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池州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韩愈是中国思想文化上无法回避的存在,他所处的中唐时期,思想文化的发展也处于一个关键点,在传统文化和外来文化的互相激荡中,中国文化应该沿着怎样的道路发展,韩愈给出了自己的方案。他所选择的路径对中国后期的社会文化影响深远,他在传统文化基础上构建新的思想文化体系的努力与过程,对于当代的文化建设无疑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韩愈在思想文化史上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成就,和他对传统文化的深入汲取分不开。韩愈非常注重对经典的研读,把学习、研究经典作为求道、治学的基础,“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非圣人之志不敢存”。对这些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奠定了他知识架构的基础。在把握儒学思想的精髓与源流,深刻体会古代作家的创作经验,具有独立的批判能力之后,韩愈进一步泛览百家。这使他的视野更加开阔,学养更加深厚,为他的文化创新奠定了坚实基础。

    韩愈接受传统文化的另外一个特点在于其研究性和批判性。他以儒家经典著作为思想依托,以渊博的四部学问为基础,常常以审视批判的眼光去看待传统文化。他的学习充满主动性,“记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钧其玄”,提要、钩玄的过程其实就是概括、提炼、思考、领会的过程。他对一些古代著作如《论语》等,都下过校勘、注释、疏解的深细功夫。对诸子百家的学说,他也有一个比较、辨析、批判、吸收的过程,提出了许多独特的学术见解,成为建立其道统思想体系的基础。

    在韩愈的时代,传统文化面临着严重的挑战,思想文化与意识形态面临新的抉择,这种挑战来自于佛老二教,特别来自于异域的佛教。唐代的官学虽仍以儒家经典为主,但就民间和知识界的信仰与风尚而言,佛教实有风靡之势。在这种沧海横流的大势下,韩愈“障百川使东之,挽狂澜于既倒”,以勇毅之力排击异端,护持道统,在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笔。理论上,他著《原道》,从社会经济发展的现实出发批判佛老二教的蠹国害民,从历史发展的角度论证儒家形成、发展的必然性和历史贡献,提出儒学的道统以与佛教新禅宗“教外别传”的统绪相抗衡;在实践上,他逆批龙鳞,谏迎佛骨,反对官方对佛教的宣扬。他以势大力雄的横制颓波,为儒学的传承和发展争取了空间。韩愈虽坚持民族文化本位的立场,但他对佛教的思想方法甚至佛教徒本身却并不简单地排斥了事。陈善认为,韩愈赠浮屠诸诗文中,有着引导佛子改弦更张、归顺儒道的良苦用心。

    在韩愈的文化思想中,一种植根于传统,但又注目于现实的品质极为突出。在他看来,传统文化不是一堆毫无生气的文献材料,而是先贤的智慧和灵性在特定社会文化背景中富有意义的创造,蕴含着文化精英们的现实关怀和智慧灵光,因而时时可以给人以启发。对于传统文化,韩愈注重融会贯通其精神,而不株守其内容。他立足于当代社会文化的现实,从传统文化中摄取先贤智慧,将丰富深厚的传统文化转化为具有现实意义的文化资源,因而他对传统文化往往有新的认知角度,并以此为基础,进行符合时代要求和历史发展趋势的文化创新。

(选自杨国安《韩愈的传统文化观》,2019年2月16日《光明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唐时期,在中国文化发展道路选择上,韩愈提出了自己的方案,对后世影响深远。 B、韩愈十分注重研读经典,把握其思想精髓与源流,从而为文化创新奠定了坚实基础。 C、对《论语》的校勘、注释、疏解,体现了韩愈接受传统文化时带有研究性和批判性。 D、佛老二教对于韩愈时代的传统文化挑战很大,特别是佛教在民间和知识界颇为流行。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对于当代文化建设具有重要启示意义为立足点,来探讨韩愈的传统文化观。 B、文章不但揭示了韩愈在思想文化史上所取得的成就,还深入分析取得成就的原因。 C、文章采用了总分式结构,第二至五自然段为并列关系,分别从四个方面展开论述。 D、在论述韩愈对待佛教的态度时,文章能够辩证地进行分析,显示出论证的严谨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韩愈在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并立足于当时社会文化现实,努力构建新的思想文化体系,有着崇高历史地位。 B、对待传统文化,韩愈能够采用审视和批判的眼光,因而学习充满主动性,并且提出了许多独特的学术见解。 C、韩愈力排异端,护持道统,他的《原道》从理论和实践上捍卫民族文化本位,为儒学传承发展争取了空间。 D、韩愈注重融会贯通传统文化的精神,将其转化为具有现实意义的文化资源,故能进行超越时代的文化创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建筑和园林的艺术处理,是处理空间的艺术。老子就曾说:“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室之用是由于室中之空间。而“无”在老子又即是“道”,即是生命的节奏。

中国的园林是很发达的。北京故宫三大殿的旁边,就有三海,郊外还有圆明园、颐和园等等,这是皇帝的园林。民间的老式房子,也总有天井、院子,这也可以算作一种小小的园林。一个小天井,给人多少丰富的感受!空间随着心中意境可敛可放,是流动变化的,是虚灵的。

宋代的郭熙论山水画,说“山水有可行者,有可望者,有可游者,有可居者。”(《林泉高致》)可行、可望、可游、可居,这也是园林艺术的基本思想。园林中也有建筑,要能够居人,使人获得休息,但它不只是为了居人,它还必须可游,可行,可望。“望”最重要。一切美术都是“望”,都是欣赏。不但“游”可以发生“望“的作用(颐和园的长廊不但引导我们“游”,而且引导我们“望”),就是“住”,也同样要“望”。窗子并不单为了透空气,也是为了能够望出去,望到一个新的境界,使我们获得美的感受。

窗子在园林建筑艺术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有了窗子,内外就发生交流。窗外的竹子或青山,经过窗子的框框望去,就是一幅画。颐和园乐寿堂差不多四边都是窗子,周围粉墙列着许多小窗,面向湖景,每个窗子都等于一幅小画(李渔所谓“尺幅窗,无心画”)。而且同一个窗子,从不同的角度看出去,景色都不相同。这样,画的境界就无限地增多了。

明代人有一小诗,可以帮助我们了解窗子的美感作用:

一琴几上闲,数竹窗外碧。帘户寂无人,春风自吹入。

这个小房间和外部是隔离的,但经过窗子又和外边联系起来了。没有人出现,突出了这个小房间的空间美。这首诗好比是一幅静物画,可以当作塞尚(Cyzanne)画的几个苹果的静物画来欣赏。

不但走廊、窗子,而且一切楼、台、亭、阁,都是为了“望”,都是为了得到和丰富对于空间的美的感受。

颐和园有个匾额,叫“山色湖光共一楼”。这是说,这个楼把一个大空间的景致都吸收进来了。左思《三都赋》:“八极可围于寸眸,万物可齐于一朝。”苏轼诗:“赖有高楼能聚远,一时收拾与闲人。”就是这个意思。颐和园还有个亭子叫“画中游”。“画中游”,并不是说这亭子本身就是画,而是说,这亭子外面的大空间好像一幅大画,你进了这亭子,也就进入到这幅大画之中。所以明人计成在《园冶》中说:“轩楹高爽,窗户邻虚,纳千顷之汪洋,收四时之烂漫。”

这里表现着美感的民族特点。古希腊人对于庙宇四围的自然风景似乎还没有发现。他们多半把建筑本身孤立起来欣赏。古代中国人就不同。他们总要通过建筑物,通过门窗,接触外面的大自然界。“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杜甫)。诗人从一个小房间通到千秋之雪、万里之船,也就是从一门一窗体会到无限的空间、时间。像“山川俯绣户,日月近雕梁。”(杜甫)“檐飞宛溪水,窗落敬亭云。”(李白)都是小中见大,从小空间进到大空间,丰富了美的感受。外国的教堂无论多么雄伟,也总是有局限的。但我们看天坛的那个祭天的台,这个台面对着的不是屋顶,而是一片虚空的天穹,也就是以整个宇宙作为自己的庙宇。这是和西方很不相同的。

(节选自宗白华《中国园林建筑艺术所表现的美学思想∙空间美感之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用典,也叫用事,是指人们在行文中引用(或借用)前人的言论和事迹等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典作为一种文学修辞,如刘勰所说的“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功能主要是使文辞更为含蓄和典雅。

    中国古代用典修辞早就有之。在20世纪西方文论中,出现了“互文性”的说法,它大体的意思是:一个文本不可能完全是自己的创造,一定是从别的文章中引用了、化用了某些成分;或是明写,或是化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这个说法与中国古代的用典的意思差不多。用典变成了“互文性”,传统的文学修辞法变为现代的文学修辞法。

    那么,用典与社会文化有何联系呢?

    首先,用典这种文学修辞方法与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密切相关,换句话说,正是社会精神文化的不断生成导致了用典这种文学修辞。社会精神文化的最初的生成可能是从民间到上层的,下层的百姓在劳动的实践中,由于有感受、有需要,形成了最初的歌谣。历史已经证明,下层劳动者创作的歌谣,必然会被上层的士人看中,于是拿过去加工,成为诗歌或其他作品。这种情况一代又一代这样持续下来。而士人从下层劳动者那里“拿过来”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用典”了,他们可能增加或减少一些字句,改变一些字句,或者师其意而不师其辞……这过程从广义上说,就是用典。中国士人加工、改造、整理过的最早的诗歌(如《诗三百》),不断被后人“引用”或“化用”,创作成新的诗歌作品,这就更是“用典”了。因此“用典”是精神文化生成过程的重要一环,也可以说,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使“用典”成为一种文学修辞,“用典”是社会精神文化生成的产物。

    其次,再从社会精神文化的发展看,一方面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创造,另一方面是后一代的文化总是从前一代、前几代的文化里面继承一些成分。这继承中,必然要引用前代若干具体的资料,以说明新的文化意义,这就是典型的“用典”了。若用刘勰的话来说,文学的发展离不开“通变”两个字,“变”是根据现实状况提出新主张、写出新篇章,这是对古之变;“通”就是要学习古典,熟悉古典,吸收古典,使“变”建立在“通”的基础上。那么在这“通变”中,“用典”也就自然成为创造中重要的环节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各个时代的社会文化情况不同,士人崇尚的风气不同,这又区别出“用典”的多少、好坏等。为什么到了宋代,会出现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把“用典”推到极端,提出“夺胎换骨”和“字字有来处”的主张呢?这就与宋代士人推崇的风气有关。他们更看重书本,而看轻了生活,或者说从现实逃向书本领域。黄庭坚生活的时代,现实社会问题堆积如山,如与北方民族矛盾已经十分严重,内部纷争不断,而他们觉得他们面对的现实问题解决不了,他们逃向书本是他们与现实矛盾无法协调的产物。这样,黄庭坚看重的是杜甫和韩愈的诗“字字有来处”。

以上所述,说明了文学修辞中的用典的种种情况,其最深根源仍然在社会文化中。我们不能离开社会文化的状况孤立地来理解文学修辞中的种种问题。 (摘编自童庆炳《社会文化对文学修辞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孔子所处的春秋时代,正值“富者田连阡陌,贫者亡立锥之地”。基于对这一现象的担忧,为了维护社会安定,巩固封建统治,孔子提出了如下思想:“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论语•季氏》)一些人把“寡”解为土地财产少当是误读,所谓“寡”类似于老子“小国寡民”中的“寡民”。孔子的“贫”是指土地和财产少。孔子的“均”应有两解:一是“平均”,如《荀子•君道》“以礼分施,均遍而不偏”;二是“公平”,相当于《管子•形势》所言“天公平而无私,故美恶莫不覆;地公平而无私,故小大莫不载”。

    这段话经常被当作儒家宣传平均主义的经典表达加以批判。有的学者指出,社会财富分配的公正合理,确实是社会稳定的前提之一,但孔子“患不均”之正确,并不能证明“不患贫”之合理;“均无贫”不合事实,“不均才贫”更不合逻辑;“均”是分配形式,“贫”是财富多少,财富分配之均与不均,与财富之多少没有关系。“不患贫”是危险的,因为“贫”正是“不安”的首要原因;物贫则人争,争则不安;人所争者,正是这不足之物。“均无贫”彻底的没逻辑,其极端形式是人人都是零,也就不是贫;而人人都是零,均是绝对均了,但贫还是贫。

    这番言论虽不乏深刻,但存在诸多误解。不能脱离特定的语境加以解释。要知道,孔子这段话是针对季康子掌权者之流通过对外战争攻伐等不义手段掠夺土地和人口而讲的,不是泛泛而论。他分别把“均”“和”“安”和“贫”“寡”“倾”当作两种价值,“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表面上看是只追求平均、安定而排斥土地和人口的增加,其实不然,他不过是强调通过采用“均”“和”“安”的手段和途径达到解决“贫”“寡”“倾”的问题。总之,是利用“均”“和”“安”的工具理性达到无贫、无寡和无倾的价值理性目的。“均”作为分配形式同“贫”并非完全没有关系,它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财富的生产和不同人所占有的财富多少。“均无贫”是说“均无极贫”,绝对平均会致贫,但相对平均却可以防止极端贫困、防止两极分化。其实,从另外意义上说,孔子又何尝不“患贫”“患寡”呢,他对足食、足兵、民信的肯定,对庶、富、教的赞许,就是最好的说明。“贫”确实是“不安”的重要原因,但历史表明“不均”也是“不安”的根源。就像有的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均贫富,并不是绝对的平均主义。在文化分子特别是儒家的心目中,它不过是相对的平均思想,是协调贫富差距,使之保持在适当限度之意。”(封祖盛、林英南:《开放与封闭》)一定的贫富差距在私有等级社会是必要和必然,只是孔子在肯定使各个等级的财富与其身份地位相一致、强调等级分配的同时,坚决反对过度贫富差距。当季康子试图借改革税赋制度以聚敛更多财富时,孔子说:“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先进》)孔子讲季康子比王朝的周公富有,而冉求还替他搜刮、聚积增加他的财富;冉求不是我的门徒了!你们大张旗鼓地去声讨他好了。

(选自涂可国《也谈儒家的财富观》,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中国悠久的历史中,祭祖是一个极为重要且富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文化符号。

    中国人祭祖的历史十分悠久。最初,人们对于梦和死亡现象非常困惑,试图给予合理的解释,于是人类发明了灵魂的概念,并认为,灵魂是独立的,会在人睡觉或出神时离开身体,当人死了就会永远离开身体。亡人的肉身会腐烂消失,但灵魂一直存在。应如何对待这些神秘且不死的灵魂呢?人们的选择是举行祭祀。

    到目前为止,可以追溯到最早的祭祀行为是甲骨文中有关祖先祭祀的记载,如“报”“又”“岁”等。这些祭祀性文字表明祭祀是商王朝为了祈福求吉而举行的。在殷人的头脑中,祖先是令人恐惧的死者,这些人经常制造各种灾祸。为了防止祖先作祟,他们定期举行祭祀活动,通过奉献牺牲的方式取悦祖先等神灵,祈求祝福。这和《说文解字》对“祭”的解释相符合:“祭,祭祀也。从示,以手持肉。”

    商时期的祭祖行为具有浓厚的祖先崇拜的宗教信仰色彩,到了周代,祭祖礼仪增加了巩固国家统治的政治含义。从社会结构上看,周代是典型的宗法社会。周王自称天子,是“大宗”,同姓诸侯尊其为大宗子。这种宗法关系直接体现在宗庙设置上。《礼记·王制》谓“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祭于寝。”通过礼制严格限定不同身份群体的庙数差异,彰显了他们的社会等级差异。周代创制的宗庙体制没有被后世延续,但祭祖的文化传统却经久不衰,成为维系家族人伦关系、巩固国家统治的重要凭据。

    到了汉代,汉儒将孝道思想和祭祖礼仪结合了起来。汉儒找到了中国人祭祖的本源——孝,并进行了深度的理论阐发。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孝成为汉王朝治国的重要思想根基。汉朝通过优待孝子、不孝之罪入刑律、诵读《孝经》等方式,将孝文化提升为稳固国家政治统治的高度。同时,汉代统治者将孝道推广到政治、经济、教育等社会各个层面,并形成了以家族伦理为核心,逐步向社会伦理和政治伦理扩展的孝文化。

    汉代以后,祭祖礼仪追寻着以孝为核心的价值取向,长期活跃在人们的节日礼仪生活中。但在传统社会,礼被认为是区分社会等级身份的工具。根据“礼不下庶人”的古礼规定,庶民长期被排斥在国家礼仪制度之外。在祭祖礼仪方面,先秦至隋唐时期,祭祖礼仪长期是贵族的特权,庶民祭祖行为被排斥在国家礼制范畴之外,只能以民间习俗的方式延续着。这种两分的局面在宋代出现了转机,当时受科举制度推行引起了社会阶层结构的调整,士庶阶层的界限被打破,祭祖礼仪变成不同阶层共享的文化权利。

    中国祭祖礼仪发展过程中的一件大事是朱熹《家礼》的出现,它深刻改变了祭祖礼仪发展的历史轨迹和形态面貌。《家礼》是朱熹编写的冠、婚、丧、祭四礼指南。朱熹考虑到人们举行祭礼时可能遇到的诸多难处,认为不用拘泥于繁琐的礼仪要求。为了保证可操作性,朱熹对传统祭礼进行了提炼,按照祭祀时间、地点、人物、器物、仪节五个主要方面制定了祭礼基本模式。这个模式成为宋明以来中国人举行祭祖礼仪的标准范式。(摘编自《祭祖礼仪的文化传统》,作者邵凤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当然不是文化的自我自信。文化并非主体,主体是人。在当代中国,文化自信的主体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要坚定文化自信,不能只看到物,看到文化的载体,而要理解中华文化的深层内涵。无论是文物还是典籍,都只是文化的载体,而灵魂是载体中的内在精神。

    文化自信不能离开国家。正确的文化观不能离开正确的国家观。国家对于共同文化的形成和认同至关重要。要形成和维护一个统一的中华民族文化,必然要有一个统一的而非分裂的国家。民族是文化的主体,而文化是民族的灵魂,中国各民族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统一而强大的国家保障。当一个国家被消灭或处于分裂时,它的文化发展也会中断。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只有中国文化没有中断,因为中国自古至今始终是中国。中国人是龙的传人。中国有过分裂,但统一是主导的。即使当时存在不同的民族政权,它仍然处于中国这个大的疆域之内,因而极容易统一,中华民族的文化保存和继承相对完好。历史证明,当国家分裂,文化发展的血脉会中断,何谈文化自信!

    当代中国的文化自信,同时是中国人民的文化自信。鲁迅先生虽然批判了中国人的劣根性,但他也说过:“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的话,强调中国并没失掉民族自信力。近代中国人的一盘散沙是统治者的“治绩”。中国近代表现的国民劣根性并非中国人本质特性,而是朝廷腐败和社会腐败的“治绩”。

    文化自信当然包含人数众多的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人的自信。各个文化专业领域的知识分子都能从自己专业领域发现文化自信的历史根源和文化传统,也都能以自己的创造性贡献强化人民的文化自信。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十八大以来,中国学者和专家以一个拥有丰富文化传统和文化自信的大国学者的身份参与世界的文化交流极为平常。可以预期,在世界文化学术论坛和文化交流中,中国学者会日渐增多。单面输入和接受的时代已经结束。中国学者广泛参与世界文化的交流,就是文化自信的一种表现。

    文化自信问题不仅属于文化,它与国家的强大、民族的独立密不可分。坚定文化自信,就是坚定民族的自尊、自强。中国现在已经不再像旧中国那样在世界政治舞台缺位,而是带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带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张,自信地走向世界政治舞台的中心。

(《光明日报》,2018年1月8日15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真正高层次的诗歌鉴赏,应该透过对诗歌字句语词的诠释、结构美感的把握、诗人生平遭际的了解以及诗人心性思想的深刻领悟,直至与诗人的心弦发生生命的共振才能最终完成。而这几个方面可以用“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予以概括。

    “文学本位”的鉴赏视角是一种深入诗歌内部语境的解读,它以语词涵义的训诂诠释、经史典故的查勘考据为基础,延伸到对诗歌字法、句法、章法的研析和审美。但是古代很多诗评家皆深信一切“评点笺释,皆后人方隅之见”,诗之高妙者实乃“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这种不求甚解只求会心的印象式的鉴赏风气直到清代才有根本性的改变。如金圣叹对杜甫诗的评点方法显然迥别于传统的诗评家,十分注意作品文本的形式技巧。他要“分解”唐诗,像庖丁解牛那样,“细读”这个具体文本,通过对诗歌具体语词形式的把握,达到对诗歌整体神韵的体会。可是,如果对文本的解读太具体了,就很容易变得机械、呆板,而且中国古代诗学传统中所说的“言外之意、味外之味、象外之象”等现象也的确存在。

    “知人论世”作为诗歌鉴赏的一个视角,是根据诗人的生平际遇,如家世背景、仕宦经历、婚姻爱情等推断诗歌作品中蕴涵的思想情感,进而诠释诗歌语词的深层意蕴。后来历代诗评家大都奉此为圭臬,因此便成为了诗歌鉴赏中最普遍、最传统的一种方法。但令人遗憾的是,人们在采取这种鉴赏视角时,常常会对历史背景材料的分析过于具体,甚至穿凿附会,使得诗歌的鉴赏失去文本应有的艺术美感。比如宋之问的《渡汉江》中“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极其生动逼真地把离家日久的游子在返乡途中惴惴不安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当“知人论世”的考据和分析,认定这是宋之问从流放地逃亡洛阳途经汉江所作时,读者心中那份美好的情感顿时烟消云散。所以,即便“知人论世”,也不能忽视诗歌文本内在结构的艺术美感。

    “以意逆志”,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读者在鉴赏诗歌时,应当以己之心,设身处地地忖度诗人之心,这样方能领会诗歌的本旨。“志”作为诗人当时的“心境”,不仅是作诗的冲动和前提,也是由语言文字凝结在诗中的情感和思想。比如宋代诗评家以散发着儒家人伦光辉的理想人格来诠释杜诗,得出杜甫“一饭不忘君”的结论。这种对杜诗的解读,显然是以己心忖度、逆料杜甫当时之心境,对杜甫在困厄逆境中,仍然无时不北望朝廷、忠贞不渝之精神的极大肯定和颂扬。但是,这种说法是否有“过分”之嫌呢?杜诗是否处处皆表现“一饭不忘君”的忠君思想呢?人们在运用“以意逆志”的解读方法鉴赏诗歌时,先在心中定下一个自己的“意”,而后为了迁就自己这个“意”,不惜削足适履、曲为解说,这难免附会穿凿。所以,“以意逆志”还须回归诗歌文本本身,结合“文学本位”与“知人论世”,有理有据地以己之“意”去体悟诗人凝结在诗歌语词中的“志”。

    当然,从以上三方面的鉴赏视角去鉴赏一首诗歌,未必就真正能做到对一首诗作的全面欣赏,但有法可依,总比模糊的感受与盲目的偶合要切实多了。

(摘编自朱子辉《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以意逆志——试论诗歌鉴赏的三个视角》)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