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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23-2024学年语文八年级下册大雁归来同步练习试卷

下列对课文的理解分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A、本文是一篇富有文学色彩的科学观察笔记,记录了大雁归来过程中的种种细节,大致是按照时间顺序来安排的,显得十分自然。 B、文章字里行间充盈着对大雁的喜爱之情,表现出对它们命运的关注,体现了一位环境保护主义者的深切思考。 C、文章不仅展现了大雁季节性迁徙的过程,而且形象地阐明了尊重生命、热爱自然的道理。 D、作者始终以侧面描写的笔法描写大雁,他看大雁仿佛看人——具有高贵的灵魂与品格的人,因此,当他写大雁的迁徙时,也将之视为“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实现这个基本的信念做赌注”,唱出了一曲“带着野性的诗歌”。
举一反三
阅读《第四青春也是诗》,完成下列小题。

    ①那年的夏天,我在高考这场大战中败得一塌糊涂,让所有曾对我寄予厚望的长辈都失望了。之后,我选择了复读。

    ②看着一个个同班同学都在朋友圈里晒出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而我却要收拾行李返回高中开启我的高四生活,我的心里万般失落。

    ③九月初,小城四处飘着枯黄的叶子,我抱着数学习题匆匆赶去高四的教学楼。在这所小有名气的高中里,复读生的教室却非常的简陋:几十张破旧的木桌子、木板凳,一块缺了棱角的黑板,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画像。

    ④“嘿!许小栀。你也复读了啊?”原来是高三时同班的伍彩云和我热情地打招呼。

    ⑤“嗯!你也在这里复读吗?”我好奇地问着彩云。

    ⑥“是啊,我还想再冲一冲!对了,你的‘死对头’老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彩云一副认真的表情让我瞬间想起老郑的点点滴滴。

    ⑦老郑是教历史的,凶而且瘦,喜欢在课上侃侃而谈,常能逗得我们发笑,讲到明清历史,低头看书的我眼前总能浮现老郑秃亮个脑门,后面甩着个长辫子的模样,颇有点绘画功底的我便趁他不注意,偷偷在历史书空白处画他的肖像,结果有次被他瞧见了,召来一顿狠骂,从此便被他盯上了,横竖看我不顺眼,总要检查我的作业,大小错误必定说上我半天。

    ⑧“我的天!老郑居然教复读班了,还是班主任!”我放下数学习题,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内心异常惊讶。

    ⑨高四的生活真正开始了,虽然不像高三那样沉闷无趣,但每天的时间都是急匆匆的,包括吃饭和上课。

    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几乎是在不断重复做题这件事。记得那是复读班的第一次模拟测验,我的文综考了全班最低分,着急的我拿着试卷直奔老师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我没有看到其他任课老师,只看到老郑一个人在那里批改作业,老郑看到眼睛通红的我,不紧不慢地递给我纸巾让我擦眼泪。想着自己高三时文综并不是特别差劲,可是复读之后分数却只退不进,我开始对高考不抱信心。

    ⑪“许小栀,这点小挫折就能让你流眼泪?可不像以前偷偷画我肖像的你啊!”只见老郑一边调侃我一边从笔筒里拿出红笔,然后给我讲解起历史试题。

    ⑫大半个晚自修过去了,老郑一题一题地给我详细分析,很认真地教给我做题的诀窍,小到理解题意,大到论述分析,整个过程,老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试卷,此刻心头涌起暖意,昏暗的白炽灯下,蛾子成群地飞。

    ⑬其实,老郑以前对我挺凶的,但关键时刻还真是可爱极了。

    ⑭煎熬的复读生活也准备到了头。老郑在五月份的时候开了一个班会,班会的主题跟高考无关,跟娱乐有关。

    ⑮“我买了很多好吃的零食,谁要是敢上去展示才艺,就有机会获得‘老郑牌’零食一份。”只见老郑高兴地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放在了讲台上。

    ⑯“我!我!我!”袁大胖第一个冲了上去,然后唱了一首李克勤的《红日》。

    ⑰阵阵掌声响起,老郑从箱子里拿出了袁大胖最爱吃的旺仔小馒头并递给了他。我很好奇,从班会开始到结束,每一位上去表演的同学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小零食,这一点,老郑是怎么做到的?

    ⑱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成了一个谜。直到高考后领取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和班长一块回到学校的收发室拿各自的通知书的时候,班长无意间和我聊到老郑,聊到那次班会的零食,我才知道老郑的小心思,感动感激溢满心胸。老郑老郑,说你是我们的第二父母,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⑲这个盛夏,阳光透过绿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恍然间,我想起了老郑,想起了我的复读生活,想起了老郑这一年为我们的付出。“谢谢你,老郑。谢谢你,让我的第四青春已然成诗。”

(选自《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和他的花圃

亦夫

    父亲是个中学教师,而母亲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民。在我们的记忆中,父亲总是穿着古板的制服,推着他那辆擦得锃亮如新的旧自行车,在灰头土脸的乡亲们的问候声中,神情威严地穿过两排泥屋夹成的乡街。

    父亲的古板和威严确立他在家中至尊地位的同时,也使我们和他变得疏远。那时,我们弟兄三人最惧怕的就是学校的假期。休假在家的父亲使小院中的一切活动充满秩序,而这种秩序时刻令人感到窒息。

    父亲结束了他三十余年教龄回到乡村的时候,我们都已在遥远的城市中安家立业。空荡荡的小院中只剩下了年迈的母亲和分给她的一亩薄田。而父亲带回来的,也只有几箱旧书和一床用了多年的铺盖。

    少年的记忆使我们对卸下重任的父亲充满信心,我们相信他足以将退休生活安排得井然有序,足以在乡村中维持以往的尊严。但事实很快证明,这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推测。

    那一年我出差之后回老家休假,父亲忧心忡忡地说:“咱家那亩地恰在瓜区,四周皆瓜,咱们要是种庄稼会显得很不合群。”我劝他不要想得太多,但父亲却在尝试与人换地未果后,毅然决定自己也要栽种西瓜。随后父亲上集市选种、买书学习,忙碌了一番,地里的瓜秧果然也出了苗。待我走时,田里的瓜蔓已铺满一片,头茬瓜长得已有拳头大小。临行前两三天,父亲说:“咱今日去搭瓜庵吧,你走后我就住在地里。”我大惑不解,待瓜熟防贼尚要一个多月,何必自找罪受。但后来猜测父亲作为教书人,或许喜欢那种归隐的情调,便顺从了他的做法。

    后来的事是母亲告诉我们的。那年父亲的瓜秧比谁家的都茂盛,但瓜熟时节却没能收获一个熟瓜。父亲在孤零零的棚庵里苦守的所得,只是一堆后来被人割去沤肥的秧蔓。尽管父亲有不菲的退休金,尽管乡邻们对此事的谈笑充满善意,但这件事仍极大地刺伤了父亲。

    那段日子父亲变得孩子般孤独与忧伤,这种忧伤使我们在感到可笑与不可理喻的同时,也对父亲有了真正的理解。

    在规劝和央告了多少次后,父亲和母亲终于同意以自食其力者的身份,去哥所在城市的加工厂里做看门人了。

    看门人的职责是父亲自己定的,其中包括毫无必要的“绿化环境、每日早晚清扫院子两遍、工作时间严禁与亲友谈话”之类的条款,这使得身为企业主的哥哭笑不得。在父亲几次认真的书面报告之后,哥在并不宽敞的小院中为父亲腾出了一块花圃。父亲在下班后辛勤地劳作其中,这不仅常常使他累得腰酸背痛,也给本来就多病的母亲添了许多需要清洗的衣物。

    北方的春天来了,温暖的阳光终日照射着这座城市楼群间孤零零的小院。父亲晚饭后总是搬把竹椅坐在花圃旁读书。父亲患有眼疾,傍晚的光线暗弱昏黑。但哥没有劝阻父亲,他知道读书只是父亲一个稚气的借口,他所守候的是至今仍埋在泥土里的花籽。

    群花终于如期地开放了。尽管那全然是些随处可见的平常花草,可父亲却特意用哥的手提电话给远在另外城市的我和小弟打来了电话,不厌其烦地描绘每种花的形状和颜色,并兴奋地说他明年将再另辟新圃,栽种蔬菜甚至瓜果。

    我在电话里听见了父亲身旁的哥的笑声。哥的笑声使我胸中涌动着一种久违的亲情,使少年时代的许多无聊的琐事,温暖地闪亮在记忆之中。

    那些对任何人都无足轻重的花草,因为父亲而异常美丽地开放在我们的生活中。

 童话阅读。

吃书的世界

小酷哥哥
( 一 )美好的愿望

天空中, 一只鸟飞过,落在一棵梧桐树上。树旁是一家小书店。顾客稀少,老板无精打采地坐在收银台前。偶有行人路过,他便招呼道:“店里有好书, 请进来看看。”可行人像是没听见似的走开了。“唉,爱读书的人越来越少了。 如果大家能把看书当吃饭一样重要,书店的生意就好喽。”鸟儿听到这话,扑扇着翅膀,飞到无人的角落,摇身一 变,变成了长着白 眉毛、长胡子的调皮大仙:“哈哈,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把书当饭吃,那一 定 好玩极了。”调皮大仙默念咒语: “哔哒 ____ 嘛哩嘛哩____ 古哒咕哒____于是,世界变了 ——以前,孩子们都在医院里出生,可现在,出生地点改在了图书馆。孩子一 出生,就可以闻到浓浓的书香。孩子们肚子饿了,图书管理员会给每个孩子发一本崭新的图画书,孩子只 要拿起书,就会被书上的插图吸引,然后吧嗒吧嗒地把它吃下去。每吃一本书, 孩子的个头儿就往上长一点儿;如果渴了,图书管理员会把干净的图画书装在 榨书机里,倒上一点儿水,榨成可口的书汁供孩子饮用。

(二)书的妙用

    孩子们长大了,要去上学,路上难免会买点儿零食吃。最受小朋友欢迎的零食,不是薯条,而是书条。除了做成书条,书的吃法还有很多:在书里撒上葱花,倒点儿盐,炒着吃;或在锅里蒸煮;或直接用书夹着小酥肉来吃,也有人喜欢用书蘸着辣椒吃 ——吃法多种多样,味道美味可口。书,不仅可以用来吃,还可以用作药材泡在酒里。当然,并不是随随便便一本书就能享受这待遇,只有世界名著或是稀世珍本,才配有这种资格。这样的书营养价值极高,在酒里浸泡一年半载,酒水便会散发氤氲书香。人们只要喝下这种酒,立时神清气爽,返老还童。

(三) 改变嗜好

叶多多的班上有一位家长经常打孩子,孩子哇哇大哭,给叶老师打电话诉 苦。叶多多很纳闷:“按理说,大家海天吃书,吃书长大的人素质都比较高,怎么会出现这种恶劣行为呢?”她来到学生家,看到家中一片狼藉。学生的爸 爸正靠在书架前酣睡。叶多多一眼扫过书架立时明白了原委。吃什么样的书,就会变成什么样 的人。学生的爸爸总是吃一些《喝酒的好处》 《有酒才有话聊》之类的书,吃得太片面,太极端。开卷不一定有益,还得看读的书是不是引导人向上、向善、向美。叶多多当机立断,把这些书统统扔进垃圾箱,立马找来《好爸爸就是孩子 的知心朋友》 《好爸爸日记》等正能量书籍。过了半月,家长带着孩子来到学 校,送了一面锦旗:  “感谢叶多多老师让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叶多多一 边笑嘻嘻地接过锦旗,一边想:  “洗心革面这个成语用得不恰当吧。”无论怎样,书让这位家长改善了亲子关系。

(四)洗心革面

警察听说了这件事,一拍脑瓜:“犯人之所以会犯罪,是不是也是吃了许 多糟糕的书呢?”一调查,果不其然。警察学习叶老师的做法,在每个监狱里摆放了书架,供犯人们随时享用。 书架上摆满了《让心里的阳光多一些》之类的积极向上的书。犯人们每次放风 结束,回到监狱,便会抽取一本书来吃。随着时间的流逝,犯人心性渐渐转变,凶神恶煞的犯人变得和善可亲。别人不小心踩了脚,犯人们都会和颜悦色地说:“没事,我的脚随时欢迎你来踩。”此事传到联合国,联合国立时颁布了《向叶多多女士学习》的头号文件,鼓励人民向叶多多学习,扔掉盗版书,多吃正版书;扔掉负能量的书,多吃正 能量的书;扔掉粗制滥造的书,多吃精雕细琢的书。从此,天下太平。

(选自《科普童话·神秘大侦探》2022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我的一位国文老师 
梁实秋

①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遇见一位国文先生,他给我的印象最深,使我受益也最多,我至今不能忘记他。

②先生姓徐,名锦澄,我们给他上的绰号是“徐老虎”,因为他凶。

③他的相貌很古怪,他的脑袋的轮廓是有棱有角的,很容易成为漫画的对象。头很尖,秃秃的,亮亮的,脸形却是方方的,扁扁的,有些像《聊斋志异》绘图中的夜叉的模样。他的鼻子眼睛嘴好像是过分的集中在脸上很小的一块区域里。他戴一副墨晶眼镜,银丝小镜框,这两块黑色便成了他脸上最显著的特征。我常给他画漫画,勾一个轮廓,中间点上两块椭圆形的黑块,便惟妙惟肖。他的身材高大,但是两肩总是耸得高高,鼻尖有一些红,像酒糟的,鼻孔里藏着两桶清水鼻涕,不时的吸溜着,说一两句话就要用力的吸溜一声,有板有眼有节奏,也有时忘了吸溜,走了板眼,上唇上便亮晶晶的吊出两根玉箸,他用手背一抹。他常穿的是一件灰布长袍,好像是在给谁穿孝,袍子在整洁的阶段时我没有赶得上看见,余生也晚,我看见那袍子的时候即已油渍斑斑。他经常是仰着头,迈着八字步,两眼望青天,嘴撇得瓢儿似的。我很难得看见他笑,如果笑起来,是狞笑,样子更凶。

④我的学校是很特殊的。所以每到下午上国文之类的课程,学生们便不踊跃,课堂上常是稀稀拉拉的不大上座,但教员用拿毛笔的姿势举着铅笔点名的时候,学生却个个都到了,因为一个学生不只答一声到。真到了的学生,一部分是从事午睡,微发鼾声,一部分看小说如《官场现形记》《玉梨魂》之类,一部分写“父母亲大人膝下”式的家书,一部分干脆瞪着大眼发呆,神游八方。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之下,徐老先生之所以凶,老是绷着脸,老是开口就骂人,我想大概是由于正当防卫吧。

⑤有一天上作文课,徐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题目尚未写完,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这题目怎样讲呀?”老先生转过身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什么就要问?……”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这时候我可按捺不住了。我一向是个上午捣乱下午安分的学生,我觉得现在受了无理的侮辱,我便挺身分辩了几句。这一下我可惹了祸,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他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足足骂了我一个钟头,其中警句甚多,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

⑥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都会引用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把你一眼望到底”!当时我看形势不妙,也就没有再多说,让下课铃结束了先生的怒骂。

⑦但是从这一次起,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居然成为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如今想来,当初的“凶”何尝不是一种负责。徐先生自己选辑教材,有古文,有白话,油印分发给大家。这样新旧兼收的教材,在当时还是很难得的开通的榜样。我也因此逐渐领教了他的才学。还有他的朗诵也非常有意思。他打着江北的官腔,咬牙切齿的大声读一遍,不论是古文或白话,一字不苟的吟咏一番,好像是演员在背台词,他把文字里的蕴藏着的意义好像都给宣泄出来了。他念得有腔有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我们听了之后,好像是已经理会到原文的意义的一半了。好文章掷地作金石声,那也许是过分夸张,但必须可以琅琅上口,那却是真的。我对于国文的兴趣因此而提高了不少。

⑧徐先生之最独到的地方是改作文。普通的批语“清通”“尚可”“气盛言宜”,他是不用的。他最擅长的是用大墨杠子大勾大抹,一行一行的抹,整页整页的勾;洋洋千余言的文章,经他勾抹之后,所余无几了。我初次经此打击,很灰心,很觉得气短,我掏心挖肝的好容易诌出来的句子,轻轻的被他几杠子就给抹了。但是他郑重的给我解释一会,他说:“你拿了去细细的体味,你的原文是软爬爬的,冗长,懈啦光唧的,我给你勾掉了一大半,你再读读看,原来的意思并没有失,但是笔笔都立起来了,虎虎有生气了。”我仔细一揣摩,果然。他的大墨杠子打得是地方,把虚泡囊肿的地方全削去了,剩下的全是筋骨。在这删削之间见出他的工夫。如果我以后写文章还能不多说废话,还能有一点点硬朗挺拔之气,还知道一点“割爱”的道理,就不能不归功于我这位老师的教诲。

⑨我离开先生已将近五十年了,未曾与先生一通音讯,不知他云游何处,听说他已早归道山了。同学们偶尔还谈起“徐老虎”,我于回忆他的音容之余,不禁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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