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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月期末考试卷

现代文阅读Ⅱ

冰心姥姥您好

铁凝

①在中国北方,孩子们称自己母亲的母亲为姥姥。此外,当领着孩子的母亲遇见自己所尊敬的老年女性,也常常会很自然地对孩子说:“叫姥姥!”孩子清脆地叫着,姥姥无比怜爱地答应着,于是“姥姥”的含义便不单是血缘关系的一种确认,她还是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象征。她每每使人想到原野肥厚、沉实的泥土和冬天的乡村燃烧着柴草的火炕的温暖气息,她充满着一种人间古老的,然而永不衰竭的魅力。

②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冰心先生为姥姥,是先生的外孙陈钢。这个英俊、聪慧的青年业余爱好摄影,他曾经为我拍过一些非常好的照片,当他得知我喜欢他的这些作品时,告诉我说:“我把照片拿给我姥姥看了,”我问他姥姥说了些什么,他说:“姥姥亲了我一下。”冰心先生对外孙这种独特的无言的赞赏,真能引起人善意的嫉妒!

③此后不久,我给冰心先生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我在保定山区的生活。先生嘱咐我说:“铁凝,你要好好地珍惜你的青春、你的才华!你有机会和农民接触,太好了!我从小和山东的农民在一起,他们真朴实,真可爱!你能好好写他们吗?我想你会的,我对你抱有无限的希望……'

④读着这样的信,你会发现在冰心先生那平和、宁静的外表之下,那从容、温和的目光之中,还有一份对于中国最广大的农民的深深的爱意。这爱意不仅表现在她为灾民慷慨捐款一万元,还渗透在她对青年作家描写最普通的民众之美的热烈希冀里。也许她的年龄和身体不容她再去更多的地方,但她宽厚的心怀却无处不在。

⑤读毕先生的信,我想起在先生给我的几封信中,都曾问过:“你何时再到北京来呢?”

⑥我何时再到北京去呢?

⑦一九九一年五月我在北京,有一天下着小雨,散文家周明陪我去看冰心先生,途中我在一家花店买了一束玫瑰,红的黄的白的,十分娇艳。

⑧冰心先生坐在卧室书桌前等我们,短发整整齐齐,面容很有精神。看见我,她说:“铁凝你好吗?我看你很好。”我把鲜花送上,周明要拍照,冰心先生说:“来让我拿着花,”然后她请我喝茶、吃糖,吃她的最爱吃的“利口乐”,然后她说:“搬把椅子坐在我身边吧,这样离我近些。”我坐在了她的身边。她清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感到无话可说。

⑨我无话可说是因为受着一种气氛的感染,是因为身边这位安静的老人正安静地看着我。她一定深明我的心意,此外的一切客套都将是我的多嘴多舌,她一定也同意我无话可说,因为当我告诉她我不知说些什么时,她说:“那就让我们静静地坐一会儿。

⑩我很看重与冰心先生静静地坐一会儿,或许这并不比我问长问短得到的要少。在那安安静静的一小会儿里,我从这位几乎与世纪同龄的老人身上所获得的,竟是一种可以触摸的生命激情。或者可以说,没有这一刻安然的纯净,便无以获得照耀生命的激情。

⑪是告辞的时候了,我对冰心先生说:"我不想打扰您,又想看见您,有机会我会再来看您。”我握住冰心先生柔软、微凉的双手,她对我说:“只要我活着,你就来看我吧。”

⑫春节时又收到了冰心先生的近照:她身穿黑白条纹的罩衣,坐在紫红色的沙发上,怀中抱着干干净净的白色的猫咪。她的双手微微梦开搭在猫咪身上,似是保护,又似是抚慰。她坐在我的面前,目光是如此地清明,面容是如此地和善,那双纯粹老年人的手是如此质朴地微微梦着,令我不能不想起最具民间情意和通俗色彩的一个称谓——姥姥。

⑬能够令人敬佩的作家是幸运的,能够令人敬佩而又令人可以亲近的作家则足以拥有双倍的自豪。冰心先生不仅以她的智慧、才情,她对人类的爱心和她不曾迟钝,不曾倦怠的笔,赢得了一代又一代读者,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以言说的母性的光辉和人格力量,更给许多年轻人以他人无法替代的感染。在九十年代人与人之间的称谓愈发地讲究愈发地花哨的时候,我特别想把冰心先生称做冰心姥姥。

⑭什么时候我再到北京去呢?也许看见您我仍然不会说太多的话,但只要我再次见到您,肯定会说一声:“冰心姥姥您好!”

(有删改)

[注]①(zhà):张开。

(1)、文章写了我与冰心相处的往事及感受,请梳理文章内容,填写表格

事件

感受

感受冰心先生的爱意

我到冰心先生家里做客

感受冰心先生的品格

(2)、请分析第⑨段中的两个“一定”在文中的表达效果。
(3)、作者在记叙事情的同时,穿插了精当的议论。请你联系上下文谈谈对画线的议论句“或者可以说,没有这一刻安然的纯净,便无以获得照耀生命的激情”的理解。
(4)、从全文内容来看,为什么作者给文章起的标题是“冰心姥姥您好”,而不是“冰心先生您好”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我的暖,一寸长

葛闪

      ①这是个身着工作服,满身油漆和泥土,满脸灰尘,约莫40岁的中年男子。

      ②他隔着车窗朝我弯着腰,腼腆地笑着,给我递了根香烟。

      ③看我接了烟,他大喜过望,慌忙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帮我点上,且咧开大嘴一笑,说:“大哥,您是几天来第一个接俺烟的呢。”

      ④我一听有点蒙。

      ⑤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憨憨一笑,说:“俺这烟差,你们城里人瞧不上眼。您是第一个接俺烟的人,俺激动哩。您绝对是一个瞧得起俺们乡下人的好人。”

      ⑥“有事吗?”我笑笑,为这个中年男子的“油嘴滑舌”。

      ⑦“是这样的,大哥,”男子搓搓手,不住地点头,“俺就是想,能坐坐您的车不?”

      ⑧“你要到哪里?”我轻轻皱了皱眉,不是我小气不让他搭车,而是他那一身的油漆和泥土,实在是让我心生芥蒂。

      ⑨“不不不,”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俺哪儿也不去,就在上面坐一会儿就行。今儿不坐,明天坐一回就行,还是今儿这个时间。”

      ⑩说完,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充满着乞求。

      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行!”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问他我心中的疑惑,他就一连向我说了几个谢谢便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向我的前车牌望了一眼。

      ⑫第二天,他准时到了学校门口。看我在,他一脸兴奋,轻轻坐上了副驾驶座位,和我聊了起来。

      ⑬还没聊五分钟,放学的孩子们便冲出了校门。他透过玻璃,紧张地看着人流。过了一阵,他飞快地推开车门,站在车旁大喊着。不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让小男孩叫了我一声“叔叔好”,然后还介绍说我是他在城里刚认识的朋友。他递了根香烟给我,便带着孩子匆匆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⑭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坐这么一小会儿。直到三天后,在学校门口又遇上他,他才告诉了我答案。

      ⑮原来,孩子刚进城读书,因为农村和城里的生活习惯存在很大的不同,所以一些同学很瞧不起他的孩子。孩子的心理因此出现了阴影。

      ⑯“其实俺明白,大多数城里人也像您一样,待俺们如亲兄弟般的好,只是孩子小,暂时还不能理解。”他笑笑说,“俺上次坐您的车看着他向我跑来,然后我就告诉他,您和我是顺路的,常免费载着我一起来学校!”

      ⑰他搓着手,又憨憨地补充道:“别的家长给自己孩子的温暖那么长!”他张开双臂,比画了一段很长的距离,然后又接着说:“俺不中用,俺只能给他这么点的暖!”说完,他用手指比画了一个大约一寸的长度。

      ⑱“一寸长的暖!”这形象的比画瞬间击中了我的灵魂,我深深地震撼,被它的朴实,又被它的深沉!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微尘远,山花近

秦锦屏

    ①万山红遍的金秋,在遥远的大西北,我带着任务,远赴乡郊野岭采风,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遭遇道路塌方。为我带路的摩的司机刘师傅,急忙跳下车,站在黄尘漫漫的土路上,双手拢成喇叭放声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忙挖通路吗?”

    ②我沮丧地蹲在路边,盯着刘师傅高大的背影,惶恐而焦虑,大脑里不断闪回播放我和他初见的情景,顿时悔意重重,心乱如麻!眼前这条偏僻蜿蜒的乡间土路是单行道,稍有不慎有可能连人带车翻入荆棘丛生的鸿沟中!即使我放弃此行的计划,出租车也根本无法调头!

    ③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刘师傅还在那里费力而徒劳地呐喊着。我咬牙憋气,心里做好了在这荒山野岭徒坐一整夜的最坏打算。一直紧握方向盘蹙眉沉默的出租车司机也下了车,跟刘师傅一起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个忙吗?”

    ④“喂、喂、喂……忙、忙、忙!”回应我们的只有鹦鹉学舌的群山和越来越凉的山风。

    ⑤一声悠扬的应答,带动唰啦啦一阵细响,塌方路那端,一片不起眼的、依山靠坡的庄稼地里,忽地冒出个裹着白羊肚手巾的脑袋,在扬声问清楚我们的意图后,这手拄柴棒的老人掉头而去,嘴里说的是他这就回村里去喊人来帮把手,现在手里没拿家什,没法将垮塌在路当腰的土堆铲平。

    ⑥听人家这么一说,刘师傅和那位不知名的司机一齐转回头看我,面露喜色。我撇撇嘴,心想,这老人,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因为,这地方离他居住的村庄一定十分遥远,任凭我手搭凉棚望尽村路,也未见窑洞组成的村郭坐落在何处!

    ⑦沉默。等待。

    ⑧又是数十分钟过去了,(A)夕阳像一个没有烧透的夹生煤球,半红半黑悬挂在天际,树梢上满是寒凉寡情的秋风。刘师傅站一会儿,蹲一会儿,“啪啪”打火抽烟。司机则反复在原地看表、兜圈子,看样子,他有些后悔接了我这档活儿。

    ⑨听,土堆后面好像有人声!

    ⑩我们一跃而起,探头看去,呀,好多手执铁锹、锄头的村民,正从带状的小路上陆陆续续汇集而来,带头的就是那弓背老人!他们舞动工具又铲又挖。刘师傅和司机高兴坏了,挽起袖子在路的这端徒手刨土,我也要效仿他们,却被硬生生推开:“你是客人呢,不要把手弄脏了!”

    ⑪(B)蒙在夕阳脸上的灰色面纱被风掀开了,夕阳一跃而出,安详地注视着大地,橘色的薄暮里,一群人,正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刨土开路!呵,不说别人,就那位黑脸白牙的刘师傅,我认识他也才不到两小时。当时,我在县城里招手问驾摩托车兜生意的他:“黑家洼村怎么走?”他认真打量了我一下,自告奋勇要弃车带路,理由是,那地方路况不好,驾摩托车去危险,不识途的人很容易走岔道,路走岔了,非但今晚回不了城,连个宿住的地方也难找到。他特别强调:“你看看,这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身上还背着个包……”我见他满脸真诚,便接受了建议,由他带路,当街拦了一辆出租车……哪知,路上遇到这坟包一样意外出现的“拦路虎”!刚才还差点误会了他。

    ⑫“拦路虎”被一群陌生人合力“打败了”!我强忍满眼激动的泪花,掏出钱想略表谢意,却被那些粗糙的大手坚决挡回:“那不能要呢,都是小事情嘛!谁人出门不遇个事儿嘛……”

    ⑬一旁的刘师傅拍拍满是灰尘的手,竟也替他们帮腔:“应该的,咱们这里的人,都这个样儿。快走,天快黑了!”

    ⑭车子再次启动,夹道而立的是扛着、拄着劳动工具的村民,他们微笑的脸庞朴实而憨厚,挥舞的手臂,像广袤大地上鲜明生动的平安路标,被夕阳镀上了灿灿金色。

    ⑮车子颠簸前行,我频频回头。远远看去,他们散落道旁,如微尘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又像朵朵沁人心脾的山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4月2日版,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说“屏”

陈从周

       ①“屏”,我们一般都称“屏风”,这是很富有诗意的名词。记得童年与家人在庭院纳凉,母亲总要背诵唐人“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的诗句,其情境真够令人销魂的了。后来每次读到诗词中咏屏的佳句,见到古画中的屏,便不禁心生向往之情。因为研究古代建筑,接触到种似隔非隔、在空间中起着神秘作用的东西,更觉得它实在微妙。我们的先人,擅长在屏上做这种功能与美感相结合的文章,关键是在一个“巧”字上。怪不得直至今日,外国人还都齐声称。

       ②屏可以分隔室内室外。过去的院子或天井中,为避免从门外直接望见厅室,必置一屏,面有书有画,既起分隔作用,又是艺术点缀,而且可以挡风。而空间上还是流通的,如今称为“流动空间”。小时候厅上来了客人,就躲在屏后望一下。旧社会男女有别,双方不能见面,只得借助屏风了。古代的画中常见室内置屏,它与帷幕起着同一作用。在古时皇家的宫廷中,屏就用得更普遍了。

       ③从前女子的房中,一般都要有屏,屏者,障也,可以缓冲一下视线。《牡丹亭》“游园”一出中有“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一句,用锦屏人来代指闺中女郎。按屏的建造材料及其装饰的华丽程度,分为金屏、银屏、锦屏、画屏、石屏、木屏、竹屏等,因而在艺术上有雅俗之别,同时也显露了使用人不同的经济与文化水平。

       ④屏也有大小之分。从宫殿、厅堂、院子、天井,直到书斋、闺房,皆可置之,因为场合不同,自然因地制宜,大小由人了。近来我也注意到,屏在许多餐厅、宾馆中用得很普遍,可是总勾不起我的诗意,原因似乎是造型不够轻巧,色彩又觉伧俗,绘画尚少诗意。这是因为制作者和使用者没有认识到屏在建筑美中应起的作用,仅仅把它当作活动门板来用的缘故。其实,屏的设置,在与整体的相称、安放的位置与作用、曲屏的折度、视线的远近诸方面,均要做到得体才是。

       ⑤屏是真够吸引人的,“闲倚画屏”“抱膝看屏山”也够得一些闲滋味,未始不能起一点文化休憩的作用。聪明的建筑师、家具师们,以你们的智慧,必能有超越前人的创作,诚如是,则我写这篇小文章,也就不为徒劳了。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始于谎言的美好青春

安一朗

A

    16岁那年,我上高一。

    中考成绩一般,但望子成龙的父母希望我能去市里最好的实中读书。

    我很恐慌。我知道实中的学生都非常厉害,我去了那里,还不是垫底?我也害怕别人知道我是花钱买进去读书的看不起我。硬着头皮,我开始了在实中的生活。第一天上课,看着别人兴高采烈地呼朋引伴,我觉得自己特别孤独。他们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考进去,唯有我,那么不光彩。我的同桌杨旭热情洋溢,他中考的分数非常高,整整多了我80分。

B

    我在班上几乎不说话,用沉默来保护自己的隐私,每天埋头苦读。

    进入高中的第一次大考,在开学20多天后进行。老师说这次考试,检查一下大家以前的知识功底。

    我的心在考试前几天就开始惴惴不安了。我怕原形毕露,怕班上的同学看不起我。我已经进了实中,没有退路。

    帮老师拿教案时,我发现办公室放教案的柜子边上,是隔壁班数学老师的办公桌,他的桌子上压着一摞试卷。我随意瞟了一眼,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那不正是我们几天后考试的试卷?鬼使神差,我匆匆抽了一张试卷出来,紧张地折叠好,藏进口袋,然后飞也似的离开。

    回到家,我认真地把那张试卷做了一遍,不会的题,就照着书上的例题一点点想。

    公布成绩前的几天里,沉默的我变得更加沉默,神经紧绷,一点点风吹草动我就惶恐不安,如坐针毡。

C

    度日如年的感觉让我要窒息了。

    “这次的考试成绩居然只有5个人90分以上,这里可是重点高中,我相信你们不会只有那么点能耐的……”数学老师娓娓道来,时而严厉,时而鼓劲。

    大家都在底下窃窃私语,老师念一个分数,发一张试卷。

    “刘康伟,98分,全班最高。”听到老师念我的名字时,心跳骤然加快。我低着头,匆匆走上去。面对老师赞赏的目光,我却感觉那目光似乎要穿透我的心。

    “刘康伟,你好厉害呀,真人不露相!”杨旭凑过头来,搂住我的肩膀。

    我敏感地坐直身子,揣测他话中的意思。他比我少10分,他说以后要多向我请教。我却感觉他是在试探我,脸涨得通红。

    叹气声此起彼伏。我没有一丁点初战告捷的喜悦,我知道我的成绩是假的,如果没有事先偷到试卷,我到底能考多少分呢?我并不想考第一名,只希望自己的成绩不垫底,自己在这个班上能够有立足之地就够了,但现在,事情的发展由不得我了,大家都以为我是“高手”,一个“不露相”的高手。他们羡慕的目光让我芒刺在背。

    我撒下了第二个谎言,以卑劣的手段撒的。第一次是父母帮我一起撒下的,但后果只能我来背。我无路可退了。

D

    我让父母帮我请来最好的家教老师,自己也重新调整学习计划,为了不让自己的谎言败露,我只能全力以赴。

    一夜长大或许就是这样的吧。我的蜕变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整个高中阶段,我像上紧发条的钟,每天过得忙碌而充实。家教老师的课外辅导再加上我自己的努力,第二次考试,第三次考试我都没有让自己失望。

    实中毕竟是重点学校,高手如云,虽然我没有进入尖子生的行列,但保持在中等偏上的成绩还是让我找到了满满的自信。特别是数学,曾经让我痛苦不堪,后来也被我征服了。

    青春年少时,我们可能都撒过这样或那样的谎言,为了谎言不被揭穿,为了自己能被别人认可,我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虽然这一切,始于谎言。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2016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锈损了的铁铃铛

宗璞

    秋天忽然来了,从玉簪花抽出了第一根花棒开始。那圆鼓鼓的洁白的小棒槌,好像要敲响什么,然而它只是静静地绽开了,飘散出沁人的芳香。

    花园有共同的声音。一个风铃,在金银藤编扎成的拱形门当中,从缠结的枝叶中挂下来。这风铃很古老,是铁铸的,镌刻着奇妙的花纹。铃中的小锤很轻巧,用细链悬着,风一吹,就摇摆着发出沉闷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在提醒,沉睡的草木都在活着。

    “铁铃铛!”孩子们这样叫它。勉儿,孩子中间最瘦弱的一个,常常站在藤门近处端详。风铃是勉儿的爸爸从一个遥远的国度带回的。从他装满问号的眼睛可以看出,他觉得这铃很神秘。

    风铃那沉闷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很像是富有魅力的女低音,又像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勉儿常常梦见那总不在家的爸爸。勉儿梦见自己坐在铁铃铛的小锤上。抱住那根细链。打秋千似的,整个铃铛荡过来又荡过去,荡得高高的!他掉下来了,像流星划过一条弧线,正落在爸爸的书桌上。各种书本图纸一座座高墙似的挡住他,什么也看不见。爸爸大概到实验室去了。爸爸说过.他的书桌已经够远,实验室还更远,在沙漠里。沙漠是伟大的。

    “爸爸!”勉儿大声叫。他的喊声落在花园里,惊醒了众多的草木。小棒槌般的玉簪花吃惊地绽开了好几朵。紫薇怀疑地摇着—簇簇有皱折的小花帽。马缨花到早上才有反应。在初秋的清冷中,它们只剩了寥寥几朵,粉红的面颊边缘处已发黄,时间确实不多了。

    “你在这里!铁铃铛!”勉儿上学时照例招呼老朋友。他轻轻抚摸铃身,想着它可能累了。

    风铃忽然摇动起来,幅度愈来愈大,素来低沉的铃声愈来愈高昂、急促,好像生命的暴雨尽情冲泻,充满了紧张的欢乐。众草木用心倾听这共同的声音,花园笼罩着一种肃穆的气氛。勉儿也肃立。那铃勇敢地拼命摇摆着,继续发出洪钟般的声响。声响定住了勉儿,他有些害怕。

    “它把自己用得太过了。”紫薇是见过世面的。

    好一阵,勉儿才迈步向学校走去。随着他远去的背影,风铃逐渐停下来,声音也渐渐低沉,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不久,叹息也消失了。

    勉儿从学校回来,走过花园,风铃沉默着。那吊着小锤的细链僵直了,不再摆动,用手拉,也没有一点动静。他自己的心悬起来,像有一柄小锤,在咚咚地敲。

    他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和妈妈一起到沙漠中了。无垠的沙漠,月光下银子般闪亮。爸爸躺在一片亮光中,微笑着,没有一点声音。

    他是否像那个铁铃铛,尽情地唱过了呢?

    勉儿累极了,想带着爸爸坐在铃上回去。他记得那很简单。但是风铃只悬在空中,小锤子不垂下来。他站在爸爸的书桌上,踮着脚用力拉,连链子都纹丝不动。铃顶绿森森的,露出一丝白光。那是裂开的缝隙。链子和铃顶粘在一起,锈住了。

    如果把它挂在廊檐下不让雨淋,如果常常给它擦油,是不是不至于?

    “它已经很古老了,总有这么一天的。”妈妈叹息着,安慰勉儿。

    花园失去了共同的声音,大家都很惶惑。玉簪花很快谢了;紫薇的绉边小帽都掉光了;马缨只剩了对称的细长叶子敏感地开合,秋雨在叶面上滑过。

    那只锈损了的铁铃铛被取下了,卖给了古董商。勉儿最后一次抱住它,大滴眼泪落在铃身上,经过绿锈、裂缝和长长短短的线路波纹,缓缓地流下来。

(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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