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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3课《我的老师》同步练习

课文《我的老师》中,“我忽然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外就走。”“我模模糊糊……地回答。”划线的词能否互换?为什么?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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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为城市“点绛唇”
      ①去石家庄出差,我特意跑了一趟九中街,去看一个叫王月的女孩留在那里的作品。虽说此前我曾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些可爱的画作,但是,当我把自己送到那一幅幅妙趣横生的“树洞画”面前时,还是略略吃了一惊。很想问问那个或许已被新的灵感拥抱的女孩,当初,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触动,使你毅然拿起画笔,走上街头,发誓将大树上、电线杆上每一处寒碜的缺憾统统改写成一种令人万般惊喜的完美?你是怎样知道,那幽暗的树洞里居然住着灵异的猫咪、憨顽的浣熊、俊美的鸟雀甚至一泓春水、一轮朝日?只有你,愿意迎着寒风将它们一一呼唤醒、引领出,让它们以诗意的亮相点亮路人寂寞的眼眸。亲爱的女孩,这么多年了,大树沮丧地带着丑陋的伤疤活着,连它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个一直令它们羞于示人的所在,竟可以在瞬间变成堪为万人驻足、万人瞩目的佳妙风景!
      ②我敢说,这座城市里画技比你高超的人多得是。但是,他们那有可能睁开的慧眼被某种东西永久地蒙上了。他们不能、不愿或不屑让自己蹲在一棵棵大树前,用尊贵的画笔与一张张怪异的嘴巴交谈。他们那荣耀地以平方公尺论价的画作,只应该高悬于堂皇的展厅,静卧于精美的画册,甚至,变身为拍卖槌下一个节节攀升的天文数字。他们走在千疮百孔的城市,没有觉得那一处处扎眼的缺憾与自己有什么关联,所以,他们坦然走过了那些惹人叹息的树洞。
      ③在水泥的森林里,安放着一个个叫“家”的地方。在那里,人们穿着拖鞋走路,几案上一尘不染,饮水机穿着蕾丝花裙,遥控器穿着锦缎套装,就连桌椅都穿着合脚的小袜子。但是,这屋子里的人一走出去就立马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天地之间究竟是谁的家?阳光可有主?空气可有主?花草可有主?树木可有主?有主与无主,与我有何干?所以,这些人听不到树洞在叹气,即使听到了,也觉得那是个不可更改、不必更改的存在。他们不操心一棵树的美丑,就像不操心天边一颗星星的明暗。
      ④只有你,亲爱的女孩,你陡然生出了打扮这城市的心思。就像在晨曦里为自己涂一点心爱的口红,你自然地俯下身,为城市“点绛唇”。
      ⑤创意。他们把这个词献给了你。你一定知道赖声川关于“创意”的那个美妙定义:创意是一场发现之旅——发现题目,发现解答;发现题目背后的欲望,发现解答的神秘过程。太多的人,匍匐于别人发现的问题之下。为一个现成的问题寻找答案,成了许多人终其一生的事业。就在这众人司空见惯的灰颓境况里,不安分的心,抽出了一茎羞涩的新绿。它要长成一株怎样的植物,它只能问自己。
      ⑥自己是自己的河,自己是自己的岸。自己是自己的出发,自己是自己的到达。
      ⑦好想逗逗那个曾戴着紫色绒线帽一丝不苟地在九中街作画的女孩,你画了多少平方公尺?你得到稿酬了吗?面对这俗气的问题,你笑了吧?宝贝,你的润笔,是风吹树梢的祝福,是我与路人举着相机寻找最佳角度的欢悦,是一只可爱的小狗与树洞里的小狗对视时刹那的愣神儿……
      ⑧据说,树洞画是你的毕业设计呢。不管你的导师给你打出了怎样的分数,我,以及和我一样幸福地分享了你一颗美心的人,都愿意在那分数之上再为你加分!
      ⑨——王月。我在心里轻唤着你的名字,如同轻唤着我的女儿。你可知,你用一种异乎寻常的抚慰,让我重爱了这憾迹斑斑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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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鞋子  

                                                                                         李汉荣
       ①那年,记得是深秋,父亲搭车进城来看我们,带来了田里新收的大米和一袋面条。“没上农药化肥,专门留了二分地给自己种的,只用农家肥,无污染,保证绿色环保有机,让孙女吃些,好长身体。”父亲放下粮袋,笑着说。我掂量了一下,大米有五十多斤,面条有三十多斤。鼓鼓囊囊两大麻袋,不知他老人家一路怎么颠簸过来的。老家到这个城市有近一百里路,父亲也是快八十岁的老人了。看着父亲一头的白发和驼下去的脊背,我没有说什么,心里一阵阵温热和酸楚。父亲看着我们刚刚入住的新房,墙壁雪白,地板光洁,说,这辈子当你的爹,我不及格,没有为你们垫个家底,你们家里,连一块砖我都没有为你们添过,也没有操一点心,也没帮过一分钱,我真的不好意思。只要你们安然、安分,我就心宽了。我不住地说,爹你老人家还说这话,我们长这么大就是你的恩情,你身体不错好好活着就是我们的福分,别的,你就别多想了。
      ②父亲忽然记起了什么,说,嘿,你看,人老了忘性大,鞋子里有东西老是硌脚。昨天黄昏在后山坡地里搬苞谷,又到林子里为你受凉的老娘扯了一把柴胡和麦冬,树叶啦,沙土啦,鞋子都快给灌满了,当时没抖干净,衣服上头发上粘了些野絮草籽,也没来得及理个发,换身像样的衣服,就这么急慌慌来了。走,孙女儿,带我下楼抖抖鞋子,帮我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我说,就在屋里抖一下,怕啥,何必下楼。父亲执意下楼,说新屋子要爱惜,不要弄脏了。
      ③楼下靠墙的地方,有一小片长方形空地,还没有被水泥封死。父亲就在空地边,坐在我从楼上拿下来的小凳子上,脱了鞋子仔细抖,又低下身子让孙女儿拍了衣服,清理了头发。上楼来,我帮父亲用梳子梳了头发,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为他梳头。我看清了这满头的白发,真有点触目惊心,但我又怎能看清,白发后面积压了多少岁月的风霜?
      ④第二年春天,楼下那片空地上,长出了院子里往年没有见过的东西,车前子、野茅草、蓑草、野薄荷、柴胡、灯芯草、野蕨秧、野刺玫,在楼房转角的西侧,还长出一苗野百合。   
      ⑤大家都感到惊奇,有个上中学的孩子开玩笑说,这不就是一个百草园吗?大家都说,新鲜,真新鲜。也有人说这个院子向阳,有空地就不愁不长苗苗草草。议论一阵也就不再管这事了。只有我明白这些花草的来历。它们来自父亲,来自父亲的头发、衣服和鞋子,来自父亲的山野。
      ⑥是的,父亲也许没有带给我们什么财富、权力和任何世俗的尊荣。清贫的父亲唯一拥有的就是他的清贫。清贫,这是父亲的命运,也是他的美德。
      ⑦但是,比起他的没有留下什么,父亲更没有带走什么 , 连一片草叶、一片云絮都没有带走。他没有带走的一切,就是他留下的。连我对他的感念和心疼,他也没有带走,全都留在了我的心里。这么说来,我的所谓的感念和心疼,说到底还是我从父亲那里收获的一份感情,直到他不在了,我仍然在他那里持续收获着这种感情。而他依然一无所有地在另一个世界孤独远行。
      ⑧是的,他没有带走的一切,就是他留下的。我看着大地上的一切,全是一代代清贫的父亲们留给我们的啊。
      ⑨何况,我的父亲,曾经,他把他的山野、他的草木、他的气息都留给我们。
      ⑩他清贫的生命,又是那般丰盛和富有,超过一切帝王和富翁。在他的衣服上拍一下,鞋子里抖一下,就抖出一片春天。
      ⑪那么,我们这些自以为是地活着的人们,又能给世界留下什么呢?我们敢于践踏一切的鞋子里,除了欲望的钉子和冷酷的铁掌,还有别的可以发芽开花的种子吗?
      ⑫父亲越去越远,越去越远,他留下的草木,永世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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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年集

厉彦林

       ①“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唱儿歌,赶年集,迎新年,是我美好的童年记忆。

       ②我故乡在沂蒙山区东部,山多岭多,交通不便。农村大都五天一集,集市像块磁铁,把方圆十几里的人们聚拢在一起,自由买卖,享受属于乡村独有的喜悦。我们公社驻地逢五、逢十是集。一入腊月,地里没活了,年味就渐渐浓起来,丰收的喜悦挂在乡亲们脸上,见了面格外客气、嘘长问短。年底时,崎岖的山路上人群熙来攘往,馒头、油条、猪肉、粉条等大包小包的年货在涌动。小孩子跟在大人的后面,蹦蹦跳跳地赶集、串亲戚。

       ③春年快到了,不管贫富都要赶年集置办年货。人们会把一年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钱,花到最后一个年集上。在穷乡僻壤,赶年集,是孩子们迎新年的头等大事,多数孩子兜无分文,就是看热闹。腊月三十最后一个年集,头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我和伙伴们还是执意相约赶年集。临行前,母亲给我套了件又厚又沉的大棉袄,父亲从兜里掏出两张五角的新钱,顺手给了我一张,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这时在一旁微笑着的母亲,狠狠瞪了瞪父亲一眼,父亲心领神会,又把手里那五角钱塞给了我,然后拍拍我的头说:“去吧,看放鞭炮,隔远点哦。”

       ④跑出村口,只见赶集的人很多。雪后的山路被手推车、自行车和脚印踏成一条黑色弯曲的长丝带,清晰而漫长。甩年货、购年货的都着急,牲畜的叫声、车轮声、笑声、歌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只记得公社供销社商店的外街用红漆刷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八个大红字,工整厚重,格外显眼。集市,就在公社居地村西侧宽阔的河滩上。河里结了冰,地上是薄薄的雪,摊位沿道路两侧展开,依次摆满小树林,商品琳琅满目,人们摩肩接踵、熙熙攘攘,非常热闹。

       ⑤时近中午,年集达到了高潮。河滩上用竹席临时撑起的棚屋,一个挨一个,大勺小勺叮当响,各色小吃应有尽有,香味扑鼻。

       ⑥赶年集有规矩:女孩买花,男孩恋炮,婆婆买鞋,老头购帽。割肉、买菜、买鞭炮,再购对联和年画。男孩子只关心鞭炮和牛肉锅、烧饼摊。女孩子只关心红绒花、红头绳和花布。我母亲不舍得花钱,从来不赶集,过年自己什么新东西也不添。下午快散集的时候,我找到绒花摊。红绒花是一种纯手工制品,花蕊、花瓣、花叶活灵活现,粗大的麦草捆上插满密密麻麻的绒花,在风中颤动,疲倦地招引着客户。

       ⑦“大爷,我买六朵绒花,三根红头绳!”我底气十足地说。

       ⑧“不还价,两毛!”卖花的大爷顺手帮我插在一截高粱秸上,像是开满绒花的树枝。

       ⑨望着远处手拿风车纸花的女孩,心中盘算着如何把绒花分给妹妹和操劳忙碌的母亲。这新年礼物虽小,但很珍贵,饱含温暖的年味和对亲人美好的祝福。等望见老家屋顶的那缕炊烟,才想起没吃午饭、肚子咕咕地叫了。正在拽着针线纳过年棉鞋的母亲,从锅里给我端来预留着的热乎乎的饭,用力搓搓我被冻红的耳朵和手,还心疼地埋怨我回来晚了,饿坏了……

       ⑩年集是一幅凝聚着热闹繁荣与美好憧憬的乡俗年画,又是生活变化、社会进步的缩影。

       ⑪不知不觉年集已远离我们,百姓富足阔气了,年味却越来越淡。我心中依然涌动着对年集的美好记忆和对团聚的渴望。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仿佛回到少年时代,身穿新棉衣,手捧父母的呵护与微笑,跑进新年每一缕阳光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乐和先生

郭震海

    ①有一朋友,生性乐观,年过知非,依然像个孩童。说他像“孩童”,不单指生性,貌相也甚轻,头发乌黑,面容白净,充满活力。如他漫步街市,不谈年龄,独凭长相,别人肯定会怀疑他是当“爷爷”的人。乐和姓张,如这般年龄,称个“老张”也妥帖,但我们都习惯喊他“乐和”,因为他天生爱乐,有事无事乐呵呵,就如上天对他格外眷顾,人间愁事儿全抛于别人,与他无关。

    ②26岁,他军营退伍回家,当时的退伍军人,不管岗位好坏,地方政府都会给予安置。和他一样退伍的军人,都忙着托关系,想往好单位挤,他不忙不急,整天乐呵呵地等,最后被安置到市供水公司上班。说上班其实无事,在办公室负责接电话,打水扫地,他同样很开心。他爱看小人书,看着看着就旁若无人地笑得人仰马翻。

    ③他天生不惧,比如别的职工见了领导,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得,打个招呼也会结巴。他不,比如早晨上班,他两手提着四个暖壶,看见领导,老远就喊:“首长,早上好啊!” 或许他在部队喊习惯了不觉得,别人听了都说像调侃,他不管,喊得很自然。奇怪的是领导听了不恼,还会回一句:“早上好!”一次,单位组织集体乘车旅游。领导在车上,大家显得异常安静,气氛凝重得像结冰。按名排座,坐在车最后排的乐和受不了沉闷。他直接跑到车前,拿起车载麦克风,“呼呼呼”吹气试音,一车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或许车上的其他人会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乐和很自然,手握麦克风, 面向大家说:“首长好,各位兄弟姐妹好,本人五音不全,但为了减少大家的旅途劳顿,愿意献歌几曲,来呀,掌声在哪里?欢呼声在哪里?”有员工小声说:“这小子,领导在车 上,竟敢如此放肆。”没想到,领导带头鼓掌。乐和唱了几首歌不过瘾,就开始讲笑话,一路逗得全车人笑得肚子疼,领导更是合不拢嘴。行程进行到后来,领导有事了就喊:“小张,过来,给我拿住衣服。”“小张,快去给我买瓶水。”

    ④有人问乐和:“你真不惧领导?”他说:“惧啥?领导是人又不是鬼。”在单位,精明的人想着法儿接近领导,目的是想求上进。乐和不,闲了就看小人书,独自乐。有人跟他开玩笑:“你就不想当个官?”他说:“咱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不如开心好。”

    ⑤谁知,最不愿当官的乐和,竟然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宣布那天,大家吃惊,乐和自己也吃惊。有人嘟哝:“凭啥,别人干了十年都没戏,他一个小毛孩子,来了不到半年就提拔。”

    ⑥后来,乐和步步青云,从副主任到科长,再到公司副经理。友人问他:“你小子一路高升到底托了啥关系,送了多少礼?”乐和愣了,反问:“送啥礼啊?”他确实没关系,也没送过礼。大家后来又说,这家伙命好,上天眷顾,凡人能奈何?

    ⑦有的人一旦为官就会感染“官气”,打官腔,走官步。乐和不,职位越来越高,本性反倒越来越率真。比如他到下面调研,看到工人施工,就挽起袖子干一阵子,浑身泥浆,照样开会。比如他开会从来不用稿子,大白话,干甚,为甚,如何整,交代清楚就散会。没事了就哼小曲儿,见到小孩子,就眉开眼笑蹲下身亲亲人家的小脸。

    ⑧乐和不老,越活越年轻。我们表面跟他开玩笑,暗地里都很羡慕他。一帮子友人聚一起,常用十个字去描述他:真实、简单、随性、快乐、洒脱。

    ⑨或许有人说,这十个字,说简单也不简单,如果一个人一辈子真能做到这十个字,可谓活在人间成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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