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宁夏银川一中2018届高三上册语文第五次月考试卷
对话杨庆祥:是时候说出我们的伤痕了
访谈嘉宾:杨庆祥(评论家、学者、诗人)
凤凰文化:是怎么想要提出“新伤痕文学”这个概念的?
杨庆祥:首先,我已经注意到了有大量的作品在书写“改革开放”这段历史,而且在书写的过程中涉及到伤痕的问题。这些作品中包括前辈作家余华的《第七天》,阎连科的《炸裂志》和最新的作品《日熄》,还包括大量青年作家的作品。
另一方面我又发现整个批评界或者说整个文化界并没有对这种倾向做出一个非常准确的判断。只是从非常简单的社会学角度——比如70后、80后等等——来划分的。我恰恰认为中国当下所谓的“50后、60后、70后、80后”甚至“90后、00后”其实都是同一代人,他们都在面临整个中国向现代化转型过程中的伤痕或阵痛。他们分享了共同的心理结构和情感结构,在他们的表达里面有共同的诉求。我觉得这就是一种“新伤痕文学”之所以出现的重要历史语境,是时候说出我们的伤痕了。
凤凰文化:既然今天主要聊“新伤痕文学”,那我们先从“旧”的伤痕文学说起。伤痕文学有非常明确的指向性(“文革”的历史创伤),它是一个比较短命的文学现象,当时比较重要的作品如《班主任》、《伤痕》,现在看起来是文学史价值大于文学价值的。那么属于“新伤痕文学”范畴的文学作品,也会具有相似的局限或者说遗憾吗?
杨庆祥:八十年代的旧伤痕文学有个很大的局限,对事件的描述大于对人的描述,这就导致了它变成一个非常短暂的潮流。当然它当时被终结也有一定的政治原因。“新伤痕文学”应该从中吸取它的教训。比如余华的《第七天》,在我的定义范畴里面它一定是“新伤痕文学”。但如果“新伤痕文学”止步于余华的《第七天》,它可能也会变成一个短命的文学现象。《第七天》的内在书写模式非常接近于当年旧伤痕文学的模式。其实在我看来,应该上升到哲学和美学的高度。不能上升到这个高度,必然就会很短命,也不能够提供更多的意义和路径。
凤凰文化:你提到“新伤痕文学”不仅仅是发现和揭露,对这个时代也是有照亮和疗愈作用的。这个“疗愈”怎么体现?
杨庆祥:改革开放这么多年,生活在中国的普通人在社会转型的撞击过程当中积累了太多负面的情感性的东西。个人跟世界的相处出现了问题,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出现了问题。而我们又没有一个特别明晰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来对这些东西进行整合和改造,这就导致了有很多人会盲目地去追求一些神秘主义的东西。对于真正的现代人来说,其实更需要一种理性的途径。
凤凰文化:“疗愈”就是表达出这种感情吗?
杨庆祥:不但仅是表达,而是通过一个“语言化”的过程将这种情感进行创造性的转化。书写可以把这种社会的创伤表达出来,个人的创伤和社会的创伤是互为一体的。这种创伤表达出来以后,我们就会发现自己问题的根源所在。
凤凰文化:那么就你的观察,哪些作家或者哪些作品是让人满意的,能够担当起“新伤痕文学”的疗愈作用的?
杨庆祥:有很多人在往这个方向努力地写,但完美的作品目前可能还不存在。我觉得更年轻的作家他们的写作方向是对的,他们采用的是一种对话的视角,没有简单地将伤痕“他者化”。
老一代的作家容易把伤痕轻易地归结于某一个具体的事物。“新伤痕”不是,更年轻的作家们可能会意识到这是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问题。每个人只可能从自我出发然后抵达他者、疗愈他者。首先要反思和批判自己,然后重建自我这个现代概念的主体性。比如张悦然最近出版的长篇《茧》作出了一些尝试。
(摘编自凤凰网)
材料一:
大城市比中小城镇更有聚集效应和规模效应。首先,大城市的生产成本和交易费用更低。大城市的经济活动和公共服务成本会因城市规模的扩大而摊薄,聚集在大城市中的个人、企事业单位都将因相互之间的协调而从中受益。其次,相比中小城镇,大城市土地利用率更高。根据住建部数据,从整体来看,2017年我国小城镇、中等城市、大城市、特大城市、超大城市的人均占地面积依次递减,分别为130平方米、125平方米、118平方米、113平方米、99平方米。再次,大城市控制污染的能力更强。在创造相同GDP的条件下,大城市污染物排放量远低于中小城镇。而且,由于规模经济效应,大城市降低单位污染的成本也远低于中小城镇。最后,大城市特别是特大和超大城市能为外来人口提供更多就业机会。由于大城市是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发展的主要依托,它们远比中小城镇更能为农村转移人口提供就业机会。
(摘编自潘家林《大城市的聚集效应与规模效应》,《城市发展论坛》2019年第1期)
材料二:
图表1:北京、上海、首尔、东京四城市中心城区出行情况比较
中心城区面积 (平方公里) |
中心城人口密度 (人/平方公里) |
轨道交通出 行比例 |
轨道交通运营里程(公里) |
私家车 出行比例 |
上下班高峰 期交通状况 |
|
北京 |
668 |
17774 |
23% |
631 |
38.7% |
重度拥堵 |
上海 |
664 |
17056 |
25% |
683 |
36% |
重度拥堵 |
首尔 |
605 |
15087 |
69% |
1098 |
20.9% |
轻度拥堵 |
东京 |
627 |
14525 |
62¥ |
2705 |
14.7% |
轻度拥堵 |
图表2:全球部分都市人口总数及人口密度比较
(摘编自熊柴等《大城市病主因是人口分布失衡》,《财经》2017年2月)
材料三:
城市的核心是人,城市的发展本应服务于人的需要,但是许多城市如偏离了人本轨道,一味追求经济总量的增加,引发了严重的“城市病”。
城市化不是楼宇化,而是家园化。但是,一些城市在发展过程中却只重表面工程,认为修建高楼大厦就是城市化,违背了城市建设与人类发展的规律,使得许多城市出现了“千城一面”的情况。城市的功能化不是产业化。城市的功能包含生产方面的功能,即人们通常理解的产业规模化,但产业发展不是城市唯一的功能。城市是人、境、业的综合体,产城一体,人城和谐,才是城市发展的归宿。不应该把城市看成是一个生产产品的机器,城市应是人类成果融合发展的一个有机体。
(摘编自 阎明《“差序格局”探源》,有删改)
材料四:
城市是人类文明的结晶。城市“构造致密而紧凑,专门用来流传人类文明的成果”,但过犹不及,过度的人口资源聚集,带来宜居度和各种边际效用下降,问题由此而生。
21世纪的北京,繁华前所未有,却受到“大城市病”的困扰,造成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是北京集聚了过多的非首都功能。把脉问诊、开方抓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总揽全局,为治理北京“大城市病”望闻问切、全面谋划,推动破解“大城市病”的中国探索。“要坚持和强化首都核心功能,调整和弱化不适宜首都的功能,把一些功能转移到河北、天津去,这就是大禹治水的道理。”北京正面临一次历史性抉择,从摊大饼转向在北京中心城区之外,规划建设北京城市副中心和集中承载地,将形成北京新的“两翼”,也是京津冀区域新的增长极。
(摘编自《破解“大城市病”的中国探索》,新华网2017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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