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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青海省西宁市第五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字是记录和传达语言的书写符号。语言是有声的思维,文字是有形的思维。二者都是思维的外化。像语言一样,文字也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古文字是对思维进行考古的工具。

    古人类主要运用形象进行思维。这种特点反映在古诗歌中,人们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反映在原始神话中,人们通过具体的故事来说明某个道理,抽象的道理是没用的。形象思维曾是人类最得心应手的思维方式。抽象思维是在形象思维的基础上逐步发展起来的。从文字的创造特点看,绘画文字是最早的文字。这种文字的主要特点是象形。不仅中国的古文字用形象来表示,古巴比伦人、古雅玛人、古埃及人等无一不是从象形开始来创造古文字的。

    创造文字的时代,人们抽象思维的能力还比较薄弱。人们进行抽象思维,还很难脱离具体形象来进行,往往要依赖于对形象的类比、比较、联想来进行。表现在文字的创造上,形与义密切结合在一起,人们是从形象来了解符号的意义的。文字的产生一方面是以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但另一方面,象形文字又标志着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还不发达,这种低下的抽象思维能力不可能创造太抽象的符号。

    抽象思维能力的低下还主要表现在古文字上的词类上,表现为形容词的极端贫乏。从甲古文看,形容词数量相当少,只有白、厚、明、光、赤、美、丽等为数不多的形容词。事物的性质包含在事物之中,与事物不可分离,只能通过人的思维才能把事物的性质从事物本身分开。在近代一些少数民族那里,要说热,只能说“像火一样”。

    早期文字中的“鱼”字是各种各样的鱼类象形,后来逐渐概括出一种共同的鱼的特征的象形文字,作为各种各样鱼的代表。早期文字中,几乎每个文字都经历了一定的概括过程。没有概括过程,就不可能产生一般意义上的文字。这种概括能力使人们能概括出事物的共同性质,撇开了同类事物之间的差别性、个性和偶然性,产生了最初的种、类概念。

    在概括能力发展的同时,形象思维本身也在不断发展着。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抽象思维的发展又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古人类从事物中抽象出事物的性质,从而创造了形容词后,又创造着代表新的形象的词。例如,从羊的肥大的形象创造了“美”字,进一步又创造了“美服”“美女”等新的名词。形容词产生后,也使原有的一些代表具体形象的词成为更形象生动的新词。例如月字、镜字,在抽象出了“明”字后变成了“明镜”“明月”,使形象更逼真。古人类从众多的个别的事物中概括出代表一般意义的词后,又以此为指导去认识新的个别事物,创造新的字。

    从古文字的演变进化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在互相补充、互相促进中辩证地发展,使人类的思维能力不断由低级向高级发展,从而使人类能够更探更广地认识世界。

(摘编自朱长超《从古文字看原始思维及其发展》,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语言”与“文字”都是思维的外化,如同可以通过古代语言来考察原始思维一样,我们也可以从古文字来考察原始思维。 B、创造文字的时代里,人们常需要依赖形象的类比、比较、联想来进行抽象思维。那时候,人们从形象来了解符号的意义。 C、概括让人们认识到了事物的共性,没有概括就不可能产生一般意义上的文字,因而几乎每个文字都经历了一定的概括过程。 D、古人类充满智慧,能够从众多个别的事物中概括出代表一般意义的词之后,又以此为指导去认识新的个别事物,创造新字。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因为文字是有形的思维,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所以从某个意义上而言,古文字是对思维进行考古的工具。 B、人们在古诗歌中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在原始神话中用具体故事来说明某种道理。这种形象思维的主要特点便是象形。 C、事物的性质与事物不可分离。形容词是对事物性质的抽象概括,当人们具备一定的抽象思维能力之后,形容词才有可能出现。 D、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关系密切、辩证发展。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抽象思维的发展又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文字是考察原始思维的宝贵资源,因而,当下对古文字的研究与保护,不仅是对人类文化的尊重,更是对人类历史的尊重。 B、古中国人、古巴比伦人、古雅玛人、古埃及人都是从象形开始创造古文字。这说明古代东西方人的思维中存有相同的因子。 C、文字的产生是以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因而,如果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不太发达,人类就不太可能创造出文字。 D、抽象思维与形象思维在相互补充、相互促进中辩证地发展,推动人类思维能力不断发展,使人类更好地认识世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市”的本义为市场,与“城”不同。早期的“市”多在野外或井边,故有“市井”之称。而我国的“城”约产生于原始社会后期,最早只是政治性质的城堡,与“市”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由于城市人口的集中,居民生活的需要,城内便有“市”的设立。“城”的存在,为“市”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而“市”的发展,又促进了“城的发达。“市”在我国“城”中出现,长期被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实行的是“坊市制”。

    在先秦文献中并无“坊”名,当时城市居民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为“里”。“里”原是农村的一种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当时为了防止盗贼的攻击,采用这种四面筑院墙的封闭聚居形式。从先秦起,这种称“里”的组织形式在城市中长期存在,有时称作“闾里”或“闾”,秦汉仍因之。从晋代开始,城市居民住区正称仍为“里”,但有时又称作“坊”。《元河南志》卷二《晋城阙宫殿古迹》所引《晋宫阙名》中,有“诸里”和“诸坊”的名称。到北魏时的洛阳,全城有二百二十“里”,也作二百二十“坊”。这“坊”字,即源于“防”的别体。从隋开始,“里”改称为“坊”。

    所谓“坊市制”,即城中之“市”集中在一个限定的范围之内,“市”与“坊里”一样,都是方形,四面筑有围墙,并开有市门。如唐长安皇城前东、西两市,各占两坊之地,平面近正方形,每面各开二门,有道路相通,形成“井”字形相交。唐代的市场交易限定在市内进行,并限定交易时间。

    在“坊市制”下,一般居民出入坊里,必须经由里门,不许直接临街开门。如汉代规定只有“甲第”——统治阶级中显要人员的宅第,才能“当道直启”。唐代则明确规定:“非三品以上及坊内三绝,不合辕向街开门。”当时街上设有“街鼓”,天明和落日,坊门随街鼓声而开闭。

    在市民居住的坊中,一般是不允许开设商业店铺和手工作坊的。但在“市”周围的坊里,往往由于有商人和手工业者居住,所以有例外。如东市南面的宣平坊中有卖油者,升平坊北门旁有胡人鬻饼之舍,西市东面的延寿坊中有鬻金银珠玉者。

    唐代中叶以后,由于城市商业经济繁荣发展的需要,古典的坊市制逐渐被破坏,在一些城市内开始出现商贸活动,有的甚至破坏城墙而临街设店。到肃宗至德年间,人们纷纷穿破坊墙而临街设铺。这样,旧有的古典坊市制开始瓦解,新的“坊巷制”逐渐形成。

    约在宋仁宗末年,“坊巷制”完全取代了过去的“坊市制”,即“街巷”成为城市居民实际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而“坊”仅作为名称被保留下来,其本意已完全丧失。直到近代,城市中一些弄堂、胡同仍称“某某坊”。这是因为人们依然习惯以“坊”作为雅称,而一般市民则以“街”“巷”相称。

(摘编自杜瑜《由坊市到坊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不可复制的魏晋风度

张宏杰

    魏晋士人纵性任情,饮酒啸歌,其风度一直被后人追慕——除却清谈一面。孙登布衣蔬食,绝人间事,“夏则编草为裳,冬则被发自覆”。阮籍“或闭门视书,累月不出,或登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

    许多士人的纵情越礼达到怪诞骇俗的程度。历史上最有名的片段是刘伶“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之荷锸而随之,谓曰:‘死便埋我。’”。阮修则“常步行,以百钱挂杖头,至酒店,便独酣饮”。阮籍“邻家妇,有美色,当垆酤酒。阮与王安丰常从妇饮酒,醉便眠其妇侧”。“邻家处子有才色,未嫁而卒,籍与无亲,生不相识,往哭尽哀而去”。这些都令后世读者心向往之而行不敢至。

    他们公然蔑视礼法。阮籍当众放言:“礼岂为我辈设也!”他在《大人先生传》中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之言:“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万事理。”他们中的很多人视仕途为污秽之地,在权力面前表现出的傲慢令人吃惊:为拒做官,嵇康忍痛与山涛绝交;为拒权贵,阮籍曾一醉六十余日。《晋书·王羲之传》说,“王羲之既少年时期就有美誉,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频招他为侍中、吏部尚书,皆不就。”吏部尚书实在是不算低了,而且还是频招,可王羲之却“皆不就”,传统中国社会以功名利禄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衡量体系在魏晋时代坍塌了。

    从这些言说、举动和故事中,我们能分明感受到春秋战国时代士人的傲视天地和独立不羁。如果说士族社会中的汉朝和唐朝更像贵族时代的西周,整饬有序,礼乐辉煌,文化雍容大度,那么魏晋就像贵族时代的春秋战国,是一个个性和才情能得以充分展示,因此极富创造力的时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魏晋时代的社会背景,与春秋战国时代高度相似。这个时代战争连绵,动乱不断,皇帝如同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

    与皇权的不稳定形成鲜明对照的,则是世家大族的稳定性。许多世家大族势力急剧膨胀,甚至发展到“百室合户、千丁共籍”的类似领主状态。许多士族富厚过于王侯。东晋士族庄园遍布江左,他们“势力倾于邦君,储积富乎公室,……僮仆成军,闭门成市,牛羊掩原隰,田池布千里,……金玉满堂,妓妾溢房。园林拟上林,馆第僭太极”。正如柳诒微所说:“魏晋以降,易君如举棋,帝国朝代之号如传舍然。……当时士大夫以地方绅士,操朝廷用人之权。于是朝代虽更,而社会之势力仍固定而不为动摇,岂惟可以激扬清浊,仰亦所以抵抗君权也。”因此世家大族对皇权形成强大的牵制,以至于出现“王与马共天下”的谚语。

    在这种情况下,铁桶一般的大一统政治秩序被打破了,许多旧门士人凭借门第资本,不再对权力俯首帖耳:“虽朝代推移,鼎迁物改,(世族们)犹昂然以门第自负。”一些门第高贵的士人,甚至对门第不如他久远的皇帝抱一种隐隐的睥睨之态。面对政治权威,他们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许多人甚至不屑于为皇帝服务。

(选自2015年2月下《杂文月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古代传统文化典籍中,“天下”一语自先秦发轫,迄于明清,世代沿用,屡见不鲜。作为一个具有久远生命力的词语,它既有其一以贯之的基本词义,又伴随历史的演进而被赋予新的内涵。

    在中国古代,“天下”一词具有深邃的文化内涵,其间所反映的人文情怀尤其值得注意。先秦时期,“民”的因素已经被引入到“天下”的意义中。如《论语》中的“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孟子》中论述“天下不心服而王者,未之有也”。这里的“天下”是天下之人的意思,亦即天下的百姓。更为典型的是《孟子•梁惠王下》的记载,齐宣公问孟子:“贤者亦有此乐乎?”孟子对曰:“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这里的“天下”无疑应当理解为“百姓”或“民众”,是我国古代“民本”思想所体现的以百姓为天下的观念。

    这种思想发展至北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吟诵“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一词的人文观念继续向前拓展。《岳阳楼记》所用“天下”一语,读者于其后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呼之欲出的“百姓”二字。身为北宋名臣,目睹日渐加深的内忧外患,国家命运、民生艰难每每牵动范仲淹的思绪,他还在《奏上时务疏》中不厌其烦地阐述:“以德服人,天下欣载;以力服人,天下怨望。”“勿为苛酷,示天下之慈也”“不兴土木,示天下之俭”“舍一心之私,从万人之望,示天下之公”。可以看出,“天下”一语固有的地域概念,已经明确地向人文领域拓展,这里的“天下”更多抒发的是一种强烈的忧国情怀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政治抱负,是一种自觉的主体意识。

    风俗文明概念的引入,是“天下”一词向人文领域拓展的最重要表现,这是由顾炎武的《日知录》来宣告完成的。《日知录》是顾炎武的代表作,该书卷十三以整整一卷的篇幅,对历代人心风俗演变进行总结,极具探讨价值。其《正始》一条中有“亡国与亡天下奚辨”的史料,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篇。文中说:“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这篇文字中所用“天下”一语,其内涵已经远远逾越“易姓改号”的历代王朝更迭,而是同“仁义充塞”“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紧密联系在一起。何谓“仁义充塞”“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在顾炎武的笔下,就是明清易代酿成的道德沦丧、文化断裂及文明破坏造成的杀戮横行、相互残害。显然,《日知录•正始》中所用“天下”一语,已经不再为旧有的地域概念所能容纳,它讲的是数千年的古国文明,是中华民族深厚而久远的文化传承、价值追求。因此,《日知录•正始》发出的呐喊,尤其是“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的大声疾呼,不唯在当时激起共鸣,到了晚清,又经学人的改造,成为掷地有声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个字。

(节选自杨艳秋《地域空间与文化情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元素”一词中的“元”意谓本源、本根,“素”意谓未被分割的基本质素。“中华文化元素”,指中华民族在长期历史进程中铸造的具有中国气派、中国风格、中国韵味的基本质素,如阴阳和谐、五行相生相克、民本思想、区别于拼音文字的形义文字等。它们生长发育于中华民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中,蕴藏于中华民族器物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观念文化中,为海内外华人所认同和信守。

    中华文化的不同级次、不同门类包含着各具个性的元素。如水墨画的书画同源、墨分五色:武术的技艺合一、刚柔相济、讲究武德;园林的天然雅趣、可居可游可赏等。可见,文化元素绝非神秘存在物,从来都与民族、民间的文化实践相共生,始终附着并体现于器物、制度、风俗之中。中华文化元素之于中华文化事象、文化符号,如魂之附体、影之随形,须臾不可分离。从诸多文化事象、文化符号中,可以提取、揭示中华文化元素的精魂。

    汉字及汉字文化,是彰显中华文化元素的典型案例。世界上各种文字都从象形文字进化而来,多数文字从象形走向拼音,而汉字则从象形走向表意与表音相结合的“意音文字”。近有学者将汉字归为“拼义文字”,即注重语义拼合的文字:首先创造多个视觉符号作为表达万象世界的基本概念,然后将这些符号组合起来,用小的意义单位拼合成大的意义单位,表达新事物、新概念。自成一格的汉字创发于中国,是世界上仅存的生命力盎然的古文字。它主要传播于东亚,成为东亚诸国物质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互动的语文载体。在古代,中国长期是朝鲜、越南、日本等东亚国家的文化供给地;至近代,日本以汉字译介西方文化,成效卓异,日制汉字词中国多有引入。汉字在汉字文化圈诸国所起的作用。相当于拉丁文在欧洲诸国所起的作用。故有学者将汉字称为“东亚的拉丁文”。汉字是中华文化系统中影响最深远广大的文化符号。作为中华文化元素重要内容的汉字,造就了一种具有特殊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的文化系统。它区别于印度文化、伊斯兰文化和欧洲文化。汉字文化圈是一个有着强劲生命活力的文化存在,是世界上颇具原创性和传承力的文化圈之一。

    内蕴于文化事象、文化符号的中华文化元素并非凝固不变、自我封闭的系统,而具有历史承袭性、稳定性,因而是经典的。它同时具有随时推衍的变异性、革命性,因而又是时代的。中华文化元素也是在世界视野观照下、在与外域元素相比较中得以彰显的,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中华文化元素是构建当代中华文化的基本成分之一,是塑造国家形象、提升国民精神的重要资源。开掘并弘扬中华文化元素,有助于加深中华文化对国人的感召力、亲和力,促使人们增强历史敬畏感和时代使命感、提升民族自信心和传承创新中华文化的自觉性。此外,通过发掘蕴含着中华文化元素的文化事象、文化符号,彰显可亲可敬的中国风格,并将其传播给异域受众,可以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

(选自2016年1月21日《人民日报》,作者冯天瑜,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读点诗词养点气

    中国自古就是诗的国度。悠悠中华几千年历史,延绵不绝的,是博大精深的古诗文对炎黄子孙潜移默化的熏陶。那些丰富多彩的艺术形象、引人入胜的深邃意境、凝练生动的优美词句、感人至深的诗家情怀,不仅传递着古诗词的韵律和丰富的情感,更为重要的是能使人读出浩气、骨气、地气、清气。读诗词,可以让我们学习古往今来仁人志士的气节情怀,汲取诗词歌赋的精神给养。

    读诗词养点浩气。南宋诗人文天祥的《正气歌》,就是浩然正气存乎天地之间的代表作,感情深沉、气壮山河,充分体现了崇高的民族气节和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李白有“澹然养浩气,欻起持大钧”的高歌,谭嗣同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坦然,陈毅有“取义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的自豪……有了些许浩气,心胸就豁达,境界就高昂,正如宋代诗人丘葵所言,“浩气养成天地小”。

    读诗词养点骨气。骨气是人之脊梁,无骨则无节。李太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郑板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以及唐代诗人李颀“腹中贮书一万卷,不肯低头在草莽”的骨气,就是浩气、正气的延伸,也是做人从政的精气神所在。

    读诗词养点地气。古往今来,诗词之魂在“接地气”,没有地气的吟风弄月、自我欣赏,是没有多大生命力的。流传下来的诗词大多地气充足,滋养丰厚。从“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之劳,到“位卑未敢忘忧国”之忧,从“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之盼,到“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之安,无一不是生活的营养、人生的积淀。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我国久传不息的名篇佳作都充满着对人民命运的悲悯、对人民悲欢的关切,以精湛的艺术彰显了深厚的人民情怀”。

    读诗词养点清气。清正廉洁是古之取士的标准,也是为官事政的要求。古代为官者多是文人出身,既崇尚清廉的操守,也持守清正的襟怀,自然也是我们今天亟待补充的从政营养。王昌龄坦荡胸襟,“一片冰心在玉壶”;李商隐谆谆告诫“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于谦剖心自勉,“要留清白在人间”“清风两袖朝天去”;王冕慨然挥毫“只留清气满乾坤”……宋代诗人龚日升概括得妙:“千首新诗,一轮明月,两字清廉。”

真诚呼吁大家读些诗词,丰富学识,提升境界,装点人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由于自然灾害以及伴生的社会动荡、国内战争、外敌入侵,世界上很多辉煌一时的伟大文明就此覆灭。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就提出,两河文明、希腊文明与罗马文明的衰落,与自然灾害的频仍直接相关。而后来的历史研究,也证明古埃及文明、两河领域的古阿卡德帝国、古印度的哈拉帕文明衰亡的主要原因都是气候波动和生态崩溃;瘟疫的暴发,也直接导致了罗马帝国“黄金时代”的结束以及阿兹台克帝国、印加帝国的迅速瓦解。但是,让灾难史研究者很感兴趣的一个问题是何以同样遭受周期性、大规模自然灾害的中华民族,却每每能够在灾难中迅速恢复,并持续发展?

       这一问题,有很多答案。其中不容忽视的是,自古以来资源的短缺、灾难的频仍,让中国人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民族心理,并积淀为一种深层的社会意识,我们可以称作“韧”的精神。这种“韧”的精神,蕴有强大的自我恢复和更新能力,呈现出变通的智慧和顽强的活力,从而使得中华民族安然渡过历史长河中各种各样的困境,生生不息,绵延不绝,历经一次又一次的灾难和变革而延续至今。

    “韧”的精神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表现是外向的儒家思想和内向的道家思想的配合。在大一统国家出现的前夜,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针对不同的社会情境各抒己见,提出为人处世、治国安邦的种种方案,形成了数千年来民族智慧的“百宝箱”。其中两个相辅相成的代表思潮,就是儒家和道家。如果说儒家思想代表了中华文明积极进取、勇于担当的阳刚一面,那么道家思想则反映出谨慎内敛、谦虚忍让的阴柔一面。两者一刚一柔,一张一弛,共同铸就了中华民族的“韧”性特质。

儒学是讲求“入世”的进取型思想,它以“修齐治平”为己任,追求人在社会中的自我实现。这种思想恰可与现代社会的竞争环境相配合:现代社会崇尚进取,鼓励竞争;儒家思想重视群体,鼓励奉献,这些都是社会前进的动力。所以,儒家思想能够在现代化进程中焕发巨大的潜能,东亚“儒学文化圈”在近代的成就也有目共睹。但是,如同《庄子》所谓“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当今时代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时代,也是一个不断加速、高度紧张的时代。在高速的社会发展中,进取型的思想也会暴露其局限,那就是太过重视“成就”而忽视人与自然的协调,过于重视“功名”而忽视人与内心的平衡。由此而言,这次疫情的暴发,使我们能够在高速发展的社会生活中重新回顾中华文明中沉静内敛的另一面。

       实际上,瘟疫原本就是一种“社会病”,一种“文明病”,它在历史上就是随着人类进入农耕社会开始大规模地聚居而发生,并随着人群的移动而传播。而近三百年间开始的现代化进程,是人类历史上最剧烈、最深远的社会变迁过程之一,也是对自然的征服、资源的掠夺、生态环境的破坏最严重的时期。长期以来,人类都习惯于认为人是世界的中心,自然为人的利益而存在,只有工具的价值,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完全不顾自然的利益,这就是典型的人类中心主义。中国道家思想的最深刻之处,就在于它在人类文明发展的早期就揭示和反思了文明发展的这种缺陷。在道家看来,自然界中的一切存在都是平等的,“物无贵贱”“万物一齐,孰短孰长?”人与自然万物在生态系统中是相互依存的有机整体,不要把人凌驾于自然万物之上,人的社会秩序要去适应物的自然秩序。要摒弃对自然过度的强力扭曲、干扰和破坏,使万物能够“自化”“自均”“自定”“自正”,自然而然地达到包括人类社会在内的存在与发展的最佳状态,这就是“道法自然”。“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只有遵循自然,顺应自然,才能达到与自然的协调统一。这种整体主义的生态自然观,能够纠正“生态扩张主义”的偏失。

    (摘编自王学典《从战疫看中华文明的“韧”性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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