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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江苏省南京市高考语文三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谈美

[英]毛姆

    ①我发现美是个终点。我仔细考虑美的东西,觉得我所能做的惟有凝视和赞赏。它们对我引起的情绪是高雅优美的,可是我既不能保持这情绪,又不能重复感受它;世上最美的东西最终也使我厌腻。我注意到,从未臻完善的作品中,我倒能获得更持久的满足。正因为它们还没有达到十全十美,所以它们使我的想象力得以有更大的活动范围。最伟大的艺术品已经是尽善尽美,我无以复加,我不安宁的心灵只能疲于消极的沉思默想。我觉得美好高山的顶峰,你攀上了那里,就只有重新回下来。完美无缺是我们都追求的,却又最好不要真正达到这境界。

    ②我曾试图从美学家那里寻找出人性中有什么因素使我们可能产生美的情感。我们惯常认为美源于人要求表现的本能,而我得说这是一种身心的状态。或许在身心的结构中存在着一种生理功能,使某些声音、某些节奏、某些色彩特别令人心旷神怡。然而也因为我们爱某些东西、某些人、某些地方,或者时光的流逝增添了感情价值,所以我们觉得美。

    ③还没有人研究过时间对于美的作品的影响。不仅仅是我们越熟悉它们,越看到它们的美,而且历代的赞赏不知不觉地增加它们的美。济慈的颂歌现在比他刚写下它们的时候更美,所有从这些优美的诗歌中得到安慰和力量的人们积聚的感情使它们诗意更加丰富了。审美情绪决不是一桩简单明确的玩意儿,它是非常复杂的,是由各种不同、而且往往相互矛盾的因素综合形成的。美学家们教你不要因为一幅画或一曲交响乐激起了你的本能冲动,或者因为它们挑动了你忘怀已久的往事,或者因为通过它们引起的联想,使你进入了神秘的狂欢状态,就为这些图画或音乐所感动。这样的劝诫没有用,事实上你还是被感动。

    ④一个人对于一件伟人的艺术作品的反应究竟是怎样的呢?比如说,他在罗浮宫观看提香的《埋葬》,或者在听着《歌唱大师》中的五重唱的时候,他所感觉到的是什么?我知道我所感觉到的是什么。那是一种刺激,使我感到既是心灵上、却又是肉体上的高度兴奋,使我感到幸福,似乎觉察到自己的力量,摆脱了人生的羁绊;同时又感到自己产生一种充满仁爱的温厚心情。我觉得安定舒泰,而精神上又似超脱人世。但是我问自己,这种情绪有什么用处呢?当然,它令人愉快,而欢乐本身是美好的。

    ⑤艺术的价值,在于它的效果。倘若它只能给予快乐,无论是怎样的精神上的快乐,它也没有多大意思,或者至少不比一打牡蛎和一盅葡萄美酒有更多的意思。倘若它是一种安慰,那是够好的;这个世界上充满了邪恶,人们能够常有个隐逸的去处,确是好的,但并不是逃避邪恶,而是积聚力量去迎战邪恶。艺术若要作为人生的一大价值,它必须培育人们谦逊、宽容、智慧和高尚的品德。事实很奇怪,艺术家只有在无意之中才能收到这个效果,正如蜜蜂是为了自己需要而制造蜂蜡,全然不知人类会拿去派各种各样的用处。

(选自《毛姆随想录》,有删改)

(1)、作者为什么说“美是个终点”?请结合第①段简要分析。

(2)、从全文来看,影响人们产生美感的因素有哪些方面?

(3)、根据④⑤两段内容简要概括作者的艺术价值观。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汉语“新词”漫议

    在不同文明间的交往交流中,语言从来就是变动不居的。从理论上说,语言交流应该是彼此平等、互相影响的,每种方言都有平等挤进“中心”的权利,不同文明间的交流应该对等地相互吸收“外来语”。但实际上语言也十分“势利”,根本不可能完全“平等”

    语言发展演变的历史表明,往往是政治、文化中心或经济发达地区的方言才有权变成“官话”“普通话”,其他方言只能蛰居“边缘”,难登大雅之堂。同样,“外来语”更多也是“先进”向“落后”的“边缘”渗透、侵入,逆向流动者绝少,后者不得不深受前者影响。如不少北京的方言或流行语之所以能在全国迅速流行,成为“普通话”,只因为北京处在政治、文化中心。近代许多沪语能突破“边缘”进入“中心”,因为上海是商埠首开之地,且日渐成为经济中心,总是风气先得。人们往往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以为很“普通”的,早就习以为常时时脱口而出的“滑头”“流氓”“盯梢”“出风头”“寻开心”“阴阳怪气”等词语,若查书一看,原本竟都是上海方言。而今日粤语的情形亦颇有些类似。改革开放以来,广东得风气之先,南风渐盛,于是“粤味普通话”也随粤菜一道北上,如“买单”“搞定”“生猛”等,已渐渐成为“普通话”。现在“港台腔”颇受责难,其实“港台腔”不也是我们统一的中国的“方言”之一种吗?例如现在越来越多的青少年用“港台腔”的“耶—— !”“哇——!”代替“哎哟——!”来表示惊叹,引起了一些尖锐的批评责难。其实,被视为“惊叹”之“正统表达”的“哎哟”也并非古来如此,一成不变。如要“正统”只能回到不是“噫吁嚱——!”就是“呜呼哀哉——!”的时代。几年前,我就曾撰文,主张不妨用“听取蛙声一片”那般宽舒闲淡心态,来“听取‘哇’声一片”。

    此次万众瞩目的“胡连会”新闻公报就说,“正视现实,开创未来”是国共两党的共同“体认”,胡总书记与连主席决定共同发布“两岸和平发展共同愿景”。这多次出现的“体认”“愿景”不是立即被收入《现代汉语词典》,成了我们的“普通话”吗?事实说明,我们的最高领导人并不拒绝来自台湾的词汇。其实,随着大陆经济的迅速发展,“普通话”尤其是“简化字”在台亦影响渐强。这恰恰说明,两岸语言在互动中越来越融洽,而不是把彼此的语言视为有害的洪水猛兽而渐行渐远,这实在是增进彼此了解、有利于国家统一的幸事。  

    在近代西学东渐的过程中,大量“外来语”甚至有“外”来居上之势,盖因“西学”较“中学”发达先进也。无论高兴与否赞成与否,这种自然而然的过程就是如此,难以人为改变,大可不必因此而痛心疾首。若一定要“查户口”“讲出身”,非要“正本清源”查“血统”,非祖宗八代“根正苗红”不可,一定要把这种带有“殖民”色彩的“外来语”统统扫地出门,则我们现在几乎无法开口说话。应当说,从总体上来看,无论是方言还是外来语,都使我们的语言更加生动、新鲜、丰富、精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经学漫谈

    汉代的《诗经》学,有今文派古文派之分。齐人辕固生、鲁人申培公及燕人韩婴三家所传诗是今文派,鲁人毛亨作《诗故训传》,是古文派。西汉时,齐鲁韩三家都是诗学界的权威;毛诗初先只在民间传授,东汉著名学者郑众、贾逵、马融、郑玄等大力提倡毛诗,郑玄写了《毛诗传笺》,毛诗开始流行。陆德明《经典释文》说“自郑笺既行,而齐鲁韩三家遂废”,这是事实。但郑笺与毛传常有出入,亦互有得失。郑玄笺诗除文字训诂外,偶亦借题发挥,感伤时事,和毛传仅仅局限于文字训诂有所不同。

    魏晋以来的学者,对毛传郑笺的优劣意见不一,争辩历数百年无定论。实际上,毛传郑笺所不同者主要还是文字训诂方面的问题,至于宗奉小序、主张美刺则是相同的。唐孔颖达著《毛诗正义》,汇集了魏晋南北朝学者研究《诗经》的成绩,很有参考价值;但孔颖达恪守“疏不破注”的原则,对毛郑说诗的分歧只作弥缝,不加判断。应该说,《诗经》学从汉到唐,大都没有越出毛传郑笺的范围。到了宋代,方才获得革新。欧阳修、郑樵、王质等对毛郑的说诗开始怀疑,欧阳修作《诗本义》,郑樵作《诗辩妄》,王质作《诗总闻》,攻击诗序,驳难毛郑,有披荆斩棘的功绩;至朱熹《诗集传》出,为宋代《诗经》学的革新开创了局面。

   《诗集传》的特点是废小序。小序不知何人所作,或以为出于孔子,或以为出于孔子弟子子夏,或以为是子夏、毛亨合作,皆不可信。在毛亨以前,小序和诗是分开的,把小序冠于每诗之首,是毛亨所为。小序说诗,好像都有历史事实,其实大都出于臆测,不可凭信,很多学者被这些小序贻误。近人梁启超曾慨叹说:“欲治诗经者,非先得毛序拉杂摧烧之,其蔀障不知所极也。”此虽是过激之谈,但小序对诗的确是害多益少,朱熹废小序,正表现他的识见和魄力,也是对诗学的一大贡献。

    诗序六义有赋、比、兴之说,朱传也采用赋、比、兴说诗而更变本加厉,每章之下都要标明“赋也”“比也”“兴也”之类,把诗说死了,因为赋可兼有比、兴,比、兴可兼有赋的成分,这也说明朱传依然摆脱不了序说的拘囿。朱熹的《诗集传》一出,夺去了毛传千余年独占诗学界的地位,这是中国经学史上的一件大事。然朱熹废除小序在当时也曾引起许多学者的批驳和论议,正如《四库总目》所说“最与当时相辨难”。元明之际,《诗集传》大为流行,很多学者都为朱传做了笺疏。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逻辑:一种文化和精神

    人是一种理性的动物,但人对作为理性的核心成分的逻辑的了解还十分有限。正因如此,逻辑不是被戴上神秘、深奥、抽象的光环,被敬而远之,就是被轻蔑地视为虚无、刻板、教条、缺乏活力。很多人没有受过基本的逻辑训练,任凭外部刺激指导自己的行动。但对人类历史发展真正起作用的人来说,观念的力量尤为重要,而观念的运作正是一种逻辑运作。可见,具备良好的逻辑素质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对于应对复杂多变的世界,进而提升现代生活的人文精神非常重要。

    逻辑不仅是一门独特的科学,还是一门奇异的艺术。科学在知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艺术在行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从这一意义上讲,逻辑的目的就是艺术的目的。然而,除非逻辑既是一门艺术,同时又是一门科学,否则这一目的是不能达到的。人类理智的本性就是要成为理性。对于人来说,理智生活是一种发展着的东西。理性并非意味着不会犯错。人类理性的活动是推演性的,而推演活动又是一种生产性的或构造性的,理性并不保证它在生产或构造或构成中不会出错,相反,它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定义或划分,推理会出现瑕疵,思想会产生混乱。自在的理性需要一种逻辑的力量来克服它的这种先天的不确定性,从而使理性的德行臻于完善。从这种意义上说,逻辑是一门科学,又是一门艺术。

    逻辑不仅仅是科学,是艺术;还是一种精神,一种理性精神。正是这种精神激发、促进、鼓舞和驱使人们将人类的思维得以运用到最完善的程度,并尽其所能地去探求和确立已经确立的知识的最深刻和最完美的内涵。公理化的逻辑体系表达出人类对臻至完美的理论所应当具有的形态的认识和向往。其中逻辑公理的选择体现出人们对理论本身的最深思熟虑的判断和洞察力。逻辑规则和定义体现出人们为追求无可置疑结论而对推论施加的严苛条件。推理链条的环环相扣反映出人们对思维编织的精细严密的要求。从公理出发,一些简单的定理立刻就能得到证明,这些定理进而成为那些更深奥的定理的基石。这样一座精美的大厦就严密地建立起来。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理论将其中所有的论证一一抽出,那么这一理论就会因只剩下一堆描述性语句而坍塌,理论的结构性力量和活力由此丧失净尽。而一个确立了逻辑有效性的理论意味着它获得了一种逻辑的品行。它因逻辑而变得简洁、精美、严格、强大,内部和谐、外部精巧、经久耐用。

    逻辑能力是存在于人的大脑中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是在人的成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由于这种能力是通过对世界的领悟内化而成的潜在逻辑,因此它具有某种“自然习得”,甚至“与生俱来”的性质。但它同时也具有模糊性、直觉性和不确定性,要使这种潜在的逻辑发展成为一种具有深刻性、确定性、批判性和反思性,在语言表达上具有清晰性、规范性、一致性和相干性的显逻辑,就需要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强化逻辑训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进教材,是补位而非“乱入”

    语文出版社新修订的小学语文教材,歌曲《天路》以诗歌的形式入选,三年级的延伸阅读中还收录了歌手周杰伦的歌曲《蜗牛》。

    革新语文教材,可谓是由来己久的话题。此番,若非周杰伦的“闯入”,所谓教材的脱胎换骨,或许根本不会引发广泛关注。现实就是如此,一面是各方都在呼吁教材当改,另一面却是大家都缺乏具体路径。直至如今,终于有出版社“先行先试”,各种各样的解读与置评,方才后知后觉。对于很多人来说,流行歌曲忝列教材之中,无疑有辱名家名作所构建的文本经典。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既然扬言变革,总该有些突破才好。

    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表示,“长期以来,我们的语文课是品生课、社会课、自然课,但就不是语文,必须改。”按照王旭明的理解,传统语文教材,承载了太多的宣教责任,反倒轻视了纯粹的人文性与工具性。其后果是,语文课本成为无所不包的、正确价值和有用知识的集合体,却忽略了教人识文断字、体验语言之美的最初功能——某种意义上,“年轻一代”听说读写能力的持续滑坡,与此不无关系。所以,让语文课尤其是低年级语文课回归“中文启蒙”为优先考量,理应成为新一轮教材改革的基本共识。

    顺着此一思路,将《天路》、《蜗牛》等歌曲收入教材,也就很可以理解了。仅就教学效果而言,此类流行歌曲天然具备优势。其用字浅易、行文直白,同时内容轻松、富有意趣,非常适合小学生识字习文。凡此种种,较之一些拗口的名作,想必更投合小朋友们之所好。

    一直以来,教材编撰者以致敬和传承的姿态,将一干经典名文统统塞进课本,而未曾充分顾忌儿童的认知偏好。另一方面,民间舆论也时常抱持“出身论”视角,对教材课文的增减指指点点:在此思维内,经典篇目的退出、流行歌词的加入,极易被看作媚俗的倒退。而事实上,小学阶段更多只是识字断文、培养语感而己,那些名作的深意和妙处,未必为孩子们所理解。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轻松读些浅显文字便好。

    周杰伦的《蜗牛》,仅仅是收入了小学课本的“延伸阅读”罢了。动辄将之鼓吹为“流行文化逆袭文化经典”,既显得太过敏感、小题大做,也折射了对语文教育的认知误区。必须重申的是,小学课本从不负责将名家名作兜售给年幼一代,而只是负责培养孩子们的技能与兴趣,从而让他们有能力识字、写作、阅读经典——只要流行歌曲能有此功效,同时“三观”刚正,就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对之妄加指点。

    也许,“歌曲成为课文”的唯一尴尬在于,该现象映射了了小学教材“无米下锅”的某种窘境。现代社会的作家、学人、教育者,对于教学规律缺少认知,对于写作儿童读本缺少动力。久而久之,教材编写者只能无奈抓些歌词“补位”。于此,难辞其咎者其谁,着实不容含糊。

(《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儒家关于国家的制度文明设计中,由《诗经》而衍生出的风雅精神是奠基性的,它构成了中国美学乃至中华民族精神中一个最受推崇的侧面。按照现代学科分类,诗被纳入文学,其价值仅被定性为审美愉悦;与此密切相关的风雅,则仅指文人士大夫所追慕的生活格调和情趣。这种定位,不仅使“文学”“诗学”之于传统中国的意义被狭隘化,而且使风雅之于中国传统制度文明建构的意义也变得逼仄了。那么,关于风雅,我们如何理解它的价值,并认识它的现代意义呢?

    首先,奠基于诗教的风雅之教是一切人文教化的始基。孔子之所以将诗教排在“三教”首位,原因无非在于诗总是传达关于自然和人生的美好情愫,能够使人在受教育之初,就因感悟世界美好而兴发良善心志,进而使人性变得积极、健康、乐观。这种心志,是风雅赖以形成的心理基础,否则就极可能成为缺乏内在根据的假风雅或附庸风雅。

    其次,孔子以“温柔敦厚”为风雅定调,并不意味着为人处世柔顺软弱,而恰恰是要由此彰显超越世俗价值的雄强和果敢。在儒家看来,以泰然心态面对方为真勇者和大丈夫。如公元前202年,刘邦率大军围困鲁国曲阜,面对行将降临的屠城灾难,“鲁中诸儒尚讲诵习礼,弦歌之音不绝”,这种对文明价值的无畏坚守,显然是一种大风雅和大勇敢。同时,儒家的温柔敦厚,也不是不讲原则,而是外圆内方,怨刺而不失善意,坚持原则而不伤大雅。

    第三,在中华文明史上,风雅不仅关乎士人个体的精神养成,更关乎家国天下的风尚再造。在个体层面,风雅表现为士人文质一体、彬彬有礼的君子之风,即孔子所讲的“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在家族层面,它表现为对人文教养和知识文化学习的重视,古人所谓诗礼传家、耕读传家、“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无一不是将良好家风的养成作为家族延续的最重要的支撑力量。在国家层面,周公制礼作乐是中国数千年风雅传统的开端,此后的中国史,就是对这一传统的不断追忆、回溯、复归和发扬。

    需要指出的是,风雅在传统中国,虽然具有多元价值面向,但它归根结底奠基于中国人对美和艺术的崇尚。在一个以礼乐风雅为标识的国度,美和艺术因为对中国文明乃至国家建构的深度参与而显现出崇高性和神圣性。我们今天提倡的“美丽中国”建设,不仅应指自然界山川秀美,同时也应将人文礼乐风雅纳入其中。这种具有鲜明审美特质的立人、立国之道,在世界文明史中,成为中华民族独特而不可替代的优良传统。

(摘编自刘成纪《走向风雅》)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在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今天,为了更好地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需要对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如何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追求是一条重要途径,有助于克服在传承发展传统文化中容易出现的形式化倾向。

    历史悠久的中华传统文化,在殷周之际出现了重要的人文转向,即由神本向人本转向以及人道主义思潮出现。这为儒、墨、道、法等诸子百家提供了最直接的思想来源,也规定了此后中华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和主要走向。在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中,儒、道两家最具代表性。与儒家讲仁爱形成对照的是,道家更强调道法自然,认为文明的发展要注意克服虚伪性和工具化的倾向。道家身国同构、经国理身的理念,表现出其根本价值取向是向往真正符合人性的和谐社会与美好人生,由此,儒、道两家虽然对社会和人生的理想形成了不同的致思路向,但在拥有共同价值追求的基础上可以相融互补。在魏晋玄学那里,通过名教与自然之辨,二者实现了辩证的统一,为容纳和吸收外来的佛教准备了思想文化条件。

    两汉之际传入的佛教在魏晋时通过依附玄学而走进中国思想文化。作为讲求“出世”的佛教,其根本宗旨是摆脱人生之“苦”而追求永恒之“乐”,这种对幸福快乐人生的追求,成为佛教与儒、道文化融合发展的契机和基础。经过不断的中国化,佛教最终融入了中华文化,成就了中华文化发展中文明交流互鉴的历史佳话。中国佛教关注现实人生,强调佛教与人性的统一,注重人格的自我培养与自我完善,形成了自身鲜明的思想特点与文化精神,对中华文化乃至世界文明发展都作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中国佛教文化强调庄严国土、利乐有情,既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对理想社会和美好人生的根本追求,也为其今天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契合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文化基础。儒道佛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三大主干,文化表现形态各有特色,却具有共同的价值追求。

    三家的融合发展,充分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和而不同”的圆融和谐精神。传承发展中华传统文化,使之在建设中华民族精神家园、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继续发挥积极作用,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任务。

(摘编自洪修平《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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