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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江门市江海区五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象火,粉的象霞,白的象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赖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1)、想象一下“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描绘了怎样的画面,下边的诗句哪一句描写的画面与它最接近?正确的选项是(    )
A、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船泊瓜州》) B、浅草才能没马蹄(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C、草色遥看近却无(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 D、风吹草低见牛羊(《敕勒歌》)
(2)、“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中的“闹”字换成“叫”字好不好?为什么?
(3)、景物本身是没有思想感情的,但我们可以把它当做有思想感情的人来写。文中有这样的例子,你认为写得好不好?请举例说说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大伙儿唱得最热闹的叫“金满斗会“。有一次,有村子里人发起,到时候住处院子两楼和那道长长屋廊下,集合了乡村男女老幼百多人,六人围坐一桌,足足坐满了三十来张矮方桌,每桌各自轮流低声唱《十二月花》,和其他本地好听曲子。声音虽极其轻柔,合起来却如一片松涛,在微风荡动中舒卷张弛不定,有点龙吟凤哕意味。仅是这个唱法就极其有意思。唱和相续,一连三天才散场。来会的妇女占多数,和逢年过节差不多,一身收拾得清洁索利,头上手中到处是银光闪闪,使人不敢认识。我以一个客人身份挨桌看去,很多人都面善,可叫不出名字。随后才想起这里是村子口摆小摊卖酸泡梨的,那里有城门边挑水洗衣的,打铁箍桶的工匠,小杂货商店的管事,乡村土医生和阉鸡匠,更多的自然是赶马女孩子、不同年龄的农民和四处飘乡赶集卖针线花样的老太婆,原来熟人真不少!由老一代把记忆中充满智慧和热情的东西,全部传给下一辈。反复唱下去,到大家熟习为止。因此在场年老人格外兴奋活跃,经常每桌轮流走动。主要作用既然是在照规矩传歌,那么不问唱什么都不犯忌讳。就中最当行出色的是一个吹鼓手,年纪已过七十,牙齿早脱光了,却能十分热情整本整套地唱下去。除爱情故事,此外嘲烟鬼,骂财主,样样在行,真像是一个”歌库“(这种人在我们家乡则叫做歌师傅)。小时候常听老太婆口头语,”十年难逢金满斗“,意思是盛会难逢,参加后才知道原来如此。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一个走运的人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着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地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地。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牌。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有改动)

杭州市开展“我是小小绘本家”创作征集活动,小组准备以《父亲的画面》为蓝本进行创作投稿,请参与。

父亲的画面

刘墉

①人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32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我甚至觉得父亲成为我童年的代名词,从他逝去,我就失去了天真的童年。

②最早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甲】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绘图脚本:整体画面温馨,色调明亮,重点描绘父亲伸直双腿的姿态,以及我爬上膝头,并顺腿溜下的动作。体现我的活泼快乐,父亲对我的无限宠爱。)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③父亲的怀抱也是可爱的游乐场,尤其是寒冷的冬天,他常把我藏在皮袄宽大的两襟之间,我记得很清楚,那里面有着银白色的长毛,很软,也很暖,尤其是他抱着我来回走动的时候,使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一生中真正有“独子”的感觉,就是在那个时候。④父亲宠我,甚至有些溺爱。他总专程到衡阳路为我买纯丝的汗衫,说这样才不致伤到我幼嫩的肌肤。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突然不再生产这种丝制的内衣。【乙】当父亲看看我初次穿上棉质的汗衫时,流露出一片心疼的目光,直问我扎不扎?当时我明明觉得非常舒服,却因为他的眼神,故意装作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⑤母亲一直到今天,还常说我小时候会装,她只要轻轻打我一下,我就抽搐个不停,且装作上不来气的样子,害得父亲跟她大吵。

⑥确实,小时候父亲跟我是一伙,这当中甚至连母亲都没有置身之处。我们父子常出去逛街,带回一包又一包的玩具,且在离家半条街外下三轮车,免得母亲说浪费。

⑦傍晚时,父亲更常把我抱上脚踏车前面架着的小藤椅,载我穿过昏黄的暮色和竹林,到萤桥附近的河边钓鱼,我们把电石挂在开满姜花的水滨,隔些时在附近用网子一捞,就能捕得不少小虾,再用这些小虾当饵。

⑧我最爱看那月光下鱼儿挣扎出水的画面,闪闪如同白银打成的鱼儿,扭转着,拍打着,激起一片水花,仿佛银梭般飞射。

⑨我也爱夜晚的角铃,在淡淡姜花的香气中,随着沁凉的晚风,轻轻叩响。那时风吹过长长的钓丝,加上粼粼水波震动所发出的吟唱;似乎很近,又像是从遥远的水面传来。尤其当我躲在父亲怀里将睡未睡之际,那幽幽的鱼铃,是催眠的歌......

⑩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⑪真正的白雪公主,是从父亲买的《儿童乐园》里读到的,那时候还不易买这种香港出版的图画书,但父亲总会千方百计地弄到。尤其是当我获得小学一年级演讲比赛冠军时,他高兴地从海外买回一大箱立体书,每页翻开都有许多小人和小动物站起来。虽然这些书随着我13岁时的一场火灾烧了,我却始终记得其中的画面。甚至那涂色的方法,也影响了我学生时期的绘画作品。

⑫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丙】他常说些“指实堂虚”“眼观鼻、鼻观心”这类的话,还买了成叠的描红簿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有个父亲的人影,站在我的身后……

⑬父亲爱票戏,常拿着胡琴,坐在廊下自拉自唱,他最先教我一段《苏三起解》。后来被母亲说“什么男不男、女不女的,怎么教孩子尖声尖气学苏三?”于是改教了大花脸,那词我还记得清楚:

⑭“老虽老,我的须发老,上阵全凭马和刀……”

⑮父亲有我时已经是40多岁,但是一直到他51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82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她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不知被宠成什么样子!”

⑯是的,在我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叱贵,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

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

⑱“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

⑲32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样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也清清晰晰地看见他左臂上被打死的蚊子,和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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