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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大连市辽宁师范大学附属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更加强劲。与此同时,人类社会也处于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期。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这是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和课题。

    习近平主席指出:“让和平的薪火代代相传,让发展的动力源源不断,让文明的光芒熠熠生辉,是各国人民的期待,也是我们这一代政治家应有的担当。中国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这是中国把握历史规律和时代潮流,着眼人类共同和长远利益提出的中国方案。这一中国方案,结合中国思想、中国理念、中国实践,为在和平与发展的马拉松跑道上奔跑的人们指明方向、注入能量。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经济全球化的内在要求。“人类命运共同体”反映了在全球化进程中,人类利益格局日益加深的相互依赖、休戚与共。上世纪90年代以来,经济全球化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和速度快速发展并改变世界。它不仅改变世界的面貌,而且改变人们对世界的看法。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说,只有随着生产力的普遍发展,人们之间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来。普遍交往把区域性、民族性的历史带入全球范围,不同的文化在相遇相知中交流互鉴。近年来,自由贸易快速发展,世界市场逐步形成。随着工业化、信息化的推进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活方式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分隔和对立日益消失。过去那种孤立片面、相互对立的旧观念逐渐被整体、全面、相互联系的新理念所取代。旧观念容易引发冲突、战争,新理念倡导相互依存、共同发展。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味着同住“地球村”的各国人民共同发展、和谐生活,体现了中国人自古信奉的“世界大同,天下一家”哲学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天下观”源远流长,无内无外、天下一家是其核心原则,协和万邦、世界大同是其终极目标。这种“天下观”与和而不同、和为贵等“和文化”有机结合,构成中国人处理与外部世界关系的基本准则。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汲取“天下观”与“和文化”的思想精髓,将攸关中国前途命运的中国梦与攸关世界各国前途命运的世界梦紧密连接在一起,让世界各国共享中国智慧、中国经验,既让世界发展成为中国的机遇,又让中国发展成为世界的机遇。

(选自《人民日报》2017年11月20日,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当今世界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十分强劲,同时人类社会也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和风险。 B、着眼人类共同利益和中国长远利益,习近平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的中国方案。 C、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摒弃过去那种孤立片面、相互对立的旧观念,因为旧观念会引发冲突、战争。 D、无内无外、天下一家与协和万邦、世界大同分别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原则与终极目标。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立论的前提是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 B、文章第二段引用习近平主席的话之后,对习主席提出的中国方案进行了高度评价。 C、文章第三段侧重论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提出和经济全球化的关系,为此回顾了20世纪以来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历程。 D、对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文章先交代时代背景,引出话题,然后进行分析,并提供理论支撑。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上世纪90年代以来,经济全球化快速发展并改变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雏形已经形成。 B、生产力普遍发展会带来人们的普遍交往,人们的普遍交往使不同文化在相遇相知中交流互鉴。 C、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天下观”与“和文化”有机结合,构成中国人处理与外部世界关系的基本准则。 D、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将中国梦与世界梦紧密连接在一起,彰显了先进的世界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莫把汉学当国学

慕朵生

    日前,美国著名汉学家史景迁携带《曹寅与康熙》等新书来华举办首发式,并在多所高校进行讲座,在学界和媒体引发新一轮“汉学热”。但笔者以为,“汉学”当热,然不可将之混同为“国学”。

    汉学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和介绍中华文化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面对中国浩瀚的文化和复杂的现实,汉学家们皓首穷经,著书立说,既促进了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也带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甚至改写了世界的文明进程。比如,欧洲“启蒙运动”就深受来华传教士介绍的儒学的启迪。

    不过,中国学界对汉学的追踪和介绍仅有100多年的历史,且忽冷忽热,不成系统。其中,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国内曾分别兴起一股“汉学热”,原因是这两个时段中国社会变动剧烈,思想争鸣活跃,国人迫切希望通过汉学来了解外国人是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中华文化的。此次史景迁访华引发的新一轮“汉学热”,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时代背景下,国人试图借助汉学对自己国家崛起和文化复兴进行的一种心理上的印证和调适。不难看出,汉学不仅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桥梁 ,还是中华文化反观自身的镜子。通过汉学,中华文化既能发现自己的优缺点、长短处,也能了解自己在世界文化生态中的方位和价值。

    然而,汉学虽有重要价值,但亦不可无限拔高。因为,汉学在本质上是一种“西学”,是西方人用西方价值观念、学术范式来研究中华文化的学问。对汉学家而言,中华文化仅仅是学术研究的客观对象,就像实验室的试验品或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很难内在于自己的生命,灌注以自己的情感,更很少负有弘扬和光大的责任感。

    但是,中国人注定做不了中华文化的旁观者。因为千百年来积累沉淀下来的中华文化,亦即通常所说的国学,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命脉,正如国学大师章太炎所言:“夫国学者,国家所以成立之源泉也。”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学者,须对国学有一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否则,遗失国学就等于抛弃了传统,丢掉了根本,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整个国家和民族就会得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

    令人遗憾的是,百余年来中国人一度迷失国学,崇拜西学,形成了一种与“西学心态”互为表里的“汉学心态”—前者指试图以西学取代国学,后者指像汉学家一样把国学仅视为学术研究的对象,不再用生命和情感去体验并证实国学的优美价值。尤其是近些年,中国学界还出现了以获得外国汉学奖项为荣,谋求学术名望乃至经济利益的灰色学术现象。上述现象的实质是国学的“汉学化”。如任其发展下去,国学将会变成一种“在中国的汉学”,而汉学乃至西学则会变成“在中国的国学”。

    总之,汉学当热,但不能将之混同为国学,更不能以之取代国学。我衷心祝愿汉学能早日成为国际显学,更希望中国能大踏步复兴自己的国学,同时热烈欢迎海外汉学回家,使自己成为世界汉学的中心。

(选自2014年4月1日《学习时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乡贤的道德精神是可以“看见”的

    乡贤文化是中华文化的宝贵资源。费孝通先生说:“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在乡土性的中国,对传统文化的追怀必然要重视乡贤文化。

    谁是乡贤?或者说谁有资格称为乡贤?大致来说,乡邑有道德声望和卓越建树的人方可称为乡贤。有没有一个标准呢?因时代不同而标准不同,但总的说来,古代标准的尺度,权衡在地方人心,落实在乡贤祠的祭祀上。一个乡邑中人,品学为地方所推崇,死后被题请祀于其乡,入乡贤祠,受春秋致祭,便称乡贤。乡贤文化属于地域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乡贤所创造的具有人文价值的物质成果和精神财富。当我们称乡邑某前人为“贤”的时候,是包含道德层面的肯定和赞誉的,所以乡贤文化无疑是人文道德建设的重要资源。

    清代史学家全祖望对乡贤文化的认知让我们很有启发,他辞官回乡以后,花了很大的精力对乡贤事迹深入发掘,为地方文化谱系建立永存的标识,其目的正如他在《感怀》诗中所说:“古人观世道,首重在人心。天地纵多故,此志终昭森。”这里的人心,是乡贤的道德高度,是一种至善大有、忠贞正直、悲天悯人、推己及物的典型人格。

    当然,乡贤文化是一种地方性人文标识,我们评价乡贤文化应有切实的地方视角,以“地方文化持有者的内部眼界”来观察地方乡贤的道德风范和精神高度,并发掘出其地方文化根性。就此而言,我们可以将乡贤大致分为“当地的贤达”和“与乡邑具有地缘关系的贤达”。前者一般指乡邑士绅,他们在人格精神上保持高风亮节,在为人处世上谨慎谦退,在行为姿态上勇于担当,因此在地方享有很高的威望和信誉,是乡邑发展、稳定、和谐的主导力量。很多地方的文化精英走出了乡邑,但他们从方言音声到性格风尚、观念行为都带有乡园烙印,其实践成果和道德文章可能在更广泛的范围产生影响,但都与其乡园有着天然联系,因此应注意乡贤文化与整个历史传统文化的关系。举例来说,范仲淹的“先忧后乐”思想与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观念,表达出一个时代的文化精神和道德高度,具有历史的典型意义,如果将其放到吴文化的范畴中,他们都是苏州的乡贤,其思想观念都和苏州乃至江南之地域、人文密切相关,自然属于乡贤文化。

    在乡贤的人文道德力量传播影响方面,文献、文物的作用是非常大的。地方文献是乡贤事迹的载体,地方志中各类《人物志》往往首重乡贤,历代《乡贤考证》类的专书林林总总,谱牒家集更是汗牛充栋。这类文献的收集工作历来受到重视。文物是乡贤文化的物质遗存。庙祠、故居、碑志等故物是乡贤生活和思想的实证,其存在就是一种历史叙述。明人李东阳认为,乡贤与自己同生于一方水土,成长于同样的人文环境,如果知其名、晓其事,目睹其庙祀遗貌,崇敬、仰慕、效法之情就更易产生。这说明,乡贤的道德精神是可以“看见”的,而“看见”能产生感召力,形成亲近感,使人见贤思齐。从这个意义上说,在乡贤文化的建设上,应该对乡贤文物遗存给予足够的重视。

    文献和文物使乡贤的道德精神“看得见”,其实乡贤文化之所以产生影响,除“目染”之外,还在于“耳濡”。基层社会的文化常常通过口耳相传,人们在习得中形成精神熏陶。言偃作为孔子的“南方夫子”的事迹随着常熟“言子巷”的地名而自然为今人默念不忘,范仲淹设义庄、建义学也早已成为民间佳话而流传,周顺昌“好为德于乡”的事迹则与《五人墓碑记》同样深入人心。

    当然,古今文人重视乡贤,努力建构乡贤文化,其化育影响的作用亦不可忽视,这方面的工作应当加大力度。建构乡贤文化,要有足够的地域文化修养,同时以深厚情感投射于乡贤人物,用时代语言和历史逻辑构筑起思想的河床,用可以感知的乡贤事迹铺垫出道德文化的高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施一公:用一流成果来爱国

罗旭

“即使在中国做着和美国同样的事,在祖国也会开心得多。”“千人计划”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施一公说,“回到清华后,我每天早上都很激动,既是新的充实的一天,又可以做很多事情。”

2008年,施一公入选美国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这是世界生命科学领域的至高荣誉。但施一公却谢绝了这份邀请,选择了“千人计划”,回国到母校清华大学工作。

    施一公放弃美国优厚的生活待遇和科研条件,全职回到清华大学工作。作为享誉世界的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的回国引起世界范围内的学术界的关注,《纽约时报》在头版进行专门报道,探求其中的原因。

    “其实,我的动机再简单不过:报效生我养我的祖国。这是每个中国人深入骨髓里的使命感与归属感。”施一公表示,“我希望能在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回来为祖国健康工作至少30年。中国正处在一个民族复兴的伟大时刻,科学家理应敢担当、有作为,把个人奋斗与国家发展紧密联系起来。”

    几年来,他在细胞凋亡、重要膜蛋白的结构与功能、具有重要生理功能的大分子机器的结构与功能等生命科学前沿领域,取得了一系列世界瞩目的重要原始创新成果。

    施一公开始主持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工作后,积极探索建立新的人才工作体制机制,以人才队伍建设为核心,大力提升清华大学生命学科水平。

    “核心就是打破铁饭碗,实行‘非升即走’的用人机制。如果在6年之内达不到世界一流大学的终身教授水平,就必须离开。”施一公介绍,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人才引进面向国内外开放,全部实行海外评审专家组评议;薪酬体系采取国际通行的年薪制,不让人才为柴米油盐发愁;每个实验室配备的启动基金,免去了人才的项目、经费申请之苦……

    截至目前,已有70多名国际顶尖青年人才到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全职工作,产生了一批重要的研究成果。在2010年举行的国际评估中,由世界一流学者组成的专家组一致认为,清华大学生命学科总体发展态势很好,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在2012年教育部一级学科评估中,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名列全国第一。

    在科研及人事改革方面取得的成果固然让人骄傲,但让施一公最引以为傲的还是人才培养。他曾不止一次说:“我回来最想做的事,就是教书育人。”

    归国以来,施一公一直亲自为学生讲授《生命科学的逻辑与思维》《生命科学前沿》等课程。他倾力于学生的学术成长,经常在实验室手把手教学生做实验。他在清华大学实验室的重要科研论文的第一作者基本是年轻的博士生,他带的多位研究生获得了教育部博士生学术新人奖、清华大学特等奖学金等荣誉。到今年底,他的实验室将培养出18名博士。他说:“我毫不怀疑他们大多数会脱颖而出,成为优秀的青年科学家。”

    “我希望通过推动清华科技和教育体制的改革,带动整个国家科技和教育体系的变革,在中国生发出能够培养大师的肥沃土壤。施一公说,“我常想,当我在清华退休时,看到自己的学生成为能够影响世界进步的科学领袖,那将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有删改)

相关链接:施一公说:“中国的科技和教育体制、中国大学的科研和教学,都与美国一流大学有相当的差距,中国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会发自内心地为清华、为中国科技和教育体制的进一步发展付出更多。”如今,施一公自己在清华为本科生开设一门思想政治课,用他在国外曲折而真实的经历,激发同学们的爱国主义情感。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母爱就其本质来说是无条件的。母亲热爱新生儿,并不是因为孩子满足了她的什么特殊的愿望,符合她的想象,而是因为这是她生的孩子。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通过努力换取的爱往往会使人生疑。人们会想:也许我并没有给那个应该爱我的人带来快乐,也许会节外生枝——总而言之人们害怕这种爱会消失。此外靠努力换取的爱常常使人痛苦地感到:我之所以被人爱是因为我使对方快乐,而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归根结蒂我不是被人爱,而是被人需要而已。

    同父亲的关系则完全不同。母爱是我们的故乡,是大自然、大地和海洋。而父亲不体现任何一种自然渊源。在最初几年内孩子同父亲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在这个阶段父亲的作用几乎无法同母亲相比。父亲虽然不代表自然世界,却代表人类生存的另一个极端:即代表思想的世界,人所创造的法律、秩序和纪律等事物的世界。父亲是教育孩子,向孩子指出通往世界之路的人。

    同父亲作用紧密相关的是另一个同社会经济发展有关的作用,随着私有制以及财产由一个儿子继承的现象出现,父亲就对那个将来要继承他财产的人特别感兴趣。父亲总是挑选他认为最合适的儿子当继承人,也就是与他最相像,因而也是最得他欢心的那个儿子。父爱是有条件的爱,父爱的原则是:“我爱你,因为你符合我的要求,因为你履行你的职责,因为你同我相像。”因为父爱是有条件的,所以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赢得这种爱。

    父母对孩子的态度符合孩子的要求。婴儿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母亲的无条件的爱和关怀。在六岁左右孩子就需要父亲的权威和指引。母亲的作用是给予孩子一种生活上的安全感,而父亲的任务是指导孩子正视他将来会遇到的种种困难。一个好母亲是不会阻止孩子成长和不会鼓励孩子求援的。母亲应该相信生活,不应该惶恐不安并把她的这种情绪传染给孩子。她应该希望孩子独立并最终脱离自己。父爱应该受一定的原则支配并提出一定的要求,应该是宽容的、耐心的,不应该是咄咄逼人和专横的。父爱应该使孩子对自身的力量和能力产生越来越大的自信心,最后能使孩子成为自己的主人,从而能够脱离父亲的权威。

    一个成熟的人最终能达到他既是自己的母亲,又是自己的父亲的高度。他发展了一个母亲的良知,又发展了一个父亲的良知。成熟的人使自己同母亲和父亲的外部形象脱离,却在内心建立起这两个形象。人不是通过合并父亲和母亲,从而树立起这两个形象,而是把母亲的良知建筑在他自己爱的能力上,把父亲的良知建筑在自己的理智和判断力上。成熟的人既同母亲的良知,又同父亲的良知生活在一起,尽管两者看上去互为矛盾。如果一个人只发展父亲的良知,那他会变得严厉和没有人性;如果他只有母亲的良知,那他就有失去自我判断力的危险,就会阻碍自己和他人的发展。

    人从同母亲的紧密关系发展到同父亲的紧密关系,最后达到综合,这就是人的灵魂健康和达到成熟的基础。

(选自必修四《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爱》,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历史上溯到1200多年前,中国唐朝诗人杜甫的一首很著名的诗句“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深刻反映了中国人的战略文化,中国军事的防御思想正是这种战略文化的具体表现。中国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战略文化呢?

    首先,源于中国农耕民族强烈的守土意识。历史上,中国是一个典型的农业社会,农业文化天然具有“保守性”。眷恋故土、安土重迁成为古代中国人的普遍心态。此外,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使中国人在物质生活上无须外求。这些反映在军事上就形成了固土自守,以德怀远的战略防御思想,对外侵略战争在古代中国不具备其原始驱动力。矗立千年、横亘于中国北疆的万里长城,既是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入侵的军事屏障,也是中国传统战略防御思想的物化和缩影。与此相对,游牧民族和海洋民族以放牧和贸易为生,大范围的迁徙和流动成为其生存所必需的主要方式,战争成为其获取生活必需品和争夺海上贸易份额的主要手段,侵略和征服在其文化传承中被视为荣耀之举。不同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产生了不同的战略文化。概括来说,中国的军事理论是内向型、防御性的,更注重军事谋略的运用;从战略层面上讲,谋略主要是强调防患于未然,避难于无形。西方的军事理论是外向型、进攻性的,更强调军事技术的发展。

    其次,缘于中国历史文化特有的“和合”思想。数千年的中国文化没有侵略性,中国文化本质上是一种和平的文化。中华民族历来热爱和平,强调“和为贵”。中国的儒家主张“以德服人”,反对“以力服人”,道家的创始人老子提出“不敢为天下先”即后发制人的防御思想。“百世兵家之祖”孙子告诫明君良将“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他将“不战而屈人之兵”置于战略理论金字塔的最顶端。可以说,中国自古提倡“慎战”思想,一以贯之的防御性国防政策发端于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基因,具有深厚的理论和实践基础。时至今日,已成为中国处理与世界各国关系的价值取向和行为准则。

    第三,缘于对其他大国称霸必衰历史教训的借鉴。纵观世界古代史,一个文明的毁灭往往源于兵连祸结、外战频繁。历史上,许多大国在崛起时期,都曾试图通过对外战争来改变原有格局,建立符合本国利益的新的国际秩序。历史表明,“大国力量增殖于地区性守成,消释于世界性扩张”,超越力量的扩张会造成国家的衰落。坚持侵略扩张型国防政策的国家,不但没有实现和延续其霸主地位,反而会元气大伤,遭受严重挫败。正是应了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那句名言:“文明的死亡原因永远是自杀而不是谋杀。”那些曾经辉煌一时的帝国失败的关键,在于它们只求一味扩张,不知战略守成,中国绝不会重蹈覆辙。

    正是基于这些历史教训,新中国成立后,尽管在多次保家卫国、自卫反击作战中,中国都曾凭借战场优势深人对方腹地,但战争结束时,我们都主动回撤到中国境内或边境控制线以内。中国从未打算通过战争解决与他国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争端,更没有侵略他国的意图,中国绝不会走所谓“国强必霸”之路。

(摘编自《新华文摘》2018年第10期王卫星《中国为何采取防御性国防政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古代中国海洋经略同世界上其他涉海大国一样,都遵循着普遍性的历史逻辑。

    国家的海洋需求决定着海洋经略的地位。国家的海洋需求源于其海洋认知,主要关注海洋对国家生存与发展的战略价值。对这一问题的认知越充分,国家的海洋需求就越理性。古代中国“闭海”就部分根源于认知不充分所导致的海洋需求理性化的缺失。在某种程度上,海洋经略产生的根源便是国家对海洋具备战略需求,且又拥有相应的能力来予以满足。为了平衡两者之间的互动转化,国家通过海洋经略的谋划探索合理需求,并通过能力限度内的行动予以实现。海洋经略实质上是一种基于国内现实产生的介入性变量(参见下图)。在不考虑客观环境的理想模式下,国家的海洋需求越强烈,付出的能力也越多,对海洋经略的重视程度相应越高。

国家海洋需求与能力的互动图(理想模式)

    在很大程度上,海洋经略的效果取决于海洋需求的满足程度,而需求的完全满足主要有两种调试路径:降低需求以匹配能力或提升能力以匹配需求。前者侧重于“自我限制”,后者则倾向于“自我开拓”。在这个层面上,海洋需求构成了海洋经略的目标上限,而海洋能力则是海洋经略的效用底线。在理想模式下,国家的海洋能力越强,国家的海洋经略规模就越大、周期也越频繁。就古代中国的海洋经略而言,分裂时期沿海邦国对海洋的强烈需求通常要服从于能力的限制;统一王朝前期的海洋需求更为宽泛,同时也能凭借强大的能力得到满足;而统一王朝后期海洋经略的收缩则与国家能力的衰落成正相关态势。

    海洋经略可能实现海洋强国的塑造,却无法阻止海洋强国的衰落。在不考虑客观环境的理想模式下,国家能够自觉实现海洋需求与能力的良性匹配;可是在现实情境中,国家所处的客观环境(历史趋势、地缘结构和秩序进程)往往深刻影响着国家对海洋需求的判断以及对海洋能力的使用,这种影响可能是积极塑造,也可能是消极限制。通常来说,历史趋势具有不可抗的变动性,地缘结构具有可靠的稳定性,秩序进程具有可抗的变动性。而国家的“积极回应”则是通过理性的海洋经略,顺应历史趋势,改善地缘结构,建构秩序进程。只有当积极塑造和回应同时发生,涉海大国才能促进需求与能力的良性匹配,实现向“海洋强国”转型。由于客观环境的三要素之间通常呈现出结构性矛盾。因此,海洋经略作为介入性变量就要在平衡需求与能力的同时,兼顾有限协调客观环境产生的矛盾。“海洋强国”必然要面临维系成本的边际递减效应,而国家战略资源的有限性则更进一步加剧了国内基础的消耗。客观环境的结构性矛盾重新加剧, 海洋能力与需求的匹配回归失衡状态,海洋强国也逐步退转到涉海国家。就古代中国人而言,更多还是结构性的矛盾,海洋经略没有对客观环境进行有效协调,从而使得国家的海洋能力与需求在失衡中同时衰退。

(摘编自刘笑阳《古代中国海洋经略的历史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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