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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珠海市珠海二中、斗门一中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诗中尺度的缺失

    诗歌只有美才灵动,才有吸引力,才易打动人,才能诱发读者读诗的兴味,才能引领心灵进入哲理的思考中。美之于诗好比花朵之于果实,我们最终想要得到的当然是果实,但在得到果实之前,首先要能为花色所打动、所吸引。美可以有优美、壮美,也可以有哲思之美、幽邃之美;可以有繁复之美,也可以有简略之美。总之,一首诗要使人读后如饮甘醴,如沐春风,欣然而快意,或于沉思之间豁然有所得。而当今诗坛有一些人以审丑为乐趣,以玩弄低级趣味为能事,类似戏剧舞台上的一些小丑、猫狗之流,写一些恶俗的文字,招摇于世。这种人不但毁灭了自己,也堵住了人们朝向诗歌之路。所以,当下诗坛,去除丑化、鄙化、俗化、矮化的痞子诗歌是一件势所必然的事情。

    无论是写诗自娱,还是希望能于他人有所启示,一首诗都要有一定的精神含量,要能经得起时间(历史)的拷问。你对自己的心灵有足够的把握吗?我要问一问每一个写诗者。你是否做到了在世俗面前不低头,在困厄之中不动摇,在世界面前不自卑,在自我之中不迷失?在这个方面,我对中国的诗人还不能很乐观,甚至说还颇有些忧虑。长时期以来,中国人理性的不足,教育与生活中对人的主体性有意无意的漠视,都导致人性脆弱易折。正如诗人们所说,人是水边的一根芦苇。而我的期望不是这样的。我希望每一位写诗者在心灵上是强大的、明晰的,任何苦难挫折也摧不垮他心中的高峰。这种力量的强大体现在诗歌中则表现为对世界的洞悉。世界在他眼中是澄澈的、清晰的、有条理的,他因而能洞察宇宙中一切事理而能把握住自己,进而把握住诗歌。而中国的诗人们,更多的是缺乏对自己个体在世界宇宙中的定位。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这一点是每一位写诗者都要明确的。而诗艺还不是凝固不变的,它在诗歌本身的进程中和社会生活的进程中更新发展着。诗歌的价值本身在于不断带给人们新的阅读方式和新的美感体验,而不是对过去经验的反复重临。所以创新性或创生性成为诗人的不二追求。这既需要对过去诗艺的反复观摩与演练,同时又要有自我意识的跟进。这就要求诗人在诗歌创作中时刻是一个高度自觉而清晰的人。但在中国浩荡的诗歌作者队伍中,能保持诗艺上自觉且清晰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而绝大多数诗人都是诗歌的追随者、模仿者,在他们的书写中,诗艺的尺度严重缺失,从而导致一种怪象:几乎每一位中国诗人都是某位外国大师的影子,在外国大师的裘腋下窃窃私语。从这个角度来说,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瑞典诗人,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对中国诗界来说,既是一种鼓舞,又是一种压抑。而我觉得,中国的诗人们应解开诺贝尔奖情结,做一个安静的诗人,去安静地写诗,解决好自己的事情,这就是最好的。我们的书写是为历史而存在的,为民族的心灵而存在的,而不是为诺贝尔文学奖而存在的。

(选自《北京文学》2012年第12期,有删改)

(1)、诗歌内容的理解,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诗歌作品要有一定的精神内涵,这往往要求创作者在世俗面前不低头,在困厄之中不动摇,在自我之中不迷失。 B、诗歌创作要体现美,要能打动人,只有体现优美和壮美,才能诱发读者读诗的兴味,引起读者的共鸣。 C、诗人的不二追求就是诗歌的创新性或创生性,而诗歌又是语言的艺术,因此,革新自己的语言也就等于创新了诗歌的内涵。 D、要想使自己创作的诗歌不断带给人们新的阅读方式和新的美感体验,诗人就要抛弃反复观摩与反复重临。
(2)、今诗坛的弊病的认识,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由于教育与生活的影响,当今某些诗人自身的人性脆弱易折,这也使得这些诗人自身缺乏对自己个体在世界宇宙中的定位。 B、当今诗坛上那种丑化、鄙化、俗化、矮化的痞子诗歌主要体现了某些以玩弄低级趣味为能事之人的审美观的扭曲。 C、一些诗人背离了为历史而存在、为民族的心灵而存在的诗歌创作原则,根本原因是他们习惯了在外国大师的裘腋下窃窃私语。 D、在中国浩荡的诗歌作者队伍中,在诗歌创作中能时刻保持高度自觉而清晰的人真可谓凤毛麟角,绝大多数诗人是诗歌的追随者、模仿者。
(3)、理解和分析,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人是水边的一根芦苇”的说法是不正确的,作者希望诗人们在心灵上是强大的,并在诗歌中体现出来。 B、只要能走出外国大师的影子,并且在对过去诗艺进行反复观摩与演练的基础上,又有自我意识的跟进,就一定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C、在作者看来,诗歌创作主要离不开以下三个尺度:一是诗歌美的尺度,二是精神与心灵的尺度,三是模仿的尺度。 D、作者对中国诗歌乐观不起来的原因很多,既有诗歌创作者自身对责任的认识以及自身审美素质方面的问题,又有诗艺方面的问题。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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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批评庸俗化

普冬

    批评对作品的意义不言而喻。好的批评如同灯光,指引着作品从暗处走向前台。近些年的诗歌批评中,不乏这样的经典或中肯之作。但与此同时,诗歌批评庸俗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不少诗歌批评为了应酬需要,违心而作,学术含量可疑,甚至堕落为诗人小圈子里击鼓传花的游戏道具。这类批评对诗歌创作来说类同饮鸩止渴,还不如索性没有的好。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诠释过度,脱离作品文本进行没有限度的“再创造”。一些平庸之作明明直白无味或佶屈聱牙,批评文章却写得天花乱坠,一再上演“皇帝的新衣”闹剧。这些批评牵强附会、肆意升华,外延无限扩张,乃至另起炉灶,使批评成为原创式的畅想,早已失去了与原作品的联系。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一哄而上的羊群效应。有人提到“疼痛”,一时间无痛不成诗,非痛不好诗,翻开诗歌评论集,简直“痛不欲生”;有人说到“底层写作”,于是流水线、小餐馆、地下室和打工妹顿时成为新宠。不论创作还是批评,长期以来已习惯跟风、复制和起哄。对生活我们缺的不是图解,而是用心的关注。诗歌应该是自然与人文背景下的“顺产儿”,诗歌批评同样如此。海洋、浪花、岛屿,应该把这些真实的生活还给诗歌,也还给批评。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概念代替文本,行为代替写作。较之个体性的埋头创作,不少诗人似乎更喜欢混个脸熟,在这样的背景和语境下,诗歌批评基本沦为诗人间的交际和应酬。哪怕是纷纷攘攘的流派或主义之争,也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名目噱头不少,却未见得与文学和读者有何关系。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以偏概全、近亲结缘。某些诗人同时兼有批评家身份,习惯以自己的喜好为唯一或主要标准。比如现实主义视浪漫为虚空,浪漫主义视写实为流水账,废话诗人眼里唯美即为幼稚,至于下半部诗人则一篙子打翻一船人——除我之外都是“伪娘”。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门派偏见之争,批评效果不难预期。

    一切表现形式都应该是创造的成果。今天的浪漫或许是明天的现实,当下的现实也可能是昨天的浪漫。重要的是我们的作品是否揭示生命本质,精神是否向真向善向上,以及手上的“主义”是否与我们的诉求达成一致。而批评要做的,就是把真正的创造性成果点亮,让不同形式、不同风格、不同创造性诉求的佳作,在反复的研读与辨析中沉淀价值。

    诗歌批评庸俗化趋势亟须扭转。文学批评的职业公信力需要树立,批评家需要贡献学术良知。果真如此,对诗歌和读者,都将是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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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的书铺

    说到中国古代的“书铺”,大多数人想到的是专门刊书售书的“书肆”。而在宋代,所谓“书铺”,实际上还另有所指。科举考试发展至宋代,规定为“解试、省试、殿试”三级。寒窗苦读的学子在解试“过关斩将”之后,就必须赶赴京师,参加下一场激烈的角逐。举子参加考试前必须向礼部贡院投递写有姓名、年甲、乡贯、三代、户主、举数、场第等信息的家状。宋代《朝野类要》记载:“凡举子预试,宜节次文书并由书铺承干。”《曲洧旧闻》中记载:“吕申公公著当文靖秉政时,自书铺中投应举家状,敝衣蹇驴,谦退如寒素,见者虽爱其容止,亦不异也。既去,问书铺家,知是吕廷评,乃始惊叹。”书铺承担处理家状等文书的工作,就等于取得了应考举子们的个人资料,甚至有书铺户自行制作“家状集”的,如方逢辰《蛟峰文集》。这种“家状集”实际上应该是一些有望及第士子的人物资料合集,而这正是在掌握了大量举子信息的基础上实现的。

    处理家状之外,书铺还需负责考生试纸的装订。举子在考试前必须自备考试用纸,由书铺负责按规定将家状粘合在试纸前作为卷首。礼部接到投递之后,由贡院官员在家状下沿和试纸接缝处加印。《钱塘遗事》记载:“皆由书铺纳卷,铺例五千,而自装界卷子与之或只二千。”但是,为了吸引举子在书铺办理全套服务,书铺会推出一些优惠措施,如赠送一本《御试须知》之类。书铺在负责如此重要差事的同时,还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据《宋会要辑稿·选举》所记载的规定:“书铺送纳举人试卷文字,并具所纳举人州府姓名单状,赴院点对。如有文字差误,勘会元纳书铺名姓,牒开封府施行。”“如不遵告报,致本部验出,定将犯人书铺送所属根究施行。”此外,为了降低非法行为出现的频率,官方还以结保的方式,要求他们“三人结保,如一名造弊,并三名同罪”。

    此外,书铺还是代替政府向举子传达考试事宜的机构。举子参加省试和殿试都是事先安排好座位以防止考生交通作弊的。省试的座位号张榜公布,而殿试的座位号则是写在一张官员签字的纸片上,必须由书铺引导考生取得。殿试前几天,书铺就要通知考生“请号”。请号当天,考生天不亮就要到达书铺,由书铺将其引入庭院中,庭院里设有桌子和类似签到簿的“历”,考生们等待吏部官员按照省试的名次逐个点名上前签到,然后拿到一枚写有座位号的半片白纸,上面有尚书、侍郎、郎中的签名。殿试当日,就有宦官把守集英殿门,凭号进入,“一失其号,则不得入试矣”。书铺的这项工作也是依例索取费用的,一般“索添不过三百”(《钱塘遗事》)。考试结束后,最重要的礼仪便是御殿唱名。唱名前,及第士子仍需要“请号”,还是由书铺通传,程序与殿试请号相同。给号当天士子往往也要支付书铺告报之人一些“小费”。

    书铺在纳卷、殿试请号、唱名请号以及种种“告报”等方面都需要一些手续费以及暗箱操作、约定俗成的“小费”。这些钱加起来也构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许多人在及第以前没有能力支付书铺费用,于是“如学子乏钱者,自请举至及第,一并酬劳书铺者”。张籍的《送杨少尹赴凤》中“得钱祗了还书铺”讲的就是士人及第拜官后对书铺的报偿。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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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剧的名称,唐时已经有了。李德裕在其所撰《论故循州司马杜元颖追赠》中述及南诏攻入成都时驱掠人口之事,并说:成都华阴两县,被驱掠80人,其中有杂剧丈夫两人。这是杂剧名称见于记载之始。南诏进攻成都,在唐文宗太和三年,其时已是唐代晚期。文中所说“杂剧丈夫两人”,应是在成都演奏的伎工,则杂剧之兴当在其时之前。其盛行一时,则当在宋代。

    北宋开封习于浅斟低唱。柳永《鹤冲天》词中有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时风气实是如此,杂剧也就不能不受影响。宋室南渡,临安成为都城,继续发展杂剧。南宋周密所撰《武林旧事》皆记临安城事,其末篇《官本杂剧段数》多至280种,可见一代盛况。临安北距建康不远,南朝陈时的旧音流传久远,临安其时也不能不受到波及。因此临安的杂剧虽仍保持当年开封正声,恐也难以避免受到陈时旧音的影响,因而会使杂剧的音调更为繁富而多变化。这一点前人似未多所道及。

    金人南迁后,原来的中都开封为元代的大都所代替。流行于中都的杂剧转而流行于大都。由于金、元的倡导,杂剧到元代更有显著发展,达到高峰。杂剧名家辈出,不断汇集于大都,极一时之盛。钟嗣成《录鬼簿》中有详备的记载。

    大都和中都皆在北方,因此杂剧由开封传来,难免带有北方的音调。据说当时用的是七声音阶,无入声,声调遒劲朴实,以弦乐器伴奏。这样虽合乎北方人的口味,却为南人所不习用,因而就出现了南曲。南曲用韵以南方语音为标准,可能就是以临安为中心的语音。据说当时音乐上用五声音阶,声调柔缓婉转,以箫笛伴奏,合于南人口味。这样柔缓婉转的声调,自然和北方的遒劲朴实的声调不能互相融合。但无论北曲或南曲,都未逸出杂剧的范畴。

    元明之际有了传奇。传奇也属于杂剧,但它虽出于杂剧,却和杂剧有不同之处。杂剧皆为四折,出场人物虽不一,主唱却只有一个人。传奇则不限折数,也不限于一人独唱。早期传奇的作家就已不少,高明就是其中一位。高明于元时已有文名,明太祖很推许其书,他的《琵琶记》应该会在都城南京演出。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传奇仍在旧都继续传播演出,似未稍止。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名震海内,南京也应该不会无人演出。传奇以南曲为主,也参用了一些北曲,因而也在当时的都城演出,成为北京城中的重要剧种。

    明清之际改朝换代,而传奇并未因此而产生差异。传奇的盛行时期大致是明嘉靖年间到清乾隆年间。清康熙时,洪昇撰《长生殿》,与孔尚任的《桃花扇》齐名,当时有“南洪北孔”之称。《长生殿》曾在北京演出,据说轰动一时,这样的演出固然是由于洪昇的文名震世,但也显示出都城中人对传奇的爱好。

(摘编自史念海《古代音乐戏曲杂耍与古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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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社会条件恶劣,交通不便,出行者常常三年五载不得回归,甚至在出行中出现问题,因而中国古代人特别重视离别,对离别有一种特殊的感受。三年五载乃至更长时间的离别,不知中间会发生多少故事,会有多少凶险,于是,一种祭祀路神、祈求平安的仪式出现了,这就是路祭,古人称之为“祖”或“道”,或“祖饯”。

    祖饯活动的形成,据东汉崔寔记载,与黄帝之子有关。《文选》李善注:“崔寔《四民月令》曰:“祖,道神也。黄帝之子,好远游,死道路,故祀以为道神,以求道路之福。”祭祀路神的仪式是比较复杂的。第一步是“委土为山”,第二步“伏牲其上”,第三步“酒脯祈告”,最后“乘车躐之”。这四步的意思分别是:面对障碍,供奉牲醴、祷告平安、毁掉障碍。祭祀的目的在于对前行路途上的障碍进行清扫,祈求行人的平安。从这个意义上说,古代社会最初的送行侧重于“祖道”,也就是祭祀路神。在这一活动中供奉牲醴也即“酒脯祈告”是必备的重要形式。“酒脯祈告”活动之后,释酒祭路,饮酒壮行。在这一活动中,出行者成为祖道活动中的重要角色, 而对出行者的关切也就成为祖道活动中的重要内容,由此,引发了祖道活动中的另一功能:饯送。

    《诗经》中具有完整意义上的祖饯诗,应推《邶风》中的《泉水》。这首诗为饯别而作,其内容侧重于“祖”,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祖饯”诗含义并不完全相同。那时的人们,纵使言“饯”,也重在“祖”的意义。毛传在《泉水》篇的传文中说:“祖而舍鲅,饮酒于其侧曰饯,重始有事于道也。”元人许谦在《诗集传名物抄》卷二中对《邶风·泉水》进行疏解,解释魏晋之前的人在进行祖道活动时的心态:“鲅,谓祭道路之神。鲅,本山行之名。道路有险阻,故封土为山象,伏牲其上。天子用犬,诸侯羊,卿大夫酒脯。既祭,处者于是饯之,饮于其侧,礼毕,乘车轹之而去,喻无险难也。”可见,祖道的意义确实重在“祖”。

    虽然重在“祖”,但确实也含有浓重的“饯”意。在这样的活动中,酒精的力量会给人的情绪带来一定的反应,而出行又是如此重要的活动,对于未来的未卜就可能在酒精的力量下引发激动情绪,渐渐地,话别、伤离、不舍、激励等等情绪逐渐注入祖道活动中,于是,祖道的内容渐渐丰富起来。

    周秦以来,离别时送人以言,作为一种“仁人”“君子”的表现,是得到人们的认可的。久而久之,这种临别赠人以言就形成了一种规范或曰传统。当临别“赠人以言”以“作诵”“作颂”的形式出现之时,饯送诗歌便随之产生。《诗经·大雅·崧高》中有“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便是对临别以诵诗形式“赠人以言”的情形的精确记述,而《诗经·大雅·杰民》的“四牡骙骙,八鸾喈喈。仲山甫徂齐,式遄其归。吉甫作诵,穆如清风,仲山甫永怀,以慰其心”,则是对诵诗艺术性的评判,是对“作诵”所起的安慰行人价值的肯定。临别“作诵”可以称为中国古代饯送诗歌的滥觞。

(摘自吴《古代送别诗的成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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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一直是把传统的财富从一代传给下一代的最重要的机构。今天这种重要程度超过了以前,因为现代经济生活的发展,使家庭作为传统和教育的载体地位削弱了。因此,人类社会的延续和健全比以前更加依赖于学校。

    有时,人们仅仅把学校看成是将尽可能多的知识传递给成长中的一代的工具。但这是不对的。知识是死的,而学校却是在为活人服务。它应该在青年人身上培养那种有益于公共福利的品质和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消灭个性,仅仅把个人作为如蜜蜂或蚂蚁那样的社会的工具。学校的目标必须是培养能独立行动和思考的个人,而这些个人又把为社会服务视为最高的生活目标。在我看来,英国的学校体制距实现这个理想最为接近。

    但是人们怎样才能实现这一理想呢?是通过道德说教达到这一目标?绝对不是。言辞永远是空的,而且通向毁灭的道路总是和浮华之辞相伴。但是人格绝不是靠言语,而是靠行动来形成的。因此,最重要的教育手段是促使学生采取行动。这适用于小学生第一次学写字,也适用于大学生写博士论文,或者是记一首诗,作一支曲,翻译一篇文章,解决一道数学题目,或是进行体育运动。

    对学校来说,我认为最坏的事莫过于主要用恐吓、暴力和人为的权威等手段来开展工作。这种做法摧残了学生们的健康感情、真诚和自信,它制造出的是顺从的人。而好胜心,或者说得婉转些,是期望得到表扬和尊重,它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人的本性之中。没有这种精神刺激,人类合作就完全不可能;一个人希望得到他同类赞许的愿望,肯定是社会对他的最大约束力之一。但在这种复杂的感情中,建设性同破坏性的力量密切地交织在一起。要求得到表扬和赞许的愿望,本来是一种健康的动机;但如果要求别人承认自己比同学、伙伴们更高明、更强有力或更有才智,那就容易产生极端自私的心理,而这对个人和社会都有害。所以学校和教师必须避免使用产生个人好胜心的简单方法来敦促学生们勤奋学习。

    达尔文的生存竞争以及同它相关的选择理论,被很多人引证来作为鼓励竞争精神的根据。但这是错误的,因为人在生存竞争中的力量全在于他是一个过着社会生活的动物。因此人们应该避免把习惯意义上的成功作为人生目标向青年人宣传。因为这种意义上的成功人士,通常从他的伙伴那里所取得的,要远远超出他对他们的贡献。但是,人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他能给予什么,而不是在于他索取了什么。

    在学校里和生活中,工作的最重要的动机是在工作中的乐趣,以及对工作成果的社会价值的认识。启发并加强青年人的这些心理力量,我看这是学校最重要的任务。只有这样的心理基础,才能引导出一种快乐的愿望,去追求人类的最高财富,即知识和艺术般的技能。

(摘编自爱因斯坦《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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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学作为一种精神导向渗透在唐诗的创作宗旨和思想内涵中,对其产生了潜移默化而又深远绵长的影响。通过对儒学的吸收、转化、融和,唐诗逐渐开拓着自身新的发展道路,尤其在应制、宦游、乐府、咏史等多种诗歌类型中,形成了文质浑融的诗性表达。

    从《诗经》开始,中国传统文学肩负起“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的政教功能。在这一互动的过程中,儒学作为一种理念早已融入到诗歌之中,尤其对唐代应制诗创作,具有一种箴规引领的作用。应制诗起于汉魏而盛行于唐,满足了彰显皇家气象与凝聚政治力量的需要,符合儒家“征圣宗经”的文学观念及“文质彬彬”的美政要求。尽管应制诗只是一种围绕皇权展开的诗歌样式,但在诗中大力提倡儒家思想的做法,开启了唐诗注重“风雅兴寄”的先河。

    如果说在应制诗中宣扬儒学满足的是统治者的政治诉求,那么,像“初唐四杰”这样的普通士人“援儒入诗”,则反映了唐诗在发展过程中对儒家理念广泛而迫切的思想需要。“四杰”在诗歌理论中充分吸收融合儒学主张,有力纠正了齐梁文学思想贫弱的弊病,成为唐诗“声律风骨兼备”的先导实践。儒学的渗透对四杰诗体、诗风的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在或辽远壮阔、或秀丽明澈的山水之中渗透进自己的入世态度。以“四杰”为代表的宦游诗人,多将自己的人生遭际与儒学的济世情怀、功业思想等联系起来,尽管有些诗作在艺术表达上还比较生硬,但为气象浑融的盛唐之音积蓄了经验,传达出了大唐独有的精神风尚。

    安史之乱给唐朝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面对战争留下的破败局面,中唐士人将儒学视为疗救之方,将儒学与诗文的载道功能有机地结合起来。白居易、元稹等发扬了杜甫“即事名篇”的创作方式,大力提倡“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的新乐府创作,写下了《秦中吟》《新乐府》等辞质、言直、事核、体顺的作品,希冀以此“救人病,裨补时阙”。唐代士人追求“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奉守“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将自己的治世理想与政治主张以儒者的姿态写入唐诗;而“合时”“合事”的新乐府创作,用诗化的语言表达了这一真挚、强烈、沉重、深刻的情感,从创作的角度实现了理念、心性与情感的完美统一。

在中晚唐的诗作中,咏史怀古的数量越来越多,刘禹锡、杜牧、李商隐、罗隐等,不约而同地选择将儒家治世理想融入到诗作之中,在治乱兴亡的议论和咏叹中凝练出个人的创作风格。对唐诗而言,儒学不仅是充盈于字句之间厚重深沉的情感,而且在诗人探究古今、感怀兴亡之际,还提供给人们理性的哲思。

    在唐代,儒学是诗歌重要的思想背景与文化语境,不同的诗人在对儒学的坚守与汲取中形成了自己的创作个性,唐代的诗坛呈现出一种张弛有度、广袤丰富的局面。

(摘编自王聪《儒学在唐诗中的精神转化与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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