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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积累与运用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朝阳区2024-2025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 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b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节选自舒婷《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1)、根据拼音填写汉字,给加点字注音。

①bó船

(2)、从上段诗文中找出两个形容词。
(3)、上段文字中使用频率最多的修辞手法是
(4)、诗段末处破折号用法正确的选项是( )
A、解释说明 B、人称、话题或意思的转换 C .表示插说D.表示声音的延续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多翻几个个儿就熟了

    我的少年时光很短,最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我说它短,是因为本该去享受的少年时光,被我自己掐断了。

    因为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也因为我的倔强和高傲,中考的时候只报了唯一的一个志愿,那就是重点高中。我对所有人说,重点高中是我的囊中之物。结果老天弄人,差三分而败北。那一刻,仿佛看见所有人眼里都有一把嘲弄的匕首,纷纷刺向我,让我无处可逃。

    老师来劝我重读,父母也劝,可是我哪里还有脸回到学校,除非让我戴上一个大大的面具,用来遮羞。

    我没有选择重读,而是走了另外一条坎坷的路——自学。

    那时候的我经历着“最落魄”的青春。我的语文老师刘季夫知道后,让我加入他的文学社,鼓励我进行文学创作,那是我最早接触文学,一篇篇小文章经过他的修改,在当地的小报上发表,从此,我的文学之路开始了,虽然艰辛,却无比欣慰。在最苦的时日里,在那个冷冷的西屋里,我的手,因为长时间拿笔,被冻成了馒头的形状。

    总是母亲起床做饭的时候,我睡下。像路遥一样,我的早晨,也永远都是从中午开始。

    可是后来季夫老师生了病,文学社解散,我的世界一下子又暗了下去。

    母亲倒是支持我,她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坚持走下去吧。坚持,这是母亲最本真的鼓励吧,没有一点煽情的意味。“不过,”母亲接着说,“买稿纸和邮票的钱要你自己去挣来。”

    是啊,不工作,一直这么靠父母养活,我心里也愧疚,一咬牙去了父亲的工厂当了一名学徒工,白天工作,夜里写诗,靠着一种青春的激情,竟不觉得累。

    只是,我投出的稿子总是泥牛入海无消息,让我不禁有些动摇了。

    还是母亲,还是不带半点煽情味道的鼓励:“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事儿,坚持住,总会有成果的。”

    我便选择继续坚持写下去。那个时候,喜欢看书,可是家里那几本书都已经读得稀烂,做梦都是关于偷书的梦,梦见自己偷偷地潜入书店,把书店里的好书装了满满几麻袋偷走,睡梦中露出贪婪的微笑。

    和母亲说起我的梦,母亲笑笑没说什么,周末的时候,领我去书店,让我挑喜欢的书。我不敢相信,吝啬的母亲为了鼓励我写作,竟然可以给我买那么多的书。《悲惨世界》、《复活》、《约翰·克利斯多夫》等等名著都是在那个时候与我抱了满怀的,我如饥似渴地读着,忘我地走进小说的世界里。从雨果的《悲惨世界》中,我知道了原来人间还有那么巨大的苦难和不幸,人如果要作恶,可以恶到什么地步,而人如果决心行善,又可能产生多么伟大的精神力量;从托尔斯泰的《复活》中,我学会了用解剖刀一般锋利的目光审视周围人们的道德,同时也用严格的尺度审视自己的心灵;从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多夫》中,我感受到友谊的温馨、爱情的迷人和牵魂动魄、艺术的价值和力量……

    我的文学之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坚实了许多。

    又一次收到退稿的时候,我耷拉着脑袋,不敢面对母亲热切期望的眼神。正是年底的时候,母亲在灶台上给我们炒花生果,一边炒,一边对我说,不急,你看这花生果,要多翻几个个儿才能熟呢!人不也一样吗?受些煎熬和苦楚,有啥大不了的!

    我深有感触,是啊,有啥大不了的,我还不信,我的文字变不了铅字呢!

    终于,一年后的某一天,我的文章终于发表了,而且还是《散文》这样的大杂志。母亲向我表示祝贺的方式一样没有半点煽情意味,只是递给我一把炒好的花生果。我剥了皮,吃了一个,真香,炒得恰到好处。

    这一次母亲没有说话,但我永远记住了母亲关于炒花生果的那一段妙语:多翻几个个儿就熟了。

    是啊,迷茫、困惑……什么都不要怕,要成长,要成熟,就得在生活的热锅里多翻几个个儿呢!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云还没铺满天,地上已经很黑,极亮极热的晴午忽然变成了黑夜似的。风带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北边远处一个红闪,像把黑云掀开一块,露出一大片血似的。风小了,可是利飕有劲,使人颤抖。一阵这样的风过去,一切都不知怎么好似的,连柳树都惊疑不定地等着点什么。又一个闪,正在头上,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极硬的,砸起许多尘土,土里微带着雨气。几个大雨点砸在祥子的背上,他哆嗦了两下。雨点停了,黑云铺满了天。又一阵风,比以前的更厉害,柳枝横着飞,尘土往四下里走,雨道往下落;风,土,雨,混在一起,联成一片,横着竖着都灰茫茫冷飕飕,一切的东西都裹在里面,辨不清哪是树,哪是地,哪是云,四面八方全乱,全响,全迷糊。风过去了,只剩下直的雨道,扯天扯底地垂落,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那么一片,一阵,地上射起无数的箭头,房屋上落下万千条瀑布。几分钟,天地已经分不开,空中的水往下倒,地上的水到处流,成了灰暗昏黄的,有时又白亮亮的,一个水世界。

祥子的衣服早已湿透,全身没有一点干松的地方;隔着草帽,他的头发已经全湿。地上的水过了脚面,湿裤子裹住他的腿,上面的雨直砸着他的头和背,横扫着他的脸。他不能抬头,不能睁眼,不能呼吸,不能迈步。他像要立定在水里,不知道哪是路,不晓得前后左右都有什么,只觉得透骨凉的水往身上各处浇。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茫茫地觉得心有点热气,耳边有一片雨声。他要把车放下,但是不知放在哪里好。想跑,水裹住他的腿。他就那么半死半活地,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前拽。坐车的仿佛死在了车上,一声不出地任凭车夫在水里挣命。

雨小了些,祥子微微直了直脊背,吐出一口气:“先生,避避再走吧!”

    “快走!你把我扔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坐车的跺着脚喊。

    祥子真想硬把车放下,去找个地方避一避。可是,看看浑身上下都流水,他知道一站住就会哆嗦成一团。他咬上了牙,蹚着水,不管高低深浅地跑起来。刚跑出不远,天黑了一阵,紧跟着一亮,雨又迷住他的眼。

    拉到了,坐车的连一个铜板也没多给。祥子没说什么,他已经顾不过命来。

    雨住一会儿,又下一阵儿,比以前小了许多,祥子一口气跑回了家。抱着火,烤了一阵,他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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