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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检测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宗月大师

老舍

    小时候,因家贫体弱,母亲有时候想叫我去上学,又怕我受人家欺侮,更因交不上学费,所以一直到九岁我还不识一个字。母亲虽然知道读书的重要,可是每月三四吊钱的学费,实在让她为难。

    有一天刘大叔偶然的来了。我说“偶然的”,是因为他不常来看我们。他是一个极富的人,尽管他心中并无贫富之别。他的财富使他终日不得闲,几乎没有工夫来看穷朋友。一进门,他看见了我。“孩子几岁了?上学没有?”他问我母亲。他的声音是那么洪亮,他的衣服是那么华丽,他的眼是那么亮,他的脸和手是那么白嫩肥胖。我们的小屋,破桌凳,土炕,几乎禁不住他的声音震动。等我母亲回答完,刘大叔马上决定:“明天早上我来,带他上学,学费、书籍,大姐你都不必管!”我的心跳起多高,谁知道上学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二天,我像一条不体面的小狗似的,随着刘大叔去入学。学校是一家改良私塾,在离我家有半里多地的一座道士观里。庙不甚大,而充满了各种气味……学校是在大殿里。大殿两旁的小屋住着道士和他们的家眷。大殿里很黑、很冷。神像都用黄布挡着,供桌上摆着孔圣人的牌位。学生都面朝西坐着,一共有三十来人。西墙上有一块黑板。老师姓李,一位极死板而极有爱心的中年人。刘大叔和老师“嚷”了一阵,而后教我拜圣人及老师。老师给了我一本《地球韵言》和一本《三字经》。我于是就变成了学生。

    自从做了学生以后,我时常到刘大叔的家中去。他的宅子有两个大院子,院中几十间房屋都是出廊的。院后,还有一座相当大的花园。宅子的左右前后全是他的房屋,若是把那些房子齐齐地排起来,可以占半条大街。此外,他还有几处店铺。每逢我去,他必招呼我吃饭,或给我一些我没有看见过的点心。他绝不以我是一个苦孩子而冷淡我,他是阔大爷,但是他不以富傲人。

    在我由私塾转入公立学校去的时候,刘大叔又来帮忙。这时候,他的财产已大半出了手。

    人们吃他,他甘心叫他们吃;人们骗他,他付之一笑。他的财产有一部分是卖掉的,也有一部分是被人骗了去的。他不管这些,他的笑声照旧是洪亮的。

    到我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已一贫如洗,什么财产也没有了,只剩了那个后花园……。他太乐善好施了。尽管他自己的儿女受着饥寒,尽管他自己受尽折磨,他还是去办贫儿学校、粥厂等慈善事业。他忘了自己。就在这个时候,我和他过往得最密。他办贫儿学校,我去做义务教师。他施舍粮米,我去帮忙调查及散放。

    在我出国以前,刘大叔的儿子死了。而后,他的花园也出了手。他入庙为僧,夫人与小姐入庵为尼。在以前,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现在,他每日一餐,入秋还穿着件夏布道袍。这样苦修,他的脸还是红红的,笑声还是洪亮的。

    他自己没有钱,他还须天天为僧众们找到斋吃。同时,他还办粥厂等慈善事业。他穷,他忙,他每日只进一顿简单的素餐,可是他的笑声还是那么洪亮……

    去年,有一天他正给一位圆寂了的和尚念经,忽然闭上了眼,就坐化了。火葬后,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许多舍利。

    没有他,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入学读书。没有他,我也许永远想不起帮助别人有什么乐趣与意义。他是不是真的成了佛?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相信他的居心与言行是与佛相近似的。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接受过他的好处,现在我的确愿意他真的成了佛,并且盼望他以佛心引领我向善,正像在三十五年前,他拉着我去入私塾那样!

他是宗月大师。

(1)、画线句子在文中有多处照应。请你找出一处并摘录在下面。
(2)、结合文章内容,分析“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接受过他的好处”一句中“精神上”和“物质上”分别指什么。
(3)、宗月大师是一个怎样的人?
(4)、文章表达了作者对宗月大师怎样的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冬天里的生灵
                                                                                                   查一路
      ①冬天的风仿佛一道魔咒,吹起时,天空变得灰暗。当它强劲地扫荡江淮丘陵时,童年的我,眼中曾经活泼的生灵,顿时焉了下去。飞翔的鸟,飞着飞着,突然往下掉,接近地面时再拉上去,让人心中感觉好一阵惊险。
      ②草与叶,开始枯黄衰败,枯草在风的缠绕中呜咽,枯叶沙沙地撤退。家禽与家畜们不再远足,它们尽可能地贴近灶火,暖和身子。
      ③再冷的天,我们也得吸着鼻涕上学。风从教室窗户上破塑料纸缝隙里钻进来,来一阵,我们缩一阵脖子,哆嗦一阵身体。有一天,老师看着我们,久久地看着,很认真的样子,突然大笑起来,他说,怎么一到冬天,我看你们都像傻子?哄地一下,全班跟着笑起来。下课找个坑洼,撒泡尿照照,果然,面部冻僵,毛发耸起,呆头木脑,像个傻子。冬天里,犯了错,老师不再用尺子打掌心,他说,冬天孩子们哭起来的样子怪可怜的。
      ④阳光照耀的时候,暖阳像新烤出的蛋糕一样诱人。有一两只土蜂在土墙的缝隙间往来穿梭,嗡嗡鸣叫。父亲搬一把藤椅坐在院中,院里有株腊梅花吐着芬芳。他教我背两句诗,一句是“云晴鸥更舞,风逆雁无行”,他说你看冬日里的动物们,天晴了沙鸥们跳舞跳得很开心,逆风一吹雁阵就溃不成军了。另一句是“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他说这是写静物,化雪啦,一条藤上的雪化了露出了新绿,抬眼看远处万点雪峰也露出峰顶了。诗中,冬天里的生灵,可怜又可爱,显然父亲很欣赏这两句诗。四十年后的我,如今也能体会其中的妙处。
      ⑤而当时,万籁俱静,风过小院,轻叩柴门,黄犬卧地,父亲随手翻书,我和妹妹主要兴趣是在院里腐土中挖蚯蚓。不远处,溪流在冰层下艰涩地流过……
      ⑥阴霾在西边翻腾时,天空仿佛写满不祥的预言。人和畜,纷纷收拢在家中,青瓦铺就的屋顶,成了冬天各种生灵的庇护。阴沉的天色反射到人的内心:严寒会来,大雪会来,或许会缺衣少食,会不会还有更多无法预知的灾难和不幸呢?冬天,人的心灵变得脆弱易感,也更善良,也更多流露出对同类和异类的爱。
      ⑦有一年冬天,我顺着梯子掏了屋檐下的一窝麻雀。五只未长毛的小麻雀,像一群浴缸里的婴儿。第二天早晨,父亲对我说,昨天晚上老麻雀叫了一夜,我猜是你掏了他们的窝!
      ⑧父亲脸黑,脾气暴躁,发怒时很吓人。我从灶门口端出一只鞋盒,鞋盒里垫满了这年我家打被絮剩下的新棉花,这群黄口小儿伏在云朵一样的棉花上哼哼唧唧,仿佛向我父亲哭诉。父亲照例发了脾气,我也斗胆抗争。父亲让我把它们全送回去,我说如果那样我就不再上学了。
      ⑨我和父亲都是同样的犟脾气,父亲知道这一点。僵持了一会儿,父亲做了让步。他说他会折纸鸽子。作为补偿,他折纸鸽子给我玩。纸鸽子好玩啊,拉它的尾部它的头就向下啄翅膀就扇起来……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冷面男人,说着说着,突然出人意料地俯下身子,嘴里咕咕叫着,扇动两只胳膊就在屋里“飞”了一圈又一圈,他的变态在于引我上钩,以期协议的达成。我已经乐不可支。
      ⑩中午时分,父亲并没有折出纸鸽子,而练习本整整撕掉了一本。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双目一亮,他想起他童年一个伙伴会折这玩意儿。而那伙伴却在十几里外的山区。
      ⑪大雪盖了下来。这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傍晚,母亲望望白茫茫的一片天,说,为了你的纸鸽子,你父亲看来要困在山里了。说话间,父亲已抬脚进门。但见他成了雪人,眉毛上也是雪花。他跺跺脚,雪簌簌地顺着他的黑大衣落了一地。
      ⑫他呵呵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纸鸽子。纸鸽子有点潮湿,但拉一拉它的尾部,头和翅膀还能动……
     【注】 作者写此文时有过这样的话:“‘冬天,人的心灵变得脆弱易感,也更善良,也更多流露出对同类和异类的爱。’不知道为什么,每到冬天,尤其是雪花飘落,我就想起父亲,穿着黑色的大衣,走在雪地里……他是个十分怕冷的人。此文为纪念我父亲而作。他已在三十年前故去。”

阅读《自拍神器》,完下列各题。

自拍神器

       ①“你还拿着自拍这个……吓人哪……我这话出去了,就是你(播出去的)……”中纪委书记王岐山看着崔永元举着的自拍杆,哈哈大笑。不止小崔,小米CEO雷军和多位记者也都在3月份召开的“两会”上使用了这种神器,自拍杆在两会上真是大放异彩。

       ②神器自拍杆堪称自拍爱好者的福音。它的主要部件是伸缩杆、固定支架和蓝牙遥控自拍器。它曾是跳伞等极限运动发烧友的专业用品,但人们很快发现了它的其它好处﹣﹣能把更多的人装进相框,这真是一大惊喜!因为“自拍”虽风靡已久,但伸长手臂自拍始终有难以突破的局限﹣﹣镜头离人太近,能拍进来的人太少。而该“神器”使用者只需将手机或者傻瓜相机固定在自拍伸缩杆上,通过遥控器就能实现多角度自拍。

       ③自拍大家都会,但如何正确使用自拍杆却是一门手艺活。

       ④首先要选择和自拍杆重量相匹配的搭档。自拍杆原则上能像独脚架一样,固定手机、相机和平板电脑等多种拍摄工具,但自拍杆本身重量不过一两百克,要再加上平板电脑就成了双手武器,还是斧头造型的,一点都不酷,所以手机才是它的最佳“拍”档。

       ⑤其次,拍照时还要注意伸缩杆的长度。自拍杆的伸缩范围一般是20到120厘米。自拍杆拿在手中,拍照时可能会因手抖而产生虚像,杆越长抖得越厉害,就像钓鱼时手一动鱼就溜了一样,所以不建议把杆调得过长。

       ⑥仅注意这些还不够,更重要的是角度。除非要拍威廉王子的发际线,否则俯视众生的上帝视角毫无意义。45度才是自拍的最佳视角,具有瘦脸、遮盖双下巴和仰望星空等多重功效。要赢就赢在起跑线上,掌握好自拍角度能省去后期修图的诸多烦扰。

       ⑦另外,由于自拍杆取景范围广,入镜的人还得注意着装是否无死角,在上半身西装领带、下半身大裤衩的直播间工作场景,自拍杆可能就不那么适用了。

       ⑧“自拍杆”这个新鲜的小玩意,其实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年轻”,实际上它已经至少存在几十年了,而且几乎每十年都有不同的自拍杆诞生。

       ⑨1983年,日本人上田宏申请了可扩展杆的专利,这可能是世界上首个自拍杆,可惜在商业上并未取得成功。1995年,自拍杆还曾出现在一本日本科技杂志讲述“无用日本发明”的章节里,那时数码相机还未得到广泛使用,人们想象不出咔嚓咔嚓走一堆胶片拍张大头贴有什么意义。21世纪初期,加拿大发明家Wayne Fromm发明了一个手持可伸缩自拍杆,并在2005年申请了专利,自拍杆开始在一些专业领域得到广泛使用。

       ⑩如今自拍杆样式五花八门,并随时可能有新的样式出现。随处都可见到使用自拍神器的年轻人,自拍杆迅速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几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表达自我的新方式。它甚至成为中老年政客亲近年轻人的上好工具。去年10月,韩国总统朴槿惠在一个经济中心的成立仪式上,就拿出自拍杆与青年们合影。2014年《时代》杂志还把自拍杆评为年度25大发明之一。

       ⑪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对自拍杆满怀好意。韩国政府已下令禁用未获认证的蓝牙“自拍神器”,因担心这些装置发出的电磁波对人体有害,另一理由是可能干扰其他装置的信号。新加坡、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如今都禁止在公共场合使用自拍杆,为的是预防可能发生的文物破坏或者伤人事件。一些体育馆、音乐会、博物馆,乃至最新的苹果发布会都明令禁止人们使用自拍杆。

       ⑫禁止归禁止,不可否认自拍神器已迅速风靡全球,引人思考的是我们为什么如此迷恋用自拍杆自拍时鸟瞰自己(或别人)的感觉。

(选自2015年5月《青年文摘》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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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那一片阴凉

    ①乡村人家的房前屋后总是长满了树,把村子遮掩在浓密的树荫里,像村子的衣裳。炎炎夏日,浓密的树荫洒下一片片阴凉,乡村的夏天便有了一种天然的凉爽。

    ②乡村的日子里填满了辛苦,农事劳作几乎不避风雨烈日。夏收便是最典型的烈日下的劳作。空阔的麦田里,金色的麦浪涌动着丰收的喜乐,也散发着令人生畏的火辣和酷热。但是,麦熟不等人,头顶的太阳如大火球般洒下利刃一样刺目耀眼的光茫,人们依然要下地割麦。上中学时夏天就跟着大人们夏收劳动,每当割麦割得腰酸臂软、满头是汗时就想,麦地边要是有一颗树多好。困乏了到树下小憩片刻,享受一下树荫的清凉,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事实上,有时候也会不堪酷热劳累,不顾大人的责怪,放下手里的镰刀,跑到离麦地稍远的河边或土崖下有树的地方去歇息。坐在树荫里,沐浴着在汗水中渴盼而来的阴凉,那种浑身的凉爽和快意,真是舒坦得无法形容,也加深了我对树下阴凉的留恋和期待,我甚至为人们不在地头栽树而深感不解。一次农闲时,和母亲一起清理地边的杂草刺棘,看见草丛里有一棵自然生长出来的幼小的椿树,我欣喜地告诉了母亲,并提议把椿树留下,不要和杂草一块清理掉。这种树在故乡野生的很多,长得也快,所以,我算计着不几年地边这棵小椿树就能长大,长出繁枝,在夏日里给在地里劳动的我们撑起一片可以休憩的阴凉。母亲却说,不行的,地边上不能有树,不然树荫遮住阳光,会影响庄稼生长。那棵让我期待阴凉的小树最终还是被母亲连同杂草一起清理了。这也使我深深感到,夏日的阴凉固然是好,但是,和所有美好的东西一样,要拥有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③不过,麦子收回来晾晒时就不一样了。人们把新打的麦子在地上撒开摊薄,让太阳一览无余地暴晒着,人坐在麦场边上那棵柿树的阴凉里。那是一棵很大的柿子树,仅暴露在地面上错综盘缠的树根就有一片席子那么大,浓密的树冠足够有一栋房子那么高大,洒下的阴凉就可想而知了。偌大的麦场空空旷旷,就场边这么一颗大树。这个时候,麦子都收完了,大家刚从紧张劳累的夏收中解脱出来,晒麦就可以悠闲一点了。头顶着厚厚的树阴,或拉闲话,或在地上画几个方格,拿几根柴棍,盘起腿来做游戏,或铺个装麦子的袋子席地而睡,有的还端一壶茶水,边说话边品茶,只是隔一会儿起身去用木耙翻搅一下麦子。妇女们则边说话边纳鞋底,孩子们更不知困乏,也围拢在大人身边,追逐撵打,玩闹嬉戏。有时候,大人也会让玩耍的孩子去搅一下麦子。满场的麦子,搅起来要有章法,不能东一耙子西一耙子,而是从一个边角处开始,一耙一耙挨着搅。我就是那时候学会搅麦晒麦的。一场麦搅下来,就被火一样的太阳晒的满头是水,扔下耙子就往树阴底下跑,也更加感到树下阴凉的美好。

    ④老家的屋舍都是瓦房,而且前后开门。夏天里前后门都开着,风从屋子里穿过,清爽而又凉快,但是人们似乎更喜欢树阴下的凉爽。正午时分即便不下地干活,左邻右舍,也喜欢坐在村边的树阴下天南海北地扯闲话、说笑话。女人们也喜欢把针线活儿拿来坐在树底下做。记忆中,母亲就常常把过冬的棉衣棉被拆洗了,放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去做。午后的太阳把门口重重叠叠的树影拉得长长的,洒下满院子的阴凉。母亲就在这大片的阴凉里,铺一张竹席,把棉衣棉被铺在上面,一针一线地缝啊纳啊。有时是一个人做,有时还约了邻家的女人一起做,有时是母亲纳棉衣,邻居的女人拿着鞋袜之类的小件,和母亲一块坐在席子上,一边说着闲话,一边飞针走线。农家的日子大多都是琐碎而单调的,甚至有些苦涩和无奈。但是,在那一片片树下的阴凉里,在乡亲们那轻松地言笑里,在母亲那轻轻地针线里,我觉得,一切的单调、琐碎和苦涩,甚至劳累和烦恼,都被那大片大片的阴凉吸收了、融化了、遮盖了,留下的都是轻松和美好。

    ⑤夏天的乡村,除了房舍里,过了正午那一时半刻,麦垛旁、屋檐下、土崖边,到处都是阴凉,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只有长在麦场边、田野里、院门口这些地方的大树给人的阴凉最是凉爽。在这些地方,没有麦垛里积蓄的闷热气息的影响,没有屋墙和崖壁的遮拦,树阴洒下的阴凉不但更纯粹,而且空气通畅,时有轻风拂过,更加为那一片阴凉锦上添花。这样的凉爽是自然的、淳朴的,所以,在夏日里,坐在空调房里,看见外面浓浓的树阴和树阴下那厚厚的清凉,我总会想起在故乡树阴下乘凉的情景,想起在田间劳动时渴盼着有一片树阴让我小憩的心情。甚至想着像古诗写的那样“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或者像一个放牛童子那样,“童子柳荫正眠着,一牛吃过柳荫西。”然而,时过境迁,不要说在树下的阴凉里美美地睡一觉,连轻松地在树阴下乘凉的机会也极少。夏日里那一片树下的阴凉只能永远地洒在我的记忆里,洒在我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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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本本

舒婷

    床垫晒过了,被单和窗帘等织物浆洗过了,冬菇和黄花菜因吸饱了阳光,黄灿灿地都密封贮存起来。一切都准备好,就等梅雨季节来临。

    可是,每天每天,太阳若无其事准时上班,阳光已慷慨得近似奢侈。道路依然干燥。人们开始频频眺望天空。在乡下,农民们忧郁地在田埂上走来走去,抽水机也搬出来了。报纸开始排出抗旱消息。

    望雨的心情犹如守候一位爱唠叨的老朋友。来得密了真觉得烦,在该来不来的时候,无论手上忙着什么,心总是慌慌地倾听着门外。

    于是忆起小时候背着书包在水洼边流连而屡屡迟到的事。尤其夏日骤雨初歇,无论马路上有多少灰尘和落叶,积水依然澄清,映出明净的天空,冉冉的云和摇动的树枝。童话里说有个孩子,失足掉进水洼,竟漫游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至今我还信,只是这扇门需用幻想的眼睛来叩开。

    覆着绿苔的清泉,在怪石间迂回跳跃的小溪,卵石铺底的河流,都能使人喜悦。人在经过水的沐浴之后,重新变得柔韧、挺拔、新鲜。我曾经问我的老师蔡其矫:“何以有水源的地方都会唤起一种感动?”

    “因为,”他偏着头,仿佛听着心中的流水之声。“生命起源于水。”

    他接着问:“除了水,你最喜欢什么?”

    “植物。”我不假思索地口答。

    家中长辈们常说,我的手刚能离开母亲的衣角独立行走时,立即攥住了一支“草籽花”。我时常无限惊异于植物自己的语言和表情。经过训练的手可以创造闻名的插花艺术,但大自然花的部落却有自己的组合方式,而且更加和谐、优美,具有竞争的蓬勃生机。

    四岁的儿子对我说,“妈妈,葡萄还绿的时候摘它,它很痛,要是红了,它很高兴让我们采。”

    我惊讶地间:“你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我使劲拽,绿葡萄紧紧抓住枝条,熟了的时候,我们要忘了采,它就难过地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我弯腰摸摸孩子的脸,像母树以枝条拂过它的腋芽。

    我和儿子有共同的经验。我的校园每年两次剪枝,我经过那些狼藉一地的权枝时,仿佛处在大屠杀之中。那四周无声的尖叫使我逃也似的飞跑,直跑到浑身发抖为止。

    是广州的植物园,使我好像接近了生命秘密的边缘。

    那是极普通的深秋初冬一个日子,云层很薄,阳光也不来装饰。水很静,完完全全。可能还很浅,但深绿色的浮游生物使水湾深邃幽远。水杉的华丽的树冠直垂到水面,看去像庞大的动物在饮水。庄严的水,安静的树,凤蹑足远去。我脚下的草地似乎渗出水来,凉凉的水意从我的脚跟导向全身。那一刻我迷迷惘惘地听到有无声的语言呼唤我,我全身都在主动回答。那树木始终严肃地凝视着,要提醒我一个雪亮的,然而却隔着层层云雾的秘密。

    也许,我曾经是它们的同类?

    我终究不能判断那些水杉和我交换的眼色该怎么翻译。但我发觉我盼雨的心情是一棵植物的爱恋和希望。

    可是,人类和水的关系不也是自然一个无可违抗的法则吗?

阅读课文选段,回答问题。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支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_____(摇  荡  点  撑)开船,在桥石上一_____(碰    击  磕  撞),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夹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飞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

    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e-j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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