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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蒙城县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零班部第三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种人们日用而不自知的文化载体,那就是吉祥组合图。一些企业在院落里会有一个养满各色金鱼的池塘,实际上这不仅是因为金鱼作为观赏鱼美观,而且其中还包含了中国传统的吉祥文化,利用汉语言的特征形成的美好祝愿:金玉满堂。

    吉祥图案的起源,大概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左传》记载了“铸鼎象物”,人们认为把一些妖魔鬼怪的形象或者名字铸造在青铜器上,“百物为之备,使民知神奸”,让人们记住这些妖怪,并以此控制他们。这一时期,人们对图的崇拜,往往是出于敬畏,是为了避免灾害。先秦时期是一个从图到文字的过程,有学者研究,《山海经》其实就是一本巫师的工作手册,上面记载了许多妖怪的名字,并且详细描述了他们的形象,这就为人们如何避开危害,或者从“妖怪”那里获得帮助,或者祭祀他们以祈求保佑提供了使用说明书。

    从汉代开始,吉祥文化又进入到一个从文字转换为图像的时代,人们根据各种神仙方术的传说,在砖瓦等载体上绘制了各种用于辟邪或者祈福的图像。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佛道二教的兴盛,龙虎、翔鹤、生肖及神人、神话传说成为了吉祥图案的素材。唐代流行贴门神,也出现了连理枝、同心结等吉祥图案。宋元时期,吉祥图案以珍花异草,祥禽瑞兽为主题。到了明清时期,对吉祥图案的推崇达到了高潮,这一时期“图必有意,意必吉祥”,除了保有传统中对四灵、神仙、佛陀等图画的崇拜外,又生成了诸多脱离了宗教信仰、寄寓世俗美好祝愿的吉祥图案。

    中国吉祥图案主要以动植物形象表示。“马上封侯”:图像是猴子骑于马上,猴谐音“侯”,马上有“立刻”之意。“功名富贵”:由牡丹与雄鸡构成,“雄”即是“公”,谐音“功”,公鸡打鸣,“鸣”又谐音“名”。“寿居耄耋”:由寿石、菊、猫和蝴蝶构成,菊谐音“居”,猫谐音“耄”,蝴蝶谐音“耋”,指代长寿。

    《说文》云“吉,善也”,“祥,福也”,吉祥通俗地说就是美好的预兆。中国的传统吉祥文化图式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借助动植物等实物形象,如牡丹、菊花、鸳鸯、公鸡等,以借喻、双关、谐音等方式表示;二是以纹样形象表示,如龙纹、凤纹、祥云、中国结等;三是以文字来说明,如福、禄、寿、双喜等字。吉祥图案作为一种约定俗成的装饰样式,是一种特殊的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传统吉祥图案作为我们文化的精髓,至今仍广泛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摘编自赵运涛《画里有话——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吉祥图案》)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一些企业院落中金玉满堂的组合图,不仅利用汉语言的特征,形成美好的祝愿,而且也利用观赏鱼的美观,起到美化环境作用。 B、“马上封侯”“功名富贵”“寿居耄耋”“金玉满堂”等吉祥图案,作为约定俗成的装饰样式,已成为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 C、起源于先秦时期的吉祥图案,起初人们只是避免灾害,并且要记住这些妖魔鬼怪的形象,才将它们的形象或名字铸于青铜器上。 D、吉祥图案有三种表现形式:鸳鸯牡丹等动植物、龙纹祥云等纹样、福禄寿等文字。三种表现形式中以动植物和文字最为普遍。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头通过日常生活中经常见到的“金玉满堂”,引出对人们不知道的文化载体吉祥图案问题的讨论。 B、文章论述了吉祥图案的起源及发展过程,并对先秦至明清几个时期吉祥图案的变化及其原因进行了分析。 C、文中通过“马上封侯”等几个具体例子,分析了吉祥图案蕴含的吉祥含义,以及图像表现吉祥含义的方法。 D、文章最后解释了“吉祥”的含义,概括出吉祥图案的三种表现形式,以及吉祥图案的形成机制和重大意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没有魏晋时期佛道二教的兴盛,龙虎、翔鹤和神话传说等就可能不会成为吉祥图案的素材,其发展可能就会是另外的样式。 B、吉祥图案至今仍广泛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它利用了汉语谐音等手法,具有鲜明的汉语特征,所以可能为其它民族所不具备。 C、吉祥图案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图案中的动植物、纹样、文字等表现出美好的预兆,这是它能够传承与发展的重要原因。 D、各个时期吉祥图案的特色不同,明清时期宗教对吉祥图案的影响逐渐减弱,许多脱离宗教信仰的吉祥图案出现表现了这一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传统中国重视人的主观能动因素,强调官员对民众的约束与塑造作用,因此,政治的着眼点在“治吏”上,要求官员清正廉明就成了传统政治的核心诉求之一。而西方更着重于法典与制度的完备与执行,更为相信“法”的约束与规范作用。这就使得传统中国与西方在“官吏”的定位方面出现非常大的区别。西方的官吏是技术型官僚,以对法制的熟稔和贯彻为考核依据,局限在公权力领域,官员的私人领域并不影响其公权力领域的职位与权威。而传统中国既要求官员具备技术型官僚的职能,又要求官员充当万民的表率,即所谓“青天大爷”,被西方放置在个人层面的“道德”在传统中国却恰恰是约束的重点。传统中国的政治理念是“政者,正也”,只有人“正”才能产生清明的政治,所以重视德性培养和德行考察。如上所述,传统中国对官员的监督,除外在的法律监督外,还从道德角度进行监督,形成对官员进行风宪纠弹的言官系统。言官系统的制度化及其效用的发挥,以明代最为典型。明太祖朱元璋痛恨官吏的贪污腐败,建立了对官员进行监督的常制,监察御史和给事中合称“科道官”,共一百六七十人,这些人通常被称为“言官”,专职弹劾百司。监察御史品秩不高,但代表皇帝,可以小制大,以内制外,尤其巡按御史,小事立断,大事奏裁,很有权威。尤其需要注意的是,明朝没有宰相之制,都御史直接向皇帝负责,六部、地方政府和监察御史、给事中不相统属,避免了由于隶属关系而对言官产生行政干涉,保障了言官职能的有效发挥。

    言官要起到肃清吏治的作用,由谁来担任言官就是非常慎重的事情了。朱元璋要求由“贤良方正”之人来充任言官,内存忠厚之心,外振正直之气,政治上一定要忠君爱国。明成祖朱棣则进一步强调言官要“有学识、通达治”。不仅如此,明代还要求言官有实际的仕途经历,不是仅凭借书本上的抽象理念来行事,而是能真正切入实务,不务空言。由于言官的道德劝谏职能,就必然对言官任职资格提出了专业技能之外的更多要求,首先是任职回避。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记载:“父兄现任在京三品大臣,其子弟为科道言事官者,俱改任别衙门,照例循资外补。”其次对言官出身有资格限制。明代规定,不能选用胥吏出身者为言官,如果曾犯“奸贪罪名”,也失去获选资格。在选任程序上,言官比起其他普通官员要严格复杂很多,先要进行察访,调查舆论民情,然后,“或策以时务,或试以章疏,议论正人”,最后拟出名单,供皇帝批准。考核程序也远较普通官员复杂。

    对言官体系的任职资格、选任与考核均如此严格,使得明代的吏治在经历了洪武的严刑峻法之后走向常规,并取得了较好的效果。总体而言,因为能出现像海瑞这样抬棺死谏的言官,有这样一个群体的存在,明代吏治的清明程度比其他王朝要好。要做到这一点,除了对言官自身要求严格之外,对言官也要进行有效保护,不因言获罪是重要的原则。明代在制度上继承了宋代不杀读书人的传统,言官在社会上有很高声誉和公信力,尽管明代有言官因言得祸的时候,比如王阳明就是因为上疏申救言官而遭贬谪,但总体上,言官有人身安全的保障。由于明王朝非常强调从道德情操角度来培养士风,言官尽职尽责,哪怕是对皇帝也不放过,万历时期言官雒于仁曾批评万历皇帝“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财气也”。言官对阁臣的监督也非常有效,严嵩当政时期,有十余位言官前赴后继地弹劾严嵩,即便遭到严嵩假借皇权进行延杖、除名、贬谪、下狱等打击报复也在所不辞,终于使严嵩父子伏法。言官对地方政治的监督也颇为有效,当明王朝的朝政荒怠时,地方运转基本正常,言官可谓功不可没。

《明代言官监督与朝政兴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原始的象形文字,有时称为绘画文字,有时又称为文字画,这样含混的名词,对于字与画的关系,很容易引起误会,是应当辨明一下的。

    一切文字,在最初都是象形的,换言之,都是绘画式的。反之,任何绘画都代表着一件事物,因此也便具有文字的作用。但是,绘画与文字仍然是两件东西,它们的外表虽相似,它们的基本性质却完全两样。一幅图画在作者的本意上,决不会变成一篇文字,除非它已失去原来的目标,而仅在说明某种概念。绘画的本来目的是传达印象,而文字的本来目的则是说明概念。要知道二者的区别,最好是看它们每方面所省略的地方。实际上便是最写实的绘画,对于所模拟的实物,也不能无所省略,文字更不用说了。往往为了经济和有效的双重目的起见,绘画所省略处正是文字所要保留的,反之,文字所省略处也正是绘画所要保留的。

    就中国的情形论,文字最初虽非十足的绘画,后来的发展却和绘画越走越近。这种发展的过程包括两个阶段,和绘画本身的发展过程完全相合。两个阶段(一)是装饰的,(二)是表现的。

    离甲骨略后而几乎同时的铜器上的文字,往往比甲骨文字来得繁缛而更富于绘画意味,这些我从前以为在性质上代表着我国文字的较早阶段,现在才知道那意见是错的。镌在铜器上的铭辞和刻在甲骨上的卜辞,根本是两种性质上的东西。卜辞的文字是纯乎实用性质的纪录,铭辞的文字则兼有装饰意味的审美功能。装饰自然会趋于繁缛的结构与更浓厚的绘画意味。沿着这个路线发展下来的一个极端的例子,便是流行于战国时的一种鸟虫书,那几乎完全是图案,而不是文字了。字体由篆隶变到行楷,字体本身的图案意味逐渐减少,可是它在艺术发展方面的途径不但并未断绝,而且和绘画拉拢的更紧,共同走到一个更高超的境界了。

    以前在装饰的阶段中,字只算得半装饰的艺术,如今在表现的阶段,它却成为一种纯表现的艺术了。以前作为装饰艺术的字,是以字来模仿画,那时画是字的理想。现在作为表现艺术的字,字却成了画的理想,画反要来模仿字。从艺术方面的发展看,字起初可说是够不上画,结果他却超过了画,而使画够不上它了。

    字在艺术方面,究竟是仗了什么,而能有这样一段惊人的发展呢?理由很简单。字自始就不是如同绘画那样一种拘形相的东西,所以能不受拘牵的发展到那种超然的境界。从装饰的立场看,字尽可以不如画,但从表现的立场看,字的地位一上手就比画高,所以字在前半段装饰的竞赛中吃亏的地方,正是它在后半段表现的竞赛中占便宜的地方。这一点也可以证明文字的本质与绘画不同,所同的只是表面的形式而已。

    评论书画者常说起“书画同源”,实际上二者恐怕是异源同流。字与画只是亲近而已。因为相近,所以两方面都喜欢互相拉拢,起初是字拉拢画,后来是画拉拢字。字拉拢画,使字走上艺术的路,而发展成我们这独特的艺术——书法。画拉拢字,使画脱离了画的常轨,而产生了我们这有独特作风的文人画。

(节选自北京大学出版社美学散步丛书《回望故园》,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上古神话是中华民族古老的灵魂。神话是反映古代人们对世界起源、自然现象及社会生活的原始理解的故事和传说。它并非现实生活的科学反映,而是人民借助想象和幻想,把自然力拟人化的产物,往往表现了古代人民对自然力的斗争和理想的追求。上古神话可以说是中华民族精神最初的也最为质朴的记录。

    袁坷说:“要了解一个国家和民族,首先应该了解它的神话。”神话大多数是口头创作,反映了当时人们对周围世界的自然现象和社会生活的想象和原始理解。虽然我国上古神话受到种种破坏,但人们依旧能够从中看到古代先民的智慧与理想。上古神话中精彩纷呈的故事,光芒四射的智慧,大胆奇特的想象,浪漫瑰丽的色彩使得上古神话具有非凡的文学魅力,也使得它成为了民族精神文化的源泉之一。

    上古神话在民族精神方面具体表现为一种悲剧的情怀、不屈不挠的意志与积极奋进的精神。精卫填海的故事可以说是上古神话中悲剧情怀的代表。为了拯救人类于危难之中,一个女子甘愿衔木石以填海而不辍,她的崇高举动表现出悲怆之力。小小的精卫,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要以自己微小的身躯和微不足道的力量填平茫茫的大海,这是多么执着的抗争,多么悲壮的场景。除此之外还有夸父逐日的故事。夸父为着追赶太阳而渴死在路上,他是为了心中的梦想而追逐不已。巴金先生曾说:“我怀念上古的夸父,他追赶日影,渴死在旸谷。”通过这些故事,我们可以想到,在现实的生存困境中,古代先民在与大自然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而在鲧禹治水的故事中,“洪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埋,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鲧复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鲧的行为类似于古希腊神话中盗火的普罗米修斯。鲧死后集其精力生下禹,禹秉承父志,最终使得洪水消退,万物重生。这体现的更是一种伟大的斗争精神,一种不屈不挠的意志和信念。上古神话中蕴含着古老的中华民族精神发展的源泉与脉络,它对于中华民族的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恩斯特·卡西尔曾说,“一个民族的神话不是由它的历史确定的,相反,它的历史是由它的神话决定的。”这里,恩斯特•卡西尔十分肯定了神话对于民族历史的影响。同样,在中华民族精神发展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也能看到上古神话的影响。毋庸置疑,上古神话故事在历史进程中产生过重要影响,同时也有着自身的现实意义和价值。在原始神话中,人类从何而来?包容人类和万物的宇宙是什么样的?原始先民们思考过这样一些带根本性的重大问题,它对于今天愈发迷茫愈发找不到归宿的人们,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不屈于大自然的神秘莫测的威力,幻想通过神力战而胜之,正是神话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积极向上的斗争精神。神话中所表现的这些人类的先祖与大自然积极抗争的生动场景,至今仍能给人们一定程度的力和美的享受,这或许就是神话至今仍具有某种积极的现实意义的一种表现。

    人不应当因为有了更加科学的思维而抛弃上古神话。上古神话也是人类认识发展的一个阶段,它是历史的,是有价值的。就如一个成年人不能够否认自己的童年的价值一样。如果武断地否定上古神话,岂不是和吃饼的大汉一样觉得只有最后一块饼有价值而前面吃的都没有价值?在现代社会,人们应该适时地回头看看历史的东西,经历时间淘洗而沉淀下来的必然会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现在的人们太过盲目,追求了半生却发现迷失了方向。一个牢固的精神根基对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有了强大的根基,人生的大树才会枝繁叶茂,焕发生机。而一旦缺失这样的根基,人就会枯萎,以致迷失在滚滚人流中不知所以。

    通过研究上古神话,我们可以更好地追溯中华民族精神的源头。因为由神话开创和奠基的精神特质在社会文化生活中起着巨大精神力量的作用,它们都曾以潜意识的方式影响着几千年来人们的文化思维方式,进而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只要秉承这些有利于生存、发展的精神品质,一个崇尚道德、境界高远的华夏民族将会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摘编自豆丁网文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书法是艺术,国学是学问,研究书法的学问是书学,把书法当成国学,与把传统文化当成国学如出一辙。书法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而且是重要组成部分,但只有用国学方法研究传统文化的学问才是国学。

    按照国学大师梁启超的划分,国学研究一类是关于智识的学问,一类是关于人生的学问,书学也是如此。关于智识方面的学,主要是对古代典籍的研究,即过去通称的“四都之学”,也有有关文字的学问,即小学,小学又分为:文字,音韵和训话,书法的基础是汉字,研究书法必须研究汉字本体,故此,书学的基础是小学,小学又融含于国学之中。所以,国学中的小学,对书学研究有直接作用和影响。

    辑校和注疏是国学研究的重要方法,也是传统书学研究的重要方法。在阅读和用古书论文献时,必须对其中的字词进行训话或校注,否则易发生误读,譬如现在我们常用“天真烂漫”形容书法作品至高的美学境界。但从包世臣《艺舟双楫》中对“烂漫”的注解可知,“烂漫”的本意是花到十分,已渐有凋疏之意,用在书法上,则是指笔法粗疏导致的墨法调疏,字法散乱。包世臣所说的“烂漫凋疏”,尽管谈的是笔法和墨法问题,本质却是书法美的问题,如果不用国学方法对“烂漫凋疏”进行训话学的辨析,就可能发生根本性误判,导致对书法美产生根本性误读。所以,研究书法美,必须立足于本土美学,必须用国学方法来研究。

    书学还是有关人生体悟的学问。美感体验,是在长期的笔法实践中培养出来的,而笔法的获得,又在于对人生、生命与自然的体悟,即唐人张琭所说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也就是要有向外和向内的追求,向外追求最后都归于向内追求,向外追求自然,于自然万物中获得关于笔法的学问,譬如张旭观公孙大娘舞剑,黄庭坚观担夫争道而悟笔法等,都是这方面的典范,向内追求内心的自证圆融,这方面,古代书论多有描绘,但有些过于玄虚。当然,笔法也可通过读书尤其是阅读古代书论获得,但读书也需进行人生体悟,读书而不体悟,等于吃饭而不细嚼,必定是“囫囵吞枣”,学习和研究书法,更离不开人生体悟,没有这种精神,是万万写不好书法的。

    所以,书学虽与国学息息相关,但国学只是方法和途径,研究美、探讨美,是书学研究的终极旨归,但这美,是基于中国本土的美学,而不是西学体系中的美学,故美学又必须建基于国学之上。国学也不是贴标签、而是实实在在地坐冷板凳,需要一种几十年如一日的“工匠精神”。

(摘编自来中原《国学与书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东西方“武侠之父”相继离开,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

宋金波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Stan Lee)辞世。因为与金庸老爷子的私人丧礼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斯坦·李联合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而金庸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创造了无数武侠人物形象。“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相继离世,巧合得不同寻常。

    巧合也因为漫威漫画中的超级英雄和金庸作品中的侠客,有着共通之处。“侠以武犯禁”,漫威超级英雄们也是凭借超能力大打出手。这两个世界中的英雄或者侠客们都有除暴安良、主持正义的传统,对毁灭世界或破坏江湖道义、秩序的反派都斗争到底。所以也不难理解,一些漫威电影到中国,翻译都是直接取“侠”这个定义,如蝙蝠侠、钢铁侠……而且,与梁羽生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不同,金庸学贯中西,他的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

    金庸的武侠世界和斯坦·李的漫威宇宙,都有很大的受众群体,而且持续时间达半个世纪以上。英雄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能够反映东西方的文化现象。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支撑了两个世界的稳定存在。如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在东方,侠客传统可以上溯至春秋战国甚至更早,向下而至传奇小说、《三侠五义》。在西方,也起码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中追根溯源,后面也有侠盗罗宾汉。

    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无疑又有相当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

    比如说,漫威宇宙的超级英雄,通常都会面对能力与责任的矛盾,不把这样的问题想清楚,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形象。而对金庸武侠里的主角来说,除了极少数如郭靖,出于一种模糊的自省,有了自己的“超能力”价值的终极追问,大部分情况下,对于“超能力”——或者高深武功的追求,是不言自明的。

    再比如,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为了维护法律而行动。但在金庸的武侠世界,大部分武林人物不入世,经常不在意破坏既有法律。

    这可能是因为现实中,人们在观念上正义与法律是相分离的。金庸先生曾说,东西方对侠的理解不同,同样是大孩子打小孩子,德国人看到不会管,而中国人会管。他写武侠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中国需要侠义精神。但这句话可能不应该做字面理解,或者说,他可能认为由于在传统社会缺少足够的法律正义,必须有犯禁的侠客出面解决。

    漫威电影虽然在英雄超能力上比武侠世界更脑洞大开,超人可以撼动星球,而最大胆的侠客想象也无非可以用动车速度赶路,但除此之外,漫威宇宙是趋近现实的。相反,武侠世界对现实更像是逃避。

    也就不难理解,斯坦·李可以不断在漫威电影中客串,给出一个个彩蛋,而金庸老爷子绝不可能去扮演平一指或西山一窟鬼中的角色。论艺术成就,两个世界也许很难有高下比较,但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漫威宇宙无疑更开放、更面向未来。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在未来的某个空间静静等待。

(光明网·时评频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从传说的炎黄二帝至今,我们强调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可浩浩荡荡的历史长河却很难以实物证明其存在:秦汉时代的人们尚且在说虞夏商周为四代,到了秦汉以后就以夏商周为三代,自动选择忽略掉了虞朝。这一切使得中国人心中的五千年文明史更难成功论证。虽说当时的先民并没有什么文明史论,但是到清末因西方文化的冲击,有人对整个中华文明的发展做出了一个系统归纳,当时的学者以及儒家读书人普遍认为炎黄二帝是确实存在的,无论是按照西元纪年法还是中国人的天干地支纪年法,中华文明从上古传承到清都是拥有着五千年的完整脉络,但它是建立在二十四史的基础上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以书论史”。

“以书论史”是古代中国的一个学术文化,最早存在于春秋时期,后被司马迁打破,他不仅仅是以书论史,更多的是奔赴实地考察,访问天下老者,记录了诸夏与诸夷狄之间流传的炎黄二帝时代争夺天下的故事。这种以书论史和实物辅佐的文明记录方式一直在中国历代传承,但古代中国不兴考古,所以实物辅佐与实地论史的手段在清末乃至近代逐渐式微,更多的近代学者采用的依旧是以书论史的手段,从诸多帝王的纪年中进行加减,从而得出了中华文明五千年的说法。可随着西方文化的冲击与新史学的出现,全球的历史研究者制定了新的标准,即一个文明的存在必须要有两个条件符合,一个条件为古文明的文字,另外一个条件为古代国家的都城。大家一致认为一个文明国度发展到一定的规模必然会出现这两样东西。而当时的中国还是“以书论史”的时代,故而夏朝与殷代都不被国际所承认。中国五千年文明史受到质疑。

(选自《炎黄二帝与华夏文明的兴起》,有删改)

材料二:

殷墟早在清末就已出现,当时甲骨是被当作“龙骨”来售卖的,清朝史学家研究发现,龙骨也大多是传说中殷代文字的承载之物。上面的文字记录与司马迁史书上面的商王世系几乎完全契合。甲骨文证明了殷代的确是存在的,并且在西周之前已经统治中国数百年,西方史学家口口声声说中国文明止步于周的说法被打破。中国人一直坚持的五千年文明史观也一下子被证明大半。

后来三星堆的横空出世让整个中国史学吃惊。三星堆的古蜀国是一个神秘莫测的文化古国,谁也没想到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需要靠它来旁证。那里出土的青铜器物无一不代表着古蜀国有着与华夏文明相似的太阳神崇拜,而上面的铭文雕刻也叙述着古蜀与夏朝之间的恩怨。经时间验证,它们都是四千八百年前的物品。

可我们心心念念的炎黄二帝却始终虚无缥缈。而位于郑州双槐树的考古却让中国人的五千年实物文明梦得以实现。2020年5月,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公布双槐树古国时代都邑遗址阶段性重大考古成果,确认位于巩义市河洛镇的双槐树遗址是距今5300年前后的仰韶文化中晚期巨型聚落遗址。有专家建议命名为“河洛古国”。

双槐树遗址面积达117万平方米,发现有仰韶文化中晚阶段三重大型环壕、封闭式排状布局的大型中心居址、采用版筑法夯筑而成的大型连片块状夯土遗迹、三处经过严格规划的大型公共墓地、三处夯土祭祀台遗迹等,并出土了一大批仰韶文化时期丰富的文化遗物。这处都邑性聚落遗址经过精心选址和科学规划,特别是西山、点军台、大河村仰韶文化城址组成的城址群,对双槐树都邑形成拱卫之势。“也就是说,在5000多年前的黄帝时期,黄河中下游流域就形成了繁华的都市群。”郑州市文物局局长任伟说。

“根据过去的考古发现,中原地区给人一种5000多年前社会发展相对沉寂的印象,有过‘中原地区文明洼地现象’说法。双槐树遗址实证了河洛地区在5300年前后这一中华文明起源黄金阶段的代表性和影响力。”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说,这一发现填补了中华文明起源关键时期、关键地区的关键材料。

(选自《河洛古国:炎黄二帝的时代以信史重现人间》,有删改)

材料三:

曾三次担任双槐树遗址发掘领队的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顾万发最津津乐道的,是一处用陶罐模拟天上北斗九星的天文遗迹。“这表明当时人们已经具有相对成熟的‘天象授时观’,用以观察节气、指导农业。”他说。专家认为,这一天文遗迹明显具有特殊人文含义,表明在聚落布局中的礼仪化思维和“天地之中”的宇宙观已经形成,可以认为是中国古代文明高度重视承天之命特征的早期代表。

“河洛古国”还发现了国宝级的文物——一只用野猪獠牙雕刻的、正在吐丝的家蚕。作为已发现的中国最早骨质蚕雕艺术品,与周边同时期遗址出土的迄今最早丝绸实物一起,实证了5300年前后黄河中游地区的先民们已经养蚕缫丝。李伯谦认为,以双槐树遗址为首的黄河流域中心聚落群,是目前发现的中国农桑文明发展史上最早的代表。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河洛古国”的出土器物包含许多外来文化因子:折腹鼎、背壶具备大汶口文化特征,双腹器属于屈家岭文化因素。这证明河洛地区在距今5000年前后就是联通四方的交通孔道,体现出兼容并蓄的文化传统,这是中华文明得以延续的重要因素。

(选自《同望5300年!——“河洛古国”文明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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