢慢诞生的风尚才最后构成那个穹窿顶上不可动摇的拱心石。”习近平总书记曾引用法国思想家卢梭的话,其意也是在强调法治精神与法治思维的重要性。那么如何才能使法治精神真正成为“慢慢诞生的风尚”,成为“不可动摇的拱心石”呢?

    “法者,天下之程式也,万事之仪表也。”首先就是要在全社会营造公共规则意识,这是培育法治精神的社会基础。所谓公共规则,就是人们为了维护公共生活、调节人们之间的关系而形成的公共生活准则。公共规则意识就是尊重和保护每个人的权利,同时也确定每个人应该担负的责任。人们在处理权责问题时,不感情用事,而是依据所定规则作具体分析。法治是对公共规则的制度化提升,是用法律的手段使人们约定的规则得到权威的确认。只有在全社会具有良好的公共规则意识的基础上,才可能形成真正的法治精神。大家都知道“中国式过马路”,不必看红绿灯,只要凑齐一堆儿人就能过去。这是典型的公共规则意识的匮乏,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没有法规吗?不是的。交通法有明文规定:红灯停,绿灯行。所以说,形成法治精神的前提必须是公共规则意识的建立。

    “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其次就是要在全民中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是培育法治精神的思想基础。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社会层面的基本要求。之所以把法治纳入核心价值观的基本表述中,一方面是培育法治精神的根本问题在于将法治理念、法治信仰内化于人心;另一方面是核心价值观建设呼唤并能促进法治的健全和完善,两者相互促进,相辅相成。培育法治精神,不仅要通过立法、执法、司法等环节的完善,还要着力在规则意识、权利义务统一意识、责任意识等方面加以深化,通过多途径、全方位的价值观建设,使法治精神浸润人心。

    《孙子兵法》讲“朝气锐、昼气惰”。法治精神的涵养应以青年为主体,充分发挥青年人的影响力。这是培育法治精神的群众基础。“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青年之于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正如陈独秀在《新青年》发刊词中所言,青年之于国家,意味着希望和未来;青年人最具可塑性,其价值观正处于形成时期,其思想正处于建构时期,能够较快接受新思想、新观念。法治精神的培育应当以青年为主体。

    培育法治精神,建设法治中中国,实现依法治国,关键是让法治精神内化于心。

(选自2014年10月22日《求是》,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飞花令”本是中国古代一种喝酒时用来罚酒助兴的酒令。不过,它比“五魁首,六六六”之类的民间酒令高难多了,没有诗词基础的人根本玩不转它。

    追根溯源,“飞花”一词出自唐代诗人韩翃《寒食》诗中“春城无处不飞花”一句。最基本的飞花令诗句中必须含有“花”字,而且对“花”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例如:花开堪折直须折,第一字是花;落花人独立,第二字是花;感时花溅泪,第三字是花……以此类推。这些诗人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现场吟作。行令人一个接一个,当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时,由酒令官命其喝酒。此外,还有另外一种行令方法:行“飞花令”时,诗句中第几个字为“花”,即按一定顺序由第几个人喝酒。

    酒令的历史由来已久。春秋战国时期的饮酒风俗,就有所谓的“当是歌诗”“即席作歌”。从射礼转化而成的投壶游戏,实际上就是一种酒令。由此形成的“投壶令”,一直延续到明清时代。到了秦汉之间,承袭前人遗风,文人们亦在席间联句,名之日“即席唱和”,用之日久,作为游戏的酒令也就产生了。“酒令”一词,最早见于《后汉书·贾逵传》(贾遵)尝作诗,颂、诔、连珠、酒令凡九篇。”这里提到的酒令,即是行令的令辞。魏晋时,文人雅士整日间饮酒作乐,清谈老庄,游心翰墨,作流觞曲水之举。这种有如阳春白雪的高雅酒令,已不仅是一种罚酒手段,更因作诗这种高逸雅事的参与而不同凡响。最著名的一次“流觞曲水”,当时,王羲之与众人所作诗篇,荟萃成名传千古的《兰亭集序》。唐宋时,酒令又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大诗人如孟浩然、王维、元稹、李商隐、杜牧、皇甫松等,为我们留下了大量描写饮酒行令的诗篇,为酒令文化增添了浪漫色彩。

    中国历史上的酒令虽五花八门,品类繁多,但大致可分为雅令和通令两大类,其中又以雅令最受欢迎。行雅令时,必须能引经据典,当场构思,即席应对,这就要求行令者既要有文采和才华,又要敏捷和机智,所以它是酒令中最能展示饮者才思的项目。例如,宋人《苕溪渔隐丛话》中记载,唐朝使臣出使高丽,宴饮当中,高丽有一人行酒令曰:“张良与项羽争一伞,良日‘凉伞’,羽日‘雨伞’。”唐使即席应对曰:“许由与晁错争一瓢,由曰“油葫芦”,错曰‘醋葫芦’”。此令中名对名,物对物,唐朝使臣应对得体,同时也可以看出高丽人对中国文化之熟识。

    雅令中最文的还要算诗酒令,这是文人墨客把酒令与诗结合在一起的一种文字游戏。好的酒今不但令人赏心说目,也能道出行令人的心境。明朝国子监祭酒陈询因得罪权贵被贬谪,同僚为他送行,酒至微醺,行令是必不可少的游戏。陈询说:“轟字三个车,余斗字成钟,车车车,远上寒山石径斜。”朋友对:“品字三个口,水面字成酒,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陈询又答:“矗字三个直,黑出学成黜,直直直,焉往而不三黜。”人生失意莫不酸楚,但能和同道之人借酒切磋,也算是苦中作乐,有所安慰吧!

    毋庸讳言,酒令是我国古代流传至今的酒文化中一朵别有风姿的奇葩,是劝酒行为的文明化和艺术化,可称为酒席间的“笔会”。自然,为健康计,饮酒还是不醉为佳,不过这就是另外的主旨了。

(选自张梦泽《“飞花令”与中国古代酒令文化》,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谁来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打开微信“朋友圈”,就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文化微缩景观:既有“小清新”,也有“情怀党”;既能看到古典乐迷的“高大上”,也能看到各种“非主流”……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价值偏好和审美趣味,他们是文化景观的观看者,也是文化风尚的制造者。

    然而,新技术的生死时速,是否也会纵容“所见即所得”的肤浅,带来“既得繁花,亦生野稗”的乱象?已经有人痛心于文化空气的日益稀薄,甚至认为中国正在进入文化上的“小时代”。图书馆修得越来越好,好书和读书人却越来越少。难怪有人疾呼,从电脑和手机中拯救我们的阅读吧!甚至有人说,拔掉网线,关闭手机,才能回到真正的文化生活。

    事实上,翻阅近几个世纪的文化史,几乎每一次技术手段的升级,都会引起人们的文化焦虑。海德格尔以哲人姿态发问:技术化的时代文明千篇一律,是否还有精神家园?美国学者罗斯扎克更是一针见血:相比在黄昏时分去附近的咖啡馆,网络真的能更有效地交流思想吗?哲人的忧思,倒是从另一个角度给出了历史的惯例:越是缺少文化话语权的草根,越能更早地拥抱新的文化场;越是在原有格局中掌握话语权的精英,越是更晚地接受新事物。看看我们的互联网,微博是近6亿网友鼎力支撑的舆论广场,微信是无数中产白领激情互动的文化领地。在抱怨新技术让信息碎片化、文化浅表化的同时,谁愿用理性的思维、专业的智识、人文的情怀,主动涵养席卷天下的网络文化?文化之河能否源远流长,乃是取决于“最低水位”,谁来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正如学者所说,当代中国正在“共时性”地经历着传统、现代与后现代。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快速现代化和城市化的进程,反映在文化领域,将使我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注定要面对传统与现代并存、高雅与“低俗”共舞的现象。对大众审美和信息时代的到来,主流文化的建设者固然不必过分沉溺文化乡愁、伤感于“吾道衰也”,也不能闭关自守、以和大众文化划清界限来标榜自我,而是更应该防止文化上的劣币驱逐良币,为整个社会的文化水位划定警戒线,并担任守护者。“士志于道”曾经是中国文化和中国文人的光辉传统,一代代士人无不“以天下风教是非为己任”,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理应是当代文化人的历史使命。

    古人云,“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不论时代如何变迁,技术条件如何升级,人心向善向美的文化情怀不会改变。我们要做的,就是以更积极的态度、包容的气度、渊博的深度,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通过“各美其美,美人之美”,最终走向“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文化中国。

    (摘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20世纪80年代的民俗学研究,以资料的荟萃和梳理为基本特征,主要呈现出两种研究模式:一种是立足事象本位,着眼于民俗事象的历时性钩沉,如民俗学的单本著作和丛书之名一般是以某种民俗事象为前缀、以“民俗(或风俗、习俗等)”为后缀,其书写模式则往往是“上下千百年,纵横千百里”;另一种是立足区域本位,着眼于某一政区范围内民俗事象的分类铺陈,著作之名则一般是以政区单元为前缀、以“民俗(或民俗志、民俗通志等)”为后缀,其书写模式追求面面俱到、不避琐细。细察之,上述成果基本上是秉持民俗即“文化遗留物”的观念而进行的文献研究,对于民俗的描述以粗线条勾勒为主,学术贡献有限,但如果将之置于当时社会语境与整体学术生态中来理解,自会发现其价值所在。

    始发于20世纪90年代的田野调查热潮,意味着中国民俗学者自觉走出书斋,来到田野现场,在与活生生的人打交道的过程中,观察民众的具体行为与口述表达,由此掀开了注重民众主体之文化活用的新篇章。更可贵的是,伴随着研究方式的转变,在研究目的的设定方面也有了新的追求。特别是在刘铁梁大力推动的“走向村落”的研究范式中,将村落视为民俗传承的生活空间,以“显微镜”式的方式观察民众日常生活,就更有利于贴近民众的日常生活与心理世界,理解民众的文化创造。

    民俗学既然是一门研究生活文化传承的学问,自然就应该关注民众个体的生活史、生命史以及精神世界,探索个人、群体和国家社会之间的互动态势。纵观21世纪以来的中国民俗学研究,的确努力在这些方面有所作为,其中有两个学术方向尤其值得关注。

    一是对“家乡民俗学”的持续深化。“家乡民俗学”似乎最早是由安德明提出的,并迅速得到了多位民俗学者的呼应。近年来,一部分研究者以自家亲属为田野调查对象,通过与他们的近距离接触以及同处一个日常生活世界中的感同身受,在细描基础上加以学术分析,兼具人文关怀色彩,引起学界广泛注意,刘铁梁称之为“注重身体感受的民俗学”。

    二是在“礼俗互动”的框架中理解民俗传统,关注在国家进程与地方社会发展中的民众作为。张士闪将“礼俗互动”视为中国社会的一般性质,提倡将国家进入乡村的历史过程、乡村对于国家的想象与运用等,纳入民俗学的研究框架之中,由此开启了许多新的话题,如国家礼仪对于民众心理的潜移默化作用,“礼俗社会”中国家政治与民间自治之间的联合运作机制,礼俗互动逻辑与乡村公共机制的形成,国家政治与民间“微政治”的并置与连接,等等。

    在上述两种研究模式中,无论是在“家乡民俗学”研究中对于民俗主体与研究主体的相互贴近的尝试,还是“礼俗互动”研究对于民俗概念的传统边界的拓展,都暗含着对于“民俗”的更加宽泛的理解,以及对于民俗主体——民众的心理世界与生活世界的努力贴近。为此,上述两种研究模式都注意将国家历史进程、地方社会发展与民众日常生活的互动关系纳入研究视野,但其侧重点却有明显不同;“家乡民俗学”追求的是以小见大,礼俗互动研究则试图提纲挈领地关注民众生活整体,因此二者之间存在着较大的互补性。毕竟,应将地方社会中个体或群体之间的生活细节,视为更宽泛的社会过程的基本元素,而中国社会历史的演进也需要在地方生活的具体细节中来理解。

(选编自《边界视角:新时期中国民俗学发展脉络考察》,李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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