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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宁夏育才中学勤行学区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入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鲜花贯穿于宋人生活中的繁忙景象。但冬夏揖别,秋去冬来,四季的花样年华在时间的秩序里却永无聚首之日,于是宋人把四季的花样叠拼起来,让每一个好景致定格在一个瞬间里。这便是宋代流行的“一年景”。

    “一年景”源于簪花。宋制:新进士赴闻喜宴时,要由皇帝赏赐鲜花簪戴。宋太宗在宴会上曾赐千叶牡丹给寇准簪戴,宋真宗也常常赐花给大臣簪戴,以示恩宠。皇家风尚,必风行民间,虽然品质层色渐次下流,不过,这正是民本主义所带来的从众的社会心理所致。欧阳修在《洛阳牡丹记·风俗记》里写道: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挑担走街串巷者亦然。《武林旧事》也有这样的记载:“妇人簪戴,多至七插,所直数十券,不过供一饷之娱耳。”宋代女子还把应季的鲜花夹在书册中间,使之渐渐缩水为干花瓣,留作冬天簪发髻插花之用,宋人称之为“花蜡”。不过,干花易碎,亦不够鲜美,于是女子们仿制鲜花,称作“像生花”。“像生花”暗喻了一种努力对自然生命状态的模仿,对生命形式的尊重与审美,对自我与对自然外在的细腻体贴与平视。

    “像生花”可以做出一年四季的各色花朵,如果喜欢,就把一年四季的花朵都簪戴起来,“一年景”花冠便被热宠。然而,“像生花”也有贵贱之分。皇家花冠上的“像生花”大多用罗娟、金玉、玳瑁制成,《历代帝王图》所描绘的皇后服饰、仕女花冠恐怕是最昂贵的“一年景”了,最普通民女也恐怕只能自选力所能及的花料了。但宋人的花事,早已脱离了功利的羁绊,从皇家、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那份美丽已是每天生活里必不可少的精神点缀,是一种全民精神生活方式的呈现。“一年景”一直风靡至南宋末年。北宋靖康初年,京师妇女喜爱用四季景致为首饰衣裳纹样,从丝绸绢锦到首饰、鞋袜,“皆备四时”。京城人把这种从头到脚展示一年四季景物的穿戴,称为“一年景”。

    “一年景”在出土文物和宋画里更加风雅多彩。福建南宋黄升墓和江西德安南宋周氏墓都出土了纹样精美的“一年景”丝织品。黄升墓墓主和德安周氏,都戴有高贵的头饰,梳高冠,插金钗银簪,罩金丝彩冠。依据宋人对“一年景”的热情追捧,彩冠上应该插满了四季的鲜花,不过除了金银财宝,鲜花已随墓主化为尘土了,想必正合墓主心愿,这便是鲜花的可爱处,不留恋,不永恒。沈括在《梦溪笔谈》卷十七中,引用了张盐远《画评》说:王维画画,多不问四时,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画一景。应该说,王维早已将花中的“一年景”入画了,以此来宣泄他对自然的拥有,对生命的审美期待。

    既然人生如四季流转,美好的生命就不能成为被时间拉长的影子,亦不能任由时间分割。每一天都有一生的丰满,每一瞬间都有四季的奢华。“一年景”便是宋人以审美之眼对自然的独特把握,是在刻骨铭心处生长出来的生命态度,是一曲人生的欢乐颂。

(摘编自李冬君的《宋人嘉年华》)

(1)、下列关于“一年景”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一年景”是指宋人将四季的花样叠拼起来从而使每一个好景致都能够定格在一个瞬间里的“像生花”。 B、“一年景”是指北宋京城人以四季景致为首饰衣裳纹样,从丝绸绢锦到首饰、鞋袜“皆备四时”以展示四季美景的穿戴。 C、“一年景”有贵贱之分。作为皇家服饰的“一年景”大多用罗娟、金玉、玳瑁制成,非平民百姓所能及。 D、“一年景”是宋人的生活饰物,也是宋人的生活艺术,更是宋人必不可少的精神点缀、真诚的生命态度和人生的欢乐颂歌。
(2)、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像生花”即假花,它是为弥补鲜花和“花蜡”的不足而仿制成的,它暗喻了对生命形式的尊重与审美。 B、皇家风尚,必风行民间,这是因为百姓具有民本主义所带来的从众的社会心理。 C、宋人爱花,不论贵贱,不分男女,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花价便宜,唯“数十券”而已。 D、黄升墓墓主和德安周氏墓墓主,都罩有金丝彩冠,都饰以“一年景”,也可能都在彩冠上插满了四季的鲜花。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人的花事能够超越高低贵贱的世俗范畴,这是因为它脱离了功利的羁绊,它的美丽呈现的是一种全民的精神生活方式。 B、“一年景”能够成为艺术创作的素材,例如,王维画画,多不问四时,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画一景。 C、宋人爱花是一种文化现象,它启示我们,生命应该对自我和自然进行外在的细腻体贴和平视;它也告诫我们,玩物丧志,靖康之耻,就是明证。 D、美好的生命不能够被无限地拉长,也不能够任由时间分割,这是因为人生如四季流转,既有每个阶段的独特性,又有整体的关联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殷墟甲骨文是商代晚期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是商王室及其他贵族利用龟甲兽骨占卜吉凶时写刻的卜辞和与占卜有关的记事文字。殷墟甲骨文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甲骨文的发现证实了商王朝的存在。历史上,系统讲述商史的是司马迁的《史记·殷本纪》,但此书撰写的时代距商代较远,即使公认保留了较多商人语言的《尚书·盘庚》篇,其中亦多杂有西周时的词语,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文章。因此,胡适曾主张古史作为研究对象,可“缩短二三千年,从诗三百篇做起”。甲骨文的发现,将商人亲手书写、契刻的文字展现在学者面前,使商史与传说时代分离而进入历史时代。特别是1917年王国维写了《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史记·殷本纪》与《世本》所载殷王世系几乎皆可由卜辞资料印证,是基本可靠的。论文无可辩驳地证明《殷本纪》所载的商王朝是确实存在的。

    甲骨文的发现也使《史记》之类的历史文献中有关中国古史记载的可信性增强。因为这一发现促使史学家们想到,既然《殷本纪》中的商王世系基本可信,司马迁的《史记》也确如刘向、扬雄所言是一部“实录”,那么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所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恐怕也不是向壁虚构,特别是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甲骨文资料证实了《殷本纪》与《世本》的可靠程度,也使历史学家开始摆脱困惑,对古典文献的可靠性恢复了信心。

    甲骨文的发现同时引发了震撼中外学术界的殷墟发掘。“五四运动”促使中国的历史学界发生了两大变化:一是提倡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古史辨派对一切经不住史证的旧史学的无情批判,使人痛感中国古史上科学的考古资料的极端贫乏;二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史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1925年王国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古史新证》,力倡“二重证据法”,亦使中国历史学研究者开始注重地下出土的新材料。这些历史因素对近代考古学在中国的兴起具有催生作用。1928年秋,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开始发掘殷墟,其最初的目的乃是继续寻找甲骨。而第二次发掘时,已从主要寻找甲骨变成了对整个遗址所有遗存的科学发掘。

    甲骨文的发现还大大加速了对传统的中国文字学的改造。汉代以后中国的文字学家崇尚许慎的《说文解字》,传统的文字学主要是《说文》学;但由于北宋以来金石学的发展,特别是对金文的研究,已不断地用商周古文字对《说文》的文字学进行补充。到了清代,对金石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使《说文》的权威性受到了较大的冲击。甲骨文的发现提供了汉字的早期形式,其构成离小篆甚远,多有象形、会意文字,令当时学者眼界大开。《说文》以小篆为本解释字源的理论难以维持,从此中国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摘编自朱凤瀚《近百年来的殷墟甲骨文研究》)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①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于“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当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②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古代中国,关注政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到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得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③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它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的好,被引用得多,被人觉着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有的还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④阅读经典可以使人们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既不必因为它承负着传统而视其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它象征着传统而视其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中国是和我们的文化传统紧紧相随的巨大影子,你以为扔开了它,其实在社会风俗、日常行事和口耳相传里面,它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祈“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选自葛兆光《中国经典十种·序言》,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艺术电影为何难以赢得大众市场

——从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引发争议说起

桂琳

    ①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下文简称《地球》)在2019年新年之际上映后引发了诸多争议。如果单从艺术性的角度来评论这部电影,它的探索是令人尊敬的,电影中的诸多艺术特质也值得电影研究者进行更深入的探讨。但该片最大的问题是,当它将自身定位于走入大众市场的艺术电影,其制作定位和营销定位上都出现了失误。也正因为如此,围绕着它的争论也带来一种讨论的契机:什么样的艺术电影可能获得大众市场的认可,艺术电影又如何走向市场。

    ②美国电影史学家大卫·波德维尔认为艺术电影由于缺乏可识别的明星与熟悉的类型,就必然利用作者论的概念来整合文本。而在艺术电影文本中,作者代码的凸现正是通过对古典规范的违背,并从古典规范中偏离出来,比如一个不正常的角度,一个被强调的剪接,一种被禁止的摄影机运动,一种不真实的布光或场景变换等等。毕赣的第一部电影《路边野餐》十分符合波德维尔对艺术电影的分析,而《地球》对前作中的“荡麦长镜头”进行了强调与扩展,构成了其在艺术上的继续探索。

    ③但《地球》因为更大规模的资本投资,对票房的需求大大增加。为了这种需求,不仅加入了明星,还试图将类型元素融入影片之中,想借助黑色电影的类型惯例让《地球》具有更强的市场号召力。

    ④类型+艺术并不是简单地做加法。借鉴哪种类型,如何将类型引入艺术电影,与导演对类型应用的理念有关。艺术+类型的情况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艺术电影借助类型表达自己的艺术理念,类型在这一组合中充当一种工具和靶子,导演借助类型程式来凸现自己对传统和成规的批判;另一种则是将类型程式放在显性层面,突出类型的魅力,而将导演个人的思想和艺术表达放在相对隐性的层面。

    ⑤从《地球》来看,首先,影片对黑色电影类型的借鉴与毕赣个人的诗性电影追求之间就没有很好地融合在一起。黑色电影类型元素的强行加入并没有给影片整体助力,反而成为一种累赘,更谈不上电影借类型来完成一种更高层面的思想表达。其次,《地球》对黑色电影类型本身的类型元素也没有很好地掌握,所以它无法像《白日焰火》那样将黑色电影本身的类型魅力发挥出来。《地球》说到底还是一部艺术电影,黑色电影类型的加入其实还给它的艺术性做了减分,它也不可能借助类型成功地走入大众市场。

    ⑥老到的营销方略能激发类型预期,一旦营销已经告诉观众去期待一个他们最喜爱的形式,那么就必须履行诺言。从《地球》的营销策略来看,正是犯了电影营销的大忌。选择抖音这样的社交媒体,从广告词上又强调了《地球》与浪漫爱情片的类型十分接近,而影片实际的情况却与此大相径庭。即使从类型上去划分,这部电影所借鉴的黑色电影与浪漫爱情片也根本是两个类型。黑色电影本身是带有批判意味的一种类型,《地球》在营销上却突出了浪漫与甜蜜,这种营销定位必然带来后面的口碑恶果。同时,如果观众没有一定的艺术电影素养并对毕赣前作比较熟悉,《地球》艺术创新部分的挑战是非常大的,观众看得莫名其妙并感觉上当受骗完全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完全不应该苛责观众。

    ⑦一个相对成熟的电影市场,本身应该包括不同种类的电影,这些电影的营销策略和目标受众也是不同的。以美国电影市场为例,好莱坞从20世纪80年代之后基本形成了三种不同的电影等级:第一是大片,作为主流制作处于第一级,这些电影的平均预算达到一亿美元,其中1/3预算用于市场运作,其内容就是为多媒体市场来设计的;第二级包括六大媒体联盟的子公司发行的艺术电影,类型电影等,其中有主流的一线明星,而且影片有成为市场黑马的潜力,这些电影的预算平均为4000万美元;第三级是由独立制作发行商开发的小众电影,通常花费在1000万美元以下,是为特定的市场生产的小众电影。

    ⑧以这一分类为参照,《地球》应该属于第二级或第三级的电影,它的电影预算和其电影预期收入也应该属于这个级别的。它不仅应该在制作预算上有所克制,在营销上更应该突出自己的艺术特质,营销方案围绕艺术电影的核心受众来展开,可能就不会出现这一次所谓断崖式的口碑现象了。

    ⑨围绕着《地球》的这场争论对中国艺术电影发展和中国电影市场发展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艺术电影导演需要考虑自己的每一部电影定位到底是什么,如何制作和营销才是最合适的选择。而电影市场的成熟,不同预算和市场预期的电影划分更加清晰,也更有利于这样有才华的艺术电影导演走得更好更远。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司法的疑罪从无、从轻

李竟恒

    传统中国司法制度的主流,尤其重视审慎,以避免冤案的出现。先秦时期司法精神的主流,主张司法的审慎与宽和,《论语·子路》中孔子主张“赦小过”,上博楚简《仲弓》作“赦过与辜”,《周礼·秋官司寇·司刺》也主张赦免幼弱、老耄与蠢愚这三种人。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疑罪从无或疑罪从轻。《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引《夏书》“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即从夏代的司法精神中,便强调与其造成冤案,宁可达不到执法效果,即宁纵毋枉。周人的《尚书·吕刑》中,尤其强调司法的审慎:“五刑之疑有赦,五罚之疑有赦,其审克之”,司法中的疑罪,采取赦免从无原则。汉代孔安国的注解认为,刑狱有疑点的,应该改为较轻的处罚,小惩罚有疑点的,应该完全赦免。按照孔安国的解释,这一周代的司法精神同时兼有疑罪从轻和疑罪从无两种。

    秦朝的司法思想以有罪推定为基本底色,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两件事。一次是有人在东郡的陨石上刻诅咒秦始皇的文字,秦始皇便“尽取石旁居人诛之”,陨石旁边所有的居民都被进行了有罪推定,所以杀无赦。类似的例子,秦始皇在梁山宫怀疑身边的人将信息泄露给了丞相李斯,于是便将“时在旁者”全部杀掉。云梦秦简《封诊式》记载,秦法对于犯罪嫌疑人,“无解词,笞讯某”,即一边刑讯逼供,一边要嫌疑人自证清白。这种有罪推定的司法,很容易产生冤假错案,如张家山出土竹简《奏谳书》中,就记载了一个秦代冤案,一个叫“讲”的人,被怀疑偷牛,在严刑鞭打下最终屈打成招,惨遭冤狱,全家遭殃。正是秦朝的这种严酷司法,最终导致“赭衣半道,群盗满山”,路上遇到一半的人都被判定犯罪,漫山遍野都是逃跑的亡命者。

    汉儒继承了先秦主流的司法思想,反对秦朝法律文化。《礼记·王制》:“疑狱,汜与众共之,众疑,赦之”,即有疑点的案子要拿出来众人讨论,如果大家都认为存疑,便作赦免处理。汉代儒书《孔子家语·刑政》也有:“疑狱,则泛与众共之,疑者赦之”,主张疑罪从无。汉儒贾谊在《新书·大政上》主张:“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即疑罪从无是仁政的司法要求。汉儒刘向在《新序·杂事第四》中曾经记载一个寓言,据说魏国有疑罪,一半的司法人员主张应该做有罪推定,魏王便请教大商人陶朱公。经陶朱公启发,魏王意识到应该“狱疑则从去”,于是“梁(魏)国大悦”,确定了疑罪从无的司法原则,因而获得民众的拥护。

    这些汉儒疑罪从无、从轻的司法思想,对汉代的司法实践具有积极的影响。《汉书·于定国传》记载,汉宣帝时廷尉于定国,学习儒家《春秋》,接受了儒的价值观,所以“其决疑平法,务在哀鳏寡,罪疑从轻”。这位司法官员虽然没有实践疑罪从无,但却践行疑罪从轻,比起秦法的有罪推定传统来说,是一种明显的改善。

    相比于秦朝的有罪推定,儒学的疑罪从轻、疑罪从无思想都是更合理的。当然,从轻和从无二者之间又有高下之分。明代人梅鹫在《尚书考异》中就指出,“罪疑惟轻,贤人以下。忠厚之事,圣人似不止此”,意思是罪疑从轻原则,只是一般儒者就能主张的水平,而疑罪从无,才是真正圣人的司法思想。

(节选自《南方周末》2019.2.28)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悲剧与西方传统悲剧的差异性是本质的,是具有历史传承性的,而不是片段的艺术现象。

把人作为认识主体,把万物作为认识对象。西方哲学十分强调这种主客分离,进而形成主客对立,这便是西方哲学的基本观念。正因如此,亚里士多德整合了人类的理性思维,创造了对西方人思维有重大影响的《逻辑学》。从此,西方人所关注的是自然、社会、人的本质构成等问题,强调对事物的理性探寻和辨识,这种思维使西方的悲剧具有突出的理性色彩和思辨特色。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天人合一”。中国人认为,人与万物同属一个系统,宇宙是一个放大了的人,而人则是一个缩小了的宇宙。中国人关注的如何做到“知天”、“顺命”,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所以,不同的认识基础导致不同的审美追求。西方悲剧结尾往往异常惨烈,给人以情感上的强烈振荡,而中国传统悲剧则往往以大团圆的方式结束,让愤懑的情绪得到安抚。如窦娥被迫害致死,但她的冤情却能感天动地。最后,窦父顺天意,禀皇命,为窦娥申冤,悲情被逆转了。

    西方悲剧力图借助人的智慧和理性去接触真实社会,但人的意志、情感,真正的人、真实的自我都遭受强烈的挑战,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永久的生命焦虑,即使到了倡导人文主义的莎士比亚,他大多数作品也体现人类生存状态中的无可奈何的无尽焦虑。而中国人看来,悲剧形成的来源是现实的社会秩序远离了圣人倡导的理想社会秩序,也因小人存在,不但违背理想社会秩序,也在破坏着相对合理的现实社会秩序,使现实社会变得更加黑暗和昏浊,离先贤向往的理想社会模式越来越远。但中国人总相信,通过不懈努力,惩奸除恶,仍有希望、机会回归那个理想社会,所以中国的悲剧从来没有象西方悲剧那样“悲”得那么绝对,一“悲”到底。

    西方人希望超越现实世界,通达绝对生命,最终理想要实现生命的超越。在黑格尔的思想体系中,“绝对精神”是一个中心概念,是人类应该追寻的终极;可置身的现实世界充满缺陷,要超越生命,就首先要超越现实实际,达到精神的绝对和永恒。西方悲剧思想正是他的这种哲学思想的体现。与西方传统悲剧思想相比,中国思想家的理想在道家看来便是“物我两忘”通达自然天地,在儒家看来是“人皆可为尧舜”,在佛家看来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中国人更关注的是人的德性要求、人格磨练和品质修养。忠、孝、侠、义几乎成为大多中国传统悲剧弘扬的主题。《西厢记》以反道德始,以归依道德终。张生以偷情始,最终考上状元,正大光明将莺莺迎娶,回归至传统道德体系。

    西方的歌舞很早就从戏剧中分裂出来,分别形成了“歌剧”和“舞剧”,“话剧”则以对话为主,语言主导着整个戏剧。西方哲学从来就有语言崇拜的传统,认为“哲学的问题其本质是语言的问题”,具有抽象、概括的语言有其绝对的权威地位。而在中国,歌、杂技、武术等各种表现手段从来没有从戏剧中分裂出去,甚至,歌与舞比单纯的对白在传统戏剧中更具有重要的地位。对于中国人来说,“言之不足,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歌咏之;歌咏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毛诗序》)歌、舞、白不曾分离,歌舞成为中国传统戏剧最为重要的表现手段。

(摘编自蹇河沿《中西悲剧差异背后的文化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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