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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第14课白杨礼赞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选段,完成后面的题目。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毯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荒地,几百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

(1)、“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句中的“——”有什么作用?
(2)、“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毯子”,句中的“扑”字用得好吗?为什么?
(3)、作者描写白杨树之前,用详尽的笔墨描写了西北高原的景象,这样安排的用意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然后答题。
                                                                                                              躺在母亲身边
       ①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我就坐在母亲的床边玩电脑。
       ②有时母亲睡着了,但更多的时候她醒着。她醒着,除了起床到阳台上稍微活动一下外,就只好睁着眼躺在床上。母亲大多数时候是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的,但有时候她也会试探着想跟我说话,说她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舒服了,说她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了,说她年轻时有多么健康,一个人能干多少活了。这时我总是很不耐烦,眼睛半寸也不离开屏幕地说:“你想点别的事行不行?怎么总想自己的病?”每当这时,母亲就不再说话,但过一会儿,她又开始不自觉地说了。于是,又会惹出我的一顿埋怨。
       ③又一次,母亲突然探过身来凑近电脑说: “你一直在电脑上干什么?不累吗?”
       ④“聊天。”我不耐烦地说。
       ⑤“聊天?跟谁聊啊?”母亲又问。
       ⑥“一个外地的,不认识。”
       ⑦“不认识?”母亲好像很不是解,“那说什么呀?”
       ⑨“反正也无卿,随便说什么也行。”我说。
       ⑨“哦。”母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又像很累似的长叹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床上。
       ⑩我又聊一会儿,无意中转头看看母亲,她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出神。
        ⑪ 我心里突然一动。
        ⑫ 我名义上是在这里陪伴母亲,可除了能为她做点饭倒杯水外,还做了什么?
        ⑬ 母亲是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多年来一直倍受疾病的折磨,近年又添上了许多老年病。也许因为母亲常年生病,她自己不在乎了,我们也习以为常了,有时周末回家,也很少想着要主动帮她干点什么,总是她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干这干那。
       我关掉电脑,给母亲倒上一杯水。还没等我说什么,母亲却说:“看电脑累眼睛吧,快躺下闭着眼歇一歇。”
       我答应着,拉一床被子就躺在母亲身边,母亲却又把她的一件羽绒服往我的被子上压,说:“暖气停了,盖一床被子睡着了会冷。”
       我说:“我不睡。妈,你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我看看能不能写篇文章。”
       母亲惊喜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静静地躺着,耐心地等着她说。
       突然觉得,原来躺在母亲身边,就是这样的感觉啊——暖暖的。
       我却已经遗忘多年了。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期望
        父亲是个修车的,虽年届四十,却略显苍老了,那饱经风霜的脸上,被风风雨雨刻上了深深的皱纹。
        打我记事起,父亲便开始忙碌在修车铺里,从早一直到晚,靠着他那仅有的手艺,维持着这个家。虽然整天忙碌,但在人们的眼中,修车的毕竟是一个“低等”的活儿,因此父亲常受到人的鄙视。然而父亲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不自卑,而是把他仅有的希望和那希望受到安慰的心交付给了我,希望我能胜过他自己,更胜过那些嘲笑他的人们。晚上,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我一见到他,便兴奋地扑到他怀里。接着,父亲便给我讲一些伟人的故事,虽然他只知道一点,但这已尽他的所能了。每当这时,我总是似懂非懂地听着,用我那天真的眼,盯着父亲的那张脸。
        不久,我便上学了,这是父亲对我寄托希望最深的时候。父亲为了能让我安心念书,除了白天在修车铺忙以外,回到家还要做家务。有时我真想帮他,但父亲总是笑着对我说:“没事的,你管自己念书。”
        一次,父亲带我上街,我好兴奋。到了一家卖鞋的商店时,父亲停住了,他看看我脚下的鞋,说:“这双鞋太破了,太寒伧,还是买双好点的吧,上学哪能没有鞋?”我却说:“爸,不要,我脚下的还能穿,几双跑鞋够穿两年了。”但父亲执意要为我买。接着,为我在柜台下选了双皮鞋,虽然是鞋柜里最便宜的,可我的泪水已在眼中打转了。“拿着,”父亲把鞋放在了我手里,并从找下的钱中拿出一部分给我,折了几折,放在我口袋中,说,“上学时,买东西吃,别空着肚子念书!”
        一路上,父亲送我上车,我只是一路沉默,父亲则好像很轻松。半路时,父亲有急事要走了,临走前,他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轻声说道:“去吧,上学别迟到了,爸晚上来接你。”我吃力地点了点头,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哭了。
        我呆呆地立着,此时此刻的脑子中又浮现出了父亲那张黝黑的脸,那不平凡的脸。我此刻拿着的仿佛不仅是一双鞋,更是父亲的真心和那浓重的一片希望……生活的艰辛消磨了父亲的英俊,但永远消除不掉他的深切期望!
        ——父亲,走好!儿子我会圆了您的心愿……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题。
                                                                                                                 礼   物
                                                                                                                   柴静
         ①那是个夏天。晚上上班的路上,细细碎碎地下起了雨,等到深夜下了节目,雨已经大了。匆忙下了楼向右拐时,忽然有个人迎上来,犹疑地叫我的名字。我怔了一下,借着一线灯光看见他身着军装,才安下心来。他那么大的个子,脸却很稚气,期期艾艾地说他是国防科大的学生,就要毕业了,来看看我是他几年来的心愿。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将手里的伞移过去给他遮雨 , 他马上后退了几步:“不不,不用,我走了。”
        ②我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雨夜里,转身欲走,他气喘吁吁又跑回来,脸涨得通红,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火柴盒交给我,并拢双脚刷地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
        ③那只火柴盒里装的是一只小乌龟,硬壳绿背的巴西水龟,我在透明的大啤酒杯里养了它很久。那年冬天很冷,小龟贪恋人的温暖,每每要伏在我掌心才肯蜷起四肢沉沉睡去,这是我收到的最可爱的礼物。 
         ④春节回家过年时,同事转寄给我一封信,信是从西藏寄来的。我在炉火边拆开细读,信中写道:“那天夜里你没有问我毕业后去哪里,我也没有告诉你,我选择的是遥远的雪域高原。这里人迹罕至,十分寒冷。有一夜出去巡哨,看着月光下连绵起伏的雪峰,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你在节目里说,‘人的存在犹如电光石火’。”
         ⑤远处忽然传来鞭炮的脆响,我顿了顿,继续看下去,“但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值得用生命去护卫……那只小龟可好?它很怕冷,所以我把它留给你。它是去年我生日那天路过教育街市场时捡到的,也是同一天,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了你的节目。我一直认为,这都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膝边的炉火渐渐升起来,给严寒的世界增添了一点暖意。水仙已经开了两朵,满室清香
                                                                                                                                                                         ——选自柴静《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注】柴静:中国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记者、主持人。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当这位家庭主妇逐渐平静下来之际,让我们看看这个家吧。一套带家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尽管难以用笔墨形容,可它真真够得上乞丐帮这个词儿。

       ②楼下的门道里有个信箱,可从来没有装过信,还有一个电钮,也从没有人的手指按响过电铃。而且,那儿还有一张名片,上写着“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先生”。

       ③“迪林厄姆”这个名号是主人先前春风得意之际,一时兴起加上去的,那时候他每星期挣三十美元。现在,他的收入缩减到二十美元,“迪林厄姆”的字母也显得模糊不清,似乎它们正严肃地思忖着是否缩写成谦逊而又讲求实际的字母D。不过,每当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回家,走进楼上的房间时,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太太,就是刚介绍给诸位的德拉,总是把他称作“吉姆”,而且热烈地拥抱他。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④德拉哭完之后,往面颊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着灰蒙蒙的后院里一只灰白色的猫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篱笆上。明天就是圣诞节,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一份礼物。她花去好几个月的时间,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攒积下来,才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一周二十美元实在经不起花,支出大于预算,总是如此。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礼物,她的吉姆啊。她花费了多少幸福的时日筹划着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礼物,一件精致、珍奇、贵重的礼物﹣﹣至少应有点儿配得上吉姆所有的东西才成啊。

﹣﹣《麦琪的礼物》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的尊严王永光

       ①将近“五一”小长假,来银行取钱的人挤满了大厅,一个接一个取钱、存钱、转账的,忙得我头都要大了。这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30岁左右民工模样的男人在被我叫了号以后凑上来,一个 20多岁的女人也紧跟过来。我生气地脸一黑喝到:“排队,叫了号再过来。”可是那女人还是没有回转的意思,民工兄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们一起的。”

       ②他把银行卡递进来说:“取点零花儿。”我一下子就急了:“取小额到外面自动取款机上去取!”他一脸难为情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取吧,排了半天队了。”

       ③“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④可那民工兄弟还是坚持在窗口取。“天!我服了。”没奈何,只好把银行卡接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取多少?”

       ⑤民工兄弟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⑥在密码提醒后,他输入了密码,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⑦怪不得他非要坚持在这里取,因为那卡上的钱在自动取款机上根本就取不出来。我有些嘲笑地说:“还有37元6角——”我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大厅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听得倍儿清楚。

       ⑧只见民工兄弟脸一红:“那……那就取30吧。”

       ⑨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30元钱丢给了男人。

       ⑩这时中午替班的来了,我交了班以后,匆忙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面馆,因为我早就饿坏了。

       ⑪可是走到店里,却发现那民工兄弟和他的女人也在里面,女人的面前摆着刚刚盛好的一大碗“担担面”,而男人的面前则是一碗亮亮的白开水……

       ⑫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民工兄弟见我走了进来,一下子红了脸,向里面转了一下头,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银行里的窘态,有些害羞。

       ⑬我也忙知趣地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对老板娘说:“来一小碗担担面,打包带走。”在等面的几分钟里,我听见民工兄弟低声对女人说:“吃吧,你吃点吧!不为自个儿,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我侧眼一看才发现女人是个孕妇。“我知道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把攒的钱借给刘三儿,可人家刘三儿他爹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你叫我说个啥?本以为过年老板还能给咱发两千,谁知道工地被质监局查封。吃吧。吃了这碗面,咱就回家,搭大志的货车走……”

       ⑭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后悔不明真相的自己刚才真不该那么对他。

       ⑮我拿了面,塞给老板娘15元钱,小声对她说:“再给西边最北头那张桌子上碗面,我结账!我老家一个兄弟。”然后快步跑出了面馆。

       ⑯我不想当面说清,是不想让民工兄弟再难堪。他是个好人:是个同伴遇到难处会毫不犹豫帮一把的好心人,是个懂得疼老婆、对孩子负责的好男人。而我需要做的不是堂而皇之的施舍,而是必须替他好好维护他那份虽然艰难、但却高贵的——爱的尊严。也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好心人,让他可以有信心、有勇气把内心那份爱的尊严继续下去、坚持下去…

文人风骨,让我们心驰神往;榜样力量,让我们肃然起敬。我们在记录那些熠熠生辉的群星时,身边的那些凡人也很值得我们去铭记。

“红鼻头 ”书摊

陆建德

①近日收到友人随笔集子《担头看花》,封面上画的是英国一百多年前的一个流动旧书摊,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去的书摊。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读故事大都始于六十四开的连环画。我家中外杂书倒是有一些,就缺连环画。出建德村的刀茅巷大门,往南走到庆春街,西拐过珠碧弄弄十几米,就有一个沿街的书摊(其实是书铺,但当年一直叫“书摊儿 ”)。那是专门借阅连环画的地方,不是卖书的。

②摊主个子中等,肤色白皙,背微驼,少发,极瘦,头颈细细的,几乎可以套用初小语文课里的诗句“三根筋挑了一个头 ”。他眼窝深陷,不苟言笑,很少说话,脸上最显眼的部位是白皮肤映衬下发红的鼻子。我们一批小伢儿不知他姓名,也不会对他以叔叔伯伯相称,背后叫他“红鼻头 ”。其实鼻子红大都是厌氧菌感染所致,只要不去求什么号称“祖传”的偏方,涂搽克林霉素凝胶或甲硝唑凝胶即可治愈。

③书摊朝南,店面十平米左右,泥地、天花板并不低矮。一张旧供台,两三条条凳,再加几个小板凳和一张竹榻,差不多就是摊主的全部家当了。“红鼻头 ”没有书架,因陋就简,却把他谋生的工具管理得井井有条:几块缝上了数十个小袋子的蓝布吊挂在墙上,书就插在布袋里,露出书名。墙上还拉几根细麻绳,连环画就像衣服那样“晾 ”在绳子上。还有一个在店西外的人行道上支起来的自制木板架子,等距离钉上几根横木条,摆放着主人的新书,招徕顾客。“红鼻头 ”经常坐在书摊外面的竹子靠背椅子上,观察路人的神情,有时打个招呼。

④“红鼻头 ”的家在哪里,我以前从来没有自问过。他平时晚间大概常睡在他的小铺子里,不然竹榻上怎么会有卷起来的铺盖呢?他有一个女儿,比我大几岁,也在刀茅巷小学读书,放学了就回到书摊,找个角落做功课。她的妈妈,我从未见过。

⑤坐在“红鼻头 ”铺子里看书,一本一分钱。书摊还提供出借的便利,第二天午前归还,每本收两分。借书回家阅读,时间从容,还能与兄弟姐妹或小伙伴共享。书摊制订了一些规矩,可以办理出借手续。除了留下地址,还得保证图书归还时完整无损。误了时间,摊主会根据自制登记册上的信息登门索书(“红鼻头 ”为此来过我家一次)。如果没有读完,可以办理续借,收费更高。五十年代的城市居民中,不识字的人还很多,“红鼻头 ”属于“有文化的 ”那个阶层。

⑥那时多数小朋友零用钱极少,偶尔长辈给一点,一般总是先去买零食或蜜饯之类解馋。单靠这一群体,书摊不一定维持得下去。暑期营业额应该最高,不过书摊也有生意冷落的时 候,尤其是在多雨的季节。那时竹椅搬进屋里了,“红鼻头 ”独自坐着,眼睛依然盯着街上  的行人,还在等待。

⑦第一次去书摊,或许是在读二年级的时候。我小学二年级开始,每天下午去祖父寓所,听他为我读《三国演义》。他坐在紧挨西窗的旧沙发里,一边读,一边解释,我坐在榉木小板凳上听。我似懂非懂,更加想从“ 小书儿 ”的图像上认识刘关张和诸葛亮的模样。书摊就像图书馆,也是个学习的地方,阅读的范围渐渐延伸扩展。偶尔看书入神,忘了时间。一次家里等我吃饭,姐姐在门外高声叫我回家,没听到回音,就赶到书摊找我,果然被她活捉。

⑧《铁道游击队》之类的“ 红色经典 ”也看,兴趣大都集中在他们的装束和肢体语言,比如驳壳枪如何插在腰带上,如何在铁路边等着,跳上飞驰的货车。我家在建德村最东端,隔了一条城河就是沪杭线。我们常去庆春门道 口看火车,专心寻找货车车厢外可以搁脚的踏板,可以拉攀的扶手,甚至梦想能像刘洪、王强那样一跃而上。我们有点失望,相信那时的车厢一定不一样。

⑨书摊连环画里最抢手的,还是《三国演义》《杨家将》《岳飞传》和《隋唐演义》等历史故事。所有连环画中最悲壮的场面,是《杨家将》里的杨业杨老令公撞李陵碑而亡,厚厚的碑体竟折断为两截,可见意志和力量非常人可比。杨老令公儿子里武艺最高强的杨延昭杨六郎,也是小朋友们津津乐道的。《岳飞传》连环画可以和杨家将英雄事迹以及各种衍生故事配套。第一本讲岳飞出生在汤阴一个农家,母亲生下他时黄河决口,地就抱着岳飞坐在一只残破的大瓮里逃命,顺流漂到邻近某县,被人教起,活了下来。小说家的笔法常见于史籍不必深责。连环画里的断碑和水中破瓮刻在记忆中就成为事实。

    大概到了四五年级的时候。对“小书儿    ”不再入迷但是走过书摊忍不住会往里面看上一眼。小学毕业那年,书摊关门了,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红鼻头 ”,也有一些关于摊主的传闻,无法证实。

(选自“ 中国作家网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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