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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广西壮族自治区贵港市平南县2024-2025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 , 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文章内容。
(2)、根据要求,赏析下列的语句。

①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从词语的角度赏析)

②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从景物描写的角度赏析)

(3)、为什么“我”答应去看花时,母亲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来?为什么“我”责备她“烦不烦”时,她却奖了。你从中看到了什么?
(4)、把题目“秋天的怀念”换成“我的母亲”好不好?请结合内容说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论文,完成下列小题。

宋庆发

       ①等,取“等待”之义。它既不主动求证,又不拒绝演绎;既让过往莫名挠头,又在现实面前坦然露脸;既辐射自然和生命的日光,又聚焦道德和爱的月色。等,是诗一般恣肆凝聚,哲学一样的理性铺陈。

       ②等是一种态度。春花等料峭过后的开放,秋叶等西风紧束之余的飘零,等的是一份自然而然;等米下锅,等菜上桌,等的是一份丰稔期许;等而下之,等闲视之,等的是一份逍遥自在。等量齐观,心存一颗佛心;等因奉此,秉承一业操守。等,其实就是一种和中的积极态度,一种对世界对人生的本源看法和清正做派。

       ③等是一种智慧。姜尚直钩无饵垂钓渭水,等来了明慧天子周文王礼贤下士的相遇;卓文君诗心悱恻坚守空房,等回了浪子司马相如最初的爱恋。这何尝不是一种充分自信、甘于隐忍的智慧?

       ④等是一种境界。苏武持节牧羊北海十九年,须发皆白,只等归汉,心纯如雪;谭嗣同坐等杀头,慷慨悲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以酬圣主、民心与变法;金岳霖情笃林徽因,不因其嫁作梁妇而词语忸怩,不因其声名鹊起而逻辑狷介,不因其早逝而改弦易辙,一等就是终身不娶。此心,此志,此情,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⑤当今社会,物欲横行;当今时代,瞬息万变。但总有云卷云舒间的宠辱皆忘让人去等候,总有花开花落时的去留无意让人去期待。西方谚语道:“走得太快,灵魂跟不上,我要停下来,等一等灵魂。”灵魂不开口,就让我们一起 “等一等”吧!

       ⑥等洪荒的旷远诡秘,等原野的缤纷,等文学燃起的希望,等自然唱起的规律,等万物亮出的生命底色。等一等,两个人的爱情便可湿润江南;等一等,一个人的寂寞便可开出花来;等一等,爱默生的自然世界便会呈现:“每个人都会成为诗人,爱将成为主宰,美将处处流露,人与自然将和谐相处。”

                                                                                                                                                                     (选自《做人与处世》2013年第24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儿子

刘跃清

    满仓娘是个瞎子。满仓当兵时,她正患病在床,临走时他娘把他唤到床前摸了又摸,然后满仓一步三回头地当兵去了。

    满仓出事那晚,风很大,地上有水洼的地方结着薄薄的冰。满仓是在抢修线路时,水泥柱突然倒塌,压在他身上。据后来查看,那根柱子被汽车撞过。在抬往连队的路上,满仓示意班长凑过来,丝丝缕缕地说道:“不要让我娘晓得,不然她会受不了的。”说罢头一歪,去了。

    满仓去后不久,连队掀起学习满仓字体的热潮。满仓档案上填的是初中毕业,其实初中就上过一年,士兵们比练庞中华的字帖还要投入地练着满仓的字。满仓家里有哪些人,有几亩地,有几头猪,士兵们了解得很清楚,一封封信飞向那个小山旮旯里,信首都称娘。

    满仓娘收到每一封信都欢天喜地,请人念完后还要摸一摸,好像那就是满仓的脸。念信的人一念完,紧咬嘴唇,眼睛一红,赶紧往外跑,不能在屋里哭。全村人都知道满仓其实已经永远回来了,就在村口东山坡上。满仓是他们指导员和政治部组织科一位干事装在一个小匣里带回来的。这些只瞒住一个人,满仓娘。

    过年前,满仓说要回来看娘。过年的气氛很浓了,空气散发着炮仗的火药香味儿,满仓又来信说,有任务,回不来了,同时寄回一张照片,还有些药物、营养品。其实那照片,只是个和满仓穿一样衣服的兵。满仓娘把照片贴在胸口,直唤满儿。

    又是一年,梧桐树叶落完了,满仓还是没有回来,满仓娘收到好多好多的信、药物、营养品,还有76张照片。满仓生前的连队那里正有76个兵。

    满仓已是超期服役了。初冬的一天,满仓娘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黄昏时,醒过来了,她把满仓的姐姐唤到床前吩咐:“我见不到满儿了,我死了,千万不要让他晓得,他会伤心的,影响他干大事业……”说完,满仓娘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一叠厚厚的盖着红色三角邮戳的信,忽然停住不动了。

    满仓娘去世的消息传到连队,她那群儿子哭开了。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苦水玫瑰

赵文辉

    ①大学毕业后,雪儿作为青年志愿者去了大西北一个叫苦水的小镇支教。一听苦水这个名字,便可以想像那里的生活。苦水虽贫,却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地方。它盛产玫瑰,一到花季,空气中到处飘溢着浓郁的香味,从早到晚,梦里也拒绝不掉。由于当地特殊的地理环境和红粘土质,苦水玫瑰香型独特、纯正,含油量特高。

    ②当地提炼玫瑰油的高手,也就数柳云了。

    ③柳云是民办教师,和雪儿教碰头班。雪儿亲眼见过她用土法提炼玫瑰油,竟是用木笼蒸炼而出,要三蒸三晒。玫瑰油能当香水,柳云送一瓶给雪儿,雪儿用后,便把随身带的香水全扔了,说是假货。夏天的时候,玫瑰油还能驱蚊除痒。雪儿缠着柳云教她蒸炼,说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柳云笑着答应了。

    ④其实柳云的日子很难,丈夫几年前出意外瘫了,还有一个女儿和婆婆。上完课,就得忙家务,收种庄稼也是她的事。雪儿在苦水呆了两年,没见柳云添过一件新衣裳。雪儿就把自己几身衣裳给柳云,柳云不收。雪儿说:“都是旧衣裳,我真的穿不着了。”柳云最后收下,笑着说:“我成讨饭的了。”雪儿说:“你家改善生活,回回叫我,我才是讨饭的呢。”

    ⑤柳云家里欠着债,一分钱总想掰成两半花。可她也有不心疼钱的时候。一回,一个叫魏娟的学生因交不起学费,家长让她退学。柳云去做了几回工作,眼见魏娟的家长借不来学费。魏娟又泪水涟涟,扑通一下跪在柳云跟前:“老师,俺知道您的好心啦……”柳云转过脸,泪水也下来了。回去后柳云就找校长,给学校打了个欠条,让魏娟又回到了学校。那张欠条,冲了她半个月工资。

    ⑥柳云的丈夫爱喝酒,瘫了以后,就喝得少了。逢年过节,家里才买瓶酒,解解馋。平时呢,闻见酒味,他就一副馋猫的样子。有一回,邻居家的啤酒放得时间长了,要扔,他见了立马要过来,说多可惜。中午时候,他找来螺丝刀撬开一瓶,咕咚咚几口就见了底,接着又要开第二瓶。柳云看见啤酒颜色都变了,还闻到一股不正常的酸味。知道酒已经变质了。她不让丈夫喝,丈夫却执意要撬开。两人争来夺去,螺丝刀扑一下把丈夫的手划了一个口子。柳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捧住丈夫的手,泪水扑嗒扑嗒地掉。这一幕,恰被进屋的雪儿见到了。

    ⑦两年很快过去了,这批志愿者要返回了。离开苦水的那天,雪儿跑供销社买了一箱“苦水大曲”,送给柳云丈夫。柳云送了雪儿两瓶纯度很高的玫瑰油,说带给你那一位吧,玫瑰象征爱情。说爱情二字的时候,雪儿发现柳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她猛然想起柳云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生活的担子,早把她压出了一副老相。

    ⑧雪儿回到內地。一下火车,那个等了她两年的“傻小于”正张着双臂冲她微笑,她燕子一样扑了过去。恋人端详她的脸,问:“是不是成天啃咸菜萝卜,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接着又责怪她,“结婚费用我已经准备好了,还用你操心?”恋人的话使雪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问:“怎么回事呀?”恋人告诉她:“苦水那边打来一个电话,说你的一万块钱几天內就汇过来了,我猜肯定是你省吃俭用攒下的。”雪儿更是纳闷。

    ⑨几天后,果真一张汇款单从苦水飞来,还有柳云一封信。柳云在信里写道:谢谢你送给我们的“苦水大曲”,真幸运,第一瓶就喝出了大奖,真是好心有好报。我去兑奖后,按你留下的你恋人的地址汇了过去,注意查收。柳云还写道:雪儿,来年花开时,我再给你蒸两瓶玫瑰油,我知道你喜欢。

    ⑩雪儿手捧书信,望着苦水的方向,分明闻到了千里之外的玫瑰花香,喃喃道:“柳云,你是一株苦水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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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洪烛

       ①小时候,母亲领我去紫金山踏青,总要随手拎一把小铲刀,挎一只竹篮子,不时蹲下身挖路边的荠菜。好动的我也爱抢着干。母亲站在一旁,边夸我眼尖、手巧,边承诺回家后给我好好地打牙祭。和母亲一起挖荠菜似乎比把荠莱吃进嘴里更令人陶醉。事隔多年,我在异乡想念母亲,头脑中浮现的,仍是她教我挖荠菜时那年轻的面容与身姿。因为亲手挖过荠莱,而且是母亲教我挖的,所以从感情上,对荠莱最亲近,同时它也标志着一段不可复得的儿时时先。

       ⑦我一向把海带当作大海的礼物来看待。之所以如此热爱海带,在于它是我妈妈的拿手菜。小时候,妈妈总是为我一锅接一锅地用海带炖排膏,说是可以补钙、可以预防大脖子病等等。我感觉,幸福也一点点地融化在浓香的排骨海带汤里。有人问台湾美食家蔡澜:“您见多识广,最好吃的是什么?”蔡澜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妈妈做的莱最好吃。”这是什么原因呢?一方面年少时人的味蕾最灵敏,容易产生深烈印象,口味还未被后来的山珍海昧搞得混杂;另一方面,妈妈做的莱最有家常味了,尤其那份细致入微、润物无声的爱心,别人根本模仿不出来。还有一点,恐怕也是最重要的:妈妈做的菜,伴随着我们的成长,而且有时效性,不是永远都能吃到的。终有一天,它会成为一个美好而怅然的回忆,你出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它是无价的。

       ③我出门在外整整二十年,每次离开家都乘坐夜间的火车,母亲早早就上床睡了,希望我在她睡着的时候再离开。不知道她是否真能睡着,至少假装睡着了,熄灯后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我探头看了一眼,隐约看见她盖着棉被仰面躺着的轮廓,于是在内心里喊一声妈妈,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如果她真睡着了,是否梦见准备离开的我?如果她假装睡着,在黑暗中会想些什么?明天醒来后她面对的将是少了一个我的家。母亲曾说她越来越畏惧和我的离别,既担心我一去不复返,又害怕我下次回来已找不到她。希望我在她睡着后再离开,可以把分别当作一个梦来对待,或者根本就不曾察觉儿子已离开。后来才知道:每次我离开的晚上,母亲都要吃点催眠药才睡着。这哪里是催眠药,分明是母亲的止痛药,控制她隐隐作痛的心,因为那一刻,我的心也在痛。

       ④我最怕听见从故乡传来母亲病危的消息。但还是在一个晚上,我被故乡的长途电话惊醒,母亲永远离开了我。失去母亲就等于失去了半个故乡,就等于失去了半个自己。远离母亲的二十多年流浪岁月都像梦境,一个电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与母亲有关的生活是我全部的现实,其余的一切都是假的。原来母亲这个词汇,是我们人生中的一件易碎品,一定要轻拿轻放啊!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远了,才意识到自己是有罪的:曾把唯一的母亲抛弃到了时空的另一端。虽然她从没责怪过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竟然如此自私地对待母亲。我所追求的那些所谓名啊利啊,全与母亲无关。母亲需要的仅仅是爱,而我付出的爱很明显是有限的,与那无限的母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⑤母亲走了,我头顶的天空一次次黑了,又一次次亮了。可母亲头顶的那一小块天空再也亮不起来。她睡得那么熟,那么安静,失去了做梦的力气。母亲,你是否也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正如你干干净净地忘掉自己?如果说我比你多一份痛苦,那是因为还无法忘掉你。你确实已睡去了,可在我脑海中,为什么总有一个醒着的你?

(选自“中国散文年度金奖作品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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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丝瓜的故事

    ①春天,邻院种丝瓜,爬得满院都是,甚至越过“边界”爬到我家院内的一棵树上,高高地悬着,风儿吹过,它悠然自得地晃动着它那浅紫色的、瘦小的身躯。

    ②入夏了,丝瓜长大了,换上了一件深绿色的外衣。后来,邻院中的丝瓜都被陆续地摘走了,只有树上这只依然高悬。绿油油的、浓密的树叶与丝瓜浑然一体,不仔细看竟发现不了它藏在哪里,只有在晚风吹过时,随着树叶哗啦啦的歌唱,丝瓜才羞涩地从树叶中间露出它的容颜。

    ③入秋了,丝瓜的外衣变黄了,而且颜色一天天加重,变成深褐色。同时,树上的叶子也变黄了,秋风吹过,只只黄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像是为老灶瓜开一场告别的舞会。看到这场景,我心头不禁掠过一丝淡淡的凄凉。

    ④冬天到了,狂风在呼啸,那丝瓜被肆虐的狂风刮得东倒西歪。我总担心它会被这风刮落,可每每狂风过后,老丝瓜依然平静地悬在那里,颜色愈深。

    ⑤我坐在窗前,窗外是光秃秃的一片,突然意识到这老丝瓜竟是冬的点缀。虽然它已苍老,枯干,但我仍固执地认为它活着,在与自然斗争。冬天的寒。风冷雪并没有把它吓倒,它依然顽强,在它那干瘪的外表下潜藏着一种深刻的美。那恰是一种饱经沧桑、历经苦难的美,一种最自然、最朴实、毫不矫柔造作的美,一种令人崇敬而又心疼的美。

    ⑥ 每天清晨,我起床后,总要打开窗帘,望一望它。于是,心中的软弱和自怜一扫而光,又充满了希望。它给我带来了一种力量,使我的心中有一股激情涌动,那是一种向上的力量,一种毫不服输的心情。我爱这种感觉,我又充满了自信。在这—天的开始,我满怀喜悦地去迎接那满天灿烂的阳光和周围的一切。是它——老丝瓜教会我以温柔对待他人,以顽强对待挫折……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⑦春天又到了,老丝瓜终于落了。我把它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着,它那细小昏纹路是它的筋骨,它那突起的脉络是它的脊梁,它那瘦骨嶙峋的身躯表明了它那人一而终的顽强。坐在那儿,静静地,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在国外,中国士兵的名声很差。许多人认为他们的枪主要是装饰品,他们唯一打的仗是用鸦片烟枪打的;如果有步枪交火,都是事先商定,朝天开枪;战局用银洋决定胜负,士兵用鸦片发饷。对过去的大部分军队来说,这种说法有一部分确是如此,可是现在装备良好的第一流中国士兵(红军白军都是如此),不再是滑稽戏中的笑话了,这在不久就会让全世界看到。中国未能击退日本的进攻并不是判断的标准:除了上海曾经进行过后来受到破坏的抵抗以外,迄今没有进行认真的抵抗。

    中国依然有着很多滑稽戏式的军队,但近年来,已经出现了一种新型中国战士,他们不久就会取代那些旧式的战士。内战,特别是红军和白军之间的阶级战争,付出的代价一直很高,打得往往很猛烈凶狠,双方都没有宽恕或妥协的余地。中国这十年的内争,如果说别无成就,那至少已建立了对运用现代技术和战术有经验的一支战斗力量和军事头脑的核心,这不久就会建立一支强有力的军队,不再能够被看作是银样蜡枪头了。

    问题从来不在于人材本身。我在一九三二年的淞沪战役中就知道,中国人同任何别国的人一样能打仗。撇开技术上的局限性不谈,问题完全是统帅部自己没有能力训练麾下的这种人材,赋与军事纪律、政治信念和致胜意志。红军的优越性就在这里——它往往是战斗中相信自己是为一定目的而作战的唯一一方。红军在建军的教育工作方面的成功,使他们能够抵抗住敌人的在技术上和数量上的巨大优势。

    中国农民占红军的大部分,他们坚忍卓绝,任劳任怨,是无法打败的。这在长征中已经表现了出来,这也在红军日常生活的严格要求上表现出来。可能也有外国军队能够吃得消这种同样的风吹雨打、食物粗粝、住所简陋、长期艰苦的生活,但我没有见过。我对美、英、法、日、意、德的军队都比较熟悉,但是我相信只有最优秀的军队才能吃得消红军战士这样紧张艰苦的日常条件。

    我在宁夏和甘肃所看到的红军部队,住在窑洞里,富有地主原来的马厩里,用泥土和木料草率建成的营房里,以前的官吏或驻军丢弃的场地和房子里。他们睡在硬炕上,甚至没有草垫,每人只有一条棉毯——然而这些房间却相当清洁整齐,虽则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是刷了白粉的泥土。他们难得有桌子或书桌,把砖头或石头堆起来就当椅子用,因为大部分家具在敌人撤退以前就给毁坏或运走了。

    每一个连都有自己的炊事员和后勤部门。红军的饮食极为简单。咖啡、茶、蛋糕、各种糖果或新鲜蔬菜,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东西,他们也不想。咖啡罐头比咖啡更有价值;没有谁喜欢咖啡,它的味道像药一样,但是一个好罐头却可以做成一个耐用的饭盒!热开水几乎是唯一的饮料,喝冷水受到特别禁止。

    红色士兵不作战时,一天到晚都很忙,实际上,在西北,像在南方一样,经常长时期没有活动,因为占领一个新地方后,红军就要休整一两个月时间,成立苏维埃或者进行其他的“巩固”,只派少数人去前哨值勤。敌人除了定期发动大“围剿”以外,几乎总是处于守势。但是在红军和敌人各自的攻势之间往往有很长间隙的闲暇。

    红军士兵不作战或不值勤时,每星期休息一天。他们五点钟起床,晚上九点钟吹“熄灯号”睡觉。每天的时间表包括:起床后即进行一小时的早操;早餐;两小时的军事训练;两小时的政治课和讨论;午餐;一小时的休息;两小时的识字课;两小时的运动;晚餐;唱歌和开小组会;“熄灯号”。

    跳远、跳高、赛跑、爬墙、盘绳、跳绳、掷手榴弹和射击方面的激烈竞赛,受到鼓励。看了红军跳墙、跳杆和盘绳,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中国报纸因为他们行动敏捷和爬山迅速而给他们起了“人猿”的绰号。由班到团,在运动、军事训练、政治常识、识字和公共卫生等方面的集体竞赛中,都颁发奖旗。我在获得这类荣誉的部队的列宁室里,看见这些奖旗陈列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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