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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陆川县中学2018届高三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山林是一个隐秘的宝库,为隐士们供给了衣食住等诸方面的所需,以维持他们最基本的生活。但有时候,这并不足够。鲁迅先生在《且介亭杂文·隐士》里曾说:“凡是有名的隐士,他总是已经有了‘优哉游哉,聊以卒岁’的幸福的。”北宋时隐居龙山的孔旼,据称有田数百亩。还有一些隐士得到了官府的赏赐或官员赞助,也饶有资财。陈抟就屡次被皇帝接见,受到赏赐,他隐居的华山云台观也为官府修建。这些隐士,大抵可以过着超然世外的生活。但是大多隐士并没有这么幸运,特别是山林隐士,往往是清贫的,为了“讨生活”,他们还是需要从事一两种职业,以谋生计。

    农夫是隐士们最普遍的职业。躬耕,作为一种直接作用于自然的劳动,被视为是符合隐士身份的。并且,隐士的躬耕,与求取什一之利的田舍翁不同,被赋予了一种修身的意义。在春耕秋收中,隐士们体会着自然的韵律在土地、植物和自身之上的响应,进而让身心达到与自然同步的境界。正如《高士传》中所言:“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养。”从事躬耕的隐士代不乏人。上古有许由,春秋有老莱子。三国时的诸葛亮在出山之前,也躬耕于南阳,静观天下之变。

    渔樵也是隐士从事的一种重要职业。不过,与自给自足的躬耕相比,渔樵因为要出售其剩余产品,不得不与人世发生联系。但一些决绝的渔樵者仍然坚持不在俗人前露面。如南朝人朱百年,以伐樵采箬为业,每次他将樵箬放在路边,自己走开,人们便自取樵箬,按价放钱。朱百年仍可隐藏自己的面目。而有一些渔樵者则选择性地出现,在人世留下雪泥鸿爪。屈原行吟泽畔时遇到的沧浪渔父,《庄子•渔父》中假托孔子所遇到的渔父便是这样的世外高人。渔父、樵夫来自隐士的世界,却对人世有着独特的见解,只言片语,拨醒梦中人。渐渐地,渔樵问答亦成为世外人看世内事的一种象征。除此之外,隐士还依托山林资源,从事其他职业,如安期生卖药,姜歧蓄养蜜蜂,范元琰种菜,傅山行医等,凡此种种,行于世间。

    尽管隐士也在谋生,却无贪欲,所谋乃是最本源的生存需要,而在谋生过程中,他们也绝不放弃隐士的自尊。因此,隐士一般是贫穷的,甚至是赤贫的。而这种赤贫成就了一种高尚,所谓“士不穷无以见义,不奇穷无以明操”。正因为隐士们安于贫穷,不困于功名利禄的樊笼,他们才绝少欲望,无需对繁华世界阿谀取媚,才可昂起高傲的头,立于山林之间。

(摘编自《住在云山深处:隐士的衣食住行及其他》)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山林虽然为隐士们供给了衣食住等诸方面的所需,但并没有解决隐士生活的所有问题。 B、有名的隐士能过着超然世外的生活,要么自己就拥有良田数百亩,要么靠官府的赏赐。 C、躬耕是农夫这一职业直接作用于自然的劳动,但隐士的躬耕却被赋予一种修身的意义。 D、来自隐士世界的渔父、樵夫对人世有着独到的见解,他们能用只言片语点醒“梦中人”。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论述隐士也要“讨生活”,但先从不讨生活的隐士说起,并分析了不用讨的原因。 B、文章引用鲁迅《且介亭杂文•隐士》里的话以证明在古代有的隐士物质生活相当优渥。 C、农夫、渔樵是隐士所从事的普遍且重要的职业,作者在论证时都用了比喻论证的方法。 D、文章在论述隐士从事的职业除农夫、渔樵外还列举其他职业,意在表现隐士的生存状态。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春耕秋收中,隐士们秉承道家“天人合一”之念,进而让身心达到与自然同步的境界。 B、隐士并不需要完全与外界隔绝,即便是不得已与外界接触,也并不影响隐士的身份。 C、虽然有的隐士因生存所需而被迫谋生计,但隐士的自尊却仍然被人们所认同,如朱百年。 D、从一定意义上讲,隐士的贫穷生活成就了其高尚情操,因为安于贫穷也就无需迎合他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宋代,治理者与被治理者的平等自愿合作关系必须以共利双赢为基础,否则平等自愿合作关系就无法实现,即使暂时实现也很难持久。正如宋代耿延年在总结信州铅山铜场兴衰的原因时指出:“惟务与民共利,经久可行。不欲专利于官,而有害于民;不欲取办一时,而贻患于后。”入中也是如此。官府依据入中法招募商人入纳粮草于规定的沿边地点,给予钞引,使至京师或他处领取现钱或金银、盐、茶、香药等,“若官尽其利,则商旅不行”。

  宋初对酒、醋、陂塘、墟市、渡口等的税收,由官府核计应征数额,招商承包。商人缴保证金于官,取得征税之权,谓之买扑。宋代在买扑承包经营中,官府所定竞标价必须适中,即一方面竞标者以这一竞标价承包后,通过经营可以获取承包利润;另一方面,官府作为招标者,以这一竞标价转让经营权后可以尽可能地获取财政收入最大化。这就是“承扑者无破败之患,而官入之利有常而无失也”。换言之,竞标价不能太高,否则竞标承包者就很有可能不赢利,甚至亏损。另一方面,如竞标价太低,官府作为招标者无法从转让经营权中获得财政收益,同样,这种买扑承包也没必要存在。

宋代的入中法能较长久地实行一段时期,其基础也是官商双方共利双赢。如有一方不能从中获得好处,就会中止双方的平等自愿合作。入中法中政府得到的好处甚多,既通过卖茶获利。更重要的是又可通过商人解决沿边军需供给难题。而对于商人来说,则可获得较丰厚的商业利润。

  相反,入中法的失败,其关键原因就是大量茶引无法兑现茶叶而贬值,使商人无利可图。甚至亏本,商人只好退出入中法,中止与政府的合作。正如文彦博指出的:“非茶法弊,盖昔年用兵西北,调边食急,用茶偿之,其数既多,茶不售则所在委积,故虚钱多而坏法也。”

  宋初以来的矿冶业,不问冶户冶炼的多寡,必须按照国家硬性规定的矿税课额缴纳。由于当时技术的限制,难以探明矿藏量,如果实行课额制,很难准确保持官府与坑户、冶户之间共利双赢的合作平衡点,使双方的平等合作关系失去坚实的基础。到王安石变法期间,与召募制相结合的分成制便应运而生了,这就是二八抽分制。如绍兴七年,朝廷同意“金银坑场并依熙丰法召百姓采取,自备物料烹炼,十分为率,官收二分,其八分许坑户自便货卖”,使官府与坑户、冶户的共利双赢找到了一个“经久可行”的平衡点。尤其对于后者来说,避免了因生产不足但课额不减而引起的折业代赔的弊端,坑户、冶户的再生产获得了一定的保证。

  宋代政府在经济活动中确立官民平等自愿合作关系时,重视以共利双赢为基础。如在出让坑冶坊场经营权时,注意根据各州买扑坊场历届课利的增减情况,酌中确定一个课利钱数额。作为本届承包的最低价。南宋政府出卖、出租官田宅时,要求立价“量度适中估价,务要公当,不致亏损公私”,并严防官吏在估产立价中营私舞弊。

(摘编自方宝璋《略论宋代政府经济管理从统治到治理的转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宗族与风俗:明代中后期社会变迁的缩影

    学术界一般认为,明代成化弘治以后社会发生了重大变化,主要表现在社会习尚的巨大改变,尤以嘉靖至万历年间最为明显,这一社会变化带有全国普遍性,以江浙地区最为突出。明代中后期的社会变迁,其基本动力来源于商品经济的空前繁荣,江南地区土地得到进一步开发,经济作物种植面积扩大;以丝织业为核心的手工业迅速发展,出口增加;大量海外的白银流入内地,货币的增加极大刺激了消费,导致生活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追求高消费成为时尚,文献中记载的奢靡风俗正是这种社会变化的反映。嘉靖万历时的《余姚县志》以及《余姚江南徐氏宗谱》生动而细致地记载了绍兴府余姚地区的这一风俗变化,使我们看到了社会变化对于社会生活方式以及人们观念的影响。

    由于生活消费水平的提高,人们进一步依赖市场,物质欲望迅速增长,嘉靖时徐天泽将风俗的变化归结为人们的“物欲”。在讲求“义”的伦理政治下,“物欲”表现出的“利”对于社会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高消费首先冲击了现有的身份等级秩序。服饰不能反映身份,女性方面“求乞之妇、贱艺之妻、奴婢离主而居,媪妪秽行而淫者”与士大夫妻女头饰相同;“星卜商贾、俗子村夫、艺流博徒辈”无不戴巾,而且“无论上下贵贱,悉皆有号”,与士大夫浑然无别。时人的心态令人担忧,“且有无一缗之产,而制服数缗之衣”,人们不再安分守己,以满足欲望为追求。这样的社会图景,迥异古昔。

    明代社会结构发生重要变化还表现在士大夫数量的激增。科举制度下的士大夫,至明中叶数量庞大,江浙又是科举制最为发达的地区,余姚江南徐氏在明代由于科举人才辈出,而引人注目。士大夫阶层的壮大,使其成为社会的重要力量,发挥着主导作用。士大夫一方面享受着经济增长带来的富裕生活,是奢华风俗的推波助澜者;另一方面他们所受的教育和官府的要求又促使他们成为原有社会秩序的维护者。地方志是从批判的角度记载奢靡风俗的,编纂者号召人们移风易俗,反映了地方官的意志以及地方绅士的主张。

    最值得注意的是士大夫通过宗族建设来移风易俗,维护社会秩序。明代嘉靖、隆庆、万历时期宗族组织迅速普及有着多方面的原因,其中与士大夫组织宗族进行制度建设,移风易俗,以维护社会秩序有密切关系。士大夫响应国家推行乡约的号召,使宗族乡约化,进而组织化。所以风俗的重大变化与宗族组织的普及同时出现并不是偶然的,都是社会变迁的产物。而理解明代中后期的社会变迁,离不开对于士大夫动向与特性的把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代蒙学教材的因与革

王海波

    古代蒙学教材的兴替过程,有两个显著特征。一是蒙学教材并不受古代政府管理,在自发的状态下产生了数量较多的教材,但真正广泛流行的经典教材并不多,周代以来主要有《史籀》《仓颉》《急就篇》《千字文》《蒙求》《百家姓》《三字经》《笠翁对韵》《声律启蒙》《龙文鞭影》《增广贤文》《幼学琼林》等,它们构成了蒙学教材发展的主线。二是经典蒙学教材的生命较长,往往被使用数百年乃至上千年,堪称教育史上的奇迹,但它们也会被后起教材取代。如汉代《急就篇》逐渐取代《史籀》《仓颉》,使用至唐代而渐渐衰落,南北朝时《千字文》渐渐兴起,到宋末与《百家姓》《三字经》一起形成一个较为稳固的教材体系,这个体系完全取代了《急就篇》,一直沿用到清末;再如唐代的《蒙求》,至明清时被《龙文鞭影》取代。这样的兴替,均不是某种机构强力推行的结果,完全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面对新的教育环境而主动选择的结果,这表明新的教材具有更多适合新的教育环境的特性。

    在词汇学习阶段,初步建立起较为系统的知识框架,是蒙学教材一贯坚持的编写理念。古代教育崇尚博学,因此,蒙学教材十分重视在初学阶段就为儿童奠定广博的知识基础。《急就篇》的姓氏、诸物、五官三个部分,涉及古代部族、自然事物、生活器物、职官、地理、律令等基本知识,是一个极为广博的知识体系。到《千字文》时,这一知识体系进一步丰富,历史内容逐渐增多,也为后来《蒙求》以历史人物为主体编写教材开创了新的道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沿用长久,其实就是对蒙学教材博物教育思想继承与发展的有力证明。《小学绀珠》《幼学琼林》等类书式蒙学教材,更是将这种教育理念发挥到极致,《声律启蒙》一类教材也蕴含有广博的自然、人文常识。

    蒙学教材一直重视道德人格教育,这是古代教育思想的可贵之处。如《孝经》及宋代形成的《四书》分别被视为立德之本、入德之门,相对而言比较适合儿童学习,在古代教育实践中被广泛使用。《急就篇》“五官”部分的律令教育,就是法制教育,可以帮助儿童确立道德和行为规范,此外它还讲述了官员的道德修养要求。以律令和官员道德修养要求教育儿童,也符合读书人入仕的理想追求。以人物故事开展道德人格的教育,有十分古老的思想源头,《易传》中有君子蓄德之法,“君子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此后,以德行教育为唯一宗旨的朱熹的《小学》,其嘉言、善行两章也采用这种教育方法,《纯正蒙求》《龙文鞭影》皆沿用此法,直至清末。

    诗文写作,是古代考查人才的主要方式。诗文技能教育的需求变化直接影响着蒙学教材的生命力,而蒙学教材对这种需求变化的应对也十分迅速。因此,诗文能力的教育需求是推动蒙学教材变革的最为直接的因素。如汉代,“学童能讽书九千字以上,乃得为史”,“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大量识字及作赋成为读书人入仕的必备技能。汉赋主要艺术手法是铺陈相类事物,《急就篇》罗列相类事物词汇,类似于铺陈之法,这是《急就篇》得以流行的根本原因。

    唐代科举以进士科为重,其主要考试文体是律诗、律赋。无论律诗、律赋,都讲求平仄押韵,且以切韵为准,这就需要应试者掌握切韵。《千字文》尚可以提供对仗的学习,但《急就篇》已完全不能满足这样的需求了,因此,《急就篇》开始衰落。而新生的《蒙求》在编排历史故事的时候,采用了切韵,并且四对八句一韵,这样就便于儿童学习格律及切韵。因此,《蒙求》受到普遍欢迎。

    宋代科举考试文体也增加了论。因此,《三字经》中的句子不再有描写,文字没有辞采,全文主要采用直白的叙述或议论,而它在议论方面表现更为突出,如“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就是一段完整的议论。

(节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论述文段,完成小题。

文化的多样性与可持续发展

    理解一个民族的文化,有很多方法。古今中外,一个简单也是很重要的方法,就是看这个民族所信奉的宗教和哲学。正像欧洲文化和基督教有关一样,中国文化的多样性和儒、道、佛“三教”传统有很大的关系。在儒、道、佛“三教”中,儒教强调整齐划一,具有专制特征。确实,孔子的时代,儒家只是一种民间学说。鉴于社会道德的沦丧,孔子、子思、孟子这一派的学说特别注重社会和谐,这并不错。先秦儒家传教的时候,强调个人修养的重要性,基本上不借助政权的力量强制推行,这也很好。但是,秦汉以后的儒家有一个大问题,即它特别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制度,借以建立一个从天子、王、公、侯、伯,到庶民百姓的“一统天下”。儒家在古代中国,成为和欧洲中世纪“政教合一”相似的国家主义学说,它限制个人,妄自尊大,压迫“文化多样性”。

    幸好,中国历史上基本保持了一种“多元文化”。唐代以后,我们有儒、道、佛“三教并立”。当儒家越来越沦为“官方哲学”的时候,域外传入的佛教,民间复兴的道家和道教,不断济儒家之穷,用鲜活的思想滋润和更新儒家,把它拉回到一种“修身养性”“实事求是”的道路上来。明清以来,怀有自由思想的儒家学者,如王阳明、徐光启、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戴震、章太炎都或明或暗地采纳了佛教、道教思想精华,甚至还采纳了法国耶稣会士带来的欧洲天文学学说,用以改造儒家。因此,今天我们谈论“科学发展”和“和谐社会”的时候,更需要重视“文化多样性”。中国文化传统是“诸子百家”,中国文化的“非儒家继承”,可能对中国的“文化多样性”更有利。

    中国曾经是一个具有良好“文化延续性”的国度,换句话说,中国文化有过自己相当不错的可持续发展。但是,近代以来,中国并不是一个“文化多样性”幸福生存的天堂。举两个例子来说明。我们知道,直到清末民初,东、南、西、北的中国人都还居住在不同样式的住宅里。它们都是按照自然环境和文化传统的不同建造的,具有相当的合理性。最近几十年,我们看到的景象却是,整齐划一的单调建筑样式替代了多样性的古代建筑。现在想要看到一点不同的建筑,必须在休假期间去朱家角、周庄、丽江这样的旅游景点,如参观博物馆一样地端详着这些“古董”。另一个例子是关于“语言多样性”。历史上,国语、英语、法语,江苏话、浙江话、广东话等各地方言和上海的本地话同时流行。正是在这种“语言多样性”的基础上,我们不仅保存和发展了“京剧”“昆剧”“沪剧”“越剧”“锡剧”“淮剧”,也引进了中、英、法文的话剧、电影等“文明戏”。然而现在,这种“语言多样性”大大削弱了。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的确为文化的进步提供了强大的动力。但是,如果不加节制地滥用这种动力,导致发展性的破坏,可能会对“文化多样性”的“可持续发展”造成灾难性的影响。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纯粹”觅得“好声音”

张颐武

    最近,《中国好声音》的出现既赢得了诸多关注和好评,也引发了对于选手身份、经历等方面的争议。好评和争议交错,热播和分歧共存,这其实是中国近年来选秀文化发展变化状况的折射,也是中国电视文化新的变化的投影。

    《中国好声音》之所以一出现就引发轰动效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力求超越粉丝和明星的关系,不靠选手搞噱头,不靠评委博出位,也不靠庞大阵势的粉丝投票,而是着力于音乐的专业性,力图回到尽可能纯粹的音乐的本质,力图让“好声音”成为唯才是举最重要的砝码。让刘欢、那英这些当代流行歌坛最有声望的音乐人来指点新人,依据好声音来收徒,而选手也可以选择导师,进入音乐专业领域深造从而为未来的职业生涯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既不同于让年轻人成为粉丝热捧的超级明星,也不同于让普通人在舞台上一展即毕的走过场。这其实是从普通人中选择真正的“好声音”,让他们得以成为好的歌唱家、艺术家,让选秀不再是一下子就实现梦想,也不是仅仅展现梦想,而是让梦想通过一个专业的路径和较为严谨的程序得以延伸,最终成为一个职业生涯的选择。将梦想的实现转换为实实在在的修业和长期的学习努力,节目正是在这一点上赢得了公众。

     今天的“80后”、“90后”处在竞争激烈,生活和事业发展的压力较大,而自身的适应和抗压能力相对较弱的矛盾之中。一举成名的冲动、展示自我的激情如何转化为实实在在的具体路径,正是青年一代的焦虑所在。选秀节目尚未从这一方面加以具体的指点,青年的职业生涯的内在需求和成长渴望在《中国好声音》中却得到了展现。这很像是一个音乐的职场节目,对于激励青少年更好地学习,更艰苦地磨练,给他们提供更加积极向上的价值,具有重要的意义。它所标举的脚踏实地实现梦想的路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正面和积极的价值观。这里不是梦想止步之处,

    也不是梦想瞬间实现的地方,而是一个走向梦想实现的起点,一个修业和锻炼的开始。幸福感来自奋斗和梦想的力量,而这一切都在公平和公开的程序中进行,这是节目具有魅力的地方。

    但这个节目引起的质疑也值得反思。尤其是几位选手的经历描述引发了一些争议,这其实说明,这些年来公众对于诚信的要求有了更严格的标准,也要求电视节目应该有更严格的自律,使得出现在屏幕上的选手更为真实。人们越来越不能容忍曾经相当盛行的“托儿”或者胡乱编造情节的状况,因为大家越来越明白,诚信的缺失造成的损害和冲击是社会无法承受的。只有诚信,社会才能向更高处进发。年轻一代所需要的是更真实的人生的反映,而不是戏剧化的表演。这其实也给这个优秀的节目一个更为苛刻的要求。只有更加真实,让每一个选手的过去都经得住追问,节目才可能赢得更多的观众。因为只有真实的人的努力和梦想才有价值,这是对“纯粹”的另一意义指向,也凸显了今天社会的必然要求。

(摘编自《人民日报》2012年8月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花鸟画,是中国画中最富于民族文化特性的表现门类之一,千百年来,一直在民族文化所赋予它的原动力的推动下发展着,不断深化其精神内蕴。它一方面不断充实自身以适应新时代的审美要求,另一方面又在潜移默化地塑造和陶冶人们的审美情趣。

    花鸟画的民族文化原动力,是以花鸟拟人、表情的寓意性。《芥子园画谱》有载:“古诗人比兴,多取鸟兽草木。而草虫之微细,亦加窝意焉。”花鸟画在演变和发展过程中,也伴随着中华文明的进程,通过主观的诗性和文学性审美方式抒情达意、托物言志,形象性地展现着中国人的宇宙观和自然观。

    我们的先民曾将自然中的花鸟变幻为图腾,表达对大自然的原始崇拜。原始社会,人们常把某种动物、植物或非生物等,视为自己的亲属、祖先或保护神。图腾实际是一种被人格化的崇拜对象。人们相信它们有一种超自然力,会保护自己,并且还可以获得它们的力量和技能,让族群不断繁衍壮大。虽然图腾信仰在历史发展中逐渐模糊,但并未完全销声匿迹,它逐渐演化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让生活充满文化窝意。这种文化寓意也影响着花鸟画的发展,甚至呈现为某种圭臬,不断被程式化和重复表现。如花鸟画中常见的石榴、蝙蝠、葫芦等,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题材,具有“多子多福”“福禄”等吉祥寓意。

    作为一种寄情于天地万物的艺术,借景抒情、托物言志,是中国花鸟文化的精髓。画家通过隐喻、象征、谐音等艺术手法寄托生活中聚积的情感和美好感望,并假以笔墨的独特性,达到自然栽体、个性笔墨、意境意趣的统一。花鸟画不只是在客观地表现对象形态,通过情感寄托,它还既能引起大众共鸣,也能给子观者某种联想空间。如《宣和画谱》所描述:“花之于牡丹芍药,禽之于鸾凤孔翠,必使之富。而松竹梅菊,鸥鹭雁骛,必见之幽闲。至于鹤之轩昂,鹰隼之击搏,杨柳梧桐之扶疏风流,乔松古柏之岁寒磊落,展张于图绘,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临览物之有得也。”不难看出,花鸟画中的题材除了祝福寓意外,也在抒发中国文人的生活情趣和和精神操守,或许在不同时期其寓意会有所不同,但都满足着每个时期寻常百姓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小花鸟,大境界。在中国人的眼睛里,花鸟的世界,永远都充满着生机与雅意。

(摘编自马新林《清气满乾坤花鸟画的中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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